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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端木莲生眼底狠厉闪过,“你做的很好,有人想我死,哼!让青云进来给我诊脉。”

“嗯!”李思浅急忙站起来,亲自叫了青云进屋。

青云屏气凝神,细细脉了一刻多钟,才明显松了口气道:“脉象平稳,爷没事了,稳妥起见,十二个时辰后,再吃一粒解毒丸子最好。”

李思浅轻轻舒了口气。

青云垂手退出,李思浅重新侧身坐到端木莲生身边,不等她说话,端木莲生就将遇刺的经过简单几句说了,“是早有预谋,他们知道我最近在做什么,看来,他们一直派人盯着咱们。”

“他们在雁翎山,是知道昨天你要去,还是……就伏在那儿等着?”李思浅先问了这个问题。

端木莲生赞赏的看着她,“雁翎山是附近百里最大的一股山匪,我既剿匪,断没有放过雁翎山的道理,只怕守株……守在那里的可能性大,黑山几个我信得过,这些奉国军卒都是土生土长的当地人……就算牵涉,也不会牵得太深,就算有,被人利用的可能性更大。”

“那就好。”听端木莲生这么说,李思浅长长舒了口气,外敌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内鬼,信任的人在背后捅刀,这才是最致命的。

“你是不是……病一病?”李思浅歪头试探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端木莲生瞄了眼伤口,“至少三个人是死士,刀上又淬了毒,既然他们一心要置我于死地,咱们就先示个弱。”

“咱们现在是真弱。”李思浅嘀咕了一句。

“浅浅,你家夫君什么时候都没弱过!”

李思浅看着他没说话,男人都这样,面子比什么都重要!

“浅浅,咱们得回京城,先回京城,等咱们回到京城,我的孝期也满了,不能再耽误在这穷乡僻壤,再耽误下去……就真弱了。”端木莲生看着李思浅商量道,他知道她很喜欢这里的生活。

“好!”李思浅毫不犹豫的脆应,“说你重伤?要回京城寻医调养?”

“嗯,”端木莲生一脸笑容,抬手捏了捏李思浅的鼻子,“你先让人八百里急递给高宗业送个信,让他寻解毒药,再问他能不能请胡太医走一趟,胡太医是解毒国手。”

“好!也给大哥捎个信,说我想带你回去养伤。”

“嗯……”

两人嘀嘀咕咕商量了一会儿,李思浅叫了丹桂和金橙进来打下手,也不用其它人帮忙,亲自动手给端木莲生洗干净,又叫青云进来重新包扎了伤口,端木莲生吃了碗黑鱼汤,这才又沉沉睡着。

第二天辰时刚过,去明州城请大夫的奉国军卒还没到,孟府尹带着护卫从人一路快马先到了。

李思浅先看端木莲生的脸色,见他虽说脸色苍白,精神还真是不错。

“你装过病没有?”李思浅问了句。端木莲生迟疑了下,摇了摇头,装病这事,他还真没做过。

“那你等会儿就闭着眼睛装晕迷好了,这脸色……丹桂!咱们昨天是不是熬了一锅山蓝水,要染蓝印花布的?快拿一碗给我!”李思浅吩咐丹桂。

“要山蓝水做什么用?”端木莲生很惊讶。

“给你涂涂脸,你不是中毒了么,中毒的人面色发青发乌,这是医书上写的!”李思浅认真解释,端木莲生高挑着一双眉头,想笑又忍了回去,“好吧,你下手轻些,别涂的太重,反倒让人看出端倪。”

“放心!”

说话间,丹桂已经端了碗山蓝水过来,李思浅一根手指沾水,细细给端木莲生往脸上涂,端木莲生闭着眼睛,被李思浅那根手指涂的竟心猿意马,几乎控制不住。

孟府尹等了半盅茶的功夫,李思浅才红肿着眼,一路走一路拿帕子按着眼睛出来。

“二爷怎么样了?”孟府尹紧几步迎上去,满脸焦急,这位本朝第一帅真要是折在他辖地……其实跟他没什么关系,他这把年纪,早就不想升不升的事了,他是真心钦佩这位端木大帅,这份关心,也发自内心。

“多谢孟府尹……二爷从昨天半夜回来,到现在也没醒……”李思浅一句话没说完,已经开始呜咽了,“昨天夜里就是晕迷着抬回来的,中了毒……”

李思浅泣不成声,孟府尹呆木木,心里一阵酸痛怜惜,端木大帅那样的天才,那样的人品,若是就这么折了……

“太太先别哭,二爷福大命大……”

“府尊,还是先进去看看吧。”紧跟在孟府尹后面一个幕僚打扮的中年男子突兀的催了一句。

李思浅瞄着幕僚,目光微闪。

第239章 中毒

“对对对!”也不知道是孟府尹脾气好,还是这位幕僚身份不一般,孟府尹连声答应。

李思浅曲膝示意,在前头带着孟府尹和幕僚进了上房。

上房炕上,端木莲生仰面躺着,呼吸绵长,气息尚好,只脸色发蓝,嘴唇发乌,透着诡异。

李思浅站在炕头,抽抽答答看着端木莲生的脸,唉,他皮肤太白,这染料涂上去蓝的不怎么对劲,一会儿得在染料里调点墨汁进去,黑里透青才好看。

“二爷!”孟府尹看的痛心,这皮肤透青发蓝,是毒汁漫延的表现,他读过几本医书,这么明显的症状还是知道的,原来端木二爷真中了毒,这毒只怕已经弥漫了……

真是天妒英才!

幕僚却眉头微皱,下意识的往前踏了一步,想看的仔细些。

李思浅重重一声抽泣,身子一歪扑在炕前,紧握着端木莲生的手哀哀痛哭,“爷,你醒一醒!你睁开眼,奴家害怕!爷!”

李思浅正挡在幕僚和端木莲生中间,幕僚自然不能往前靠的太近,看看捶胸顿足的孟府尹,再看看痛哭不已的李思浅,重重咳了一声劝道:“府尊,太太,先别哭,照在下看,二爷许是没事,府尊,咱们不是把邵大夫带来了,赶紧请邵大夫进来看看。”

“对对对!糊涂了!真是糊涂了!快请邵大夫进来!太太莫哭,黄先生说的对,许是没事呢!”孟府尹急忙叫邵大夫。

李思浅也抬起头问丹桂:“青云不是去请大夫了,怎么还没回来?”

“回太太,去明州城请的大夫到了!”青云在外面回了句。

“快请进来!都请进来!”李思浅急忙叫道。

也不知道来了几个,越多越好!如今这个世间,看病全靠望闻问切,这问是不能了,诊脉么,她从前可没少见识几个大夫各说一词,硬生生把个好生生的健康人诊成重病的!

外面一排进来了五位大夫,除了孟府尹带过来的邵大夫,还有四位,都是奉国军卒请来的明州名医。

李思浅瞄着五位大夫,果然,这五位你瞧我我瞧你,明显的互不服气,李思浅轻轻松了口气,不服气,那就好办!

“爷,孟府尊来看你了,还带了位杏林国手,青云也请了四位国手,他们肯定能治好你的伤。”李思浅又呜咽了,说完,起身冲五位大夫曲膝道:“请大夫救救我们二爷。”

“一定!”“一定尽力!”“太太放心!”

几个大夫七嘴八舌答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干笑让着,谁也不肯先上前诊脉。

先上前吃亏,哪有最后一个诊脉做总结好!

“邵大夫先诊吧,救人要紧!”孟府尹发话了,邵大夫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将手搭在端木莲生手腕上。

诊了一盅茶的功夫,换了只手,又诊了半盅茶,再换回来,再按了好大一会儿,邵大夫这才站起来,紧拧眉头,捋着山羊胡子一脸沉思道:“你们先诊,我要细想想,二爷这脉象古怪!古怪得很!”

四个大夫齐齐鄙夷了一眼邵大夫,依次诊了脉,不是说古怪,就是说诡异,竟都要细想。

孟府尹又急切又担忧的看着这堆名医,不停的问:“到底怎么样?这毒能不能解?脉象如何?你们倒是说话呀!到底怎么样了?能不能救?”

幕僚眉头都快拧成一团了,挨个看着大夫,那份急于知道到底有救没有的神态几乎都露在外面。

李思浅暗暗叹了口气,就看这幕僚这幅蠢相吧,真象是太子的人!

“府尊大人,”见其它四个大夫个个沉思,明摆着他不开口,他们肯定不会先说,邵大夫只好硬着头皮先发表意见,“二爷这脉象表面上象是好好儿的,可内里却怪,确是中毒的症状,只不知是什么样的毒,竟是十分的诡异,要解这毒,不易,非常不易!”

反正先往难了说总不会错。

其它四个大夫一起点头:“邵大夫所言极是,确是如此!这毒十分的棘手,难治得很!”

“那到底能不能治好?”孟府尹急了。

“先开个方子试试吧。”邵大夫不敢多说。

几个大夫其实谁也没诊出毛病,可端木二爷直挺挺躺在面前,胳膊受了重伤,一片血腥味,脸色发蓝,人晕迷不醒,伤的这么明显,要说脉象正常,没什么毛病,那简直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跟笑话儿一样!

可到底什么毒,这好好儿的脉象,是什么毒?如今听邵大夫这么说,自然是人人附议,彼此也都明白了,大家半斤八两,自己没脉出毛病,其它几位也没脉出来,大家伙儿一起闷声掩着脸儿吧!

“容我等议议,这方子需慎重。”这会儿,几个大夫心倒齐了。

丹桂将五人引到外间,送上纸墨,五个大夫凑在一堆,嘀嘀咕咕连争带吵足足‘讨论’了一顿饭功夫,才开了张方子出来,话说的还算好,“这毒必是极少见极难得之毒,我等诊不出来,这张方子能护一护心脉,大约能让这毒发作的缓一缓,太太还是赶紧再寻名医,或是从太医院要些解药的圣药。”

李思浅接过方子就哭出声了,孟大夫脸色灰败,也滚落了几滴才泪,“太太且止泪,还是赶紧想办法往京城求救,下官回去就写折子,把这事禀报上去,太太若有能用的人家,赶紧让人进京,越快越好!”

李思浅连连点头,眼角余光却一直瞄着那个幕僚。

那幕僚神情比刚来时轻松,却仍微蹙着眉,时不时瞄一眼直直躺在炕上的端木莲生。

李思浅心里微动,难道他知道莲生会中什么毒?知道这毒的症状?自己抹的颜色不对?这才让他疑心不去?

要不要让人把他捉回来审问?

还是不要,她和莲生要扮病重,要示弱,一捉人就瞒不住了。

怎么才能让他深信莲生中毒快不治了呢?李思浅紧紧捏着帕子,一边抽泣一边飞快的转心思。

第240章 京城

“端木二爷这会不会……”幕僚干笑几声,“会不会是劳累过度,脱了力,这才……没醒?”

孟府尹皱眉看向幕僚,却没说话。

邵大夫和其它几个大夫对视了几眼,看向李思浅,李思浅却先开口了,“几位都是国手名医……”后面的话,李思浅一声哽咽,仿佛说不下去了。

邵大夫等人脸色顿时难看了。邵大夫重重咳了一声,“老朽行医四十余年,难不成连睡着还是晕迷都诊不出来?”其它几个大夫也跟着或冷‘哼’或翻白眼以示不满。

“府尊,若真如这位先生所言,妾……”李思浅用帕子掩着嘴,悲伤的差点又要说不下去,“妾唯愿夫君安好,另无所求,求府尊,叫醒夫君!”

李思浅掩着脸哀哀哭泣,孟府尹尴尬万分,狠盯着幕僚。

幕僚极其不自在的来回挪着脚,厚着脸皮冲邵大夫拱手道:“要不,邵大夫扎一针试试?说不定就扎醒了呢,啊?是吧?呵呵,那岂不是皆大欢喜?”

孟府尹脸上已经有了薄怒,邵大夫人斜了他一眼,看看孟府尹,又扫了李思浅一眼。

李思浅回身扑过去紧握着端木莲生的手,“莲生,你醒醒,求你醒醒!我一个妇道人家,该怎么办啊?”

端木莲生的手指在李思浅手心里轻轻划了一划,李思浅又哀哀哭了两声,仰头看着邵大夫道:“求您施针,若能唤醒夫君,妾必定厚谢。”

邵大夫冲李思浅揖了一揖,冷冷横了幕僚一眼,取了银针,半跪到床前,稳稳的进了一针。

端木莲生一动不动。

孟府尹虽说早在意料,却还是满脸失望,幕僚却几乎掩饰不住脸上的喜色。

李思浅放声痛哭。她家莲生白挨了这一针,受苦了!

送走孟府尹和邵大夫等人,青云拿着方子十万火急去抓药,李思浅站在窗前,侧耳听着马蹄声从院子门口渐渐远了,这才回过身,端木莲生已经坐起来了。

李思浅急忙扑过去看他被银针扎的那个地方,“疼不疼?”一边问一边用嘴吹。

端木莲生失声大笑。

端木莲生剿匪受伤中毒的消息经由各个渠道,飞快的传进了京城各家后院书房。

王相公在二门里下了车就问:“大郎来了没有?”

“已经到了,正在书房候着。”管家急忙答话,看相公这气色,今天心情不好,得小心着侍候。

王相公脚步匆匆进了书房,见李思清正对着红泥炉调弄茶粉,站在门口顿了顿,一颗心已经略略放松。

“收到明州的信儿了?”

“收到了,舍妹八百里急递,说是莲生受伤中毒,一是想请高王爷到太医院求些解毒丸子,二来,莲生这病只怕要静养些时日,明州缺医少药,舍妹的意思,若能回到京城静养最好。”李思清说着话,手下不停,调了碗茶汤递给王相公。

王相公凝神听完,眯缝着眼睛,好一会儿才笑道:“能静养,那就是无碍,真受伤了?”

“伤是真伤了,四名刺客,三名外来,一个是当地人,四个人都是当场死亡。舍妹信中附了半片小衣,说看着象是景和三十七年松江府奉旨织的那批细布,她看着象,却不敢断定,让我拿给当年经手过这批细布的乔掌柜看看。”李思清还是不紧不慢,仿佛说的不过是一件喝茶吃饭的小事。

“确是那批布?”

“是。”

“那批布后来是都赏了死了的二爷,可当年监督织造的,是长乡侯乔康顺!欲盖弥彰!”王相公脸上浮起层薄怒。

李思清手下顿了顿,看着王相公道:“这事难说,林家……”

“不会是林家!”王相公摆着手,“林相公一死,林家还有谁?如今他们倒巴不得端木华重掌兵权,好歹也是亲戚,端木华死了,与他们有什么好处?报仇?”

王相公摆着手,“林家没那个志气,你以为人人都象端木华那样?这必定是俞相公……唉!”王相公一下接一下重重拍着椅子扶手,“鼠目寸光!短视!无知!”

李思清抬头看着王相公,“解毒丸子我已经让明哥儿寻高王爷去太医院寻了,回京静养的事?”

“嗯,他也该回来了。”王相公点了点头。

李思清暗暗松了口气。

小高一听端木莲生受伤就急眼了,“什么?这是哪个王八龟孙干的?敢伤我妹夫!”

“行了行了,你在这里叫有什么用?赶紧去寻解毒丸子是正事!”李思明一巴掌打在暴跳的小高头上。

“对对对!赶紧走!拿个大筐!咱们得把太医院的解毒丸子都拿了,谁知道用到哪一种!”

小高跳起来就往外奔,李思明一把揪回他。

“急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就不能稳重点?阿浅这两年不在京城,你看你看毛糙的!弟妹平时怎么教导你的?”

“这多急的事!”小高要急眼了。

“坐下!”李思明一把按下小高,弯腰凑到他耳边,“急什么急?你也不想想,几号中的毒?咱们药丸子送过去又得几号了?你急什么?药的事不急,阿浅是想回来,你怎么这么笨呢!”

李思明忍不住又照小高的脑袋拍了一巴掌。

“嗯?”小高圆瞪着双眼,根本没觉出李思明那一巴掌,“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咱妹夫没事?真没事?”

“不是没事,是一时半会死不了,至于以后,就得看咱们能不能把阿浅和莲生接回来静养了!这回听明白了?”

“噢!”小高长长一声‘噢’,又长长吐了口气,“早说啊你!哪有你这么说话的!我还以为……那这解毒丸子还要不要?”

“要!当然要!阿浅让你要,那肯定得要,不过我琢磨着吧,这事吧……”李思明岔开拇指食指托着下巴,“咱们跑过来要吧,不妥,咱们不能这么要,过来,我跟你说!”

小高急忙伸头凑过去,李思明在小高耳朵嘀咕了好一会儿,小高拍着桌子连连点头,“这法子好!好!就这么办!你等着,我这就去!你就瞧好吧!”

第241章 返京

太子带小高去了趟太医院回来,一张脸铁青,东宫属官、如今正得太子宠信的太子洗马刘成林忙迎上前,“殿下回来了,怎么气色不大好?”

“端木华在雁翎山遇刺的事,你听说没有?”太子劈头问道。

刘成林双眼立刻瞪的溜圆,“什么?端木二爷遇刺?这岂不是要……”刘成林硬生生咽下了后面的话。

“要什么?跟孤说话你也跟吞吞吐吐?”太子瞪眼了。

“不是吞吞吐吐,”刘成林抬手轻拍自己的嘴,“殿下也知道我,这张嘴不好,说话太直,我的意思是说,端木华是国子良将,将来殿下的南半边天,还得打发他去守着,殿下,到底谁这么胆大,非得要了端木二爷的命不可?”

“你难道不知道?还好意思问我!”太子突然怒了。

“唉!唉!唉!”刘成林竟一口接一口叹上气了。

“你唉什么唉!孤这口气……刚才孤陪高王爷去了趟太医院,要了些解毒丸子给端木华快马递过来。”太子烦躁的拧着眉,他被小高那些话说的满肚皮火气和不自在。

“这事蹊跷。”刘成林捏着下巴紧拧着眉头。

“嗯?有话干脆点!”

“是!殿下,高王爷那身份,跟您就不说了,您多宠他,这是官家,也疼他得很,他要想到太医院要点药丸子,太医院还敢不给?他为什么要拉着殿下?”

“嗯!这话极是!”太子重重一拍桌子,然后又想起来了,“他说了,去过一趟,太医院说,解毒的药丸子一来制的少,二来极珍贵,不肯多给,这才叫上孤跟他去一趟。”

“那太医院哪来的胆子,敢驳高王爷的面子?再说,太医院该存多少解毒丸子,那可都是有定数的,怎么会少了?殿下,这中间有蹊跷。”刘成林一脸的高深莫测。

“嗯?你细说!细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