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无意救姑娘,姑娘不必放在心上。”靖王说着就要离去。

郁闷,他跟本就不看我一眼。这么说来要不是黄贵拦着了他的去路,他跟本就不会管我死活了,这靖王不至于不喜欢女色吧?不然我投怀送抱,他都不要?。

他已经走出了五步远了,俺狗急跳墙,只得先将他叫住再说,“殿下留步。”

他停住了步子,“姑娘何事?”

好好听的声音,好迷人的背影,迷死俺了。我两眼放光地瞪着他漂亮的背影,瞎掰一通,“殿下,小女子的父母双双都在另外一个世界,他们临走前,叫我来汴京寻找失散多年的姑姑,耐何姑姑早已经搬离汴京城,杳无音讯。如今,小女子无门无路,无依无靠,还望殿下收留,哪怕是为奴为婢,小女子也心甘情愿。”

我说得是楚楚可怜,泪声惧下,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哪怕是头大象也该给我感动死了,就不信这靖王连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

爸妈,我可没有咒你们死哦,你们在二十一世纪,女儿我在古代,本来就是两个不同的世界,我说得没错。至于那靖王要是被我误导,理解错误,那可就不关我事了,嘿嘿。

靖王没出声,倒是他身后的护卫不忍心了。

“王爷,我看她挺可怜的,厨房正缺个烧火的丫头,要么就收留她吧。”

“依你所言,回府后,你让总管给她安排个职位。”靖王头也不回,禁自离去。

“是,王爷。”那名护卫恭敬地应声,尔后朝我招了招手,“张姑娘,还愣着干嘛,殿下同意收留你了,快点跟上来吧。”

靠!我说的什么为奴为婢都是场面话,还真叫我去厨房当个烧火的丫鬟?我呸!给我当王妃我都还要考虑几天呢。我张颖萱是谁?张氏集团的董事长千金,爸妈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二十一世纪来的大美女,竟然让我去厨房烧火?我死也不干。

我不满地咕哝了几声,盯着靖王那超级迷人的背影,还是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没办法,有道是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这是目前唯一接近美男的机会啊,我怎么能错过?

要知道,同住一个王府,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滴。萱萱我吃不到他,可就得改名换姓了。

我把自己的身世编得这么可怜,本来想靖王会怜香惜玉地走到我身边,好好安慰我一翻,然后我再揭开我脸上的面纱,让他惊艳一下我的美貌,自然水到渠成,顺理成章的‘吃’了他,结果,他居然连头都没回一下,现在我可以确定,靖王一不爱管闲事,二不太重视女人,害我现在真变成了个地地道道的烧火丫头。

我傻愣愣地瞪着眼前这黑灶柴堆,边上的一个丫鬟不停地催促着我快点升火。

汗,我哪里会用柴烧火咯?就算我在二十一世纪时,偶尔会因为无聊下厨烧几道小菜,用的也是液化气啊。

是以,我从袖中掏出一锭金子,放在灶上,很慷慨地对着那催我的小丫鬟道,“你替我把活干了,这锭金子就是你的。前提是你得帮我瞒着我不在府里的事,我会在天亮前回来的。”

要知道在现代,金子可是按克算钱的啊,一锭金子都不知道值多少钱,但是,那古墓里不是有的是财宝嘛,足够我享用三辈子了,花起来,丝毫不用手软。

再说了,我莫明其妙地穿越来,也不晓得哪天又无原无故地穿回去了,墓中的那些钱我带不带得走还是个问题,所以,更应该花了再说喽。

那丫鬟拿起金子,小心翼翼地道:“你你你你你…你说真的?”

“钱都在你手上了,当然真的。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不就一锭金子么。”俺忘了,俺前两天还惨到跟狗抢包子吃呢。俺这叫好了伤疤忘了疼。

我就这样把我该干的活扔给了别的丫鬟,趁别人不注意,从王府的后门,翻墙出去,回了躺客栈,换上了一身男装,逍遥去也。

听王府别的下人说靖王有事出府了,估计要明天才回来去了。我又怎么会傻乎乎地等他回来呢?当然是先去潇洒一下,再回去想办法‘干’掉他喽。

华灯初上,街上万家灯火,许多做生意的小店仍然在营业,街道两旁也有不少卖杂货小吃的摊子,摊主的吆喝声不断,逛夜市的人不少,汴京不愧是祥龙国的首都,入了夜,街上依然这么热闹。

我在街上闲逛了几圈,顺便欣赏了下古代雕梁画栋的建筑及人文风情,问了个路,就来到了一条繁华十足的大街上。

只见大街上,数家青楼灯火辉煌,一个个穿得很‘凉快’的年轻女人巧笑盈盈,当街拉客,这是什么地方?当然是妓院最集中的地方喽。

我一身男装,站在一家妓院门口,轻摇着手中的折扇,俨然一位翩翩佳公子。

相信每位穿越的老大都会到古代的妓院玩上一玩吧?萱萱我也不例外哈。

“哟,公子生得好生俊俏,来来来,快里边请…”瞧瞧,俺生得太俊,马上就被一个妓女拉住了手臂。

俺本来想跟着她进妓院的,但我的眼光又被旁边一家外观装修得很高档,很豪华的妓院吸引住了,只是这家妓院门口没有妓女拉客。

这下我好奇了,指着那家名为风满楼的妓院,朝拉着我手的妓女问道:“那家妓院怎么没人拉客啊?”

“公子,您一定是新来的吧,这你都不知道啊,那是一家男伶馆,是专供有断袖之癖的男人享乐的地方,里头全是男妓。”

“哦,这样啊。”我很明白地点点头。

小说看多了,我自然知道断袖之癖是古代同性恋的称谓。

这么说来,那风满楼里全是‘鸭’喽。原来这祥龙国还有‘鸭’店啊。

哈哈!也不知道那些‘鸭’帅不帅哦?心动不如行动,去看看不就晓得了,同样是妓院,相对而言,我对‘鸭’更感兴趣。

“公子您该不会有断袖之癖吧?”

“嗳,算你说对了!”我的眸光奕奕生辉,大方地扔给那妓女一锭金子,就朝风满楼走去。

找妓女,我最多能摸不能‘用’,但是找‘鸭’,又恰巧是只帅‘鸭’,那我就…嘿嘿!

第015章 灰我都认得

我轻摇着折扇,风度翩翩地走进风满楼。

风满楼里雕梁画栋,地毯艳红,灯火通明,各个角落整齐地摆放着一些漂亮的装饰花瓶,并不像其它普通妓院一样热闹,反而给人一种清淡尔雅的感觉,就像回家了一般舒适自然。

好个风满楼,品味不俗,果然没让萱萱我失望哈。看来这风满楼的主人还挺有涵养,估计收费也满贵的,不过,不要紧,萱萱我有的是钱。

大厅两侧一间间雅致的包房里,从半掩的房门,虚掩的窗户看去,隐约可见一个个长相清秀的年轻男人,脂粉淡施,陪着不同的嫖客饮酒作乐,谈笑风生。

呃,都是相貌清俊,又超骚的帅哥呢,俺喜欢。

“哟,好俊的公子哥哟!”

一道好听清脆的嗓音响起,一个一身火红,艳光四射,大约三十多岁的成熟女人慢慢走到我身边,对着我凝眸轻笑。

美女就是美女啊,连笑容都是这么赏心悦目。我一米六六的身高,穿着男装,在身高上虽然不显眼,但以我清丽绝俗的五官,穿起男装就是个招蜂引蝶的帅小伙,穿起女装来嘛,自然就是倾国倾城一佳人喽。

瞧,我这不就得到了这位美女的赞赏惊艳的目光。真是感谢爸妈赐给我的这副好皮相啊。

我立即朝她漾开一抹笑,“姑娘好。”

“我已经人老珠黄,不敢当姑娘这称谓了。我是风满楼的主事,公子叫我凤娘即可。不知公子贵姓?”美女的语气中有丝岁月不饶人的感慨。

“免贵姓张。凤娘,你这可有上等‘佳品’?。”我摇扇轻笑,丢给她两锭黄澄澄的金子,直接切入正题。

找‘鸭’嘛,要找,就找最贵最好的,要么就不找。反正古墓里那位尸体大帅哥有的是陪葬钱,他又用不着了,萱萱我为了不暴珍天物,只好勉为其难帮他花花喽。

再说了,那些钱也是我应得的呀,我都跟他有一腿了,照理来说,我也免免强强算得上是他的财产继承人吧?

本来看这凤娘感怀,我应该好心安慰她几句的,但是,我今天是来花钱当大爷享受的,马屁要拍也得拍在马屁股上才称头啊。

凤娘拿着金子笑逐颜开,“有!咱们这的红牌风挽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容颜绝世,今夜开苞。公子您真是来对时候了。”

“哦?风挽尘这名字倒是不错,他真有你说得这么好?”我挑起眉。一听到有帅哥,而且还是个处男,俺就超级兴奋。

不知道有没有古墓里的帅尸大哥这么帅哦?想到那具超级大帅尸,俺的口水又快滴下来了,不行,口水绝对不能流,俺现在是男装打扮,一个男人流口水,这像话吗?

“有,绝对是过之而无不及。”凤娘一脸的肯定。

“真这么好,抢着要他的人肯定很多吧。说说,怎么样才能得到他?”我一脸的饶富兴味。

“公子真是聪颖过人,只要赢了三场比试即可。”凤娘淡笑。

“好,我誓在必得。”处男帅哥嘛,俺最爱了,就算使出看家本领,俺也要把他抢到手。

凤娘将我带到二楼一间宽敞雅致的厅堂内,厅中已然摆满了品茶的案椅,形形色色,想‘上’风挽尘的嫖客们也都就位,等待着风挽尘的出场。

凤娘安排我座在最前排的位置后,就招呼其它客人去了。

凤娘说的三场比试是文斗,武斗,财斗。前两样嘛,俺这个二十一世纪来的新新人类,免强可以搬门弄斧,后面一样嘛,有古墓中的帅尸当冤大头,俺最多了。

呵呵。挽尘帅哥,你已经属于俺了。

风挽尘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上的三流货色,瞧瞧,现在,在座的都是经济雄厚,又有点才华的年轻才俊,(当然,估计除了萱萱我外,其它全是男同性恋了。)他们都是从一般垃圾嫖客里挑选出来的精品,我很荣幸被例入这堆精品里。

‘鸭’还挑选顾客,真是新奇哈。

我一边优雅地品着茗,一边左顾右盼,等着风挽尘出场。但是俺这太过俊秀的皮相,还是有其它嫖客朝我不停抛来可误的媚眼。

俺甚至听到有人窃窃私语些啥,俺太俊了,把俺拥在怀里,快活一翻也不错之类的话。

我翻个白眼,这些性趣有问题的男人,要是知道我是个女人,不知道他们还有兴致不?

白色的帘幕后,突然多了一抹清瘦的身影,那若隐若现的清俊身姿,让人遐想无限。他端坐在琴案前,纤长的十指抚上琴弦。

悠扬的琴声响起,原本嘈杂的大厅瞬间安静了下来,琴声犹如平湖上的凉风缓缓拂过每个人的心湖,带着丝丝沁凉,淡淡的哀伤,让人怜悯之心犹然而生,那动人的韵律宛如天籁,一曲已罢,让人回味无穷。

啪啪啪!…热烈的叫好声,鼓掌声随之响起。

白色的帘幕半掀,身穿白衣的风挽尘缓缓走出,他那出色绝俊的五官,那修长的身形,引起众人一片哗然,让人恨不得狠狠爱死他。

风挽尘这漂亮的男妓,长相帅得过火,身上有股我见犹怜的气质,身材又是一流的,果真像凤娘所说的,没让萱萱我失望哈。

我眼珠子一转,很自然地背出一首诗:

美男卷珠帘,

深坐蹙娥眉。

但见泪痕湿,

不知心恨谁?

在我背完诗的一刹那,众多肯定又惊愕的目光投向我。泡仔第一条:先声夺人,引起帅哥的注意。

“好诗,真是好诗!”惹人怜爱的风挽尘帅哥一愣,看着我的眼光多了丝韵味,随即柔声开口称赞,“公子文采过人,出口成章,挽尘敬您一杯。”

风挽尘执起酒杯一饮而尽,帅哥就是帅哥啊,不但说话嗓音好听,连喝酒的动作都是那么优雅。

挽尘敬我酒,四周的男人都投来嫉妒地目光,我内心得意极了,朝挽尘笑笑,“拙诗而已,拙诗而已。”

大家都认为这首诗是俺写的,可这首诗是唐代李白的大作啊,俺这三脚猫水准,偷‘诗’还行,自个儿哪里写作得出来哦。

要是李白晓得俺不但镖窃他的诗,还把他写的‘美人’改成了‘美男’,作为泡仔之用,不晓得他会不会气得托梦砍了我?

“公子谦虚了。”风挽尘腼腆地看了我一眼,对着众人道:“挽尘这有一阙词,不知哪位公子能对出下半阙?劲车直逼,势破竹,强马力炮循环。楚河汉界,满沧桑,将士两相望。身陷囫囵,解数千招,人生,一盘棋。”

风挽尘的目光是期待地看着我说的。看来俺凭着刚才那首诗,已经成功获得美男的注意了哈。恩,挽尘帅哥,你就放心吧,凭你这么柔弱的外表,俺会好好保护你的,谁让你是帅哥呢。

不过,现在他出的这阙词,这么复杂,确实满难对上的,瞧,其他人不是在苦思冥想,就是在摇头叹气呢。

我迅速在脑袋里搜索着古代哪位高人的诗词可以借来一用,反正这里是历史上没有记载的祥龙国,管我镖窃哪位高人的诗,只要我不说,谁知道啊?通通算是萱萱俺写的。

有了!我勾起唇角,嚷声道:

“残阳斜落,意阑珊,染山峦霞乱醉。白昼分明,尽辉煌,日月依互恋。体藏宇宙,气象万千,岁月,四季情。”

哗!众人一片哗然,羡慕赞赏十足地目光投向我,我一脸骄傲地抬起下巴,被人崇拜的滋味真好!

“将相迎合,洪水退,铁丹士卒江岸。城池联地,遍野骨,飞鸦去无声。雄立疆场,随败不乱,岁月,豪情在。”

暴好听,又略带着磁性的嗓音响起,俺就是死也记得这声音的主人啊,谁让他是位超级大帅哥呢。

我微转过头,果然看到一侧的雅座内,那位美丽得过火的珍品帅哥——靖王,正风度翩翩地朝我走来。

只是,靖王的身边,还有一个人,一个化成灰我都认得的人,我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再细看,依旧没有看错。

真的是他!

“鬼啊!!!”我眼眸暴睁,惊恐地发出近乎八十分贝的刺耳噪音。

第016章 泡鸭遇皇帝

众人受不了这高分贝的噪音,掏掏耳朵,数道白眼同时射向我,咕哝啥俺个男子汉大丈夫居然像个娘们儿般的尖叫?我好意思吗我?

有啥不好意思的!俺不就一假男人么。我很想顶回去,可俺吓得两眼泛白,说不出话了。

瞧瞧,我看到了谁?我居然看到了古墓中的那位超级大帅尸,他就活生生,直挺挺地站在我眼前。

妈呀!他不会是死不瞑目,怪我奸了他,气得诈尸,从坟墓里跳出来找我算帐吧?还是他嫌我‘干’他‘干’得太勇猛了,要‘干’回来还?

大伙说说,我能不叫吗?

靖王与‘帅尸大哥’这两位绝世美男子的现身,现场多了不少抽气声,道道淫秽的目光皆投射到他们身上,但被他二人凌厉的眼神一瞪,又怕怕地收回目光,只得偶尔趁他们不注意,偷瞄上一眼,解解谗。

我则吓得两腿发软,脸色惨白,软趴趴地就想晕倒。

我没有倒在僵硬的地板上,反而倒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恩,他的怀抱好温暖,好舒服,我的小手攀上他的颈项,好想多躺一会。

是谁这么好心接住我啊?是不是帅哥啊?

我迷蒙地睁开眼,看清了抱着我的人,竟然是那位帅尸大哥,我立即吓得弹开三步远,牙齿打架,颤抖地指着他,“你你你你你你…你是人是鬼?”

“朕…”帅尸大哥漂亮性感的嘴唇动了动,刚说了一个字,似乎又觉得不妥,改口道:“我有这么恐怖吗?”

帅尸大哥的眼睛黑亮如繁星,眼神桀骜不驯,不是在古墓中‘压’在我身上时的红色火眸,虽然没了那火红的邪气感,却又多了几分狂野霸道。

此时,他的眸光正充满笑意地望着我,貌似被萱萱我这漂亮的容貌迷倒了。

帅哥就是帅哥啊,不管眼睛是红色还是黑色的,都是那么迷人,我立即忘记了他可能是‘鬼’,傻傻地道:“不恐怖,超级迷人!不要紧,鬼就鬼吧,反正你是只超级大帅鬼。有道是帅哥胯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领教过他的‘厉害’,萱萱我已经很乐意做个帅鬼夫人了,可以天天‘凌虐’他,我何乐而不为呢?

闻言,他的眸中闪着疑惑,笑意更深了,“多谢兄台谬赞,兄台似乎把我误认为哪位已故的友人了?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

他不认得我?不是吧?好说我也跟他大战过三个回合,凭我跟他爱爱时的勇猛程度,他怎么可以忘得了呢?太伤害我脆弱的心灵了。

那我下次再加把劲,活活将他爱死得了。呃,又忘了,他可能已经挂了。

我看着他认真的眼神,似乎不是装的,我狐疑地望着他,“你真的不认得我?”

我没事时在棺材里跟他说话,都不知道自称过多少次萱萱了,如果他真是来找我算帐的,那么不可能不记得我。

那么,现在只有两种情况了,其一,他是个见忘鬼(换句话说,就是失去记忆了)

其二,他不是帅尸大哥,只是跟帅尸大哥长得很像,不,是一模一样才对。

“你我从未见过,如何认得?”‘帅哥大哥’再次开口了。

“你是人吧?”我盯着他帅得过火的脸,差点没流口水。

“如假包换。”帅尸又开口了。

“麻烦一下在座的各位,你们看得见他吗?”我的目光瞥向在座的嫖客。

那些嫖客们多数都翻了个白眼,给了我一个你很白痴的眼神,都说什么“这么大个帅人,当然看得见啦”。

很好,我现在至少可以确定站在我面前的是个人了。而且他不是古墓里的帅哥。虽然外表一样,但那种截然不同的眼神,确实不是同一个人。

啊,对了。我突然一拍脑袋,他能跟靖王君御清在一起,他的身份绝对不低。我记得他刚刚说漏嘴自称朕,那么,毫无疑问,眼前的人是当今皇帝君御邪。

当初我猜测古墓中的帅哥跟当今皇帝同名同姓可能是巧合,那么现在,他又跟当今皇帝长得一模一样,这就一定不是巧合了。

我迅速整理起思路。现在,我可以确定,眼前的人是皇帝君御邪,古墓里的帅尸是祁王君御祁。因为祁王腿有残疾,又是哑吧(我没听过帅尸大哥说话,也没听过他叫床,就当他是哑巴好了)。所以,古墓里的帅哥刚好符合祁王的条件。

只是君御祁的身上怎么会有君御邪的玉佩?还有,祁王到底死了没有?他又为什么会在古墓里?难道君御祁死了,君御邪念弟情深,把玉佩送给他做纪念?

可是当今的祁王没死啊。还有君御祁的眼睛为什么在跟自己爱爱时变成了红色?

真是问题一堆堆啊,姓君的人怎么这么复杂。

既然我上个妓院找只‘鸭’都能跟君家兄弟碰到,这么说,老天都支持我把君家兄弟的秘密给挖个底朝天。

好,天意不可违,俺就一点一点地开始挖了!(小声地说一下,是帅哥的秘密俺才挖的,因为顺便可以吃掉他们嘛。嘿嘿。)

我也很想直接问君家兄弟这是咋回事,但,这似乎是皇家机密,俺怕俺半个问题还没问出口,脑袋就跟脖子搬家了。所以,只得接近他们,一点一点掏出来了。

不过,没关系,俺这不是混得很好,已经混进靖王府了么?(当了个烧火丫鬟),光荣啊!

“抱歉,我思念那位‘亡友’心切,刚刚确实认错了人。你问我的名字,却没自报姓名,不礼貌。”我定定地望着君御邪说道。

“兄台情深义重,思友心切,不用道歉。是我没想周全,在下君行云。”君御邪颇具趣味地挑挑眉,貌似他这个皇帝的话,从来没人质疑过,萱萱我就来一马当先好了。

他话落,靖王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我也很意外啊,他不是应该叫君御邪么?怎么又变成君行云了?哦,对了,皇帝的名字人人都知道,在‘鸭’院摆出来,这不是要遗臭万年吗,所以,他用的是假名。

他倒没说错,我是情深意重,因为我确实好想帅尸大哥哦,好想再奸他个几回。

“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张,颖,萱!”我一收折扇,气度潇洒地报上姓名。确定自己没撞鬼,我又信心十足啦。

不过,爸妈给我取的名字,孝顺的萱萱我,是不会乱改的哦。就算下午的时候,我告诉了靖王这个名字,但当时我穿着女装,又蒙着面,靖王没见过我的脸,现在的我,在他们眼里是个男的,要靖王问起来,偶推说巧合就得了。

“取字,聪颖慧颉,气宇轩昂,张公子好名字。”君御邪点头赞道。

呃,他把我的名字误认成了张颖轩,大家听听,是他改的,可不是我自己改的哦。所以我还是孝顺张家祖宗的萱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