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没有然后!

柳荫睡着了。他虽然喝了不少酒,睡得也很香,可是却没有打呼噜,而是静静地侧身对着玉润睡着…

玉润也累了,她看柳荫睡着,终于死心了,背对着柳荫蹭啊蹭,蹭进了柳荫怀中之后,也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会有不少h,漠漠我已经学聪明了,到时候两个版本,未删节版大家愿意要的话,留下邮箱好了~

178番外十一

柳荫离开没多久,从秦夫人那里借来的四个侍女就按照他的吩咐,候在了浴间的门外。

玉润坐在妆台前梳妆的时候,领头的侍女拿来了一等公爵夫人的礼服和冠冕,服侍玉润穿戴妆饰。柳荫虽然没有交代,玉润也猜到了自己要接待东平郡的命妇们了。

她还没正式嫁给柳荫,柳荫就提前向朝廷请封,因此嫁给柳荫之后,她接了朝廷的诰封,成了一等公爵夫人,东平郡地位最高的女人。

虽然年纪小小,她却也要摆出公爵夫人的架势来。

对于来见玉润的命妇,柳荫已经亲自做了筛选,都是他和玉珂亲信的眷属,并没有一个外人。

作为东平郡王的嫡长女,一等定国公的夫人,玉润身份足够高贵,她端坐在起居室里,一拨拨地接见这些命妇,并根据对方的身份,恰当地进行回应。

中午柳荫没有回来。

到了下午,玉润已经和其中几位年龄相近的命妇有了些默契,她预备有空的话,请这几位过来陪伴自己。

到了下午,柳荫还没有回来。

玉润也不着急,她决定以逸待劳。

卸了妆之后,玉润躺在卧室的床上舒舒服服睡了一觉,等待着柳荫回来,好好折腾柳荫。

柳荫也说不清自己对玉润的感情。

他坐在外书房大厅正中的宝椅上,单手支颐,似在倾听,实在走神。

他听着属下那些将领们回报着各项状况,可是却始终无法集中注意力,时不时就要走神,想到独自留在正院的大姐儿。

在他眼里,她还是一个孩子,可是却嫁给了他,一下子跨进了成年人的世界,他怜惜她,怕她无法适应。

可是,他却又不敢去见大姐儿。

玉润对于从他的大姐儿到他的妻子的转化,似乎没有一点不适应。

可是他对于自己从玉润的小舅爷变为玉润的丈夫,还没有真正适应。

面对玉润的时候,他总有一种的错觉。

傍晚的时候,柳荫回了正院。

他走进卧室的时候,玉润刚刚起床洗漱过,正坐在妆台前,让侍女给她梳头。

柳荫对着侍女摆了摆手,侍女们悄悄退了下去。

玉润待不相干的人都退下了,这才回头对着柳荫嫣然一笑:“回来了!”

她刚刚洗过脸,脸上的肤色虽然依旧有些暗,可是肌肤莹润光洁,带着青春的饱满。

柳荫“嗯”了一声,负手走近玉润。

他已经在外书房的休息室内脱去了礼服,如今身上穿着一件淡绿轻容纱夏袍,劲瘦的腰间围着黑玉腰带,看上去身材高挑,容颜皎然,只是俊美的脸上略带着些倦意。

玉润瞧着他的模样,微微一笑,拿起了一把玉梳递给他:“帮我梳头发嘛!”

柳荫从她小时候开始就侍候她,早就习惯成自然,当即接了玉梳,开始给她梳头发。

玉润的长发乌黑发亮,散发着玫瑰的香味。

柳荫恍恍惚惚间忆起,玉润使用的所有香精都是他亲自提炼调配的,各种味道都有,因为玉润最喜欢玫瑰香味,所以玫瑰香精是最多的。

他不用玉润交代,熟练地用玉梳梳通玉润的长发,给玉润在头顶盘了一个懒髻,其余头发都梳通垂在了她有些单薄的背上。

侍女已经在外面摆好了晚饭。

玉润偏不走路,撒娇道:“你背着我去!”

柳荫背对着她弯下腰,玉润笑嘻嘻扑到了柳荫背上,双臂揽住柳荫的脖子,两条修长的腿夹住柳荫的腰。

柳荫的身子瞬间僵直。

玉润柔软的胸部在他背部轻轻磨蹭着,提醒着他,身上背的少女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女孩了…

柳荫在心里叹了口气,背着玉润出了门。

孟锦云是玉珂的心腹,他的夫人派来的这四个侍女自然都是他夫人的心腹。她们见惯了孟锦云与秦夫人相敬如宾的相处模式,再看看定国公对着这个年纪小小的夫人疼宠到极致的相处模式,实在是各种的惊诧。

见到俊美的定国公面无表情背着娇妻出来,四个侍女一起低下了头,不敢再看。

柳荫并没有给别人表演恩爱的嗜好,他对着四个侍女沉声道:“你们先下去吧!”

四个侍女行了个礼,鱼贯退出。

柳荫把玉润放到了罗汉床上,把放着四个精致小菜的炕桌往玉润的方向移了移。

玉润歪倒在罗汉床上,对着柳荫翘起了脚,眯着凤眼笑得甜蜜蜜。

柳荫习惯成自然,立刻弯腰脱下了玉润的绣鞋,放到了脚踏上。

玉润刚刚吃了不少点心,现在一点也不饿。

她看了看这四个菜,发现都是自己爱吃的,有点失望,就每样都夹了一点,赤着脚从罗汉床这端跑到那端,紧挨着柳荫跪了下来,开始喂着柳荫吃。

这样的动作其实她和柳荫之间曾经重复过无数次,可是到了现在,柳荫才觉出有多暧昧。想到若是玉润嫁给了别人,就会这样侍候别人,柳荫心里就很是庆幸,是自己娶了玉润,而不是别人。

用完晚饭,两人又挨在一起歇了一会儿,到了柳荫练功的时间了。

玉润含笑送了柳荫离开:“你去吧,我正好让她们进来理理我的衣物!”

柳荫把玉润接进府里之后,命人给玉润做了无数的衣物,定了无数的首饰头面,玉润都没有理会呢,趁这个时间,正好让侍女们整理一下。

一个时辰之后,柳荫身上出了一层细汗,就回到卧室,预备冲个澡。

玉润乖巧极了,不但不纠缠他,还给他预备了干净的中衣亵裤,送了他进了浴间。

柳荫一脸平静,心中诧异。

进了浴间之后,为了防止玉润再次偷袭,他闩上了浴间的门。

安安生生洗完了澡,对于玉润没有来骚扰自己,柳荫觉得很是奇怪,隐隐似乎还有些失落。

卧室里的大烛台被熄灭了,只剩下床头的一个淡粉纱罩灯还亮着,给卧室里笼上了一层淡淡的轻纱。

柳荫走到床边,看到玉润身上只裹着一层薄薄的轻纱,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个装着粉红色液体的水晶瓶,正翻来覆去地看。

他在看到那个水晶瓶的那一瞬间,脸刷的红了——这是他那个倒霉师父许文举制出的带着催情和润滑作用的露春红!

柳荫转身欲走,却迈不动步子。

玉润已经瞧见了他,忙拉紧了身上裹得轻纱,欲盖弥彰地把露春红藏到了枕头下面,抬头望着他,娇憨地捂住了嘴巴,凤眼眨啊眨。

柳荫走过去,弯腰从枕头下面把露春红掏了出来,递到玉润眼前:“这是什么?”

玉润眼波流转,眼神闪躲:“是要抹在你那里的,你那里太大了,不抹的话我会疼…”

柳荫闻言,俊脸通红,连耳朵都红得发紫了。

他转身就要离去。

玉润却突然脱去了身上裹的那层轻纱,从背后抱住了他。

柳荫身上只穿着薄绸中衣,玉润那一对柔软娇挺的处子椒乳紧紧贴着他,微微颤抖着…

他感受到玉润柔软温热的唇贴上了他的颈,轻轻地舔舐着啃咬着…

柳荫身子僵直,闭上了眼睛。

玉润的双手从后面伸过来,隔着亵裤握住了他已经硬的发疼的物件,时轻时重地抚摸着。

柳荫捉住她的双手,刚要用力,就听到玉润用一种异常幽怨的口气说道:“你再拒绝我,我就去找宋寒昀…”

对于宋寒昀,柳荫当然不陌生,这可是差点和玉润定亲的人,宋皇后的侄子。

柳荫一口恶气堵在了胸口,忍无可忍回头挣脱玉润的双手,转身看着她:“玉润,你才十四岁!”虽然玉润个子高挑,发育得也好,可是毕竟才十四岁!

玉润全身赤裸跪在床上,回瞪了柳荫一眼,垂下眼帘道:“我已经十五岁了!”

柳荫刚要说“你才十五岁”,可是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看向玉润赤裸的身体。

朦胧的灯光下,玉润的身体洁白得令人炫目,那对娇软细嫩的椒乳顶端,嫣红的两点已经凸了出来,这是玉润动情的标志…

柳荫一惊,再去看玉润的身体,这才发现她的身体逐渐变成了粉红色。

他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抬起了玉润的下巴,发现玉润的眼睛已经变得湿润朦胧。

“你吃了姚小萌的药?”柳荫有些绝望地问。

玉润眨了眨眼睛,点了点头。她觉得身上有些燥热,下面也有些麻痒,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湿润的凤眼望着柳荫,一脸天真地举起了两根手指:“姚小萌卖给我两粒药,我上次给你吃了一粒,还剩一粒,我自己吃了!”

柳荫望着玉润越来越红的身子,真的绝望了。

该死的姚小萌,卖给玉润药力这么强的春药!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三宝、樱桃好吃、沁蓝和11218335三位亲的地雷,我会加油滴~

179番外十二

玉润已经身子蜷曲歪在了床上,背对着柳荫,乌黑的长发披散了下来。可是即使是在长发的掩映下,依旧能够看出她的身体在颤抖。

柳荫被玉润骗着吃过这种春(河蟹啊)药,当然熟悉这种春(河蟹啊)药的药性,他如今有两个解决办法,一是满足玉润,二是去药房给玉润配解药。

可是,眼睁睁看着玉润,柳荫的大脑却呈现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玉润翻身仰躺在床上,双腿绞缠在一起磨蹭着,湿漉漉的凤眼似睁非睁望着柳荫,雪白的牙齿咬着嫣红的唇,终于叫了一声“小舅爷”。

柳荫的脸轰的一下再次红透。

他深吸了一口气,预备用薄被裹着玉润去药房配药。

柳荫不敢再看玉润,拿起薄被盖到了玉润身上,把玉润裹了起来,像抱孩子一样抱起出了卧室。

他和玉润的卧室位于正院的后院,如今虽然天黑不久,可是无论是那四个侍女,还是乔叶乔枝等侍卫,都不会在后院停留。

后院种满了梧桐树,大大的叶子茂盛的树冠黑魆魆的。整个后院,只有靠近甬道的那棵梧桐树上挂着一个带着定国公府徽章的灯笼,照出了一点点微弱的光晕,打破了这无边的黑暗。

玉润已经陷入了一阵迷乱之中,一动不动,似乎晕迷了过去。

柳荫自己上过玉润的当,吃过这种强力春(河蟹啊)药,知道这个药刚吃下不久的时候,会神智清醒,情(河蟹啊)动不已;接着就是说不出话,身体发软,点力气都没有;再等一刻钟之后,玉润还是不会动,可是她的身体会产生动(河蟹啊)情的反应;半个时辰之后,玉润的身体能动了,可是如果得不到缓解的话,玉润会出大问题…

柳荫紧紧抱着玉润,快步走着,很快便到了内的药房。

他用脚踢开了门,走了进去。

玉润身子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他一手搂着玉润,一手点着了药房里的烛台。

他的药房是他常呆的地方,因此有专人天天打扫,里面干净异常。

柳荫把玉润放在了药房窗前的锦榻上,自己抓紧时间去为玉润配药。

不知道怎么回事,配药的时候,一向沉稳的他连出了好几次错,好几次差点用错药量。

两刻钟之后,柳荫终于配好了解药。

他用银碗盛着解药,扶起了锦榻上歪着的玉润,准备喂玉润喝下。

玉润眼睛睁着,身子已经能动了,可是浑身无力。她眼巴巴看着他,眼中满是渴望。

柳荫狠下心,把碗口对准了她的嘴唇。

不知道是柳荫的手在颤抖,还是玉润碰了一下,银碗一下子斜了一下,里面的解药流了玉润一脖子。

柳荫一下子傻眼了。

在他的人生中,难得有如此无措的时候。

玉润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热,这说明药力已经开始达到顶端,再去配药,时间明显不够了。

柳荫坐在锦榻边,任玉润软软的身子滑了下去。

裹着她的被子已经松开了,玉润那透着粉红色泽晶莹光洁的美丽胴(河蟹啊)体已完全呈现在柳荫眼前。

玉润嫣红的唇因为春(河蟹啊)药的作用,红得似乎肿了起来,微微张开,精致的凤眼里一片迷濛。

柳荫再也没有理由逃避,他俯下(河蟹啊)身去,对准玉润的唇吻了上去。与此同时,他一手抓着玉润已经肿胀起来的椒(河蟹啊)乳轻轻地揉捏着。

玉润的粉舌,和柳荫的舌头交缠在一起,被动地承受着。她原先身体内涌现出的巨大空虚因为柳荫的揉搓,有了稍稍的缓解,可是,这还不够!

她发出一声声微弱的呻(河蟹啊)吟,身子在柳荫身下扭动着。

柳荫的下面已经涨得发疼,他终于下定了决心,脱了衣物分开玉润的双腿压了上去。

......(省略了大概2500字)

玉润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独自一人躺在卧室的床上,身上中衣亵裤穿得好好的,身体也很干燥,若不是下(河蟹啊)身火辣辣的肿痛,她几乎以为昨夜的疯狂是一个梦了。

她强撑起似被马车碾过四肢百骸都在酸痛的身子,搜寻了一圈,却没有找到柳荫。

房间里有些暗,难道是凌晨?

玉润躺了下来,她把手伸到下面,摸到了滑滑的东西,有一股清凉的香味——是柳荫自制的化瘀消肿药物。她脑海里顿时现出了昨夜的情景,脸慢慢红透了…

一身黑绸夏袍的柳荫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托盘里放着一碗深褐色的散发着浓浓的药味的药汁和一碗鸡粥。

他走到床边,这才发现玉润已经醒了。刚和玉润的眼睛对上,他白皙如玉的脸就红了。

玉润眼睁睁看着柳荫转身背对着自己,在床边坐了下来,过了半日都不搭理自己。

“小舅爷,你在做什么?”玉润柔声问道。

听到她的称呼,饶是经历了昨夜,柳荫的身子又是瞬间僵硬,他的背挺得更直了。

玉润抿嘴一笑,继续刺激柳荫:“小舅爷,我下面好痛…”

这句话唤醒了柳荫,他想到了自己的目的,忙端起药碗,转向玉润方向,垂下眼帘道:“该喝药了!”

玉润听话地把药全喝完了。

柳荫又喂她把那碗鸡粥给吃了。

在喂药和喂粥的过程中,柳荫一直不看看玉润,眼帘始终垂着。

玉润没想到小舅爷居然比自己还羞涩,她联想到了以前听说的一些事情,这才意识到昨夜有可能是柳荫的破处之夜,不由觉得心里美滋滋的,这种精神上的极度愉悦令她暂时忘记了身体的肿痛酸胀。她解下脖子里的碧玺珠,塞进了背对着她坐着的柳荫手里。

柳荫正在走神兼害羞,冷不防手里多了个东西,有些惊讶,侧身看着玉润。

玉润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经地说:“小舅爷,不是开(河蟹啊)苞都需要给个红包么?我手上没有红包,给你个小礼物算了!”

看着她一脸嫖客梳拢清倌的表情,柳荫的脸再次通红,他忍无可忍,起身抱起玉润放在了自己腿上,镇压了玉润的反抗,褪下她的亵裤,对准她雪白的屁股连打了三下,还要再打,玉润已经哼唧了起来:“好疼!好疼啊!呜呜呜…”

柳荫心疼玉润,当即把玉润放了回去,盯着她苍白的脸,闷闷地问:“以后还乖不乖?”

玉润狡黠地看着柳荫:“小舅爷,我乖还不行嘛!”

柳荫听到“小舅爷”三个字,再次石化。

看到柳荫的表情,玉润在心里唾弃他:明明在那个那个的时候,一听她叫“小舅爷”,下面就更硬更大,动作就更猛烈,事后却一脸假正经,还脸红害羞…

第二日,柳荫就接到了正在东海海疆练兵的柳萌的信报,说岛国东夷有了异动。

柳荫当即决定带人赶过去查看。

玉润当然很想跟着过去,可是她下面红肿得根本无法走路,当然没法跟去了。

柳荫怕她自己呆在府里无聊,就问她想要谁来陪她。玉润随意点了几个没比她大多少的命妇,柳荫记了下来。

他还没有离开去海疆,这几个命妇按照丈夫的要求,很快便赶到了定国公府,来陪定国公夫人。

玉润身子不方便动弹,便命人把这些命妇请了进来,歪在罗汉床上和她们谈笑。这些命妇没想到定国公夫人如此容易相处,又都是小小的年纪,很快便同玉润熟悉了起来。

到了中午,玉润把她们都留了下来,一起用了午饭。酒席上有酒,玉润自己一杯都不喝,却一杯接一杯地敬酒,最后把这些年轻命妇们都灌醉了。

这些少妇们醉了之后虽然形态各异,但共同的特点是胆子大了起来。其中信义校尉胡旭新的夫人尚氏,才十七岁,最是花朵一般的年龄花朵一般的姿容,又有些头脑简单。她喝醉之后,话多了起来,借酒壮胆,居然问玉润:“夫人,我的丈夫生得黑大傻粗,令我一直有个遗憾!”

玉润含笑问道:“什么遗憾?说来听听!”

胡夫人竭力睁着一双醉眼,大声道:“国公爷生得那么漂亮,他那个玩意儿是什么颜色的?”

她的话音一落,原本闹哄哄的酒席上顿时安静了下来,众人都目瞪口呆,齐齐看向这个口无遮拦的胡夫人,都为她捏了一把冷汗。

玉润垂下眼帘,含笑转移了话题:“谁家的当家的随国公爷去了海疆?”

为了掩饰方才的尴尬,命妇们纷纷回答起来,话题立刻被转移了。

玉润拿着一把宫扇遮住了脸,眼波如水,含笑望着大家,心中却在想:第一次给小舅爷下春(河蟹啊)药,实在是太紧张了,没有看清楚小舅爷的唧唧;第二次自己给自己下了春(河蟹啊)药,晕晕乎乎间,也没看清楚小舅爷的唧唧…它到底是什么颜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