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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飞儿收拾妞妞!

死了,死了又怎么样,她恨了这么多年,怨了这么多年的父亲终于魂归黄泉,母亲沈淑芝从她手中夺去了剪刀,而她就僵在了原地,一脸怔然,她看到母亲在流泪,先是小声嘤嘤的哭泣,后来也许是压抑不住心中的悲痛,哭声在她耳边放大,她没有动,也没有流泪,也许她的泪水早就流干了,又或者,他虽是她的父亲,却未能尽到父亲的责任,在他赶她们母女出去的那天,她就已经对安家心如死灰。

望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哭得撕心裂肺的女人,她真的好想上前劝解她不要哭,可是,她有什么权利去剥夺她心中唯一执着的感情,她是一个传统的女子,婚前以父亲娘家为天,婚后就只能与老公为天,她失去了今日唯一的男人。

哭吧,哭吧,哭过了又是斩新的一天,黑暗终将会过去,在美国煎熬的几年,她就是这样告诉自己的。

安承祖宠爱了其它几个子女一生,宠爱了那个女人一生,然而,最后替他送终的却是叶惠心母女,也许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也许早想到了,只是不太甘心,又或者,他在遵守安家父辈们的遗训。

惠心熬了两个通宵后将安承祖送上了山,母亲年迈又加上有病缠身,父亲上山后,她就上床休息了,而她却还要睁着眼睛处理一些身后事,然而,这整个过程,焰骜一直就陪着她,尽她说了千百遍,让他离开,可是,他就是不走,她赶都赶不走,只好随他去了。

郁夜臣知道真实的妞妞去逝后,整个人心灰意冷,做生意也提不起精神,然而,假妞妞根本不知道这一切,她一直是被圈养在郁夜臣的别墅里的。

多天来郁夜臣始终不回别墅,她也心生疑窦。

只是她又不太敢去追问什么,她打了好几通电话给郁夜臣,他手机却关机了。

后来索性就不打了,反正整天有佣人侍候着,吃名牌,穿名牌,过得是衣来伸来,饭来张口的日子,他回不回来无所谓。

然而今天,就在她坐在客厅里磕着香瓜子儿,哼着最近哥坛流行的一首歌曲,看着电视,喝着普洱时,郁夜臣却回来了。

“夜臣,你回来了?”

见他从门外走入,妞妞像弹簧似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郁夜臣瞥了她一眼,淡淡地嗯了声,然后,声线扬高喊着佣人:“吴妈,这屋子这么脏也不打扫一下,我雇你来不是养老的。”

“噢,郁先生,我马上去打扫。”

吴妈是老佣人,有长期侍候人的经验,在她看来并不是屋子不干净,而是主人心情不好,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她也敢去过问,她是一个拿人家工资的佣人,只要做好本份的事就可以了。

说着,吴妈心急火燎地拿扫帚去拖地。

郁夜臣解开了西装纽扣,将衣襟敞开,里面是一件雪白笔挺的衬衫,款式有些新颖,他坐到了妞妞对面的沙发上,懒懒地抬眼看着电视,面无表情,根本让人探不出喜怒哀乐。

“夜臣,你咋这么多天不回来住,出差了也该给我一个电话啊?”

妞妞似乎有些埋怨,丢掉了指尖的瓜子壳,起身走到他身边坐下,双手搭上了他的肩膀,郁夜臣纤长的眉拧了一下。

“吴妈,那儿有些脏。”郁夜臣答非所问,指着荼几墙壁的一个角落喊。

“好的,郁先生,马上就清扫干净。”

吴妈忙碌的身影在客厅里奔跑。

“夜臣,我有…得罪你吗?”

妞妞不是傻蛋,明显感觉到了男人心情不好,而且,似乎这气是冲着自己来的,她明明在给他说话,他偏偏一直让吴妈打扫屋子,这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得罪?”狭长的眸子微眯,眸底闪耀着危险的讯息。

“这话从何说起?”

“不…是,勒个,我…”妞妞在他咄咄逼人的眸光似乎快要现出原形。

“夜臣,如果你不喜欢我住在这里,我走就是。”

妞妞起身欲走向楼上的房间收拾行李,然而,他却没有出声制止,一副你随便的表情。

妞妞心里恨得牙痒痒,郁夜臣的态度刺激到了她,她火速冲上楼,打开了衣橱,伸手从里面胡乱抓了一些衣服,将衣服塞到了行李箱中,再咚咚咚气呼呼地跑下楼,可是,郁夜臣只是了瞟了一眼她手中拎着的行李箱,眉头也不皱一下。

“喂,郁夜臣,告诉你,我走出这个门,今后就不可能再回来了。”

郁夜臣仍然没有回答,反而还点了一支烟,悠哉悠哉地吸着,坐在沙发上径自吞云吐雾。

如果是以前,她要走,男人急得跟什么似的,换以前,如果她拎着行李,他早扑上来抢她手中的行李,又哄又劝,温柔软语,可是,现在,跟以前的态度差了十万八千里。

妞妞有些不适应,更难以接受,毕竟,是他把她宠坏了。

“夜臣,我到底犯了什么错?”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他这样子对她,不冷不热,说话的声音似乎也不带感情,不咸不淡。

“妞妞,为了你,我连姐姐都不认,你应该知道我的苦心,我不可能一直与你谈这种若即若离,我郁夜臣时间是宝贵的,可没那么时间与你谈一场柏拉国图式的恋爱。”

闻言,妞妞茅塞顿开,原来,这男人是在吃醋啊。

妞妞笑了,放下了手中的行李,摇着丰臀走过去,用手碰了碰他的胳膊。

“喂,夜臣,你没发现我的心已经向着你了吗?”

她现在都不太去管焰骜了。

“我对焰骜只是小时一种迷恋啊,那种懵懂的感情早因岁月的流逝而烟消云散,那只是少女情怀啊。”

她以为自己的表白会换来郁夜臣的宠溺,没想男人反而下颌骨紧崩,嘴角抿成一条直线。

“那好,为了表示你的诚心,今晚,我搬去你那卧室住可好?”

他说得云淡风清,让妞妞一颗心聚然就崩得死紧,妈呀,他要搬来与她一起住,那表示他想与她…

“我…我那个来了。”

她踌躇半天撒了一个小谎,这是自己预想到的结果,郁夜臣也没有说话,只是眼神变得犀利,吸了最后一口烟,扔了烟蒂,他正欲起身上楼洗去一身的尘灰,恰在这时,手机响了。

他没有出声,静待对方开口,因为是飞儿打来的,如果他先开口称呼就会把妞妞吓跑。

“夜臣,把妞妞带到我这儿来吧。”

“现在?”

“对,现在。”

“好。”他挂断了电话,一手扯着妞妞的胳膊就往门外走。

妞妞从未见过这样粗鲁的郁夜臣吓得尖声出声。

“你要带我去哪里?”

“去了就知道,放心,我不会把你卖了的。”我那么喜欢你,不可能将你卖了,哪怕你做尽了坏事,十恶不赦,冲着你这张长得像她的脸孔,我也不可能让你受多少的罪,只是,现在,我必须给姐姐一个交待。

妞妞被他扔进了车厢,而他大步绕过了车头,坐上驾驶座,倒了车,车子像一支离弦的箭般冲出去,划破了夜色织就的华丽衣裳。

妞妞一颗心七上八下,郁夜臣开得很愉,窗外的景色迅速从视野中倒退,当看到了那幢熟悉的房子,妞妞吓得背心冷汗都流了出来,她有一种预感,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车子停了,透过车窗,她望着窗外的一景一物,面如土色,心跳也在迅速加剧,不知为何,她就是怕下车,她不知道下车后面对自己的是什么命运,现在,她想搬救兵已经太迟了,她不可能当着郁夜臣的面给她打电话,而且,郁夜臣也不会允许。

当郁夜臣打开车门让她下车时,她却死死地用手抓住了车座两侧,迅猛地掏着头,她做了亏心事所以心里惊慌失措。

“下车。”自从见到妞妞的墓后,郁夜臣心情就非常不好,他那里还能再允许假妞妞如此违抗自己,如果是以前,他可以无条件,无底限的宠着她,爱着她,现在,不行,因为,他知道她只是一个复制的伪劣产品。

冒牌儿货。

“我不下,我不喜欢这里,我不要下,夜臣,带我离开。”

她装着自己被焰骜与叶惠心所伤,所以,她的头摇得像拔浪鼓,甚至泪水滚落腮边。

“我说下车。”郁夜臣大掌扯着她的胳膊,妞妞感觉自己的胳膊好像要被他扯脱身体似的,他不顾她的疼痛,强行将她拉下了车,还把她拽进了焰骜家的厅堂,焰家厅堂此时正灯火通明,佣人们早已上床歇息,屋子里虽然人寥寥无几,那两张脸在京都却是极有份量,极有身份的人物。

焰君煌工作特别忙碌,平时这个时间段早休息了,可是,今天,却陪着老婆米飞儿等在了客厅!

见郁夜臣拎着哭得哗哩哗啦的假妞妞进来,焰君煌剑眉轻皱了一下,飞儿的神情则显得更为严厉,毕竟,这个女孩子冒充了她女儿这么几年,她仔细地打量着这个满脸泪水的女孩子,皮肤很白,很有光泽,五官也精美,眉宇间更是透着淡淡的清秀,整个人干干净净的,为何却要做这样的亏心事,假冒妞妞来欺骗她们这一大家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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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没办法,暮哥累死了,要上课啊,只能慢慢更了。

第124章 原来是这样的真相!

“妞妞,过来!”飞儿嘴角浸着笑,尽管是早就知道了真相,可是,她一直保持着对妞妞的柔情,在她心里,她始终觉得自己对不起妞妞,多年前,她早就把她当作是亲生女儿来看待!

“妈,我…我…”妞妞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毕竟,她不知道米飞儿到底把她叫过来做什么,不过,她深信,米飞儿让郁夜臣让她过来,肯定是有要紧的事儿。

“姐,人已经给你带过来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不,夜臣,你…不能走。”郁夜臣一向是她的护身符,她非常惧怕屋子里的两个人,好似郁夜臣一走,她就被他们给生吞活剥了。

所以,她紧紧地抓住了他的一截衣袖,抓得非常紧,一副绝不让他离开的样子。

“夜臣。”飞儿叫住了弟弟。

“即然来了,就等一会儿再走,我与你姐夫好久不见你了,也想与你聊聊天。”

“是的,夜臣,来,坐过来陪姐夫聊聊天。”

焰君煌递了一支烟给小舅子,让他挨着自己坐下,为他点了香烟,轻问:“你那公司还好吧?听说,利润可比以前增长了百倍,小子,有出息了。”

“郁氏能有今天,也仰仗了姐夫的帮忙,夜臣谢过姐夫。”

“一家人客气什么。”付笛豪虽牲畜,但,毕竟也只有这一条根脉留在世上,再说,他的母亲米秀芬可是一个令人值得敬佩的女人,先不说她对国家的功勋,就当当她对飞儿这份母女之情,焰君煌也觉得自己该对她留下的唯一儿子好一些,所以,许多时候,他才即往不绺。

“妞妞,其实,许多事情我们早已知道了,一直不想拆穿,是我们非常怀念旧人。”

话挑得太明了,妞妞双脚开始抖颤,果然连夜抓她来算债的。

早知这样,她就该从郁夜臣的车上跳下来逃跑,至少,不会傻里傻气被郁夜臣送到这两口子跟前,任她们宰割。

冲着飞儿急促笑了笑,妞妞正色装傻:“妈咪,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思考两分钟,集中生智,觉得自己在这个时候唯有可以装傻,来个抵死不认债,只要她们拿不出证据,她就必须得扮演妞妞的角色。

时到如今,这女孩子还在她们面前演戏,飞儿的有些失望,面色也随之变得冷厉。

“许多事情纸是包不住火的,你知道我们的能力,如果想要查一件事是非常容易的,除非我们不想。”

飞儿并没有说大话,至少,想调一个人的底细对于她们来说,只是轻松动一根手指头的事。

“妈咪,我真的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飞儿盯望着她,一字一句迸出:“你不是妞妞,我们的妞妞绝不会是你这副样子,我一直在给你机会,可是,你却执迷不悟,那就怨不得我了。”

飞儿狠心下肠揭穿她真面目。

咚咚咚,妞妞的心弦断了,她不知道米飞儿是几时知道她真实身份的,可是,她们拿不出证据,她还得要做垂死的挣扎。

冒充她们的女儿认亲,这事可大可小,从法律角度,她们完全可以向警方起诉,控告她诈骗罪,从私人角度讲,焰氏家族是何等风光显赫的家族,岂能放过她一个小小弱女子,再说,她还是米飞儿死对头的人,外人向来疯传米飞儿阴险毒辣,连养母也不放过,她只不过是长得像妞妞而已,又不是她亲生女儿,她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妈咪,我不知道你怎么了,我明明没有病,你偏偏说我病了,还把我送去了疯人院,那些护士每天都给我打好多的针,夜臣去医院看我,通过关系将我接出了院,你又说我不是真的妞妞,妈咪,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虽说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可是,我与你的女儿同龄啊,你曾收养我,我也叫过你几年的妈咪,在我心里,我一直把你当亲生母亲一样来看待,甚至比亲生母亲感情更深,妈咪,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

妞妞哭得伤心欲绝,抽泣着数落飞儿的罪状,想向焰君煌求救,怎奈何焰君煌却一直坐在沙发椅子上一声不啃,一副事不关自的态度,难道他坐在这儿就是来看戏的么?

外面不是都说焰司令原则性极强,做任何事都很公平,公正,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老婆欺负一个弱女子,而这弱女子还是曾唤过他无数声爹地的女儿妞妞。

“知道我为什么把你送入疯人院吗?”

飞儿一身正气地吼了出来:“我只是想让脑科医生治治你的脑子,你以为自己演技很高,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告诉你,在你刚进焰家的头几天,我就知道了你真实的身份,你根本不是真的妞妞,如果你是妞妞根本不可能选择那个时间段回来,在焰家大喜,焰骜与惠心结婚的当天,你一回来就迷得焰骜晕头转向,你成了惠心与焰骜之间最大的障碍,因为那天晚上,惠心独守新婚,她一直把那件事情搁在心里,我是看在眼里,急在心上,由于你长得像极了妞妞,我原谅了你,可是,你变本加厉,焰骜领命出任务去鱼村抢险救灾,惠心跟着赶去,你也跟在她屁股后面飞过去,你的目的不就是想一直搁在她们中间,成为她们之间永远的隔阂,因为你,焰骜与惠心整整分开了三年,因为你,惠心直今仍不原谅焰骜,你在我们焰家兴风作浪,我容忍了你这么久,是因为看在夜臣与焰骜双双喜欢你的份儿上,不,准确地说,不是喜欢你,是喜欢当年那个一并乖巧懂事的妞妞,一个是我亲弟弟,一个是我的儿子,我不愿意伤害他们任何一个,所以,我隐瞒了所有人,我查到了妞妞真实的去处,她已经不在这个身世了。”

飞儿越说越激动,此刻,她才深深后悔,这所有的事都是因妞妞的回归而造成,如果妞妞不回来,或许焰骜与惠心正幸福的生活着,带着她的小孙儿胖哥与她们老两口,一家人唯唯美美,和乐融融。

‘啪’,她将手上一沓照片拍到了桌子上。

“这是妞妞生前的照片,她已经死了,因为吸毒而亡,死在了国外,而你不过是一个冒牌货。”

“不,不是。”妞妞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女人吸大麻悲惨玉照,骨瘦如柴的女人让她吓得赶紧别开了眼,她其实不清楚真实的妞妞是怎么死的,她只是背熟了曾经妞妞经历了一些事而已,她其实根本不知道妞妞是生还是死,她只管拿钱办事,其他的不管她的事儿。

“不是,妈咪,这是谁的照片,好恐怕,好吓人,你不能乱拿一张照片就说是妞妞,我才是妞妞啊。”

“你别再做徒劳挣扎了。”

飞儿轻蔑一笑,戴着白手套的玉手一合,轻拍两声,冷厉地下达命令:“带进来。”

然后,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就被两名警卫员架了进来。

女人面色很狼狈,双眼瞠得奇大,她在挣扎,试图用脚去踢警卫员,警卫员伸手撕开蒙住她嘴巴的胶布,得到自由,她就开始咋呼了:“米飞儿,你什么意思?你是军区上校不错,但,我可是良民,你凭什么抓我,米飞儿,我要告你。”

“谁让你们这样对嫂子的。”飞儿假意冷脸喝斥两名属下,挥手示意他们离开,两名属下恭敬地退走。

“嫂子可是大忙人,平时找你也找不到,所以,只得让两名警卫员去请。”

“米飞儿,你少给我假惺惺的,焰君煌,难道你就任意你老婆这样子欺负你嫂嫂么?”

“大嫂,你们女人间的事,你知道,我一向是不过问的。”开玩笑,这个嫂嫂也太强悍了,一直就揪着飞儿不放,大哥软弱无能,无法管教,他是小叔子自是不可能去管她,那就用飞儿的手段去管束吧,反正,他大哥娶了她后,焰家一直就鸡犬不宁的。

三言两语置身事外,大掌扯过一截晚报,认真阅读起报纸来。

“好,你们俩口子如此欺负你,难道老爷子偏袒你们,把你们抚到了今天的地位,就是让你们强大后来欺负压制自家人?”傅芳菲是戏子,演戏的人口才自然是非常好的。

“哎哟,嫂子,瞧你说的,我与君煌有今日,靠得可不是祖宗保佑,是靠咱们自个儿,你家大哥不争气,也不能怨别人,只能怨他能力差,现在的社会可是强者生存,弱者淘汰!”

“少给我扯那些,说吧,你深更半夜把我绑来是什么意思?”

傅芳菲在看到妞妞的那一刻,就知道东窗事发了,只是,为妞为毛不给她一点音信,让她一点防备都没有,刚才,还在家里蒙头睡大觉,一伙警卫就闯进了她卧室,不顾她的咆哮,怒吼,把她硬是绑了过来。

“嫂子,你认识她吧?”飞儿指了指满脸惨白的妞妞,冷声质问!

“她不是你的女儿么?记得,以前你收养过的那个女孩子,叫妞妞来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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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自己的完结婚姻文《名门毒夫人》

第一卷:五年之痒

婚姻就象一块薄薄的膜,一捅即破。

一段嗜骨缠绵的激情视频里

昏黄色灯光下

水蓝色大床里,男人与女人正火忘我地火热交缠

她张着一双美丽的娇瞳,呆滞的眸光定定地落在了男人俊美如斯激情难耐的脸孔上,她的老公,她毕生最爱的人背叛了她,脸色的血色迅速褪尽。

她胸尖瞬间蔓延过一片幽冥,心口如蒙上了一层深重的厚布。

心瓣破裂,心尖一寸寸地变凉。

“你老公真棒呢?他就睡在我身边,说你就象一根木头。哈哈。”

她看着手机屏幕上闪烁的短信,这个手机号码让她心口变成了一片荒芜。

凄凉的泪花从她眼角边沉重地坠落。

第125章 老四,如此纵容,不怕戴绿帽?

“嫂子真是好记性,对,你没记错,她就就叫妞妞!”飞儿皮笑肉不笑地回!

“只是,嫂子,你可能有一件事不知道,或者说不记得了,那就是妞妞早在几年前就已去逝了!”

傅芳菲满脸惊诧,眼角掠过愕然!

“不…不会吧,那她是?”

她假意指着妞妞询问。

“她是来历相信嫂子比我们这屋子里的每一个人都要清楚,是吧?”

迎接着飞儿咄咄逼人挑畔眸光,傅芳菲干干笑了两声儿。

“咋可能,我与她素不相信,我咋会认识她呢。”

“嫂子,这么多年来,由于我与君煌在一起,撕了你的面子,所以,一再容忍,不管你如何欺压,我一直都保持着一颗包容的心。”她包容与大度并未换来傅芳菲的觉悟,哪怕是让焰东浩进去了几年,她不但不思悔改反而是变本加厉,所以,她心寒了,中国有句俗语,人善被人欺,人善被人骑,她的软弱,换来的是一家人的离别,三年多来,她与孙子,焰骜与惠心,一对相爱的男女一直分割两地,而今,是该一件件儿慢慢与她算清楚了。

傅芳菲抿唇没有说话,只是静默地聆听着,大家都静静地听着飞儿的谩骂,不,准确地说是倾诉,她年龄没有傅芳菲长,知识却远远比傅芳菲要来得渊博,口才肯定也比那位强。

“这些年来,我自问我米飞儿做的事对得起天地良心,为什么你就是老与我过不去?”

听完,傅芳菲嘴角的笑容扩得越来越深。

“弟妹,你说得是哪国话,我咋听得越发糊涂了,妞妞的死了,眼前的女人就算冒弃了她,又关我什么事。”

她来个抵死不认债,因为没证据摆在眼前,她傅芳菲又不是傻子,肯定不会承认。

这种事承认了可大可小,说小,那要看米飞儿两口子的态度,如果米飞儿心肠一软,说这事算了那便算了,如果米飞儿咽不下这口气,往她把死里整,凭借着米飞儿与老四在军区今时今日的地位,她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飞儿狠狠地盯望着眼前这个能说会道,经常贬低自己,说如何如何自卑,如何如何没学识,如何如何没能力,巴不得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能干,巴不得焰家的风头都被她一个人独占,巴不得她儿子是天底下最优秀的女人。

“嫂子,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飞儿的视线凝向了坐在对面一声不啃,低头看报的男人,那是她的丈夫,平时,他一直在她耳朵边说,他嫂子与大哥都是心地善良的人,只是有时候见他混得比较好,心理不太平衡,所以,少给他们一般见识,兄弟姐妹又如何,一碰到利益之时,还不争过你死我活,头破血流,他一直当她们是血脉至亲的人,可是,她们有当他是亲人吗?

焰君煌根本不敢迎视妻子投射过来的质疑眸光。

飞儿见他不语,等同于是默认了:老婆,即然如此,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在这之前,飞儿已经把那东西拿给他看了,他当时就默然了,二十年前,要不是他心慈心软,绝不可能留傅芳菲到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