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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孤夜白说过两次了,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可是,他现在居然在他面前…

东靖皇帝恨不得冲过去拉开容静,可是,他没有这个胆量。

是的,没有胆量。

孤夜白的能耐,手中掌控的势力,是自小到大,他都忌惮。

因为不敢,所以反倒要示好。

看着这个霸道的吻,东靖皇帝一口气不上不下,险些给堵死。

容静看到了,正想看清楚些,突然孤夜白大手拢住她的后脑勺,带着她抵到门上去,放开她的唇,认真看着她。

噗通!

娇唇被放开,容静的心却陡然加快,噗通!噗通!噗通!

“你能认真点吗?嗯?”孤夜白微挑眉峰,今夜第一次不悦。

容静居然下意识地点头,只是,立马后悔,正要说“不”,已来不及。

他撅起了她的下颌,唇立马印下来,这一回,可不像刚刚,这一回一占有便霸道而强势地撬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火辣而激烈。

这么冷的一个男人,竟会如此火热吻?

天晓得今晚上他忍她忍了多久了呀!

现在,他是报复,是索取,要翻倍地要她付出偿还他的忍耐。

霸道,强横,索取,占有!

容静只觉得自己都快被他吃拆入腹了,她所有感观全都是他的气息,仿佛她的全世界就只有这个男人。

“唔…”

容静好不容易喘口气,立马又被他锁住。

反抗什么的,似乎已经从她脑海里根除了,她承受着,感受着,渐渐的,不知不觉中心动了,有吻一吻他,尝一尝他的冲动。

这个霸道专制的男人,被他吻,是此生都无法言喻,妙不可言的感觉,会上瘾。

这个尊贵如神祗的男人,主动去吻他,会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心一动,便无法掌控,一切脱离的了理智。

容静一直垂落在两侧的双手,渐渐地,渐渐地…抬起,搂住了孤夜白的脖子,足尖,也随着缓缓踮起。

吻他。

确切是说是回应,

当她轻轻用力吻回去的时候,孤夜白怔了,停了下来。

见状,容静竟也给停了,大羞,正要退开,孤夜白却不放。

无疑,她的主动,挑拨出他最原始的占有欲,这一发不可收拾…

当孤夜白的手拉住容静的衣带时,忘情的容静瞬间就清醒,心下倒抽了口凉气,这家伙…

她握住他的手,离开他的唇,娇怒地瞪他,非常认真。

孤夜白笑了,随即放开手,心下也惊诧于自己居然会失去自制力,多少年来,多少女人费尽各种肮脏的手段,他都连眉头也不皱一下的。

对她,居然会…而且,还是在自家后门口。

孤夜白笑得很愉悦,唇畔透着学些自嘲。

见他笑,容静更是“恼羞成怒”,虽然,此时此刻东靖皇帝已经被气走了,但是,容静也早把这个人忘到脑后。

“孤夜白你还笑!”她怒声,脸红得快炸了。

孤夜白不笑了,特温柔地看着她,“再说一次?”

“什么啊?”容静此时脑海里一片混乱,完全不淡定。

“你介意。”孤夜白认真道。

“你!”容静一拳头打过去,“嘭”一声,很响很响,孤夜白居然没有躲。

容静愣了,“你…你干嘛不躲啊!”

“本王乐意!”孤夜白耸了耸肩,无所谓。

容静无语,只是不说点什么,她好尴尬,都不知道眼睛要看哪里了。

“你现在能说小师妹的腿关你什么事了吧?”可爱的静静,问得好可爱。

这话一出,笑意温柔的孤夜白刹那间有那么一点冰冷,只是,很快就消失不见,然而,他却也不怎么笑得出来了。

他拉着容静,跃上墙头坐着。

此时,墙内陆长陵正捂住小默默的眼睛,躲着。

没想到师兄和容静居然会…这进展也太快了吧,之前都还仇恨着呢。

虽然,这是师兄真真正正接受的第一个女人,但是,某件事他还是想听清楚,师兄真的会告诉容静一切吗?

又或者说,这个女人,真的已经走入师兄心底去了吗?

陆长陵束起了耳朵,非常认真地听。

孤夜白和容静在墙头上坐下,孤夜白拢着容静的肩膀,让她靠在他肩上,谁知,容静却避开,依旧瞪他,“你可以说了吧?”

孤夜白无奈而笑,半晌,才淡淡道,“她的双腿其实一直都是用针术控制着,一年有换一次针,否则就会萎缩掉,最后瘫掉。”

这话一出,容静便惊了,她一直猜测着长孙紫夏的腿有严重的伤,却没想到竟这么严重。

即便是一年换一次针,那也持续不了多少年,随着她年龄一岁一岁增长,病情必定会恶化的,到最后只怕针术都控制不了。

那么貌如天仙的女子,那么年纪轻轻的,竟有这等隐疾,撇开长孙紫夏的为人不说,这确实很令人怜悯,太可怜了。

“怎么会这样?”容静认真问,

正文 306她所关心

怎么会这样?

听到这里,陆长陵好心疼九师妹,只是,他依旧集中注意力,等待着孤夜白的回答。

孤夜白看了容静一眼,低下头,看不清楚他的眸光,容静直觉有些不安,只是,她没有催促。

然而,孤夜白也没有沉默太久,淡淡道,“小时候,有个意外她救我,就伤了腿,变成这样了…受伤的…本该是我。”

陆长陵在墙脚下,听到这,都不自觉放开了小默默,隐隐长叹了一声,他记得很清楚,那段时间,整个千寂山都乱了慌了。

知道真相的就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个人,其他人都只当九师妹自己不小心伤了腿,千寂山的大夫一诊断肌肉会萎缩,师父便疯了一样,到处找针师。

幸好,在一年后,找到了一个可以控制伤势恶化的针术师,从此便每年帮九师妹换针,那针术师至今还好生供养在千寂山最奢华的楼阁里呢。

陆长陵记得那一年,知道真相的人都异常的愤怒,所有的指责,冷眼全都加注在师兄身上,然而,九师妹却偏偏谁都不理,谁送的饭都不吃,只要师兄一个人。

直到后来,九师妹的心情慢慢的恢复了,也开始习武,并以后精进,大家才逐渐从这份阴霾中走出来。

几乎,所有人都以为,九师妹一定是会嫁陌王的。

虽然,那一次九师妹的主动的,自愿的,但是,陆长陵至今也都坚定地认为,师兄必须对九师妹负责,因为这是男人的做派。

只是,负责的办法…如今看来,婚姻是强求不了了。

见略有些低落的孤夜白,容静心隐隐地有那么点疼,只是,她更关心的不是腿伤,“那次是什么意外?她为什么能救你?”

这,才是她想知道的。

听了容静这么问,陆长陵眸光一亮,险些给站起来。

这,才是关键呀!

他跟了师兄那么久,从来都没想过,师兄会有跟外人说这件事的一天。

他会说吗?

他真正介意,真正失落的,正是因为这件事吧。

容静等着,无端的不安,直觉告诉她,这里头应该会有什么秘密的。

然而,孤夜白却抬起头来,看着她,“我们去采药,我险些跌入蛇窟,她拉我,双腿就陷下去了,因为蛇毒而伤。”

突然,孤夜白低着头说这些话,容静一定会怀疑的。

只是,此时此刻,看他透彻的目光,容静没有怀疑,“蛇毒…怪不得了,有些蛇类毒素,确实有让肌肉萎缩的本事。不能把毒术逼出来吗?”

孤夜白摇了摇头,“一年后才找到那个针术师的,那大夫说,来不及了,毒素无法逼出,只能用针术控制住。”

容静眼底掠过一抹复杂,就医理上来说确实是这样的,一年的时间,太长了。

她想,如果没猜出的话,孤夜白两腹的金针应该是出自那位针术师之后,那家伙有这等本事,足以说明他的诊断不会错。

而她,也就没有必要再检查长孙紫夏的腿了。

“知道是什么蛇毒吗?找得到解药吗?”容静又问,有毒,必可解!

孤夜白摇了摇头,“还在找。”

“那就还有希望喽?”容静笑了。

孤夜白这才也有了笑容,“嗯。”

“挺好的。”容静说着,站起来,貌似,他们这一回的买卖又做完了,她一句介意换他一个解释。

她起身,居然就要走,冲墙内大喊,“小默默,你回去吗?”

孤夜白骤然蹙眉,有些不悦地看着这个女人。

她…就这样了吗?

小默默在墙脚下,想出来却又不敢,想回答,更不敢,低声对陆长陵说,“你出去吧,告诉我娘亲,我一会儿就回去。”

然而,陆长陵却一动不动着。

小默默撞了他一下,“陆叔叔,你去呀。”

陆长陵这才缓过神来,捂住小默默的嘴巴,“嘘,我也不能出去。”

他的脸色有些凝重,甚至,透着些许心疼,刚刚陌王说的,不是假话,却也不全是真话。

长孙紫夏确实染了蛇毒,但是,他们不是去采药呀,他们是…

陆长陵连连叹息,他一直以为,只要师兄可以坦然地说出那件事,就能坦然地面对背后那个秘密。

陆长陵甚至想过,只要师兄可以和容静说出一切,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向着九师妹了,一定支持容静到底。

可是…师兄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采药”二字云淡风轻带过他十多年的疼痛!

容静等不到小默默的回应,转身落落大方和孤夜白告辞,“陌王殿下,事情都说清楚了,我先走了。”

这个女人,唇还肿着,脸还微红着,居然就这样说要走了?

孤夜白挑眉看她,“就这样?”

“要不怎样?”容静反问,她承认,她有点心虚,但是,努力忽视了。

一如那一夜,容静反问他,然后呢?

非逼得人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当然,他很乐意。

孤夜白唇畔重新勾起,走过去,“你介意的事情,现在不介意了吧?”

谁知,容静却慎重其事地回答他,“还是介意!”

孤夜白唇畔的笑僵了,眸光暗淡了三分。

被女人救,对于男人来说,永远都不是光彩的事情,尤其还给女人造成了严重的伤害。

长孙紫夏的事情,孤夜白一贯不喜欢提,就连长孙紫夏自己提,他都是排斥的。

当年知晓真相的,几乎所有人都说,如果不是长孙紫夏,掉下去的一定是他。

却不曾有人说过,如果没有长孙紫夏,或许,他也未必掉下去,未必会蛇咬那么深。

他不曾求过任何女人相救,却造成了这样的后果。

他以为,这个女人会懂,只可惜…他太高估她了,她介意。

“所以呢?”孤夜白的声音,冷了。

然而,容静却笑道,“是她主动救你的吧?”

这么骄傲的家伙,哪怕年纪再小,也不会求一个女孩子,何况,不是他喜欢的女孩子。

她家小默默,也是这样的。

倔得很,她懂的。

孤夜白的情绪,无疑已经跟着容静转了,看着她,他的眉头锁得越来越紧。

正文 307如果爱

“你才不会主动求她呢,是她自作多情拉你一把的吧?”容静又问。

她站在墙头上,笑容浅淡,似乎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客观的评价这件事,却又像极了一个爱吃醋的女子,硬是要为心上人洗白,要和白莲花划清界限。

这样的话,十多年前,孤夜白就想听了,虽然,迟到了十多年,可是,如今听来,他依旧感受得到温暖。

他喜欢这样的女人,他喜欢这个女人,他喜欢她每一个笑容,每一句话!

走近,冷不丁就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这一回,不霸道,不索吻,不欺负,也不说话,就只是抱着,也不是很紧,但力道绝对不小,仅仅是抱着。

这一刻,容静都有种冲动,不走了,不离开这个怀抱了,就在这个怀抱里,被庇护一辈子吧。

这个男人,连皇帝都敢晾一旁,他刚刚分明是以实际行动在警告东靖皇帝的。

被他拥有,得到安全。

即便这也算是交易,却是最有爱的交易。

手,轻轻地拥着他的腰,只是,停留了片刻,她终究还是放开了。

这一切,对于她来说,来得有点快。

没有经历过感情事,并不代表感情事是小事,更不代表她是懵懂的少女,因为心动,因为吻,就可以将自己的身心交付。

她前世跟在多少人身旁贴身保镖,贴身守护,见过了多少痴儿怨女,见过了多少始乱终弃。

当然,她也不是心如止水的老婆婆,她至今其实还有点小鹿乱撞呢,被这么抱,都有那么点怀念他的吻。

初次的深吻,是会上瘾的。

花一样年纪的女人,是享受爱情的。

但是,她多了一份责任感,注定她要多一份谨慎。

她找另一半,相当于也是在给小默默找爹爹呀,她承受得起伤害,失去,但是,从来都没有爹爹的小默默承受不起。

“静儿,做我的女人,好吗?”孤夜白的声音很低,却是在她耳畔说的。

这是最温柔,最直接的告白,亦是这个男人,生平第一个认真的请求。

容静的心,微微一怔,很想很想答应,可是,她始终没有冲动,淡淡道,“我说了,我介意。我介意我的男人,和任何女人有任何形式的牵扯,哪怕理由再充分,都介意。”

“我一直都在找解药,已经有线索了!”孤夜白立马澄清,他和长孙紫夏没什么,甚至连师门关系,他都不认。

虽然当初长孙紫夏是心甘情愿救他的,但是,孤夜白作为男人,可以不领情,却不可以不负责。

“只要找到药,治好她的腿,你要我杀她,也可!”孤夜白就是这么分明而又决绝的男人。

容静唇畔勾起了一抹笑意,洋溢出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幸福,有这句话足矣。

“好啊,等你们没关系了,我就做你的女人!”

孤夜白看着她,又是摇头,又是笑,真真拿这个女人没办法。

这,算是对他的考验吗?

他靠过来,侧头,唇轻轻触着她的唇,若即若离,撩人心弦,炙热的气息吐在她唇畔上,“好,一言为定。”

说着,便狠狠地咬住她的唇,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却没有真咬下去,很快就放开了。

容静立马就退,揉着红唇睥睨他,“顶多给你一年的时间。”

孤夜白笑而不语,一年,似乎长了点。

一年,于她,不长,反倒是太短了。

容静很清楚,论势力,论实力,她都不足以同这个男人并肩,一年,她会收获多少呢?

陌王的女人,这五个字,天下多少人觊觎着。

她喜欢这个男人,她讨厌被人说“不配”!

如果爱,她要百般般配,千般恩爱。

孤夜白笑而不语,目光柔情似水,容静步步后退,笑意璀璨自信,终于,在彼此都流露出那么点不舍的时候,容静转身离开了。

然而,她并不知道,孤夜白一路尾随,直到看到她进了房间,才离开。

这一夜,同上一次那个夜晚一样,美极了,谁都不会忘记。

容静虽然进屋,却睡不着。

她坐在榻上,手轻轻覆上唇,那个男人的吻太深了,以至于她至今都还能感受到他的气息于温度。

一年,他办得到吗?

明明是她自己出的题,她却担心起来。

容静甩了甩脑袋,自己都笑话自己了…

天都朦朦胧胧有点亮堂了,此时,东靖皇帝该是忙碌着准备上朝的,可是,至今他还愤恨地一口酒一口酒接连不断地喝!

乐安公主擅离冷宫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宫中不少嫔妃和皇子皇女都来告状,事情甚至都闹到大臣弹劾了,今日早朝,正是要议这件事呢。

薛公公正想劝,东靖皇帝竟一脚踹开他,“没用的东西,朕让你盯着容静,你怎么盯的!”

薛公公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扑倒在一旁,也不敢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