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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房里灯火昏昏,时不时有人出来进去。

而一道人影就站在厢房的窗外,看那个站姿,就写满了忧心和焦虑。

两个人从房内出来,脊背佝偻,垂头束手,却是走到那人影跟前,声音低沉。

“启禀三殿下,鄙人也是无能为力了。”

这站在窗外的人影,就是朝廷新派来平乱的三殿下。

三殿下和大殿下两个是亲兄弟,都是圣元皇后所出,而圣元皇后是当今皇爷的元配妻子,只可惜命薄早逝,留下两个未成年的儿子,一个十岁,另一个才五岁。

皇爷后来续娶了冯氏,冯氏又生了两子一女,再加上其他姬妾,当今共有六子四女。

卫皇爷打下天下以后,就追封元配诸氏为圣元皇后,冯氏则是现任皇后。

因此卫皇爷的六个儿子里就有四个都是嫡子,立太子这种事,就变得十分微妙,因此朝堂之上还无人敢提这事,大皇子和三皇子一母同胞,是天然的联盟,但即使兄弟同心,眼下的处境也有些艰难。

主要是卫皇爷虽然年近五十,却身板极为硬朗,才登基做了天子,后宫内时不时就有美人入宠,去岁就有两位小妃嫔生下两位公主,日后少不了还有更小的皇子出生。

而冯氏两子一女,二十岁的四皇子已经娶妻,十八岁的五皇子正在议亲。

冯皇后执掌后宫,尊为皇后,能为儿女带来的便利那真是太多了。

况且女子心细,给亲生儿子挑选的婚事都是能带来实实在在好处的,不像大皇子和三皇子,他们的婚事看着都是卫皇爷做主的,其实都是心血来潮,乱点鸳鸯。

至于几位殿下身上的职务和差事也是如此。

虽然大皇子三皇子都有些才干,可事半功倍,能捞到巨大声望和好处的差事总也轮不着他们。

就比如这次南五县之乱,摆明了南五县不是什么繁华的地方,十室九空,流民四散,还有盗匪横行,就算三皇子能把这乱麻般的局面梳理得整整齐齐又如何,这一片既不是鱼米之乡,也没有金银玉矿,更不是文人秀士倍出的宝地,实在是鸡肋无味。

更不用说,南五县破败不堪,一穷二白,想要稳定局面,得花费多少精力心血?

户部给拨下来的粮草银钱,本来就大大不足,偏偏一问过去,就有无数的借口。

什么开国之初,国库空虚,各处都是要钱粮的,就这还是艰难筹措出来的呢……

最后三皇子没办法,只好用自己的一些私产换得了些粮米,又收了大皇子一些赞助,这才能有了些底气,来到南五县这个混乱之地。

谁知道还没到地方呢,只在路上,就遇到了生死危险。

就在那个荒村,他只不过驻足不到半个时辰,随从送上茶水,他和亦师亦友的岑先生共坐对奕,岑先生先喝的茶水,他还暂时未动,就传来了不妙的消息……

原来荒村本不荒,是因为盗匪路过,将村民屠杀一空,还将尸首扔进了井水里。

那茶水,就是……

而那个负责提水的士兵,在事发之后,就服毒身亡,显然,这是个早就被收买好的奸细!

匆匆离开青羊村,他是逃过了一劫,可十几位接触过那水的士兵,和岑先生,都中了尸毒。

也不知道是不是岑先生喝的是茶水的缘故,不像士兵们急症暴毙,岑先生却是高烧不退,昏迷不醒,迁延至今。

如今两位经验丰富的军医都束手无策,难道说,他又要再失一得力臂膀?

第56章 外洋神药

“两位医官,难道就再也没有别的法子可想了么?”

一位将官显然也是听说了这个噩耗,匆匆走进小院,急切地望向那两位医者。

这两位医官都是摇头叹气,“惭愧!”

他们虽说行医多年,却都是在行伍里做医官,处理的多是外伤,似这种尸毒入体,实在不是他们的专长,虽说殿下不惜耗费各种珍贵药材和补品,然而对于岑先生,却都药不对症,只能眼看着生机日断,无计可施。

那位将官犹豫了下,却转向三殿下拱手抱拳。

“殿下,末将在去往应祥县的路上,遇到几个商贩……”

三皇子心情苦闷,并不想听什么故事,只是这郑将军是他忠心部下,他只得耐着性子听完。

“那几个商贩先前在省城做过买卖,据说是从外洋贩货回来的,家乡就在南五县……”

三皇子听到这儿,才想起什么,“哦,那个掌中宝镜便是从他们那儿来的吧?”

他在省城的时候,虽说并不是受宠皇子,但那些地方官员们也不是都了解皇家内幕,因此还是极力巴结的。

除了送美人的,就是送重礼的,除了美人他没收之外,重礼他都笑纳了。

为了南五县的灾荒,他都快要把宅子当了,收点礼贴补一下自然也不为过。

他虽不富裕,好东西还是见过不少的,寻常金珠玉器之类,难入他法眼,倒是那个掌中的小镜子,挺有意思的。

他不但自己喜欢,还想着送一个给自己的正妃,因此派随从去买一个来,谁知道随从一打听,那小镜子是几个从外洋回来的小商贩所带,已经被一家银楼给包圆了。

那银楼得了这些稀罕物,压根就没往外头出手,直接就都送了礼了。

其中一大半就都流向了京城,余下的十来个虽还在省城,但都落进了各官家内眷手里,不可能再流出来了。

他一个大男人,自然不好和女眷抢东西,所以买不到自己就不要了呗,只是那外洋来的商贩却给他留下了个印象。

郑将军点点头,“正是。这次属下在半路上遇见,他们赠了几包外洋来的药。说是对症有奇效,里头有治风寒的,有治高烧不退的,也有腹泄不止的……末将这次从省城买药材回来,也想着这件事,正好身边有个护卫吃坏了肚子,就给他一粒药,谁知一天就起了效……所以,岑先生的病……”

不如死马当活马医这话,他在肚子里憋着没说出来。

但那意思三皇子是领悟到了的。

三皇子僵了下,心中纠结了几息的工夫,叹了口气,“常善,你把那些药给两位医官看看,若是无毒,便给岑先生试试吧?”

岑先生就是干烧不退,人昏迷不醒,眼瞧着生机越来越弱,性命危在旦夕,既然如此,万一那外洋来的药真有神效呢?

两位医官互相看了眼,都有些不赞同的意思。

那外洋蛮子,也就会个奇技淫巧,做点新鲜的玩意,至于医药一道,还能有什么好东西?

可想出声阻拦吧,又说不出什么好理由来。

总不能说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也不让岑先生试一试吧?

毕竟他们长年在军中,也知道这位岑先生对于三殿下来说,那是亦师亦友,而且足智多谋,一片丹心,是三殿下倚重的心腹人,既然三殿下执意要试,那他们也只好从命了。

只见郑良从怀里小心地掏出一个荷包。

似郑良这样人高马大的粗豪汉子,身上最多系个褡裢,用荷包就显得有些娘里娘气,反正在场的诸人从来没见他用过,但此时郑良动作小心,从荷包里倒出几个小瓶子,瓶身上头还贴着纸条,郑良眯起眼对着光找了一小会儿,才拿出个小黑瓷瓶来,递给医官。

医官伸手去接,郑良却没松手,目光不舍,“蒋医官,这药本身就没多少,都是一小粒一小粒吃的,你可千万不能抛费了啊!”

医官哭笑不得,“好的,我记下了!”

医官叫人点了灯,他告了声罪,就进到旁边无人的厢房。

他小心地倒出一粒药丸。

却发现这外洋来的药果然古怪,不是水蜜丸,也不是大丸子,而是两头圆的小柱子,还上白下蓝的,光看那颜色,就不像是什么正经药。

他取出小银刀,想削下一点屑子来试试药性吧……嘿,好半天都切不下来。

旁边的同行,另一位高医官看得着急,就问了句,“要不我来试试?”

虽说他也瞧不上蛮夷的药,可身为医者,对于没瞧过的药,还是很好奇的。

他一接上手,一用力,那小柱子就被划破了个口子,洒出了里头的粉末。

两医官都是微讶。

哦,原来外头这层是壳子,里头才是药粉啊!

医官就把这药粉融进水里,先用银针试了试,倒是没变色。

又让人寻了只鸡来,强给它灌了进去,那只鸡活蹦乱跳的……甭管明后天怎么样吧,反正应该是没剧毒的!

那就可以一试了。

医官拿起小瓶子,上头贴着的纸条上用细笔写了小小的字,还缺胳膊断腿的,幸好还能看得明白。

一次一粒,一天三次。

医官向等在外头的三殿下禀报了声,就拿着药瓶进了厢房。

虽然岑先生昏迷不醒,牙关紧咬,但身为有经验的医者,对给这样的病人灌药,自是有一套的。

仆人将岑先生半扶起来,两位医者一人取针灸刺合谷和涌泉,另一人瞅准时机,将装在银制长流匜(灌药器)的药水在张开牙关的一瞬间,眼疾手快地灌了进去。

药灌进去,一时半会儿也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医官们交待仆人两句,又出去向三殿下复命。

“殿下,夜深露重,不若先去暂歇,若有反复,我等再报与殿下便是。”

这外洋来的药也灌下去了,岑先生这匹死马能不能活过来,就要看天意了。

三皇子想了想,“孤就在旁边等等吧。”

他进了旁边的屋子,只和衣坐在椅上,眉头紧锁,深陷愁云。

一抬眼,就瞧见了侍立一边的郑良。

“常善,你说说,这些流民要怎么才肯安然回乡?”

他领兵而来,碰上那不长眼的小股流寇,那自然是如摧枯拉朽一般无情荡平。

他知许多流寇中的小喽罗,都是身不由已,被挟裹成了匪寇的。

因此首恶诛杀,头目审明再杀,至于那些底层的小卒,能留一命的就留一命,只是拘羁起来,细细审理,若有滥杀无辜者,还是会明正典刑。

这不,一路行来,已经抓住了上百个流寇,这会儿都关押在县衙大牢里,一天只给一桶清水,一个粗粮馒头,吊着性命而已。

至于其他的流寇,他也派手下得力将士,四出剿匪,想来虽然南五县匪如牛毛,也早晚有被肃清的一天。

可是南五县的平民百姓,却都死的死逃的逃,就他占的这个开阳县吧,几乎变成了空城。

也是他让士兵们煮了米粥,在大街上来回喊着赈灾放粥,这才有躲藏在家中地窖或者枯井的老百姓怯生生地出来领粥,但这些加起来,都没到一百。

而他先前派人去各县各城流民聚集之处,动员大家回乡,也都还没什么消息。

他身为圣上第三子,跟圣上一样,有点能耐都在领兵打仗上头,对于内政治理完全不通,本来有个岑先生能替他出谋划策,结果岑先生在路上就倒下了,让他智计无出,捉襟见拙,诸事不顺。

如此下去,他还怎么替长兄打开局面,从旁助力?

郑良也是不善长动脑子的武将,不过他父亲还算有点文化,还给他起了字,为常善,他是三殿下的心腹,所以三殿下就以字来称呼他。

这会儿听到三殿下这句问话,他不由得挠了挠头。

“殿下,只要能让百姓们知道,家乡已经平定下来,且有活命的余粮,该就会回乡了吧?”

不过这会儿虽说大军是压倒性的优势,可麻烦就在匪徒小股分散,神出鬼没,总也剿灭不尽,而上万大军人吃马嚼,耗费太多,时间一长,怕是朝中弹劾殿下的碎嘴子就多起来了,闹不好临阵换将,殿下费心费力,反而为他人作嫁衣裳。

忽然郑良灵机一动,“殿下,末将派人去了应祥县探听,没想到果然和那外洋来的商贩说得一样,果然有豪强王家,掠卖灾民为奴,私开铁矿,图谋不轨,不如将那矿围了,解救出众灾民,可不正是两全其美?”

得亏那商贩告诉了他情报,不然他们几个去了应祥县,说不定也要中了暗算。

而他直接略过应祥县,去了别县买药,算是节省了不少时间。

三殿下目光闪了闪,显然很是心动。

将王家打下来,不光能为民除害,还很有利可图,的确是块大肥肉。

可是吧,他领旨来南五县赈灾,却跑去打了应祥县,如果被皇后一系的人弹劾的话……没有岑先生分析利弊,布置谋划,他是真的有点怕吃了朝堂上那些明争暗斗的亏啊!

他正举旗不定,就听着外头有人惊喜地高呼。

“殿下,殿下,岑先生,他,他……好转了!”

第57章 证明一下

三皇子惊喜地倏然转头,“当真!”

这可太好了!

他急匆匆就要去隔壁看望岑先生……当然立马就被身边的人给劝住了。

尸毒可怖,先前那些死去的士兵都只不过沾上一点就很快丧命,而岑先生的病情,虽然照顾他的仆人们和医官暂且无事,但谁敢让三皇子殿下去冒这个过了病气的风险呢?

于是三皇子还是只能呆在这边屋里,听下人们时不时地来报喜。

什么岑先生睁开眼睛了,岑先生能喝水了……

郑良跑过去,隔着窗子瞄了几眼,发现岑先生果然被仆人扶起,一点点地喂着水……一时半会,是死不了了。

高医官正好走出屋子,瞅见了他,顿时满脸堆笑,凑上前来。

“郑将军,不知……”

郑良猛地后退了一大步,两手紧捂衣襟,摇头拒绝,“不知道,没有了,剩下的要还我!”

他还能不知道这老小子想说啥吗?直接来个拒绝三连。

本来那商贩送他小药,他只想着不管怎么说吧,也是人家一番心意,收着就收着,后来部下吃了以后药效奇佳,他就重视起来,专门找了药瓶给这些纸包的药都换了上档次的包装。

如今居然能救下岑先生一命,可见都是有银子也买不着的宝贝,他才不会把剩下的给这老小子拿去琢磨呢!

就高医官和蒋医官这俩老小子,虽然这么些年在军中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救了不少条性命,可这两人实在太损,脸臭手黑,谁要是受个伤落他俩手里,那可真是不但受一番皮肉筋骨之苦,还要被他俩冷嘲热讽不够爷们鬼哭狼嚎,承受心灵上的创伤。

司娓娓本来打算在还未建成的卫星村呆上一段时间,起码等建设事业打好基础了再回村,没想到一封信就让她立马改变了主意,第二天就和王大军一起,回了朝圩村。

在河滩地上,她看到了村民们修建的第二条船。

因为有了经验,这第二条船看上去比第一条像样多了,而且载重量也大了不少。

坐上人工电梯上了悬崖,公路两边搭起了几个简易屋,是给在这儿巡逻值班的人休息用的。

才不过离开不到两个月,司娓娓都有一种村里大变样的感觉。

林刚和崔小强见到司娓娓,都仿佛见到主心骨了一样。

“村长你可回来了,那个信见到了没有?”

“国家爸爸都能找到咱们了,你说咱们是不是有望还能穿回去啊?”

司娓娓才要说点什么,就听着外头有人高声嚷嚷着,“村长回来了?在哪儿呢?”

司娓娓迎出门去一看,好家伙。

村里的中老年妇女们,少说也有五六位,手里都拿着东西,满脸笑容地把司娓娓给围在中间。

“村长啊,多谢你给金顺张罗找对象的事儿,这是今儿才炖的鸡汤,味道还行,你出远门回来,可得多补补……”

“是啊,小司村长,不容易啊,在外头东跑西颠,为了咱村那是操碎了心,回来了就多吃点,这是我家才炸的油条,给你送了点。”

“俺家没啥好东西,就是草莓长出来了,我捡的那个头大,颜色好的,摘了一小盆,吃完了再上俺家去摘去!”

司娓娓被大伙的热情给包围了,只好一一谢过,再给送到村委会门口。

崔小强拉着林刚趴窗户上看。

一边看一边还直撇嘴,“瞅瞅,这些老阿姨们,送这么多的好吃的,司村长她就一张嘴,能吃得下吗?”

这么有爱心,怎么不见给他和林刚来送一点?

“人家是村长,你是老几啊!”

林刚就怼他,两句话还没说完,司娓娓拎着一堆吃的进来了。

“拿你们的碗筷去!”

不得不说,老阿姨们给村长的贿赂就是精心出品。

真香!

连着在村委会食堂吃了几个月的崔林两人,都忍不住在心里给出了最高评价。

“哎呀,妈呀,这油条,酥香蓬松,肯定没用过添加剂的,要是配上豆浆,那才是一绝呢!”

“我觉得配鸡汤也是美味啊!还有这个小笼包,里头用的肯定是老王家的精品五花肉!”

虽然老阿姨们送来的多,可有两个宅男大胃王在,很快就被清理一空了。

行吧,吃饱喝足了,关门放……

嗯,是该问正事了。

“你们收到了未知名的信息,是怎么回复的?嗯?”

“收到来自祖国的消息实在是太好了我们穿越到了一个不知名的时空应该是平行世界文明程度相当于宋朝?”

“你们有没有想过,发信息过来的,就一定真是我国国家部门的吗?”

“如果是敌对势力冒充的呢?”

“再往坏处想一想,要是连地球文明都不是而是三体呢?”

“你们这么一回复,是不是就暴露了?”

被司村长这么一连串般的质问,两个宅男彻底傻眼了。

两张小脸白里透灰,灰里透青。

崔小强毕竟想像力更丰富一些,“但,但但是,咱咱们只是个小村子,他们骗咱们,图什么啊?”

司娓娓记忆力好,缓缓地念出来,“我是华国XX部直属机关的特殊情况研究人员,目前,朝圩村异常情况已经引起了国内外的高度关注……”

“这句话代表着什么?国内外的高度关注?地球上的一个上百人的村庄突然消失,而且还是在信息高速发达的现代?这不是一百年前,上万人的军队消失,几百人的爱斯基摩人失踪只能变成未解之谜!这意味着什么?全世界的相关组织,不管是搞情报的,还是搞科研的,都会削尖了脑袋想第一个弄清时空穿越的奥秘。”

“所以,穿了警服的人并不一定就是真警察,自称我国XX部的也不一定是真的啊!”

林刚有点冒汗,“没错,重要对话都要先验过证书才能建立加密连接的……我,我们都忘了要先验证一下!”

身为码农,他居然也犯了如此重大的失误!

难怪那天夜里,他总觉得哪里不踏实,原来是应在这里!

崔小强想了下,“多亏只交流了两句就中断了,不然我们怕是一不留神,会泄露得更多!”

看到这两个人如此紧张,司娓娓笑了。

“行了,也不用这么紧张,能第一个跟咱们联系的,很大可能就是我国的人,我只是以防万一多想了,再说那天你们只回了一句而已。”

“还有一个要表扬你们,能沉得住气,没有跟其他人提起这个事情。”

就算是真的跟现代国内联系上了又怎么样?

是能给他们送物资来,还是送武器?

真有外敌来袭了,还不是得靠自己?

本来大伙都认命了,踏实地准备基建,开辟新村了,这冷不丁地又联系上了外界,会不会来个人心浮动啊?

最关键的,如果真的联系顺畅了,全村的人是不是还得听那边指挥?

本来一大伙人到了这个境地,有些事情在现代不能做的,司娓娓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可是如果跟现代还有联系,那村民们要按照什么标准生存呢?

司娓娓想到的,做为想像力丰富写手的崔小强,也想到了。

“要不,咱们就当做没看到,以后就不要管什么乱码了?就算看到了不是乱码的信息,也假装没看到?除非是那边说了,有办法能把大伙都穿越回去!”

林刚也点点头,“对,这个就叫做,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司娓娓又笑了。

“那应该是最坏的情况,我想如果真是国家成立的特别研究小组,应该会考虑到咱们这些人的现实状况的……”

三个知道共同秘密的人,商讨了一番,定下了与外界通信基本准则,这才各做各事去了。

临到午夜,睡在机房的林刚,被一阵嘀嘀报警音给吵醒了。

天天守着电脑看幽灵乱码太伤肝,林刚只好加了一段报警脚本,一有异常,立马发声示警。

林刚匆忙套上外套,睁着惺松睡眼趴到屏幕前一看,顿时精神了。

赶紧拿起手机给另外两人发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