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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若烟渐渐放弃了挣扎,眼神与他对视,那一对幽碧的甬道里,混沌的思维忽然传来一股麻木的凉意。

“大少,警察追的太紧了”,司机着急的道。

“莫…莫夜瑄,你现在放了我也许还有活命的机会”,沐若烟紧咬着牙根说。

“能要我命的人,这世上还没有”,莫夜瑄眼儿一眯,突然将她捞进怀里,车子猛地拐进一条小道,他一掌抵住车门,抱起她身体。

沐若烟好像要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吓得口齿不清,虽然干这行的早就将身死置之度外,可她没想过要这样就死掉啊,“你…你…啊…”。镬

身体跟着他一起飞出了车门,沐若烟身体一震剧痛,脑袋昏黑的翻了几个圈,鼻子间被熟悉的麝香味堵的满满,身体撞击的好像要断了一样,耳边不断发出闷闷的声响,滚了一圈又一圈,“砰”的撞上什么东西发出声响旋转的身体才停下来,可是…为什么却感觉不到一点疼意。

她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侧身躺在他臂弯里,身体虽然痛,但是并没有哪里受伤了,那刚才的声响…。

她抬起头往后一看,清俊的五官上划了几道血丝,额头上,一缕鲜红的血迹沿着他眼角一路滚下来,她这才意识到刚才身体飞出来时,他一直抱着自己,而此刻他后面…是一排排钢筋,那么说来刚才的撞击声是来自他…。

沐若烟震惊的张大嘴巴,他眼神一狠,迅捷的捂紧她嘴巴,警车正好从他们身边呼啸驶过。

“疯子”,沐若烟脑袋里只有这个念头,的确,在转弯处跳出来警察未必会看到他们,可是这样无疑是在冒生命危险,摔死的可能占了百分之七十。

“我说过有本事杀我的人还没出生”,莫夜瑄低笑了两声,这才放开她,单手撑着地面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直至身躯挺拔,一米八五的强大体魄,脸上的血渍让他看起来不可一世的冷狂。

沐若烟呆呆的看着他,她实在弄不懂他究竟要干嘛,还是他太过自信,自信的确没有任何人可以打败他。

他也没有理会她脸上的表情,只抬手将她抱进怀里,往另一边窄陋的巷子里走去。

“你先放开我,你受伤了”,沐若烟望着他额上的伤口,还能感觉到透过他薄薄的风衣感觉到黏腻湿滑的液体,粘稠的,血腥的。

为什么这个男人总是要这样,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会有丝毫的惊惧,连在生死一线也不会出现惊慌失措,受伤了,也不会皱一下眉,叫一句痛。

他充耳不闻,继续走他的路。

“莫夜瑄,你还是去警局自首吧,你逃不掉的”,沐若烟拼命挣脱着手上和脚上的麻绳,这一刻,她只知道自己很着急,“你杀了这么多人,各处关卡肯定也被封锁了”。

“闭嘴”,莫夜瑄轻声的说,嘴上染上了鲜血,他随意的抬起一只手抹了抹,声音平板无波,“女人果然很啰嗦,你再说一句,别怪我割了你舌头”。

“你敢——”,沐若烟挺起脖子。

“还没有我不敢的事,沐若烟,我警告你,别试图挑战我的底线”,莫夜瑄拍拍她脸颊,无情的眼神容不得人不相信。

沐若烟没再挣扎,只是心里忽然有种说不出的凄然,“莫夜瑄,今天你为什么要来…”。

“这一年来,你可以任何时候来取我的命,为什么会是今天”?

“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也是做我该做的,我们沐家是警察世家,我爸是副警监,我妈是法医,我从小就被我父母教育要做一个惩奸除恶的好警察”。

“我们身份敌对,今天又杀了这么多人,别说警察不会放过你,我也不会放过你”。

“…”。

“要不然…你放了我,我暂时…至少今天之内不会追捕你”。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一直不搭理她的莫夜瑄终于启口了,投向她的视线带着浓浓的灼热感。

沐若烟一时噤声,他生气了,她终于把他激怒了,她知道。

莫夜瑄冷冷的收回视线,抬头,前面出现了一座年代久远的院子,门口上了把生锈的铁索,这一代都是七八十年底时建立的老胡同,这几年市政府开发,这一边已经被用作工业区,不少人都往市中心去了,只留下一部分比较贫困的人住在这边,而这里的房子也在等待拆迁,这里应该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

莫夜瑄一脚踹掉锁,带着她闯了进去,院子里又脏又旧,前几天下了场雨,地面未干,还发出阵阵难闻的气味。

推开主屋的大门,一股发霉的味道扑鼻而来,一左一右各是两间房,莫夜瑄走进了左边的房间,里面摆着一张古花纹雕刻的木床,只有席子一张,连被褥也没有,莫夜瑄将她丢上去,沐若烟睡惯了高床软枕,差点被这张又老又旧的硬床给摔断了骨头,正想忍不住破口大骂,莫夜瑄忽然扑上来撕扯她的婚纱裙。

“嘶——”的扯掉裙摆下长长的丝绸,露出雪白的大腿,惊得沐若烟使劲踢着两条腿。

“莫夜瑄,你这个禽兽,你想干什么,你要是敢对我做出什么,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就是禽兽,你不是要嫁给纪彻痕吗,我偏要强暴你”,莫夜瑄狞着脸拉起扯下的婚纱丝绸,望着那一片白色,升起一股血腥的怒火,索性压住她身体用那条丝绸将她双手双脚缠在床头架上,见她眼底流露的着急和恶心感,失色的嘴唇忽然勾了勾,冲过去“嘶”的将她胸口的白纱撕成两半,露出洁白的胸罩和勾人的乳沟。

沐若烟吓得脸上失色,破口大骂,以为他要强占自己的时候,他突然面露憎恶的甩开她,僵直了身体,慢慢的下床,站在床边冷冷的看了她几秒,走出了房间。

沐若烟被他突然的离开又弄得懵住了,搞不懂他到底想要干嘛,眼睛一转,忽然看到地面上几滴暗色的鲜血,喉咙一堵,抿紧唇,吭不出声。

他究竟受了多重的伤,还抱着自己走了这么远。

她望着手上的白纱,脑袋里忽然闪过一个奇异的念头,也许他刚才不是想强占自己,从他的眼睛里看到的只有厌恶、厌恶,也许他只是厌恶自己身上的婚纱,所以才会把她撕掉,这一年多来,他可以任何时候都报仇,没理由非要今天来,他杀了人,泄了恨,抓了自己大可以一枪解决,更没必要在跳下车来的时候以他身体保护自己,而且如今情况危险,他也可以把自己扔了,犯不着带着自己这个危险的累赘。

也许…也许…他真的…。

不,她只要想到莫夜瑄也会爱上人就觉得不可思议,以前相处的时候,他虽然对自己还不错,可有些地方也很冷漠,就算再亲密的肌肤之亲后,他也是一副让人无法靠近的模样,摸不透他在想什么,甚至不允许别人对他好。

总之,他是个非常奇怪的男人。

那他现在又是为了什么呢?

四周陷入一段长久安静无声之中,直至外面夜幕降临。

沐若烟才下定决心般的启口唤道:“莫夜瑄,莫夜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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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回荡着她一个人的声音,她内心一慌,使劲摆了摆被绑住的手,努力的挺起身子仰起头去咬纱带。

“你在干什么”?门外飘来阴翳低沉的声音,一身黑衣的莫夜瑄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无边的阴沉如泰山压顶般逼进,“你想逃”?肋

“我…我没有”,沐若烟看着他,竟觉舒了口气,屋内很暗,只能看到他黑黑的影子和碧色的瞳孔。

“还撒谎”,莫夜瑄走到床边,波静无澜的眸底闪过一种厉芒。

沐若烟被绑的难受,心中有气,索性一仰头,“是啊,我是想逃又怎么了,难道我会喜欢和你这种变态在一起吗”。

“你再说一次试试看”,莫夜瑄探过去,挟着滔天的寒意掐住她脖子,“不知死活”。

“你杀啊,有本事你杀啊”,沐若烟艰难的昂起头,喉咙被他掐的几乎不能呼吸,“你不是从来不亲自处决女人的吗,你嫌女人脏,你杀了我,就不怕我的血弄脏你的手”。

“没错,女人的血的确会弄脏我的手,尤其是你”,莫夜瑄碧眼里瞬即掠过深深的厌恶,放开她脖子,沐若烟大口的用力呼吸。

“莫夜瑄,你到底想怎样,你放过我也当放过我自己”。

“我不会放过你”,只简单的说了六个字,莫夜瑄躺上床,静卧在她身边,慢慢的阖上双眼。镬

这种情况下他还能睡得着觉,沐若烟无语,可又觉得正常,她忘了,他是莫夜瑄,一个变态的像疯子一样的冷漠男人。

可是她却一点也睡不着,身边的男人让他满是恨意,今天教堂上很多人都死在她手里,有几个还是警局里的同事,大家平时都很关照她,还有纪侑行,他自小待她如亲生女儿一样,莫夜瑄也许的子弹也许没有致命,但是每一枪都比致命来的更恶毒,明明今天是她的婚礼,晚上她应该和纪彻痕睡在他们的新房里时,如今却和他躺在这样一张又破又旧的硬床上,到处还是酸霉味…

“莫夜瑄,我恨你”,她咬牙切齿的说。

他没动,只是静谧的睫毛微微动了动。

沐若烟侧头看着他,窗外的月色很淡,他的轮廓在夜色中并不清楚,却能看清那张凹凸的薄唇,高挺的鼻梁,他的眉很淡,这样看的话有种女孩子的秀气,曾经也有过很多次这样看着他入眠,他绝对不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子,她的大哥沐若枫就是美男子,纪彻痕是冷峻不羁的,甚至他弟弟莫斯梵也俊美优雅,但是…他绝对是那种让人望了一眼便难以忘掉的男人。

她怎么就和他这样纠缠不清呢。

她出神的蹙眉,肚子忽然发出“咕咕”的声响。

碧亮的眼睛突然睁开,睇向她。

“看什么看,我一天没吃饭饿肚子很稀奇吗”,从早上开始为了能穿进那套婚纱,不敢吃任何东西,中午婚礼还没结束就被他劫走了,现在又到了晚上,说实话,沐若烟还真挺饿的。

“这里没吃的”,莫夜瑄翻个身,面向她,突然放大的脸颊和他的呼吸,让沐若烟脸颊尴尬的一热。

“你…你干什么”?

莫夜瑄不理会她的紧张,扫了她一眼,又闭上了眼珠。

这次没过多久,沐若烟就听到他熟睡的呼吸声。

两人面对面,他每呼一次气她都能感觉到。

身体止不住的有点发热,她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到了半夜肚子饿的更厉害根本没办法睡觉,倒是莫夜瑄睡得很沉很沉,无论她如何扭来扭去也没醒。

夜越深,在这样阴凉潮湿的房间里衣服裸露的沐若烟更觉得冷,心里直将莫夜瑄骂了几十遍,自己穿的这么厚,却把自己的衣服都剥了,真变态啊。

不行,他睡得这么舒服自己怎么能他太痛快了,“喂,莫夜瑄,你醒醒啊,我又冷又饿”。

他没理她。

沐若烟觉得不大对劲,不对啊,他以前睡觉都是极浅眠的,每次只要自己动一下,他就会惊醒,又把自己抱进怀里,今天是怎么了。

猛的想起他的伤,脸蛋朝他靠过去点,好像还能感受到他脸上散发出来的浓热。

他该不会发烧了吧,说到底下午自己也不知道他受了多重的伤。

“莫夜瑄,你醒醒啊,快醒来”,不行啊,听说很多受伤严重的人都是觉得困然后再也没醒来过了,沐若烟使出吃奶的力气朝他脑袋一撞,在自己头疼的“嗡嗡”响时,莫夜瑄终于动了动身体,睁开眼睛,口气很不耐,“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没想干什么啊”,沐若烟撇着嘴,她只是怕他要是不醒了,若是警察没发现他们,她不是要被活活的被捆在这里饿死冻死,“你…你在发烧”?

“没有”,莫夜瑄淡淡的说,眼底透着一丝倦意。

“你真的在发烧”,刚才撞他头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很烫。

莫夜瑄冷着脸坐起来,“就算我发烧你也别想逃”。

“你把我都绑成这样了,我怎么逃”,沐若烟有点气恼,“你自己身体发烧,我看你还是自首去医院吧”。

“我知道你恨我当初欺骗你,我真的也是情非得已,谁让你干坏事,我是警察就只能抓你,只要你自首,我会向警察替你求情,至少不会枪毙——”。

“闭嘴”,莫夜瑄咆哮的一吼,回眸扫了她一眼,下床大步离开了这间房。

沐若烟呆愣,她也是在为他好,不忍看他一错再错,他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火,也许是两人身份敌对吧,尤其做不到彼此谅解,尤其是最后一个眼神,让她闷闷的…。

一夜未眠,天才蒙蒙亮,沐若烟肚子已经饿的麻木了,正昏昏沉沉的要睡觉,莫夜瑄突然闯了进来,麻利的解开她手上的丝带,抱着她往后院走去,原来后面还有一扇门。

“你要带我去哪”,这样的折腾,沐若烟都觉得有点乏累,更别提受伤的他,“莫夜瑄,就算你今天绑着我逃走了,但是你也不可能绑我一辈子,我会时时刻刻想着离开,我不清楚你究竟想干嘛,但是我们之间是没有可能的”。

“行”,莫夜瑄面无表情的点头,“你可以每天不停的逃,直到我腻了为止我就直接把你切成一块块去喂狼狗,你不知道吧,我在美国那边养了很多狼狗,他们最喜欢的就是吃人肉”。

“你…真变态”,沐若烟艰难的怒骂,他这句话她还是相信的。

莫夜瑄又没理他,倒是脚下没注意,一脚踩进了一个泥坑,溅湿了裤腿,沐若烟看到他一下子拧起来的眉头忍不住笑了,她直到莫夜瑄这个人有洁癖的,最讨厌脏的东西。

莫夜瑄眉目一冷,看着她幸灾乐祸的模样,忽然手一松,伴随着某个人的大叫声,白色的婚纱被脏水浸湿,沐若烟狼狈的滚进脏水里,满脸污秽,全身也湿了,前天晚上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小人,卑鄙无耻,你会有报应的,快扶我起来”。

“我为什么要扶你”,莫夜瑄抱胸悠然的睇着她,“而且你这么脏,满身都是臭味”。

“再臭也没你臭”,沐若烟气的脸颊通红,“好啊,你不扶,那咱们就耗着,你有本事一直站在这里”。

“恶心”,莫夜瑄煽煽鼻子,眸间闪过厌恶之色。

沐若烟趁机往他怀里蹭去,不断的把下颚上的脏水擦到他脖子上,他果真厌恶的连连侧开脑袋,反而让沐若烟更畅快起来,直到他忍无可忍,“够啦”。

“不够”,沐若烟挑起眉。

莫夜瑄冷哼一声,大步走出巷子,外面正好停着一辆小车,莫夜瑄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轻易的打开,将她扔了进去,发动车子,“呼呼”的开动了。

“你偷车”?沐若烟恨恨的盯着这个犯法份子,“莫夜瑄,你真是无恶不作,你这个社会的败类,就是因为有你这种人社会才会乱”。

急速的车忽然紧急刹车,莫夜瑄森然的眼睛扫向她,沐若烟不甘示弱的回事,他打开车门走了下去,沐若烟不知道他要去哪,心思一动,被捆住的脚尖往门柄抵去,蹭了半天,门终于开了,莫夜瑄却站在门口,不知为何,沐若烟心虚的缩了缩脑袋。

“看来你手脚挺灵活的,既然这样…自己慢慢吃”,就在她以为他要动手的时候,他突然扔进来两个包子。

明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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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扔在她鼻尖上,饿了太久,一股好闻的香味袭来,沐若烟眼里那白溜溜的包子好像成了晶灿晶灿的水晶,张嘴就想去咬,谁知包子砸到她鼻子就滚地上去了。

郁闷。

“小狗”,莫夜瑄微微挑高的薄唇溢出一抹冷笑。肋

“你才是小狗”,沐若烟羞恼的脸红,暗暗懊恼不过是个包子至于让她这样吗,国际警督的面子都让她丢光了,头一撇,“我才不稀罕这种东西,不吃就不吃”。

莫夜瑄漠然甩门,转身上车,车子又开动,狭窄的车子里尽是烧卖的香味,虽然沐若烟自小在国外长大,习惯了外国的早餐,可是实在太饿了,这一闻,肚子更饿了,不由得仰起头,见莫夜瑄边开车边吃烧卖,想起以前在莫家的时候他总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一副皇帝在上的模样,吃的山珍海味,没想到有一天会开着这种破车便吃烧卖,想着想着觉得甚是好笑,连肚子也忘了。

“你笑什么”?莫夜瑄从后视镜里睨了她一眼。

“要你管”。

这女人真是不知好歹。

莫夜瑄一踩油门,在车辆之间蛟龙般穿梭,又忽然将刹车一脚踩到底,沐若烟触不及防,惯性的从椅子上摔到车地板上,鼻梁骨、下巴都差点撞歪了。

“莫夜瑄,你干脆直接把我杀了算了”,沐若烟忍无可忍。镬

“这是教训”,莫夜瑄冷冷的连眸也没回一眼。

“我看你还能得意到什么时候,你的手下肯定都被抓了,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机场、火车站所有的交通路口一定都有警察严格盘查,你完全在做困兽之斗”,沐若烟不依不饶的说着,这个男人就是有一种本事,不管你怎么说,他都能当做听不见,可是事实上他就是听见了,而且小肚鸡肠,不会放弃在任何时候教训你。

沐若烟说的没错,大清早街上很多警车,昨晚警察肯定找了他们一夜,可是莫夜瑄抄的路竟然是最热闹的市中心,在那里车流太多,夜瑄轻而易举的开了过去,车子一路向北开,沐若烟隐隐明白他想干什么了,越往北地方越处偏僻。

“莫…莫夜瑄,我要上厕所”,沐若烟急中生智踢着腿嚷嚷起来,“我从昨天到现在还没上过厕所”。

莫夜瑄不理她,她横竖使出了绝招,“你要不让我上厕所,那我就尿车上了,只要你不嫌脏”。

莫夜瑄还是不理她,沐若烟总算尝到什么叫真正狠心的男人了,虽然自己这么说,可是难不成还真尿身上啊,打死她也不会干。

“莫夜瑄,夜瑄,我真的要上厕所了”,沐若烟只好哀求,她的确是要上厕所了,从昨天早上到今天早上连厕所都没去过,“我不骗你…”。

“再到前面”,莫夜瑄终于启口,当附近闻到海浪的味道时,莫夜瑄减速缓缓转弯将车子开进茂盛的草丛里,打开车门,将卡在车椅缝里的沐若烟抱出来,朝草丛深处走远了几步,忽然单膝跪地撩开她的裙子,急的沐若烟“啊啊”大叫。

“你要干嘛,我告诉你,士可杀不可辱,你快放开我”。

“不是你说要上厕所吗”,莫夜瑄完全无视她的大叫,两臂微用力,将她双腿分开,沐若烟上身靠近他怀里,花容失色。

“你…你该不是要我这样…”,沐若烟人生头一回有种想哭的冲动,她现在的姿势完全像婴儿撒尿,“我又不是小孩…”,她都二十四岁了,莫非让她靠在他怀里就这样…这样…,“你放下我,我自己也可以的”。

“快…点”,莫夜瑄丝毫不动容的拉下她底裤至腿间,连眉头也没动一下。

沐若烟忍无可忍,抓狂的尖叫,“莫夜瑄,你这个变态,变态,大变态…”。

“你到底上不上”,莫夜瑄不温不火的说:“又不是没看过,你身上我哪里没摸过”。

“你…无耻…有病”,沐若烟脑袋红的、恼的要冒烟了,嗫嚅:“有本事试试你上厕所的时候让我在一边看啊,很脏的好不好,你不是一向怕脏吗,这样吧,你帮我解开脚上的绳子,我绝对不逃”。

“你会不逃”?莫夜瑄冷笑,“你在车里叫了大半天不就是想逃,我可不想花费时间再去追你,你爱上不上”。

“我…我不上了”,可恶,这男人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士可杀不可辱。

“快点”,莫夜瑄复又蹲下,别开了脸,过了大半天,不耐烦的道:“还要多久”?

“我…我在酝酿”,沐若烟咬着嘴唇,粉脸通红,在阳光下,那粉嫩的颜色如罂粟般吸引人,那深沉的诱惑,莫夜瑄嘴唇抿出冷冷的线条,眸暗,头一低,占有她的唇。

沐若烟一颤,下意识的别开脸,他冷冽的捏住她下颚,碾转吸吮,肆意的放纵,到最后卷着一股颤抖的怒意,舌尖钻进她唇片里,她紧咬着的牙根激怒了他,狠心绝情的一咬她唇片,她“啊”的吃痛张开,他立即狂热的将舌钻了进去,她努力的后退,他压住她后脑勺,容不得退却,她只得退舌,他张狂的将她舌几乎逼近她喉咙里。

原本嫣红的脸颊红的好似初夏的火花,只觉得脑中混沌,有些喘不过气,在他强吻中每次随着他舌尖的推开便大口呼吸,殊不知那一次呼吸又加大了他的进攻,知道承受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

他猛地放开她,而她双脚落在草地上,才发现自己脚上的绳索不知何时解开了。

“快点——”,莫夜瑄站起来背过身走开几步。

沐若烟默不作声的抿了抿刚才被他狠狠吻过的嘴唇,心脏都好像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滚烫滚烫的,嘴上还有他残余的痕迹,她懊恼可耻于自己鼻腔里发出来的奇怪声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阵风过,将草丛吹的“呼呼”作响。

“好了没”?莫夜瑄上手插裤兜。

“再等等”,沐若烟闷声的回答了一句。

莫夜瑄闭上眼睛,风声灌进他耳朵里,额前细碎的刘海吹的嗡嗡浮动,直到那风声中传来细碎的草丛声时蓦地回过头去,沐若烟已经轻轻移开了几步,见他忽的回头,拔腿就跑。

莫夜瑄望着她的身影在草丛里狼狈逃走的模样,那时而回头的慌张眼神仿佛躲避她如厉鬼,胸口滞痛的再次闭了闭眼,睁开。

沐若烟拼命的往全逃,她好歹也经过特训,跑步算是她的强项,步子快速的在草丛里穿梭,可是后面竟没有传来追逐的脚步声,她很奇怪,忍不住缓下脚步回过头去,竟见莫夜瑄还站在原来的地方,远远的望着她。

他黑色的风衣被风吹的飞扬,碧色的眼珠一动不动的凝视着他,站在苍茫的草地上,竟让她觉得…孤单。

心仿佛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沐若烟狠心的再次迈开步伐,不可能的,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她是正,他是恶,她永远都应该是他仇视的敌人。

“砰”,一声枪响,肩膀忽然一痛,身体仿佛被击飞出去般,倒进草地里。

莫夜瑄望着那道奔跑的身影如蝴蝶般跌倒在地上,踱步慢慢的走了过去,每一步都像在举行一场庄严的葬礼,直到走到她身前,鲜血溅湿了她身上的婚纱。

与她愤怒、不甘、厌恶、虚弱还有一种莫名的深幽双眼相视时,他忽的笑了,“是你逼我的,我一再的给你机会,你却不知好歹”。

“我说过,想要离开我的女人,除非她死了,就算她死了,她的灵魂也会永世被我禁锢”,宛如最邪恶的诅咒,莫夜瑄弯下腰将她抱起来。

“我恨你”,沐若烟撑着最后一口气,用最恶毒的眼神望着面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