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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会和头发一样发生改变……

  另一边,周正回去之后一脚踹翻了垃圾桶。

  他面色阴郁难看,将助理等人全都赶了出去之后,恨恨地盯着视频看了很久。

  那个叫薄岁的他算是记住了。

  抢他风头的人他绝对不会放过!

  周正晚上喝了几杯酒,刚联系完朋友打压那个小主播之后,满意的睡下。

  没过多久,忽然就听到了一阵水滴声。

  那水滴声一滴一滴的出现在楼上,滴答的人睡不着觉。周正烦躁的翻了个身,但是那水滴声居然还在。

  他霍然坐起身来,脸色愤怒,听着水滴声只觉得一股暴躁的情绪涌了上来,叫他眼前一晕。

  “吵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黑色雾气压在头顶上之后周正站起身来,伸手推开了门。

  他脸上一开始是愤怒的神色,脸色涨红。

  然而走着走着,却像是有人强行在脸上扯住一样,竟然慢慢变成了慌张。

  脚步声走在走廊深处停顿了一下,周正张大嘴想要尖叫却叫不出来。

  随着电梯被按开,男人停顿了一下,脸上渐渐带上了笑容。如果有人在这儿的话就会发现……周正这时候脸上的笑容几乎和晚上时主持人一模一样,标准的渗人。

  ……

  薄岁泡在浴缸里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手机闹铃响了之后才想起来他忘了上床睡觉了。

  昨晚他网上查了无数次,始终都无法解释头发猛然长长的原因。

  网上还有人开玩笑说这可能是觉醒了什么奇怪血脉。

  莴苣姑娘吗?

  薄岁抽了抽嘴角,想要站起身来。

  然而他刚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有些使不上力气。

  之前在领奖台上不知道先迈左脚还是右脚的感觉再次袭来。

  薄岁疑惑地低下头去,却忽然瞳孔一缩。

  有些愕然地透过幽幽地水波——看见了一条银色的月光一样的鱼尾出现在了浴池中!

第22章

  这特么什么东西?

  薄岁吓了一跳。

  试探的碰了碰之后却发现他的腿真的不见了,那眼前的鱼尾就是他的腿?

  薄岁目光幽幽地看着,微微皱眉,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沙雕网友说是血脉觉醒就血脉觉醒了?

  这又不是开玩笑!

  然而事实摆在面前,叫他想要反驳都不行。鸦色长发轻柔的落下,他没有觉醒成莴苣姑娘。

  ——觉醒成了一条鱼。

  窗外电闪雷鸣,薄岁和面前在水中游动的鱼尾大眼瞪小眼了半天。

  尾巴处痒痒的,银色的鳞片在灯下显得朦胧漂亮,仿佛笼罩了一层薄纱一样。

  薄岁犹豫了一下试探着动了动。

  “啪”的一下,本就不太大的浴池水霎时就被扬起的小尾巴打了起来。

  而他自己还在浴池之中……

  尾巴欢快的摆动着,完全辜负了它这幅仙气飘飘的模样。

  薄岁面无表情地拿起手机,开始搜索:“变成鱼后应该怎么离开浴缸?”

  匿名的账号帖子一发出去,半夜论坛里就活跃起来了。

  “好家伙,人家都是问突然变成鱼怎么办?你这一上来就是问怎么离开浴缸这种技术性问题。”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真的已经变成鱼了一样。”

  薄岁瞥了眼鱼尾。

  他确实是真的变成鱼了啊!

  即使这条鱼……好像不同寻常的漂亮。

  但那也是鱼啊。

  鱼到底要怎么走路?

  他等了半天,论坛里都没有一个正经的回复。

  有的建议他去找女巫要魔药,有的让他在鱼尾后面剪两个小摆摆装作脚。

  薄岁都快被这群沙雕操作气笑了。

  还剪个摆摆?

  把他剪成两半行不行啊!

  至于女巫那个,薄岁完全就是忽略了,这大兄弟是生活在哪个童话里呢。

  还女巫还魔药,他怎么不干脆找个王子亲他呢。

  薄岁叹了口气关掉手机,这时候只能自己想办法。他目光顿了顿,犹豫了一下双手撑在浴缸边缘,小心翼翼地试着扶着浴缸站起来。

  滑溜溜的漂亮鱼尾在薄岁想要出去的时候立了起来。

  薄岁刚跳出浴缸,门外却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银色的鱼尾条件反射的拍了一下。

  薄岁看了眼时间——凌晨四点。

  这个时候谁会来敲门?

  走错房间了?

  心底这个疑惑刚升起,敲门声又响了起来,这时候不知道什么时间开始,楼顶上开始一滴一滴的滴着水了。

  薄岁抿了抿唇,控制着鱼尾滑到门边。

  幸好酒店的地毯软绒绒的,虽然拍着走有些困难吧,但是不至于伤到皮肤。

  他强忍着银鳞出被软绒毛拂过的痒意,走到门口之后踮起鱼尾来打开了猫眼。

  “哪位?”

  薄岁警觉的问了声。

  对面走廊里,白天见过面的人站在灯光下不好意思道:“我是周正。”

  “那个……我是来为今天的事情和你道歉的。”

  他顿了顿:“今天晚上是我冲动了。”

  “那会儿不是故意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你难看的,实在是很抱歉。”

  对面的人用着周正一样的语调,就连态度也一样,是那种对方特有的假意谦虚的模样。

  薄岁一听对方说话就眼皮一跳,然而还是觉得有些古怪。他没有说接受道歉还是不接受,只是干脆拒绝道:“我要休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傻子才会在这时候开门。

  然而走廊里的周正却好像没有听出来他话中意思一样,坚持道:“我回去被经纪人说了一顿。”

  “你不接受我晚上也不好回去。”

  他边说边扯了扯衣领,面上一脸烦躁。

  然而他刚一拉开衣领,就一股臭味袭来,薄岁后退了一步,差点被熏死。

  什么鬼东西?

  他鱼尾轻轻甩着,透过猫眼看着,却忽然瞳孔一缩,看见了周正面上扭曲的黑气。

  原本在他头顶上的黑气一个晚上时间已经和他脸融合在了一起,在周正维持着自己表情的时候,面皮底下好像有另一个人在扯着脸微笑着。

  脸皮下的神情被定格在了一个弧度,愈发显得表情多的周正诡异。

  薄岁皱了皱眉,不回对方话,他再咸鱼也意识到这不对劲,门外的周正有问题。

  物理意义上的有问题。

  而让薄岁真正确定这一点还是——周正身后没有影子。

  周围一片黑暗,他站在门外的璧灯下,脚下却一点儿阴影都没有。

  变鱼当天大半晚上的鬼故事找上门来。

  薄岁抽了抽嘴角,完全没有觉得刺激。

  他不理会周正,一直在外面絮絮叨叨说着的周正却慢慢停下了话。他的语气越来越迟缓,敲门的动作也慢了些。

  在发现薄岁完全没有理他的意思之后,周正脸上的不耐烦定住,扯出了一个僵硬地笑容:“你为什么不开门让我进去?”

  “有什么事情好商量不是吗?”

  诡异的语气在这种时候能把小孩吓哭,平心而论,大半夜的外面的“周正”确实可怕。

  但是薄岁可是经历过两次恶鬼袭击的人,近距离和鬼婴婚纱女鬼面对面对线可比隔着门板和不知名生物刺激多了。

  在门外的“邪祟周正”一步步逼近的时候,薄岁干脆的关上了猫眼。

  “你以为看不见我就可以了?”扯着微笑的周正忽然笑着道。

  过了会儿薄岁听见一道声音:

  “你抬起头来,我在你头顶啊。”

  毛骨悚然的语气听着就叫人寒毛直竖,天花板上这时候确实是传来了水滴滴答的声音。

  门外的周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原地了,他四肢着地,像是兽类一样以一种人类不可能做到的姿势,爬在了天花板上,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

  薄岁眨了眨眼,抬起头看着汇聚的黑雾,思索着这东西他一把就能捏死好多个,于是收回手也诱哄:“我就在你头底下,你低下头看我啊。”

  随着脸上缝合的血珠滴下,“邪祟周正”身上凶戾更甚,他本来是在恐吓薄岁的,这时却被他诱哄的语气怔了一下,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薄岁披散在身后的头发慢慢的动了起来,像是察觉到了厌恶的气息一样,漂亮的鸦发向着天花板缠绕而去。

  然而下一刻,却被薄岁一把抓住。

  “脏死了!”随着空灵温柔的声音响起,身后柔软的发丝委屈的停了下来。

  这时候,天花板上。

  畸形邪祟的怨气分身却忍受不了了。

  在呓生酒店这么长时间,他完全将酒店当做狩猎场,而里面的人则是他的猎物。畸形邪祟怎么会允许有人能够见到他不畏惧呢。

  比起天然而生的邪祟,人造缝合出来的畸形邪祟智慧程度要高的多,毕竟他是作为“造神计划”被制造出来的产物。

  一个没有智慧的东西,又怎么会取代神明呢。

  “邪祟周正”礼貌地笑着。

  与此同时,在酒店里的多个黑雾分身同时行动,毕竟……今晚可是个好机会,酒店已经很少有这么多人来了。

  错过这一次,不知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他不想再等了,只要再吞噬一千人,他就会升到A级,距离S级只有一步之遥。

  畸形邪祟已经不想和薄岁再废话了,不论这个人暗地里的身份是天师还是什么。只要不到S级实力,今天都得沦为他的口中粮。

  阴影从天花板上渗透下来,就在“周正”以一种扭曲的弧度刚要落在地上时。却见刚刚诱哄他的薄岁眨了眨眼。

  皎月般漂亮的面容甚至叫邪祟来不及以人类的思维思索,就眼前一懵。

  下一秒,只看见一抹银白的颜色出现在眼前,就被打出了天花板。

  薄岁鱼尾灵活地扇了过去,天花板上的阴影轻轻松松的就被一尾巴打散了。畸形邪祟分身甚至连发声也来不及就被扇成灰烬,在消失前,只来得及看见一条月光似的温柔鱼尾。

  这是……什么鬼?

  他思绪的最后一刻停在了这里。

  薄岁落在软绒地毯上,见他分身被打出周正身体,成为灰烬之后才眉头松了些,转头看向自己尾巴。

  在看到没有被刮噌到后,薄岁微微松了口气。

  畸形邪祟的分身消失,这时候以非人类姿势停留在天花板上的周正就掉了下来。

  薄岁看着对方落下,无辜地眨了眨眼,不过……他可没有照顾别人的想法。尤其是这人他还看的不怎么顺眼。

  薄岁试探了一下,见周正还有气之后就干脆将人提出了门外,打了一个酒店服务生电话。

  丝毫没有理会对方鼻青脸肿的样子。

  不过……刚才附身周正身上的只是一道恶念而已,薄岁之前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等到刚才把黑雾打散,提起周正时,才从对方身上的温度反应过来。

  那个邪祟不只是周正一个身体,还有别人。

  今天庆典上的男主持人肯定就是。

  还有……成昀。

  薄岁转过头看向了走廊另一边的房间。

  ……

  人工湖底的畸形邪祟本体不能出来,便像往常一样,让晚上分出去的怨气附身了无数人,去搜寻他想要的东西。

  今晚畸形邪祟本来是沉在湖中的。

  然而其中一道怨气还没来得及反馈就骤然消失,叫忽然察觉的他有些疑惑。

  怎么可能?

  畸形邪祟目光闪烁不定。

  但是在没有得到足够的血食之前,他还不能上岸,畸形邪祟兽爪撕裂了湖中的鱼虾。这时候脸色难看地盯着不远处的酒店楼上。

  猜测着刚想发生了什么?

  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因为被激怒,这时候不对称的左右脸显得愈加可怖。

  ……

  薄岁想要出门去看看,但是又还没想好怎么将鱼尾巴变成腿。

  他犹豫了一下,眼前突然一亮,又将那会儿才换下来的深蓝色鱼尾套装给拿了过来,套在了他尾巴上。

  俄罗斯套鱼,假鱼尾之下是真鱼尾。

  想出这个办法,薄岁都觉得自己是个天才。

  他穿好衣服之后,戴上面具之后。

  这才扶着门蹦蹦跳跳地去找对面的成昀。

  房间里成昀扶着额头,正头疼着,他回去之后幻听越来越严重,几乎已经到了听见什么都是水滴声的程度。

  不过几个小时时间,他眼眶通红,这时候痛苦已经蔓延到了头部。

  时间走的越来越慢,成昀疲惫的支撑着身体。

  正这时候敲门声响起。

  精神折磨叫他这时候也无暇顾忌是谁,直接走过去就打开了门,在看到薄岁时呆了一下。

  一是没想到来找他的会是薄岁。

  二是……对方的打扮……

  在看到薄岁还穿着晚上庆典的鱼尾之后,成昀额角抽了抽。

  薄岁轻咳了声,解释道:“晚上有点忙,没有来得及换。”至于为什么忙,薄岁完全没有说的打算。

  成昀也没有问,这时候只是勉强打起精神问:“有什么事儿吗?”

  “没事。”

  薄岁摇了摇头。

  “只是你下午的时候伞忘了没拿。”

  他把手中透明的酒店公用伞递给成昀。

  饶是成昀这会儿头痛欲裂,表情也有些不知道怎么反应。

  然而他还是伸手去准备接伞。

  “谢谢你了。”

  “我最近几天身体不太舒服,你也看到了。”

  成昀自嘲的笑了笑。

  薄岁当然知道。

  成昀这是被附身周正的那个邪祟也当做备用的附身体了,所以才这么难受。

  估计再有一天时间,以他的程度就会彻底同化成周正和主持人那样。

  他眨了眨眼,在成昀伸手时装作没有拿稳的样子,将伞掉到了地上。

  成昀低头去捡伞,薄岁则趁机在他耳旁抓了把。耳侧的黑雾被“滋啦”一声消融掉。

  然而薄岁却并没有放松下来。

  “什么声音?”正低头的成昀迟疑地抬起头来。

  薄岁摇了摇头。

  “什么东西烧焦了吧。”

  “酒店一直有晚上焚烧垃圾的习惯。”

  他说完之后,又皱眉看向了另一边耳侧。

  刚才在他烧了一边的黑雾之后,另一边居然突然多了出来一丝,不过却没有靠近。

  这是怎么来的?

  刚刚出现的话……难道那个附身的主体发现他的动作了?

  薄岁抿唇正严肃地想着应该怎么办。

  这时候捡起伞的成昀道:“要不要进来坐坐?”

  他本来也只是客套两句。

  毕竟薄岁的房间就在隔壁,大半夜的,他还完伞之后当然是要回去的,然而薄岁却诡异地答应了下来。

  “好啊。”

  被对方理所当然的态度弄得愣了一下,成昀傻傻的让出了位置。

  薄岁进来之后先环顾了四周,想要找到那丝黑雾的来源。

  那东西刚才出现的突兀,应该是就在附近隐藏着,见他动手之后才出来。因为附身周正的邪祟分身前车之鉴,薄岁特意的抬头看了眼天花板。

  目光微微顿了顿,果然在上面看见了一个小黑点。

  大片印花的头顶,这个黑点并不容易被发觉,要不是薄岁提前知道,也很难发现。

  那黑点这时一动不动的在监视着他们。

  薄岁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现,跳到了沙发处。

  成昀倒完热水之后看见他的动作眼皮又抽了下。

  薄岁:……

  他沉默了一下道:“鱼尾有点难受,这样走路方便。”

  “我在现场时也是为了形象才没跳的。”

  成昀看了眼薄岁温柔的长发,与戴着面具空灵的气质,实在无法将他和这样跳着走联系起来,顿了顿才道:“请坐吧。”

  薄岁坦然的坐下,将鱼尾摆正。

  头顶上的黑点静静地注视着他,看着他穿着鱼尾的套装,闪烁了两下。

  在薄岁接过水之后,空气中一时沉默了下来。两人原本就不熟悉,这时候共处一室就更显得尴尬。

  但成昀毕竟是那种活络的性子,在见薄岁端着水不说话之后,主动道:“还没恭喜你这次获得观众最受欢迎奖呢。”

  他一说,薄岁立刻就抿住了唇,成昀也反应过来,看向了那条鱼尾套装。停了一下之后,还是转移了话题。

  薄岁其实是打算着像刚才掉伞一样支走成昀,然后把天花板上的黑点给弄下来的,但是刚才伞掉了的理由已经用了一次。

  而且……他打黑点时绝对会暴露尾巴。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

  一直神情有些疲惫的成昀却渐渐的皱起了眉。他按着眉心,等了会儿似乎有些犹豫。

  怎么回事?

  他刚才怎么好像……头不怎么疼了?

  成昀以为是自己错觉,在薄岁问他怎么了时,还道可能是身体又不好了。

  然而他等了半天这次却没有听见幻听。

  而是耳边真的清净了。

  困扰了很久的水滴声没有再响起,耳边一片安静。成昀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将信将疑地松开了手。

  这次是真的什么也没有。

  薄岁看着成昀的表情,抬起头来。果然见天花板上的黑点不见了。

  这是回去通风报信去了?

  他微微皱了皱眉。

  他原本来只是为了验证自己猜测,顺便替成昀试着驱除一下黑雾。

  既然黑雾已经被焚毁,而盯着成昀准备附身的黑点也不见了,那就没有再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薄岁见着成昀表情激动的试探着耳朵。

  这时候站起身来。

  “天快亮了,坐了会儿我也该回去了。”

  “今晚谢谢你的招待,明天见。”

  成昀这会儿没了幻听,都快高兴疯了,怎么会介意薄岁突然又走。

  他站起身来,激动的看着薄岁,虽然觉得自己幻听和薄岁客观上来讲没有什么关系。但是成昀却觉得是薄岁将好运带了过来,他这才突然恢复。

  如果说一开始结交薄岁只是因为两人住在同一层楼,新人之间想要抱团而已。这时候成昀就是真的想要和薄岁了做朋友了。

  谁特么能理解他幻听的痛苦!

  薄岁一来他就好了,这人是他的贵人吧。

  薄岁可不知道成昀一瞬间心里想的。

  他站起身来,想着成昀这儿没事了,恐怕其他人哪儿还有问题。

  不过……薄岁没有酒店里的名单,这时候也不好排查。他犹豫着回去之后,想着还是明天再去看看那个男主持人吧。

  他是最早被附身的人,也不知道在昨晚自己给了那个暗中附身的邪祟一下后,他明天会不会改变策略。

  薄岁出了门之后蹦跳着回了自己房间。

  一边的成昀在门外看着,虽然心底还在高兴,但是看着薄岁动作,表情还是微微窘了一下。

  ……

  第二天的时候。

  薄岁回去补完觉起来,就收到了昨晚下暴雨将山路截断了的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