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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觉得自己的人生更灰暗了。

声音哽咽地,他问上官墨,“师兄,你见到别人有难都会出手帮忙,为什么就从没见你分我半点同情心?”

上官墨笑看着他,声音温和地回答,“该节俭的时候就要节俭。”

师弟悲愤了。

那也不用“节俭”得这么彻底吧!

阮陶陶不知道有人因为她悲剧了,上官墨离开后,她又跑回了御膳房,包了一大包吃的回到自己的住处。

白天折腾了半天,把西边暖阁里住着的俩人给忘了。

靠近西暖阁门口的时候,阮陶陶听到里面有人在低声交谈。

无非就是希望她快点遭报应这类的话…

唉,阮陶陶十分郁闷。

清清喉咙,里面立即安静了。

好像不该敲门?

阮陶陶直接推门进去,看见了正在墙角缩着,一脸戒备地看着她的一男一女。

第一次上朝(1)

把手中吃的放下,阮陶陶迟疑地摸摸鼻子,“你们吃点东西先睡吧,明天我让…”

唉,不知道宫里管钱的人叫什么。

“我让人给你们拿些钱,你们离开皇宫吧。”

听了她的话,两人神情凄惨地相视一笑。

之后其中的男人费力地抬起戴着手铐的手,牵住女人的手,“梅儿别怕,不管到哪儿,我都会陪着你。”

啊?怎么跟生离死别似的?

阮陶陶十分茫然地看着他们俩。

梅妃轻轻点头,眼泪也随之滚落,“子晨,是我连累你了。”

“说什么傻话。”男人眼眶微湿,强笑地安抚她。

那个…这到底是干吗呢?

阮陶陶越看越觉得不对,只好出声打断,“你们俩是不是又误会什么了?”

那个叫子晨的男人突然愤怒地转过头看着她,“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我们都明白,你又何必惺惺作态!”

“…那个…我觉得你应该把你明白的说出来,让我也明白一下。”阮陶陶很认真地说。

可惜子晨直接忽视她真诚友好的小眼神,只是恶狠狠地怒瞪着她,“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阮陶陶无语抚额。

暴君这形象啊…

想了一会儿,她放下手,板起脸。

“从现在开始,你们俩都给我好好吃东西!否则…哼哼,你们明白的!”

两人脸色一变,沉默地开始吃东西。

唉…果然还是这招奏效。

可他们都是怎么明白的呢?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

站起身,阮陶陶向外走。

形象改造工程真是迫在眉睫啊…明天早朝就要好好表现!

第二天,阮陶陶起了个大早,用了早就备好的早膳之后,精神很是抖擞地自己换好龙袍。

其实女扮男装也有好处,至少这衣服不难穿,不用人教就能看明白。

第一次早朝(2)

一路她的心情都相当不错,可真的坐到龙椅上,看到底下跪拜的文武百官时,阮陶陶还是有些头晕。

怎么这么多古人…

做为一个标准的古代盲,她对古代的一切东西都有点心理障碍,包括人…

但不包括帅哥美男…咳。

所以她现在正心情很好地看着底下上奏的那个男人。

应该是文官吧…看得出很浓的文人学士的书卷气。

明明都是差不多的朝服,他穿起来却有种儒雅清俊的感觉,就连这威严庄重的朝堂,也因为他的存在显得风雅诗意起来。

气质真好啊…

阮陶陶很喜欢这种看起来很舒服的帅哥,当然要是他说话别这么有古意就更好了…

呜,听得不是很懂。

一边易容成太监的师弟同学正满心的恨铁不成钢,恨不得直接抓住阮陶陶猛摇。

看齐逸辰干什么?

她怎么还看别的男人?她应该一门心思地追他师兄去!

不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人能把他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呢…

师弟同学差点又流下心酸的泪水。

阮陶陶不知道自己被人当成救世主了,只是一边看帅哥一边半猜半听他在说什么。

好像在说一个他们讨论过很多天的话题…

大致说就是邻国老皇帝驾崩,新皇刚登基没几天,局势不稳,所以要不要趁机攻打邻国。

气质帅哥好像是朝中少数的反战派之一,坚持邻国的势力太强大,就算现在局势不稳,他们也没半点胜算。

其他人不知道是自信心过于膨胀还是想拍肖暴君马屁,纷纷出言反驳,”阮陶陶不停地听见别的大人说“齐大人此言差矣”。

姓齐?再看看他的气质…

他应该就是快升首辅的次辅大学士齐逸辰吧?

当然这个“快升首辅”也是她昨天偷听到的八卦。

宫中人对他的评价是一边倒,都说他是个没脾气的老好人。

第一次早朝(3)

可要真是这样,他也不会在肖暴君的手下活这么久,还一路高升了吧?

也许是读书多,心机很重,擅长玩权术?

争论的时间越长,引经据典的人就越多,阮陶陶听得脑袋越来越大。

她清清喉咙,底下立即安静了。

这个…要淡定。

阮陶陶很严肃地板着脸,“齐大人说的没错,要攻打邻国也不能急于一时。战争打的是资源的转换,无论是多么强势的暴力集团,总有势力衰退的那一天,而弱小的组织只要遵循规律的发展,慢慢地就会变得强大起来。”

这一番话阮陶陶说的底气十足,因为这是“毛主席教导我们说”嘛。

她突然就变了个说话的风格,底下的人茫然地看着她。

阮陶陶很淡定地回视他们。

这个…

是听她说白话文别扭还是在思考毛主席的话?

总之这话是一定不会说错的。

哈,古代盲也不用怕,她那么多卷的毛选邓论不是白看的,关键时刻拿出来撑场面绝对没问题!

齐逸辰率先赞同地点头,“古之善胜者,善于易胜也。”

说啥呢?

阮陶陶哀怨了,说白话文多好啊…

不过底下的人都看着呢,她不回应句什么也显得太可疑了。

所以她很是一本正经地点头,“没错,正所谓蜡炬成灰泪始干,轻舟已过万重山。”

说啥呢?

一向自诩博览群书的齐大学士也茫然了。

但他不能在满朝文武面前显得没文化,所以他一脸佩服地躬身,“陛下圣明。”

原来大家都喜欢装有文化啊…

阮陶陶心里有底了。

一边站着的师弟同学已经如魔似幻了。

圣什么明?

他怎么觉得这个冒牌皇上那两句话前言不搭后语呢?

可齐逸辰那个书呆子怎么就听懂了?

看来是自己读书不够啊…

第一次早朝(4)

师弟同学打定了主意,回家要狂看书。

其实这也是满朝文武的想法。

不多读书,听不懂皇上说话啊…

早朝就这么在还算融洽的气氛中结束了。

看来肖暴君虽然爱杀人,但是对政事还是不胡闹的,所以只要站在朝堂之上,这些大臣就不怎么怕她。

阮陶陶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不然她一开口,人晕的晕,跑的跑,她想说话都没人听。

所以她开口,“大家留步,我有事要说。”

听她自称“我”,大家已经开始凌乱了。

阮陶陶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不过天天“朕”来“朕”去的太别扭,她也不准备改口了。

“咳,大家不用紧张,现在算是退朝了,我只是简单交代几件事。”

百官都不习惯听肖暴君用这种语气跟他们说话,所以都石化在原地,直觉地认为她又想出了什么害人的新招数。

“听说…京中首富是开棺材铺的?”

这是她昨天翻奏摺的时候发现的。

开个棺材铺都能变成首富…那得是多大的营业额啊。

换句话说,京城每天要死多少人啊…唉。

一片静默之后,突然有一个满脸谄媚的人站出来,“微臣这就去办。”

办什么?

阮陶陶郁闷了。

她发现了,这群人已经被肖暴君吓得思维相当发散。

现在不管她说什么,他们都能插上想象的小翅膀,把她的话理解到一个她根本不明白的境界去。

“咳,从现在开始,我说的话你们就听字面意思,别瞎猜了。”

底下的人都一脸戒备地看着她,好像没一个相信的。

不相信就不相信吧,日久见人心,反正她是不想再继续装凶狠了。

不然这个方法也许一时有用,可毕竟治标不治本,也不利于她的形象改造大工程。

第一次早朝(5)

“从现在开始,如果我没明说要你们死,谁都不许自杀,宫里宫外都是如此。”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连自杀的权利都不给他们了,都要交给他这个暴君亲手折磨?

阮陶陶看他们的眼神也知道他们又误会了。

咳…忍了。

“齐大学士。”

“…微臣在。”

齐逸辰正在不动声色地打量她,听她点名,立即变成恭敬的模样。

“你回去研究一套赏罚制度出来,宗旨就是杜绝大家这种动不动就要自杀的现象。”

她是不会写这种东西了,还是交给别人吧。

说完阮陶陶急忙嘱咐了一句,“这套制度还要拿出去给普通百姓看,一定要写的通俗易懂,不要拽文。”

不然她看不懂啊…囧。

“…微臣遵旨。”

齐逸辰怎么想都觉得肖暴君今天不太对劲,但还是躬身答应。

“好了,大家都下去吧。”阮陶陶很有气势地站起来,背着手离开。

她一走,大家开始面面相觑,可又不敢在这种耳目众多的地方瞎议论,互相使了几个眼色,也都快步离开,回去研究对策去。

阮陶陶跟他们走的不是一条路,一离开大家视线,她就松了口气。

呼…在脑袋里想想和真实说出来还是有差距啊,今晚回去应该准备草稿去,不然一说话还是觉得有点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