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没错,我们的沈科同学真是吃醋了,这醋还喝得凶咧,凶得大胆浑身僵硬。

有时候,人吃醋,不是爱,这只是一种本能,对自己地盘里出现另外的雄性动物而涌起一种本能,大胆就这么理解的,她从来不认为他们之间有爱。

不单单她不能,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能,这爱能跟别的男人分享吗?

或者分享过,又要开始独占,这也算是爱?

她觉得有点儿精分。

“我没有想起过你,没有,一点也没有!”

就算有,那就是夜里的噩梦。

然后,她失眠了!

通宵地蹲在电脑前守着BOSS刷的时间,硬是忍下心头的苦涩,在游戏里寻找一方自由的天空!

————好吧,我已经接到编编的通知,让我入V了,请亲们谅解,我尽量争取一下,看还能拖几章,谢谢亲们的支持,希望能拖到6W多,呃,现在是半夜,明天尽量再更一章

正文 037

脖子掐住,不能呼吸,似溺在水中。

清秀的脸涨红,似绿叶从中绽放开来的妖(娆)情花,看着美丽,不能轻碰,一碰,动起情来,痛彻心肺。

“明明知道我们大胆说的是真话,可我还是不愿意听,怎么办?”

那声音淬了毒汁般,一滴滴地落在她的心间,她瞪大眼睛,那样子,有一些不肯服输的劲儿,她还不够低声下气吗?

得来的还是他这般的手段,人活一口气,佛争一炷香,她算是豁出去一回!

“我管、我管你愿、愿不愿、愿意!”吃力地说完一句话,她固执地瞪着他,生平第一次挺起腰杆子,想那么横一回!

她不愿意,就不愿意了!怎么着了!

气鼓鼓的脸,瞪大的眼睛,像极了某种动物,青蛙,鼓胀起它那白肚皮的样子,还真是让沈科同学一下子笑了场。

明明眼里写着全是胆怯,却是硬撑着扛上来,他得她的胆子叫好,大胆,是呀,人家叫什么,叫的就是大胆,这胆子大也让人乐呀!

合着,还真没有这么乐过,笑得手里的力道都放松,也不在意,她在他的手里,这要跑,还得看他同不同意的!

反正一句话,甭管当事人同不同意,她不愿意也得愿意.

着那似被颜料打破的晕染围裙,他自认是会疼人的主,刚才已经满足了一回,这会儿,还真是有些手下留情,没再大动干戈。

大手往下,搂住她纤细得仿若一用力就会断的腰肢儿,那里的肌肤嫩得几乎滴出水来,抚慰着他滚烫的身子,“睡吧,明早带你出去玩玩,跟在我旁边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怎么成!”

这话题的跳跃性不是一般般,突然地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刚才还阴着脸,一副把她好好处理的样子,没一会,又笑开,让陈大胆那颗才打算豁出去的心,颤颤地给缩了回去,摸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人说不怕敌人,就怕摸不清敌人在想什么。

她也是这么个回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要是按以前,她要是有啥个什么小反抗的,人家早就是狂(风)暴雨,明明看着一张笑脸,怎么的,她就是觉得心底里发凉,像是有什么似的。

不安,对,就是不安!

她想说,见世面就不必了,可这话嘴边,又很没种地咽下去,还真是没胆子讲,刚才豁出去一回,人家根本没当一回事,她的胆子就跟气球似的,已经给戳破了,再也圆不起来!

按着一般人对沈科的看法,那还是个男人?那就是个渣,渣得不能再渣了!权与钱的面前,当面甩出这话的人,估计还没有生出来!

按他睚眦必报的性格来,那个人除非死透了,否则还真别想让他收手,当然,他不杀人,那玩起来显得他没有水平,他就让人好好地活着,活着痛苦,人家越痛苦,他越快乐!

陈大胆觉得这个人就是一个变态,完全变态的一个人,说风就是雨的,让她心里全是不安,可睡意一上来,她惯常是个不愿意累着自己的人,就睡过去了。

她一睡,也好,睡得是天昏地暗,风云变色。

对,她的手表,这一晚没回,廉谦自然是知道的,那手表上面还有他弄的追踪器,一下子就找出她的行踪,一到地方,还真把他气得差点儿吐血。

合着他仁慈一回,放过她一马,这女人就爬去了沈科的床里,这都一天一夜,都不见人下来,让他火气那叫“腾腾”地上窜,窜得那叫一个跟喷气式飞机一个样儿,从悍马里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身边立即有人与他并肩,面色冷沉,阴着个脸,就跟人家欠了他好几亿的钱似,一张口,话就冲着他过去,“得,我们合着怜香一回,看来是有人不领情?”

话里带着那么几分挑衅的味儿,廉谦这会儿可没有功夫跟人扯嘴皮子,一扯嘴角,露出彼此彼此的表情,脚步那叫一个快,直接地走入电梯。

抓、抓奸?

堵在卧室门口的两堵大神,让陈大胆不知道为什么脑袋里涌起这个荒谬的念头,人家正大光明地堵在那里,她这个浑身不着一缕的人躲在床里,旁边躺着“奸夫”——沈科!

“哟,两位消息挺灵通的?我才抓住人,你们就跑来了?来分一杯羹的?”

沈科同学抽着烟,大赤赤地把意图往旁边卷走被子的人儿搂住,吞吐着白茫茫的烟雾,那神情,透着几分凌利,又是理所当然的样子。

那厢里,门口站着,一个带着笑意,那笑意分明未曾到眼底;另一个阴着张脸,万年寒冰都比不上他!

两双共四只眼睛,齐刷刷地盯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胸前那一片,到处是红印子,哪个不知道是怎么留下的?

那视线盯着她,就跟要活剐了她似的!

——————哈哈哈。。有人来堵了,有没有,哈哈!

正文 038

生活就是一场狗血的电影。

只有最狗血,没有更狗血!

她的生活更狗血。

陈大胆忽然心生感慨,硬生生将她自己当成感性的人。

感性是一时的,现实是难堪的,她的身子被沈科给霸道地搂住,两具不着一丝的身子贴着那叫一个紧,滚烫的体温,煨得她想逃?

逃是容易的事?

三双六只眼睛,她能逃得开?

还是她学过什么障眼法,迷惑住他们,让她逃出生天?

结论:她想太多。

再好的办法,在她这样子的境地里,都是瞎扯淡!

如果她能一个人单挑他们三个,还可以另说!当然,她不是什么神力女超人,一切都是神马浮云来的。

“你们真早!”

她笑着说,面部肌肉早已经僵在那里,不消用镜子,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脸不对劲,至少没像她表现出来的那股子高兴劲儿。

如果,真要求她打从心底里笑,那么这三个男人都在她眼前消失吧。

愿意总是非常地美好,现实总是异常地残酷。

廉谦站在卧室门口,笑得那叫一个亲和力十足,不止十足,连百足都有,大踏步地上前,那身形都不歪一下,走得极正,那是军人的范儿。

老鹰抓小鸡,就是这么一回事。

床里的陈大胆被廉谦给抓了起来,一把子提起来,白花花的身子闪得人眼睛花乱花乱,还有红果果欲啊望呀,个个都恨不得榨干她的身子,让她哪里都去不了,乖乖地待在他们的身边。

陈大胆没有惊叫出声,这没有意思,在场的三个男人哪个没见到过她赤着身子的样子,这一叫,显得她矫情。

想得挺好,做起来就有难度,一个人的目光就已经够火热,这三个人的目光更是让她觉得被架在炉子里头烧烤一般,竟渗出汗意来,不是热的,给吓的,这是冷汗!

喻厉镜的动作也不慢,脱*上的西装,把她的身子给遮住。

沈科没有动,倚在床头,慵懒地吞云吐雾,瞅着两个仗着有他房子钥匙就闯进来的两个兄弟,连眼皮子都没抬,就跟没见着这两个人似的,眸光紧紧地锁住被包住的身影。

不悦!

沈科同志很不悦!

不是他说,这两个人配合得很好,很有默契,一个抱人,一个遮人,他身边立时少了个人,忽然间,有那么一丝空虚的感觉涌上心头,面上半分未露,所有的神情都隐在烟雾后面。

没有争执,没有说话,一切都静得可怕,没有任何声音。

大胆连同昨晚的裙子一起被丢入浴室里,手忙脚乱地换上裙子,被沈科昨天在车里一折腾,早已经皱得跟梅干菜差不多,没办法,她只得穿,总不能就这么披着西装,不着寸缕地出去吧。

她丢不起这脸,真的丢不起。

简单地换一下裙子,双腿一动,牵动大腿内侧的肌肉,还疼,一动就疼,疼得脸上渗出的冷汗愈密集。

耳朵贴着浴室的门,外面一点声音也没有,不知道是隔意太好,还是外面真没有声音,她搞不明白,独自在里面一个人纠结,恨不得这浴室里有地道,让她直接地遁走,再不想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你们慢聊,我先回家!”

纠结了许久,也没有纠结出个所以然,于是,她深呼吸一口,拉开门,谁也没看,低头盯着自己绞在一起的十指,把心里的话挤出口。

话一出口,少了千斤重担似的。

她想的太简单,这一句话,惹得在卧室里成三足鼎立的男人们都齐刷刷地将目光杀向她。

她突然如木桩一样僵在那里,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插什么破话,说什么破话,躲一边才是正理呀!

“瞧,找到靠山,就把我们给无视了呀?”

阴阴阳阳的声音,出自廉谦的嘴,脸上满是笑意,眼底的怒火,长眼睛的都看得出来!

正文 039

三道视线,一个个都媲美五百瓦的白炽灯,照得陈大胆无所遁形,梅干菜般的裙子,怎么个感觉?跟*了一样,个个跟X光差不多。

小心肝儿狂跳,跳得快要从胸腔里蹦出来,嫌弃她这个窝囊的主人!

她跟木桩子一样,给钉在原地,双腿刹时跟灌了铅一样重,怎么都迈不开去,两手心里全是汗,冷汗,冷得她站在那里,进不是,退也不是。

靠山?

她想笑来的,沈科是值得的靠山,那么,这今早的太阳就是打西边升起来的,对此,她深信不疑,男人是什么?人家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可以分享的!

上辈子八成是烧高香了,这香的品质还是一流的,一来就是好几个,这个还是现实的世界不?要不合着她都快要以为自己活在一女N男的文中,可惜着呢,她不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幸运儿,她就是那一朵让人随意践踏的野草儿。

“靠山?啧啧…”沈科同志直接地用拇指按熄手里的烟,那态势连个眉头也不皱,烟的火星子在他眼里算不得什么,他这辈子就爱玩,玩得越大越好,就越爽。

迳直下床,比大胆下床时还好一点,至少他还有那么一条子弹型的内裤挡着,全身上下的线条,那叫一个阳刚美,赤着脚,大踏步地走向浴室门口的人儿。

他才上前一步,挡在他的身前便是自打进来后,一直没有说话的喻厉镜,冷眉冷眼地瞅着低着头、十指绞得跟麻花一样的人儿,“不说话了,这舌(头)给猫儿叨走了?”

声音明明不重,落在她的耳里却是如雷般灌顶下来,压得她无处可躲,前面左右都有人,后面是浴室,总不能让她躲回浴室,思量着怎么回答才算合适,就陷入沉默里。

这样子落在廉谦的眼里,就跟默认下来一个样子,笑得更深,更温和,军区的人都知道,这廉副司令笑得越温和,那代表倒楣的人会更倒楣。

他好好地待着,她到是不领情,跑到沈科这里来勾搭,给点好颜色给她瞅瞅,就开起染坊来,还真是让他真想让她尝尝一副心意被辜负的滋味儿!

“我们的大胆,多年不见了,人熟得跟果子一样,胆子都跟着肥起来,阿镜,你说是吧?”他探手过去,被她给躲开,乌瞳瞬间暗得跟墨汁一般,“还知道躲人了,这昨晚躲在沈科的床里,怎么都不知道躲了?”

下意识地,她躲开,这一个动作让她惊出一身冷汗,身上的还没有干透,这会儿,全身都让冷汗给浸透,头皮一阵发麻。

“没有的事,意外意外…”她的声音很轻,轻得跟蚊子一样,到最后,根本就没声,三个男人的视线全落向她,六只眼睛,让她怎么就觉得身上突然多了六个洞似的,好想缩成一团。

身子往后一退,背已经抵着浴室的门,没有可退的路,她低着头,两只眼睛则悄悄地盯向卧室的门口,光明大道就在前面,三堵帝国主义的大山堵得她根本过不去。

“你做什么呢?”年轻的秘书长,或者是个面冷心热的人,他不仅拦住几乎没穿的沈科,还拦住廉谦,似在她的面前为她挡住所有的风雨,“廉谦,别吓着我们的大胆,你知道的,她胆子小!”

“哼——”

廉谦还真给他几分薄面,可没打算把他放在眼里,看在兄弟的份上给的几分薄面,优雅地收回手,薄唇角带着几分笑意。

她一抬头,正巧瞅见那几分笑意,凉薄,一个词瞬间跳入她的脑袋,凉得她整个人都几乎发颤,她知道,他饶不了她,饶不了!

偷偷觑一眼沈科,眉眼间似笑非笑,怎么看都让她觉得心悸,更多的是害怕,目光里淬了毒,一眼望过来,身上似乎都渗出血来。

相对的,人的感觉有时候很奇怪,明明觉得喻厉镜此举有些做戏的成分,三个男人向来是铁哥们,怎么可能真在她的面前闹翻!

人就是这么奇怪,知道是个陷阱,慌乱得走投无路之时,就算是一丝希望都会紧紧地抓在手里。

她忽然间觉得喻厉镜变得有那么一点儿可爱的劲儿,又觉得自己给脑袋给雷劈了,反正在纠结,纠结得她小脑袋里成浆糊一片。

“看来,有人做得比我好多了。”

沈科到是没有动粗,被人拦住,也没有非要上前的态势,就站在那里,目光掠过喻厉镜,落在那个躲闪的人儿身上,泛开恶意的笑。

一觉醒来,被人打断,还真是很不爽,他不爽,别人自然也得不爽,这会儿,还真甭提什么兄弟不兄弟的,前句话才落下,这会儿就开始补一句:“这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主儿,你们要是真存着心思,还是别留手的好,人家呀,一走几年,何曾想起过我们?”

话落在陈大胆的耳朵里,跟挑拨离间是一个档次的,形势立即转了个向,激得喻厉镜让开了来,这事,他哪有不明白,要是再给纵容着,胆子养肥了,她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事?

她真恨,恨死这个跟毒蛇一样的男人,就那么两句话,把她的路子堵得死死的,喻厉镜那眼里的阴冷,冻得她僵在那里,像做事的孩子,根本不敢为自己辩白些什么。

一切都显得那样子的苍白无力,在强势的男人面前,她的反抗算得了什么?

“瞧我们养了只小白眼狼,都宠着人,好好地待她,合着她当我们洪水猛兽,回头就跑了,跑得挺贼的,我们还找不出人来,廉谦,你说,到底是谁把人给藏起来了?你吗?”

沈科一个个地指名过来,“是你吗,我们年轻的秘书长,还是我?”最后他指着自己,一脸荒谬的表情,“到底是谁呢?”

“我、我爸!”

大胆终于忍不住,索性自己跳出来,把话说明了,也省得这样子,一个个地审下来,她怕、怕极了!

喻厉镜与廉谦已经知道她的身份,那目光就有些将信将疑,可沈科完全不同,他是条毒蛇,抓住人的弱点,就能狠狠地咬住不放,享受着猎物无路可逃,慢慢逗弄着猎物,这是他的恶趣味!

猎物越无望,他越快乐!

盯着她一下子惨白的清秀小脸,颤抖的红肿唇瓣,他大赤赤地从喻厉镜与廉谦的中间挤过去,一把勾住她纤细的脖子,泛着恶意的笑,咬向她的唇瓣!

正文 040

他一直是这样子,肆意妄为,比任何人都敢豁出去,无视廉谦与喻厉镜的怒意,直接地咬向陈大胆的唇瓣,那滋味,销(魂)都不足形容他的感受。

他喜欢这个女人,他承认!

他沈科他(妈)的承认,可凭什么?

凭什么?

凭什么,他是最后一个知道她回来了?

合着都瞒着他一人,是吧?

气忿伴随着他的手,“疼爱”着她,抚慰着他自己发疼的身体。

大胆恍恍然地承受着唇瓣间的疼痛,眼睛大大地睁着,盯着面前的男人,已经成熟的男人,褪去年少时的轻狂,那份狠劲从来都没有消失过。

她疼,疼得整个人都想蜷缩起来,眼睛慌乱地瞅向那两个袖手旁观的男人,心里已经冷成一片,呵,果然是女人如衣服!

这之前,还有人想跟她结婚呢!

想起来真是可笑!

她笑了,不疼,是不疼,没有心疼她,她自己心疼自己,不行吗?

似那次,暗夜里的那次,也是这样子,几个人把她给围住,不让她出去,一个个地、一个个地,排好队轮着来。

还以为她自己真忘记了呢,她无声地笑着,眼里一片苍凉,似对一切都失去了热度,像没有生命的洋娃娃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