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话到嘴边,我却失去了继续说下去的能力。

是啊,为什么呢?我的脾气一向不算是好的,如果真的不愿意,谁也别想勉强我。可是,为什么我却为了真绯熬了一个晚上的夜呢?那可真是受罪的体验,但我却坚持了下来,并且没有任何实际意义上的抱怨,除了嘴上说说,那却更像是一种撒娇。

白哉没有等到我的回答就离开了,顺便关上了和室的木门。我在躺下入睡前都一直还在琢磨这个问题,到底是什么呢?

那之后,我们就开始了在真央的学习生活。

我和白哉之间一切如常,享受着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很高的关注率,在真央学生中自动划出来的泾渭分明的界限里活在自己的世界内。不是我们真的已经高傲到目下无尘的变态程度,而是根本就从未有人真的想要踏足我们的世界,我们之间的那个界限不是我们划下的,而是他们在心里自己给自己定好的。

我们的这个班长当的也是很有口碑,在开学的第二周我们就加入了真央的学生会。报名是班主任小姐理所当然的给填上名字的,笔试免考,面试那天去了也仅仅是报上了一个名字,然后在第二天就被通知去学生会报道了。

学生会里的女生也很多,其实应该说是“客人们”也很多,她们都用着一种“因为你是朽木白哉,所以理应能够做到臻美”的眼神评价着我们。

[我讨厌她们的眼神。]白哉告诉我说。

我点头:[我也讨厌。]

因为在她们的眼神里,我们不是一个有着自己思维模式的正常人类,而是一个已经设定好的完美程序。好比,也许在长老团眼中我们在这种年纪拿着斩魄刀是值得夸奖的,那么在她们的眼中,我们不拿着斩魄刀才是BUG,出现了病毒。

不过,还真是抱歉啊,我就是那个病毒,并且会一直顽强的存在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开始存新文的稿子,我勒个去,开头啊开头,为毛总是这么难写TAT

47

045跳级考试的这天

045跳级考试的这天

时间一晃而过,在瀞灵庭还没有热起来的时候,我们的第一个假期就已经悄然临近。

真央一个学年总共会放三次假,分别是在七月初到八月底为期两个月的暑假,十二月下旬到次年一月上旬为期半个月的冬假(即新年假),以及三月初到三月底为期一个月的春假。

仔细想来,当这个一年一班的班长我们当了也快三个月了,虽然和一开始我们的打算有些小出入,但也不是不能接受的范围。只不过我至今也没能记全一年一班的学生姓名,不过也没有需要记忆的必要了。

真央唯一令我很喜欢的一点,就是它每次的假期考试都会安排在假期结束之后来上课的第二天。这很好的照顾到了放假回家休息,而家里有家长、有族长、有长老团的同学们的心情。当然了,一般真央学生里面能够满足以上条件的人,都会是出自贵族的子弟,好比我和白哉。所以只能感叹说,这腐败的世界啊(关于这里的腐,请理解为传统意义上的腐,谢谢)。

不过,真央并不是每年只有这三场考试,它其实是有六场,还有三场是特殊的附加考试,也就是传说中的跳级考试,时间是被安排在假期开始前。

就如我说的那样,真央这个学校,往好了说是对于天才和贵族比较特殊照顾,往坏了说那就是对于天才及贵族和普通学员的区别待遇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但是,这个世界它就是这么奇怪,越是能够体现区别的待遇,越是能令普通民众趋之若鹜。

好比这种跳级考试,它完全就是为实现这种区别待遇而存在的。

它为天才们的提前毕业创造了便利,好比过去的银和海燕;也为贵族的提前毕业找到了由头,好比未来的露琪亚。

而我和白哉,从一开始也就是打着这个主意的。

特殊考试采用的是自愿报名参加的形式,绝不勉强,而且也不会公布考试成绩以及名次。一般民众把这个规定理解为是照顾没能考上的学生们的BLX(玻璃心);而贵族则把它理解为暗箱操作的便利化;至于天才们,他们就根本不关心这个玩意,他们只在乎是否可以升级。

只要理论考试合格,并且向考官们证明你可以跟得上课程,那么,随便哪个年级的哪个班,只要你够格,真央就会满足你的申请。

就像是报名考的时候一样,理论考试已经沦为了一个必然的过场,真正的重头戏是在后面的“向考官们证明你可以跟得上课程”。那么,怎么证明呢?当然比的不会是学习能力这种不怎么好显现的东西,而是实力,实力代表了一切,这也是“死神”这个世界的信条,是很多人一生奉之为信念的真理。

作为第一次跳级考试,我和白哉一直将目标定在了三年级一班,然后再下一次考试的时候就是以五年级一班为目标,那么在最后一次考试的时候他们就可以申请六年级,并在三个月之后顺利从真央毕业。

一年毕业,这是白哉定下来的死目标,他觉得他怎么也不能比那个只会啃干柿子的银毛狐狸差。

很快的,安排在六月底的跳级考试就开始了。

之前我也说过了,真央这个学校最突出的特点之一就是层出不穷的排队活动,而真央这个学校最不缺的就是天才。所以,这就导致了每年跳级考试的报名率十分火爆,不管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还是对自己很有信心的天才,那是排的满满当当、比比皆是,整个考试现场的人比我们当初来参加灵压测试的时候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于是,对于这个缓慢的考试,学生里面也是怨声载道。不过其实,跳级考试的速度还是很快的,慢的只是排队的这个过程。我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因为我们考试的时候是不需要排队的。()

不过也许是我们的考试比较特别?

在我们进去之后,我们也只是亮了一下千本樱而已,然后就无可避免的听到一众考官们带着惊叹意味的窃窃私语:“今年的学生还真是可怕呢,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因为拥有属于自己的斩魄刀是四年级以上的课题,六年级毕业考试的题目也不过是能够完美的始解而已。

考试结果会在放假的时候会用真央特有的地狱蝶传信给考生本人,这自然为很多人保留了面子。

而我们的考试结果,你要知道,在朽木这个家里,作为一个被时时刻刻关注的未来家主,我们就根本没有隐私可言。我们跳级考试的结果,长老团以及我们家银铃老爷子知道的时间绝对比我们早。

甚至连家里的老管家都比我们知道的早,我是在他又一次带着朽木家浩浩荡荡的仆从队伍来接我们回家的时候知道的。

在我们和特助小弟等在校门口的时候,一众仆从在老管家的带领下鞠躬90°的对我们齐齐开口:“恭贺白哉孙少爷顺利跳入四年级。”这阵势我们自然是已经习以为常了的,从小到大我们就是这样被祝贺的长大的,好比学会了第一个基础鬼道,射出了人生第一箭之类的。

不过,望了望真央门口呆住的一众学生,看来他们还不能习惯。不过这也足够说明了他们不是贵族,但凡是贵族,几乎都是在这种阵势中长大的。

我记得夜一比我们还夸张,在她刚学会站立的时候,都还被这么恭贺过一次。当然,我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那是她幼年为数不多的糗事之一,在她独自控制着她的小软腿颤颤巍巍的终于站起来之后,被那么一喊,她当即就坐了回去,并且十分不给面子的开始嚎啕大哭。

他们家长老团的老头来和我们家的长老团们喝下午茶的时候,总是对此津津乐道,说他们家的大小姐即使连哭泣都是那么用力,果然是天生的军人风范。

而我们家的长老团们则在心里不齿,切,得意什么,我们家孙少爷的小时候根本就不哭。

不得不说,这些终日闲的无聊到只剩下立规矩的长老团们,其实在某些特定的地点、特定的情况下,幼稚的很可爱。

那回家之后的暑假里,大概是最痛苦的了。

因为我们本来以为升入的是三年级,提前在准备的也是三年级的课程,结果没想到那些为了巴结朽木家的监考老师竟然给我们又多升了一级,我擦!于是我们前段日子的辛苦全部付之东流,只好推倒重来。

我们本身的灵力是足够升入四年级的,不要说是四年级,毫不夸张的说,以我和白哉现在两个人的灵力,横扫真央根本不是问题。

但问题是,那些枯燥到让人想报复社会的理论知识,真的不是正常人能够记得住的。

夏天,难道不应该是属于萤火虫、西瓜以及团扇的夏天吗?为毛我们要和一摞一摞的理论知识一起度过?最可恨的是,夜一那个妖猫终日无所事事的来我们面前晃荡,用一脸“我好闲啊,我怎么就这么闲”的表情刺激着我们本就纤细的神经。

“四枫院夜一!!!!!!!!!”于是,几乎一天好几次的,很多人都能够听到从朽木宅里传出来的这一声声泣血的悲鸣。

《女协杂志》也因此出了一期极其无聊的命题——论夜一调/教白哉小弟的100招。

我勒个去,真绯,其实你根本是一天无所事事就只在我们家门口蹲守了,是吧?!长老团们倒是并没有因此来找我们什么麻烦,用他们的话来说那就是,我们家孙少爷和四枫院家的大小姐的恩怨足够编纂成册、整理成集了,这怎么算的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只能说,剧情啊剧情,乃什么时候才能被写到TAT

48

046女协春天的这天

046女协春天的这天

那年暑假,夜一频繁来往朽木宅的举动,不仅成功的将我们的怒火逼上了更高的一个层次,也使得她和总是蹲守在我们家后墙的真绯搭上了线。

那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女协杂志》在八卦和YY方面做到了全新的突破。有了同时身为四大贵族之一的现任家主、二番队队长以及刑军军团长四枫院夜一的加入,《女协杂志》毫不夸张可以说是迎来了它的春天。

女协有才的人有很多,不管是同人文还是插画的大手都是比比皆是。但《女协杂志》以往YY和八卦的来源一直都局限以朽木家和少数贵族家庭为基础的适当想象,对于护庭十三番这块难啃的骨头一直都是力不从心。毕竟敌人太强大,而女协的力量太有限。虽然艺术高于生活,但它不来源于生活又会显得不真实。

但有了夜一之后,这整个局面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夜一代表着什么?

首先女协有了一个强大的靠山,再乱写也不怕威胁了。以前的我们—这颗朽木家的优质白菜—只能算是暗地里的靠山,不好张扬,而且还不是掌权派;但夜一则不同,她可以很嚣张的站在明面上,并且最近她已经连她们家长老团的面子都可以不买账了。

其次,作为二番队的队长,夜一对于各位队长有着更加深刻的认识,以及接触空间,更具有权威性。

最后,刑军军团,实在是个居家旅行、跟踪偷窥的必备良品。好比刑军的第二分队警逻队,它主要负责的就是在静灵廷内巡逻,监视死神动向的部队,这样以后女协还怕没有第一手资料吗?这可是比资深狗仔还要专业。也好比邢军的第五分队里廷队,它主要负责的是迅速将命令传达到各部队的传令部队,比地狱蝶的传令方法更加快速准确,这是一个信息化的时代,真绯如是说。

有了夜一,女协真的可谓是如虎添翼,就我所知的,在那个短短的夏天,《女协杂志》再版量就一而再再而三的番了无数番,特别刊出了一期又一期,其涵盖面积已经突破瀞灵庭直逼整个尸魂界。

而作为间接坑害了瀞灵庭广大男性同胞的我们,最近表示压力很大。

最令我无语的是,真绯那个女人无耻的奸商嘴脸已经开始展露她的獠牙。经过夜一的搭桥,她成功的接触到了四番队的卯之花烈队长,并且收归了碎峰这个未来的二番队队长以及猿柿日市里这个现任十二番队副队长兼技术开发局组长。

从此女协的硬件设备有了一个质的飞跃,更是有了绝对权威的医学知识作为辅助,各种体位的可能性被扩张到了最大化。

并且在夜一的热心张罗下,女协的办公地点终于从下水道中移到了瀞灵庭三十六号办公楼的地下室。布下了鬼道结界无数,更有刑军的实时保护,同时建立了颇具军人风格的严密组织制度,保密性有了绝对的保证,也保护了女协的安全。

同年,女协召开了第一次代表大会,确立了组织今后百年的发展方向以及最高纲领,并选举了第一任的高级干部数名,骨干数名,分工被细化,总路线被确立。

而我们之所以能够知道的这么清楚,是因为我们也被真绯归入了身份秘密的高级干部之一。

如果不是我明确的知道我和她的关系是搭档,照她这样做的模式去看,我甚至会怀疑我其实是她的家属,附属品的那种。

而自从夜一被腐化了之后,山本老爷子轰轰烈烈反腐倡廉的工作也正式展开了。

只不过,明白此腐非彼腐的人在这个时候的瀞灵庭内还属于少数。于是,女协也并没有被打击到根本,甚至更加嚣张的开始明目张胆将山本老头和我们家银铃老爷子挂墙头,那是期期不落,还被确立为了王道CP之一,编纂入谱。

而闹的最大的时候,我甚至有幸看见了我们家老爷子也去和祖宗排位们促膝长谈了一夜,并且从此,“山本元柳斋重国”这个名字正式成为了朽木家门房拒绝接待户的榜首。

我们在这里面唯一得到的好处就是,夜一出入我们家的频率也明显被控制在了一个很小的范围内。

我们家银铃老爷子从无数次长吁短叹的对我们语重心长的说:“夜一是个多好的孩子啊,唉,小时候她是那么正直,长大了也有出息,你说她怎么就那么想不开的走了岔路呢?”照您这个说法。不知道还以为夜一叛逃虚圈了呢。

不过我们倒是抓住机会说:“爷爷大人请放心,我一定会注意分寸和夜一保持距离的。”

“白哉啊,还是你懂事…”最后我们家银铃老爷子这样总结。而我在精神世界里却正在琢磨纠结这期更文的标题到底是定为《你就是那罗密欧来我就是那茱莉亚》,还是《长老团,你可以再棒打鸳鸯一些吗?》。

海燕大概算是在这场变革中反应最迟钝的那个,直至我们就快开学了,他才来上门问我们,夜一最近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看他和浦原的眼神里总是透着那么点古怪。

我也是在那个时候才发现,海燕其实可以和浦原发展发展。

于是,我不动神色的瞥了眼还在兀自苦恼的海燕,说了一句:“也许是因为你和浦原之间表现的太生硬了?”

海燕一愣,他和浦原之间关系不如白哉和夜一,这已经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了。他也不是不喜欢浦原这个人,只是就是和他处不到一块,难道这已经给他们共同的两个友人造成什么困扰了吗?

“我…”海燕揉了揉他的头发,最后承诺,“我会努力改正的。”

很好,下期文章的CP找到了,就浦X志吧,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明明能和任何人打成一片的海燕为什么就不能和浦原打成一片呢?这里面我们可以适当的想象一下,好比从一个吻开始,在海燕还不知道浦原是浦原,浦原也不知道海燕是海燕的时候,浦原给了海燕一个吻,而后他们经由夜一介绍认识,彼此尴尬异常,海燕的别扭也就由此带入了接下来很多年他们的交往时间里。

九月一日我们开学,第二天开始考试,自然是四年级的理论内容,全部满分通过,这也代表着折磨了我们一个暑假的那些东西终于可以滚出我的视线了,万岁~

九月十号,《女协杂志》如期发行。当晚,海燕就特意来了学校,指着那期杂志的某一篇以他和浦原为主角的内容一本正经的对我们说:“白哉,我终于知道夜一反常原因了!”然后他还用其中我们当日对话的内容出现在文章里面告诫我们,“朽木家也不安全了,白哉你要小心啊…”

其实,朽木家从一开始就没安全过,我远目,茶。

我们的特殊小弟跟我们一起升入了四年级一班,不过所有人都知道,我们跳级靠的是实力,而他靠的是我们。

“用不用…”其实我觉得他完全没有必要跟着我们,那对他没有任何好处,而我也不想阻碍他正常的学习道路。毕竟他跟在我们身后也跟了一段不算短的日子,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的,而且我们上课也不并需要一个跟班。

“我很高兴能够一直陪着白哉孙少爷的身边,这是我最大的荣幸。”特助小弟斩钉截铁的回答道,那眼神里的激动没有添加半分的虚假。

我被噎了一下,但没有在说什么。

不过那个学期之后的第二次跳级考试我们却并没有去考,不是实力不够,而是我们已经改变了计划,我不想因为我们而去耽误了另外一个人。白哉对于这点也没有任何反应,毕竟他有信心可以在第三次跳级考试的时候成功升入六年级并顺利毕业,所以这对于他来说这并没有多大的差别。

并且他还表现的很高兴,他给出的解释是:“因为白哉你已经真的将自己归入这个世界了。”

“从一开始我就是这里的。”我给了他一个你真莫名其的眼神。

不过看样子,他反而更加高兴了。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昨天下午陪着母上出门,晚上八点多才回家…

累得一个字都不想打TAT万分抱歉,请一定要远离某,某主动去面壁悔改

存稿什么的,必须被提上日程了!要不以后遇到这种没有时间打字的日子,还会继续下去,泪奔

49

047改变计划的这天

047改变计划的这天

[你想不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身体?]那大概是在我们第二学期就要结束的时候白哉开口说的话。我记得那一天早上我们没有课并不需要早起,所有我和白哉就一起在精神世界里多待了那么一会儿,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端坐在我的对面,一本正经的这样问我。

我其实愣了挺长时间的,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选择这么一个时间问我这么一个问题,所以我也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他顶不想让我有一个身体的。

而他也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身体已经快要思念成狂了。

于是,最后我的本能战胜了我的理智,明知道他可能会不高兴,但我还是毅然决然的点了点头,并在心里抱着一定的侥幸心理,说不定他这次改主意了呢?

但现实永远是残酷的,在我点过头之后,白哉的脸就黑了…

[那我不想要了,行不行?]有的时候习惯这玩意真的很不是个东西,它让我在多年来不断的退让经历中养成了一个连我自己都会忍不住唾弃自己的习惯,只要白哉一皱眉头,我保证能够比他本人还要心疼他。于是我就会很快的让步并抱歉,因为那毕竟是自己呢,谁会喜欢看自己皱眉头?

[你以为这是在菜市场挑菜?]白哉的脸色更加不善了,说话的语气也危险了不少,不过我唯一可以放心的是,他不会拔刀砍了我,因为就住我们隔壁的千本樱他今天依旧没能起床,你说他和某鬼昨晚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少儿不宜的运动呢?托腮思考状。

在我感觉到周围的温度一降再降,终于可以媲美寒冬的时候,我才醒悟过来,我的态度令白哉更加火大了。

[呃…白哉,你生气了吗?]我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并且对于自己这种很不男人的行为在心里安慰自己,兄长嘛,就应该是多让着弟弟一些的,身为一个很有责任感的兄贵大人,我自然更是各中翘楚。

白哉回给了我一个明确的“想气你也气不起来”的眼神,之后说:[我有一个计划,要听听看吗?]

[什么计划?]我疑惑。

[关于给你一个身体的计划!]白哉一脸的肃杀之气。

明明不怎么喜欢给我找一个身体的,但为什么还要忍着怒气说出来呢?在那一年的那一刻,我突然发现我已经彻底不了解朽木白哉这个生物的思维回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不过感触归感触,我还是积极的投入到了聆听的行列里,毕竟这是关乎自己的终生大事!

呃,这个说法怎么这么奇怪呢?…

白哉勾起唇角,耐心的讲起了他的打算。他的讲的并不快,而且条理分明、思路清晰,我也是能够的跟的上。只不过在最后他得出了一个让我怎么也理解不能的奇怪结果:[恩,那就这么定了,从今天开始,在毕业前,一切课业上的问题由你来掌控这个身体!]

[可是我至今都没能始解。]这一年,不对,半年肯定是毕不了业的。

[那就是你的事情了。]白哉如是说。

诶?

诶诶?

诶诶诶?

他确定他真的能够理解我在说什么吗?还是说我和他说的其实不是一种语言?

于是,那一年的新年,我过的分外辛苦。

倒不是家里的长老团给了多大的压力,他们对于我们这次选择不跳级并没有多少表示,自然这是白哉出面解释过后的结果。

我的压力来源于两周假期结束后的开学考试。虽然夏天我也是跟着白哉一起看过那些课本的,想要及格根本不世问题,但问题是相比于白哉上次年级榜首的优异成绩,及格就不够看了,并且是相当的不够看。

其实,每年过年都是我极度期盼的。因为过年可以休息,而且过年我们收压岁钱可以收到手软,哪怕是蓝染那个糖稀公鸡也是会给我们一笔数量可观的压岁钱的。

在瀞灵庭这个地方,成年与否与年龄无关,与外表也无关,唯一有关的是是否工作了。

于是很明显的,我们还是符合收取压岁钱的条件的,那也变成了我背书苦难中最大的乐趣,也是唯一的乐趣。

白哉在替我数钱,我在替我们的开学考做准备。

看眼白哉——手里的钱,看眼课本,再看眼那些钱,最后果断的决定扔下枯燥的课本,眼巴巴的看着白哉问:[你说要是咱们有两个人,那么这些钱是不是就会翻倍?]

白哉抬眼看了我一眼,很无语的停顿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啊,真可惜,等咱们有了两个之后,咱们也就不能再收压岁钱了…]我碎碎念着。

[…我们可以让成年礼上的钱翻倍。]最后白哉这样安慰我。

[真的?]我的双眼瞬间就亮了。

[如果你可以顺利毕业的话。]白哉这样回答我。

我鼓起脸:[谁去考试还不一样?为什么我一定要去记忆这些乱七八糟的无用东西啊!]

[因为你必须学会始解,甚至是卍解,我才会放心让我们变成两个。]白哉很耐心的再一次解释给我听。

[你能卍解了?]这次我真的觉得惊悚了。

[还好,最近有那种感觉了,我看见了千本樱的实体化。]白哉很老实的承认。

[好厉害,但我怎么没看见?]

[因为你的斩魄刀不是千本樱。]

[对噢…]

[你真的有认真的去记忆那些理论知识吗?]

[呃…白哉你看,外面的天气好蓝~]

[逃避话题是没用的。]

[对不起…]

[课本第24页到第26页,重抄五十遍。]

-白哉什么的,最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