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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栖接过来,随手放了栗子袋上面:“你们去市集了?”

徐妧嗯了声, 没有否认:“是电影院前面的那旧集,街边都是商铺,路边摆了不少小摊。”

他哦了声, 没说话。

徐妧还惦记着医院里面的事,直问着顾良辰:“现在警署的人去了,医院里面不会再有人放枪了吧?谢允不会有什么事吧?”

顾良辰脸色冷峻,回头看了她一眼:“就那么关心他?”

徐妧回身坐好,顿了下才说:“他是我好朋友,当然关心,外面这世道这么乱,希望别再有人受伤了。”

顾云栖稍微向前倾了些身体:“今天外面很乱,我在陆署长家里回来的时候,听说是学生集会,抗议新民政,不少人都受伤了。”

顾良辰嗯了声:“你们两个,不要到处乱走了,最近北城都不安生。”

云栖笑了下,轻扣着他车座:“考验我的时候到了,这满大街的流血流汗,好多人都躲着走,我干脆不出门好了。”

对,他晕血。

徐妧同情地回头瞥了他一眼:“可怜的云栖哥。”

十几分钟之后,顾良辰停车在大门前,三人下车,问了看门的老罗,说是顾修远还在洋楼没有出门,三人就都往洋楼来了。

顾云栖帮着徐妧抱了一堆东西,他们走在后面,顾良辰先一步走进了洋楼。

他脚步也快,很快就上楼去了。

徐妧怀里抱着丝绒的小毯子,香秀在楼下,赶紧来接她了。

顾良辰先一步上楼,顾修远果然在楼上,他坐在沙发那边,徐柔躺在他的腿上,此时闭着眼小憩。顾良辰上楼的时候,他爹正低着头,认认真真地给徐柔找白头发。

快步到了他的面前,顾良辰飞快说道:“爹,那个土匪死了。”

顾修远手一抖,手里的白头发从指缝掉了下去,他抬头看着自己儿子,神色顿时阴沉下来了:“怎么回事,不是说今天晚上就可以审讯了吗?”

顾良辰轻点着头:“按计划今天晚上就应该提审了,白天医院附近闹事,我怀疑有人煽动学生情绪,故意把医生都吸引出去,然后趁乱杀掉了霍老四。”

他口中的霍老四就是之前劫持徐妧的土匪,顾修远抬起头来,也伸手扶了下眼镜,之后还是低头拨着徐柔的头发去了。

“他活着,或许还能问出点什么,他死了,也不用问了。”

楼下有脚步声传上来了,顾云栖和徐妧回来了,顾良辰回头看了一眼,还是不放心:“土匪的性子都是易躁的,霍老四死了,此事怕是没那么容易善了了。”

顾修远可算找到了一根白头发,看准了,一下扯了下来:“也好,若是做仇了,那就只管提枪来见,老子不怕他们,要是怕,当年就不会……嘘。”

话未说完,看见顾云栖先一步上了楼,忙打住不说了。

徐妧和顾云栖落后好半天,上了楼,都拿了不少东西。

二人走了茶几边上来,把东西放了茶几上面,徐柔已经坐起来了,看着这一堆东西,还以为徐妧是和谢允看电影回来了,看向女儿的笑颜明朗不少。

“看电影回来了?怎么样,电影好看吗?”

徐妧哭笑不得,走了她身边,坐了下来:“亲妈帮着我挑的,能不好看吗?”

徐柔显得十分高兴的模样:“这样啊,那还不错。”

徐妧靠了她的身边:“不错什么,谢允根本都没有去,他医院有事,走不开。”

那可真是遗憾,徐柔回手搂过女儿:“那太可惜了。”

是有点可惜,徐妧没有再和她提起白天的事,顾良辰从茶几上拿了丝绒的小毯子,走到墙角处,给顾小美铺上了。

一走一过,顾云栖看见了,弯腰也看了两眼。

顾良辰轻抚着小美的毛发,这猫儿从来都喜欢他,从篮子里爬出来直跟着他转,就连顾云栖叫它,它都不搭理他了。

时间还早,晚饭没开,顾云栖回身和顾修远夫妻说着话,徐妧抻了个懒腰,让香秀去防水,准备准备泡个热乎澡,好能舒服舒服。

舒舒服服洗了个澡,正巧开饭了。

徐妧跟着徐柔她们一起吃了晚饭,因着医院的突发事件,警署的电话又打了过来,顾修远带着顾良辰走了,云栖把慈善宴会的邀请名单递给了徐柔,和她们在一起吃了晚饭。

饭后,徐妧走到沙发处,这才看见,顾良辰和她一起买了那么多的东西,都在茶几上面。

她百般无聊地都拆开了,有一些干果,分了一些给徐柔拿去,剩下的,叫了顾云栖过来一起吃。

顾云栖和她坐在一起,剥着栗子,和她闲聊着。

“自从我爹称帅,北城一直很消停,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民众情绪不好,把不满都发泄出来了,总是有一些小冲突,尤其今天,听说是北院的学生们,真是可惜了。”

徐妧也叹息:“孰对孰错,说不清楚,只希望一切都太太平平的吧。”

顾云栖还帮着她剥着瓜子:“我今天不是去了陆署长家里吗?你猜我看到谁了?”

去陆署长家,能看见谁。

“谁?萧雅?”

徐妧心中一动,连忙猜到了萧雅身上去了,自从她避开主线剧情之后,萧雅的存在感十分微弱,她靠着自己的努力攀上了陆署长一家,结业之后进了报社。

她也是靠自己的努力,得来的这一切,所以,徐妧和她没有什么交集,也不怎么关注她了。

萧雅的名字一说出口,顾云栖顿时笑了:“萧雅是陆嘉南唯一承认的爱人,只是她的话,那就不稀奇了。”

“那是谁啊,别卖关子,快说。”

“那文,”顾云栖侧身过来,面对着她目光坦荡,“我看见那文和陆嘉南在一块,青天白日的,他们抱在一起,姿态很亲密。”

的确有段时间没有看见那文了,徐妧怔住,回头看了一眼餐桌那边看宴会名单的徐柔,还特意压低了声音:“你确定没有看错吗?那文最近没有来府上,不过我听说她最近不唱戏了,剧院又雇了新人,她有退的意思,不过我们都没过问,毕竟她还有哥哥,只要她过得好久行。”

顾云栖将装瓜子仁的盘子推了她的面前来:“穿金戴银,那文可不是当年的小姑娘了,她和陆嘉南在一块,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你见了她得劝劝她,不然以她那样的身份,进不了陆家的门,怕是要当姨娘的了。”

徐妧才拿了一个瓜子仁,可还不等放进口中,她听了顾云栖说过的这句话,心中不知道什么东西梗住了,就连呼吸都不能顺畅了。

那文如果和陆嘉南在一起了,先不说他们在一起是真情还是假意,这情形和徐柔当年的情景该有多像。

她心里很不舒服,什么都吃不下了。

顾云栖见她不高兴的样子,立即换了个话题,二人一起逗着猫儿,等到天黑之后,他才走。

徐柔确定了慈善宴会的邀请名单,把几个不必要邀请的人都勾掉了,天黑之后,母女二人坐一起又说了一会儿话,才各自睡去。

徐妧白日里走了太多的路,晚上困乏得很,不到九点就睡着了。

都是乱梦,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香秀把徐妧推醒,说是有人给她打电话,让她接电话。

徐妧迷迷糊糊坐了起来,看见墙上的老钟显示是早上五点了。

开始的时候,她还以为是看错了,揉着眼睛看了又看,可怎么看都是五点,看向香秀的目光顿时幽怨起来了。

“逗我啊,五点钟,谁给我打电话啊!”

香秀也很无辜,在旁边看着她:“小姐,我也知道是才五点啊,但是……诶呀,你就接一下电话吧!”

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坚持,徐妧躺倒之后,再次坐起来,精神了下,这才掀开被子下了床。

冬天时候,徐妧穿的是保守的睡衣睡裤,上面都是小碎花的,随手披了大衣,这就走了出去,外面长廊上灯没开,离老远能看见客厅的灯光,暗幽幽的。

徐妧抓住了香秀的手,不让她走。

主仆两个到了客厅,徐妧先坐了电话旁边,这才把话筒贴了耳朵上面。

“喂……哪位?”

电话里面没有动静,徐妧拿起来看了眼话筒,很显然,一个普通的电话话筒,没有来电显示,根本不知道是谁打过来的。

这是谁一大早逗她玩?

徐妧迷迷糊糊揉着眼睛,看了香秀一眼,后者躲得老远。

她刚要挂断电话,里面传出了谢允的轻笑声来:“对不起呀,我忘了时间,才忙完,想起今天的约见还没有实现,有点小遗憾,打了电话才发现已经是一早上五点了。”

徐妧顿时清醒了:“谢允?”

谢允嗯了声:“我看见值班室的大衣了,谢谢你,妧妧,今天没能和你一起看电影,可惜了。”

都一早上了,他才忙完,这是忙了整整一个晚上,徐妧心中顿时生出了些怜惜来:“那都不重要,你快回家休息吧,都这么晚了,很累吧?”

谢允顿了下,随即才说:“我是用值班室的电话打过去的,十五分钟之后,你能不能出来一趟,就在大帅府门口,我们见一面。 ”

这个时间?

徐妧有点犹豫:“现在外面还没有大亮吧,你不回家吗?”

谢允笑:“一次两次错过,两场电影都没能看上,多可惜,出来吧,就占用你几分钟的时间。”

他一再地说,她也就答应了。

本来睡得正熟,此时完全清醒了。

徐妧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下了睡衣,穿上了厚毛衣和裤子,这个时间,外面应该很冷,她特意穿上了顾良辰给她的军大衣,这么一折腾十来分钟就过去了。

睡前头发都散开了,徐妧将碎发都掖在了耳后,戴了个毛绳帽子,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这才下楼。

说是早上,但是这个时间,天边刚见点亮。

徐妧拢紧大衣,一路疾行到了大门口,果然,一辆汽车就停在帅府的石狮子旁,此时车灯大亮,照着她脚下的路。

她快步走了过去,跟看门的老罗说了声,将大门打开了。

徐妧走到车前看了眼,车里坐着谢允。

他还是昨日的衣裤,此时靠着车门,正转过来看着她,徐妧对他摆手笑笑,随后打开副驾驶打开车门上了车。

副驾驶上放着他的大衣,她抱起来,坐了过去。

谢允领口的扣子都不知道哪里去了,他袖子上都是血迹,看见她上车了,这才靠向车座上面。

徐妧侧身看着他:“你一直忙到现在?”

他嗯了声,侧目,眼底都是笑意:“有很多无辜的人,都受伤了,今天医院特护病房还死了个人,配合警署调查,连救助伤者,一直到刚才才得了空,幸好三叔昨天晚上把车给我留了医院,不然这个时候,还怎么来这里。”

他一脸疲色,身上的脏污遮掩不住身上的英气,四目相对,徐妧别开了眼去,在副驾驶车座上坐好了:“那你应该快点回家,好好休息,还来帅府干什么。”

谢允也不再看她了,端正坐好:“不来不甘心,坐一会。”

徐妧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说话了,沉默了片刻,能有两三分钟的功夫,等她再回头时候,谢允闭着眼睛,歪着身子靠着车座上,一动不动的,似乎睡着了。

他一定累坏了,可这么累了,还是来了。

怎么能不心疼,徐妧轻手轻脚地展开他的大衣,盖了他的身上,她动作轻柔,尽量不碰到他了,可扯动衣角的时候,谢允还是动了。

他还闭着眼睛,从大衣上面捉住了她的指尖,然后握住了。

“别动,坐一会儿,就当一起看电影了。”

☆、那报纸上的

第七十七章

外面天寒地冻, 车里也很冷。

谢允一把扣住了徐妧的指尖,不过才握住,一把被她挣开了。

他盖着大衣,顿时回眸,徐妧侧身看着他, 眼底没有一丁点的笑意,她看了眼外面, 快六点了, 可天还未大亮, 对于北方来说,这个时间还蒙蒙的黑。

谢允袖子上都是血迹, 连忙道歉:“如果你感到冒犯了的话, 对不起。”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 徐妧拢住大衣, 低下了眼帘:“谢允,昨天马珍珠跟我说, 你喜欢我,她说她能看出来, 所以才替我约你看了电影,或许昨天有点不妥,我想着我们可以再约一场电影, 到时候把话说清楚,是她说的那样吗?是就是是,不是就不是。”

因为顾云栖和谢允的关系, 这两年她们之间,亲厚不少。

她们三个人甚至被人称作是三剑客,之前作为朋友,也有亲密时候,但那时候坦荡荡,昨天想约他的时候,就有一种想弄清楚的想法。

谢允没有开口,徐妧抬眼。

在昨天,她还觉得他们门当户对,其实很合适,本来还有朋友的基础在,可以发展一下,但是就在刚才,他握了她的指尖,她忽然察觉到了,是朋友,如果要喜欢上他的话,早就喜欢了。

而且,他若真的有心,马珍珠相请的时候,就应该会去的吧。

说一点没有遐想那是假的,但她对于感情来说一向迟钝又多疑,不能轻易相信别人。

过了好半晌,谢允才开口:“你想成为医生,我现在是医生,你家大业大,不会下嫁,我们谢家在北城也算有头有脸的了,门当户对,不仅仅是我爹,很多人都觉得我们很合适,不是吗?”

看,他说的,和她昨日想的一样

他们之间,无非是个合适两个人。

徐妧一手已经搭在了车门上,回头看着他,一口气吞吐出来,忽然就笑了:“谢允啊谢允,你可吓我一跳,我说什么来着,马珍珠的直觉真的不怎么样,我们这样,要是让她知道了,怕是要笑死了。”

他嗯了声,拿起大衣披了身上,两手都插进了口袋里面:“别这样,看电影,我是认真的。”

什么认真的,徐妧笑,知道谢允对她仅限于合适,此时已经轻松了下来,她没谈过恋爱,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谈恋爱,打开车门,她从旁边滑落下来,对他摆了下手。

“行吧,我知道看电影的事,不是你故意放我鸽子了,你回去吧,好好休息,改日等你不忙的,让顾老板请咱们两个吃大餐。”

说着,还不等谢允说什么,她一下关上了车门。

大帅府门前两盏灯,因为天快亮了,此时几乎已经看不见灯光了,徐妧在车外,欢快地对他摆了下手,然后拢着大衣,蹬蹬蹬蹬蹬蹬就跑进了大门里面去。

人走了,谢允的手才在口袋里拿出来,他没有急着离开大帅府,摊开掌心,手上多了个小小的锦盒,上面还有福门珠宝的字样。

他拿在手里转动了下,到底还是叹了口气,把锦盒重新放在了口袋里面,然后开车离开了。

徐妧回到楼上,心情无比轻松,徐柔已经起来了,在角落里逗着猫儿,顾小美这两天是越发的懒了,整日整日都不爱动,只肚皮一天天大了起来。

窗前摆着个躺椅,徐柔逗弄了片刻,抱着躺了躺椅上面,轻轻地摇。

徐妧上楼,此时客厅灯光大亮,香秀已经开始收拾东西了。

徐柔脚尖轻点着地面,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着话:“一会儿去问问赵姨娘,沈姨娘,还有林娘,都干什么去,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让她们过来跟我打麻将,消遣消遣时间。”

香秀答应了一声,徐妧听见她妈说要打麻将,走了她跟前来。

“妈,今天吃几天药了啊,是不是该去复查一下了?”

顾小美平时跟徐妧习惯了,此时听着她的动静从徐柔的身上跳了下去,徐妧把猫抱了起来,轻抚着它的小肚子,哭笑不得。

“没想到最先给大帅府添人进口的,竟然是顾小美,我是要当姥姥了吗?”

徐柔抬眼看着她,笑眯眯的:“这句话应该我来说,其实我这个年纪了,也该当姥姥了,你早点结婚也好,到时候,我也好帮你看看孩子,不至于无聊到打麻将来解闷。”

怎么一下子把话题扯到她结婚上去了,徐妧干笑两声:“哈,哈,妈,你打麻将也没有关系,我现在还是孩子,生什么孩子。”

她年纪的确是轻了点,徐柔侧身过来,就那么看着她:“不结婚也行,不过孩子一定是要生的,闭经是自己的骨肉,男孩女孩都好。”

就这么说着,还啧啧出声,一脸期待。

徐妧哭笑不得:“妈!”

可徐柔没打算就这么结束话题:“诶对了,昨天你有没有请谢允去看电影啊,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样实质进展?”

徐妧把顾小美放了地上,脱下大衣挂在了衣架上面,头也没回:“没有,谢允没有去,不过我刚才见过他,他有那么一点相处下去的意思,但我觉得他只是觉得我们谈得来,家世合适而已。昨天我还想要不要和他谈恋爱,今天忽然觉得,结婚不能胡来,不是合适就可以的,思来想去,我也想不出我喜欢什么样的人,可能是我太慢热了。”

徐柔脚尖一点,躺椅又前后摇动了起来。

她两手就搭在扶手上面,看着女儿一脸笑意:“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人,其实这不重要,真正等你发现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那什么都还来得及,不要将就。”

徐妧嗯了声,一手扶着躺椅,帮着摇了摇。

脚步声在楼梯间回荡,顾修远未语先笑,上了楼来。

“柔啊,我听说你今天有空,找人打麻将呢!”

徐柔伸手揉了下额头,很快,顾修远奔着她来了,他招呼吴妈,让她给自己倒点水,到了徐柔跟前,这就单膝跪了下来。

他给她捶着腿:“最近商圈那边收成好不好?再拨点款吧,北城以外,军资军用,正经用的。”

徐柔闭上眼睛,继续揉着额头:“这已经超出当初我许下的额度了,商圈开发的那块地,也没有完全收过来,顾修远,你跟我玩心眼吗?”

顾修远弯腰给她揉着额头:“我来帮你揉,我帮你揉,我跟你玩什么心眼,你就什么不出,我能和你结婚,也是愿意的,这件事不用怀疑我。”

她们的婚姻,本来就是一场交易。

开发了商圈之后,徐妧多少知道了一些,她不好意思这么光明正大地听他们谈话,转身走了餐桌那边坐下了。

吴妈给她也倒了水来,她喝了口水,竖着耳朵,仔细听着窗边的动静。

顾修远还陪着笑脸:“好不好嘛?好不好嘛,我也没办法,这么一大城的人要养,收不上来税,谁不知道徐老板有都是钱,不差这一点的。”

徐柔冷笑出声:“我有都是钱,我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

顾修远嘿嘿笑着:“是我无能,是我无能,你别生气,舍了钱财,到时候我让人给你立功德碑。”

徐柔:“谁稀罕你那个!”

“好好好,不稀罕,不稀罕,那你说你有什么条件,但凡我能做到的,一定鞠躬尽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