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朋友曾经将《此间》和《围城》比较,认为相比《围城》练达的文字和犀利的笔调,《此间》未免显得太天真和随意了。

  这个缺点我不能否认,钱先生的博学和犀利令我只有瞠乎其后的余地。

  不过事实上这个缺点也正是我的目的,我无意以冷静的目光去审视当年的对错,《此间》只是一个少年时代的轻狂舞蹈。

  在我尚未遗忘前,我用当时的心情把过去复制下来,留给多年后的朋友和自己看。

  记得大学四年级的初夏之夜,在窗前和同学说起过怀旧,窗外的布谷叫个不停。

  不知道那时可有一个女生抱着课本经过我们的窗下。

  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一切都已经是记忆中的剪影了。

  谨以此文,怀念一个不知姓名的朋友。

  江南2002.08.18于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