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非,不要去好嘛?”淳牙见凌非要起身,赶紧按住了她,为何要阴魂不散?你不是大师吗?怎么可以来死缠烂打?这不像是大师会做的事。

不一会,弦音真的站在了门口,好似很虚弱,背后的无心压得他快窒息一般,凌非看看淳牙,他浑身都在颤抖,昨天在山顶也没谈判出个所以然来,这种面对面的选择会不会太。。。狭隘了??

弦音瞅着淳牙放在凌非身上的大手就差点晕倒,最后看向凌非。

“这。。”凌非安慰似的拍了拍淳牙的手掌,起身来到门口仰头,眨眨眼,示意弦音先走,这样太奇怪了,等对方不在的时候在商讨?

凤眼没离开过那张小脸,他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可是他不想走,一刻也不想了。

“你走啊,快点!”你再不走,淳牙又要去收拾包袱了,万一再被人追杀怎么办?

弦音捏着佛珠。不曾转身,倔强得犹如一个小孩,不开口说话,也不给任何的回应,浑身几乎就快要站不稳,更别说走了,用了所有的意志力才找到这里,为何要赶我走?就因为我什么用都没有吗?

见他这么不听话,某女生气了,自己要留他在这里的话,淳牙一定会觉得难过的,小声道:“你先去别的房间,一会我去找你!”

某大师依旧一动不动。

“大师!都叫你走了,为何一定要纠缠不清?”淳牙见凌非赶都赶不走对方,也好奇的问道,一想到凌非要赶走他就很是开心,原来你真的要忘了他是不是?

“快走!”小手推了对方一下,见他一个仓促就有些不解,突然内力弱得不像话,还一推就要倒一样,他到底怎么了?而且脸色也这么难看,况且好像还在吵架的阶段,他是来找自己吵架的?

弦音见她又要推,便捏紧双拳,眼泪最终还是没忍住,豆大的颗粒迅速滑落,你就为了一、怕他伤心所以就可以来伤害我吗?你看不到我也很难过吗?

那仿佛能烧伤自己心脏的泪珠晶莹如钻,你为何要哭呢?这不像你,更像一个脆弱的落难小狗,斜睨了后面一眼,狠下心再次伸手去推搡对方,要带他离开这里,有事等无人的时候再说不好吗?这里随时都会有人出现,你就不怕被人看到吗?会毁了一世的英明不是吗?

然而这次弦音没有再任由他推搡,大手紧紧按住对方的小手,慢慢移向了自己的心脏,目光好似能融化人一样紧紧的看着那个让他快要发疯的女人,我的心也只为你跳动,可是它现在好痛好痛。

凌非看看外面,用力抽手,不敢使用内力,因为她看出来了,这个男人此刻是真的毫无一丁点的内力,得需要几天才能恢复,奈何对方却抓得更紧,顿时尴尬异常:“放。。放手,否则我不客气了!”小脸慢慢变红,这哥们儿吃错药了?干嘛一早跑来就这么热情?

弦音深吸一口气冷漠的看向屋顶,大手一伸,直接把那娇小的身躯抱进怀里,或许是用力太猛,所以倒退了一步,最后将下颚抵在对方的肩膀上,张口不容拒绝的命令道:“不许赶我走!”

淳牙捏紧筷子,泪珠也在同一时间滚落,原来我一直都是个多余。一直都是。。。妻子,呵呵!妻子,凌非,谢谢你给了我一段幸福的回忆,谢谢。

凌非心脏不断的抽搐,感觉到淳牙正在扶着墙壁离开就在要挣脱弦音去追时。。。

“呕。。。”不知是因为打量消耗内力的缘故,还是因为凌非还是要推开他,一口鲜血冲破喉管吐了出来,最后浑身虚软,彻底陷入了黑暗。

“喂。。!”凌非伸手抱住开始下坠的男人,蹙眉小声喊了一下,直到确定晕了过去才大吼道:“池冥竹,快帮我拦住淳牙!”该死的,什么时候不晕,你这个时候晕。

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将某大师给搀扶到了床榻上,小手快速拍打那俊脸:“你怎么了?醒醒!”‘啪啪啪啪’拍了无数下才用人工呼吸。压胸,发现全都没用,只能冲出去找大夫。

而池冥竹在得到讯号后,第一时间拦住了收拾包袱的淳牙,这男人,怎么动不动就要走?不知道外面很危险吗?如果一个九层的来对付他,简直就是易如反掌,不断劝解:“好了好了!你怎么这么笨啊?上次不是都有办法让对方消失三年吗?那你就再让他消失三年不就好了?”

怎么这么不会变通?

“有用吗?”淳牙被对付按在椅子上,当然,这些人一直在帮他,这一点他能明白,如果有用,他可以去尝试。

“当然有用!”眸池提起大红衣袍,坐在他旁边思考道:“你想啊,人是出家人是不是?而凌非是你的妻子,天地为证,我们都是证人,我们都站在你这边的,你就直接告诉他,如果再纠缠你的妻子,就昭告天下,看他以后还怎么活下去!”

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是在拆散鸳鸯,哎!或许是真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哼!我得不到,你们谁也别想得到,大家就痛苦一辈子去,虽然不是很爱那个女人。可是他不服输,凭神马她就不喜欢他,这么风度翩翩,居然到现在都不屑一顾,既然如此,那你们谁也别想幸福,除非爷我找到了真爱,否则一定搅浑这池水。

越乱越好,一想就兴奋,唯恐天下不乱的继续说道:“这样这样,你听我的准没错!”

“可。。可是我不能这么做,大师救过我啊!”他怎么能做到去昭告天下?绝对不能。

池冥竹差点吐血,凤眼危险的眯起:“谁让你真昭告天下了?你就吓唬他啊。上次还没说什么就走了,这次。。。就这么说,他一定会走的,除非他连颜面都不要了!”

“好吧,我且去试试!”说完就要起身前去轰人,却被好友给强行拉来回来:“怎么了?”不是他让自己去的吗?

“人家现在昏倒了,你去说给谁听啊?”嘴角不断的抽搐,笨蛋。

而凌非这边忙得不可开交,焦急的望着大夫:“怎么样了?没什么大碍吧?”最想听的就是大夫常说的那句话‘并无大碍’。这可是天籁之音。

老大夫也算得上是城里最好的医者,摸摸山羊胡须起身弯腰道:“姑娘不必担忧,大师只是消耗体力过度,休息一段时间就会醒来,准备好饭菜,醒来就他食下就会恢复体力!”

“谢谢先生!”快速拿出十两银子硬塞给了对方,呼!没事就好,消耗体力过度?莫非他一个人在山顶一直练武?哦不。。消耗体力?看来自己真的说得有点过份了,靠!吵架嘛!本来就是在气头上,他分不清什么是气话吗?难道吵架的时候也要去想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吗?

“老夫告辞!”老大夫装好银子走了出去,满面春光,出手真大方,不过医者父母心,更何况是大师,不给钱他也乐意得很呢。

待人离去后凌非才上前把门关好,转头望着床榻,大庭广众之下他就抱自己,是不是说明他愿意公开?为何看着他这样非但不觉得难过,反而雀跃呢,算了,虽然不知道你为何不跟我回现代,但是原谅你,我们都是很骄傲的人,感情上不断的互相猜疑,因为爱,所以才会猜疑,人们都说真正相爱的人是不会去猜疑对方的,可是错了,只有真的爱了的人才会去猜疑。

说什么狗屁的‘既然爱就得相信我’的话都是骗人的,当然自己也经常说这种话,叫他相信自己,可他不会相信,因为他害怕,他不想自己和任何男人有所接触,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自觉,不让他有任何猜疑的机会,弦音,我们可以克服困难吗?

其实只有淳牙能看清事实就好了,可他现在还看不清,我相信他会的,倘若真的一辈子都看不清,那么只要你愿意和我一起努力去感化他就行了,那样我们都不会觉得太累太苦。

揉揉黑眼圈,很想上床好好的睡一觉,但是想到大夫的话。。。算了,做点甜点。

几乎忙碌到了中午才将一盘子的素食糕点做出,柔软的豆沙糯米饼,放在桌子上伸个懒腰才爬上床躺在了他的旁边,都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真是有意思,莫名其妙的生气,又莫名其妙的合好。

爱情就是这样,总得有一个人主动,他要不来的话,都不知道要多久自己才会好意思去找他,主要是拉不下脸,没想到对方倒是先来了,简直不可思议,这真的是弦音吗?

转头瞅着那张怎么看都看不腻的容颜,啧啧啧!还好你的敌人不多,否则趁你这么不堪一击的时候来攻打的话,恐怕只有死路一条,小手开始玩弄着对方的鼻子,睫毛,嘴唇,最后是喉结,怎么会这么性感呢?

当摸上胸膛时,顿时浑身像着了火,开始闭目,幻想着一片很猥琐的画面,但都是一些扭曲的画面,比如弦音穿着裙子跳舞,勾引她。。。感觉鼻子有东西流出,赶紧睁眼坐起身用袖子擦擦,真色是鼻血,顿时张大嘴差点昏厥。

自己居然想着对方的身体而流鼻血了,头脑此刻也热得厉害,色狼‘啪’一巴掌打在脸上,擦干净感觉睡觉,将一条腿搭在了对方那强壮的大腿上,手也抱住那有些虚弱的身躯,虽然知道他听不到,却还是仰头谄媚的说道:“好好睡哦,老公会保护你的!”要死也是我先死。

梦境中的弦音正在诵经念佛,在他的世界里,或许除了念佛就是念佛了,没有好玩的事发生,然而偌大的寺庙里却空无一人,当他发现时,开始觉得恐慌,胸腔剧烈的起伏,抬头看天,居然屋顶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空中乌云变色,苍穹下瞬间呈现了一片黑暗,只能打坐不断的念经,紧紧闭目,无尽的黑暗是他最惧怕的东西。

就在他最为惊秫的时刻,一只柔软的小手握住了一,这才敢缓缓睁开。

某女一把抱住他的头颅不断的安慰:“媳妇儿!我会保护你的,不怕不怕!”

而奇迹般得,天空又忽然被照明,令他真的不再害怕了。。。

直到日落西山,床上的男子才睁开眸子,内力也恢复的差不多,警觉性相当的敏锐,被对方不断的梦呓声吵醒,转头看着还在流口水的,某女就黑了脸,蹙眉有些嫌恶。这么大的人了,睡觉还流口水?

“媳妇。。嘿嘿。。裤裤也脱掉。。脱掉。。媳妇儿。。!”

只见凌非正满脸的淫笑,梦境里,她正不断胡乱诱拐着某男脱裤子,如一个色中饿鬼。

弦音无奈的摇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摸样,连 做梦都这么不雅,果然适合她,不过没把自己丢下,是不是以后都不再分开了?可。。。自己真的那么没用吗?

“媳妇。。嗯。。舒服。。亲亲。。!”

轰!某男瞬间俊颜爆红,冷漠的盯着床顶道:“施主还要睡到什么时候去?”

而梦中淡定凌非似醒非醒,微微睁开眼看向近在咫尺的脸庞,咧嘴笑道:“咦!媳妇儿,你自动送上门了?”动动腿,居然已经翘在了对方的小腹下,直接起身将其压下,惺忪的眸子无法完全睁开,好似还在做梦一样,低头吻住那张欲要开口的薄唇,小嘴开始吸吮。

真是个色胆包天的女人,无时无刻脑子里想的都是一些淫秽的东西,奈何却无法去抵抗,双手熟练的搂上了那穿着柔软亵衣的小腰,而自己此刻的穿着也很大胆,隔着单薄的衣料能感觉到互相的温度有多高。

“嗯。。!”几乎只是一个深吻便一柱擎天了,感觉永远都是这么的强烈。

幔帐内再次进入了春色无边,凌非此刻还真是半睡半醒,一点也不害羞,只知道跟着感觉走,锦被下小手直接褪去两人的阻隔,待亵裤都褪至膝盖上便急切的趴了上去。

“嗯哼。。别。。别动!”被火一样的热度包裹,某男顿时粗喘了起来,这才刚起床,她就不能节制一点吗?已经喊不出对方名字,所以。。。:“施主。。嗯哼。。”此刻都还一本正经的表情有着些微的忍耐,后脑在枕头上微微后仰,令那性感的喉结更加凸出。

“啊。。媳妇儿。。好舒服。。叫老公。。乖。。!”凌非此刻没有任何的理智,随着锦被耸动的频率交缠连连,身上的亵衣松垮开来,与下面的男子相差无几,黑发披散在四周,形成了无比淫秽的画面。

弦音闭紧眸子,太过紧张,毕竟是白天,还是很难接受这种欢愉,总觉得这样太过惊世骇俗,除了动情时会发出一点哼吟,几乎都是闭口不言,任由对方胡来,听到她的要求,睁开欲火狂盛的眸子奇怪的看向对方:“老公是什么?”

“夫君啊!”

“嗯。。!”点点头表示答应,见她生气就不再理会,嘴角挂着一抹得逞的笑意,骤然勾魂夺魄。

凌非停住了动作,痴痴的伸手用食指抚摸着那笑容还未散去的嘴唇边道:“好美,再笑笑!”好喜欢看他的笑容,这种发自内心的笑,好喜欢,里面没有任何的烦恼,带着一丝宠溺,温柔。。。

闻言某男再次咧嘴微微浅笑,只有夫妻才能合为一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成为夫妻?也看出来对方还没完全清醒,把这当成了一个梦境,所以胆子也稍微大了一点,不就是笑吗?他也学会了。

“噢!该死的,我受不了了!”被对方弄得血脉快要爆裂,只能不断的动作,最后用力仰头,直接坐了起来,稍稍过长的衣摆挡住了结合处,欲望,是最原始的,没有人可以抗拒,只要真爱对方就无法抗拒。

弦音惊愕的看着对方那过于羞人的动作,吞咽一下口水,但是她的动作过于缓慢,无法达到顶峰,只能无奈的伸出双手掐住了那小蛮腰,帮助她动作,这感觉真令人发疯,而且很容易上瘾。

突然凌非低吼一声,而弦音也快速抬腰,感觉某个充血的地方正被强烈的紧致挤压,舒爽无比,最后腰骨一麻,用力闭目达到了顶峰。

而凌非却瘫软下去喘息了一会又睡了过去,太他妈的累了。

弦音瞅着凌非的目光变得滚烫,也带着深沉,欲火消灭了,却意犹未尽,对方根本没有要起来的意思,身体还仅仅的相连。。。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睡了,尴尬的看着床顶道:“咳!起床了!”

双手并未去碰触对方,半响听不到回答,眸子开始下移,那鲜红如血的嘴唇正紧抿在一起,精致的脸蛋正泛着红光,那是激情后留下的印记,连睫毛都没动一下,这么累吗?莫非昨晚也没睡?

转头看向自己被打扫过的木桌,上面一盘飘着花香的糕点很是漂亮,心正被暖暖的包围,不到一会小腹下就又陷入了坚硬状态,没有忍耐,却也没惊扰对方,凤眼烦闷的紧蹙在一起,讨厌起自己的精力过于旺盛了。

哎!出家人。。。忍耐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半夜某女才张嘴打了个哈欠,刚要爬起来时,却听到身下人闷哼了一下,瞪大眼快速坐起身。

“嗯。。施主且等等!”某男都忍得快要崩溃了,对方则这么直接爬了起来,领他差点就喷泄,想把那兴奋给强行压下去,否则就真的丢人了。

凌非低头看了看下方,最后蹙眉想了许多,等等,好像中间有醒来过,自己该不会边做梦边把这个男人给强上了吧?顿时头冒黑线,见他脸色红得骇人就知道他已经忍到极致了,靠!都这样了,难受你就自己动啊,傻瓜。

看着那满脸的尴尬的羞愤的摸样就很想笑,老兄,拜托你别这么可爱行不行?不管是难受还是舒服,你的表情能变一变吗?总是这么一幅心如止水,毫不在乎的样子做什么?

火热的地方好似越来越胀痛了,这对弦音来说是需要极大的忍耐力才能克制住而不发疯,见根本就无法消火,干脆黑着脸道:“你起来!”有什么好笑的?罪魁祸首。

“想要吗?”凌非哪能放过这么好的逗弄几乎,虽然此刻是没有多大的兴致,谁一大早醒来就发情的?不过玩玩也不错,再次趴在了对方的身上,小手玩弄着那高贵的鼻尖。

惊愕的发现不管怎么逗弄,他的眸子里都是波澜不惊,而且给人的感觉也是清心寡欲,如果不是他的面色发红,还真看不出来他忍耐ide是语文,凤眼微微眯着,本来就是不怒而威的人,此刻更加令人害怕,当然凌非不怕他。。。有一点点啦,这个男人凶起来还是很可怕的。

好似都忘记了他们还在吵架阶段,弦音淡漠的撇了她一眼,很是不明白她为何要明知故问?感觉到对方收紧了一下小腹,火热的源头被瞬间收紧,忍得太久,所以对方只要动几下就会真的瓦解,但是他知道她不会如他意的,干脆不理会。

“大师!没想到你这么色呢,趁人家睡觉的时候侵犯,啧啧啧!你行啊!”

“下去!”听到这种话还了得?他什么时候侵犯了?就算是也不是他先的好不好?

带着命令口吻的声音却让某女不为所动,小手揉捏着他的胸肌,轻笑:“表里不一!”

弦音不怒反笑,瞪着她道:“施主挺有自知之明嘛!”

“我是说你表里不一!”这个男人真是。。。该死的,怎么成自己骂自己了?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珠飘忽了几下,咧嘴冲他很友善的笑了起来。

“你。。。你快下去吧!”某大师也不是傻子,前一刻还在生气,突来的转变一定是有阴谋,笑里藏刀,令人毛骨悚然。

小手紧紧抓着他的双肩,如同一头老虎,挑眉道:“昨天的事。。。”

还没等她说完,弦音就很无情的伸手抓着那小手臂扔到了床榻里面,而身体里的欲火也瞬间被熄灭。

“你做什么?”看吧,就说说得太过分了,在这种蓄势待发的情况下他都能忍住能生气的把自己推开,说明他很在乎这就是,可我也没说谎啊?我说的那些他什么都不会是不是?

“男女授受不亲!”弦音平躺着并未准备起身,整张脸都快变成了绿色。

授受。。。凌非郁闷的坐起来白了他一眼:“

切!上都上了,说你表里不一一、你还不承认。。。。”见他将那张阴冷的脸转过来就赶紧打住,互相玩弄着手指,认怂道:“好吧,那你想怎样?”看吧!我就说每次都是我在顺着他是不是?

一听这话,弦音总算心里舒坦了点,腰一挺,也坐了起来,捏着拳头,阴郁的开口:“道歉!”两个字说得咬牙切齿。

道歉?我为什么要道歉?就因为那些话?我靠,我都有诚意承认错误了,你有必要咄咄逼人吗?一点台阶都不给我下,我凭什么跟你道歉啊?草,我也有自尊好不好?双手气得狠狠的揉躏,咬紧牙关:“道歉可以,但是总有理由吧?”

弦音自然感受到了对方在忍耐着怒火,学她的样子挑眉邪笑:“是谁是我一无是处的?”

还真是这事,我日,就说这个男人道貌岸然,平时什么狗屁的有着大海一样的宽的胸怀都是假的,居然还记仇,对不起三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盯着那有点和自己很像的表情就‘噗’一声笑了出来。

“你还是别这样笑了,我不习惯,别把眉头挑起来,笑容还是阳光一点的好,邪笑就更不适合了!”小手把他的眉毛抚平,还有嘴边得那一抹坏笑。

某大师恢复冷漠后继续逼迫:“道歉!”表情很是严肃。

凌非收住笑声,转移话题也没转移开,玩弄着被子小声道:“对不起!”

“没听到!”弦音故意黑着脸道。

“喂!你他妈的别给点颜色就开染坊啊!”终于,凌非所有的怒火都爆发了,知道道歉多难吗?他居然还说什么没听见。

美男将比利剑还要可怕的目光移动过去,最后冷哼一声直接下床要去穿衣服,死不悔改,有这次就有下一次。

见媳妇儿又要走,凌非不断的找理由说服自己,‘凌非,你是个男人,人家是个女人,你要让着他是不是?’,okok,我大度一点,咧嘴望着爱人道:“我错了,对不起!不该说媳妇儿什么都不会!”

“那我会什么?”转身认真的询问。

你会什么你不知道吗?完了,他不是在开玩笑,解铃还须系铃人,他是完全把这问题丢给了自己,好似不说出他的优点就会进入地狱一样,有电脑在就好了,和尚离开寺庙还会什么?真的想不出来,他这么好骗,做生意还说抓贼都不行。

“嗯?”见她想这么久,心顿时揪紧,难道我就这么无用吗?

“我想到了!”皇天不负有心人,凌非激动得要吐血了,转头看着弦音惊喜的说道:“你会化缘!”

这也算本事吗?弦音长叹一声:“贫僧告辞!”既然如此,自己留下来岂不是真成拖后腿的了?

“等等!”凌非赶紧把他压在了身下,这脑袋,快想快想啊,片刻后眸子一亮:“我知道了,你可以开办一个小佛堂,可以教一些想识字却没条件的孩子们,练武也行,习文也罢,都是做好事呢!”

“当真?”看她用力的点头才觉得自己还是有那么点用处的,一直都想着在佛堂普渡世人,有妖亦能收服,奈何没有,还真没想过离开缘度寺后自己要如何生存,天下太平了自己的武艺也就变得无用,可还是第一高手不是吗?

凌非见他放松了身躯就也跟着瘫痪,吓死了,还好想得快,否则媳妇就跑了:“嗯!对了,以后你就先和我在一起,大家在一起,知道吗?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许离开,等江山稳固了我们在去问问淳牙是怎么想的,如果他始终都放不开的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弦音倒是不担心这个,而是害怕淳牙会来说一些赶走自己的话,依照凌非的意思,上次淳牙说的那些话并非她的意思,那就是说他是有意的,既然如此就一定会有下次,很想把这些都告诉她,让她去阻止,却说不出口,微微点头:“好吧!”

“哇!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你居然答应了?”凌非深情款款的望着下方,你总算愿意和我一起抗战了。。。

半小时后

边将糕点慢慢喂进那粉唇里边低头有些难为情的笑道:“其实昨天我说的都是气话,不要往心里去,在我的心里,你永远是最棒的,气话就是故意说一些话来气你的,或许是我嫉妒你的武功好吧,所以才说光有武功就什么用都没有,但是你想啊,可以做武林盟主是不是?花错雨为何这么有钱?还不是因为他以前武功高,先创立了惜花楼,逐渐发展的?你要是做了老板的话,只要有几个好的手下,那么生意一定会蒸蒸日上!像我恐怕下辈子也练不到你这种程度!”

“咳!”某男越听越觉得气氛紧张,被人这么夸赞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眼波流转许久才淡漠的点头:“确实如此!”下下辈子都不可能。

“切!夸一下就找不到北了!”

“嗯?”

媳妇儿那可怕的目光一转过来,某女立刻投降,高举餐点道:“媳妇说得对,我以后一定虚心受教!”苍天啊,你看不到我才是女人吗?难道将来我都要在他的淫威下生活吗?怎么感觉自己很像妻管严?没事没事,天大地大,老婆最大。

经历了无数个日日夜夜后,今日大伙再次出门闲逛,西夜国一直没消息传来,令宗原藤等人焦急异常,就怕冷夜真成了一大高手,那么他第一个要找的就是凌非。

“奇怪,今天的人怎么这么少?”熙熙攘攘的人群倒是有点冷清了,某女不解的抓抓后脑,主要是出来亲自买菜给媳妇儿和淳牙炖汤的,如今这两男人依旧是两看两相厌,都是醋坛子,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他们隔离开,而自己晚上就睡中间的屋子,不能再去弦音那里,对淳牙会太残忍。

而且这也是弦音同意的,从今以后在淳牙还没想开之前,两人便尽量不要睡一起,爱人在身边,就只能望梅止渴。

“快看快看!”

就在凌非站在一个玩具摊位上拿着一个布娃娃老虎抚摸时,居然有五个乞丐紧紧跟随在了她的身后,其中一个兔唇男子口齿不清的指着凌非惊呼。

“看什么看啊?不就是女人吗?你想一饱眼福去青楼门口啊,多的是女人天天扭屁股!”个子比较高的丑陋男子白了兄弟一眼。

兔唇男子摇摇头,指着凌非后脑的簪子道:“屈。。屈原。。。屈。。唔!”还没等他说完就被高个子的奇怪给捂住了嘴。

五个人都瞪大眼望着女子固定发髻的蝴蝶簪子,就是死也想不到这一辈子居然会再见到屈原令,没错,他们正是御剑邪人的弟子,被白影教剿灭后便都成为了乞丐,个个内力在七层,屈原令他们是见过的,绝对是这个,那么这个主人就是。。。闻名天下的凌非!

全部将内力压制住,兔唇男子小声道:“一会我去抢,等我跑的时候老三你上去拖住去她,其他的就崇拜的看着她,记得要下跪,然后大喊她的名字,引来百姓围观,这样我才能逃走,然后我在城外的破庙里等大家!”全部激动得就差没跳起来,发财了,一定能买个好价钱。。。。

第一百六十五章 弦音是苍蝇

“老板,这个多少钱?”也不知道妮妮喜欢吗?她比较喜欢自己给她做的布偶,老虎是百兽之王,玩这个对孩子有好处,而楠楠喜欢方宝,可惜陪他打的都是岭蓝卿。。。

岭蓝卿。。谢谢你,一直以来都是你在照顾两个孩子,说起来,你比我陪他们的时间还要多,谢谢你,职业奶爸呢!

“一两银子!”老爸将布偶包好,弯腰开始找钱。

就在白风白羽他们还在兵器店看武器时,一个蓬头垢面的男子跳起来直接趁所有人不注意拔掉凌非头上的屈原令就狂奔。

凌非大惊,并未立刻去追,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伸手摸上头顶,心蓦然皱紧,看着前方大喝道:“别跑!”突然眼神一凌,反手拿起一个布偶汇聚了内力直接打向了背后攻击来的敌人,几乎不用看就知道有人袭击了。

另外三个乞丐见对方一招就把好友打倒,赶紧站出来跪在凌非面前抓着她的衣服大吼:“天啊天啊,是东岭国的皇后娘娘,是我们魏月国的英雄啊,大家快来看啊,她就是凌非!”

该死!低声咒骂了一句就要踢开这些烦人的乞丐时,顿时一群老百姓都围观了过来,疯了一样上前就为了想摸对方一下。

“真的是凌非,看她长得就像!”

“凌姑娘,还没谢过你!”

凌非气急败坏,大喝道:“宗原藤,你们他妈在哪里啊?”草!不断的看向远方,无奈之下只能大喊一声,顿时狂风起,将所有的老百姓震开飞身而起,直奔那个乞丐消失的地方,并未太多的紧张,第一,是乞丐,他们饿坏了无非就是抢东西,自己没有他们那种把钱袋装身上的癖好,挂在腰间不就是等着对方来抢吗?所以只有首饰是他们想抢的。

但一切小心为上,不断的狂奔,却也没发现那个乞丐在哪里,下地开始不断拉开那些成群结队的人们乱翻,完了,那个乞丐长什么模样?快速转头,发现刚才拦住自己的乞丐也不见了。

“怎么了?”宗原藤飞过来疑惑的看着凌非,怎么感觉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一样?

“屈原令丢了!”压低声音戒备的看着四周,见远处的老百姓又围过来就要吐血,快速潜进衣家服装店将衣服换掉,把连弄花才走出来,那些老百姓果然越过大伙跑向了远处。

而她们呢没看到服装店老板正偷偷隐藏在门口眯眼竖起耳朵窃听。

赭炎冷笑道:“不就是屈原令吗?丢就丢了吧,乞丐拿去无非就是换前,只要封锁各大当铺就好了,再说了,袁鹏拿你当老大,不会帮着别人来攻击你的!”这有什么好担忧的?

凌非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其实屈原令对她来说真的只是一个发簮而已,不知道那些乞丐是有意还是无意,从来就没出过差错,所以放松了警惕,一直以为放在最显眼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毕竟屈原令没多少人认识,这都抢自己头上来了,胆子够大的,算了,拿去吧,看向白羽道:“立刻去找袁鹏过来!”

“是!”白羽二话不说,利索的拿着剑大步走向了皇宫。

宗原藤双手抱胸,右手食指在左右臂膀上不断的敲击,最后抿唇道:“屈原令代表着袁家寨对袁老的尊重,我觉得应该还是找回来的好吧?”万一落到有心人手里就不好了。

“先不要声张,说不定就只是乞丐拿去换馒头了,总之叫白玉邪通知官府,立刻派人寻找,我去把形状画下来!”说完就黑着脸离去,该死的,怎么会发生这种事?那几个乞丐一看就是有武功底子的,这种人随便找找工作都能填饱肚子,为何要做乞丐?真是卧底?

可也不像,因为有些东西是无法装出来的,比如那个拦住自己的三个乞丐,她们呢嘴唇干裂,骨瘦如柴,而且一看就是饥饿过度,还有那头发,不伪装个几年是伪装不出来的,卧底的人都是有身份的,做什么也比做乞丐好吧?比如摊位老板什么的,所以断定那几个人是真的乞丐。

既然如此就有可能只是为了抢夺,不管如何,一定要找到才行。

等人都走了后那个服装店老板才走出来,一听是凌非,周围许多店铺的打杂的,掌柜,还有小二都走了出来,同同僚们互望一眼也没打招呼,径自进屋继续像没事人一样干活,伪装得相当厉害。

他们正是全天下最大的伶人馆‘逍遥居’的眼线,逍遥居,是近年来才被馆主‘蝶妖’所亲自提笔修改,专门供那些有钱没处花,玩遍女人、断袖、特殊癖好的男人寻乐,自然从很多年前逍遥居去了一个女客被馆主亲自接待后,便也接女客,保密程度百分百,绝对不会被人们发现,进入时都是男装,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有的不方便出门,也会有小倌亲自上门,同样可以做的密不透风,与那些深闺怨妇欢乐一夜便再回来,很是有职业道德。

服装店老板弯起嘴角,立刻从后门起身走向逍遥居,那个凌非昔日来过的地方,依旧是那么的淡雅,处处都洋溢着书卷气,走向那个同样接待过凌非俊秀男子附耳道:“告诉馆主。。。”

“嗯,回去吧!”男子点头,没有太过激动,很能将想法隐藏在心底,喜怒不形于色,可见这蝶妖训练收下的秩序多么严格了。

回到客栈后凌非就一蹶不振了,袁鹏说他们已经不会听从手持屈原令的人,只听她一个人的,如果真有人要拿着屈原令来领命的话,就会全体自刎也不会出卖自己,我就怕你们全体自刎,而你却说了这话,袁鹏,你们对我这么好,叫我怎么报答?

不管我怎么做,都这么多年了,你们还是执迷于屈原令,是啊,袁老养育了你们,做人不能忘本,你们都是铁骨铮铮的男子汉,我凌非敬佩你们。

希望能找到吧,要是在乞丐堆里一个一个的查找,恐怕比大海捞针还要难,他们个个都是满脸漆黑,五官都长得差不多,根本无法认出。

“老大来了来了!”

就在某女手持毛笔点兵时,白风捧着一对蝴蝶发簪放到了书桌上:“快看看,哪个是?”

“这。。这么多?”凌非顿时被浇了一盆冷水,看看,有几百根,靠!那些商贩都把蝴蝶发簪都卖给自己了吗?而且还真和屈原令一模一样,这昂买下去,自己都要破产了,揉揉疼痛的额头道:“都不是,屈原令上有镶嵌宝石,就是翅膀上有着许多的宝石,按在墨汁里,再放到纸张上,会有一个令和袁字!”

“啊?你不早说,这些可贵了,那怎么办啊?”白风吐血的问道,可不是吗?那些人统统把发簪打造成屈原令的样子送了过来,都说是老大丢的那一个,一群骗子。

“拿出去,半价卖了!”

“好!”刚走到门口就双目一亮,弯腰道:“大师好!”长得真是绝了。

“施主好!”弘音礼貌的作揖。

凌非单手托腮,玩弄着毛笔,无精打采的看着弘音,见他关门就在想他到底有什么事找自己?不是说好都不要独处一室吗?哎!老公这里都快成忍者神龟了,媳妇儿还来刺激,眸子冒红心的对着对方移动,多么的圣洁,如同谪仙,漆黑的青丝和鲜红的僧袍,还有白雪的里衣,衬托出了对方的风华绝代。

弘音放下右手摸了摸怀里的宝贝,坐到凌非的对面,盘起双腿,决定在这里打坐。

噗。。。某女在心里大大的喷出一口鲜血,他要做什么?美餐在对面,却不能吃,他故意气着她是不是?

“你做什么?”

“听闻施主无信正事,受屈原令影响,贫僧前来陪施主!”见她这么的失魂落魄就摇摇头:“命里无时莫强求,丢了,说明不该施主所有,何必又要这般坚持的寻找?”

汗!满头大汗,成吉思汗,凌非赶紧自己脸上有着无数汗滴正在滑落,第一,他说自己无心正事,是来给自己打气的,关键是你在这里我就更没心情去管正事了,第二,人家都丢东西了,你冷眼旁观也就算了,还说风凉话,靠!丢了不找就百分百没了,找一找,百分之五十还能回来,哎!和尚和正常人的差距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