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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LILY退出了房间。

帝修罗看着床上安静沉睡的粟宁,心情更是沉重,愧疚和自责自是不用说了,现在,他的心情又多了一份复杂,耳边再次回荡龙千尘那句话:“你是要让她在别人怀里幸福的活着,还是得到一个死人!”

他二样都不想要,他要她在他怀里幸福的活着。

可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无力,即便帝啸王已经答应要帮他,可他还是没有什么信心。

现在最大的希望就是贝蒂和唐箫能够快点替粟宁重新找到合适的心脏,那样,他就不必被龙千尘牵制了。

不过,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心脏,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帝修罗垂着眼眸,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转身走了浴室。

沐浴的时候,帝修罗发现自已后背竟然有几道抓痕,他对着镜子照了半晌,明显就是女人抓痕,任何人看见都会联想是他跟女人在爱爱的时候做得太刺激,女人忍不住抓的,肯定是昨晚弄的,今天早上沐浴的时候,他一心在懊悔,根本没有仔细检查,所以才没有发现。

帝修罗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咬牙低骂:“SHIT!”

帝修罗心里十分恼火,又仔细洗了好几遍,才穿上浴袍走出洗手间,习惯性的上床准备搂着粟宁睡觉,可是,当他无意中碰到粟宁的时候,却突然又顿住了,脑海里闪过今天早上跟泰妮儿赤果相拥的一幕,他感到无底自容,无颜面对粟宁。

而且,他背后还有几道女人的抓痕,要是被粟宁发现,他该怎么解释?

想到这里,帝修罗起身离开了大床,他体贴的替粟宁捋好被子,退到一边坐在沙发上,托着下巴,静静凝望着她。

他在心里对她说,fair,无论用什么方法,我一定会救你的,你要好好活着,活着陪我一辈子,一辈子

他就这么守着她,静静的守着,直到快天亮,他的手机震动了,才起身离开去了书房

也许是沉睡得太久了,天刚蒙蒙亮,粟宁就醒了过来,她太虚弱了,眼睛都无法完全睁开,却吃力的扭过头,本能的看向身边,没有人,他今晚又没有回来,即使她病成这样,他也没有守在她身边,他在哪里?跟谁在一起?这些疑问从脑海里闪过,心脏,像被什么刺中,狠狠疼了一下。

心里有一股强烈的酸楚涌上来,然而,干涩的眼睛已经流不出一滴泪水,粟宁失望的扭过头,透过昏暗的光线看着天花板,脑海里一片空白,心跳一下一下虚弱的跳动着,仿佛在对她诉说生命的无助

这一刻,她突然就在想,也许死了,才是最好的解脱。

这时,门被轻轻推开,LILY轻手轻脚的走进来,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二块热毛巾,她准备给粟宁擦擦脸,当她走近,才发现粟宁醒了,欣喜的说:“粟小姐,您醒了!”

粟宁眯着眼睛,盯着LILY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虚弱无力的说:“LILY,你怎么戴着口罩?”

“我的脸有些过敏,长了红斑,所以就戴了个口罩。”LILY笑着说,“有没有吓到你?”

粟宁的唇角浅浅扬起,微微摇了摇头。

“粟小姐,我去叫殿下,他正准备出门呢,如果知道您醒了,他一定会很高兴的。”LILY放下热毛巾,转身就要出去,粟宁却用手指勾住了她的手,虽然很无力,但LILY还是感觉到了,她回头看着她,“怎么了?”真是着记粟。

“不要叫他。”粟宁低哑的说,“我不想看到他。”

“粟小姐,您别这样。”LILY语重心长的劝道,“其实殿下还是很关心您的,真的”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粟宁就将眼睛闭上,并扭过头去,表示不想听,LILY只好打住,转移了话题:“好吧,那我不去叫他了,我先给您擦擦脸,然后喂您喝点水,贝蒂正在吃早餐,马上就来替您做检查。”

说着,LILY就开始细心的替粟宁擦脸

帝修罗接到杰瑞的电话,杰瑞查到了一些线索,却在电话里支支吾吾的不肯说明,只是含蓄的说这件事关于黛妮儿的声誉,还说事关重大,他不敢妄下决定,所以请帝修罗亲自去一趟多瑙城。

帝修罗与杰瑞在部队同生共死,杰瑞为了救他几次差点丧命,所以,帝修罗是绝对信任杰瑞的,杰瑞现在这样遮遮掩掩,不敢在电话里说明,只有一个原因,这件事是关于黛妮儿的丑闻。

事不宜迟,帝修罗当即乘专机赶去多瑙城,不过就是二个小时的航程,他想着晚上赶回来陪粟宁就行,却没有想到,他前脚刚走,泰妮儿后脚就来了修罗殿

第二百五十章猖狂的小三(求月票)

事不宜迟,帝修罗当即乘专机赶去多瑙城,不过就是二个小时的航程,他想着晚上赶回来陪粟宁就行,却没有想到,他前脚刚走,泰妮儿后脚就来了修罗殿

泰妮儿在修罗殿只是呆过几天时间,这里的佣人和随从都认识她了,因为她跟别的女佣不同,她本来就是粟宁娘家带来的人,帝修罗和粟宁对她都比较特别。

而且,那天她“无意中”烫伤粟宁的手,被帝修罗用餐刀刺穿了手背,后来她伤口发炎高烧,帝修罗又特地请来贝蒂为她治病。

还有她来了没几天,就有幸调去圣殿。

这些特例,都让她在众多女佣当中脱颖而出。

LILY对泰妮儿的怀疑只有帝修罗知道,这些手下丝毫不知情,所以,没有人拦着她。

她很顺利的来到了粟宁和帝修罗的寝殿外面,轻声禀报:“粟小姐,我是泰妮儿,我来探望您了!”

房间里,LILY正在喂粟宁喝米汤,听见这句话,LILY浑身一震,眼中涌现彻骨的寒光,拳头握得咯吱作响,愤愤的瞪着门口:“你来干什么?滚”

LILY在所有人面前都装作毫不在乎,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有多么伤心,她的脸不仅仅毁容了,还会散发出蚀心的疼痛,那种疼痛,就像有几百只蚂蚁在吸她的骨血,为了帝修罗,为了粟宁,她顽强的硬撑着,依然尽守她女官的本份,做好一切该做的事。

只有当她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才会痛得发抖,痛得流泪。10IVa。

现在,当她听见泰妮儿虚伪的声音,她又怎么可能不恨?

粟宁复杂的看着LILY,虽然她早就知道LILY对泰妮儿有敌意,但没想到现在演变到这么严重,之前LILY只是怀疑泰妮儿心怀不轨,但还不至于撕破脸,可是现在,LILY居然当着粟宁的面直接喝斥泰妮儿。

先不说LILY一个女官,应该尊重主人的意见,这样做实在失敬,更重要的是,LILY向来理智冷静,怎么这次这么冲动?

好像那怀疑已经变成了憎恨。

外面静了几秒,泰妮儿再次禀报:“粟小姐,我是泰妮儿,我来探望您了!”

LILY怒火中烧,正要发作,粟宁突然低哑的说:“让她进来吧!”

“粟小姐,您不能让她进来。”LILY心急如焚的解释,“泰妮儿不是好人,她可能给我下毒了,我脸上的伤很有可能就是她弄的。”

LILY解开口罩,露出千疮百孔的脸,昨晚鸡蛋大小的伤疤现在已经扩散,整张左脸惨不忍睹,就连鼻梁和耳廓边也蔓延了毒素

粟宁看到她的脸,震惊得目瞪口呆。

LILY连忙又戴上口罩,急切的说,“对不起,粟小姐,我不是要吓您。请您相信我,她真的不是好人,殿下刚走,她就来了,她一定是想害您,殿下不在,我必须保护您,您真的不能再相信她了,真的。”

粟宁惊魂未定,半晌都没反应过来,她昏迷了一天而已,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有些不敢置信。

“fair姐姐,您在么?”泰妮儿换了一种亲切的语气,像年少时天真无邪的呼唤,“我听说您病了,心里很着急,所以想来看看您,您能让我进来么?”

“滚”LILY倏地一下站起来,气冲冲的走过去打开门,狠狠甩了泰妮儿一个耳光,“恶毒的践人,给我滚,滚”

外面的女佣和侍卫都愣住了,全都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LILY,LILY在修罗宫七年,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脾气,更不要说打人,可是今天,她竟然做出如此冲动的事,真令人感到震惊。

粟宁错愕的看着LILY,这突如其来的一切让她措手不及,也许是因为病得太重,她到现在还无法清醒的分析问题,可是看到LILY这么激动的样子,她开始相信泰妮儿真的不是好人,LILY那么善良,能让她如此憎恨的人,可见真的很坏。

泰妮儿捂着发烫的脸,咬牙切齿的瞪着LILY,褐色的眸子燃烧着两团熊熊大火。

“践人,等我找到你害人的证据,殿下一定将你交给律法部。”LILY指着泰妮儿,激动的说,“到那时候,你就知道害人的代价了。”

“呵!”泰妮儿冷冷一笑,放下手,冷傲的说,“不要说我没有害人,就算真的害了人,殿下也不会舍得惩罚我”

“你这个不要脸的践人,你说什么废话??”LILY气得脸色铁青。

粟宁听见这句话,眉头都皱了起来,泰妮儿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舍不得?难道帝修罗跟她

泰妮儿抿唇一笑,没有正面回答LILY的话,而是拿出一个用奢华的金色布缎包裹的东西,当着粟宁的面一点一点掀开

“你干什么?又想下毒是不是?”LILY惊慌的盯着那个东西,急切的大喊,“来人啊,把她拉下去。”

“是。”侍卫正要上前

泰妮儿已经打开了那个布缎,将一条深蓝色的内裤提起来,笑颜如花的看着粟宁,娇柔的说:“fair姐姐,这是前天晚上,也就是您昏倒的那个晚上,殿下遗落在圣殿客房的,我已经替他洗干净了,现在拿来还给他!呵呵”

粟宁震惊得目瞪口呆,呆若木鸡的愣在那里,一眨不眨的盯着那条内库,脑海里回想起那天早上,帝修罗还深情的吻过她,她清楚的记得,那天,他的确是穿的这条内裤,他的内裤全都是专人订制,那上面的金色条纹独一无二,外面根本买不到

他的内裤怎么会在泰妮儿手中?那天晚上他怎么会在圣殿的客房睡觉?他从来不在外面过夜的,从来不在的

那天晚上他到底跟谁在一起,干了些什么???

粟宁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狂乱,脸色也变也异常吓人

“你这个践人,敢挑拨离间”LILY愤怒的冲过来,挥手就要打泰妮儿。

这一次,泰妮儿没有让她得逞,她狠狠抓住她的手腕,凌厉的怒喝,“搞清楚,你不过就是个卑贱的女佣,有什么资格教训我??说不定,不久之后,我才是你的主人!!!”

“你”LILY气得浑身发抖。不事刚间专。

泰妮儿用力推开LILY,LILY摔倒在地上,脸部传来更加剧烈的疼痛

泰妮儿拿着那条内裤一步一步走进房间,来到床边,将内裤放在粟宁身边,顺势抚摸着柔软的床单,感慨万千的说:“这大床真舒服,比圣殿客房的床舒服多了,殿下说,下一次,我们就不睡客房了,睡这里!”

最后那句话,她指着粟宁的鼻子,娇媚轻笑,“殿下还真凶猛呢,要得人家好疼,人家是第一次,他也不知道怜惜,从您走后,一直要到天亮”

粟宁恨之入骨的瞪着她,激动得不停的喘息,心电仪发出“嘟嘟”的警报声。

“哟”泰妮儿掩着娇艳的红唇,笑米米的说,“fair姐姐,您别生气呀,其实男人嘛,都是这样,让他一辈子对着一个女人,就像吃咸菜一样厌烦,偶尔换换口味很正常的嘛,其实我都不介意与您共侍一夫,您又何必介意呢?而且您的身体这么虚弱,又侍候不了殿下,有我为您分担,您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滚”粟宁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嘴唇都在发紫。

泰妮儿根本无动于衷,俯下身,缓缓逼近粟宁,笑得十分阴冷:“你叫我滚?该滚的人是你!!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这副德性,你这张脸就像纸一样白,一个病怏怏的药罐子,男人会喜欢才怪,殿下说,他天天睡在你旁边,闻着你一身的药味,看着你病态的样子就想吐,他喜欢我这种有灵气,有活力的女孩,不是你!他跟你在一起,完全是因为好胜心,他想赢龙千尘而已!!”

“滚,滚”粟宁歇斯底里的怒吼,双手激动的挥舞想要推开泰妮儿,却扯动了心电仪的线路,旁边桌上的东西掉在地上,发了混乱的声响,她捂着心口不停的喘息,全身都开始抽搐起来。

“你何必这样激动?”泰妮儿仍然不肯罢休,“最多我让您做正式,我做小三好了,反正我也活不了几天,让你过过瘾也好,我不介意的,只是不知道,你有没有命活到殿下娶你的那一天”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冲过来抓着她的衣领,“啪啪啪”给了她几个耳光,然后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拖出了房间,凛然厉吼:“给我把这个践人关进地牢,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出来,否则格杀勿论!!!”

“是,亲王!”两个侍卫上前拖走泰妮儿。

泰妮儿的嘴角缓缓流出鲜红的血液,一双褐色的眸子憎恨的瞪着帝啸王,嘴角却勾着阴森森的狞笑,她已经赢了

“粟小姐,粟小姐,快救人啊”LILY惊慌失措的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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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可怕的谎言(求月票)

侍卫将泰妮儿拖出修罗宫,正准备带到律法部去关押,阿芙拉突然及时赶来,严肃的说:“女王陛下有令,泰妮儿是圣殿的人,应该由圣殿来处置,请你们将女王陛下交给我。”

“女官大人,亲王阁下命令我们将泰妮儿关进地牢。”侍卫很为难。

“这件事,女王陛下稍后会亲自跟亲王阁下交涉的。”阿芙拉挥手,从圣殿来的二个侍耳立即上前去拿泰妮儿。

“请等一下。”侍卫不肯放人,“亲王阁下就在上面,我们得先去问问他。”

“怎么?现在你们是连女王陛下的话都不听了吗?”阿芙拉皱着眉,“是不是要我亲自把女王陛下请来?你们才肯放人?”

那二个侍卫面面相觑,十分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阿芙拉使了个眼色,圣殿的二个侍卫强行将泰妮儿带走,阿芙拉冷冷瞪了他们一眼,转身跟着离开,步伐很快。

其中一个侍卫低声说:“我跟去看看,他们到底是带泰妮儿回圣殿,还是私自放人,你赶紧上去禀报亲王阁下。”

“好,小心点。”另一个随从马上回去禀报帝啸王。

房间里,帝啸王和贝蒂正在全力抢救粟宁,帝啸王将龙千尘给的药注射进粟宁的身体,注射了二针还没有用,他又注射了半针,粟宁的心跳只能勉强维护存活的状态,他心急如焚,在房间来回走动,龙千尘说过这种药一次不能注意三针,否则会有副作用,最多只能用二针半。卫侍人大宫。

贝蒂和LILY都急得哭了,LILY抖着手,不停的拨打帝修罗的电话,可是电话怎么也打不通。

贝蒂捂着嘴,一边低泣一边问:“怎么办,怎么办”

“没办法,现在只有一个人能救她。”帝啸王当即拨打了龙千尘的电话,电话刚接通,帝啸王就急切的说,“千尘,你赶紧来皇宫,粟宁不行了!!”

“什么??”龙千尘十分震惊,“怎么会这样?昨天傍晚你不是说她情况很稳定吗??”

“本来是很稳定,她早上还醒了,可是刚才被泰伊那个践人给气了一下,现在心脏病又复发了,我和贝蒂已经束手无策,你快让冰儿和火儿过来看看吧,还有赶紧安排换心手术,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已经上车了,泰伊是谁?”早在帝啸王说第一句话的时候,龙千尘就冲下了楼,做了手势让聂火儿和聂冰儿上车,一起赶赴皇宫。

“唉,别提了,你赶紧,快点过来,快快快”帝啸王挂断电话,对贝蒂说,“我们再想想办法,别灰心,至于等冰儿和火儿来之前,必须让她的心脏保持平稳跳动。”

“好好。”

那个侍卫在外面想要敲门,另外一个侍卫说:“亲王吩咐过,粟小姐命在旦夕,正在急救,任何人不能打扰他们。”

“那你帮我转告他,就说泰伊儿被圣殿的人带走了,阿K正盯着他们,我也去看看。”

“好。”

阿芙拉带着泰妮儿来到圣殿的大堂,伊丽莎白坐在沙发上等着她。

侍卫将泰妮儿推过去,泰妮儿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狼狈不堪的跪在伊丽莎白面前,尽管她头发凌乱,脸颊红肿不堪,却没有半丝畏惧,也不觉得尴尬,反而站起来,淡然的擦掉脸上的血渍,(.kanshuba.org)看书吧发丝。

“你倒是挺淡定的。”伊丽莎白阴冷的盯着她。

“一个人经历了太多挫折,不淡定都不行。”泰妮儿淡淡一笑,“女王陛下,我帮您铲除了粟宁这个心头刺,您准备怎么谢我?”10IVa。

“你还真是厚颜无耻。”伊丽莎白气恼的低喝,“你真的以为,手上握着一份证据就能横行无忌了??居然敢威胁亲王?还敢对诗诗下毒??我看你是活得耐烦了。”

沈诗诗前晚对帝修罗下媚毒,想与帝修罗再次发生关系,怀上他的孩子,母凭子贵留在他身边,没想到被泰妮儿捷足先登。

泰妮儿对沈诗下了跟LILY一样的毁容之毒,沈诗诗昨天就开始发现身上起了红斑,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变得严重,还产生溃烂,她痛不欲生,打电话将这件事告诉父亲沈军昊,沈军昊当即乘专机赶来鹰国,今天早上刚下专机,看到女儿的惨状,立即打电话喝责伊丽莎白,说沈诗诗是在皇宫里被人下毒,要求伊丽莎白给一个交待。

否则他有生之年,必定要让鹰国皇朝永无宁日!

伊丽莎白诚惶诚恐,立即派人调查原因,知道LILY也有同样的情况,她推测是泰妮儿搞的鬼,所以马上派人去抓捕泰妮儿,没想到泰妮儿一大早就去了修罗殿,伊丽莎白又让阿芙拉前去修罗殿抓她。

这才有了后面发生的事情。

“怎么?女王陛下是想杀人灭口?”泰妮儿挑眉冷笑,“如果您不担心影响亲王和殿下的声誉,尽管来吧,反正我的贱命死不足惜。”

“哼!”伊丽莎白冷哼一声,“小践人,你真的以为你可以斗得过我??”

泰妮儿仰着下巴,一脸狂傲,根本不把她的话放在眼里:“人就在这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反正我一条贱命,能够换来殿下的前途和亲王的声誉,值了。”

“呵!”伊丽莎白嘲讽的冷笑,“虽然我不能杀你,但我可以尽情的折磨你。”

“你想干什么?”泰妮儿皱起眉,眼中有了恐慌。

“我给诗诗制造的机会,被你这个践人捷足先登不说,你还敢加害诗诗?害得我们帝氏皇朝现在面临危机。”伊丽莎白咬牙切齿的厉喝。

“你要把我交给沈军昊??”泰妮儿疑惑的问,“不,你不会这么做,如果你把我交给他,我就会把殿下的身世,还有亲王所做的一切全都告诉他,到时候他就能控制你们”

“我以为我是傻瓜吗?”伊丽莎白狠狠拍了一下茶几,“在把你交给他之前,我会让你什么也说不出,先毒哑你,然后砍掉你的双手,我看你怎么告诉他。”

“你敢?”泰妮儿仍然嘴硬,但眼中已经有些恐慌,“你若是敢这么对我,我爹地”

“少废话。”伊丽莎白打断她的话,阴森森的狞笑,“泰妮儿,你最好马上说出fair父母骨灰在哪里,否则,我就让十个男人轮J你,你不是很喜欢男人吗?我就让我尽情的享受男人的滋味。”

“你”泰妮儿吓得脸色发白,后退了半步,嘴硬的骂道,“你这个死老巫婆,这么老了还这么恶毒”

“嘴真贱。”伊丽莎白咬牙厉喝,“来人啊,给我把她拖到地下室去,让她好好享受享受男人的宠爱”

“是。”两个身材高大的侍卫前来拖泰妮儿。

“不要,不要”泰妮儿吓得不停摇头,那二个侍卫根本不理会她,他们粗鲁的拽着她的头发,将她往外拖,泰妮儿不停的挣扎,双腿用力乱蹬,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先是骂伊丽莎白恶毒,然后又哭着乞求,“不要,女王陛下,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放过我吧。”

“你说不说?”伊丽莎白冷厉的质问。

那二个侍卫停下脚步。

“我不能说,我说出来我爹地和我都会死得很惨的。”泰妮儿哭着说。

“不说,你会比死更惨。”伊丽莎白阴毒的说,“我每天都让十个男人侍候你,让你宠到死为止。”她扬了扬手,“带下去。”

那二个侍卫继续将泰妮儿往外拖,泰妮儿的上身已经被拖出了大殿,她看见走廊里还站着八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侍卫,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寒光,像野兽看见猎物一样盯着她

泰妮儿打了个寒颤,突然用脚勾住大殿的房门,心急如焚的大喊:“女王陛下,您不能这样对我,如果您这样对我,殿下就没有后人了”

“等一下。”伊丽莎白听到后面那句话,连忙挥手阻止,冷厉的质问,“你说的什么意思?”

泰妮儿挣脱那二个侍卫,爬到伊丽莎白面前,拉着她的衣服,急切的说:“女王陛下,你知道吗?粟宁因为上次流产,所以终生不能生育,现在只有我跟殿下同过房,只有我有机会怀上殿下的孩子,我是第一次,又是危险期,而且那晚我们做了很多次,很容易怀上的,也许我已经怀上了,真的,真的”

“你说什么?”伊丽莎白惊愕的睁大眼睛,“你说粟宁不能生育?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泰妮儿不停的点头,“不信你可以自己去问殿下,还有LILY女官、贝蒂、亲王都知道这件事。女王陛下,您是了解殿下的,他除了粟宁根本不会碰别的女人,上次跟我发生关系,也是一个意外,而且他早就有防范了,以后他不会再上当了,现在我是唯一有机会怀孕的人,如果您这样对我,殿下就没后了”

伊丽莎白凝着眉,眼神十分凌乱,她在分析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泰妮儿向阿芙拉使了个眼色,阿芙拉急忙劝道:“女王陛下,我突然想起来,有一次我看见贝蒂药箱里有那种治疗不孕不育的药,也许泰妮儿说的是真的,要不,您先确定一下再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