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贿赂?当初是谁说要我去接受贿赂的?已经查出了咱们警局野狼留下的眼线,是重案组的人,已经被抓了,这件事也告一段落,至于三河路,没了眼线,我相信不用一年,就能让她们全体关门大吉,至于多多破案,你放心,我会的!”说完就拿起钱走了出去。

老处长眯眼,后摇摇头,能破案就好,嚣张点就嚣张点吧,嚣张的人都有本事,她情愿她本事越大越好。

扫黄组

“天呐,五万吖,头儿,这是真钱吧?”陈风将五捆钱翻来覆去的清点,这辈子还没想过能一次性拿这么多的时候,看来小韩说对了,买房子那都不是事。

阎英姿拿着自己的那一份和多出来的五万道:“这五万是我们欠别人的,现在我给送过去!”说完就淡漠的走了出去。

小韩也数得手抽筋:“发财了发财了,五万块,这么多,我们真没跟错人,扫黄组都能拿这么多钱!”

“不要忘了,这是用我们的命换回来的,当初要不是云逸会,我们早就成肉泥了!”一千多把机关枪,骨头都得打碎。

“好在有惊无险,苏大哥是看上我们头儿了,才来救我们的,呵呵!”小韩装好钱,乐呵呵的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后,要是头儿真的可以和苏大哥在一起就好了,那么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反正自从上次苏大哥救了他后,他就一点都不讨厌那人了,黑社会嘛,人家也是没办法,黑社会也是有好人的。

‘叮咚!’

某女站在门外,肩窝里夹着纸袋,站姿很不正经,小脚不停的抖啊抖,真不想来这里,可她说过,拿到钱会亲自送到他手里的。

‘吱呀!’

挑眉看去,长得不错,却恶劣得令人不敢恭维,偏头看看大厅,再看看男人手里的扫帚,取笑道:“你还会扫地呢?”连保姆都不请了?

苏俊鸿目光冰冷,穿着休闲,冷哼道:“怎么?在外面过不下去了?”

“死性不改,拿去,五万块,分文不少,苏俊鸿,我说过,案子一结就还你,拿去吧!”递出袋子。

果然,男人没有接,反而一直盯着那张毫无感情的脸儿,做了个深呼吸,扔掉扫帚伸手将女人抱入怀中,闭目道:“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这些。”

阎英姿闻言小手故意松开,将纸袋扔进了屋子内,后眯眼道:“放开!”

“你到底想怎样?我一听说你出事了,立马就赶过去,还不够吗?为什么你一定要和我吵架呢?还离家出走…”双手抱得更紧,俊颜眷恋的磨蹭那散发着清香的小脑袋。

“家?这里是我家吗?你什么时候把这里当成我家的?苏俊鸿,做人要诚实一点,明白?”她顶多也就是一个被包养的女人吧?还家呢。

苏俊鸿吞吞口水,大手拖住女人的后脑,令她更加紧致的贴着自己的胸膛,扬唇道:“可是我把这里当家了!”

阎英姿冷哼一声,看看屋子,里面恶心的味道都发酵了,耸耸肩:“那你自己当,我不奉陪,放手,不要让我说第三次!”

“你想让我怎么做?我没去找女人,我可以对天发誓!”英眉不断的收紧。

“警察最不信的就是誓言,誓言有用,还要我们做什么?”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说啊?”拉开距离,不敢相信的看着女人一脸的平淡:“我第一次这样放低姿态,你要尊重,行啊,以后我不跟你吵就是了,你就乖乖的住在这里,要什么有什么,不好吗?”

阎英姿唾弃了吐了口口水,同样好奇的看着男人:“你有病吧?真想金屋藏娇?”

“我有这个能力藏!”

“无耻,能再无耻点吗?”

某男嘴角抽搐,声音不免放大:“你这女人…好好好,你说我无耻我就无耻,行了吧?回来吧,我都这样低声下气了,你还不满意?”

“无可救药,苏俊鸿,你对得起你的未婚妻吗?你已经在背叛她了明白吗?”为什么这男人就这么自以为是?她阎英姿再不济也不至于去做个小三吧?

“我不也是没办法吗?反正我不管,你给我回来住!”说完就大力将女人拉进了屋子,‘砰’的一声将门关严,环胸挡着。

阎英姿拿出证件道:“非法拘禁,我该判你几年?”

男人不屑的偏头:“你是我女人,何来的犯法?”

“不要脸,我什么时候成你的女人了?”玩味的靠在玄关处,她倒要看看他能无耻到什么地步。

“你的身体都给了我,怎么不是我的?阎英姿,你喜欢听真话,行,我现在确实没打算解除婚约,但我发现有刹那间想过这个念头,你不是很厉害吗?有本事你就让我去解除,立刻娶你!”一副这是他最大让步的表情。

“我就纳闷了,你的意思是要我来努力赶出你的敏儿,凭什么是我?而且你解除不解除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告诉你,我是真的忍受不了你的脾气,忽冷忽热的,可以说一想到跟你结婚,我头皮都发麻,还来让你去解除,你真的这么看得起你自己?”天啊,无耻到没办法形容了。

苏俊鸿意外的抬头,视线内有着憋屈,愤恨低吼:“你这女人真是得理不饶人,给点颜色开染坊,我的地位比你高,什么都比你好,该努力的不是你是谁?难道还是我不成?”

阎英姿傻了,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啧啧啧,无耻都不足以形容了,好吧,现在她可以确定了,孩子绝对不能被这人碰触到,否则长大了也在她面前说‘妈,现在我赚的比你多,找的马子比你漂亮,以后你要敢不听我的话,就滚出去吧’,吐血了,而且就算他没未婚妻,她也受不了他,太可怕了,这才是真正的狗眼看人低。

“你厉害,我被你折服了,你太厉害了,苏俊鸿,你牛逼!”汗颜了,她怎么会认识这种人?

“别阴阳怪气的,事实就是如此!”男人保持着挡住门的姿态,后背斜倚到门背上。

“让开让开,再听下去,我早饭都要吐了!”

苏俊鸿不让开,继续道:“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说,我改!”愤恨的垂头。

阎英姿不假思索的,上前拍拍男人的俊脸:“等你哪天长了人眼,我们再继续聊,滚开!”

“你什么意思?我现在的不是吗?”什么叫等长了人眼?

“你不是!”某女很认真的点头。

“那是什么?”

“没有汗腺的动物,一热就吐舌头的那种!”

苏俊鸿垂眸思考,仿佛在想什么种类没有汗腺,但是一想到一热就吐舌头的…性感薄唇抽了一下,这女人真是…气死人不偿命:“我是认真的,你就这么走了,我的老二还没治疗好呢!”

阎英姿瞠目结舌了,吞吞口水深吸一口气笑呵呵道:“我看你是治不好了,切了吧!”还能再无耻吗?人模狗样!

“说话好听点,以后我也不管你,每天回来我能吃到饭就好,每个月给你五百万,够吗?不够再加,但是你得答应我,不许跟我大呼小叫,我工作的时候不许打搅我,还有,我讲电话的时候不许偷听,不许给我买我不爱吃的菠萝蜜,每天我回来后你就把鞋子给我送到门口,最最重要的,上床的时候,不许开手机,我可不想正兴奋着你就跑出去办案了,屋子内必须每天一尘不染,有条不紊,出去后必须和我保持十米的距离…”

女人秀眉开始紧皱,没有阻止,任由对方在那里不许这个,不许那个。

见不阻止,某男可以肯定她对那一个月高昂的薪水动心了,立刻有了笑容,形同冬日的暖阳,帅得刺眼,充满男性荷尔蒙的胡渣被大手摸了一把,努力想着不喜欢女人做的事:“还有这五个月内,你身边不能出现男人,不能给我搞暧昧,还有还有,每顿十菜一汤,我这人胃口比较刁,不好吃就扣工资,回家后给我脱鞋,后帮我洗澡,吹干头发,后请我到餐厅吃饭,给我准备当天的新闻报纸,按摩什么的肯定不在话下,工作一天会累,要像对待皇帝那样对待我,因为我是付钱了的,睡觉前再给打温水泡脚,我要足浴,给我脚按摩,早上你六点起来,把饭做好,伺候我更衣,不许再连名带姓的叫我,要叫爷!能做到吗?”那种日子太美了。

阎英姿笑了笑,后眼神一凌,转头掏出手枪瞬间对准了男人的脑门,后一脚给踹倒,再拿过一张凳子就这么冲他的脑袋砸下,砰砰啪啪一顿乱打后,气喘吁吁的扔掉凳子唾弃道:“我能你妈个头,草!”打开门走了出去。

女佣也没这么幸苦吧?吉尼斯可以给他颁发个无耻最高境界奖状了。

某男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阴寒,瘫坐在地上,表情越来越可怕,突然眨眨眼,伸手摸向额头,有血?好你个阎英姿,你等着,你等着。

十九天后

云逸会会长办公室

柳啸龙边在一摞厚厚的资料上签字边伸手端过咖啡轻抿,脸上找不出一丝笑容,可见工作极为认真。

“大哥!我回来啦!”

闻言某男抬头,后一口咖啡差点喷出,身体也差那么一点点向后栽倒,第一次没了冷静,结结巴巴道:“离…烨?”

只见屋子中央站着一位高大帅气的男人,披肩发,带着象征身份的发带,但…黑色的皮肤仿佛泼墨,与黑发同种颜色,虽说是旁晚,但办公室灯光很明,周围的设施也偏淡色,所以男人往那里一站,鲜明得无法忽视。

皇甫离烨呲牙一笑:“大哥,您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

柳啸龙一看漆黑的脸上出现一排白牙就再次差点栽倒,不动声色的放下咖啡,皱眉道:“你怎么晒这么黑?”

“大哥,您这么说就太没良心了,当初是您让我去的!”皇甫离烨一听‘黑’字,就咬牙切齿,飞机上个个对他侧目,用着极为怀疑的目光,一路上人人指指点点,现在连以沉着冷静出名的大哥都用这种眼光看他,嘴角不停的抽搐,恨不得杀人。

“咳!那个我…”

“大哥…天啊,离烨?你不是吧?怎么黑成这样了?”西门浩等人一进屋就倒抽冷气,除了嘴唇还泛红外,一张脸跟抹了漆一样,他决定了,这辈子绝对不能得罪到大哥,否则被摧残的就是他了。

皇甫离烨越听越气愤,铁拳捏了捏:“你们别逼我打人!”说得很缓慢,甚至带着颤音。

林枫焰看着一张脸上除了眼白很醒目外,就…突然捧腹大笑:“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皇甫离烨,我终于明白黑人牙膏的意思了哈哈哈哈!”

“离烨,你真的好黑!”苏俊鸿也忍俊不禁。

皇甫离烨气呼呼的转身而去。

柳啸龙再次干咳:“好了,别说他了,下次谁再敢犯错,这就是下场!”

“不不不,大哥,我们绝对不犯错!”苏俊鸿忍住笑摆手,打死他也不会去那鬼地方的。

不一会,恢复了严肃,开始讨论。

“五次完了,大哥,确定第六次不会出差错吗?”

“昨天砚青都没带手下,单枪匹马就来搅局了,我想她应该不会来了!”

“就算来也是她一人!”

三位护法纷纷说出自己的意见,这次定水到渠成。

柳啸龙头也不抬,不断的签字,等都说完后就点点头:“她没那个本事!”

“那好,我们去和卧龙帮商议一下交易地点!”

三人边转身边耸肩,幸灾乐祸。

“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

会议室大门口,甄美丽停止哼唱,奇怪的掏出在兜兜里震动的手机,陌生号码,不耐烦的接起:“谁啊?”

‘你说我是谁?’

拖把都差点落地,看看外面的天色,快黑了,不过也才黄昏,屋子内已经窗明几净,心肝一跳,回来了?这么快就回来了?她不是天天祈祷他十年后回来吗?看来祷告是不可靠的,笑道:“护法,您回来啦?”

‘很失望吧?是不是每天都在祈祷我不要回来?哼!立马来后面别墅区域,给我做饭吃!’

“是是是!”点头哈腰的挂掉电话,学李小龙皱起小鼻子,可恶,一回来就折腾她,再也不祈祷了。

她是清洁工,不是女佣,哎!去吧,否则不知道又要怎么折腾她了。

“护法?护法?”

打开大门,见屋子内的灯都没开,但也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窗帘拉着,依旧可以看清屋子内的摆设,灯在哪里?小心翼翼的边叫边走进书房,打开门进入。

“你说,怎么这么久才来?是不是连你也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甄美丽直接瘫坐在地,惊恐的看着四周,没人啊,老天,是鬼吗?贴着墙根瑟瑟发抖,双手抱着膝盖:“你…是谁?”大力吞了口口水,声音好熟悉,可真的没人,屋子内太昏暗,要真有人站着的话,她能看到的。

眸子惊恐的四下张望。

“你说我是谁?”

“啊…鬼啊…我这辈子从没做过缺德事,阎王爷饶命!”哆哆嗦嗦的将小脸埋进膝盖里尖叫,饶命啊,别吓她了,快死了。

脸儿苍白如纸,牙齿打颤,那声音仿佛是从空中飘来,都让她失去了思考能力,忘了这声音她已经记入骨髓了,泪儿唰唰唰的掉,队长救命,太可怕了。

仿佛空气都充满了惊悚的味道,心如擂鼓,牙齿打颤声成为了一种音律。

皇甫离烨双手叉腰就站在女人面前,拧眉道:“叫什么叫?哪来的鬼?起来!”

“啊?”不是鬼吗?甄美丽怯生生的抬头,感觉到有东西靠近,却看不见是什么,颤抖着小手伸了过去,一触摸到东西立马缩回:“哇啊啊啊别吓我,别吓我呜呜呜呜求求您了呜呜呜呜!”

“该死的女人,给我起来!”强劲的大手抓起女人的衣领提起,怒吼道:“看清楚了,我是谁!”

条件反射的伸手去推举,后愣住,有温度?妈呀,有温度,大力喘息,吞吞口水看过去,果然看到两块眼白,是人,拍着心脏道:“你吓死我了,你怎么长得比那黑鬼还黑?”真要命,吓死她了。

快速反手把灯打开,后揉揉眼睛,再仔仔细细的看着眼前怒目而视的人,头冒黑线:“是你?”也对,住在这里的人不是他是谁?可以前没这么黑的,怎么真跟煤球一样了?

皇甫离烨整张脸都抽筋了。

半小时后…

某女趴在桌子上看着男人大快朵颐就相当无语,看着那黑黑的手,和黑黑的脸,白白的牙齿…眸光逐渐出现了厌恶,仿佛很排斥一样,无奈的摇头:“哎!”

“叹什么气?”皇甫离烨吃得很猛,说话都口齿不清,一副饿疯了一样,没想到这女人手艺这么好。

甄美丽面无表情,看看外面依旧不算黑的天,和屋子内亮堂堂的光束,再淡淡的看向对面狂吃的男人道:“以前吧,我旁晚还能看到你,现在,只能白天了!”

捏住筷子的大手一紧,塞满饭菜的嘴抽了几下不理会,继续吃。

“像你这种人,穿越去古代最适合不过了!”

“为什么?”声音透着愤怒,可见已经压抑得快要爆炸了,强壮手臂不停的在桌子上穿梭,瞪着女人带着警告。

甄美丽仿佛没领会到,亦或者根本就不怕,双手托腮像看怪物一样看着男人:“不用麻烦穿夜行衣就可以做贼了!”保证没人看得到,戴个黑色口罩,什么都不要穿,皇宫都可以自由出入了。

这女人真是…某男瞪了一眼,筷子都要捏断了,依旧不理会,埋头苦吃。

“你说你本来就够黑了,现在居然还跟加了一层漆…”

“噗咳咳咳!”皇甫离烨一把将筷子扔到了对面,起身指着一拳头就能打死的女人怒喝:“有本事你就继续说!”

甄美丽吓了一跳,双脚踩在屁股下,环住小腿,将下颚抵在膝盖上摇摇头:“我不说了!”切!明明就黑,还不愿意让人说,掩耳盗铃。

男人气呼呼的坐下,拿过桌子上的筷子继续吃,庞大的黑色身躯充满了狂野性,黑色的衬衣挽高,露出精壮手臂,衣襟大开,胸膛也漆黑一片。

某女上下将男人打量了一遍,最后歪脖看看男人穿着拖鞋的脚,天!脚指头有几根,这个距离她都看不到,仿佛就一个脚掌,还穿一身的黑,黑色西裤,黑色衬衣,黑色西装,连领带都是黑色的,什么品味。

拧眉道:“你下面都晒黑了?”这得多大的太阳?把脚都晒成这样。

“你要不要看看?”皇甫离烨再次白了一眼。

“好啊!”

差点再次喷饭,深吸一口气,见她的目光是脚,立马起身把裤子一脱:“怎么样?够雄伟吧?”

甄美丽的小身躯差点就这么扑倒,呆若木鸡的瞪着正前方,男人的小腹下,本来要立刻移开眼的,结果…

“好像人体雕塑!”见过一个黑色的男裸雕塑,一模一样。

皇甫离烨胸腔开始大幅度起伏了,穿好裤子提着女人的后领,像拧小鸡一样拧到了门口一把扔了出去:“甄美丽,你…以后再敢说我黑,我就杀了你!”‘砰!’

某女爬起来,拍拍大腿上的尘埃,他当她稀罕看?有本事你就永远别出现不就好了?自己长得黑,怎么就不能让人说了?会长,再把他丢过去一个月吧,求您了。

可恶,可恶!某男看看桌子上的饭菜,后抬起双手,手心都黑了,从现在开始,他绝对不再晒太阳,绝不,犯不着跟身体过不去,坐下来继续吃。

然而吃着吃着,‘砰’的一声一脚将桌子给踹翻,碗也扔到了地上,闷头闷脑来到浴室,对着镜子照照,没那么黑吧?而且黑不好吗?牙齿白就行了,但想到那女人厌恶的眼神…

拿起一个美白护肤品挤出一大坨使劲往脸上撮。

五分钟后洗干净,再看,怎么还这么黑?再洗再看,毫无变化,来来回回无数次后,一大瓶都消耗没了,双手无奈的支撑着洗手台,冷漠的瞪着镜中人,还别说,真跟刷了漆丝毫不差。

会恢复原样的,会的。

到时候非要那女人好看,一个清洁工,谁给了她这么大的胆子?

扯扯衣领,只能白天才看得到吗?想了想转身走了出去。

“噗哈哈哈哈哈哈!”

回到工作地,某女边拿着拖把拖地边不时的喷笑,太黑了,一想到那男人气得饭都吃不下就开心得要死,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人。

“甄美丽!”

收住笑,奇怪的转身,再次吓了一跳,惊愕的张口道:“你…你…”

一旁,皇甫离烨扬唇斜倚在墙上,白衬衣,黑裤子,黑皮靴,如此一看,更加…让人无语。

“怎么样?这样晚上能看到吗?”某男还挺得意。

“长这么黑,穿这么白,你深怕别人不知道你黑还是咋的?”甄美丽可以肯定,这是个怪胎。

皇甫离烨脸瞬间冰冷,薄薄的唇紧抿,上前倾身过去,将女人禁锢在双臂之间,见她又开始打颤就咬牙道:“我有那么可怕吗?”

“不…不是…我…害怕黑人!”甄美丽嫌恶的想推开那栋肉墙,好恶心啊。

胳膊上汗毛直立,皇甫离烨看到了,这个女人是真的不喜欢黑人,发自内心的排斥,皱眉道:“你歧视我?”

某女立刻点头:“我也不想,可是我…真的没办法,拜托你离我远点,我求…唔!”全身僵直,又被吻了,胃里开始泛酸。

皇甫离烨这次很温柔,不是纯属玩乐,一手搂上女人的小腰,见她瑟瑟发抖就柔声道:“甄美丽,你别怕,你感受一下我,你闭上眼睛,听话,闭上眼睛!”认真的注视着,见女人听话的闭眼就缓缓将舌尖伸了进去:“嗯!”该死的,才发现这女人的嘴这么软这么甜,丁点的异味都找不到,可以说是人世间最美好的尤物。

甄美丽脑袋‘嗡’的一下爆炸,双腿发软,推举的动作变得欲拒还迎,若不是男人紧紧搂着她,早就瘫了,好温柔的吻,心儿狂跳,小鹿乱撞,闻着带着雄性的呼吸,一种说不出的诱人味道,生涩的闪躲着那想与她共舞的舌尖,这一刻她忘记了吻她的到底是谁,幻想着是一位美若天神的男子…

来不及吞噬的津液顺着四片唇瓣流淌出,充满了淫秽,又带着点点的纯真,男人也感觉到女人似乎不会接吻,所以尽量给出最美好的映像,舌尖舔舐过每一颗皓齿,后是小丁香的味蕾,口腔任何一个位置都不放过。

“嗯…!”猫儿般的哼吟传出,令皇甫离烨瞬间化身为恶魔,强而有力的大手顺着那工作服的衣摆滑了进去,不断向上游移,而眼睛始终没有眨过,凝视着女人不断的因为他而沉沦,脸颊绯红,心儿也在砰砰砰的跳,这种刺激任何男人也无法忍受。

有一个念头,就是在这里直接就给吃了,但最后忍住了,用尽全力抽回手,放开了柔软的唇瓣,鼻尖抵着鼻尖,轻笑道:“傻瓜,不知道用鼻子呼吸吗?”

“呼呼!”甄美丽一得到解脱就大口吸气,一抬头就再次僵住:“怎么是你?”

“我…你希望是谁?”和缓的表情顿时暗沉。

“我不知道!”摇摇头,嘴巴一鼓,立马用意志克制,最后还是没克制住,哗啦一声吐了出来。

皇甫离烨一副恨不得一拳打死她,没去看被污染的服饰,眼里闪烁着受伤,冷冷道:“把整栋楼都给我拖一遍,拖不完不许睡觉吃饭,哼!”该死的女人,她以为她是谁?抢着要他的女人多得整个市都占不下,可恶!

甄美丽擦擦嘴,神经病,都跟他说不喜欢黑人了,还老来折磨她,典型的自讨苦吃,拖就拖,最好把整个云逸会给拖没,不过会有那么一天的,队长会除掉云逸会的。

一想到刚才居然还享受,恶心死了,天啊,她居然被吻得又有感觉了,老天爷,你杀了我吧,算了,案子一结束,我自己找根绳子自杀吧!

晴空万里,太阳将云彩都给融化了,砚青边下车边垂头看了看越来越不对劲的肚子,这么大,她要再相信是第二次发育她就不叫砚青。

死老头,再敢骗我,就杀你全家。

穿着的不再是警服,可以说这半个月来她不敢穿警服,而是一件肚子上很蓬松的短袖套头白衬衣,可以掩饰掉鼓起的肚子,就跟孕妇六个月一样,可是不对劲,即便是那个孩子没拿掉,也不至于这么大吧?人家五个月才刚刚明显呢。

不管了,反正他要再说什么第二次第三次发育,她就杀了他,黑着脸走进了仁爱医院。

“医生,麻烦您快点,我盲肠都快烂了!”

主任办公室,老伯看着二十来岁的小伙子点点头,刚要开单子时,就无奈的看向门口那个女人,没有惊讶,因为斜睨了一旁角落里的盆栽一眼,这事完了后,他要把那盆栽给砸了,看不出腹部的变化,那衣服的掩饰能力太强了,可这次他该怎么说呢?心里七上八下的写了一串字:“拿去吧!”

“好的!”颇为帅气的小伙子拿起单子走了出去。

砚青做了个深呼吸,千万不要是肿瘤什么的,千万不要,脸上有着沉重,来到桌子前直接把衣服撩起,露出隆起的腹部道:“医生,你看我这样还叫正常吗?”脸色发黑,手指指着肚子。

老伯表现的依旧很淡定,挑挑眉,认真的扶扶眼镜,里面闪过了刹那的不可思议,怎么大成这样?似乎也觉得现在再说别的,有点牵强了,不苟言笑道:“你听过圣母玛利亚吗?她一夜之间怀上了耶稣,没和任何男人有亲密的接触,和你现在的一模一样!”

某女边坐下边蹙眉,柳啸龙那个打掉了,那肚子里的…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老医生了:“你的意思我怀了耶稣?”

布斯伸手捂住嘴,这个老人也是个人才,真能瞎掰,正在想他会说什么呢,厉害!

“可以这么说!”哎!从来不知道当医生也可以这么悲催,不光要会看病,还要能说会道。

“啊?那我的儿子将来会被钉在十字架上?”

“不用,耶稣的上辈子已经被钉了,你的儿子不需要!”呼!这要他怎么再继续编造?

砚青无语的趴在桌子上,苦涩道:“医生,你就告诉我,我的肚子到底怎么了好不好?别骗我了。”

老人皱纹横生的脸垮了下来,眼眶红润,泪花要落不落,深吸一口气抿唇道:“你怀孕了,上次那个没打掉!”

“啊?”砚青闻言脖子一歪,倒在了桌子上,虚脱了一样。

“而且你现在要打掉的唯一方法就是引产,那样会有生命危险的!”不怕死的给出死刑,以后您老可千万别来了,回去我就烧高香,这次也不要找我的麻烦,我只是个一只脚踩进棺材的老头儿!

砚青浑身抽搐了一下,无力的直起腰,憎恨的看着老人,似乎骂人已经不足以泄愤了,打吧,可能因为大幅度动作,她的命就没了,字字句句都透着凶恶:“你准备准备,咱们法庭见!”

老人一听,立刻老泪横纵,快速倾身抓住女人放在桌子上的小手苦不堪言的祈求:“别别别,我叫你妈好了,饶了我吧!”

“哼!”某女一把残忍的抽回手:“我没这么老的儿子!”她也想哭了。

老人心急如焚,坐了回去,屋子内顿时静谧,谁也不开口,砚青对着突来的打击无法承受,怀孕了,她有孩子了,天呐,就不能早点让她知道吗?好歹有个心理准备,这比里面长个瘤子还可怕,现在她单身,未婚,传出去多难听?

而且孩子的爹还是个邻人发指的王八蛋,饶了我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开了,刚才出去的小伙子捂着下腹,浑身虚弱,进屋后,呆了一下,医生咋还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呢?难受异常的递上单子:“医生,我按照您的指示,把包皮给割了,可是现在很痛,是不是没消毒好?快痛死了。”

布斯嘴角抽搐,不是割盲肠吗?怎么成割包皮了?

“哎呀,那你就赶紧去把盲肠割了,别来烦我,没看我这里生死攸关吗?快去!”不耐烦的摆手,现在他哪里有心情管他的闲事?命都要没了。

“啊?”小伙子越听越气,最后指着老头咆哮:“你他妈的会不会看病啊?刚才我盲肠痛,你让我去割包皮,现在我老二痛,你让我去割盲肠,你…你…”

砚青大拍桌子怒目道:“你的盲肠发炎是因为你的包皮不卫生引起的,先割包皮去污垢再割盲肠怎么了?出去!”烦不烦啊?她都怀孕了,他还在这里吵吵吵。

“哦!这样啊,那我去割盲肠!”小伙子摇摇头,一天开两刀,苦啊!

老伯感激的冲砚青点点头,后笑道:“饶了我吧!”

“不行!”她要杀他全家,先前发过誓的,告倒这家医院。

“那我立刻就死!”老人起身拿起一把剪刀对准了咽喉,伸手道:“别过来,我告诉你,我也是被逼的,被谁逼的我不能说,总之迫不得已,你说吧,是告还是要我死!”凶狠的瞪着砚青。

“别别别!”砚青见剪子真戳进去一点就赶紧起身后退一步:“你放下剪刀,放下!”

“我不呜呜呜我容易嘛我?我只是个医生,上次报告搞错那也不是我的错,是护士的疏忽呜呜呜呜凭什么因为护士的错你们就都要找我呜呜呜…你说吧,告还是不告!”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豁出去一样,把尖锐的一端又送进去一点。

血液瞬间滑出,砚青见状,赶紧后退三步,伸手安抚:“不告不告,但你也要告诉我是谁让你这么做的好不好?”见他一副不肯说的样子就知道此事非同小可,算了,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孩子也不会消失,可她真没准备接受,摆手道:“好吧,我不强迫你!”

“也不许调查!”

“不调查行了吧!我走了!”转身垂头无力的走出,尼玛这叫什么事?小手摸向肚子,哎!接受吧接受吧我的命运。

尼玛连自己都养不起,还养孩子。

女人一走,老人就把剪子扔到了地上,低吼道:“现在你满意了?”

布斯笑着走出,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道:“这是我们夫人答谢你的,五百万,撒几句谎,又毫发无伤,值得了!”说完就转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