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要尿了…放开…!"实在受不了,用出最大的力气转身对准木桶拉过她的手帮助着宣泄:"舒服…臭婆娘…你弄得我好舒服…嗷该死的…出…出来了!"

许久后…

"咦!尿为什么是白色的?"千河奇怪的看着干净的木桶里喃喃自语。

砰!凌非在内心世界里摔了个四脚朝天,黑着脸道:"黑色的就完了!你快点!"别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好不好?果然是个小处男。

再次躺上床后,千河才想起刚才发生的事,眯眼道:"虽然你比我大两岁,可是你的武功平平,就算是要叫哥也是你叫我!"

"你要叫哥哥的话,以后就经常帮你,如何?"哇塞!自己的小弟越来越多了,心里那么爽啊。

"当真?"千河傻瓜一样的偏头看着她,最后干脆用内力止痛,侧身将她抱进了怀里,一只手紧紧搂着她的小屁股,尽量让两人的身体贴的很紧很紧,觉得她的腹部好像有点肥,也没有太在意,红着脸慢慢靠近了对方的鼻尖,喜欢她喷出的气息,好好闻,脑海里有着春宫图上的东西,刚刚泄火,又瞬间膨胀:"嗯…我现在就要…哥…!"小女人,无论如何我才是男人…

某女深吸一口气,感受着对方顶着小腹的东西,麻烦你也节制一点好吧?脑海里划过了弦音的模样,心脏一阵抽痛,眼神一眯,不能去想…没有他自己还是自己,不能被干扰,盯着千河的脸蛋道:"你可别摸我了,给你用手解决可以,你要对你未来的妻子负责…喂…都说了别乱摸了…住手唔…!"

千河堵住那张聒噪的小嘴,学着她刚才的方式索取着里面的津液:"嗯…听说女人也会舒服的,臭婆娘,你脸红了!嗯哼,告诉我下面怎么做?嗯?"

"我现在不能做!"虽然对方那里还不够伟岸,也不一定能到达最里面,不会伤到孩子,但是不知道为何,就是不想做,身体火烧火燎的,心里却觉得无力,刚从失恋中走出来的人,哪有这个兴致?

"呜嗯…我好想…快告诉我…!"大手不断的乱摸,却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最后用力去回想那些图,大手定格在了对方的亵裤下,不断的动作。

"爪子拿开!"冷着脸命令着,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要是以前只有美丽的人给自己这样摸,早就擦枪走火了,果然女人的身体都很性感,只要心里不想就很难燃烧。

见她根本就没要帮自己的意思,千河心里全是闷气,他又不会引诱女人,最后嘴角邪恶地弯起,装无辜的眨眨大眼诱惑道:"哥…哥哥…人家想要…快点骑我…哥…啊…别…!"

果然,凌非越听心里就越痒,这可比催情剂还要好用,直接褪去了两人的裤子,直到两具火热的身躯凝固在一起后,彼此感受着对方的热度。

"啊…"

"天…"

同时惊呼出声,千河的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人生第一次,难免很紧张,下腹又涨的好痛好难受,不断蹭着对方的肌肤,好舒服:"哥…我要…"

"听话,你不要动,知道吗?"缓慢的合二为一,感觉到了对方的颤抖,小家伙好敏感,虽然年少,此刻却也俊俏,灵活的大眼睛带着勾人的纯真,红润的嘴唇也像是可口的小樱桃,比那少女的还要更加诱人,越看就越是疯狂,同样舒爽无比,他的生涩让自己很有成就感一样。

"啊哈…哥好舒服…又要尿了…"千河仰头无助的低吼着,波光流转的眼眸里全是情欲,让人鼻血狂喷,说出的话都该死的诱人。

或许是灵魂是男人的缘故,许多姿势都可以运用的自如,即便是身体是个女人,就喜欢是主动的一个,无人想真的令她心甘情愿的躺在男人身下,一只脚踩在他臀部的后方,弯着腰动作着:"傻瓜…呼…"小手抚摸着那光滑的胸膛。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一会两人才粗喘着躺在了床榻上,一个是累的,一个激动的。

盯着床顶苦笑了一下,堕落吧,我说过,我不会因为你而郁郁寡欢,我会活得更潇洒,我的生活会更加淫靡…

"臭婆娘!你以前经常对男人这样吗?"刚才瞬间的脉搏让他心里有微微的不爽。

"女人也有!"而且多得可以用卡车来装了。

千河抿嘴笑笑,不再说话,趴好运气不断减轻后面的疼痛,同样也不断的修炼内力,奈何突破九层到十层根本就不可能,试过了所有的方法,即便是一天十二个时辰都修炼也没用,总觉得缺点什么。

天下目前有九层的就只有花错雨,弦音,淳牙,至于那个老太婆,啧啧啧!估计就他们四个联手也不一定是她的对手,到底是谁?大家都不知道她的来历,好生厉害,果然是人外有人,此人在江湖上没有一点的风声,她应该不会去参加舞林大会吧?

不行,自己一定要超越所有人,弦音可能也会去参加,但是不一定会比武,虽然弦音生性淡漠,但是对于习武之人来说,他是个武痴,一定会来参加这盛大的高手聚会。

淳牙子…他会去吗?这个人只是一直在江湖上传,却无人真的和他对比过,不知是否真的可以超越他?花错雨…啧啧啧!一群疯子。

"你有喜欢的姑娘吗?"玩味的问道,希望他有呢,要知道处男一般会对给他破处的那个人特别的思念,你可别缠上我,这泼辣劲可受不了。

"没有!女人太麻烦了,一般女子和男子做了这种事都是要成亲的,你嫁给我?"桃花眼眯起。

吐血,翻了个白眼揉着眉心摇头:"这只是你们这里的习俗,在我们那里结婚前可随便玩,再说了我是不可能成为一个像柳胡子说的那种女人,什么狗屁的三从四德,在爷这里是不可能的,而且我还要回去!"

少年蹙眉:"随便!就算你嫁给我也是做小,王妃的位子你也别想,既然如此,这次我们最好都忘掉,不用负责对我而言是最好不过!"

"睡吧!"闭目慵懒的说了两个字,有你这话我才叫放心。

两人均是慢慢进入了梦乡。

"砰!"

就在这时,门却被踹开了,吓得凌非坐了起来,望着几个黑影靠近,试探性的喊道:"傅云?"

左莺莺焦急地看着凌非道:"我们马上要走了,冷夜和岭蓝卿他们真的合谋了,煜寒没有回北寒国,带着上官挽素去了军营,冷夜也命他的人准备操兵了,岭修阎和龙翱刚才快马加鞭奔向了军营,现在元帅要带我回皇宫,凌非…!"冲到床上抱着凌非不撒手。

"啊…该死的…痛啊…!"千河怒吼出声,额头上冷汗直冒,踩人家的伤口,好意思吗?

凌非的心咯噔一下,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战争一起,这渔村或许也会成为他国凌虐的地方,百姓不再安居乐业,岭修阎,我就说过吧,你的爱经不起考验,只有冷凤临那种爱情才叫真爱情,天下又有几个人能做到?

他到现在还活着,说明还在等龙缘去看望他,那么高傲的一个男人,却为了一个女人的探望而苟延残喘地 活着,就是自己都做不到,岭修阎,你连一句告别的话都没有,只知道我会去袁家寨可安全,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屈袁令是从御剑邪人身上拿的,全天下都认为龙缘杀了御剑邪人,你有想过屈袁令在御剑邪人身上是什么理由吗?他是袁家寨的大当家或者恩人?如果是恩人,那我去袁家寨就是一个死,你有想过吗?你没有,你只会说爱,但是你不懂爱。

"呜呜呜凌非,我好害怕,也好舍不得你呜呜呜!"左莺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心理恐慌无比,三国联盟来攻打魏月国,胜算根本就没有,谁也没料到岭修阎会被拉下,岭蓝卿会真的答应和冷夜合谋:"如果我死了,求你好好照顾千河!"

"姐!你别哭了!不是还有部落吗?实在不行我们就带人陪魏月国一起打他们!"千河一点也不担心。

幼稚,凌非在心里说道:"没事没事!不哭,这样吧,不管生死我去一趟袁家寨,如果他们只看屈袁令的话,那么…"不行,自己怎么可以和他们一样残忍?深吸一口气想了一下道:"算了,傅云,你去想办法带信给花错雨,说我要见他!"

"啊?现在他是东岭国的领军将军,这么危机的情况下他是不会过来的!"傅云抓抓后脑,再说了他也没时间去了,得赶紧回去,说不定多耽误一点时间就会给魏月国带来麻烦。

"啧啧啧!花错雨能听你的就奇怪了,那小子高傲得很呢!"千河也不想泼冷水,但这是事实,那小子钱多就不用说了,武功又好,虽然目前还没有排名,可九层内力就这么四个人,他就占据其中一个,这种神人岂会听一个女人的话?

左莺莺只是不断地哭泣。

凌非冷笑一声道:"放心,我有的是办法让他立刻、马上就飞奔而来,你回去让白玉邪千万不要先动兵,只要花错雨拖住了,那么冷夜也不会主动出击,你们快走吧!"还是莺莺最好,这么焦急的时刻还想到了自己,像岭修阎…算了,走吧,虽然心里有着很大的失望,毕竟在一起死里逃生好几次。

爱情不是他愿意为你付出生命就是爱情,那叫冲动,一时的迷恋,真正的爱情是永恒的,一颗心会坚定不移,像弦音那样的人,如果真的能让他爱上,那么他就会永远之钟爱你一人,第一,无论别人怎么勾引他都没用,所以不怕被贼惦记,第二,这种人这么孤独,如果他爱上你了,说明他把你看得比他的无心还要重要,不怕他会始乱终弃,第三,第四…可惜这种人根本就无人可以打开他的心房,哦不…他没有心,打不打开都没用。

千河也有着微微的为难,如果魏月国倒了,那么部落也会遭到不测,目前有魏月国给撑腰,还能安乐的生活着。

就在左莺莺要离开时,凌非突然想到了什么,激动的抓着左莺莺道:"冷夜给的四十万大军令牌呢?"

"这里,在这里,我一直带着!"拿出来紧紧握住。

"ok,这就好办了,加上永耀部落,你们有多少兵马?"根据了解,四国的兵力都差不多,几乎都只有两百万多一点,等等…心再次狂跳了几下,冷夜…这四十万拿来的话他就只有一百六十万。

脑海里回想着当时在谷底的景象,不要急不要急,事端是谁先挑起的?对了,是冷夜推开了自己,不对啊,冷夜那时候那么喜欢点秋,怎么会在那么漆黑的地方放开点秋的手?而且点秋一路都一直攀附着冷夜,不可能落单的,自己和冷夜相遇好像是有人故意安排的一样。

点秋也不像是会陷害冷夜的人,那是怎么回事?是什么原因导致冷夜放开了点秋的手?

当时煜寒明明知道周围有这么多高手在,为何还要出手打人?当然,相信他确实很气愤,那时候不管是什么人,只要是人就会很恐惧,煜寒不可能不怕,然而在那种情况下还能有理智的人…煜寒一定很了解冷夜,一直以来都是冷夜在吃亏,看起来他是和冷夜狼狈为奸,实则他只是在一旁推波助澜而让所有人更加憎恨冷夜而已。

而他却什么事都没有,就连自己以前最讨厌的也只是冷夜,煜寒在自己的心理毫无轻重,好厉害的人,当时在谷底他其实已经猜到冷夜会拿出珍贵的东西来作交换吧?冷夜,你已经被他彻底的控制了,即便是到时候你和他拿下了魏月国和东岭国,你们的东西是平分的,既然如此,你依旧少了很多的兵马。

或许还有许多我不知道的事情,一些煜寒完全就可以在最后拿下你的事情,你太不会看人了。

"你们猜一下,最后这天下最有能耐的人是谁:?:"没有去管他们的焦急,淡淡的问道。

左莺莺算了一下道:"魏月国本来有两百万,零头也有一点,加上部落和这四十万大军就有三百万大军,可三国有六百多万,根本就无法取胜!"现在根本就没心思去回答凌非的问题。

傅云却仿佛若有所思了:"我觉得冷夜的可能性最大,这个人阴险狡诈,而且够狠!这种人一般都会成为最后的王者,因为没有任何事可以牵绊住他,看似对点秋很好,要真到了危机江山时,同样会毫不犹豫的推开!"

"不!"凌非摇头,你们只是被一些表面现象给蒙蔽了,其实最傻的才是冷夜,因为他有一个强大到连自己这个现代人都害怕的狐朋狗友,每次看煜寒都觉得是个很恐怖的人,相处的并不多,所以也无法给予评价:"好了,你们先回去,把这四十万给白玉邪,我相信冷夜的!"

冷夜,这是你自己交出来的,我相信你会给,或许你最后的输赢就是在这四十万上,但是我不会帮你,在我的心里,你依旧讨厌,可怜归可怜,你的内心扭曲了,该相信的人你不相信,不该相信的你却飞蛾扑火,你是自己害了你自己,怪不得别人,你的可怜身世不会改变我对你的愤恨,当时若不是巧合,是不是已经死在了你的箭下?

你一直扬言要置我于死地,不管是真是假,我也不能冒险,况且你已经是一个无法走出心魔的人了,你做的那些事情样样都判了你的死刑,天下有多少人想杀你?这些你不会不知道吧?

"好!那我们走了,估计一年内这里就会有人围攻进来,千河,你早点回部落,凌非,如果你发现袁家寨不行就陪千河会去,知道吗?"她理解理念凌非,对方很善良,她说过就算死也不会拿袁家寨的人开玩笑,所以不会开口要这能救命的屈袁令。

千河点点头:"放心吧,人多了打不过的话我还会逃,他们追不上我的!"话语里全是不耐烦,很困呢 。

匆匆道别后凌非才握住拳头,完全没了睡意,翻身缓慢的下床。

"你去哪里?"少年散漫的看着她。

"睡你的觉,我去找人叫花错雨来!"

"呵呵!他能来就不叫花错雨了!"傻!这女人太傻了,异想天开,别说她了,就是皇帝去请都不一定来,当元帅恐怕也是为了好玩吧?

凌非烦闷的环胸歪头道:"这样吧,我们来打个赌,他要来了你就你的缚龙索给我,他要不来,我的一切都是你的!"爷的智慧是你们买不到的。

千河想了一下,摇头道:"还是算了吧!"

"你不识字信心满满吗?怎么?怕了?"答应吧,答应吧,以后老子就练鞭子,乖乖,这鞭子太厉害了,用起来还顺手的。

少年冷哼一声道:"哼!我的缚龙索是不会拿来开玩笑的,女人,咱们差不多是一路人,你那点激将法对我是没用的,我也不和你赌,但是我就说他不回来!"意志坚定。

你行啊!够聪明的,来到古代你是第一个没中计的人,不赌的话再和他争执就没意思了,转身走到门口反手将门关好,然后大步走出门槛望着月亮道:"池冥竹,出来!"

"干什么?"

声音自某个黑暗处幽幽飘来,犹如鬼魂。

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声音来源地,干脆直接说道:"你立刻去把花错雨给我请来,十天内必须到达!"

"噗…你梦游?"花错雨是他说请就能来的吗?那小子武功又高了很多,他可不敢去冒险。

就连你也不相信?挑眉摸着肚子优哉游哉的说道:"你去告诉他,十天内见不到人的话,我和他的孩子就要去和白无常喝茶可!"说完就邪笑着进屋,顺便把门关上,躲在门后偷偷的听着动静。

'砰啪啊!'

某红色的艳鬼直接从一棵大树上栽了下来,伸手捂着屁股看着那紧闭的大门,知道她怀孕了,可也不知道是花错雨那王八的,没错,他嫉妒花错雨,样样都比他强,做生意,人家第一,打架,人家还第一,想得到屈袁令吧,人家直接让这女人大肚子,自己为什么一直都落后?

抿唇想了一下,你会让她有,等生了本座也让她怀一个才行,否则就真落后了。

好吧!帮你把话带到…

耳朵动了动,确定人走了后才打开门走了出去,身上的紫袍 真的有神奇的功效,这么冷的夜晚却感受不到一丝的寒意,双手环胸摸着下颚缓慢的走向了沙滩,夜晚的沙滩。

又要月圆十五了,地上的粗沙慢慢变得有些湿润,再走下去就可以进海底,一望无际的海啊,月亮都泛着蓝光一样,没有夏威夷的椰子树,这里不是热带,却也是别有一番风味,没有污染的国度就是好。

身后是一串脚印,小小的,可爱的…

干脆叉开腿坐在了一块石头上,拿出一只随身携带的红凤凰,摸着那尖锐的小嘴发呆,捡起一颗石头轻轻敲击着那个突起,决定弄断。

地府

'砰!'

某火鸟瞬间幻化成原型,有半人高,一人长的身躯,除去纤长的尾部,可谓是庞大,加上翅膀和羽毛,那就真的是比人还要壮硕了,小小鸟头四处张望了一下,羞涩的用翅膀准备去安慰自己的欲念,没办法,这种感觉他真的抗拒不了,等了好久对方才帮他摸…等等…

为何这么疼?

一下一下的,真的好疼…

海边

凌非见这玩意还真难弄断,却又实在找不到事做,又睡不着,又不想去想某些人和某些事,只能拿这凤凰的老二出气了,深吸一口气举起石头狠狠地砸了下去。

地府里骤然响起了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嘶叫,那是凤凰愤怒的声音,叫声不断地被拉长,透着极度的清冷,众鬼神立刻毛骨悚然。

老阎王吓得赶紧化作一团烟雾站到了迷宫里,彼岸花的中间还是那个大牢笼,而里面那一团火却在不断的翻腾,心里一惊,赶紧伸手在空中一挥,还真看到凌非正在砸他的老二,倒抽一口冷气:"您没事吧?"天啊,一定很痛吧?

而赭炎只是在不断的嘶叫,在笼子里打滚,许多羽翎已经脱落,可以看出他真的很痛苦,浑身抽搐。

而环境中的凌非砸了几下发现根本就不可能弄断,砸了半天,既然一点痕迹都没有,扔掉石子擦干净就面朝大海,眼里全是一些别人看不懂的东西。

阎王呼出一口气,刚要说去给他抢回来时…

"放本尊出去!"

鸟身慢慢幻化成了人形,脸色阴冷,却不管是什么表情都是最具有美感的,眉心的红色凤凰正闪耀着火苗,说明此刻他快火山爆发了,头上的少许几根红色羽翎也炸起来,倘若是原形的话,估计就会像一只炸毛的火鸡了。

阎王心里一阵窃喜,话都不用说了,直接念了许多咒语将门打开,提醒道:"不得使用任何的法力,否则就会被打入妖界的,永世不得超生!"见他已经消失就咧嘴一笑,这可是你自找的,七百年后看你还怎么来告本王,不过真的不要使用法力,一旦被人类感受到就真的完了,真成妖了。

祈神山·大峡谷

"我感觉到了,赭炎回来了!"腾蛇冒出头兴奋地说道。

被许多夜明珠照亮的谷底瞬间群蛇乱舞,全都沸腾了起来,大的小的,几乎都有着万年以上的寿命,它们都是神的结晶,生命是永寿的,只有妖才会失去掉生命,都徘徊在了洞口,不敢靠近,里面的温度不是它们可以承受的。

不敢乱叫,害怕惊扰到外面的村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洞口。

水晶棺里的万年尸体慢慢冒出了热气,好似水遇到了火一样,紧闭的双瞳蓦然睁开,火红色的双瞳如同妖孽,狂风吹起了那一头青丝,头上的羽翎消失,而那一双眼瞳也正在慢慢被黑色吞噬,转瞬间,恢复到了真正的人形。

慢慢坐起,看着自己赤条条的身躯就嘴角抽搐,拿起那块黑布想扔掉,又无奈地盖住下身,该死的女人,这次你死定了,敢砸他的宝贝,简直是活腻了。

默念了几句咒语,一套青色的衣衫掩盖住了躯体,媚眼如丝,风华绝代,人间绝无,大步走出寒冰洞,入眼的是人身蛇尾的恋人。

腾蛇就这么定定的看着他,眼泪顺着两颊落下,心里有着狂喜,却又有着担忧:"怎么回事?"声音优美动听。

"腾蛇,你真的在这里?"赭炎收紧浓眉,上前拥抱住了对方的身躯,眼里有着思念:"苦了你了!"

"都是腾蛇没用,没好好守护这里,寂静了万年,不曾想有人类闯入,对不起!"双手都跟着颤抖,你回来了吗?我好想你,好想好想,想的快发疯了。

赭炎放开她,温柔的笑道:"我还要回地府的,玉帝下旨,关押三千万年,腾蛇,难道你要守护这里三千万年吗?"为什么要这么傻?不觉得很枯燥吗?

有着瑕疵的脸蛋露出微笑:"没事!只要你能回来,否则腾蛇就打到天庭,玉石俱焚也不悔!"

"胡说!"冷声道:"玉帝不可能杀我们的,只是我们…哎!我时间不多,免得被发现,所以我要去取回我的神像,或许有一天玉帝会被我们感动,那时候我赭炎定娶你为妻!"

望着那脸颊上的烫伤,有着自责,更有着心疼,大手抚摸上去,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永远也是我赭炎的妻。

"那…那个…你快去吧,早点回来,我还有很多话想跟你说!"腾蛇羞涩的别开脸,红着脸变回了圆形,缩进了蛇堆里,赭炎,你第一次这样深情的摸我呢…

"快则十天,慢则一个月!"说完就被一阵红光环绕,背后慢慢长出了一对红色翅膀,飞向了那个一线天,直达山顶,当看到那些绳索后,嘴角再次抽搐 ,你还真是一个特别的人类,别人做不到的你全能做到,这样也行?

片刻后,祈神山下的凉亭里多了一位风度翩翩的男子,手持折扇,脸上一块红色的面具遮挡住了鼻孔以上的容颜,绝美的薄唇和下颚完全展现在外,四处张望了一下,抬步走向了远方。

不用法力,又没钱,会不会很不好混?眼珠转了几圈,运用着以前练就的八层内力飞跃而起,踩着树尖直奔前方,如同一个青色鬼姬…

翌日

孟婆婆和白风白羽,宗元藤都奇怪的坐在大堂里看着千河,均是不明白昨日才被打的站不起来,今日怎么还能出来?而且站都站不稳,他出来做什么?

千河嘴角全是坏笑,不能坐,只能用双手撑着桌子,好似在等什么好戏一样,两颗葡萄眼仁里全是算计的光芒,这更加让大家不明所以了。

宗元藤懒得去看他,只是人突然少了一大半,有点不自在,哎!太后和苏云走了,左莺莺,龙翱,傅云,岭修阎都走了,孟婆婆也要走了,凌非啊,就剩我们四兄弟了,还好有白风白羽跟着,否则以后遇到强盗怎么办?

四国都开始练兵了,不知道一年内会发生战争不,到时候希望就已经找到了回去的路,并不想帮助柳百万,大牛市孟婆婆走了后,住在这里也算安全,不就是胆矾吗?总会找到的,这里是石头城,是矿石山,这东西还怕没有吗?

突然,千河捏住桌子的大手微微收紧,眼里更是能射出光彩一样…

凌非晨练了一会才进屋,见大家都在,就礼貌地笑笑:"早上…!"

'好'字还未说出,就感觉脚踢到了什么一样,紧接着一阵压迫自上方袭来…

"天啊!"孟婆婆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完全没反应过来,白风白羽和宗元藤都龇牙咧嘴,上苍哦…这是怎么回事?

'哗啦'凌非闭眼,一大盆水就这么落在了她的身上,紧接着'砰'的一声,一个木盆就这么扣在了头顶,惊呼完剩下的就是阴冷了。

"哈哈哈!整到了啊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只见千河拍着桌子不断的大笑,好似真的很开心一样,就像一个小男孩一样,终于报仇了,后面还有很多好玩的事等着你呢,惹了老子你一辈子也别想安生,哎呦喂!笑死了,眼泪都出来了…

第九十章 拯救渔民

夸张的笑声里充满了喜悦和恶作剧,颤抖的小手慢慢取下木盆‘啪’的一声扔到了地上,脸上没有表露出强烈的怒气,只是眯视着那个快直不起腰的少年,最后仰头狠狠闭目,大口吸纳了一下新鲜的空气,发尾全是水滴。

两个跟班都无辜的耸耸肩膀,王子吩咐的,他们不得不做。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凌非,都跟你说老子不会善罢甘休的哈哈哈哈!”这不算欺负她吧?没有用武力是不是?不算欺压弱小吧?

宗原藤和孟婆婆同时吞咽了一下口水,当没看到,赶紧转身开始闲话家常。

“婆婆!要怎样才能快速增加内力?有没有一下子就到九层的?”

“啊?有是有,天下有一宝,得到她就可以到十层,只要她愿意,就可以!”

“真的吗?什么宝贝?”

凌非没去理会他们的谈话,只是阴冷的看着千河,一步一步缓慢的走了过去。

千河赶紧伸手指着她道:“你别过来,老子告诉你个臭婆娘,以后还有你好受的!”眼里全是戒备,是她自己先得罪他的不是吗?

“哼哼!”凌非见他害怕就咧嘴阴笑了两声,快速上前擒住他快站不稳的身体,一只脚抬高,双手将他按在了大腿上,‘啪啪啪’狠狠的拍打着那已经惨不忍睹的屁股。

“啊…臭婆娘痛啊…别别别打了痛啊啊啊啊!”

听着那凄历的叫声,宗原藤擦擦冷汗,不为别的,一想到那作品再一次被打烂就发颤了,那可比昨晚还要痛,这女人下手太狠了。

两个跟班都不敢上前,这个女人厉害,屡次殴打王子,而且还是得罪王子后还活着的人,奇迹啊。

“叫你调皮,叫你恶作剧,我叫你不听话…”和昨晚一样,每说一句就狠狠的打一下。

“呜呜呜…臭婆娘…我杀了你…呜呜呜痛死我了呜呜呜!”某少年实在受不了便大声哭了起来,好不凄惨,下手轻点不好吗?难道就只许她打他,他就不能报仇吗?没天理。

凌非没去管那痛得剧烈颤抖的身子,白布条已经被血水再次染红了,却还是‘啪啪啪’的狠揍,眼里有着嗜血,该死的,还以为他真的知道错了,没想到会变本加厉,难道小豹子真的这么难以驯服吗?

“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以后不整你就是了呜呜呜呜痛呜呜呜!”呲牙的表情慢慢变成了一只可怜的哈巴狗儿,水汪汪的大眼里全是祈求主人的原谅。

“呼…”打累了才将了扔给了他的手下,厉声道:“你这刁蛮的小屁孩,再敢没事找事就让你的屁股废掉,懂吗?”

千河委屈的嘟嘴,白了她一眼无奈的说道:“知道了知道了!”等我好了再收拾你…

某少年心里不断的发狠。

两个跟班赶紧狗腿的把主子往房间里送,天啊,这要是说给大王和王后听的话他们都不会相信。

“那个…我给你用内力烘干!”孟婆婆见凌非气得快吐血,赶紧伸出手掌不断将内力打出。

那一套湿淋淋的紫衣不断的飞舞,如同最强大的吹风机,那般神奇,不到片刻就衣袂飘飘,彻底的感受到湿意了,而凌非的眼里却全是郁闷,这个孩子真是爱胡闹,倒是有点当年自己的影子。

“好了!谢谢你婆婆,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宝贝?”抓抓后脑走了过去,同宗原藤坐在一条长凳上,十层内力?什么宝贝?

“是啊,婆婆,你告诉我们吧!”

白风白羽也好奇得很,这么厉害?一下子就可以到十层?

孟婆婆望着他们急切的眼神,心微微抽痛,一切都是命啊,抿嘴道:“我不能告诉你们!”矍烁的眼里有着泪花,最后还是逼了回去,只是祈求的看了凌非一眼:“如果有一日你得到了,希望你…善待她,因为她很怕痛!”

怕痛…那个叫雾儿的女人,弦音的妹妹?婆婆,为何你每次都不全部告诉我?到现在我都没见到那个雾姑娘,你要我如何善待她?了解的点点头:“放心,我会记住的,她怕痛!”是人都怕痛好不好?应该是一个常年被照顾得很好的女孩,现在她真的相信会见到这位雾姑娘了。

“你们在说什么?”宗原藤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云里雾里。

“没什么,很多人已经去找胆矾了,婆婆,你能晚一点再走吗?”指了指屋子里的千河,万一婆婆走了,他不是更嚣张了?

孟婆婆掐指算了一下,摇摇头:“不能,你放心,千河不会伤害你的,因为他…你跟我来!”说完就走到了后院,决定把一些知道的事情都告诉她,这以后要见面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了,有些事还真掐算不到。

“切!你和她是亲戚,我们就都是外人!”某宗不高兴的拿起一个瓷杯玩弄着,脸上全是自嘲。

白风微微笑道:“二哥不用跟老大吃味,孟婆婆的为人我们都了解,虽然不知道她留下来的目的,但是她一路都在照顾我们,这些我相信二哥也看在眼里吧?一定是一些我们真的无法去听的话!”

“是啊,老大,你去吧!”白羽盯着凌非催促。

“好!”拍了拍宗原藤的肩膀转身走入了后院,见孟婆婆优雅的坐在一张凳子上也搬过一个小板凳坐了过去,等待着好的话音。

孟婆婆深吸了一口气挑眉道:“其实我知道的并不多,却也不能全部告诉你,我是真的要走了,否则白阴教就会被围攻了,其实御剑邪人真的是龙缘所杀!”

凌非微微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她为了让冷夜能接纳她,所以杀了御剑邪人,凌非你知道吗?龙缘是个好姑娘,但是她前世作恶多端,上天注定她要与很多男子有染,即使是她想反抗也没用,都会因为一些机缘巧合就发生了,不过她在遇到冷夜之前也是很嗜好美人,却没去伤害过谁,御剑山庄的人在你出了丰都城就开始追杀你了,都被白阴教给阻挡了!”

“上次徒儿们去乞丐原围攻你们,其实也是想帮你和弦音一把,我并不知道他们有去找你们,那时候其实他们刚刚解决了一批御剑山庄的人,弄到现在那些人不来杀你了,倒是把矛头指向了白阴教,我要带着他们回去了!”还真有点舍不得你,多好的孩子啊,真正的女人不是要看她够不够温柔娴熟,也不是恭谦有理,而是一颗善良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