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红竟红了脸,微低着眼睑,因知道我开得是玩笑,而没有表态。

就这样,我的大理念,盘根经常终于始运作起来。

柳絮总控一切开销,负责‘倾君之时‘的情报收集工作。

那个叫行云的男孩子负责‘百货坊‘所有店铺筹划。

蓝草则负责开发研究一些新商品,为‘百货坊’提供独一无二的新奇货源。

而所有绿草们则负责宣传推销。

黑孩则带领着土著怪脸七人组另辟天地,开始了‘百狮镖局’的创为路程。

大家说到哪里做到哪里,我这边一起号子,大家便各展所长,开始了新的拼搏历程。

大厅空了,只剩下我和柳絮两人对乍着彼此。

我刚站起身,想往外走去,柳絮便上前一步,低声道:“谢谢你……相信我……”

我笑着摆摆手:“我不相信任何承诺,你只需做给我看,即可。”

柳絮目光莹亮,点了点头,坦然道:“具我分析,那三伙来窥视阿爹身份的人,其一应是圣上。其二应是文贵妃,现在是文婕妤。其三意图不明、身份不明,怕是最难衡量的。不过,圣上派来之人仅取走了一枚诡异图腾的木珠,而另一枚却是被那不知身份的人盗走,怕是对阿爹不利。”

我了然的点点头,想然那狮子早就怀疑我与那‘逆凌教’有所牵连,但却一直没有开口询问,只等着让我自已坦白。

而我,却一直没觉得有坦白的必要,毕竟没把那‘逆凌教’放在心上。

也因此,让我与狮子之间产生了不小的隔阂,导致狮子隐瞒了自已的出发点,为了得到‘兵布人脉图’而宠幸文贵妃的事件。

看来,所有东西,皆有因果。

而现在,狮子与我,虽然没有提起从前,但他心中,必然仍旧揣测着我的真实身份,而我,却连自己到底属归何处,也变得模糊混淆。

也许,我应该声称自己为‘鸿国’公主,但那四公主与奶妈已经成功返国,而我已经决定给她们一条生路,又怎么会让自己去混入那没有可能的战争?

我发现,人要做到坦诚,还真有困难。

我总觉得眼镜蛇、狮子、月桂、罂粟花、白莲,都不与我谙实话,可我,又对谁解剖过自己的内心独白、真实语言?即使我为自己申辩,我只是一缕幽魂,不知道如何细说才好。那他们是浊就可以推卸为,我从来没有开口询问他们事实真相、他们所想,以及那此只属于他们自己的禁忌秘密?所以,他们不是欺骗,不是不说,而是我根本就没问过?

呵呵……语言真是奇妙的东西。

罢了,无法多想,也不必庸人自扰,我相信那些隐匿的真相离我越来越近了。

晃了晃脑袋,听见柳絮疑问道:“不知阿爹可否告之柳絮哪里出了破绽,让阿爹看出我所为他主?”

我抬眼扫去,自然回道:“你表现得很完美,很好啊。”

柳絮微微失神,仍旧疑惑的望着我。

我噗嗤一声笑开了,拍了拍他的胸脯,道:“有时候,一个小倌即使再出色,也是需要时间历练的,而你,则表现得太过完美。我这随手一扔摊子,你便自然而然地接了起来,还能将人员保值、没有流失,足见心思一番。你说,我不怀疑你,我还能怀疑谁去?”

柳絮恍然地点点头,仿佛明白了,也仿佛更加疑惑:“原来……完美,也是缺陷。”

我点头:“孺子可教也。”

转身打算离开,却又被柳絮唤住:“阿爹,你可知我是谁派来的?”

我回头笑道:“派你来的人定然是想想帮衬我的人。如果……我猜得不错,应该是对面‘烟火之地’的幕后老板吧?”

柳絮眼中闪闪亮亮,沁满了敬佩,对我行了一礼,赞美道:“阿爹果然睿智。”

我深吸一口气,又放掉,缓缓道:“我知道,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官府上的事儿一定会有不少麻烦,应该都是他替我挡下的吧,这份情,我记下了。”

柳絮呼吸一紧,猛抬起头来,问:“阿爹知道是谁?”

我瞬间一笑,伸出右手,高尔夫球中间三指握上,仅竖起大拇指和小拇指,对着柳絮晃了晃。从柳絮出现的时间上来看,也只有罂粟花是最先出现的,如此能迅速在我身边安插人,便非他莫属。而且,能送我同样药物的人,我实在想不出第二人选。想来想去,也就那个贫嘴的家伙能在背后帮衬我一把。

只是这样的情谊,让我什么时候才能归还?

他总是站在我的立场为我考虑,却从来不说出自己的需要,让我……哎……

这个烦人的罂粟花啊,果然是慢性毒药,在不知不觉中渗透进我的身体里,成了一种无法遗弃的瘾。

不知道当一个女人中了一个男人的毒瘾后,又会是怎样一番纠缠?

罂粟花……

不过,当我在心里确认了罂粟花是‘烟火之地’的幕后主人时,我不仅开始怀疑,那洞悉我一切的教主大人,会不会就是他?

不过,从上次狩猎的时间来看,罂粟花去了猎场,不可能出现在‘峦庙’,那么……会是月桂?还是白莲?

有很多事,我实在丰收不通,如果是月桂,他又有什么动机?想要皇位?狮子仍是壮年,现在崭露头角未免太早,有些得不偿失。

如果说都主是白莲,那么他又有什么动机想与狮子对着干?难道他想要皇位?可是……槿家的女人世代不许为后,那槿家的后人,也应该是不被允许做君主的吧?

不是没有怀疑过黄连太子,但既然现在的储君位置是他,他是否有必要将自己暴露在刀口剑端?这样的行为不是傻,是根本就没有长脑袋!

在狮子高压的手段下,竟然还有人敢挑动这样的是非,真比拔狮子的小鸡鸡还疯狂。

现在,我倒要看看,在我这个眼中钉消失后,又会起怎样的一种风云变色?

乱吧,乱吧。给我生长的空隙,让我强大吧。

女人,不再是棋子,而是独裁者!

第108章

本想今天将以后的战略目标布置一下后,便起身回皇宫,但天色渐晚,绿草们更是格外热情,导致我坐拥在美男堆里乐不思蜀,一边与大家嬉笑怒骂着生活,一边奋笔疾书规划组织结构草图,没有半分闲余时间。

直到凌晨以后绿草们才都睡下,柳絮端着夜宵坐到我旁边,看着我冥思苦想拟定着战略步骤。

当初稿完成后,我放下笔,伸了一个大懒腰,打算小休一会儿。

柳絮将手中的瓷碗推到我面前:“喝点吧,一直用微火炖的,很滋养。”

我也没客气,捧起碗咕噜咕噜咽了下去,直觉得神清气爽,解了口渴。

柳絮道:“今晚江瑚中的客官说‘逆凌教’被圣上追剿,下令格杀勿论,皆因一名唤江山的女子被推下悬崖,尸骨难寻。”

咣当……我将喝空的瓷碗放到桌子上,发出不小的撞击声。

皱眉,皱眉会说我坠落悬崖呢?那‘逆凌教’明明划花了一女子的脸孔,用来迷惑狮子,让其误认为那是我。难道,我所想的不对?还是……消息不准确?或者,我确实已经坠崖身亡?而现在的我,又是孤魂一缕?

一掌拍向桌子,确实很疼。

柳絮接着道:“而‘逆凌教’的人竟然也发出话来,誓要取圣上人头,祭刀下亡魂。”

此话一出,我脑中灵光一闪,仿佛瞬间想抓住些什么,却被太多的障眼法所覆盖,只能感觉到事情大条了。

貌似……有人从中做扣,让两方人马拼个你死我活,好坐收渔人之利。

瞬间冲出屋子,随手签来一匹黑马,对柳絮道:“我有事,先走了,吩咐大家,千万别说见过我。”我怕那些想整死我的人一个寸劲儿将绿草们折腰了。

柳絮对我点点头:“保重。”

我高喝一声,驾马奔驰而去。

凌驾着清洌的寒风,在那呼啸种整理着思绪,一种渐渐清晰的纹路缓缓展开……

拼死拼活地往皇宫里跑,却于关口处听闻有人带着一队人马风风火火出城围剿叛党去了!

于是,我掉转马头,又开始策马加鞭地往城门处追去,只恐那混乱的战争,波及到无辜人的性命。

而且,我有种直觉,那‘逆凌教’的教主,定然与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策马狂奔,却突觉身后有人追踪而来,看样子,来意不善。想然是不乐见我破坏其处心积虑下布置的陷阱,搅和了那场毫无意义的杀戮。

身后跟来四名目露凶光的那字,扫其样子,皆是练家子,绝对不好对付。

我只擅长偷袭,如此正面冲突对我相当不利,为了社会和谐,我决定……还是跑路吧。

于是,我玩命地抽打着马屁股,恨不得在其臀部塞一个超大分量的穿天猴,助我脱困。可惜,我毕竟不太擅长骑射,长时间下来,明显败阵。

眼见着被人追上,我突然扯起嗓子大声嚎叫道:“救命啊!劫色啊!侮辱黄花大闺女了!有没有人英雄救美啊!!!!”

果然,此吼不同反响,本来就非常人影稀少的城外,于顷刻更是无一人独行,就算有老头跑不动的,亦躺在了地上,装挺尸。

呸!真没有英雄观念!

我这边一个失神,马屁股便被人飞了一记暗器,马儿一声嘶叫,随即疯了般往前冲去!

那速度……呃……可比穿天猴快多了。

我只觉得脸被风刮得生疼,却必须用尽全身力气死死抓住缰绳,低下身子,将自己紧紧扣在马背上。

疯马一路狂飙,眼见着追上前面的军队。

他们正围成扇型,拉开箭靶,对准一处林中小茅草屋做预备射击状。

而我从隐约看见狮子到非常清楚的看见狮子,几乎没眨眼就嗖地一声穿越而过,直接高声惊叫着跨越过急急躲开的士兵,直勾勾向那茅草屋冲刺去……

空中,仍旧残留着我高呼的声音:“狮子,别围剿‘逆凌教’,等我回来解释啊……啊……啊……啊……一路颠簸成颤音,那疯马竟然从茅屋旁边擦过,狠狠地飞出一串串血珠,然后直接扑入茅屋身声的断壁!

我看见那断壁的地方赫然立着一块大牌匾,生动地刻著两个大宇:避崖!

我X!跳崖!老子顿时眼睛一亮,突然想起江米说的:跳崖,在穿越前,绝对是穿越的一种必要形式。跳崖,在穿越后,绝对是得到武功秘籍的必要渠道!跳崖,绝对是主角的天堂,配角的地狱,更是无数悲戚男女的葬身之处!

呜……伦家已经穿越来了,难道是上天安排我拥有绝世武功?不要啊,我没有试验的勇气,还是将此殊荣留给有需要的同志吧!

老天,别耍我……

呼啸间,那马突然间意识到生命的可贵,以及被砍一刀也无所谓的大气凛然,竟然在悬崖边上,伴随着那么多情意切的呼唤声,来了个急刹车!

惯性这种东西的存在,定然有它的必然性。

当然,为了考察惯性这个比较值得研究的问题,我亲力亲为地被马儿甩了出去,直接身子前扑,以绝对的惯性完成了坠崖这项比较有历史意义的运动。

结果,坠落悬崖的我并没有传来想象种的骨骼碎裂巨痛,或者看见了某某门派的武功秘籍,而是轻松地浸泡在透彻的溪流中,随着小桥流水的方向漂浮了下去……

我抬头望向所谓的‘避崖’边,用眼睛丈量了一下那大约不到一米半的高度,直傻笑地咧着大嘴,被猛呛了几口冰凉。

岸边,狮子混合了急切胆颤与炽热狂喜的目光层层叠叠地虏获住了我。

而就在我们彼此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白莲的笑脸袋突然从我身旁的另一岸边冒出,瞬间惊大了美眸,手指颤抖地指向我,失神吼道:“快救山儿!!!”

我觉得自己很安全啊,为什么需要营救?

所有人皆因白莲的一吼而忘了反应。

砰……

只是瞬间的事情,我便看见白莲纵身跃下,企图抓住我的手。

我突然想起白莲似乎说过他不会水,忙用力一划,抱住他的腰,笑嘻嘻的问:“做什么?洗澡也不脱了衣……啊……啊……啊……”

天,谁能想到这溪流中竟然不是一直平缓的?而这‘避崖’的名头也不是白来地!那真正的断面竟然出现在平静的端流下面,只等着我玩得忘情时突然中断了去路,只能抱着白莲齐齐摔了下去……

这世界,找谁说理去?

第109章

坠落的速度让我的脑袋一片空白,却仍旧不忘紧紧抱住不会水的白莲,在那身体与出面的撞击中,我感觉身体就仿佛被颠碎了般,那么痛!

努力向上攀游,却渐渐觉得体力不支,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样,只能拼着一口气探出头,在呼吸了新鲜空气同时,身体仍旧随波逐流的向下漂去,而我却必须挣扎着向岸边靠拢!

就在我觉得自己要虚脱得沉入河流中时,一只有力的手臂将我提向自己充满力量的宽厚胸膛,载着让人分外安心的心跳,将我带向岸边。

几番波折,狮子抱着我,我抱着白莲,终于爬上了岸边,虚脱般躺在干爽的地面上,大口喘息着。

我一个用力爬起来,猛拍着白莲的脸,却不见其睁开眼睛,吓得我急忙一顿人工抢救急救,又是呼吸又是捶胸。

一顿捣动下来,白莲终于小嘴一张,哇地喷吐出一口水,人接着幽幽转醒,却在第一时间将我抱入怀里,急切道:“山儿,你没事吧?”

我支起脑袋,点了点他的漂亮鼻子,心中感动口中却打趣笑道:“还好意思问我你一个不会谁的跳来做什么?想洗衣服,也不是这个洗法啊。”

也许是身体进水的关系,白莲竟然红了眼睛,低吼一声直接将我反扑在地,低头就含住我的唇,伸出诱人的小舌使劲往我牙齿里钻。

我是实在没有在别人面前上演活春宫的习惯,更何况是在自己前夫面前?而最主要的,与我演对手戏的人还是前夫的……儿子。

闹……

忙转开脸,示意白莲旁边有人。

可白莲竟然染了哭腔,恨声道:“还以为你死外边了!做什么回来?不是逍遥自在的很吗?做什么来管我?做什么?做什么……”白莲的声音越来越小,却突然呲起雪白的小牙,对着我的下唇就啃了下来!仿佛不咬块肉下来,就绝不甘心似的。

旁边的狮子终于看不下去了,手指一弹,将闹人白莲点昏在我身上。又大掌一推,将白莲扔刭了一边独自哂太阳去来了。

我指了指白莲,又扫了扫狮子,啧啧道:“下手太重了吧?”

狮子眼底含了丝痛楚,却立刻恢复成君主的深邃模样,胳膊一伸,将我抱入怀里,沉声道:“再不敲昏,那小免崽子就得把你活吞下腹。”

我呵呵一顿大笑:“狮子,你也满有人情味儿的。”

狮子却长久不语,半晌才似叹息似无奈地轻声道:“山儿,你……”

我抬眼望去,狮子却没头没尾地收了话音,直接将我捆入怀里。紧紧抱着,宣誓般沙哑唤着:“山儿,我的山儿……”

狂热中略显不安的吻混合了溪流的味道,瞬间冲刺向我的每一个味蕾,却又在我抬手去推的空挡脱离开我的唇,狮子只落下浓重的喘息在我的颈项上。

我哑着嗓子,嘟囔道:“狮子,拜托,不要总偷袭我,虽然你吻技不错,但也不能当我是落吻根据地啊。”

狮子黑绸般的发贴在脸颊上,那黑金般没有一丝笑意的眸子直直望向我的眼底,似有话说,却又缓缓闭上了眼睛,放任自己躺在土地上,从喉咙里逸出几个低沉的字眼儿:“山儿,你想要干什么?”这句话,既像问我,又像问自己。

我望着从水中陆续爬上来却守候在远处的士兵,恍惚道:“曾经,我从来不敢渴望太多,也不会争取太多,只怕自己掌拉不了这一份难得的幸福。可当我认定的幸福一次次让我伤心后,我突然贪心了,想要得更多,这样,我就不怕失去。所以,狮子,别问我想要干什么,我是个贪心的女人,想要得太多太多了,多得我自己都变得疑感,我是否能背动这么重货。”

一阵死般的沉寂后,狮子张开仿佛能广阔一切的眸子,望向我:“是你将‘兵布人脉图’放在画卷里?”

我笑了,接近透明的笑着:“我手头还有一张复制品,小部分真实,大部分虚假,你若不放心,我可以都还给你。”眼镜蛇的教训让我懂得,权利,只有握在自己手中,才会让这君王睡得安稳。

狮子却将手伸入自己的怀里,掏出那张羊皮图,放到我手中,声音蛊惑道:“存你那儿。”

我摇了摇头,将真正的‘兵布人脉图’塞回到狮子手中:“我这还是放假货的好,这么重的责任,我不想担着累得慌。”

狮子没再说什么,却瞬问钳住我的下巴,鄙视着我的眼:“山儿,你要‘兵布人脉图’做甚?是那‘逆凌教’给你的任务?”

既然狮子已然知道我那微不足道的身份,便更没有隐瞒的必要。于是,我诚恳的点点头:“是啊,伦家可是有组织的人哦。”

狮子却被我气得要笑不笑,终是怒着脸,思索着什么,半响,开口道:“这么说……山儿去文贵妃那里,确实不是寻我,而是去寻‘兵布人脉图’?”

“……”无言,毕竟无论寻得是什么,我都看见了不想着见的一幕。

狮子黑金色的眸子霍然收紧,手指在我下巴上轻敲了两下,声线里含了不客忽视的嗜血危险,缓缓道:看来,那‘逆凌教’的手,是在伸得很深很长,竟然管起了我的家务事!”

心一惊,暗叹狮子的思维果然通了百态,竟然通过事情的表面联想到‘逆凌教’不但要‘兵布人脉图’,也有可能想让我窥视那背叛一幕的暗操手段。

狮子起了杀心,我看得出来。

为了不继续这个话题,我推了推狮子:“去,把白莲的穴道解开,刚溺了水,别点傻了。”

狮子提起一粒石子,捏在手指间把玩着:“你到比我这个做父亲的更关心他。”

我笑:“您博大精深的播种功能导致你必然的血缘不亲,而我这从小就是孤儿的人,却巳径从小时的渴望被人拥抱,而变成了现在的希望被人被我拥抱,嘿嘿……你不懂的。”

说话问,狮子的石子飞了出去,打在白莲身上,使其幽幽转醒。

那精美的葡萄眼一扫,迅速瞄到我,本已飞炸起的毛发却因瞥见狮子而柔顺了下去,猫样的拱到我身边,伸手将我抱入怀里,占有性的望向狮子,非常不满刚才自己被敲昏的事实。

而那双葡萄眼也在若有若无间扫到我的唇,似乎是想要确认一下自己的糖块被人叼了一口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