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不知道他的消息,你父亲应该知道啊,你为什么不去问他呢?”
“妹妹有所不知,父亲本就懊恼表哥对我的一番情意,又怎么会告知我他的消息呢?…”
“表哥,你是说皇甫将军是你表哥?”
丽妃点点头,继续说道:“父亲为了讨好皇上,拆散了我和表哥,将我送进宫来,指望我能得到皇上宠爱,生个皇子,当上皇后,我在这宫里度日如年,根本就不想争宠,也自知争不了,伴君如伴虎,你看媚妃,受宠这么多年,韩家权势熏天,还不是说杀就杀说满门抄斩就满门抄斩,表哥也念着我,这么大年纪了还未娶妻,我心里心疼得紧,可却没有办法,一年到头连见表哥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丽妃噙着眼泪,满腹心酸:“这几日听下人们议论,说表哥又打了败战,中了敌人的圈套,伤亡惨重,我很担心表哥,不知他是死是活,所以来妹妹这里,希望能知道点什么,谁知妹妹也不知。”
丽妃落下泪来,神情哀戚不已。
我叹了口气,皇帝啊皇帝,我说你没事棒打鸳鸯干嘛类,你又不喜欢人家,把人家弄进宫来干什么啊。
“姐姐别哭,哭也没用,如果将军出事了,姐姐哭倒长城,将军也不会没事。”我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我这叫什么安慰啊?
丽妃一听,真以为表哥已经去了,哭得更加伤心。
“这样吧,我帮姐姐向皇上问问?”
丽妃果然止住眼泪,擦净脸上的泪水:“妹妹可别说是姐姐让问的,姐姐不想连累表哥。”
“知道了!我没那么傻,我就假装和他聊战事,聊着聊着就聊到皇甫将军身上了,就顺便知道将军的消息了。”
“多谢妹妹,”丽妃向我行了个大礼,我赶紧扶起她来:“姐姐今后有什么打算,难道要一辈子呆在宫里吗?就没想过和将军厮守终生?”
“想过又怎样?姐姐已是皇妃,又岂敢妄想和表哥双宿双飞,只望表哥一生平安,有个疼他的人就好了。”丽妃向我行了一礼:“姐姐在丽姿宫等妹妹的好消息,一切拜托妹妹了。”
说完,便盈盈而去,冬日冷冽的寒风下,消瘦的身影愈发让人心酸。
第一百三十七章 暖阁里的相处
第一百三十七章 暖阁里的相处
“奴才参见娘娘,”邓公公一看到我马上跪下行礼。
“起来吧!大冷天的就别跪了。”我摆摆手,抱紧怀里的手炉,朝御书房里看了一眼:“皇上在里面吗?”
“皇上和王爷,国师,宰相大人还有众大臣在里面商议军事。”
“哦!”我想踏进去,又收回了脚步,冬天果然来了,寒风冷冽,万木皆枯,百花凋零,天色也总是灰沉沉的,让人看着心里怪压抑的,我穿了袄子,又裹了狐裘,怀里还抱着手炉,依然觉得有些冷。
“娘娘,要奴才进去通秉吗?”邓公公见我在门口犹豫不决,忙问道。
“好,不,不用了,我还在这里等他吧!”我看了里面一眼,“他们商议多久了?”
“回娘娘,有一个多时辰了。”
“还要多久呢?”
“奴才也不知,娘娘,外面风大,别冻着您身子,娘娘还是随奴才去暖阁休息,如何?”
“算了,我还是在这里等着他吧,也不是很冷,老呆在房子里,闷,吹吹风,清醒清醒也好。”其实是我还没有做好见他的准备,自从那日喝醉酒出言不逊,这些日子我都没见过他,碧玉也说没看见皇上来过念柔宫,或许他来过,只是我们都不知。
我原以为那日胡言乱语,他会责罚我,谁知他什么也没做,好像忘记了我这个人,这让我有些失落,也有些庆幸。
如果他不是皇帝,或许我会喜欢上他,可我不会喜欢皇帝,所以不会喜欢他,可有时对于他的呵护宠爱纵容,我又有些心动。
算了,想那么多干嘛,如果能离开这里,又不伤到身边的人,那该有多好?
“邓公公,那两株是红梅吗?”我指着门前的两株梅树问道。
“回娘娘,那是白梅。”
白梅?不是红梅。我不由得想起去年冬天,风在御花园里翩翩舞剑的情景,玉树琼枝里,娇艳百花丛,白雪纷扬,红梅正好,身影翩飞,青丝飞舞,咋看落红点点,赢来雪花片片,那俊美飘逸的男子迎风而立,身上红白相间,砌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
我走到梅花树下,想起那俊逸无双,风姿脱俗的男子,思念一点一点把心填满,忧伤一丝一丝飘荡在风里。
“皇上,柔妃娘娘已在外面等您半个时辰了。”邓公公端着参茶进来时,低声道。
“为何不早说?这么冷的天你让柔儿在外面吹冷风?”皇帝站起身,怒瞪着邓公公。
“娘娘不让奴才通秉。”
“那为何不带她起暖阁休息?冻着了她,你如何担当?”
“奴才知罪,娘娘说不想去暖阁休息,说老呆在房子里,闷,想一个人吹吹风。”
皇帝冷哼一声,扔下众臣,急急的向外走去。
荣王一听是那个日夜思念的柔儿,忙也急急的跟了出去,大臣们一见荣王如此,自然也跟了出去。
寒风吹起我的披风,又吹起我的长发,我轻轻抚摸着梅枝,想起那俊逸脱俗的男子,想起他写给我的情诗,不禁低声吟道:“铁骑银剑千杯酒,妾看爱郎最风流,”
“踏破万里好河山,爱郎豪情千万丈。”
“奋死杀敌建功业,倒不如——妾身红袖来添香。”
“眉目如画美如玉,只为爱郎添娇羞。”
寒风吹起我的长发,缠在梅枝上,我细细的将长发拾起,低眉浅笑,眉目含情,醉倒了身后的儿郎。
“青丝缠绕香海里,永不负君相思意,”
“柔儿一身女儿香,不怕醉君三千场,”
想起千里之隔,相见无望,我的眼泪悄然滑落,空气里梅树下,谁的心悄然碎裂?
“滴滴落尽女儿泪,执手相看人断肠。”
“秋去冬来思不休,执子之手共白头。”
“柔儿——”我回头冲皇帝一笑,忍下心里的泪珠儿,皇帝伸手将我揽入怀中,我正想闪躲,可滚烫的温暖让我迟疑,就在这短暂的迟疑中,我已落入他的怀抱。
皇帝抱紧怀里的女子,爱怜的磨蹭着她的发丝,低低的说:“柔儿,朕只愿执子之手共白头。”
你要的是江山!不是美人!我从皇帝怀里抬起头,与荣王悲伤深情的眼神相撞,不禁浅浅一笑,算是对那日醉酒的歉意。
看着那醉人的笑颜,荣王不禁有些失神。
“今日就议到此吧,明日早朝再议,通通退下吧!”皇帝大手一挥,所有人散得干干净净。
荣王留恋的看我一眼,也低头退下。
皇帝拦腰把我抱起,大步踏入暖阁,把我轻轻放在软榻上,给我摘了披风挂在屏风上,重又把我抱入怀中。
“皇上今日在议什么重要事情?柔儿是不是打扰到皇上了?”我看了看皇帝还算柔和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问,我不知皇帝是否还恼怒那日的醉话。
“没什么重要事。”见我仍望着他,以为我不相信,又解释道:“只是在说前方战事,皇甫义连番战败的事。”
“哦,”我抿了抿嘴,在皇帝暖洋洋的怀里拱了拱,漫不经心的说,“听说皇甫将军被敌军杀死了,现在军队全龙无首,军心涣散,是不是真的?”
“胡说!谁在造谣?”皇帝语气淡淡的:“皇甫义连连败下阵来,朕看在他奋勇杀敌以至于身受重伤的份上,不予计较,朕也心中目前军中并无能顶替韩达的将军,也不能怪责皇甫义。”
“皇上是不是后悔斩杀韩将军了?都是柔儿不好,柔儿不该…”我挤出两滴可怜的泪珠儿。
皇帝一看我的眼泪心就疼了,忙轻声安慰我:“柔儿别多想,他如此对柔儿,朕不将他千刀万剐已对他不错了,朕又岂会后悔杀他,朕只是因战事不利,有些心烦而已。”
“既然如此,那皇上…我们就不打了不好吗?再说了,战乱连连,百姓苦不堪言…”
“不!朕要征服天下,朕要让柔儿当天下的王后,而不只是水蓝国的皇后,朕要给柔儿最尊贵的身份。”皇帝打断我的话,语气无比坚定。
“可是,皇上…”
“柔儿不用担心,朕已经想到办法了,一定能将风云国左右夹击,一举歼灭!”
左右夹击?我抬起好奇的小脸,“皇上,我们的军队不是损失惨重吗?怎么还能将风云国的各路大军左右夹击啊?”
“这柔儿就不用担心了,朕自有妙计。”
眼见套不出话,我只好安静下来,缩在皇帝的怀里,真奇怪,今天他的怀抱怎么这么温暖如春。
“那…皇上,既然没有人能顶替韩将军,意思就是说皇甫将军还得继续做主帅咯?皇甫将军身受重伤,有没有生命危险啊?”
“他没事,只是被流矢射中大腿,背上又挨了一刀而已,并无大碍。”
什么叫‘只是’被流矢射中,又挨了一刀‘而已’,换成是我,哪一样都让我够呛。
皇帝的怀抱像个火炉一样,暖和得让我昏昏欲睡,我抱紧他,把脸贴在他的胸口上,缓缓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皇帝见怀里的女子安静了许久,奇怪的低声唤道:“柔儿——”
我只是梦呓一声,便将火炉抱得更紧,睡得香甜。
“原来是睡着了。”皇帝轻轻笑了笑,便欲将怀里的女子放在软榻上。
“不要,别走!”可怀里的女子紧抱着他不放,皱着眉头,嘴里一直嘟囔着:“别走,别走——”
“朕不走,柔儿睡吧,朕陪着你。”皇帝轻轻把怀里的女子放在榻上,脱了软靴和外袍,钻进被窝里,运起真气,重又将睡得香甜的女子抱入怀中。
“好暖和~~”怀里的女子满足得叹息,像小猫一样蜷缩在他的怀里,皇帝笑了笑,将她抱得更紧,眼里洋溢着浓浓的爱恋。
寒风冷冽的冬日里,一个勤勉狂傲的帝王,丢下繁忙的政务,一动不动侧躺在软榻上,只为了给心爱女子春天般的温暖,只为守护她,守护她的梦。
“王爷,幽京有消息了!魑少侠已探得娘娘所在。”
坐在案前憔悴不堪的男子,即便消瘦许多,仍无损他的俊美尊贵,楚风扬急急站起身,衣袍带落了案上的卷宗:“快说!柔儿到底是哪?”
“是,王爷…”
当夜幕降临时,我才满足的醒过来,在被窝里伸着懒腰,等等,我手打到什么东西?脚踢到什么东西?
我定睛一看,正对上皇帝笑意融融的脸,我惊得差点跳起来,我是想跳起来,可我没有,因为有人伸手把我揽入怀中。
“皇上,你…你怎么在我床上?”我抓起被子看了看,还好两个人都衣服整齐。
“这是在朕的暖阁里,在朕的软榻上,应该说柔儿怎么到了朕的榻上?”皇帝笑意融融的看着我,我不客气的瞪他一眼。
“我怎么知道怎么到了你榻上?一定是你,使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把我拐上…榻!你这个皇帝太龌龊了!”
“朕没有使什么下三滥的手段,是柔儿抱着朕不准朕离开的,柔儿要朕别走,朕怎么走得了?”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好吧,就算有吧,我死不承认你拿我怎么办,我瞪他一眼,理不直气不壮的说:“胡说!根本没这回事!你别以为我睡着了就可以随便糊弄我!”
“好了好了!没有就没有!柔儿,让朕再抱一回!”皇帝把头埋入那乌黑柔顺的发丝中,贪婪的闻着那醉人的清香。
“皇上,天色晚了,我要回去了,不回去呆会下人们又到处找。”我推了推皇帝,纹丝不动,再推了推,不动分毫,还想再推,皇帝说话了,声音嘶哑低沉,带着隐忍。
“柔儿别动,让朕再抱一回,朕不会对柔儿做什么,只要这样静静抱着柔儿就好。”
“既然不对我做什么?为什么要解释?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我笑了笑,不怕死的推着皇帝。
“别动!”
“你叫我不动我就不动啊,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我使劲挣扎着,想挣脱皇帝铁棍般箍着我的两只手臂。
等等,刚才我的手碰到下面什么硬硬的东西了?那个位置好像是…!再看到皇帝隐忍的表情,眼中熊熊燃烧的欲火,我干笑两声,不敢再挣扎,生怕越挣扎他欲火越望,呆会扑上来把我吃干抹净我怎么办?我可是良家女子,再说我的准则是不招惹有妇之夫。
皇帝,我可不想招惹,尽管他长得很不错,身材比魅还健美,再加上经验丰富,技术好,从那天观看他和媚妃的那场世纪大战,我就已经把他定位为床上第一猛男,那技术那劲头那身材真不是盖的。
如果能和他共赴巫山云雨大战三百回合,那也是不错的选择,光是那身材就够劲爆了,还有那永不消退的威猛进攻,熟练的挑逗技术,光想着就想惊叫,天哪!我不能想了,再想我会疯掉的,还是回去折腾魑吧,我吞了吞口水,使劲掐了把大腿,停止YY。
皇帝饶有趣味的看着怀里的女子变化无穷的表情,嘴角上扬,唇边勾勒出一抹笑意,待看到她小巧的舌头舔着红润的唇瓣,不禁喉咙干渴,本就欲望难忍,浑身燥热,再也控制不住,高大威猛的身躯压了上去。
“皇上,你——”惊叫全被吞没,皇帝霸道有力的席卷她的唇瓣,雄健有力的舌头撬开她的贝齿,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逼着她和他一起沉沦。
我大脑一片空白,思绪无法集中,全身一阵酥麻,像被电流击过,呆呆的沦陷在他霸道的进攻里。
唇瓣传来霸道的滚烫让我无助的呻吟,他的大手隔着衣物抚摸着我的肌肤,燃起熊熊大火,他霸道的吻着我,剥夺了我呼吸和反抗的机会,我只能呻吟着,臣服在他的身下。
他还不放过我,手掌揉搓着我胸前的丰满,惹得我想大声惊呼,可惊呼却全被他吞没,我只能勾住他粗壮的脖颈,和他一起沉沦,沉醉,或下地狱或上天堂。
“柔儿,朕——想要你!”他吻着我,大口喘着粗气,热气喷在我燃烧的肌肤上,更激起我的欲望。
“皇上——”我低低唤着,暧昧缠绵的声音听起来像热情的邀请,勾起了皇帝更大的情欲。
第一百三十八章 一家三口
第一百三十八章 一家三口
“皇上——”我低低唤着,暧昧缠绵的声音听起来像热情的邀请,勾起了皇帝更大的情欲。
他霸道的吻着我,滚烫的手掌探入我的衣襟,在我柔滑雪白的肌肤上抚摸揉搓,我想惊叫,一股热流涌出,情欲燃烧着我,身体很空虚,我想要他,我需要他的强悍进攻,需要他霸道占领我,填满我,征服我。
“柔儿,朕想要你,朕真的很想要你,朕控制不住自己。”皇帝吻着我的下巴,脖子,锁骨,一路往下,滚烫的手掌燃烧着我的肌肤。
我颤抖着身体,咬着嘴唇,期待着他的更进一步,身体空虚得难受,腿不由自主的缠上他,像蛇一样紧紧缠住他。
“皇上——”我低低呻吟着,声音暧昧火热,透着无尽的空虚和渴盼,“我,我想…”
“皇上,念柔宫的…”突如其来的声音惊醒了迷醉在情欲中的两个人,我睁大双眼看着压在我身上的皇帝。
“奴才知罪奴才知罪!”邓公公看到软榻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心知坏了皇帝的好事,赶紧跪下磕头。
“滚!”皇帝支起身,将被子盖住身下的人儿,阴沉着脸,暴怒大喝,邓公公连滚带爬的退下。
我用力推开皇帝,慌慌张张跳下软榻,连披风都忘了带就急急往外走。
“柔儿——”皇帝轻声挽留。
我用力摇了摇头,努力使自己清醒一点,他是皇帝,他是很多女人的老公,我不要皇帝!我不抢别人的老公!对!我不要他!
我定下心神,回头冲他盈盈一笑:“皇上,若你不是皇帝该多好。”
“柔儿为何这样说?”
“如果你不是皇帝,我就…”
“柔儿就如何?”皇帝期盼的看着我。
“我就…”我吞下要说的话,看着他笑了笑,“没什么,柔儿告退了。”
蓝傲天,如果你不是皇帝,如果你没有老婆,我就把你收为我第五房相公,可是你是皇帝,你也有很多老婆,所以,我不要爱上你!也不要招惹你!
皇帝的暖阁里爆发出一声怒吼,暖阁里的家具被暴怒中的皇帝砸了一地,此后很长一段日子,皇帝身边的太监宫女都提着脑袋小心谨慎过日子,生怕一不小心,情欲得不到宣泄的皇帝就砍了他们的脑袋泄愤。
最可怜的就是邓公公,每天不是顶着两个红肿的熊猫眼,就是被皇帝的奏折茶杯砸得满头包。
魑正在柔儿的寝宫里阅读医书,希望能找到修复小诺心脏的办法,可却找不到半点蛛丝马迹,不由得有些烦躁,正想出去透透气,忽然就听见小诺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
“碧玉,派个人到丽姿宫告诉丽妃,她担心的人没事!”
“是,娘娘!”
“另外,不准任何人进我的寝宫!皇帝也不行!”
“是,娘娘!”
魑正想开门,门已经被人大力踹开,小诺红着双眼急匆匆的冲了进来,将门使劲关上,就不顾一切的扑了上来。
“小诺,你怎么了?”魑扔下医书,抱住怀里浑身滚烫的女子,“小诺,你生病了吗?身体这么烫,脉搏也跳得好快。”
“我没病!我只是想要你而已!”我吻住魑娇艳的红唇,粗暴的撕扯他的衣服,“烦死了,这衣服怎么这么难脱。”
原来如此!魑笑了笑,一把抱起怀里的女子,两人滚到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