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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有自知之名,可是说出来就太矫情了,知道讨厌还来,不就是赶着过来让人骂吗?

夜辰二话不说,摸到床边的电话后就给自己的老娘打了个电话,可惜电话进了留言信箱,算了算时间,每年的巡视开始了,她应该在打点要带出门的行李,没空接电话。

于是,他翻开被子要下床。

陌如玉惊呼道:“你还不能起来!”

夜辰腿一软就跌回了床上,当然是装的,但装得太像,任谁看了都以为他很虚弱。

“我要回去一趟!”

“回去什么呀回去,你现在这个样子吹不了风,听我的话,躺着,你需要静养。”陌如玉将他摁回床上,转头对庄流裳道,“庄小姐,你看到了,你在,他都不能好好养病了。”

庄流裳一听,这话摆明着就是要她走。

“少爷,你不用去找夫人,我自己会和她说,你还是好好养病吧。”她看上去很委屈,但一副为了他什么委屈都能忍的态度。

可惜夜辰眼里没有她,一丁点都没有,她什么表现那都是她的事,只不过作为儿子,亲娘的面子多少要给一点,他今天可以不将人送回去,但是逼急了,他就送尸体回去。

他看向紧闭的门扉,知道妖娆就在外头,庄流裳和她有过节,不知道有没有被气走。

妖娆可没那么小心眼,在外头听墙角听得正起劲呢。

她对庄流裳肯定是没好感的,应该是深恶痛绝才对,但她是夜辰母亲的人,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没到必要她不会出手,省得事情弄大了不好收拾,而且打残假庄流裳,目的一是为苏文报仇,目的二就是警告她。她要是聪明就该明白,自己不是好惹的。

她可以放过她两次,但绝对不会有第三次。

庄流裳站得也挺尴尬的,因为没人理她,但她是个要强的,腰杆挺得直直的,无论这个男人有多讨厌自己,她都要达成自己的目的。

不要脸又怎么样?

总好过自己的父亲为了所谓的前途,将她送给一个老男人续弦吧。

她不要,死也不要。

只有家里人知道她会是尉迟夜辰的女人,这桩婚事才有可能被取消。

她清楚尉迟夜辰不想看到她,但尉迟夫人要她办的除了生孩子这件事,还有一件……那只狐狸精在哪?

她来了那么久也没看到,是藏起来了,还是从头到尾都是子虚乌有的事?

颜离浩看她还不走,真是佩服她的耐力,这件事夜辰暂时不好说话,那做兄弟的只好帮忙了。

“庄小姐,明天就是开学典礼了,不如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以后的事,我们以后再说。”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要再不走,就是不识大体了。

“好!”她点了点头,看向夜辰道:“那少爷,我先走了,您好好休息,我过两天再来看你,至于夫人那里,还是那句话,我会说的……”

妖娆一听她要走了,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

颜离浩亲自送庄流裳出了门,但遍寻不到妖娆,正疑惑人去哪里了,后脑勺突然一阵凉风。

“嘿咻!”

妖娆从上头跳了下来。

他惊道:“你怎么爬上去的?”

她躲的地方正是天花板一处夹层里,离地有三米多高呢。

“这你不用管!人呢,走了?”

“走了!”

“哦,那我进去看夜辰。”她推门而入。

夜辰一看到她,两眼就放光,然后就绿了,就像狼一样。

她尴尬地拉了拉裙子,用医药箱遮着胸口,喝道:“别看!”

陌如玉用肩撞了撞夜辰,“怎么样,合口味不?兄弟我是不是很够意思,知道你最近得闭门修养,日子怪无聊的,特地给送上这么个尤物,先跟你说好,我们俩可是从头到尾都走在前头,一眼都没看过她,你看我,就是现在都是正眼瞧着你,没瞧她,你别乱吃飞醋。好了,你慢慢享用,我和离浩就不打扰了。哈哈……”他拖着颜离浩就走。

他们走后,夜辰眼里那抹绿光更绿了,妖娆怪不自在的,“还看!”

穿得那么性感风骚,他能不看吗?

“过来!”他拍了拍床沿。

她别扭极了,这衣服她就不该穿,总觉得会露春光,要不是他身份特殊,有特殊通道,不然她根本没胆子来。

夜辰发现这裙子短得离谱,幽绿的光直盯着她屁股看,可能春光太诱人了,他脑子有点短路,问道:“你内裤穿了吗?”

呯的一声,妖娆将手里的医药箱砸到了他脸上。

“流氓!”

------题外话------

夏天拉肚子是个什么感受……发烧结束,又开始肠胃炎了,四十度的高温啊,这日子太特么难受了。

第69章 Part 068 为美人不要江山

夜辰脸被砸了个正着,也不知道是不是砸得太狠了,当场两管鼻血流了下来。

妖娆一惊,慌忙抽了纸巾给他擦,“不是装病吗,怎么这么虚,砸一下鼻血就出来了?”

他总不能说刚才其实就想喷鼻血了吧,现在正好,可以伪装了。

“把头仰起来。”

他听话的仰起头,但眼睛老往她身上瞟,知道她身材好,可这么包裹在一件小两号的衣服里,更显得诱惑人心,对刚才那个问题愈发想知道了。

于是,用手代替了眼睛,直接摸了过去。

妖娆简直不敢相信他可以色成这样,狠狠拧住他手背的肉,“敢摸,我就把你的手弄断。”

“用得着怎么狠吗?”

“对你不能不狠!”

“那你就不该穿成这样?”这就是引他犯罪。

“是那个陌如玉非要我穿的,说什么这样可以不招惹麻烦。哼,我就不该听他的。”她将手里的纸巾用力塞进他鼻孔里。

他嘶了一声,“疼!”

“疼死你拉倒!”她气嘟嘟地坐在床沿上,一坐裙子直往上溜,她赶紧拉扯一下,可惜没什么用,拉下来一寸,就能再往上滑三寸,干脆拉了被子过来盖着。

但是遮了下面,上面的春光也很养眼啊,都知道女人坐着的时候,沟更明显。

她又将被子拉过来披着。这下,什么光都没有了,但她会热,卧室里的暖气很足,没一会儿她就出汗了。

“好了,我不看了,穿我的衣服。”他将身上的睡衣脱下来给她。

他个子高,衣服能让她当裙子穿。

穿妥后,她问道:“说吧,让我来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事,一个人无聊,你在,好解闷。”

她瞪了一眼,“你还真够无聊的。为了这种事找我来。”

“反正你也来了。”

是啊,问题就在这,其实她早知道他就是想看看她,还不是来了,他会这么无聊就是她惯的。

“我只能留到傍晚!”

晚饭她得在沐风那吃,虽然约定的是开学以后,但是欢欢她们来了,这几个小丫头都是不省心的,她要是不看着点,不放心。

“来都来了,留在我这里吃晚饭。”

她伸出食指戳戳他的脑门,“别得寸进尺!”

他非常不高兴,但也没办法,就怕她下次不来了。

“我这装病要好几天呢……”

“那是你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近几日,都是晚上的他和你在一起,你是不是有点厚此薄彼了!”

说白了就是吃醋。

“是你自己要憋屈自己的,上次不欢而散,你忘了?”

上次他逼着她二选一,结果弄得很不开心,他就要她滚,她可是记得很清楚,之后他就没音讯了,倒是夜没事就来找她。

“没忘!”怎么可能忘,这是横在她和他之间的一个大难题,然后昨天又多了一个,“关于入赘……”

“嗯?”她不惊讶他会提这个,“你不会也愿意吧?”

“如果非要这样才能和你在一起,我当然愿意。”

“你不要你总统的位置了?”

“总统又不是只有我能做,有的是人可以做,我就是不让,也会有人抢。”

“可是就算你让了,他们也不会放过你!”

对这件事,妖娆的脑子很清楚,尉迟家是总统世家,出了十一位总统,整个新世界一千两百年的历史,他们家做总统的人占比之高,中国历史上任何朝代的帝王家族都是无法比拟的,除了尉迟家鲜少出庸才外,还有就是人心。

人其实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嘴里提倡着废除帝王君主制度,认为皇室的存在是发展人权平等的一种障碍,可一听有人是皇室后裔,就会觉得这家人特别高大上,就是卖咸菜的都是金光闪耀的。

而尉迟家恰恰是这种像皇室后裔一样的存在。

总统或许是个公务人员,顶多就是高等了些,可是拿现在这个时代说,和君王真的没什么区别,军权政权一把抓,不就和古代皇帝一样吗,最多也就是不能因为你骂我两句,我就砍了你全家的脑袋而已。

联盟为什么老要和世府作对,说穿了,就是觉得世府在搞君王立宪制度,曾经的英国是君主立宪制国家吧,可人家女王没有实权,可这个时代总统有啊,这都算不得君王立宪制度了,分明就是换个模式的君临天下。

他们嫉妒,非常地嫉妒,因为他们觉得君临天下就该真正的皇室后裔来,而他们就是正统的皇室后裔。那什么金家,朱家什么的就不去谈了,是不是真的,也是他们自己说了算,又没dna佐证。

大体,人们对能统一天下的君王都特别敬慕,也记得最牢,像秦始皇了,康熙了,还有成吉思汗,看看蒙古那时候的版图,那叫大得一个震撼人心,可都没有尉迟家的初代牛逼,那可是统一了世界。

光是这一点就足够让尉迟家屹立在这个时代的巅峰不会坠落了,而这个家族也如有神助般,代代传承,存活到至今,哪个朝代能比,那最长的周朝(公元前1046——前256年)也就810年,知道清河崔家不?也只有这种从汉朝活跃至隋唐时期的门阀士族还能跟尉迟家比一比。

尉迟家掌握的人心就可见一斑了,义务教育的历史书里,尉迟家都是浓墨重彩的一笔。

而夜辰就生活在这样的家族里,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就和普通人不一样。

这样的家世,即便说不要这个位置,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辰,年少时的迷恋,并不算得上真正可靠的爱情。当有一天你后悔了,这段爱情会成为你最恨,也最不耻的事情。”

那些个为了美人不要江山的君王们,总会被史书刻画得特别深情,和特别的罗曼蒂克,可是到头来,论功过的时候还是过大于功,更遑论那个美人了,每每都是口诛笔伐的对象。

她可没兴趣当这样的美人。

“我已经成年了,早不年少了。”他很清楚自己对她的爱恋不仅仅是一时的痴迷,是一辈子的。

“那是因为你正迷恋我迷恋得紧,再过二十年,过五十年,你的心境就不会不同了,和那时候相比,你现在就是年少。”

他和夜不一样,夜就是混吃等死的主,这大概源于他是黑夜里生活的人,可是白天的他不一样,他看到的,经历到的,都是尉迟家该付有的责任。

他有野心,从他眼里就能看出来。

“在我没出现前,你和你的两个哥哥,应该是斗得你死我活了吧,如果我不出现,你会愿意将总统的位置拱手想让?肯定不会。可是我出现了,你却说了这样的话,你就真能确定那是你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别骗自己了,也别哄我,你不会想的,你最想做的就是将他们踩在脚底下。”

从小到大都在对付的人,怎么可能轻言说不对付就不对付了,又不是玩积木,说推倒就推倒。

他突然握紧她的手,眼神里起了一丝怒意,“你喜欢夜,多过我!”

她愣了愣,他要这么说,她也不能完全否认,毕竟夜是个不需要背负责任的人,如果从夜家宗主这个角度去选,夜的确更适合她。

“回答我!”她的沉默在他的心上笼罩了一层阴影,捉紧她的手腕更用力了,突然将她扯进怀里,哑着嗓音道:“就算你说的都是事实,我也不承认我会将总统的位置看得比你重要。”

“我没说你不是真心的,是我们相处的时间太短了,而你什么时候开始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是总统的?很小就开始了吧?”

“五岁的时候……”

三岁的时候他病得很重,整一年都是躺在床上度过的,那段日子他浑浑噩噩,除了吃药还是吃药,四岁时又养了一年的病,直到五岁开始识字学习,他便知道尉迟家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她说的没错,他和夜不一样,在没遇见她之前,他的人生目标就只有一个。

可是他遇到她了,他从来没想过要将她放在天平上去称量总统的位置重要,还是她更重要。

从来都没有。

他只会想,如果他是总统的话,那么她会是他的妻子,这个世界的第一夫人。

可是她的家族不喜欢政治,不愿沾染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丝的权利,甚至视如猛虎。他也看得出来她非常保护她的家族,是可以为了家族牺牲一切的人,包括爱情。

当白天‘醒’来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他感到了绝望,因为她和之间隔了一条可能永远都跨不过的鸿沟,如果非要跨过去,就需要将身后所背负东西斩断,不能藕断丝连。

“妖娆,告诉我,你是不是……”他早就怀疑了,怀疑她身后的家族便是那个传说中最不可思议的家族,可是话到嘴边,他不敢问,害怕她真的是,那代表她绝不会因为他放弃族群。

“什么?”

“没,没什么。”这时候他除了抱紧她,什么也做不了。

她感觉到他在害怕,说起来也奇怪,他明明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不会让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她却总能一眼看穿,也能感觉得到。

她叹了叹,或许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这辈子要还。

“好了,你现在想这些也没用,我要在这里留四年,四年的时间说长不长,但也不短了,说不定四年后你就不喜欢我了。”

这四年也是她给自己的一个期限,可以任性的期限,这四年里,她只是叶娆,而不是夜妖娆。

“不会!”他说的无比坚定。

“你又知道不会了,未来的事,谁能说的准。不过有件事我可以保证。”

“什么?”他仍抱着她不放,仿佛要将她揉进体内才甘心。

“你二十三岁的那个劫啊,肯定能过。”

她想这四年他的身体应该能养好吧,正好琉璃也来了,她是个炼药的行家,有空问她多弄些补药来,好好给他补补,她就不相信还有他们夜家治不好的身体。

“你不会又要我练那套难看的拳法了吧?”

“什么难看的拳法,那真是养身体的,你别不信,你坚持练一年试试,保证你吃的香,睡的好。”

“我睡不着。”睡这个字与他是绝缘的。

“关于睡肯定能找到办法的,你让我想想。”

“都说了,上床可以试试。”

她一听,脸就红的像猴子屁股,使劲拧他腰上的肉,“你这人没说几句话又不正经了。你再这样,我走了。”

他疼得直抽气,但没放开她,“我就说可以试试,又没强迫你。”

“你这是耍流氓知不知道?”

“那也只对你耍,别人我还不乐意呢。”

“呵呵……”她又拧了他一下,“那我可就不知道了,我就看到有人自动送上门了,谁知道哪天你从我这里要不到甜头,改别人了呢,反正是送上门的,不用白不用。”

“吃醋啊,这醋你吃得太莫名其妙了,我要早有这个心思,还用得着等你说吗?”

“哦,是哦,这个看不上,以后还会有其他的对不对?直到对上你的眼,有这个心思了……”

他松开手,捧住她的脸蛋与她眼对眼,凶相毕露。

“你干……干什么……表情干什么像要吃人似的。”

他眯了眯眼,跟老鹰似眼睛的瞄准了她的红唇,俯首就吻了上去,唇齿之间的缠绵总是热烈如火的,烧得她全身都发了烫,然后他扑倒她,脱衣服……不对,撕衣服。

他硬生生地从大中午一直闹腾到傍晚,当然她坚守自己的城门,就算被挑逗得再怎么迷糊,最后一道防线依然稳如磐石。

可是这种事再多来几次,她一定防守不下去,而且还挺不人道的。

这子子孙孙死了不少啊,一半死在床单上,一半死在纸巾上。

罪过哦。

咳咳……不关她的事,是他毅力不好。

她没忘记傍晚要到沐风那报到,狠狠推开夜辰后,从他那借了件衣服,呲溜一下就跑了。到了自己的宿舍,她洗了个澡,确定脖子和能露出肌肤地方看不到草莓后才出门,身上那些数都数不清的草莓就无视了。

七点还没到,她就到了凤夙庭,推门就闻到一股菜香。

下午运动得挺厉害的,肚子早瘪了,扑上去就用手拿椒盐排条吃,沐风眼明手快地打中了她的手。

“洗手!”

“不脏!”

“那也要洗!”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她真是饿死了啊。

沐风眯着狐狸眼拿来了水盆和肥皂,亲自替她洗,她坐着就行。

“宗主,宗主,汇美做了豆沙金丝汤圆,你吃不吃啊。”欢欢从外头探了脑袋进来,这就是来抢宠爱的。

沐风道:“端过来就吃。”

欢欢瘪嘴道:“端过来。我们就吃不到了。”

沐风只准菜进门,人是不许留下的。

妖娆的手被沐风伺候得干干净净,他还细心地给她涂上了护手霜。

“一起吃吧,都是一家人,分开吃饭算哪门子事。”

沐风按摩护手霜的手顿了顿,眼睛开了一条缝,冷气嗖嗖。

“好了,这你也要吃醋?你是护卫,她们也是,中午你不也在她们那边吃的吗?这会儿你就不许人家来了?小气。”她抽出一只手对着欢欢招了招,“来吧,把汇美做的菜都端过来。”

“宗主你说的哦,不是我们死不要脸的非要过来哦。”欢欢斜着眼看向沐风。

沐风那双眼又眯上了,给妖娆盛了饭,夹了块排条给她,“吃吧!”

欢欢一听就知道他松口了,将门推开,后头的汇美和汇善立刻蹦出来,“宗主,您最喜欢的四季羹。”

“哎呀,这道羹我喜欢,尤爱桃花味的这一片。啊,对了,沐风也喜欢。”她舀了一勺,送到他嘴边,“来,张嘴。”

这完全是小时候的习惯,但沐风不轻易睁眼的眼睛,睁开了好大一条缝,热气滚滚,立刻张嘴吞下。

“哎呀,臭狐狸,你不是说不吃我们做的东西吗,怎么……哎呦……”

沐风将妖娆吐出来的骨头弹到了她的脑门上。

“死狐狸,臭狐狸,傲娇吧你,早晚傲娇死!”欢欢气呼呼地往妖娆右边的空位坐去,屁股刚蹲下,却没坐到椅子子,哎呦一声,摔到了地上。

沐风脚一勾,将椅子给勾到了妖娆左边,稳稳坐下,招呼望月和鸾云,“吃饭了!”

沐宸是最后到的,见欢欢又被自家大哥欺负了,上去扶了一把,“说了,别和我哥斗,你斗不过他。”

“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不和他计较。”

“好,不计较。屁股摔疼了吧?”

“没有!”为了证明她找了张椅子重重坐下,结果疼得跳了起来。

摔得不轻啊。

“琉璃,晚上给她看看。”

“是,宗主。”琉璃白了一眼欢欢,恨铁不成钢啊,每次出手都是这种下场。

“好了,人到齐了,吃饭吧。”

又是一顿饱饭,然后又是一条短信。

“床太大……”

瞄一眼时钟,七点了呢。

啪,她关机。

老喜欢用同样的招数,当她好糊弄的啊。

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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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妖娆就回去了,明天就是开学典礼了,她得好好休息,没想在电梯里碰到了最不想碰见的人。

庄流裳!

真是冤家路窄啊。

她考虑要不要进去,但想想为什么不进去,要逃也是她逃啊。

不理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