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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冷宫后的女人多半会被逼疯,看来容妃也终于要疯了,林慕凡同情地吸了口气,替她拉好帐子,转身往院门口走去。

走出门口,意外地看到媚妃立大院子里盯着自己,林慕凡的心里暗暗地愣了一下。她来这里做什么?难道也是为了看望容妃吗?

不等她猜测完毕,媚妃便起先开口嘲弄地冷笑道:“慕姐姐还真有心呢,既然懂得来关心容妃,是因为心里有愧,怕老天收拾你才来做好事积德的么?”

“媚妃妹妹不是一样有心?容妃刚睡下,劝你还是改时间再来吧。”林慕凡对着她说道,一般来说,见到媚妃都不会有什么好事的,她要尽量避远才行。

“还真关心人家呢,想当初一手将人家推入冷宫的时候,可没见着你有心软过,怎么这会儿突然懂得关心人家的死活了?”媚妃继续讥诮道。

林慕凡望着一脸嘲弄的她,心里的愧疚越来越重,每个人都说容妃当初是被她推进来的。不仅是容妃,甚至还有和她同一院子的祥贵人也是她一手打入冷宫的,当初的慕妃真的有那么强势冷酷吗?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容妃会有今天的下场完全是你林慕尘害的!你害她被打入冷宫,害她死了女儿,你根本就是个杀人凶手!别在这里假惺惺地表慈祥了,就算你做再多的好事,烧再多的高香,老天都是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吧!”

林慕凡被她的这一席话说得心寒不已,她是杀人凶手?她杀死了旋月国的长公主?这些足以让她愧疚一生的罪名怎能按在她的头上啊!

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有做过。林慕尘!她到底有没有做过?

“怎么?害怕了吗?你终于懂得害怕了?”媚妃咄咄逼人,缓缓地走向她,逼视着脸色有些苍白的她。

林慕凡脸上的表情让她很满意,她就是要让她羞愧而死,要她为自己所做过的事情付出惨痛的代价!

林慕凡扯动唇角强行露出一丝淡笑,装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道:“在这后宫里头谁也清白不了,你给我下红心毒,给我有毒的香精。幸好我林慕尘命大,不然这个时候活在害怕中,半夜睡不着觉的该是你了。”

提起红心毒媚妃的心里就有气,明明就已经下毒成功了,这个女人居然还能活得过来。确实是命大呀!最让她忌妒的是她有皇上宠着,有皇上给她找解药,只要皇上出面,只怕没有什么毒能毒得倒她了。

“算你命大,不过整个后宫都是你的敌人,就怕你防得了一时也防不了一世,可要小心点喽。”媚妃说罢,也不进去看容妃好是不好了,转身摇曳着憔悴的身姿离去。那背影,一早就没有了当初的雍容华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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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儿,以前的慕妃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一回到自己的院子,林慕凡便盯着珠儿问道,目光定定地注视着她,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

珠儿一怵,盯着她疑惑地问道:“娘娘怎么了?为何这么问?”

林慕凡以前也曾问到过不少关于慕妃的事,不过都是草草地问过的,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这不禁让她的心里有些担忧起来,担心她出什么事了。

“我就是想知道,请你实话告诉我,以前的慕妃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林慕凡一脸严肃地命令道,她必须要把过去的林慕尘了解透彻才行。

异样的眼神

珠儿原本是不想讲的,但是看到林慕凡那么认真的样子,只好如实说道:“娘娘以前确实做了不少迫害别的嫔妃的事,几乎所有出事的嫔妃都是娘娘一手摧残的,包括容妃和祥贵人。”

“皇上都不管她的吗?”林慕凡不解地问道,一个皇帝,难道可以这么容忍一个妃子做出伤害自己女人的事情?而且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

“那时候皇上就宠着娘娘一个,根本不管别人的死活,管娘娘做了什么事情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只要娘娘喜欢他就高兴。”珠儿说起这些旧事的时候,心里多少有些怅然的感觉.

局这样的日子早已经是一去不复返了,当年盛气凌人,威风凌凌的慕贵妃,最终也难逃这冷院清窗的生活。

“可是慕妃不是不爱皇上么?为什么还要费尽心思去争宠?”林慕凡实在不解,一边使尽了手段争宠,一边暗自与瑞王勾搭,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奴婢就不知道了。”珠儿耸耸肩,道:“每次皇上翻了娘娘的牌子,娘娘就装着这痛那痛的,可是皇上翻了别的嫔妃的牌子,娘娘偏偏又跑去搞破坏。就是不肯让皇上好好过,都不知道娘娘以前是怎么想的。”

百别说她不知道,就连林慕凡自己也想不透,以前的慕妃到底想做什么?她的目的是什么?

争宠吗?这似乎是她向来都不屑于得到的东西。难道是和某些人一样有着变态的想法,自己不要的东西也不愿意给别人。

猜不透!林慕凡晃了晃脑袋子,望着她改口道:“那容妃的胎儿到底是不是皇上的?你一直跟在慕妃的身边应该心里清楚的吧?”

“这个…只是容妃身边的婢女空口说容妃的信期有误,到底是真是假奴婢也不清楚。”

珠儿歉意地吸了口气:“当初是娘娘招来容妃娘娘的贴身婢女问话,那婢女把容妃娘娘信期不准的事情说出来了,并称姜太医与容妃娘娘走得近。”

那就是不知道实情了,林慕凡苦笑,想起那个可怜的小娃娃,想起可怜的容妃。心里的愧疚不禁又涌了上来,真的是她害了她们母女么?

********************************天琴篇***************************

天色惭惭地暗了下来,又是一天的时间过去了,林慕凡握着手中的瓷瓶,那是她从毒王谷偷回来的丝胭粉,里面仅有的一颗,是药丸而不是她想象中的粉沫。

药丸呈株红色,如指甲一般大小,无味。

丝胭粉不仅可以治白病,还能还原她的美貌,可是林慕凡却捏着这只药丸久久舍不得将其服用。

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美丑与否她已经不那么在意了,反正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慕贵妃被毁了容貌,变得很丑。

她在犹豫的是该把这药分解了,研究里面的药材构成,还是留着备用。

她答应过给龙泽煊配的解药一直迟迟配不出来,也是时候该全心全意去配了。

今天是她例行到清和宫过夜的夜晚,放下解药,转身发现BOSS早已经在门外等着她了。

这小家伙一到这一天,便会异常积极地守在门口等她,去清和宫和理政殿乃是他的最爱,一直以来都是!

现在BOSS不能讲话了,倒是没那么容易惹麻烦,林慕凡也能放心一些。笑笑地将它抱进怀里,往清和宫的方向行去。

“BOSS,一会见到你父皇的时候不要太激动知道么?”虽然BOSS不能再说话了,但林慕凡还是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

BOSS一如即往地点头应允,只要能给他见父皇,一般要他答应什么都会点头应允的。

母子俩到了清和宫的时候,龙泽煊正坐在正厅里面喝茶,林慕凡出于礼貌地对他施了礼:“臣妾叩见皇上,皇上万福。”

龙泽煊抬了一下手:“平身吧。”抬眸,对上的是BOSS那双炯炯有神的双眼,这一看,让他的心里狠地咯噔了一下,既然仿佛被电到般。

小狗的眼睛怎么可能那么晶亮有神?甚至是带着笑意的!

龙泽煊眨巴了一下双眼,再次望向BOSS的时候,林慕凡已经将那颗小脑袋摁进怀里了,小白狗摇晃着小尾巴乖乖地趴在她的怀里。

“把小狗抱过来给朕瞧瞧。”龙泽煊突然说了一句让林慕凡几乎被吓晕过去的话。

本能地收紧抱住BOSS的双臂,情急道:“皇上,BOSS大病刚好,怕会有病毒有伤龙体,还是别近它的身边为好。”

“朕身上的毒还少么?还会怕这一点点的小病菌?”龙泽煊睨着她低笑,从来没有见过谁爱护宠物到这种程度的,连给别人抱一下都不愿意。

“皇上,您还没用晚膳吧?要不慕尘陪您用膳吧。”林慕凡急着转移话题,将BOSS放在地上,任由着他自己玩去了。

“不必了,朕不想吃,不过你可以坐下来陪朕喝一杯茶。”龙泽煊说道,目光却一直落在左逛右逛,最后爬到水果盘里拿水果吃的BOSS身上。

心里暗测测地疑惑着,这只小白狗到底是什么品种,太怪异了,改天一定要好好查查清楚!

林慕凡转着身子一绕,巧笑嫣然地在他身边坐下,正好挡住了他的视线,拿了茶壶为他斟上一杯呈到他面前道:“皇上请用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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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情

晚上喝茶似乎对睡眠不好,不过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她也只能让他喝了。

没办法,她家BOSS就是这么的贪嘴,它喜欢来清和宫的另一个原因是因为清和宫好吃好睡。想吃什么有什么,不像冷宫,只有咸菜清粥,喂猪似的。

龙泽煊又岂会猜不透她的心思?只是笑了笑,不再说话。接过她递上来的茶水喝了一口,然后站起身子道:“朕困了,你随意。”

局“哦。”林慕凡看着他往西侧的内阁走去,心里自然是明白这代表着什么。他的毒性开始发作了,但他并不需要她帮些什么,她也帮不上。

外头都在疯传皇上酒醉迷金,几乎夜夜沉浸在女色之中,私下里对他鄙视万分。而事实到底是怎么样的,怕是只有她知道了。

偏偏这个男人似乎挺乐意让别人这么误会的,从不解释,也不在意。不管别人是将他想成昏君还是好酒色的人,他都只是笑笑就接受。

百可怜她这个失宠弃妃,还要被后宫那三千佳丽明里暗里恨,搞得个个都恨不得能弄碗毒药毒死她,毕竟几乎夜夜受恩宠是很让人忌妒的事呀!

BOSS跟着龙泽煊入了内阁,不得已,林慕凡也跟着走了进去,看到龙泽煊立在窗台前看窗外的夜景,而BOSS则陪在他的脚边。

龙泽煊感觉到了有人靠近,回头望着她笑:“慕妃这是要陪朕一起就寝么?还是慕妃想早点实现承诺,给朕生一个小王子?”

林慕凡脸色一红,BOSS听了龙泽煊的话则蹦蹦跳跳、手舞足蹈起来。他的父皇终于想要个小王子了,那他是不是快要可以以真身现世了,可以大大方方地跟父皇亲热了?想想就觉得太美好了,他真的很高兴!

一提到孩子,林慕凡就想到现在还躺在冷宫里头哭死哭活的容妃,苦笑道:“皇上,如果你真的想要个孩子,就应该早点将容妃放出来,她真的好可怜。”

“朕最恨的就是别人对自己不忠,以后别在朕的面前提到那个女人。”

“可是孩子已经出生了,未必就不是你的呀,也许当初是慕尘太过尖酸了,所以才会认定她的胎儿是姜太医的。”说到后面,林慕凡愧疚地低下头,没脸再往下说了。慕尘那华丽丽的历史,她真的没脸再提了!

“孩子呢?”龙泽煊突然挑眉问道。

“已经…没了。”林慕凡艰难地启齿,然后小心翼翼地察看着他的表情,希望这样能唤起他的一点同情心,把那个可怜的容妃接出来,也算是对她的一点点补尝了。林慕凡造的孽,只能由她来还债,唉…。

可惜,让她感到惊愕的是,龙泽煊不但没有半点同情心,就连静情都没有变一下。只是轻轻地启动唇齿,残忍道:“那便最好。”

林慕凡错愕地瞪着他,失声道:“皇上,你怎么可以这样?就算孩子不是你的,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也不能这么残忍地对待她呀!”冷漠的男人啊!

龙泽煊轻笑,打量着她嘲讽道:“你这是在替自己求情么?”

呃….好像慕妃确实有出轨过,还怀上了,确实有点在替自己求情的样子,林慕凡闭了嘴,终于放弃对他做思想工作了。心里暗暗地想着,可怜的容妃,不是她不肯帮啊,实在是有心无力帮不上啊。

“去休息吧,带上你这只发羊癫疯的狗。”龙泽煊睨了一眼仍然在蹦蹦跳跳手舞足蹈的BOSS,这狗偶尔神经错乱,这是他如今的感觉。

林慕凡这才看到BOSS兴奋地在自己和龙泽煊身边跳来跳去,心下一怵,慌忙俯下身去将它抱进怀里。这小家伙总离不了捣蛋的本性!她使劲地摁住他抗议挣扎的小小身子对龙泽煊道:“那慕尘就先去休息了,皇上您自己保重。”

柯蒙刚好在这个时候端着药碗走进来,递到龙泽煊的面前:“皇上该喝药了。”

林慕凡偷偷瞟了一眼那黑乎乎的药碗,留给龙泽煊一个同情的目光,抱着死活不愿意离开,却抗议无效的BOSS出去了。

*******************************天琴篇******************************

躺在床上,林慕凡却久久睡不着,脑海中不时地浮现出那刺目惊心的一幕。脸色苍白的龙泽煊,满地嫣红的地板。

他到底中了谁的血毒?为什么柯蒙会说他为了保护一个人而愿意牺牲那一大堆的女孩呢?这个人一定是下毒之人吧,可是会是谁呢?

BOSS和她一样睡不着,用手扯了扯她的衣角,这样子代表着他有事情。要么想喝水要么想小便。林慕凡撑起身子低声问道:“BOSS,怎么了?”

左手代表要喝水,右手代表要跑厕所,这是他哑巴后的最新手语。不过这次他却没有单举左手或右手,而是同时挥舞着双手啊啊呀呀乱叫,一边指着龙泽煊所在的方向,小脸又垮下了。

林慕凡立刻便明白过来,他想要去看他的父皇!心里一热,将他抱进被窝里头,抚摸着他的头压低声间道:“BOSS乖,不要去,你父皇会不高兴的。”

“呜….。”BOSS垮着脸低呜,表示自己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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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

林慕凡知道他向来很爱自己的父皇,可是现在半夜三更,龙泽煊要是看到他一定会不高兴地命柯蒙把他扔出去的。

最主要的是,她怕龙泽煊现在的样子会吓着BOSS,当初她第一次看的时候就被吓着了。

斗转星移,夜惭惭地深了,BOSS也终于被她哄睡了。可是她自己却依旧毫无睡意,不得已只好起身走出内客,大外殿倒了杯茶喝下。

局因为窗子被封死,所以她根本看不清外面的夜空,更看不出时辰。林慕凡不自觉地望向另一边的内阁,不知道这个时候的他睡着了没有呢?

正在疑惑间,柯蒙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林慕凡时微微一愣,随即恭敬道:“娘娘怎没有休息?时间已经不早了。”

“睡不着。”林慕凡实话实说,望住柯蒙问道:“皇上已经睡着了?”

百“嗯,刚刚已经睡着了。”柯蒙点头应了声,拱手正欲告辞,林慕凡突然问道:“皇上的毒到底是谁下的?柯蒙你应该知道吧?”

柯蒙没料到她会这么问,愣了一下后本能地摇头,道:“臣下不知。”

“如果不知道,当初你就不会对本宫说那样子的话。”林慕凡一脸严肃,睨着他:“皇上跟毒王冥嫉根本就是同一个人,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本宫已经可以确定这个事实你,请你告诉本宫实话,毒到底是谁下的。”

她的一席话说得柯蒙目瞪口呆,断是没有想到她会知道这个秘密,这个连他都一直被蒙在鼓里,最近才发现到的惊天秘密啊!

“说啊,你快告诉本宫实话。”林慕凡催促道,一看到柯蒙的表情,她就已经可以断定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了,皇上就是宴嫉,是毒王谷那个残忍邪恶的男人。

柯蒙蠕动了一下双唇,皇上有交待过不许在慕妃面前提这件事情,可是现在慕妃已经知道冥嫉的真实身份了,是不是可以让她知道到底是谁下的毒?

皇上的毒迟早是要解的,如果因为一个女人而失去生命,那就太不值得了。

就算皇上坚持要保她,他这位做臣子的也该帮助他,帮他活下来呀!

柯蒙无奈地叹了口气,为难地迟疑了一阵,才盯着她定定地说道:“娘娘既然知道皇上是冥嫉,就应该记得自己对冥嫉下过毒吧?”

下毒?林慕凡一怵,脑子飞快地转动了一圈,想起那次自己跌落山崖时,冥嫉曾对她出手相救,而她毫不客气地将抹了奇花毒的刀子扎入他的肉里。

只是对冥嫉来说,奇花毒应该不算什么才对的呀,什么毒是他不能解的?

皇上中的是血毒,而血毒的材料构成是…林慕凡愣了,她没有在刀子上面染血呀。

再说,血毒书上面所说的使毒方法很复杂,不是刀子沾了血再加上奇花毒就能至人血毒的,之前她根本就不懂得血毒为何物。

“娘娘…。”柯蒙正欲开口说话,内阁突然传来龙泽煊痛苦的咳嗽声,他的身子一僵,立刻奔了进去,忙着照顾龙泽煊去了。

林慕凡呆呆地立在原位,脑子里依旧在想着刀子上面可能存在的血毒。除了那次,她就没有再对冥嫉下过毒了,柯蒙指的一定是那次才对。

看来龙泽煊早就已经认定毒是她下的了,但却没有抓她去取血配解药,为什么呢?难道他甘愿这样一直痛苦下去?真是不明白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皇上他不想伤害娘娘。”柯蒙从内阁行了出来,在她的面前站定。

“我知道。”林慕凡笑笑,一副了然的模样道:“皇上他不想得罪林相国,他即便是恨本宫入骨亦不会有取掉本宫性命的。”

这是她认定的事情,龙泽煊那么恨她,甚至往死里虐待她,但就是从来没有想过要取她的性命。

如果不是畏惧东宫皇太后和林相国又是在惧什么呢?

“娘娘错了,皇上虽对林相国有惧,但还不至于会惧怕到这种程度。再说娘娘上次不是亲耳听见林相国请求皇上杖毙娘娘么?相国大人已经不把娘娘摆在心里了,皇上怎么处置娘娘都不会有任何的异议。”

柯蒙笑笑地说道,这倒是真的,上次林相国主动请求皇上杖毙她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对于林相国来说,她已经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林慕凡佯装镇定地睨着脸上带着笑意的他问道。

“皇上对娘娘的真心是众所周知的,怎么可能舍得取娘娘的性命呢?纵然他再恨,可是爱娘娘的心却一点都不减的。

所以,他宁愿自己的生命一点一滴地流失,也不愿意取娘娘的性命去配解药。”柯蒙说道。

林慕凡听着他的话讶然不已,不过讶然过后便是完全的不相信,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龙泽煊还对自己有情的。

即便以前将慕妃爱入心坎里去了,经过她林慕凡的一翻折腾之后也只剩下恨意满腔了。

如果爱,他怎么可能一次次地对自己下得去手?每一次都差点要了她的命啊!所以,要她相信龙泽煊对慕妃还有爱,那是绝对办不到的。

“他就认定毒是本宫下的了?”林慕凡低笑,她根本就没有下过毒,也许是那把刀子上面本来就带着血毒的,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罢了。

而这把刀的主人,她突然想到自己这次去毒王谷的时候遇到的那帮杀手,身上藏着一模一样的刀子。据龙泽煊当时的猜测是瑞王的,只有他在用这种刀子。

计谋

这么一想,她觉得一切都变得不复杂了,当初用这把刀子帮她杀掉狼群的神秘人一定就是瑞王。

只有他有这么高的武功,也只有他不希望她死,救自己的人除了瑞王根本想不出第二个人了。

“娘娘,难道毒不是你下的?”柯蒙不解地打量着她,皇上可是亲口说毒是慕妃下的呀,而且还让他不准对慕妃提起。

局而今天他忍不住提了,希望皇上明天一早起来不会把他灭了才好,苍天保佑!

林慕凡原本打算要否认的,但出口的话语一转,道:“不,本宫做事情敢做敢当,毒是本宫下的,如果皇上想要解药,只管取我的命去。”

如果让皇上知道毒很有可能是瑞王下的,那么解药就是瑞王的血了,一向对瑞王有恨的皇上一定会杀了他,取他的血调配解药。

百这么一来,这两个身手不凡,各有长项的男人又会斗得不可开交了。

而瑞王总归不会是皇上的对手,总有一天会被被杀掉的!为了瑞王,她不能把这个秘密说出去,哪怕是龙泽煊到最后来要取自己的血解毒。

“如果配药成功了,就一定得牺牲本人吗?”林慕凡呆呆地问道,如果是,瑞王和皇上两个人就危险了,势必要有一个人要死去。

柯蒙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无奈道:“当初调配这药的时候,曾用一个死刑犯试验过,用的是身上所有的血,但不知道是不是必须要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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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慕凡又是睡到日上三竿才从被窝里爬出来的,而这个时候,皇上必定已经早朝去了。不管昨晚发生过什么,有多痛苦!

林慕凡也照例带着BOSS回自己的冷宫去,在经过御花园的时候,碰巧撞见龙泽煊和凌王爷。

林慕凡大大方方地冲两人打了个招呼,正想着告退。凌肖突然笑笑地说道:“慕尘,这么着急着赶去哪呢?一起去庆央宫喝一杯如何?”

“呃…喝酒啊?”林慕凡皱眉,偷偷地望了龙泽煊一眼,似乎有人不能喝酒吧?龙泽煊都没有开口说她,她该去还是不去?

“是呀,四妹不是挺能喝的么?”凌肖含笑道。

林慕凡呵呵一笑,道:“喝酒就免了吧,今天身体不太适合,我们喝茶怎样?”

“既然四妹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就改喝茶,二弟你意下如何?”凌肖转向龙泽煊,望住他寻问他的意见。

“我没意见。”龙泽煊对着林慕凡勾起唇角一笑,他当然没问题了,他可是忌酒的。这个小女人是在帮他的,他自然不能拆她的台不是?

林慕凡无奈地跨下香肩,又要去庆央宫和一堆男人聊天喝东西,着实有够无聊的。不过看在她家BOSS一听说有茶喝异常兴奋的份上,她忍了。

庆央宫内,这次没有瑞王在场,不过却多了个长欣公主。从林慕凡一进来,长欣公主便展露出满脸的仇恨,她没事,媚妃不是说她活不过几天的了吗?

看来又是空欢喜一场,而反观她自己脸上的红印子,一日比一日严重,铺了满满一脸,都已经好多天没敢摘下面纱了,可愣啊!

龙泽煊一入大殿,便关切地问道:“长欣,脸上的伤好些了吗?”

“已经好了。”长欣慌忙道,她才不要告诉皇上她的脸不但没好,还越来越严重,这样只会吓跑皇上,吓得他离自己远远的了!

“那为何不把面纱摘了?摘了舒服多了。”林慕凡在一旁坏坏地笑道,惹得长欣一阵横眉竖眼,气愤填鹰。气愤难忍的她抱着一肚子的气,心下暗暗衡量着自己要怎么样报复她,否则她这口气根本吞不下去。

“来,大家快坐吧,长欣,你也坐。”凌肖站在圆桌旁张罗道,带头在椅子上落座,然后和侍都们一起摆弄茶杯和果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