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的唇上亲了口,毫不犹豫地回答:“我只会更紧地抓住你,让你时时刻刻都在我怀里,分分秒秒也不让你离开,谁敢动一指头都不行。”
分明是笑着,眼中却见了泪,水火交融。
陈继鸾忽然狠狠地向着他极好看的唇上用力咬了下去,咬得毫不留情,甚至将他的唇给咬破了,血腥气弥漫而出,将这张如画的脸更添了几分绝艳。
男人却兀自眉头也不皱一下,仿佛流血的不是他,淡淡而坚定地又说:“就算是让你恨着我,我也要紧紧地抓住你不放。”
她无奈地叹了声:“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果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奇葩……”
“继鸾,你懂吗?”男人只一笑,想把她揉到身体里一般紧紧抱着,在她耳畔轻声道:“我一直都知道我爱你,可是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我多爱你。”
他自小到大,从来不曾为女人落过一滴泪,这时侯却竟湿了眼眶。
他也从来不曾说过这些肉麻的情话,可是再不说就晚了。
沉默中,继鸾深吸一口气:“其实……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
他抱紧她柔韧的身子,低头从颈间吻落:“什么?”
陈继鸾望着他野性难驯的美丽眸子,舌尖一挑舔去他唇角的一丝血痕,“其实我……”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望见她唇边那一抹甜蜜笑意,忍不住便凑了过去,唇瓣相接瞬间,通红的火光自仓库周遭飞舞而出,
似乎能吞噬天地,仓库内的弹药被点燃,爆炸的巨响声中,大朵大朵的金色火花绽放,如同烟火,绚美之极。
作者有话要说:余光中先生有一首诗名为《绝色》,其中几句摘抄一下:
若逢新雪初霁,满月当空
下面平铺着皓影
上面流转着亮银
而你带笑地向我步来
月色与雪色之间
你是第三种绝色
细细想想,是极美的意境跟场景,所以大家知道这文的题目出自何处了:)
这个文跟以前的一些大概不同,就像是文案上的封面图一样,男主看来多么温柔,但是个非同一般的里子,我在微博预告的时候有同学看了文案觉得虐,但是,重要的‘但是’来了,那就是……女主也不是吃素的,是个极厉害的角色我喜欢
全文的基调应该不会虐,看我选择的类型,乃是“轻松”
写得现言一贯冷,似乎也少少人欣赏,但也忍不住想写的心思,于是就会忍不住试试,再试试,希望找到一种合适的方法
这个文也算是一种最新的尝试,摸索着加油吧^_^
封面图仍旧是依欢大人所绘,我想用个背景便极好,却又特意绘制了华丽的人物~内牛满面~~%>_<%
我会尽量写好这本书,希望不会辜负这么美丽的封面,也希望大家能喜欢~
顺便预告一下,最近新书上市,古言龙凤斗的《凤再上》,以及现言甜甜纯纯的《一诺倾心》,微博上正举行个活动,倒计时了哦~欢迎紧急参与~
于是迄今为止已经有四本书上市了,其中三本是套装,搁在一起分量惊人,也很有满足感啦XDD与此同时年底了,各种书都特价,赶紧入手哦~我最近想着会办个活动,算是给买到实体书的同学发放一点小小福利~
最新上市的两本实体书:
《凤再上》:
《一诺倾心》:
古风的两本经典:
《我的如意狼君》:
《花好孕圆》:
四本实体书的封面
封面大图,超级华丽的:


第 2 章

陈祁凤抱着只小奶狗招摇过市,那奶狗通体乌黑只有脖子上一团儿白,丑不溜丢地腿儿还有点儿瘸,陈祁凤却偏跟它一见钟情,从街边儿捡到后就爱顾有加。
小奶狗一开始瘦歪歪地,被他一天无数顿地喂,养的白白胖胖,陈祁凤望狗成龙似的,得空就出来抱着溜达见世面。
路上的人都是旧相识,见了陈祁凤尽忙不迭地打招呼,二爷长二爷短地叫。
陈祁凤笑哈哈地回应,有人别出心裁,便夸他怀中的那只奶狗长得标致,陈祁凤将夸奖的话照单全收,喜滋滋地:“你二爷养的崽子怎么会不标致?”
有个素来厮混的熟的就说:“那是,看看二爷就知道了,不标致那显然不是二爷的种儿啊!”
这是在损那狗崽子是陈祁凤生的,陈二少抬脚在那人屁股上踢落个灰印子,笑骂:“滚你妈的蛋,你才不是二爷的种呢。”
那人脸皮厚若城墙,反笑着说:“我倒是想当二爷的儿子,只可惜比二爷年纪还大些哩!”
周围的人纷纷笑骂他厚颜无耻,那狗崽子也汪汪地叫,似乎恨有人要跟自己争宠。
陈祁凤摸了它两把,对那人哼道:“你是要想当安禄山呢,老子我可不是李隆基,也没有个杨贵妃让你咂奶吃。”街头的人又轰然,热闹成一团儿。
陈祁凤却已经走了过去,身后“二爷您慢走”,“二爷快回来”之类的招呼此起彼伏。
陈祁凤得意洋洋到了吉祥楼,掌柜的见了他,头皮一阵发紧,脸上却仍不敢怠慢地挂了笑,腿脚勤快地赶紧迎了出来:“二爷您来了!赶紧招待二爷上雅座!”
店小二新来的,动作敏捷表现良好,滋溜便窜出来:“二爷请!”
陈祁凤一点头,抱着小奶狗昂首挺胸地上楼。
那二楼里有吃早茶的人,见他上来了便问道:“二爷,大姑娘是又出活去了吗?”
陈祁凤说道:“是啊,你也知道了?”
那人是个相识的,便笑:“有三四日没见二爷了,这番却这早,要是大姑娘没出去,二爷哪敢就这么早早地跑出来啊!”
陈祁凤听着就笑:“你倒聪明,我好不容易盼着她出这趟活,我才好松快些,——整天看我看得什么似的,恨不得拿个链子把我栓在家里,生怕我出来惹事,哼!难道二爷我看来像是个无事生非的主儿吗?”
说话间他便落了座,把雪白的褂子衣襟一撩,露出里头整齐地里褂,那肤色
竟跟衣裳的颜色差不多。
店小二把茶给他斟了,闻言看一眼这人,却见少年脸儿生嫩,肤色如雪,细长的眉,红红的嘴,生得委实美貌,一个“眉清目秀”竟不足以形容,——只是一双眼有些厉害,忒也有神。
店小二听他那句话,便接口笑道:“那可不是?”却又自知失言,赶紧拎着壶跑了。
陈祁凤笑骂道:“你别回来,回来二爷我一根手指头弄死你!”
那小二一溜烟跑到楼下,楼下掌柜听了声响,抬手打在他头上:“狗东西,你不知道陈二少的脾气暴?非要去惹他!”
店小二揉着额头嘀咕:“看起来大闺女似的,怎么生得这么个烈性子……真是奇了怪了。”
掌柜的喝道:“休要啰嗦,把嘴管的严实些!你忘了他上回把张大少打的半死,直到最近才下地?你那眼能看出什么!打得就是你这种不长眼的东西!”
店小二被训,却不敢回嘴,只偷偷又问:“掌柜的,这陈家的功夫,真的有你们说的那么厉害?”
掌柜的见他狗头贼脑的样儿,骂道:“混账东西,你是不尝尝滋味就不知道死,陈氏太极也是你能小瞧的?虽然现在陈家只剩下大姑娘跟二少两人,但虎死威风在,病死的骆驼比马大……呸呸,何况还没死呢!我正经儿告诉你,别说是咱们这小地方,就算是远到莱县……也难找出比大姑娘本事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