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司令听了这话,心中忽然涌上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没有爹娘。”他冷冷的说道:“你是我何家的大小姐,你的爸爸就是我。这话先前告诉过你的,怎么就是记不住?”

第41章 有风扬兮

何司令终于还是没有去赴傅主席老母的寿宴。一是怕得罪云王,二是怕到了归绥,自己势单力薄,再让人按住开了刀。而以他现在的所作所为,真让傅主席给剁了脑袋,也不能算多冤——都晓得他是云王的干儿子,和蒙古王公们关系密切;而且他对地方的骚扰也实在是太大,大到让中央军忍无可忍,可又腾不出手去收拾他的地步。

主意一旦定下来,他心里反倒安宁了。回信送出去,他又给冯国忠下了命令,让他近来老实点,不要往临河县一带派兵。

里外都答对好了,何司令坐在房里,教何楚楚认字。山,石,土,人……何楚楚是教一个会一个,隔了半天再问,依旧记得清清楚楚,写的也好,一笔一划有模有样。何司令先是很高兴,后来教的厌倦疲劳了,便让老妈子把何楚楚领了出去,自己则跪在新请回来的佛祖面前,一边数念珠一边想心事,身上不冷不热的,觉着很宁静舒服。

这时,小顺端着托盘无声无息的走进来了。

“七爷,参汤。”

小顺说话是一以贯之的言简意赅,同何楚楚正好是两个相反方向的风格。

何司令站起来坐到桌边,端起参汤慢慢的喝了起来。

喝到一半,他忽然流了鼻血。

这鼻血来的毫无预兆,好像是鼻子里有个闸门忽然打开,那血就“哗”的一下子涌出来了。他赶忙用手帕堵了鼻子仰起头,心知自己这又是补大发了——不补要虚,一补就上火,简直是没治了!

小顺拿来湿毛巾给他擦了,又用药棉花团了个球堵了他的鼻子。何司令被那棉花的细毛刺激了鼻腔,痒的张口打了个大喷嚏。打完之后身子就僵了,嘴里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操你妈。”

小顺一愣,睁着大眼睛望了他。何司令却不理会,保持着那个半欠身的姿势不动:“我要换裤子!”

小顺明白了。转身快步跑进卧房里,从内裤到外裤翻出了一套干净的抱出来:“七爷,就在这儿换吗?”

何司令点点头:“对!快点!”

小顺为何司令脱了裤子,发现那精液已经向下淌到了他的大腿上。

何司令先前还不这样,近半年可能是吃错了什么补药,搞得精关不固,夜里不知不觉的就会遗精,甚至偶尔受了一惊之时,精液也会一下子流出来。何司令对此真是气的发疯,经常指着自己的胯下骂它是“破玩意儿”,恨不能拿根绳子将其扎起来。

亏得破玩意儿是长在他身上了,若是长在旁人身上,他早就把它割下来喂狗去了!

小顺给他擦拭干净了,又服侍他换了裤子。何司令喝了半碗参汤,搞得上下精血齐流,精神立时就委顿了。

从此刻起到了晚饭时间,何司令一直是个颓然无语的状态,纵是饭桌上有开心果何楚楚在那里连说带笑的逗趣,他也是打不起精神来。吃了小半碗水泡饭,他一手拄着腰站了起来,似乎是想对何楚楚笑一笑,可是终于没笑出来,只将嘴角翘了翘。

他早早的回房上了床。一宿无话,翌日凌晨醒来之时,就觉着下腹处有个什么硬东西硌着自己,伸手一摸,他明白了。

小顺还在熟睡,胯下那东西鼓胀的又粗又长,随着他的呼吸一跳一跳的,是精力无限的样子,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样子。何司令把手伸进了他的睡裤里,触到了那火热坚硬而又十分饱满的性器。

他自己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完全的勃起过了,所以骤然握住了小顺的家伙,竟觉出了几分新奇来。小顺今年十八了,正是一个小伙子的好时候;而自己十八岁那年,已经开始“不行”了。

说起来还是何太太的罪过,他想,要不是她早早的给自己放了个通房丫头,自己也不会那么小的年纪就……万恶淫为首,这话说的真他妈对!

缓慢抚摸着手中的阳物,何司令闭上眼睛,忽然就想起了李世尧。

李世尧的玩意儿,那可真是大的惊人!

何司令咽了口唾沫,嗓子发干。这个时候他就有点想念李世尧了——如果那王八蛋在的话,自己的生活一定会有趣的多!

李世尧对他的撩拨与揉搓像放电影一样在他眼前一幕幕的闪过,镜头上最后出现了缓慢插入与亢奋交欢的场景,这让他在凌晨房内那稀薄黯淡的光线中红了脸,呼吸也随之急促了起来。

他的手在不知不觉间用了力,这让小顺从睡梦中惊醒了:“七爷?”

何司令失魂落魄的从他的睡裤中拔出手:“小顺……你抱抱我。”

小顺依言抬起手臂抱了他。

何司令在这个怀抱中只安静了片刻,便仿佛忍无可忍似的坐了起来,却没有打开电灯。

小顺也跟着坐了起来:“七爷?”

七爷扬起手,给了他一个很清脆的大嘴巴:“蠢货!像李世尧那样抱我!别告诉我你没有看见过,你这条趴门缝的狗崽子!”

小顺怔住了:“七爷……”

七爷又给了他一个嘴巴:“快点!你妈的!”

黑暗中的小顺像只豹子一样,忽然一跃而起,沉默无语的将何司令压在了身下。

小顺没敢真把何司令怎么样,只是紧抱着何司令乱摸乱掐了一通,还不敢用力气。后来他大着胆子去脱何司令的裤子,结果险些让何司令把耳朵揪住抻了一尺长。

“狗养的杂种!”露出半个屁股的何司令告诉他:“别他妈的想美事儿!”

两人搂住乱滚了一气,后来就气喘吁吁的分开了,何司令靠着床头坐好,又去扯小顺的耳朵:“脱衣服!”

小顺很听话的脱了衣服。

“跪下!”

小顺又很听话的跪在了他面前。

何司令抬手打开了电灯,光明骤然到来,二人都有些不大习惯,适应了半天才完全睁开眼睛。

何司令上下打量了小顺,发现这孩子真是长成了。宽肩细腰长腿,不但线条流畅,而且肌肉结实,年轻的麦色皮肤光滑的似乎可以反射灯光。两腿间那涨成紫红色的阳物瞧着也很雄壮可观,简直就是粗如儿臂的光景!

何司令忽然就笑出声来了。

这是一种少年式的傻笑,他一边笑一边探身伸手按下了对方那性器的顶端,随即一松手,那东西就“啪”的一声弹到了肚子上。

“你、你什么时候长成这个样子的?”何司令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你他妈的成天往死里吃,先长骨头再长肉,长完肉了就长……哈哈……你他妈的真会长!”

小顺大低了头,脸红的快要出血,神情倒是没有什么波动。

何司令的笑来的很突然,说停却又立刻停住了。停止傻笑的何司令伸长了腿,用一只赤脚在小顺的腿间点了一下:“自己摸,把你那点玩意儿给我撸出来!”

小顺果然就抬了手,态度木然的开始为自己自慰。

其间何司令一直目不转睛的望着他。小顺花了很长的时间才到达了高潮。精液高高的射出来,划过一条弧线落在了他的大腿上。

何司令面无表情的爬过去,两只眼睛在幽幽的放亮。

他用手指在对方的大腿上挑起一点精液,然后送到了小顺唇边:“尝尝。”

小顺张开嘴,舌尖轻轻的卷过了他的手指。这个不经意的小动作,却是让何司令指尖一麻。

“好吃吗?”

小顺把头低了回去:“好吃。”

“我的好吃,还是你的好吃?”

“七爷的好吃。”

何司令抬起了小顺的下巴,声音不可思议的柔和了,仿佛毒蛇的信子在嘶嘶的游曳:“怎么个好吃法儿?”

“不记得了。”

何司令忽然变了脸,冲着他的脖子就是一巴掌,然后咬牙切齿的说道:“既然你喜欢吃,那就先把你自己的这些舔干净,然后我再叫几个大兵过来,让你吃个饱!”

小顺的身子一颤,抬起温润的大眼睛望了何司令,哀求似的叫了声:“七爷?”

何司令被嫉妒的怒火攻了心,恨不能立刻就把小顺给活活的作践祸害死!

后来,何司令当然没有真的叫来了大兵让小顺“吃个饱”,他只是抄起了马鞭,把精赤条条的小顺给抽成了一条菜花蛇。

鞭子抽完了,他也累了,然而精神上却很清明振奋,并且还放言要阉了小顺。小顺缩在角落里,一身的血迹斑斑,半句话都不敢说。

吃过早饭,冯国忠来了。

冯国忠自从到了热河起,因为手里有钱旗下有人,所以与日俱阔。威风久了,他渐渐就脱了那身副官气,瞧着也很有了些派头。

不过今天,他看起来可是有点惶惶然。何司令便很奇怪:“你怎么了?”

冯国忠答道:“司令,刚得的消息,归绥那边派出了一个师和一个独立团,正往咱们这边来呢!”

何司令听了,心知这怕是又要开仗:“一共能有多少人?”

“五七千人?三四千人?不清楚啊。”

何司令很不屑的哼了一声:“来就来吧。这也没什么可慌的。”

“还有个事儿。司令,你猜他们那个独立团的团长是谁?”

何司令一听到这个话头,直觉上就感到了不好:“我上哪儿猜去!谁?”

“赵小虎!”

“赵小虎?”

冯国忠见何司令瞪大眼睛,一脸呆相,便以为他不记得赵小虎了,还解释道:“就是那个当了土匪绑架咱们的赵小虎啊!我一打听,合着这小子是当土匪当出出息来了,前两年带人投了傅主席,就得了个独立团的番号——他还真是挺能混!”

何司令冷笑一声,牛头不对马嘴的答道:“这回我要是不宰了他,我就跟着他姓赵!”

第42章 战争之始

赵小虎坐在一辆崭新的军用吉普车里,路不平,车里的人就像炒锅里的豆子一样,随着汽车的颠簸而乱蹦。车窗是开着的,冬日稀薄淡黄的阳光斜射进来,就照亮了他面颊上一处淡淡的十字刀疤。

身边的参谋捧着一份报纸,眯着眼睛给他读新闻,声音被身子的蹦跳给分成了许多段,不过连接起来,每句话还都是完整有条理的。

一篇新闻读完,参谋折好了报纸,正在揉眼睛之时,忽然听身边的团长发了问:“你说文师长他们现在能到哪里了?”

参谋用文师长一部的行进速度乘了时间,心算之后得出结论:“团座,我想他们肯定得比咱们快吧!他们是从西线走的,那是条近路。”

赵小虎把胳膊肘搭在了车窗框上,顺势解开了细蓝呢的军装领口——他们这个团应该算是属于中央军的,可从上到下却都是晋绥军的打扮,莫名其妙,不过也无所谓。

“何宝廷手下的兵多得很,让老文先去打头阵吧!”他从参谋手中拿过报纸,三下五除二的叠成一只纸飞机,很小心的顺着窗口的气流掷了出去:“我非常了解何宝廷,他这人是一打就跑,我们到后路上等着对他拦截就可以了。”

参谋深以为然的点头:“团座高见!”

何司令坐在司令部内的会议室中,告诉在座的诸位团长:“那个姓文的我不认识,不过我非常了解赵小虎,他这人是一打就跑,我们到来路上等着向他冲锋就可以了。”

团长们深以为然的点头:“司令高见!”

交战双方既然都是这样的有见解,所以待到真正开火之时,那仗也自然是打的有声有色。文师长是黄埔出身,有勇有谋,可是人少枪少,对着地头蛇一样的何部就吃了亏。幸而他绞尽脑汁苦心支撑,倒也同对方在前线上僵持了下来。而何司令这边派出的三个团,一边打仗一边扰民,生活堪称多姿多彩,而且能够自给自足,看那稳当样子,显然是安安心心的要驻扎下来打拉锯战了。

中央军这边一直以为何宝廷旗下人马乃是一群乌合之众,从来都没有放在心上过的。哪知今日一看,才发现满不是那么回事儿。何部士兵瞧着很像乌合之众,其实全是训练有素的土匪,尤其是装备精良,弹药充足,并且还同蒙古匪帮沆瀣一气,两方串通了对中央军进行夹击。

文师长有预感:自己的一世英名将要在葬送在这蒙绥了!

这让他非常的烦恼,连续发电让赵小虎过来支援。赵小虎却是守的老实,“静如处子”,不肯妄动。

初冬的第二场雪下过后,天气就彻彻底底的冷下来了。

何宅之内,因为主人畏寒,所以在主要的起居房间之下赶工挖了地龙。地面一热,整间屋子也就很均匀的暖和起来了。这天,何楚楚在何司令的房内蹦蹦跳跳的玩闹,热了一头一脸的大汗,小辫子都颠散了。何司令见状,就把她叫到身边,为她脱了身上的葱绿小棉袄,又问:“渴不渴?”

何楚楚跳到他的腿上坐了,转身从红木小桌上端起何司令刚用过的茶杯,将里面的残茶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然后歪靠在他的怀里:“爸爸,好热呀!我想喝冰镇酸梅汤和汽水!”

何司令见她的身子不住的往下溜,就把手插到她的腋下,想把她往上托一托:“我就知道你要喝这两样——”

他的话只说到这里,因为合在何楚楚胸前的手指忽然触到了一个硬硬的小东西——像个瘤子,也像个疙瘩。

这让他愣了一下:“丫头,你……”

何楚楚扭头望了他:“嗯?”

何司令双手把何楚楚举起来正对着自己跨坐了,然后就去解她贴身小衫子的纽扣。何楚楚脸红了,笑嘻嘻的抓了自己的衣襟:“爸爸干什么?”

何司令很认真的拽开她的手:“别闹,让我看看你这身上是长了个什么东西?”

何楚楚听了,就不再拦了。

小衫子的前襟一开,里面那幼女的身体就完全的显露出来。何司令从她的肋骨开始向上摸,一心去找那个瘤子或疙瘩,三下两下摸到了两边的小小乳尖上,他找到了目标。

用手指在其上轻轻的按了一下,他很紧张的问何楚楚:“丫头,这是什么时候长的?疼不疼?”

何楚楚低了头,蹙起眉头不回答。

何司令见她情绪有异,就说:“你别怕,我去找个大夫过来给你看看。”

何楚楚一扭身子,蚊子哼似的答道:“不要。”

何司令还自言自语:“身上怎么会长出这么个东西来?什么时候长的?还长到这里了!真会挑地方——”

他的疑惑并没能抒发完,因为何楚楚忽然向前趴到了他的胸口上,将嘴巴凑到他耳边轻声道:“爸爸,这是……张妈说……”

何司令见她吞吞吐吐,就不耐烦的一拍她的后背:“说什么了?”

何楚楚的声音又细了一半:“张妈说,我要长奶奶了。”

何司令的动作立刻僵化!

他僵了半晌,慢慢的又恢复了知觉。回想自己方才的所作所为,他忍不住大笑起来!

他哪里会知道小女孩初发育时,胸部是那个样子的呢?还以为是她肉里生了瘤子,白白的担心了一场。

扶起胸口的何楚楚,他又仔细的瞧了瞧她的胸前,见那小小的两点粉红乳尖果然是微微的有了撅嘴的趋势。心想以后这里就要像吹了气似的越鼓越大,再鼓上几年,就把她——要不然,就把她给小顺吧!

想到这里,他盯着何楚楚的小肚皮若有所思的微笑了。她和小顺成了亲,小两口子全是自己养大的,多有意思!不过那可要多等两年,小顺的家伙那么大,别把小丫头给捅死了。

目光转回到何楚楚的胸口,他越看那两点越像两个刚冒红的小花骨朵。忍不住就抬手托住何楚楚的后背,探头过去在那乳尖上轻轻的舔了一下。

何楚楚当即一缩身子。

何司令依旧是觉着有趣,心想这么点的小丫头也有知觉么?心里好奇着,嘴唇就停留在了何楚楚的胸前,将那乳尖含进口中轻轻的吮吸了一下。

何楚楚的口中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呜咽,小猫似的叫道:“爸爸啊!”

爸爸听了这声哀啼,忽然就一把搂住了她——搂的非常之紧,几乎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随即抽搐了两下,无力的长出了一口气。

何楚楚险些被他勒的断了气,同时嗅到了一种奇怪的味道。

何司令放开了何楚楚:“丫头出去吧。爸爸累了,要休息一会儿。”

何司令的确是累了。换了裤子之后,也的确是躺在床上休息起来。

休息到了傍晚,冯国忠过来汇报战况——真是没有什么可汇报的,天天耗着,战情永远是那样稳定。

汇报完毕后,冯国忠总结道:“反正现在咱们是犯不上主动出击,要不然早就把姓文的给打回归绥去了!至于赵小虎——他那儿是什么动静也没有。”

何司令不屑一顾道:“姓文的都不敢轻举妄动呢,何况他个土匪崽子!算了,咱们不跟他扯淡了,明天出战,先把姓文的赶走,然后把赵小虎包围歼灭!”

“明天”很快就到了。前线如何进攻暂且不提,只说何司令这边,因在家中无所事事,就突生了一个想法,打算趁着新年未到,让蓝拜山的骨灰入土。

他不打算再留着蓝拜山的骨灰了。在白苏臣折磨自己的那一段时间里,蓝拜山并没有一丝一毫帮助自己的意思,这让他有点伤心,心想既然你不牵挂我了,那我也就不带着你。我走我的阳关道,你投你的胎去吧!

这个想法一旦生出来了,他便立刻派人找了风水先生去勘地。风水先生是很好找的,土地更是广袤无垠,随他去勘。结果两天不到,坟地便选好了。是在一片草原上,两个丘陵之间,旁边还有长河流过。说起来是稍微荒凉了一点,但是风水既好,又繁华热闹的地方,也不会留下来给人做坟地了。

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等待石匠制好墓碑。

在等待期间,文师长并没有被他的攻势击退,摆明了是在死扛。何司令不管他,心想要扛就扛去吧!熬死了你个犟种,我再去收拾那个死不了的狗崽子!

这天,何楚楚又在何司令面前汗流浃背的玩一个橡皮气球。她将气球拍过来,何司令再把气球打回去,两人玩的兴致颇高。小顺站在一边,眨巴着大眼睛旁观。

玩了一会儿,何楚楚就累了,气喘吁吁的扔了气球,她跑过来跳到了何司令的腿上。何司令一手搂了她的腰,一手将她的小辫子绕在手指上玩。何楚楚满脸的天真无邪,捧着何司令的茶杯专心致志的喝茶。

何司令忽然开口问她:“丫头,等你长大了,我把你嫁给小顺怎么样?”

何楚楚回头看了他一眼,摇摇头:“我不想给小顺哥哥做媳妇!”

何司令笑道:“那你想给谁做媳妇?”

何楚楚往他的怀里蹭:“我给爸爸做媳妇!”

何司令大笑起来:“丫头,你不害羞啊?”

何楚楚就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的开始撒娇。

何司令又问:“为什么要嫁给爸爸,不嫁给小顺呢?”

何楚楚把脸埋在他的胸前,歪着脑袋用一只眼睛盯了他:“爸爸对我好。小顺哥哥不理人,给他做了媳妇,就没人陪我玩儿了,我就闷死了。”

“哈哈,你知道给人做媳妇是怎么一回事吗?”

“知道,就是跟着他。他上哪儿,我就跟着上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