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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自己是大小姐吗?出门还会忘了带钥匙!你怎么不会忘了穿衣服?没教养的东西!”

这是婆婆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她退休以前是街道办事处的一名工作人员,好像还是个小头目,身上有着不可一世的优越感,基层小吏的那种嚣张和蛮横等所有特征都可以在她身上看到,后来陈年儿继母业,也成街道办事处的一名公务员,更是让婆婆认为她创造了这个‘世家’。而我这样出身的人,就成了婆婆眼中没有教养的小市民。

虽然我也认为婆婆才是真正一叶障目不识泰山的小市民,但她从来都以官宦世家自居。

通常在这样的争吵中都是我主动退缩,因为我知道无论我多在理,最后的结果都肯定是我输。

我取了包后,特地检查了一下钥匙,担心自己不带钥匙,又会成流浪狗。

但婆婆却没有那么容易放过我,她拦住了我。

“昨晚你去哪了?”

“我头疼,去打针了。后来我回来,没人开门进不来,我就去一个同学家借宿了。”

“哪个同学?”婆婆一脸的怀疑。

“你不认识。”我冷淡地答。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忽悠得了我?袁小暖我告诉你,你要是心不在我们家陈年身上了,你就趁早提出来,我们可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你不要在外面乌七八糟乱来,我绝对饶不了你!”

我心里也很来气,但我还是忍了。

“妈,我要上班要迟到了,请你让开,我没有在外面胡来,你想多了。”

第11章 信口雌黄

“那你说你昨晚在哪个同学家睡,我让陈年去问。”

“妈,昨晚我两次回来,第一次我买了菜回来,你们出去吃饭了,没人给我开门。我后来头疼去打针了,晚上回来还是没人给我开门,我没带钥匙,是因为我出门前你们都在家里,我以为我回来会有人给我开门,现在我去同学那里借宿,你要去查人家,既然那么担心我有问题,那为什么昨天晚上不给开门?”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没有给你开门,所以你就可以去裹野男人了?”婆婆厉声喝道。

“我没时间和你扯,你爱怎么想怎么想,我要去上班了!”

这恐怕是我嫁到陈家后说出的最狠的话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自信,敢在出身‘世家’的婆婆面前说出这样的话。

“你给我站住,不说清楚你休想走!”婆婆依然拦着我。

“你别无理取闹好不好?我上班真的要迟到了!迟到是要扣钱的!”我把婆婆往旁边一挤,想绕过她出门去。

没想到他却借势一倒,坐在地上哭闹起来,“袁小暖你这个贱人,你竟然敢打我!”

我真的是很无语,以‘世家’自居的退休‘大领导’,竟然也会玩这种撒泼的把戏。

我懒得理她,直接开门出去了。

婆婆竟然追了出来,我实在不想与她纠缠,只好撒腿就跑。

我在前面跑,婆婆臃肿的身子在后面追。小区里出去上班的人都看着这个奇特的情景。议论纷纷。我真是无地自容。

婆婆见追不上,这才到退了回去。我这才松了口气,心想这初一是过来了,可是还有十五呢?晚上回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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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夜没睡好,我整天精神状态不好,又因为担心晚上回去后不知道会面对婆婆怎样的报复,更是心神不宁。好几次都把手上的事给弄错了。

中午的时候,我抽空去附近的超市将菜先买了。准备晚上回去做饭。昨天的事就是因为我没有买菜,所以导致了一晚上回不了家。今天我汲取教训,先将该准备的都准备好,希望到时婆婆能网开一面,不再为难我。

但这一次我又错了。晚上等我拎着我从超市买来的菜进家时,看到已经有人买了菜堆在厨房了。

陈年听到我回来了,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你竟然敢打我妈!袁小暖,你给我滚,马上就滚!”

面对陈年的怒气,我竟然觉得在预料之中。婆婆自然会恶人先告状,她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我。

“我没打她,是她自己撒泼倒在地上了。”我说。

这时卧室里又出来一个人胖得让人惊叹的女人,她叫陈仪,是陈年已经嫁出去的姐姐,好像也在某个国家单位上班。

我心想糟了,我这是陷入包围中了。

“袁小暖你这个贱人,竟然敢打我妈,还说是她自己摔倒!王桂,是我妈自己摔倒的还是她打的?”陈仪大声喝问。

“是她打的,她用力推阿姨,还踢了两脚。”

我倒吸一口凉气,保姆也上阵了,而且一上来就信口雌黄。

第12章 抱头鼠窜

“我没有。”

除了这三个字,我发现我竟然也无话可说了。既然人家铁了心的要诬陷我,我再是说多少也无济于事。

“陈年,你娶的好媳妇!不但夜不归宿,还敢打人!难道就件事就这样算了不成?”陈仪这话有明显的暗示。

不愧是一家人,陈年对陈仪的暗示心领神会,果断地一耳光向我抽了过来。

我捂住生疼的脸:“陈年,我没有打你妈,我对天发誓!我要是出手打了你妈,我出门被车撞死!”

发誓这种事我一直都认为很幼稚,但此情此境,除了发毒誓,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可是陈仪对我的发誓却有另一种解读:“陈年,你听到了?她这是在咒你出门就被车撞死呢!这个女人真恶毒!”

于是陈年的另一耳光又扇了过来。“你马上去向我妈认错!跪下认错。”

“我不认错,我又没有错!我凭什么要认错!”我终于怒吼出声。

陈年的耳光又打过来:“不认错你就滚!”

“滚就滚!”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竟然第一次说出这么剧烈反抗的话。

“你看,我就说她在外面有人了吧,不然她能这么硬气?以前像个小绵羊似的,三脚踢不出一个屁,现在人家有了后路,说话都不一样了!”

陈仪真是一个高手,总能把我的每一句话都解读得让我有挨揍的理由。抽耳光已经不足于让陈年泄愤,他一脚踢在我的肚子上,我被踢得往后退了几步。

他又冲上来准备接着打,我心中已经怒极,竟然一耳光向他抽了过去。

三年婚姻,因为他给了我一个家,因为他是我丈夫,我连难听的话都没有骂过他一句。无论婆婆如何挤兑,我都小心翼翼地维护着这段婚姻,哪怕让月子中的我去上班赚钱,我也认了。

可是他不该打我,而且下重手打我。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一个人,我有我的尊严。

我的反抗自然遭到他更猛烈的打击,我被打得抱头鼠窜。

“陈年,我会报警抓你,你公务员施家暴,我让你丢掉你的铁饭碗!”

陈年果然住手,对于他来说,那个光宗耀祖的铁饭碗对他来说太重要了,他人生一半的骄傲,都来自那份稳定而光荣的工作。我不过是威胁一下他,就让他停手了。

没等他再动手,我夺门而逃。陈仪伸手过来拉我,被我用力甩掉。

一个人在绝望中爆发出来的力量绝对是巨大的。陈仪那么胖的身子,竟然被我甩开,还滚在了地上,事后想来我都佩服自己。

还好挎包还在我身上,包里有我退房时退到的安明交的八百元押金。虽然不多,但不至于会让我露宿街头。

这一次我冲出小区,发现自己竟然没有那么伤心了。

人对痛苦也会有极强的适应能力,多经历几次,人就会渐渐麻木起来。我到附近的公交站台,随意地上了一辆车,因为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第13章 不要拉倒

下班的高峰期已经过了,车上乘客并不多,我坐在最后一排,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我仔细地分析着最近以来发生的事,思量着问题到底出在哪儿,想来想去,好像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我生了个女孩儿,然后本来一直我就被边缘化的家庭地位就彻底消失殆尽了。

可怜那孩子生了这么久,她连一个名字都还没有。

而我要上班,也很少有时间去陪她。我都有两天没有好好地看她了。

公车不断地报站停站,我迷迷糊糊地坐在座椅胡思乱想,直到开车师傅提醒我已经是终点站了,而且这一班车已经是最后一班车,他要下班了。

下车后我才发现坐了很久了,都从城南坐到了城北。这一片城区我其实更熟悉,因为我家就在这里。当然,现在已经不是我家了,是继父和我妈的家。

怀孕期间我妈曾买了几盒牛奶来看过我,后来生孩子的时候,不知道是没通知她还是她没来,我不记得了。

既然来到这里,我觉得应该去看看她。反正也无处可去。不管怎么说,我是她生的,她至少不会将我赶出来。

敲了很久的门,继父才打开门,冷冷地瞥了我一眼,“你妈在楼下。”

我二话没说转身就走。我和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他小我妈十来岁,以前我爸没跑路之前,据说是我们家厂里的一个车间主任,后来我爸负债太多跑路了,他就登堂入室了,我甚至怀疑,在爸还没跑路之前,他和我妈是不是就有了关系。

楼下有间茶室,那不是喝茶的地方,那是打麻将的地方,我很快就找到了正在努力砌长城妈妈。她穿着大红的睡衣睡裤,正在聚神会神地看着眼前的牌。

“妈妈。”我叫了一声。

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里竟然闪过惊喜。这让我很感动,毕竟是亲生的,看到我来,她还是高兴的。

“你来得正好,快给我一千块,我改天还给你,我要扳本。”

原来她眼里的惊喜不是因为我,是因为我能给她扳本的钱,而且她竟然没有看到我被打了,我身上的痕迹这么明显。

“妈,我没有钱,不打了,我们去吃饭吧?”

我从下班后就挨揍,然后一路到了这里,虽然心情不好,但肚子却是饿得早就叫了。

“没有一千,五百也行!快给我,我又不是不还你。”妈妈站起来扯着我的包说。

虽然我从不赌博,但我知道一个赌徒输红眼了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我知道如果我不主动给,妈妈一定会硬抢的。她在输钱的时候无数次地打我借钱,我不给她会动粗,拿到钱后,从来也没有还过。

我只能认倒霉,从包里拿出了三百,“我就这么多,你不要拉倒。”

“唉,真是白养了你。”妈妈一把拿过钱,不甘心地说。

我真想说这钱也不是我的,是人家安明交的酒店押金,这钱我早晚都还得还给人家的。

我正要走出茶室,妈妈叫住了我:“哎,你来替我看着牌,我要上厕所。”

第14章 说服

没有办法,我只好坐到了她位置上。虽然我不喜欢打牌,但我妈喜欢,从小耳濡目染,自然牌技也过得去。

我一上来,竟然连连摸到好牌,等妈妈回来的时候,竟然让她的一副烂牌已经好了许多,我准备站起来把位置让她,她却将我摁在了位置上,“今天我手气背,你来替我摸两把,你看手气不错。”

我在婆家挨了揍,哪有心情打牌,但她却非要把我摁在椅子上不起来。我也只好硬着头皮给她打牌。说来也怪,我这手气还真是不错,竟然连着给她摸了两把清一色。这让她高兴得不行。

两个小时后,就有一个牌友输光了。牌局也正式散伙。妈妈不但成功扳本,百且还赢了一千块。

虽然赢了,她却没有把我的三百块还给我的意思,只是说赢钱了高兴,要请我吃饭。

当然,她也不会请什么大餐,而是去了对面街的馄饨店。

“说吧,今天怎么那么好想着跑来看我了?”妈妈问。

“我想离婚了。”

妈妈一下子站了起来:“什么?离婚?你疯了吗?”

店里的客人一齐往这边看了过来,我有些尴尬,示意她先坐下再说。

“你和陈年怎么了?你才生了孩子不久,怎么就想着要离婚了?”

原来她是知道我生了孩子的,那就不是我没通知她,而是她压根没去。她确实太忙了,每天都泡在茶室里,哪有时间管我。

“我生的是女孩,他和他妈都不喜欢,没少欺负我。”我说。

“唉,人家陈年是单传,他家只有他一个男的,要是你不生个男孩儿,他们就断后了,这事你得理解人家。”

我很是惊讶妈妈的立场,她竟然说这是我的问题。

“妈,你怎么也这样说?生男生女不是我说了算,再说了,女孩也是传后人啊,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这样的思想?”

“好好好,我不和你争论这个问题,总之你不能离婚,你离了婚,你就是一二手货,上哪找陈年那样有稳定工作的男人去?虽然说你人长得漂亮,可是你一离婚妇女,那注定只能也找比你更二手的男人,到时陈年娶一个年轻漂亮的进门,遭罪是谁?还不是你女儿?”

其实她这话直接就点中了我的痛处,我就是一个非常喜欢安稳的人,我害怕那种无依无靠的感觉。所以我才这么多年像温水中的青蛙一样麻木地呆在那个没有任何激情的婚姻里。

我一但离婚,那宝宝有一个后妈的概率几乎是百分之百,如果我争取抚养权,以我的条件,根本养不起宝宝,我甚至连住处都会没有,我怎么能给宝宝一个好的未来。

这也是我一直不敢有离婚这个念头的原因,陈年再不好,他终究是宝宝的父亲,只要我不离婚,宝宝就会生长在一个完整的家庭里,我真的不想在她出生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要承受我小时候的苦楚。我既然把她生下来,就应该让她过得好。

妈妈看我的表情,猜到她已经成功说服了我,“小两口吵架是很正常的嘛,过两天就好了,这几天你就住这边,等陈年那小子来接你,有妈妈在,不会让人欺负你。”

我正要感激涕零的时候,她却又补了一句:“你手气好,替妈妈多打几轮牌,手气好的时候,一定要好好利用!”

她要不是我妈,我真想把面前热气腾腾的馄饨直接倒在她头上。我都这样了,她竟然还只是想着她的麻将。

第15章 前世的情人

我跟着母亲走进以前的老宅,那么熟悉,却又有恍若隔世的感觉。

老宅是独立住宅,是当年爸爸的鞋厂生意很好的时候买地自建的两层类似别墅的房子。

爸爸后来生意失败后失踪,各方债主追上门来,眼看这房子就要被拍卖抵债,继父在某单位有关系,竟硬生生地保下这个房子没有被债主收走,后来他也就以恩人的身份住了进来,不但要了房子,还要了我妈。

庭院楼道,每个角落都是儿时回忆。

那时爸爸虽然很忙,但再晚都会回家,他特别宠我,我的房间里总是堆满爸爸买的各种礼物。

他每次出差都会带礼物给我,都说女儿是爸爸前世的情人,这话我至今坚信不疑,不然爸爸怎么就宠我宠到多出弟弟那么多。

只可惜,后来爸爸忽然就不见了,我公主生活也一夜之间消失。看着爸爸种在院子里的樱桃树,再想着现在的处境,我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

妈妈转身将手指放在鼻子上作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示意我不要吵闹,她应该是担心继父已经睡着了,怕我出声吵醒继父。

她小心地摸出钥匙,再小心地打开房间的门。都不敢开灯,示意我自己去睡。这房子我熟悉无比,很快就上了二楼摸到了我自己原来的房间。

摁了开关,灯却不亮,想必是灯泡坏了,也许就是因为我嫁出去了,不常回来,所以也没人换上新的。

还好床还在,也有被子,我钻进了被子,感觉被子应该是好久没有洗过,有一股霉味,我没脱衣服钻进去,都感觉透骨的冰凉。漫漫冬夜,这如何能睡得着?

这时妈妈又蹑手蹑脚地抱着一床电热毯来了,铺上后插上电,还好房间的插座没坏,电热毯竟然很快暖和起来,虽然被子的霉味还在,但至少是暖和了。

一直辗转无法入睡,一会想到我的孩子,一会又想到要不要继续维系和陈年的婚姻,越想越不能入睡,快要天明的时候,我这才迷糊睡着。

推开洗手间的门,看到坐在马桶上的继父,我尖叫一声落荒而逃。或许是这家里的确是没有什么客人,他都习惯了上厕所不锁门了。

早餐的时候,妈妈跟继父说我有可能会回来住一段时间,继父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嗯了一声。

小时候他打我和弟弟打得的确是比较狠,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从来也不肯叫他爸爸的原因。

现在他老了,权威自然慢慢消失,我虽然和他无话可说,但心里却不那么惧怕他了。

强打起精神上班,下班后我又回到了妈妈和继父的家,妈妈说的没错,如果暂时无法决断,那就先冷战一阵再说,给大家都有考虑的时间和空间。

继父竟然做了晚饭等我,这倒是我没想到的,虽然只是简单的家常菜,而且口味很不好,但一回家就能吃上热饭,这对我来说已经是很高的待遇了。

我刚吃完饭,碗都没涮,就被妈妈又带到了麻将室。她搬了一张凳子在旁边守着,让我替她打牌。

或许真是婚场失利,赌场就得利。我的手气依然一如既往的好,打到晚上十一点,我说第二天要上班,不能玩得太晚,就把妈妈强行带离,当晚我们竟然赢了近两千块。

第16章 低人一等

这基本上是我半个月的工次,虽然我并不好赌,但看着红彤彤的钞票,我也还是很热心。妈妈先是给了我两百块小费,后来觉得好像太少,又多给了我五十,我一下就成了二百五。

不仅是金钱上的收获,我发现打麻将也是疗伤良药,牌局上要聚精会神,盯着对方打了什么牌,判断对方手里有什么牌,然后决定自己打出什么牌,这个过程绝对是个需要胆大心细的烧脑过程,在这个时候,很多烦心的事都会被抛在脑后。我渐渐有些喜欢上这个游戏。

就这样,连续三天,我都是一下班后就帮着妈妈打牌,三天时间,我竟然帮妈妈赢了六千多块。这对一赌就输的妈妈来说,无疑是翻身农奴被解放。妈妈整个人都变得好了起来,嘴里随时都在哼着小曲儿。

第四天的时候,妈妈将我带出家门后,却没有去平时去的茶室,而是带着我向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妈,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我问。

“打牌啊。”

“可是打牌不是在对面吗?咱们怎么往这个方向走?”

“趁你现在手气红火,咱们去另外一个地方玩,玩大一点的,多赚一些,把我这些年赌输的都赢回来。”妈妈说。

我立刻停住了脚步,“妈,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咱们玩小的就行了,可不能玩大的,咱俩这底子,哪有资格玩什么大的啊。”

“你怕什么,你手气好啊,手气好的时候玩得越大,那就赚得越多啊。”

“可万一我要是手气不好了怎么办?咱俩输得起吗?”

“不会的,你手气这么好,不会输的,走吧。”

来到的这个地方其实也是另外一家茶室,不过是开在楼上,门口还有人专门守着,我和妈妈被拦在门外,还是妈妈打电话叫了一个牌友下来接,我们才成功入内。

这里比闹哄哄的茶室的确是上档次许多,甚至还有免费的糕点和咖啡,而且不是现金赔付,是要先将现金兑换成筹码。

具体打的过程就不细说,总之十一点我们离开时,我们赢五千多块。和我们前几天来赢的总和差不多一样多。

妈妈简直是乐坏了,在路灯下旁若无人地扭起了广场舞。“小暖,我说的没错吧,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五千多块就到手了耶!你说你辛苦上班一个月,能拿到这么多钱吗?几个小时就能赚这么多,这么容易赚的钱,为什么不赚?”

“妈,哪有这么容易的,咱们现在只是运气好而已。万一哪天运气不好了呢?”

“运气好那就要赶紧赚啊。等过气不好了不玩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