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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撑着盥洗台吐的稀里哗啦,对她猛摇手,意思是没事,吐完了就好。

苑青灵问:“你们有胃药吗,给她吃一颗。”

“我这就去拿。”苏文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拿了个医药箱出来,里头是一些常备药品。

小符捧着碗走了过来,里头全是涮好的肉,说道:“要不要去医疗署看看,我看你今天吐了好几次了。”

哗啦啦的水声从盥洗室里响起,妖娆吐干净了,正漱口,她清了清嘴,吐了水道:“我猜……我大概可能也许,十有*是怀孕了。”

“噗!”小符把嘴里的肉全喷了。

“呯!”苏文砸了医药箱。

“哐啷!”张凡手里的杯子碎了。

剩下一个苑青灵,僵如石化。

四人堵在门口都不动了。

妖娆侧身小心翼翼地避过她们从盥洗室里走了出来,一脸淡定,跟没事人似坐回了餐桌。

约莫过了两分钟,盥洗室门口的四人觉醒了,直往她身边冲。

张凡咆哮:“你再说一遍!”

“我一定是听错了!”苏文使劲地掏耳朵。

陈小符欲说些什么,看到桌上的肉,先夹一片吃吃,“你继续说,我吃!”

苑青灵却是紧皱着眉头:“这件事夜辰少爷知道吗?”

妖娆依然淡定,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答:“我怀孕了,可能性是百分之九十,还有百分之十看我过两天的生理期,如果没有来,那就是百分百了,至于夜辰,他不知道!我也暂时不打算说。”

“为什么!?他可是孩子的父亲。”苑青灵觉得这种事瞒着孩子的父亲可不好。

“我有我的考量,该说的时候一定会说,现在孩子还小,到显怀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得斟酌好怎么和他说。”

她是怕夜辰受不了刺激。

说起来,近段日子,她忙着调查凤炁,都忘了自己可能暗结珠胎的事了,没少和夜辰滚床单,自然是她挑逗的,不过研究了那么久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说明路走错了,得想其他办法。

她下意识地抚了抚肚子,心情顿时有点复杂。

有点紧张,也有点害怕,更是手足无措。

“你们……不恭喜我吗?”她望着知心好友们。

她现在很需要朋友的鼓励和支持。

四人即刻领会,纷纷送上美好的祝福,以及争夺干妈的席位。

**

另一处的寝室里,吃的也是火锅大餐,红叶惊见颜离浩的猪鼻子,愣了三秒,随即笑疯。

颜离浩恼得往她身上砸白萝卜,“笑什么,不就鼻子肿了,肿了我也是帅哥。”他反射性去碰鼻子,一碰就哇哇叫,想起小符,在心头骂了一百遍。

死女人,死女人,死女人!

寒熙揭开锅,将牛肉放了进去,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出去买个肉而已,你这是打算给我们加菜,把自己的脑袋当猪头肉炖了?”

猪鼻子嘛,当然是长在猪头上的。

“滚!我这是不小心撞的,雪天路滑。要怪就怪你们夫妻,非要吃什么火锅,吃就吃,非要我去买,受伤了不安慰我,还嘲笑我,是不是兄弟啊。”

“那兄弟问你,要不要去医院啊?”

他一口回绝,“不要,医院都是人,你们笑笑也就算了,我可不想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鼻子肿了。去,拿块冰给我敷敷,老觉得鼻子这里烫。”

寒熙很兄弟的起身,替他去拿冰块。

颜离浩一边敷冰块,一边问坐在沙发上醉心工作的夜辰:“你怎么没带你老婆来?平日里你都粘着她的。”

夜辰头也没抬,回道:“她有闺蜜聚会,我不好打搅。”

“这么大方?你不寂寞啊?”

“就在楼下,寂寞什么?”想的话,下去找人就成了。

“哦呦,长志气了,懂得不粘老婆了。”

夜辰处理完最后一件事,合上了电子文档,起身后长腿优雅的迈了过来,忽地看见颜离浩的猪鼻子,瞧了良久。

“你盯着我看干什么?”

他飘出一句:“这鼻子挺适合你的。”

“滚蛋,骂我是猪是吧,我听出来了。”颜离浩拿起一颗白菜往他身上扔。

夜辰从容有余的躲过,一片叶子都没落在身上,坐定后,拿出手机,咔嚓拍照。

“你拍照干什么?”

“给阿陌看看。”

“帮我治伤?”

“不!”夜辰打开视频,里头正是陌如玉,调响音量后,只闻阵阵笑声,陌如玉都笑抽了,“阿浩,你这鼻子好看呐。”

颜离浩气得发抖:“你和夜辰就是一丘之貉。”

“哈哈哈哈哈……”陌如玉在视频里已经笑得东倒西歪了。

寒熙探了头过来,说道:“吃火锅呢,你来不来?”

“不来了,有个手术要做,赶不过来。你们吃吧。哈哈,离浩,用鼻子拱着吃啊。哈哈哈哈……”

“别让我看见你!”颜离浩冲过去关了视频,“臭小子,也不给我开几副消肿的药。”

全是那死女人害的。

他将这笔账算在了小符身上。

红叶夹起涮好的肉放进寒熙的碗里,她吃火锅喜欢吃丸子,尤其是墨鱼丸,一吃就停不下来,寒熙知道她的喜好,正帮她烫丸子,她看向夜辰:“真不叫小娆来,难得一起吃顿饭。”

闺蜜宴她本来要去的,但寒熙前些天发烧,今天烧刚退,她担心,所以留下照顾。

“不了,偶尔分开一下也好。”说时,夜辰的眉心皱了皱。

三人听闻,很诧异,什么叫分开一下也好。

“又吵架了?”

“没有!”

“那为什么说这样的话?”

夜辰叹息了一声:“有感而发!”

颜离浩冷不丁道:“这是腻了?还没到七年之痒呢!”

回应他的是夜辰眼里的寒芒。

他尴尬的笑了笑,“当我没说!”

寒熙觉得有问题,说道:“到底怎么了,说出来,兄弟作为过来人也好给出出主意。”

夜辰眉头皱得更紧了,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红叶大胆的猜测:“是小娆的问题?”

夜辰静默了一会儿,点点头。

这勾起了三人的八卦之心,脸贴脸的等着他说下去。

夜辰却是不说了,喝了口啤酒,然后又喝了口。

三人对视,竟然借酒消愁了。

他越是不说,三人越是好奇,非要问出来不可。

过了半晌,夜辰脸上起了红晕,微醺,突然问道:“你们说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小娆别老逼着我和她上床!”

“噗!”颜离浩喷了酒。

“咳!”红叶呛了丸子。

“啪!”寒熙嘴里上好的肉掉到了桌上。

三人僵如石化。

这是炫耀呢!

炫耀呢!

特么炫耀呢!

这是三人一致的心声。

------题外话------

呵呵,别怕,马上就要没床单滚了。

哈哈哈哈哈!

第186章 Part 182 算是以牙还牙了

“辰,最近红叶看我的眼神有点奇怪,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花灯初上,岁月静好,妖娆趴在床上,翘着小腿晃悠悠地写着作业,夜辰和她一起,但中规中矩的坐在被窝里,靠着床背处理早上没处理完的军务。

突然听到她这么说,夜辰的脸皮子抽搐了一下,右手握起拳头放到嘴边,咳了一声:“这丫头素来疯疯癫癫的,你别理,等劲儿过去了她就会正常了。”

他没法说是之前吃火锅的时候,他喝醉说了胡话导致的,心里暗暗决定明早见了红叶,一定让她注意点,别穿帮了。

“哦……”她合上作业本,往床头柜的水果盘摸了只苹果吃,咔嚓咔嚓地咀嚼了几口,又说道:“过两天学校就放假了,寒假有两个月,再来是春节,这么长的假期,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这时代,春节是整年里最大的节日,也是假期最长的,从除夕到元宵,整整十六日,这么重要的日子肯定是要和家人一起度过的,普通老百姓尚且隆重应对,就别提他们这些豪门贵胄之家了,祭拜祖先肯定是逃不掉的,人丁兴旺的,或许还会开祠堂祭拜。

她只求尉迟家的规矩别太多,省的引来一堆麻烦事。

他伸手将她搂到怀里窝着,问道:“你想不想回去?”

“你问我吗?嗯,我的话无所谓。但假如你要回去的话,我会跟你一起回去。”

她已是他的妻子了,这么大的节日,少不得走亲访友,见见长辈,夜家的人,他见了不少,可尉迟家的人,她就见过几个。如果她记得没错,尉迟家族可是很庞大的,除了尉迟清河这一脉,尚有三个旁支。

“不用顾忌我,按照你心里的真实想法做。”

她仰起头,眼神俏皮地看着他:“你是不是担心我会在你家受气?”

“有我妈在,你这受气恐怕是逃不掉了。”他就是24小时的提防也没用。

自上次回去后,他就没再联系过自家老娘,大有母子俩老死不相往来的意思,但他不会愚蠢的认为是自家老娘妥协了,暗地里派了不少探子调查,调查结果显示,那次他走后,他这位亲妈依旧歇斯底里,怎么也不相信他会为了一个女人抛家弃母,放弃唾手可得的天下,都有些魔怔了,也不知道是受了谁的的蛊惑,竟怀疑他被下了降头,找了一票道士开坛做法,誓要驱除他身上的邪物,将家里弄得乌烟瘴气一团乱。

他亲爹尉迟清河为了这件事和她大吵了一架,最终不欢而散,一气之下搬去了别院沈运梅那,说是这辈子都会回主楼住了,气得他这位亲娘当下将能看到的东西都砸了,要不是王陆劝着,她能将整栋楼拆了。

这事闹得挺大的,还不幸被狗仔队拍了几张照片,隔天就登了报纸,成了不少达官贵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幸好公关处理及时,开了记者招待会,想办法洗白了,否则这对总统夫妇的脸面可就全没了。

事情消停后,他老爹就关了他亲娘的禁闭,不许她出门,更不许她参加社交活动,她亲娘被气得又躺倒了。

她是不会怪责自己的,更不会从自己身上找错误,一股脑地算在了妖娆头上。这见不着妖娆还好,见着了肯定会恶言恶语,极尽能事的羞辱。

他不愿妖娆受这份罪,所以想好了,倘若她不愿意回去,便和她留在军校过年,反正都是过,在哪都一样,重要的是和谁在一起。

妖娆想到顾卿晚的嘴脸,便是一万个不愿意,但她不能只顾自己,也得考虑一下夜辰,他是尉迟家的嫡子,若有什么家族活动,他必定是要出席的,他和她在一起的事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了,再不回去过年,不祭拜祖先,不孝敬父母,不走走亲戚,说些体己话,岂不落人口实。若他是独子,还好一点,偏偏他有个野心勃勃的兄长在,绝对不会错过这个能将他从尉迟府未来当家人座位上踢下去的机会的。

所以,于私于公,夜辰都应该回去,不仅要回去,还得好好的和家里的长辈们联络联络感情,拉拢拉拢关系,绝不能让尉迟明辰这个奸佞小人专美于前。

“受气我不怕,反正有你在,你妈给我多少气受,我就还给你多少。”

“我成出气筒了?”

“是啊!”她朝他翘起了细腻光洁的下巴,状似跋扈道:“就问你怕不怕?怕不怕?”

“这个我要好好考虑一下……”他抚上她的下巴,手感细腻光滑,好似绸缎一般,惹得他心猿意马了,俯首亲了上去。

冷不丁被他啃了一口,妖娆好生怨,往他胸口捶了一记:“你正经点,说正事呢。”

“我听着!”他舍不得离开,沿着她下巴的弧线细细啄吻。

妖娆被啃得有点痒,偏不让他如愿,左躲右闪。

这大约是一种情趣,夫妻俩玩的乐此不彼。

之前为了研究凤炁是怎么转移的,妖娆没少勾引他,起先成功率很低,他总有办法控制自己,但久了,控制力就土崩瓦解了,从百分之十的成功率一下就上升到了百分之五十,而后是节节攀升,每每*后,他的脸色都会懊恼地发黑,但是发现做了那么多次,她的体质并没有每况愈下,和原来差不多,就是最初失去凤炁的样子,畏冷归畏冷,但穿多了也就没事了,至于反应迟钝,她自己稍许锻炼了一下,虽没有凤炁护身时那么神乎其技,但也绝不会像虎头帮那次,人就在后头都没发现,这还得得益于军校的日常操练,以及虚拟战争系统下的全方位锻炼。

这个发现让夜辰高兴坏了,便有持无恐了,后面的几次都是他主动,缠着她欢愉。

但是……近几天,她总是拒绝他,让他有点难受。

趁着啄吻不断,手也立刻不规矩起来,直往她衣服里钻。

妖娆摁住那只灵活的手,不许他放肆,说道:“明天早上还有课,我得早睡。”

他郁闷道:“就一次。”

“不要,你就是一次也要花老长的时间,而且你享受了一次,他也会要。”

她说的是夜……这两兄弟压根就不知道谦让为何物,尤其是这件事上,觉不许对方比自己多,从来不去想,身体就一具,来来去去都是这具,有差别吗。

所幸,在男女欢爱上,他们的共享技能是失灵的。

只知道做了,但怎么做,细节是没发共享的。

就如同谁被刀子割了,是自己割的,还是别人割的清楚,痛感是不清楚的,只有等谁出来了体验了才知道这痛是怎么个痛法。

对此,妖娆十分感谢上苍,不然她真没脸和他们做这种事,这可比通奸刺激多了。

话又说回来,她这种状况和通奸其实也没啥区别了吧?

哎,为自己掬一把同情泪。

而且……她偷偷抚了抚肚子……这孩子……是谁的?

想起来她就头大,她比那些出轨搞七捻三的女人复杂多了,人家至少还能通过亲子鉴定来确定父亲是哪一位,她呢……没用!

她烦恼以后怎么和孩子说,总不能说,你爸爸就是这具漂亮健壮的*吧。

不知道孩子听完会不会有阴影?

她忍不住扶额,为孩子哀悼,也会自己哀悼。

“怎么了?不舒服?”

从刚才开始,夜辰就发现她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青,过一会儿又红了,表情更是丰富多彩。

“脑袋瓜子里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她镇定了表情,轻轻推开他,掀起被子躺了进去,“晚安!”

晚安?

这还没到七点呢。

“妖娆,你有点不对劲……”他俯身靠近她。

“别过来,热!”她扭了扭身子。

这是嫌弃他了吗?

夜辰心里有点慌。

“你是不是想和夜共度良宵……”说完,他脸就黑了。

“没有,我就是困了,想睡觉。”

“你说老实话,别骗我。”他愈发觉得不对劲了。

“老实话就是我想睡觉,请你,还有你身体里的那位,别打搅我。”

孩子的事,她还没有说,并非刻意隐瞒,而是这个孩子算是她偷来的,她有些心虚,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还有就是孩子父亲的问题,相信这个问题两兄弟恐怕会争论很久。

再来,孩子还很小,估计刚扎根,尽管时间尚短,但她已经很确定了,夜家的女子体质特殊,受孕的速度比常人快,但产量很低,很少多子,都是单胎,独生子女比例相当高,像沐风沐辰这样的兄妹几率,低的可怜,这或许也是过于强大导致的,就像熊猫,因为稀有,繁殖难度就会很大,也因为难度大,也就更金贵了。

她是一次做母亲,有些事情也不清楚,之前在网上偷偷查了点资料学了些,但也不能一定保证自己就有了,没去医院验过就不能百分百确定,她正准备找个时间偷跑出去验一验,两天后寒假就开始了,军校的学生便可随意出入,她打算到那天去一次医院验过了再和夜辰说。

按照网上说的,怀孕初期不宜行房,容易导致流产,她之前忘了这要命的事,毫无顾忌地乱勾引他,所幸没出事,不然非后悔一辈子不可。

虽然夜家的女性底子好,坐胎极稳,历代宗主也没哪个流产的,都是有了就能健健康康地生下来,但是她现在的情况有点特殊,没有凤炁,她无法保证能延续历代宗主们的好传统。

所以,从发现自己怀孕后,她就没再让夜辰碰过她。

算算也有好几天了,一下断粮她也有些过意不去,但是为了孩子,该狠的时候必须狠。

她闭上眼,假装睡觉了。

夜辰心里十分憋屈,但又做不出霸王硬上弓的举动,只能往死里盯着她。

目光炙热,像两束电波光线似的,烧得妖娆脸都疼了。

她拼死不睁眼,他就拼死盯着。

一场拉锯战,生生耗到了七点。

七点一过,夜就出来了,继续持久战,但比之辰,他不怎么绅士,眼睛盯着,但被窝里的腿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她。

妖娆死命忍着,默念自己睡着了,自己睡着了,自己睡着了。

久了,他也没趣了,躺了下来,伸手将他搂紧怀里抱着。

她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到耳边属于他的气息,比视线还要灼热,他听似平稳的呼吸里,带着一丝丝的急促,那种咬牙切齿的急促。

她莞尔,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下一秒,她的耳朵就被咬住了,惊得她跳了起来,“你干什么?”

他舔舔嘴角:“惩罚你装睡……”

她捂着耳朵,脸已通红,支吾道:“谁……谁装睡了!”

“那你怎么知道我咬了你。”

她无语,只能离他远点,隔点距离躺下:“你别再吵我了。”

但这方法显然对求欢的男人不起效,她挪哪儿,他都贴上来。

真是报应啊!

这下算是领受到之前勾引他,他老躲着的苦了。

忍了一会儿,她忍不住了,爬了起来,抱着枕头下了床。

“去哪?”他扯住她的手

她瞪眼:“沙发!”

这也算是以牙还牙了。

夜辰的脸臭的堪比茅坑里的石头,喝道:“不许!”

“你这分明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回来!”他长手一捞将她捞回了怀里。

她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怒气,灰眸闪烁间隐隐能看到里头藏着的一丝丝火星。

“你是不是腻了?”

她差点被这话吓死,忙道:“没有的事,就是觉得这种事不宜过多。”

“睁眼说瞎话!”

她是最没资格说这句话的人。

他双手环抱着她,将下巴搁在她肩上,眯了眯眼道:“你老实说,是不是有事瞒我。”

她心里一咯噔,摇头摇得就像个拨浪鼓:“哪有,我们不是说好了,彼此不准隐瞒,有话就说。”

孩子的事例外,等她去医院确定了,她就会说的。

“你记得就好。”

最近,屡次求欢被拒,他已是憋了一肚子的邪火,要不是早上的那位是同样的情况,他早忍耐不住了。

“记得记得,一个字都不会忘。现在可以睡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