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抠不行,眼眶又不知不觉湿润,唐珈叶用指尖抹抹眼角,收好情绪,继续和马蔺开心地聊天,“什么时候聚啊?”

“这几天都有空啊,主要看你。你是已婚人士,有家庭,可不象我们光棍一条,啥时候都有空。”

唐珈叶这段时间太苦闷了,她好怀念以前和米娅、马蔺还有容商商无忧无虑的单身日子,虽然那时候她虽孤苦无依,可有的是自由。

枭现在被条条框框束缚着,婆婆不许这不许那,温禽兽又不拿她当人,外面又有一个时刻置她于死地的夏嫣然,她觉得自己被这三个人夹击到只剩一口气在。

再不出去透气,她想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闷死。

倏然,视线里书房开了,温贤宁手握门把站在门口,她心里一惊,匆匆和马蔺说拜拜,然后从椅子里站起来,快速收拾书本,低头越过他出去。

温贤宁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模样,皱眉一把拽住她,“去哪儿?我怎么刚来你就走?”

“你要用书房,我让给你。”她埋着头,看自己拖鞋的脚尖。

他的眉头拧得更紧,“我什么时候说我要用书房?”顿了顿又觉得自己语气过硬,放缓说,“别看书了,去卧室睡觉。”

这么早催她睡觉做什么?他又要做那种事吗?她觉得厌恶,没吱声,见他扬手下意识又闭上眼睛,黑暗中感觉到他拨开她的刘海,轻轻撕开纱布的一角查看,“好象还肿着,真的不要换药?”

“没事了。”她烦到不行,他有完没完啊,打人的是他,现在给甜枣的人也是他,表面越来越会做了。

他又看了她一会,她睁开眼睛,仍落着眼睫,“我去外面看书。”

温贤宁心口钝痛,手没放开,“就在这儿,书房我不用。”

刚才明明他在书房外面听见她在里面轻快的声音,夹着愉悦的笑声,可一转眼,他推门进去,她马上诚惶诚恐地挂掉电话,又成了这几天沉闷的唐珈叶。

于是她又坐回去,端端正正地坐在书桌后看书,从他的角度看过去,那小脸紧紧的绷着,整个身板挺得过于笔直,好象是神经僵直的原因。

他在,她真的就这么不舒服?温贤宁从柜子里抽出一包烟,走到沙发上坐下,咬在嘴里点上。

今天他被两个女人搅得心烦意乱,一个伤了他这么多年的感情,一个被他伤到离他越来越远。

他做事极少后悔,那天打了她之后,他悔恨到现在。能找的地方全找了,甚至放下骄傲,厚着脸皮一个个去找她的朋友。这些天他突然觉得,原以为一直握在他手心的唐珈叶,居然说不见就不见,他连找的踪迹都没有。这项认知使他又急又慌,心里空空的,难受得紧。

香烟在这时候能给他郁闷的心情带来一丝放松,偏偏才抽了一支,耳朵边听到一阵压抑的轻咳。

唐珈叶被他的烟味呛得咳嗽不停,小脸憋得通红,他眼中闪过一丝窘迫,把指间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缓缓站起来说,“我去洗澡,早点回房睡觉。”

“唔…”她边捂唇咳嗽边模糊应了一声,一等他离开,飞快地跑去开窗,所有的窗户一一打开,她趴在窗口呼吸外面的空气。

他吸的烟不多,才一支,书房空间又大,按道理没她这么夸张,呛得这么难受,可她就是忍不住恶心,和他处在一个空间这恶心感就如潮水不可抑制地涌上来。

他太恶心了,他的人,他的声音,他的存在,甚至是他的气味,通通都恶心,她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尤其是今天,她看到那厚厚的一叠19岁女大学生的资料,这阵阵恶心感就益发强烈。

他可真是艳富不浅啊,一个夏嫣然不够,还要包养三十个,他怎么那么性欲旺盛,那么恶心,真恶心!

开着窗户吹了半个小时,她才渐渐觉得舒服,关上窗户,继续看书。

一直看到快十一点,手机在响,她接起来听,是轩辕爵。

“哥。”她欣喜地先开口。

轩辕爵苦笑,这小丫头还真懂得怎么浇灭男人的热情,“这两天怎么样?回去后他有没有再打你?”

她生怕外面有人偷听,压低声音说,“没有,我不给他机会发火,他说什么我都说好。我想好了,他要打我左脸,我不仅不哭,反而主动把右脸给他打。”

轩辕爵手指一僵,心疼不已,“珈叶,别忍了,离开他,赶紧离开,如果你把我真的当哥哥,你听我的话。”

“不。”她固执地咬唇,“我必须完成学业,现在这个社会没有学历生活得不到保障,还有一个学期,我会忍下去,无论如何也要忍。”

心知劝说无效,轩辕爵叹了口气,“以后保持电话联系,只要你一有委屈,马上告诉我,那个孬种敢再动手,我一定不客气。”

“嗯。”她欣慰地大力点头,清脆地笑着说,“谢谢哥。”

轩辕爵的心因这一声‘哥’又是一阵刺痛,叮嘱了一番才收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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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172 闹腾

接下来的几天唐珈叶没要吃安眠药,原因很简单,她没睡床,更难得的是温贤宁,他居然什么也没说。.

这晚,吃过晚饭,她前脚刚上来,他后脚紧跟着进来,右手揽上她的腰,“老婆,今晚可以一起睡了么?”

这几天她要么说要考试,在书房待一晚上,要么说有篇论文要赶,连续两晚在书房里写,前天帮修洁捣鼓电脑又是一宿,昨天居然在楼下客厅看了一整晚的电视。

他耐着性子不去发火,谁教这一次他错了呢。又是打人,又是不小心把包养事件被她看到,他活该。

抠你要折腾是吧,行,我就事事依你,只要不和那个轩辕爵搅在一块儿,在我眼皮子底下,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

可这也够了吧,连续一周都这样,这天洗完澡,他在床上心不在焉地翻杂志,见她从浴室里出来,睡衣外面又套了件外套,他忍不住问,“干什么去?”

她垂着头,“我问修洁借电脑,我要看些代码,教授布置的作业。”

枭他啪一声合上杂志,扔到床柜上,“就在这里看。”

“这里没电脑。”

他眸光微闪,指着沙发方向,“那不是有吗?抱过来,坐我旁边看。”

她疑惑往沙发那边走过去,一只电脑包摆在那里,看样子是台笔记本,他书房里有电脑,她根本不愿意碰,再说她只是不想和他晚上躺一块儿找的借口。

尽管不愿意,可没办法,她只能把笔记本从电脑包里取出来,拿在手里感觉就不一样,十分轻盈,质感与手感上乘,一看上面的标志呆住了,居然是苹果abkPr15,今年的最新款。

打开来看,一点没用过的痕迹,完全是崭新的。

温贤宁靠在床上,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唇角微扬,嘴里却尽量平静,“能用吗?”

这话说的,这么好的电脑都不能用,什么样的电脑能用?唐珈叶点了点头,抱住电脑又要往外走,“我在这里看会吵,你先睡。”

“不管事,你尽管看,坐过来!”他拍拍身边的位置,饶有兴味地帮她掀开那边的被子,一副请君入瓮的架式。

所有的理由全部被他堵死了,唐珈叶又不敢和他翻脸,只得一小步一小步移过来,爬上床,把电脑抱在手里。

刚把手摆在键盘上,摆好坐姿,他马上挨过来,手从她脖子后穿过,把她的身体亲密地搂在他怀里,不紧不慢地说,“你看你的,别管我。”

唐珈叶也不拒绝,温顺地靠在他怀里,几个鼠标一移,他还没看清什么,面前已经出现一排代码,她再敲几下,整个屏幕跳出密密麻麻的东西。

他看得头晕,只觉得里面全是‘0’和‘1’组成的代码,一点没看头,偏偏她看得津津有味,不仅津津有味,而且看得认真,看得专注,看得浑然忘我。

一行行看下来,起码几百条,上千条,温贤宁头一回觉得还有他不懂的领域,这感觉真他妈窝囊。

可又不能发火,他只能耐着性子等她看完,然后关灯睡觉,做他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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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好不容易逮着她到怀里,怎么着也得满足他这些天的需要,要不然再这么下去,她没事,他倒要去看医生。

盯着那代码实在是困到不行,温贤宁狠拧自己一把,时间过得极慢,拼命克制,她盯着一行行代码还是那么劲头十足。

他无聊到去看表,又去用一只手去翻杂志,一本新出的汽车杂志不到十几分钟翻完,又去看上一本,上上一本,上上上一本,两个不时就这么过去了,已经快十二点。

终于,他等来她的动作,结束那段枯燥到令人抓狂的代码,画面一转,她居然登上无线网,看起了网上电视。

而且正在放广告,她居然看得全神贯注,温贤宁就算忍耐力再强,也憋不住了,沉下声开口,“你闹够了没?”

唐珈叶看得目不转睛,似乎没听见。

他搂紧了她的肩,“唐珈叶,这样折腾你觉得好玩吗?舒服吗?”

这么多天以来,她终于正视他一眼,“怎么了?”

真他妈无辜,她这几天总是这么不阴不阳的说话,让人找不到破绽,听得他的心象被门板挤过一般。

够了!他伸手把她的电脑用力一合,“睡觉,看看这都几点了。”

也不管她,直接把笔记本往床柜上一放,熄灯了过来搂她,她身体瞬间一僵,若有似无地打了个哈欠,一翻身靠着床沿裹了被子睡下去。

温贤宁手臂保持着搂她的姿势,转眼支起床铺看着她的背影,开了灯,冷笑一声,咬着牙把她扳过来,嘶吼着,“唐珈叶,你要气到什么时候?嗯?”

“我没有生气,真的困了。你明天还要去公司,早点睡。”她眯起眼,又打了个大哈欠,转眼躺了下去。

温贤宁英俊的脸上噙起一抹放荡不拘的邪恶,转而拽开她身上的被子,一手搂过她的腰将她面部朝下,再把睡裙往上一推,顿时花边底/裤包裹的挺翘臀部露出来,四周皮肤如雪般白嫩诱人。

指尖撑开那紧密的细缝,感受到层层的包覆,他哑声命令,“把腿张开。”

她低喘着咬唇埋在枕头里,双手揪紧床单,他偏偏不让她闭眼睛,非要她看清这一切,抓住她的肩把她翻过来,整个横进她的双腿间,她不得不从,主动打开腿,可他的腰太硬,又健壮,撑得她腿根疼。

他拨高她的睡裙,露出两团白面似的柔软,埋进去吸吮,下面的手揉/捏了她那里一会儿,等她足够湿润了,他将疼痛难当的自己一点点挤进去,迅猛地动起来。

唐珈叶拼命咬唇,感觉到仿佛整个人要被戳穿,双腿无意识在夹紧。

所有的感觉从背脊窜向大脑,她太密太紧太温暖又太美好,温贤宁全身一震,差点一下子到底,嘴里舒/畅地低叹一声。

见她又斜斜地把脸埋在枕头里,强迫性的把她肩膀搂起来。

她身体僵硬,不喜欢没关系,他知道怎么样的速度会让她感受最强烈,她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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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173 一辈子的人

温贤宁深吸一口气,把她的腿压到曲起来,他往下压,那只手仍按着她的肩,然后长驱直入,猛烈而凶悍地大肆深入。.

唐珈叶屈辱地咬紧唇,可没有用,那破碎的声音还是从唇间溜出去。

他发现她有回应,顿时更加兴奋,发了狂地占有,唐珈叶却又咬住唇,没了声响。

怎么这么倔!他垂下头去咬她的小下巴,细嫩的脖颈,软玉的耳垂,喘着粗气命令,“叫出来!我要听到你的声音。”

抠他深入的越来越残忍,无法受得了如此的进犯,在他身下唐珈叶瞬间泪流满面,雪白的身子快要被他压进床铺里去,不断颤抖,快要忍不住了,闷哼似的哀叫一声,“呃…啊…”

着迷地品尝着她紧窄处的吸附,以及她益发动情的濡湿,他兴致勃发,胡乱去摸她脸上的泪,明知故问,“怎么?难受?”

禽兽、牲畜、变态,她一遍遍在心里大骂,闭着眼睛不语,感觉他象一台打桩机一样,刺得她屈辱而疼痛,但无法忽略身下那流淌出来的滚烫液体。

枭与她紧密结合,他陡然扶住她同时翻身下去,他竟站在床柜旁边,抓着她的臀部抬到半空,她的头顿时在下,整个下面被朝天,双手没找到支撑,胡乱在空中乱抓。

他便在这种情况下密密地,拼命深入,“唐珈叶,你给我听好了,你再怎么难受,再怎么委屈也是我的老婆,我的人,一辈子都是!”

真的无法承受他如此的玩弄,唐珈叶体力消耗太大,头昏目眩,不禁痛哭出声,低声哀求,“好痛…好痛…求你…不要这样…”

他越来越快,盯着她胸前上下跳跃的柔软,美得差点说不出话来,模糊发出,“还闹脾气么?”

“没有…我没有…”她娇号连连,却仍嘴硬。

等待她的是更猛烈的惩罚,她痛不欲生,不敢了,摇头,“不,不闹了…再也不闹了…呜呜呜…”

她闭着眼睛任眼泪流淌,听到头顶他的声音完全是教训的口气,“想出一出是一出,没点规矩!你当你是孤家寡人么?你是温贤宁的妻子,你是温家的儿媳妇,若若和修洁的大嫂,以后记住了吗?”

“记住了,呜呜呜…”她的身子抖个不停,他却美得无法形容,无止境的占有之后,他颤抖地洒出。

她刚刚还被抬高的臀部骤然落下去,重重摔在床上,她没力气到连呼吸都困难,身下是滚烫的他的液体。

悲哀地以为就此结束,可哪知道他仍未尽兴,调整到她上他下,按住她的腰住动作,嘴里兴奋地哄着,“乖,小乖,宝贝,继续叫,我喜欢听你的声音,叫,叫我的名字,乖…”

他的手捏得她胸/部又胀又痛,同时他下面加大力气,他的进出不再疼痛,有种酥酥的、麻痒的感觉从下面扩散开来,传至全身。尤其是他到达最深入的时候,更是舒爽难当。

两个人的结合处发出暧昧的声音,她的呼吸渐重,娇软得哀号,“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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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深处一阵紧缩,整个人骤然软倒下去,他仍深埋在那里,闷哼着洒出自己的热情。

她被烫得情不自禁张开眼睛,承受着他压过来的吻,小舌头软软的,乖乖的任他亲吻,在口腔里肆虐,陡然,她反过来探进他的嘴里,与他纠缠,他闷哼着将大量的热情洒向她的体内。

“小乖乖,再来一次行么?”咬着她的耳朵,难得他以商量的口气和她说话。

她头脑空白,软软地呢喃,“嗯…”

他马上威风凛凛地起身,迅速退出自己,然后重重地冲进去,她软软地瘫着没动,双腿被高壮的他分开到极致,她整个人随之几乎被顶到床边,十指扭绞着身下的床单,发出嘶哑的声音,“嗯哼…啊…”

温贤宁听着发了狂,几乎要将她揉成骨血里,“乖乖,我的小乖乖…再大声点儿…”

她果然听话,大声叫了起来,他侧身躺下去,继续爱她,占有她。从来不知道她的声音这么好听,结婚以前他是没心思,没注意,现在听怎么这么好听,好象天籁之音。

“喜欢这样爱你么?”

“喜、喜欢…”

“清楚地说,喜欢谁这样爱你?”

“喜欢你…”

“‘你’是谁?”

“贤宁…”

“连起来说。”

“我喜欢贤宁这样爱我…”

他欢喜不已,没完没了地占有她,好象永不疲倦,又勾扣住她的下颚接吻,他吞咽着她的唾液,她也主动吞咽着他的唾液。

当一切结束,她呜咽着抽噎,他再次爆发在她体内,看着那液体在她腿间,他在想不知道能有多少留在里面。

莫名地,他的手抚上她平坦的腹部,如果这里有个婴儿,将来会是什么样?

当然这个念头一闪即逝,她太年轻,他身体强壮有的是精力,连生一打都不成问题。

他抱她起来,唐珈叶软软地靠在他怀里,滩得象水,低低地喘气,心里恶心得想吐,他的技术可真是高超啊,折磨她的花样百出,一看他就是身经百战,没少在别的女人身上试验过。

刚认识的时候她还假乎乎地YY他,想想那时候自己真是蠢!明明是种/马,她却看走眼,把他看成白马王子,以为他在男女之事上是正人君子,还成天想着和他滚床单,爱个没完。

唐珈叶,你有今天的屈辱真是活该。

两个人坐在浴室超大浴缸里洗澡,她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全是他在弄,给她洗头洗身子,做得认真仔细,象在对待宠物。

用大浴巾擦干她的身子,取来干净的睡衣帮她套上,抱她放到床上。

他躺下去亲她哭得红肿的眼睛,拉她进怀里,又去细细地吻那小嘴,好象怎么吻也吻不够,她闭着眼睛任他深入,等他吻够了,熄了灯,两个人相拥在黑暗中。

过了一会儿,他唤她小名,“唐三儿…”

她在他怀里一抖,低低应了一声,“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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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摸她的脸,一片潮湿,一颗心刹那间软了下来,又更加亲昵地唤,“小乖乖,怎么了?哭什么?还疼吗?”

小乖乖这个昵称个人比较喜欢,比唐糖好,亏你小贤想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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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174 发疯

赶紧找来药膏,发现家里没有,只有公司才有,只能搂紧她。.

她又不吱声,他摸索着去吻她脸上的濡湿,她才呐呐地开口,“你怎么不做措施啊?”

“今天不是安全期么?”傻丫头,以为他就只顾自己快活。

可前几次他也从来不用,唐珈叶吸了口气,发觉今天只要她态度一硬,他马上软,于是决定试试,“我从网上看到的安全期有时也不安全啊,我每次吃那个药就好难受,要不要你来试试?”

抠他的唇下她脸上的眼泪淌得更多,这口气才象唐珈叶,他所认识的那个没大没小,无所顾虑的唐珈叶,嘴里哄着,“好,好,是我的错,明天一定准备。”

想想他还真是犯贱,以前人家巴巴地贴着你,你不爱,等到人家不贴着你,远离你,你倒来倒贴冷屁股,想法儿哄人家。

温贤宁在心里叹气,可谁让你稀罕人家,喜欢人家,想宠人家呢,可不就得矮下身段么。

枭这么低声下气的口气,唐珈叶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他为什么这么低声下气?

是心虚吧,被她发现那些恶心的包养名单,还是发现那起勾引刘策事件的策划者是他心爱的夏嫣然?

想起上次他去夏嫣然那里,当晚回来时脸色不是太好,估计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夏嫣然做的。

呵呵,震惊么?心痛么?温贤宁,你也有今天,你也尝到这种滋味了么?你自认为自己最聪明,其实你最蠢,信任一个根本不值得信任的女人。

想当初我也和你一样,盲目地爱你,相信你的一切甜言蜜语。可认清原来你一直在欺骗我那一刹那,我心里的痛苦与煎熬又何止你现在的百倍,千倍?

那在我看来是世界的毁灭,我眼前所看到的,听到的,感受到的原来全是假的,那些我自认为的幸福和到手的爱情全是海市蜃楼,全是天边浮云。

你现在这么对我,又是哄,又是温柔攻势,无非是你心虚了,你觉得前段时间错怪过了,你在替夏嫣然赎罪!

呵呵,温贤宁,如果是以前的唐珈叶,我会原谅夏嫣然,可现在我不是,我就是一具躯壳。

躯壳懂什么?躯壳懂原谅么?躯壳有感情么?

没有,躯壳就是躯壳,没有心,没有灵魂,行尸走肉,时间久了千疮百孔,就生满蛆,除了爬满的蛆,什么也不剩。

所以,现在的我,不懂得什么叫原谅,我只知道我要自由,只有获得自由,我才能蜕变、才能新生,我才能活下去。

从你身上我学会了‘礼尚往来’这四个字,你曾经给我的一切,我不能忘掉,也不能浪费你的心意。

多好的一番心意啊,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成长,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认识到原来这世上根本没有爱情。有的只有利用、阴谋、陷阱与手段。

因此,我要还给你,我要把从你身上学到的‘礼尚往来’这四个字刻在心上,总有一天我会一一“报答”你。

你等着,那一天不会太远,你也不要谦虚,不要推辞,因为这是你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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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顺着滑下去,探进她最温暖的地方揉着,“还疼么?”

她听到那里有濡湿的揉弄声,动了动,勉强挤出一声,“还好…”

他微微一顿,收回手,在黑暗中停了许久,“小乖乖,改天我们去度假好不好?”

她身体微僵,度假对于她来说又是个噩梦,记得蜜月度假前她乞求着他能抽出点时间,他却是吝啬到不行,后来因为小树林事件,他才带她度假,整个蜜月只有她傻瓜一样的享受,自认为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对于他来说却是心不在焉,不耐烦到了极点。

每每想起这点,她就觉得自己当时好蠢,真是蠢!

他又在建议,“过年我们不在国内过,去国外过,只有我们两个人,纯粹的二人世界。”

“家里有长辈,这样不太好。”她搜肠刮肚,好不容易找了个理由。

“没事,我爸妈听我的,我说带老婆出去散心,他们不会说什么。再者,他们也不是老古董,会同意的。”

他声音温柔无比,她却越来越冷,有些艰难地说,“过年…我想回家看爷爷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