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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年婳沉默若冰,心想,没有上位者会吃那一套。

林逸衣等了两天,确定元谨恂收到了她的意思。第三天,林逸衣带着春思从后门出去了。

春思照样紧张,她能不紧张吗,她不过一个普通的王妃侍女,人生中的见识就是小姐的闺阁、王妃的后院,充其量陪小姐去京郊上过几次香。

没有见识过林府的风起云涌,没有来得及领略王府的勾心斗角,年少时陪小姐玩,小姐嫁人后伺候生病的小姐,见识有限的春思,怎么能不两股战战,想绝了这大逆不道的出行。

林逸衣一贯的当没看见,直接租了马车去几天前新买的店铺。

春思一路上紧张的要死,下车后猛然见店外竟然站了七八个年龄不一的男人,更是吓的想钻回去:这,这是要干什么?

林逸衣瞪眼紧张过度的春思,搭着她的手下车。

几个男人见是一位女人,顿时皱了眉头,这就是他们未来的新东家?也太年轻了,还是位女人!不是他们看不起女人,实在是女人的局限性摆在那里,他们只是实事求是。

几个老掌柜顿时有了要走的心,但碍于上面人的命令,面总是要见,于是派了最年长的人出去见礼:“敢为这位夫人是否姓林?”

林逸衣随意的看了他们一眼,颔首,已经知道他们是谁,这些人是她以王妃的名义从都郊的庄子上寻来的伙计和掌柜,名义上是给一个远方而来守寡的亲戚工作。

“进来吧。”林逸衣说完径自而入,目光没在任何人身上停留,仿若他们跟不跟上都不影响任何事,但对林逸衣来说,她能给出三个字已经是给人指明了道路。

有时候林逸衣表现的再谦卑,也透着上位者惯有的不以为然和对自己能力的绝对信任,并不在意这些人会不会因为她的性别,转身走人。所以,她的温柔远不如她想表现的平易近人,更别提礼贤下士了。

但就是这种不以为然,让几个深谋远虑到想走的老掌柜,一眼觉得有利可图,想了想后,率先跟着入内。

后面几位从庄子上靠关系出来的年轻人见状,也立即跟了上去。

“林夫人可是小人以后的东家。”不知道此人跟王妃什么关系?自命年长的老者试着套取有用的消息。

林逸衣扫了店内一眼,摆设一应俱全,老板走的匆忙什么都没有带走,但这里的摆设和格局她不喜欢,更不喜欢回答别人的问题:“你们谁是秦书?”

老者僵了一下。

正在眯眼等死的年轻人闻言,立即精神抖擞的上前,一身短袖长衫,神清气爽,精明干练:“回东家,小的秦书,书写的书。”说完颇为得意,但得意中又带着一丝懒洋洋的无聊。

林逸衣向来不管下面是真聪明还是假聪明,办事就行:“明日找圣都最好的木匠把这里重新装修,图稿我明天给你,你负责检修,出了问题,我唯你是问!”

秦书闻言愣了一下,顿时,眼里最后一丝慵懒散去:“是,东家。”

秦书擅木,对圣都的木艺大师十分熟悉,林逸衣把店面新修的事交给他十分放心:“谁是姜师傅。”姜师傅擅交,林逸衣想让他跑酒店以后对外的所有买卖。

林逸衣根本不问他们是不是要留下来,也不在乎刚才的老者是不是心中不痛快,她要效率,要功绩。

林逸衣从容的吩咐所有人该忙的事,直到每个人说了‘是’,林逸衣才满意的颔首,仿佛此时才认同他们。

七个人苦笑,竟然被一个年轻妇人震住了。

林逸衣有条不紊的忙自己的事。

一个衣着过于光鲜的年轻人,带着七八个精壮大汉,一脚踹翻了本就打开的大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后面的大汉,扯着嗓子大喊:“谁是这里的东家!出来!让我们爷看看!阎王爷借了你几个胆!敢买了这里,给我们找晦气!”

新来的管事们,默契的后退一步。

“出来!死了吗!”说着一脚踢碎了具体他们最近的桌椅。

大厅里突然间安静的出奇。

林逸衣抚开春思拉住她衣袖的手,平静的站出来:“是我。”

站在中间一身光鲜到骚包的男人,毫不觉得自己的衣着有什么不妥,眼波里的戏谑毫不掩饰:“哦?是个妞。”

哈哈!“爷,这个不算妞,未出阁的才算妞!这个算是…是…对!是小媳妇!哈哈哈!”

春思闻言险些没晕过去。

林逸衣神情平静,并没有因为对方调笑动怒,只是就事论事:“有事?”

为首的年轻人见状,制止住想上前的大汉,颇感兴趣的走到林逸衣身边,眼里轻蔑的随性笑容带着三分犀利:“挺镇定啊!家里的男人呢,小爷不屑跟女人说话。”

“死了。”

年轻人诧异了一下,立即笑了,他骤然伸出手,冰凉的手指勾起林逸衣的下巴,眼里闪过一道杀意:“你好大的胆子,知道这里是谁的地方吗你就敢接手!得罪了人,你有几个脑袋赔的起!”

男子说完,松开手,仿佛摸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接过属下递上的手帕擦擦手,嫌弃的扔了,

春思见状,觉得她还是死了吧。

林逸衣皱眉,这个人是谁?刚才她竟然躲不开?“敢问公子有何指示?”林逸衣微微屈身,恭敬行礼,林逸衣识时务,还会看人,此人绝对不如他表现的这样混账。

魏南子见状,嘴角轻蔑的一勾,谈不上多风华绝代,但是别有嘲讽人的蔑视从容,透着说不出的混蛋气质,加上一身过于耀眼的亮粉色服饰,散发着镇定痞气:“现在知道怕了!”

魏南子眼中的轻蔑依旧,说话天生带着三分施舍:“看在你一个女人的面上,我也不为难你,但你不识相是事实,这样吧,看到没,我这些兄弟,你每人伺候一天,这件事算完。”

春思闻言恨不得剐了说话的男人!

但新来的几个管事都很镇定没有上前的意思,出门做生意,尤其是女人,这样的事一定会碰到,如果这样的荤段子都受不了,还混什么!

想不停也行,那就高高在上。

林逸衣皱眉,但依然没有动怒:“公子,说个可行的方案如何?”

魏南子闻言回头看了林逸衣一眼,仿佛没料到她竟没撒泼,心里不禁闪过一丝赞赏:“痛快!第二条路就是原来这家酒店得罪的主人亲自答应你,把座酒楼送你了,小寡妇认为这条路如何。”说完颇为有趣的揪了揪林逸衣头上的发钗,还凑近嗅了嗅。

“我选第二条。”

魏南子闻言并不意外,从容的把胳膊搭林逸衣肩上,笑容带着三分嘲讽:“小寡妇,爷劝你省省,别怪爷没怜惜你,你虽然有三分姿色,但也是二手货,不值钱。”

然后压低声音,凑到林逸衣耳边,颇为暧昧的道:“你没听过相爷在给其未过门的娘子守孝吗?你认为,你这姿色,能在他老人家面前站住脚。”

林逸衣推开他的头,他身上有未散开的竹墨香,在圣国,这种香料只有一定身份的人能用:“不劳你操心。”

魏南子也坦然,收回手:“好!给你三天时间。”然后阴邪的一笑,魏指指身后一众男人:“失败后,每人一天,一个也不能落下。小爷我就不用了,我对二手货没兴趣。”

魏南子话落,背后又是一片张扬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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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更新的字数在公共文中算多的,害羞中。O(∩_∩)O谢谢支持:cheesefamily;579问问3652;15826436530;Commasperiod;埃菲尔塔;泓水纤洁666;13687101244;Fantasylyt;delia111111;朵朵。;苏紫羽;宇星;13923126599;囧囧慕;空巷妹妹;洁然不同;逗逗大仙;万花千金笑;Madskill;双鱼穆聪;su7272;比加昭;jazz911sohu;yueyue12241

☆、015糕点

15

林逸衣目送他们踢桌砸椅的离开,转过身平静的继续吩咐未完的话。

原本有一丝疑虑的人精们,听着新东家依如刚才的语气,神情顿时紧张,莫名变的恭敬。

春思不淡定了,恨不得跑回王府,让王爷率领三千铁骑荡平刚才的流氓,什么东西!也敢出言侮辱王妃娘娘!

春思在回府的路上,一直红着眼睛,仿佛受了奇耻大辱一样望着王妃。

试问哪个女人受得了被公然辱没,更何况是王妃之尊的娘娘,竟然还把脏手搭在王妃的肩上,啊!啊!…她还有什么脸面见老夫人。

林逸衣坐在马车上喝着茶,闲适的神情最终被春思幽怨的小眼睛看到良心发现,安慰她:“别哭了,多大的事,不过是口头上沾点便宜,何况,我们花了最低的银两拿到了那家客栈,不就知道会有问题,没道理只占便宜不承担风险。”

春思瞬间哭的梨花带雨,眉目秀美,若雨中的百合香:“那些人…呜呜,呜呜…”

林逸衣牵起她的手,安抚的拍着她的背,直到美人扑入她怀里哭诉着属于自己的委屈,林逸衣都在安抚她。

春思红着眼睛从房间出来。

屋外伺候的丫头们顿时变的紧张,神经紧绷,心想,王妃定是心里不痛快,拿春思姑娘撒气了。

春思回自己的房间擦把脸,还没有把毛巾放下,春香推门而入,眼睛里压制不住看好戏过后的笑容。

春思声音沙哑的问:“怎么了?”

春香不意外,王妃以前病者掐人、说话都能毒死她们,更何况现在好了,拿她们出气的时候不是更驴火纯情:“告诉你个好消息,西院闹起来了。”

“西院?侧妃娘娘怎么了?”

春香笑的颇为奸诈:“听说被二少爷挠了脸,侧妃娘娘气的罚二少爷跪祠堂内。”

春思闻言瞬间乐了,看敌人倒霉的活跃因子充分调动了好奇心,连今天被流氓侮辱带来的恐惧都散了:“年婳怎么说?去闹了没有?”

春香翘着二郎腿坐下。

春思立即帮她捶。

“她敢!是二少爷先动手的,这可是不孝,不孝啊!多大的罪名,我看二少爷这次是完了!要我说还是侧妃娘娘有法子,二少爷才去她院里几天,就把二少爷养的不孝了,呵呵。”

春思也笑了,眼里满是戏谑,这下有好戏看了,年婳会让自己儿子背这个罪名才怪,真想看看那个总高高在上的冰山脸,这次怎么栽跟头。

林逸衣随后也听说了这件事,但,关她何事?

林逸衣的全副心思都在圣国传说中的千古一相身上,这几天翻阅了不少关于夜丞相的轶事趣闻,民间评价就是一句话‘高端大气上档次’。

林逸衣嗤笑,如果真的如此,他就不会堵着一个小门帘跟小市民过不去。

林逸衣揉揉眉头,弃书,决定按自己的办法来,亲自去厨房,做了停留了三天做了八盒小糕点,从磨粉到奶油可塑性,从酸甜苦辣咸到各种水果味,从传统小点心,到西式餐点,凡是林逸衣拿手的,都做了一小盅。

摆盘可口后,林逸衣换好衣服,带着想留在府中看戏的春思出门了。

春思对王妃莫名其妙的与人接头依然不习惯,但已经学会睁只眼闭只眼:“娘娘,我们不去酒楼吗?”马车方向反了。

林逸衣垂着头想事情。

马车在一座府邸后门停下,于此同时还有许多人进进出出。

春思瞬间傻眼了,这里是…顿时吓的想拉王妃逃跑,王妃知不知道,自家王爷和这府的主人是死对头,不死不休的那种。如果相爷知道王妃在此,定然闹着全城皆知,看尽王爷笑话,王妃不能羊送虎口。

林逸衣觉得春思过于紧张:“你在这里等着,我一会出来。”

这是个机会,相府厨房近日招甜点师傅,这是她目前想到的唯一能接近他的机会。

春思吓的想喊什么,但见王妃已经随着众人进入,再看看众人投来的目光吓的不敢出声。

相府即便是厨房,也透着不容忽视的凛然正气,百年家族、簪缨世家,仿佛每块瓦片草木都浸染了书墨的香气。

入内后更是一派大家气象,家仆彬彬有礼,丫鬟衣着讲究,仆役等级森严,任何一人拉出去,好似都是小门小户的小姐、少爷。

一审,二审,林逸衣过的毫无悬念。只是大厨见她是女人颇有微词,不过想到只是一道甜品,女人就女人吧。

夜衡政身着一身银白色的魏晋长袍,飘若仙子,只是此仙人似乎过于留恋红尘,硬是玷污了一身仙衣,没形象的仰躺在水边的凉亭上,长发落地,衣衫浸水,却也写意风流。

一旁,魏南子靠在凉亭的柱子上,杏色长衫在日光下分外刺眼,语气轻蔑:“这一摊死水有什么可看的,要说府中水景,永平王府当属第一,引明湖之水绕府半圈,才算是活色。”

夜衡政神色慵懒,白衣染尘,却难掩飘逸:“那你把永平王杀了,给本相把府抢过来。”

魏南子很实在:“打不过他。”

“那还啰嗦什么,有个死色凑合着就看吧。”说着随意的掰下手边的木屑,充作鱼食扔进水里喂鱼,不一会整齐的木柱就被夜衡政抠出个坑。

魏南子无语,周围坑坑洼洼的洞是不是都是此人抠的:“今天早朝你为什么驳回永平王增添军中用度的提议。”

“户部没钱。”

魏南子叹口气:“大哥,我知道你看好永寿王,但永平王这个提议与边疆众将士都有好处,你这样一回绝,让别人怎么想。”

“想怎么想就怎么想,礼部很闲吗?让你在这里废话。”手下用力,啊,抠下个大块的木头,夜衡政无奈,算了,便宜那些鱼了。

魏南子顿时噤声,提起礼部就想撞墙,他真不是干礼部的料,为什么没人体谅。

一盘盘精致的小点心和茶水默默的送上来,下人又轻悄悄的消失。

夜衡政望着水面,头也没回,自然有人给他把餐点递上,咬一口,扔水里,再咬一口,还扔水里,丝毫不顾夜家百年传承的美德。

一口模样诡异的三色糕点入口,夜衡政抬起欲丢的动作停住,好看的剑眉扬了一下,把剩下的一点,也扔入口中。

魏南子见状,手快的拿起另一快,瞬间塞入嘴里:“恩,好吃,好吃,你府上换厨子了,不错,不错,让我用两天如何?”

夜衡政瞪他一眼,把剩下的与他刚才吃的不一样的甜点,全倒入水中。

远处伺候的人立即回去禀报。

厨房大师傅闻言,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胜出的果然是那个女人:“你,带她去见相爷。”府中就是进个常驻的狗,也要让主子过目,更何况一个新面孔。

“是。”

☆、016接触

“你不用紧张,这是例行公事,相爷很平易近人,也不用有压力,相爷对人很好,只要别提相爷未过门的妻子惹相爷不快,相爷是最好相处的人…”

“谢谢。”

小仆从脸刷的红了,不好意思的低头快速赶路:“跟…跟我来!”

水亭内。

林逸衣跪的很干脆,声音卑谦诚恳、没有任何出彩之处:“民女参见丞相大人,丞相大人安康。”

魏南子听到声音,打哈欠的动作愣住,瞬间看向跪着的人,一惊:“真他娘的进来了!”果然是她,因为她的声音很有特色的稳妥,就算跪着,也好似她才是睥睨群雄的一个。

夜衡政回头,下面的女子正好抬头看了魏南子一眼,又平静的垂下,夜衡政正好看到一张平静、柔软,该养在深闺中扑蝶弄柳的小女子,但眼中沉稳的宁静破坏了她相貌中的柔弱,添了柔韧的气质,撑起了她跪着的力量。

夜衡政不讨厌这种女人,欣赏也不谈不上,试问老虎不在乎路边的草长的是高是低吗?

夜衡政询问的看向魏南子,一个逮到机会就说脏话的礼部左侍郎,更让人头疼。

“她就是买了死驴门市的那个!”

林逸衣恭敬的叩首当没听到魏南子侮辱姓的量词,声音平静的道:“民女林氏见过丞相大人,民女初来盛都无意冒犯,实在是民女手中银两有限,贪图出售的门市便宜,才接手,为表诚意,民女希望丞相大人给民女个机会,让民女可以在新买的酒楼里为丞相大人斟酒添菜。”

夜衡政闻言眉毛一挑。

魏南子顿时惊叫:“你还有脸提开张!我告诉你个小寡妇!被逐出京的那个不长眼的东西就是害死相爷未婚妻的那个驴!那个——”魏南子说着顿时惊悚的看向夜衡政。

夜衡政脸刷的白了。

魏南子顿时紧张:“哥,哥,你别伤心!是弟弟嘴笨弟弟嘴拙!哥,你怎么了——”

林逸衣抬起头,看向坐在水亭上很扶着亭柱喘息的男人。

“没事…让我静一静…”夜衡政紧紧的握紧双拳,天天想被人提到挚爱的表情,谁不崩溃!到底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

林逸衣突然站起身,走到夜衡政面前,跪下,取出手里的柠檬醒神露给魏南子:“帮相爷涂在鬓角,揉开即可。”

魏南子夺过来,确定无毒后,甩给她:“你来!”他不好说自己没做过。

林逸衣起身,神情平静的走到夜衡政身侧,洒了几滴浓稠的柠檬露在指腹上。

柠檬尖锐的酸性香气瞬间在水亭内弥漫,带着天然的一缕雅香钻入所有人鼻孔。

林逸衣的手法很熟练,手指、臂力经过几个月的锻炼力道掌控很好,她半环住夜衡政的头,长发散在她的臂膀上,冰凉一片。

林逸衣不为所动,她已经过了与人暧昧、与男子接触神摇的年纪,这样的触碰在她心里激不起半点涟漪,指腹在夜衡政的额角轻轻按压,让柠檬提神醒脑的气味在夜衡政的穴位上慢慢扩散。

夜衡政青筋直跳,恨不得把魂不守舍的魏南子踢进水塘里,让一个不明不白的女人给他揉脑袋,他夜衡政活腻歪了吗!

但渐渐的,夜衡政额头的青筋平复,神情渐渐放松,甚至生出靠在对方身上小憩一下的悠闲情绪。

夜衡政立即警觉,精神好转,礼貌的屏退了林逸衣的动作:“你说你叫什么?”

林逸衣闻言,退后三步,恭敬的跪下:“民女林氏,初来盛都谋生,王爷可否成全在下。”

夜衡政冷淡的目光在林氏身上扫过,带着凌厉的探究和对刚才自己松懈的揣测。

魏南子浑人不觉,反而觉得小寡妇有两下子,紧张的看着夜大哥,确定他没有伤心过度,才松了口气,内心非常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