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如何爱你时上一章:第62章
  • 不知如何爱你时下一章:第64章

  到了陌生的环境,温温像个小孩子一样,黏着严贺禹,趴在怀里东张西望,不愿下来。

  严严可着急了,想跟温温玩,它绕着严贺禹脚边一圈又一圈转悠。

  后来没辙,它叼来自己的小玩具球,一个人在那玩,故意把小球弄到严贺禹脚边,吸引温温注意力,想让温温和它一起玩玩具。

  叶敏琼示意严鸿锦看严严,“还真是外甥随舅舅,不用教都知道怎么使出浑身解数吸引人注意。”

  严贺禹无奈看母亲一眼

  严贺言哈哈大笑,她本来以为严严会炸毛,会对温温有敌意,没想到还蛮和谐,可能温温还没下来,说不定下来就要打架。

  她喊爸爸过来,“抱抱您孙女。”

  严鸿锦笑说:“等温温熟悉熟悉的。”他又瞧儿子一眼,“我什么时候才能真的抱我孙女。户口本早就准备好了。”

  严贺言踢哥哥一脚,“今年过年去江城吗?”

  严贺禹:“去。”

  严贺言打算年后也去一趟,当初她在江城古街的许愿树上许了愿,要是哥哥能跟温笛和好,她去还愿。

  一晃两年过去了。

  说到江城,严鸿锦想到梁书记,他问儿子:“你还真叫梁书记给你做媒人呢?”托人梁书记把他介绍给温家,想跟温笛相亲。

  严贺禹没搭腔,不过确有此事。

  那时温笛跟肖冬翰还没在一起,他托梁书记牵个姻缘线,只是还不等梁书记有时间跟温长运说这事,温笛跟肖冬翰在一起了。

  后来听闻温笛分手,梁书记又去跟温长运提了这事。

  后续他并不知情。

  “诶,哥,我突然有个妙招。”严贺言坐直,给哥哥出主意,“人家温笛一大家,聚在一起肯定说江城方言,你学说江城话,真要学会了,这好感度蹭蹭的,信我的,保准儿没错。”

  严贺禹说:“在学。”

  “真假的?”严贺言轻轻踢哥哥一下,“说两句给我们听听。”

  严贺禹不说,他觉得还不算地道,现在要是说出来跟肖冬翰说北京话是一个效果,吓人。

  江城方言可比京腔难多了,江南那边的方言都难懂,学了大半年江城方言,他现在都能听懂大部分上海话。

  “你跟谁学的?范智森给你找的江城本地老师?”

  “不是,跟我们江城的邻居,黄先生。”

  他利用中午休息的时间跟黄先生学,从五月开始一直学到现在,没有特殊情况基本不间断上课。

  严贺禹在老宅待了一天,天黑前带着温温回别墅。

  他发给温笛几段小视频,都是跟温温相关。

  温笛刚从片场出来,点开视频,是严贺禹父母陪温温玩的画面,她还是很喜欢严贺禹家的家庭氛围,而严贺禹时不时打温情牌。

  严贺禹问她:【什么时候忙完回来?】

  温笛还不确定,剧组场地协调方面,她出面沟通更容易一点。【年前我回去一趟,接温温回来过年。】

  严贺禹:【别来回跑了,我送温温过去,正好参加园区的团拜会。】

  他提前申请了航线,回江城那天,带上温温所有熟悉的东西,一路上温温没闹,很乖的趴在他腿上。

  当时他就想,要是他有了女儿,会不会也这样黏着他。他以前不羡慕别人有什么,现在有点羡慕蒋城聿家的龙凤胎。

  飞机落地江城,温笛来接机。

  温笛问他:“你在江城待几天?”

  严贺禹:“过年前可能不回去了。”

  又要留在江城过年。

  温笛劝他回去,“一个人过年没意思,你还是去你爷爷家和你姥爷家热闹。”

  严贺禹模棱两可道:“再说。”

  温笛径直走向自己的车,开车门拿了一个礼物盒出来,她待会儿直接送温温回爷爷家,不准备跟他同车回去。

  她把礼物给他,“提前祝你新年快乐。”

  严贺禹受宠若惊,“谢谢。”

  他收下礼物,顺势单手把她搂在怀里。

  回到车上,严贺禹打开礼物盒,是一副春联,她写的,没有模仿温爷爷的字体,就是她自己的笔锋。

  她对他新年的祝愿也都在写了这副春联里。

  以前过节,她都是一次性买几十件礼物送给他,送多了连她自己也不记得送了什么,现在愿意给他精心准备一份。

  明天就要参加团拜会,肯定遇到温长运,还会跟他坐一桌。

  严贺禹在群里咨询那些以前不受老丈人待见的朋友,【你们是怎么过岳父岳母那关的?】

  群里某些人跟失忆了一样,【除了你,还有人不受待见吗?】

  严贺禹:【非得让我点名?我都帮你们记着呢。】

  秦醒看热闹不嫌事大:【说两件听听。】

  他们挤兑了严贺禹一番,最后看他可怜,集思广益给他出主意,至于哪条经验对他有用,让他到时随机应变。

  次日,严贺禹提前了二十分钟前往新春团拜会现场。

  范智森在门口等着他一道进去,“温老弟到了,我刚给他打过电话。”

  到了宴会厅,严贺禹跟熟悉的人一一打过招呼,去自己那桌。

  他和范智森还有温长运坐一桌,只是座位有点区别。

  这样的场合,大家都心照不宣按自己企业的实力找准自己的位子,不会随意坐。

  空着的主位不言而喻,是严贺禹的。

  严贺禹轻轻拉开自己的椅子,看向温长运,“爸,您过来坐。”

  温长运一时懵了。

  范智森没糊涂,他助一把力,“温老弟,孩子喊你过来坐呢,你还不好意思干嘛。”

  桌上其他人反应过来,这声爸是喊温长运,他们都知道严贺禹在追温长运女儿,没想到进展这么快。

  他们也跟着凑热闹,“温董过快来,你说你坐那个位子,属实让孩子为难。”

  严贺禹一下从严总变成了温长运家的小辈。

  就这样,温长运被众人热情推到严贺禹的位子上,而严贺禹恭恭敬敬在他旁边坐下。

  严贺禹喝了半杯温水才平复下来,刚才心跳快到他差点没听清周围人说什么。

  群里人的经验,还是有用的。

第69章 给他买衣服

  严贺禹今晚给温长运挡了两次酒,向来都是别人给他挡酒,被他架得太高,温长运都有点不适应,尤其每次称呼爸爸时。

  温长运知道女儿跟严贺禹正相处着,说是在磨合期,所以严贺禹喊的这声爸爸,他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只能含含糊糊‘嗯’一声。

  再加上范智森从中打圆场,今晚这顿饭可是热闹。

  “侄女婿,来,我们喝一杯。”范智森也不再称呼严总,侄女婿喊的那叫亲切。

  在旁人眼里,范智森是趁机套近乎。

  只有严贺禹和温长运知道,范智森是在缓和他们两人的尴尬气氛。

  侄女婿一喊,严贺禹就成了晚辈,他站起来敬了范智森一杯。

  这三年,范智森在他跟温笛复合这条路上出了很多力,是真心实意在帮他,帮他时又反复确认他对温笛到底是不是真心,说自己不能干对不起温老弟的事。

  浸染在商场那么多年,他已经很少能遇到像范智森这样面对巨大诱惑还尚存良知的人。

  一杯酒下肚,范智森询问:“今年在江城过年还是回北京?”

  严贺禹搁下酒杯,话没说满,“看情况。没要紧的事,我就留在江城,到时除夕陪爸喝两杯。”

  温长运:“”

  这是要拿他当借口,肯定不成。

  当着桌上那么多人面,说话前都得在脑子里过一遍,他体面拒绝:“酒哪天都能喝,过年还是得回家去,老人一年到头就盼着家里团聚,少一个人都少了年味。”

  其他人附和,过年不比其他节日。

  严贺禹家不存在这个情况,不管是严家还是叶家,人太多,少一两个真的不影响,说不定长辈都不记得谁来了谁没来。

  但他不会当众反驳温长运的话,“嗯,到时尽量回去。”

  他们这桌人有一大半都是江城本地人,酒过三巡之后,他们不自觉用方言聊起来。

  还是范智森提醒他们,说严总听不懂。

  严贺禹正在给温长运倒水,用江城话说:“我听得懂,你们尽管聊。”

  方言讲的没那么地道,可能是刚开口说还有点生硬,但有那么一点意思,他们不敢置信,“真都听得懂?”

  严贺禹把水杯放在温长运手边,还是用方言回:“可能除了一些不常用的词我不会说,其他都没问题。”

  方言能瞬间拉近人跟人之间本来隔着钱与地位的距离,他们递了江城这边常抽的烟给他。

  严贺禹接住,说了谢谢,又道:“我平常几乎不抽烟,尝尝这个烟劲道怎么样。”他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点着。

  范智森知道严贺禹不抽烟,但其他人不清楚,搁在以前别人热情给严贺禹烟,他若不想抽,连话都不会多讲,顶多摆手示意一下。

  今晚给足了面子,其实是给温长运面子。

  其实他是佩服严贺禹的,平心而论,换他他做不到严贺禹三年如一日的坚持。因为自己做不到,所以对做到的人总是莫名多了一份欣赏。如果严贺禹家世败落,或是他自己事业遭遇重创,不得已才放低姿态,那他不会帮忙,偏偏是他翻手为云的时候愿意改变自己,在这个名利圈里,难能可贵,这也是他愿意帮严贺禹的原因。

  “严总学江城话学多久了?”有人好奇问道。

  严贺禹吐出烟雾,依旧用方言说:“半年多,跟温笛学的。”

  “半年多就能说这么好,那是下了功夫。”

  温长运余光瞥一眼旁边的严贺禹,方言说那么好也出乎他的意料。他揉揉额角,感觉头疼,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缘故。

  --

  严贺禹回到住处快凌晨,家里客厅的灯亮着,还有电视声。

  崔姨平常不在客厅看电视,而且那么晚,她早就休息。

  他大步跨进别墅,贺言正靠在沙发里,人迷迷糊糊睡着,身上盖的毛毯也滑到地毯上。

  可能睡得很浅,听到脚步声,她忽然睁眼。

  “哥,回来啦。”

  “什么时候来的?”

  “天快黑时。”

  严贺言弯腰捡起地上的毛毯,拍了两下放在沙发扶手上,“崔姨说你参加团拜会去了,我就没给你打电话。”

  “来之前也不说声。”

  “我是从上海来的,坐高铁一个多小时就到了,打车过来也方便,就没想麻烦你,知道你忙。”

  严贺言关了电视,从沙发上站起来,舒展个懒腰。

  严贺禹脱下外套,自己去倒水喝。

  “你明天回家去,今年不用你陪我在这过年。”

  严贺言慢慢悠悠走去客厅,倚在中岛台上,“我不是陪你过年,过来把许愿牌挂上去,了一桩心事。”

  她年后跟朋友约了去旅游,没时间来江城,正好年前有时间,过来提前把要紧事给办了。

  “许愿牌?”严贺禹转头看她。

  “对啊,我专门找店家定制的,质量杠杠的,只要树在,它肯定在。”

  严贺禹又拿了个杯子出来,问她要不要喝水。

  严贺言摇头,“我包里有杯子。”

  严贺禹让她把许愿牌拿给他看看,“上头写了什么?”

  严贺言不给看,“这是我许的愿,给别人看了就不灵了。”

  她嗅嗅鼻子,酒精味特浓,哥哥的脖子上也泛红。

  “你喝了多少?”

  “三杯。”

  “分酒器那种三杯?”

  “嗯。”

  “这都快一斤了吧,你不要命了啊?”

  严贺禹在回来路上吃了解酒药,这会儿感觉还成吧。上次在江城被灌酒去医院挂水的事还历历在目。

  严贺言撸袖子,“我给你煮点醒酒汤。”

  “不用。吃过药了。”

  “你就不能少喝点呀。”

  严贺禹又喝下半杯温水,“应酬,免不了。”

  严贺言拍拍他,催他去睡觉。

  次日没什么事,严贺禹睡到七点多才起来,贺言起的更晚,他在餐厅等了她一个多小时,才等到她出来吃饭。

  严贺言买了下午的高铁票回去,她让哥哥吃完饭就带她去古街。

  严贺禹给温笛发消息:【今天贺言过来,三点钟我去找你。】

  古街上午人不多,今天天冷,更显冷清。

  严贺禹记得那棵许愿树的大体位置,跟妹妹一路走过去。

  院子里这会儿一个客人也没有。

  “老板,还记得我不?”严贺言笑着问。

  老板有印象,这对兄妹长相气质不一般,当年还是顾客。

  “去年没来吧?”他怕自己记错,又先给自己找个台阶,“不过我有半天没在店里,可能你们来的时候我正巧不在。”

  严贺言说:“没来,今年来还愿。”

  既然是还愿,肯定之前许的愿灵了。

  老板拣好听话说了一大堆,看严贺禹的气场也不是一般人,他不会瞎忽悠,也会说上两句真心话。

  “其实灵不灵,咱不好说,有时就是个心理寄托,不管什么愿望,努努力,也许就实现了,对吧?”

  严贺言笑笑,应了句。

  她今年还是选了套餐,要把自己的许愿牌挂在树顶。

  严贺禹问了老板多少钱,打开手机准备扫码,严贺言不让他付,“我许的愿,我自己付钱,心诚则灵。”

  严贺禹又收起手机。贺言爬升降梯,他在那棵挂满红丝带的树下,来回踱步,看看能不能找到自己前年写的祝福丝带,找了半天没找到。

  手机振动,温笛回他消息:【你陪贺言吧,我在剧组这边忙。】

  严贺禹:【她下午就回去了,我等会儿送她去车站。】

  他问她,下午忙到几点。

  温笛:【还不知道,你什么事?】

  严贺禹今天没有工作安排,春节假期他提前放了两天,【下午陪你逛街。】

  【我没东西要买。】

  【那就不买东西,四处走走。】

  梯子上,严贺言挂好了自己的许愿牌,里面的字是她提前写好密封起来,很长的一段:

  【如果你们还没正式复合,那么今天是你们分开的第1425天,我都清楚记着呢。

  这半年我断断续续看了五本爱情方面的书籍,收获良多。

  这是我第二次来江城古街,盼着以后还有无数次。

  希望你们拥有再次毫无保留爱上对方的勇气和力量,愿你们白头偕老,恩爱一生,自此悲伤与分离再与你们俩无关,余下人生全是美丽晴朗的日子。

  ——妹妹,贺言祝】

  --

  送走贺言,严贺禹直奔老城区。

  路上,他接到关向牧电话。

  关向牧的公司今天也放假了,他正在机场候机,飞江城的航班。

  他问严贺禹今年的春节安排,“留在江城还是?”

  “我人现在就在这。”

  “知道。”关向牧知道他昨晚参加园区的团拜会,“在那过春节?”

  “嗯,目前是这个打算。”

  关向牧说:“我去看看其蓁,过年还是得回来。”他无法像严贺禹那么潇洒,留在哪过年都一样。他父母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他能陪他们的时间似乎一个巴掌数得过来。

  等他一个人无牵无挂时,他也会去江城过年。

  他的人生过去了半生还要多,刚才闲下来时想了想,好像没有什么东西真的属于他。而他跟温其蓁的关系,只是比陌路人近了一点点。

  “你要是晚上没事,找范智森他们晚上到我家打牌。”

  严贺禹:“你让范智森带几个人去玩,我陪温笛。”

  “行啊。本来还想等晚上打牌跟你说,那再多耽误你几分钟,电话里和你讲讲。”

  严贺禹问他什么事。

  “姜正乾知道了他投资的那几部剧你也私下操作了,成了那几家影视公司的股东,他费心费力打点各个环节,结果你坐享其成。他差点没气出毛病。”

  关向牧笑说:“他这辈子估计都对温笛有阴影了,不会再找她麻烦。”

  又聊了几句,结束通话。

  到了老城区,严贺禹把汽车停在原先常停的地方。

  他给温笛打电话,让她出来。

  温笛在片场,走到院子里看看,“没看到你人。”

  “我没去老房子那边,在巷子口。”

  温笛和周明谦他们说一声,拿上包离开。

  她还没走到巷子口,远远看到严贺禹,他手里拎着给她打包的关东煮,她快半年没吃这些小吃了。

  早上经过那些小吃店门口,还想着等晚上忙完买点吃。

  严贺禹也迎着她走过来,走近了,她看到关东煮还冒着热气。

  “冷不冷?”他牵过她的手。

  “还行,屋里开了空调。”不过她大多时间都在外面走廊上,屋里在拍戏。

  到了车上,温笛搓搓手。

  严贺禹看着她,“忘了放在哪捂手?”

  温笛跟他对望几秒,随后两只手都贴在他脖子里,又往他羊绒衫衣领里探了探,暖烘烘的。

  以前她都是这么捂手。

  严贺禹手上提着她的小吃,坐那没乱动。

  “以后再去片场,多穿件衣服。”

  温笛说:“穿了不少,厚毛衣厚羽绒服都穿上了。”但穿再多,也禁不住站在冷风里吹。

  不是只有她一个人挨冻,大家都这样。

  她鼻尖冻得发红,严贺禹换一只手拎小吃,腾出右手握着她后脑勺把她往自己怀里推了推,他低头,嘴唇亲上去。

  被他这样抱在怀里取暖,那还是四年前的事情了。

  车里暖气渐渐足了,温笛没那么冷。

  严贺禹推开车门下去,“你在车里,我去拿东西。”

  “拿什么?”

  “给你买的零食,应该好了。”

  他刚才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在店里下单,这会儿应该打包好。

  五分钟后,严贺禹拎着打包袋回来。

  一杯热饮,一盒冰糖葫芦,还有一袋糖炒栗子。

  严贺禹递给她,“烤红薯没买,听说美食街那边有家好吃,路过那边给你买。”

  温笛中午吃了不少菜,现在不饿,“不买了,我吃点栗子就好。”她两手捧着饮料杯子暖手。

  她放下热饮,又把手伸到他脖子里,这回带给他的是热乎气。

  严贺禹等她坐好,他发动车子离开。

  天太冷,不适合在商业街上逛,他直接将车开到商业街的一家商场地库。

  停好车,他替她解开安全带,“我在江城这边没多少衣服,你陪我逛逛,买几套过年应酬时穿。”

  温笛剥了一个栗子放嘴里,“我只负责挑,你自己带好卡,别到时说你手机里钱不够付。”

  严贺禹今天真的没带卡夹,他考虑几秒,把自己手机给她,“用我的手机付款,这没问题吧?”

  “跟你自己扫码付,有什么区别?”

  “你付款,我可以当成是你给我买的。”

  温笛无语了,把他手机塞她包里,推车门下去。

  严贺禹来这家商场还是两年前,这两年进驻商场的品牌有调整,新开了一家男装品牌,旗舰店就在一楼。

  他牵着温笛打算先陪她逛女装,温笛没什么要买,“我之前陪尹子于逛了好几次,该买的都买了。”

  他们直接去逛男装店。

  温笛知道他的尺码和喜欢的颜色,很快帮他挑好。

  严贺禹没试穿,温笛以前给他买的任何一件衣服,穿上去都合身。现在也没必要再试。

  结账时,严贺禹发现温笛是用她自己的手机支付,他的手机就在她包里,她没拿出来。

  付过款,温笛只拎了一个购物袋,其余七八个都是他自己拿。

  回到车上,温笛把他手机还给他,什么话也没说。

  严贺禹环住她肩膀,低头亲她,“谢谢。”

  他手指摩挲着她下巴,再次亲上去,在她唇上辗转厮磨。

  手机接连振动,是群里的消息。

  他们问他什么时候回去,组局打牌。

  严贺禹回复:【年前不一定能赶回去,温笛给我买了不少衣服,我试穿一下看合不合适。】

  所有人:“!”

第70章 给你欺负一辈子

  温笛不知道严贺禹在回什么消息,又回了什么内容,但他看上去心情很不错,也可能是她给他买了衣服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