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飞什么身份,在场的人都晓得,那是寻常人都要仰望的存在啊。
“小柔!”李鸿飞擦了擦脸上红酒,眸子里多了一分的不满,“你心情不好,可我们能不能回家再说?”
李鸿飞瞄了一眼坐在对面的谢长河,谢长河仿佛故意一般,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在他看过来时,回了一个笑脸,李鸿飞顿时颜面扫地。
曾柔怒极反笑,“回家?回哪个家?你是想让我将你情人的家都扫荡一遍?”
李鸿飞:“…”
“你无话可说了?将一个尤物保姆留在身边随时随地的解决欲!望,会影响你高大英明的形象,所以你推到我身上,外人不会想到曾家出个勾引妹夫的小姐!其实,你上她,只是为了享受快感,你让她成为你的堂姐,表姐什么的…再上她是不是更有快感?**对你来说是小意思。”
“曾柔,你胡说什么?”
“觉得恶心了?你知不知道我见到她,比你现在恶心一万倍!她的言行,让我很想吐血…女权,说了这么久的女权,女人的独立,自尊,比不上…比不上荣华富贵,比不上伺候你下面那活儿!她不以所作所为为耻,反倒沾沾自喜,洋洋得意!”
曾柔眉宇间露出一抹痛苦,“我这是在古代啊,还是在文明时代?”
李鸿飞抓住了曾柔的手臂,目光复杂,低声道:“换个地方,我们谈谈。”
“李鸿飞,我们离婚吧。”
曾柔甩掉了脑子里的念头,“我给你总结了一番,你不缺女人。在你身边的女人可以归结为几大类,第一类是过去的曾柔,家世,出身,样貌都是出色的,政治联姻但彼此有感情,能帮到你,爱你很深,因此你才让她做一个贤良大度的大妇,为了爱你忽略你的那群红粉知己。”
“第二类,家财万贯的女老板,女富豪,她用自己的经济实力养着你和你的那群红粉知己。想要冲顶的男人怎么会贪污腐化呢?可如果不给红粉知己过富贵的日子,你多没尊严啊,所以你不贪污,你会给你的女老板情人行点方便,让她的生意越做越大,支撑你和你的情人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当然她对你的帮助一定不小,比如帮你投资,帮你取得经济上的政绩,你这次高升,你背后的红颜知己功不可没。”
“第三类,文化人,大学教授活是文化界的之名女人,她们优雅,浪漫,同她们在一起可以陶冶你的情操,可以让你在阿谀我诈的官场生活得到片刻的宁静。”
谢公子崇拜的看着曾柔,奶奶的,太厉害了!总结的真TMD的好!
谢长河嘴角的笑容就越来越浓,好可爱的公主殿下呐。
“第四类,制服的诱惑,空姐,警察,法官,护士,总之有制服的女人都会让你血脉沸腾,让你管不住你的下半身!这些类别的女人,你可以都上,但留在你身边的固定床伴却不多。我以为她们同你的关系更多得是j□j!”
“李鸿飞,我不明白是你玩了她们呢?还是她们享受了你?”
“曾柔!”
“别急,还有最后一类。”
曾柔顺着李鸿飞的手劲,顺从般的站起身,“萝莉和j□j怎能少了?上别人的老婆,以及光源氏的养成游戏,对你来说是既有快感的,你真是让别的男人羡慕啊,因为那群内心无耻的男人只敢在脑袋里想一想,意!淫一番,你却可以做到姿意花丛。”
“呵呵,有李家做靠山真好呢。”
“我对她们…并非是你想的…”
“你别跟我说是爱情,老实一点承认自己贪婪,好色,我还能高看你一眼,爱情…”曾柔反手打了李鸿飞一记耳光,“最根本的一点是专一,好吧!”
“你…”
“这一巴掌是打你的无耻,打你身为高官却做出…做出让人无耻,无视女子权利的事儿,我不知道像你这样的人有多少,但你一定忘了,从我做起,自律这句话。你是被华国政坛寄托厚望的接班人,有多少人的眼睛看着你,有多少人揣摩你的喜好?”
“你在政坛上确实做出了一些贡献,你的私生活呢?”
“你当他们看不到,不知道?幽兰夫人可是京城有名的贵妇! 你和她的关系能骗得了谁?”
“上梁不正,下梁歪,顶头上司有收集美人的爱好,他们会不跟着学么?”
…
”李鸿飞。”曾柔最后说道:“我们的婚姻曾经让京城侧目,是政治联姻的标杆,我们离婚,可以让华国上下侧目,我会证明给容忍丈夫养情人的妻子们看,离婚后,女人只会过得更好!我影响不了所有人,但影响一人足以!”
碰,李鸿飞将曾柔拽走了,包房里落针可闻,突然谢长河放声大笑,“好!好!好!”
李鸿飞将曾柔拽进了另外一个包房,愤怒的说道:“小柔,你就不能宽容一点?听我解释好不好?你在外面人面前,在谢长河面前不给留面子,当不当我是你丈夫?”
曾柔身体前倾,几乎依偎近李鸿飞怀里,轻声道:“你在红颜知己面前有没有把我当妻子?你上别的女人时,有没有想到你是有妇之夫?”
“你…”
李鸿飞被妩媚的曾柔弄得有点愣神,曾柔的身体贴着他的胸膛,他身上的血快速集中在身下,此时的曾柔比以前更有吸引力,致命的性感,妖冶,隐约间又有一分的霸气…
“啊。”
李鸿飞感觉身上一痛,脚底下松软,跌坐在地上,“你…做了什么?”
“别着急,只是让你稍稍的听话一点。”
中医没落的时代,针灸只是传说中的神术,曾柔虽然金手指被收回了,可针灸,辨识穴位的知识她还是有的。
她将一直不离身的手包打开,取出屏蔽画面干扰的小巧仪器,感叹一句:“有个老板哥哥就是好呐,高科技产品,只用在国情局,虽然我不信叶幽兰敢在包房里放监视器,可小心驶得万年船。”
曾柔有带上了手套,从一旁桌上抄起酒瓶,哗啦一声,酒瓶子碎了,酒水撒了一地,从碎片中挑了一个大一点的玻璃片,放到了李鸿飞的手中,李鸿飞吓得面无血色:“曾柔,你疯了?”
“我没疯,不过是想试试看,谢家若是晓得你让我放弃医生职业,会不会动怒!我爸若是知晓你这么欺负我,毁了我一辈子的事业,会不会拿枪毙了你!”
“李鸿飞,你是因为嫉妒,愤恨,才毁了华国第一刀的吧。”
曾柔握着李鸿飞拿着玻璃碎片的手,在自己的手腕上狠狠的划了一下,“忘了告诉你了,重生者,我不是原本的曾柔,所以我不懂得医术!”
曾柔用带着血的手轻轻的摸了一把李鸿飞的脸颊,“你将来会知道我以前是做什么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故事写起来很解气,也有感觉,但桃子怕被掐…咳咳,种马文都是这样的,男人们在意淫,桃子也在意淫,大家要淡定一点,淡定一点,哈,桃子玻璃心很脆弱,需要爱护,爱护!
第一百四十一章 现代卷
收拾好屏蔽器和手套,曾柔低头看了一眼流血的手腕,手指间泛白且有轻轻的抽搐。
看来来伤得很重,曾柔却是心中有分寸的,她自己做不了手术,可原主还在,占据别人的身体总不能毁了原主的事业。
曾柔需要得仅仅是一个不再动刀的理由。
伤口的深浅是给旁人看的,只要曾柔自己握不住手术刀,谁敢勉强她给旁人动手术?
即便各种检查都证明她的手完好无损,但被最爱的丈夫如此伤害,心里有阴影了,谁又能说曾柔是装的?
“曾柔…曾柔…”李鸿飞眼见着曾柔用绢帕包裹住染血的手腕,红着眼睛道:“你把小柔还给我!妖孽,你把小柔还给我!”
“妖孽?你自己不也是妖孽么?别以为占据自己的身体就能理直气壮。”
“是你杀了小柔!”
“你错了,让曾柔伤心欲绝的人是你!如果不是你太多的风流韵事,你和情人生的私生女,她根本就不会放弃身体。”
曾柔既然敢揭穿彼此的身份,就不怕李鸿飞乱说,大哥莫笑二哥,李鸿飞自己来路都不地道,今日事后,他还敢到处乱说曾柔的是非?
”还有一点,我忘了告诉你,没错,我今日来水月天下就是打算陷害你,让你帮我拉稳谢家以及请我做手术人家的仇恨值,顺便跟狠心,花心的丈夫离婚。不过,看在你我同为‘妖孽’的份上,我再告诉你一点,让你的情人们小心些。”
“从头到尾,我就没信过女人不为难女人这句话!”
“凭什么不为难插足别人婚姻的贱女人们?即便你我离婚后,我依然会对她们展开报复!”
“既然她们有勇气,有决心做你的情人,那么就别抱怨我的反击太过残忍,凶悍!”
“离婚后,还是朋友,呵呵,这话傻子都不信!”
哐当,曾柔推倒了屋子里的酒柜,将包房弄得乱了一些,摸了摸眼睛,方才清明的瞳孔,此时却欲哭无泪…在一旁的李鸿飞看得有点发傻,占据曾柔躯壳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说狠比谁都狠辣,说哭,马上就能落泪,她是演员吗?
即便总是演皇后,公主,贵族的女演员也不可能有曾柔方才的气质。
最后检查了一遍,曾柔含泪勾起了嘴角,“司法上将疑点归于被告,我尽量做得完美了,可万一有漏洞呢?所以…以我们的身份,司法是不会介入的,一切的疑点,只会成为永远的谜团…所有人只会同情受害的我,对了,我忘记了,你应该没心思找证据,准备迎接我爸的怒火吧,还有谢家,王家…呵呵,哪家老爷子不想做换心手术?”
“给你爷爷做手术,正是曾柔技艺最巅峰的时候,她为了那次手术准备了很多,几乎耗费了一辈子的心血,可惜…你爷爷是救回来,你们李家也稳住了局面,有了今日第一名门的实力,但你却忘了她的付出。”
“她不求你对自己有多好…算了,你连专一都做不到,还能称之为好?”
曾柔打开了包房的门,捂着流血的手腕冲了出去,这边闹出的动静,自然惊动了谢长河等人,他们一直没有离开,站在外面等…谢长河见曾柔脸色煞白,眼睛红肿,泪水渗入鬓角,上前扶住了脚下不稳的曾柔:“你怎么了?”
“他毁了我!”
曾柔将染血的手腕给谢长河看,大颗大颗的眼泪出落,“我的梦想,碎了。”
谢长河看到染血的手腕,心底有着滔天的怒火,“李鸿飞,好大的胆子!”
如果曾柔不能给爷爷做手术,一旦老爷子有事,谢家必然会深受重创…李鸿飞这么做,毁得不仅仅是曾柔,还毁了谢家,毁了很多人。
“我要回去,回家…”
“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走。”
曾柔推开了谢长河,踉跄了几步,稳住身体挺直腰杆,背对着谢长河:“他毁了我做医生的梦想,但他毁灭不了我的人生!休想让我屈服于他情人无数的生活!”
曾柔离开了水月天下。
谢长河走到满是狼藉的包房,见到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手中还拿着染血玻璃碎片的李鸿飞,忍不住挥拳重重的打了李鸿飞,”走着瞧!李鸿飞,你真当我是好欺负的?”
“如果,我说…我说…”李鸿飞怔怔出神的看着谢长河,“不是我做的,你信么?”
“不信!”
谢长河转身离去。
李鸿飞低沉的苦笑着:“呵呵,呵呵。”
他竟然也有落入圈套,有苦难言的一日。
“您,还好吧。”叶幽兰怯生生的跪伏在李鸿飞身边,“您没事吧?”
她这幅怯懦,好欺负,任意李鸿飞蹂!躏,训斥的样子,是李鸿飞最喜欢的,可此时李鸿飞再没兴致同她玩,撑起缓过劲的身体,“你先找个地方避一避。”
“您不要我了?”
叶幽兰的声音颤抖着,随时都有可能嚎啕大哭一场,抱住了李鸿飞的双腿,“您别赶我走,您让我做什么都行,没有您,我不知道去哪…您…您想怎么玩我都成…”
她抬起性感迷人的眸子,眼巴巴的祈求着李鸿飞,鼓鼓酥胸宛若小狗讨好主人一般的蹭李鸿飞的裤腿,她的胸脯对李鸿飞的诱惑很大,尤其是做按摩的时候…
李鸿飞闭了一下眼睛,扯开叶幽兰的拉拽,大步离去,他现在哪有时间享受美人?
他将要面对曾家,谢家,以及看他不顺眼,想给他添堵人家的联手打压,最近几年以李家为主的京城派系实在是太招人嫉妒了。
他同曾柔离婚,可能会引起很大的政治波动,若是弄不好,会引发重量级派系的碰撞,到时候他便是知晓历史的进程,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
悬浮跑车行驶进灯火通明的曾家,曾柔刚下车,就看到一向不归家的曾强站在门口吸烟,地上散落着好几跟根烟头,“哥。”
曾强掐灭了烟蒂,迈开长腿几步走到了曾柔面前,身为军情局老板的敏锐,他先看到了曾柔包着着手绢的手腕,“怎么?受伤了?”
“嗯。”
”李鸿飞伤的你?”
“…”
曾柔眼睑低垂,长长的睫翼不安又有几分压抑的轻颤,“别问了,总是我识人不清,误了终生…”
“柔。”
曾强手疾眼快的抱起了昏厥的曾柔,她眼角未干的泪痕刺痛了他的眼,曾强和父亲手上的血不知有多少,尤其是他进入军情局后,时代再变化,有些酷刑是不会改变的,尤其是对间谍而言,他的手已经不干净了,所以他把唯一的妹妹保护的洁白无暇。
他是做哥哥的,自然希望唯一的妹妹幸福快乐的过一辈子。
虽然他兴趣爱好不同于军部名门出身的世家子弟,但他手中握有的隐性资源并不少,曾强自身实力又很强,从没想过用唯一的妹妹换取好处和政治利益。
妹妹不愿意接受没有爱情的婚姻,他依着,妹妹最喜欢研究医学,他帮忙将打扰妹妹的混蛋踢走,哪怕曾柔什么都不做,以他的实力妹妹照样横行天下。
可惜妹妹碰见了李鸿飞…刚同曾柔结婚的时候,李鸿飞表现的还好,曾强虽然查了他一下,也警告了他一番,李鸿飞保证同以前的情人断绝关系。
世家子弟婚前大多有情人,曾强也不会不近人情的让妹夫必须是处男。
曾柔幸福的笑脸,让曾强放心一些,可谁知…不过五六年的功夫,李鸿飞在私生活越来越放荡,他官路是一帆风顺,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也越来越多。
曾强不忍妹妹伤心,便忍了下来,直到李鸿飞弄出了私生女…生生的一巴掌打在曾柔脸上,曾强这才将一切告诉给了曾柔。
“小柔怎么了?”
曾母和曾父见到打横抱着曾柔进门的曾强,曾母扑过来,慌忙的问:“小柔,别吓妈妈,小柔,小柔…”
曾父脸庞严峻,“怎么回事?”
“爸,先把家庭医生叫来吧。”
“嗯。”
曾父没有二话,亲自打电话叫医生,一向冷漠的人几次拿不稳手机,他领兵征战,面对数倍于自己敌人的时候,都没这么紧张,慌乱。
曾柔安静躺在沙发上,仿佛睡着了一般的宁静,可她手腕上的染红的绢帕,让曾父眼中冒火!
谁都晓得曾柔有多在意自己那双手,为了保证手指的灵活,手腕的灵敏,她连超重一点的东西都不提,不碰任何有可能造成手指损伤的玩具,滑雪等娱乐,她再喜欢,也不会亲自尝试。
她的手,相当于她的性命。
曾父担心一旦女儿的手…女儿会不会生无可恋的自尽?、
赶来的医生给出的答案是不容乐观,曾柔的手可能再也拿不起手术刀,医生同曾父,曾强一样难过,华国第一刀陨落,是华国医学界的悲哀。
看过曾柔做手术的人表示,曾医生在手术时是艺术家!
这样一位悟性高,才华高,在过国际上享有盛誉的大夫再也拿不起手术刀,这对曾柔来太残忍了。
不用曾父说,医生连连表示,一定会尽力!尽力挽救曾柔的手腕!
送走了医生,曾母留在曾柔的房间里陪伴她:
“只要小柔还在,能不能再做手术…我根本不在意,左右咱们家也不需要她给人做手术赚钱养家,做不了手术更好,省得每次她研究病例都像是入魔了一样。”
“我的小柔好好的,我管别人作甚?没了小柔,不是还有别的医生么?”
曾父和曾强听了这番话,莞尔一笑,没错,只要曾柔是好的,管别人去死!
“妈,等一会妹妹醒了,您看着点她,我担心她有点想不开…不过,她敢大闹水月天下,打了李鸿飞,又能自己开车回来,想来不会为这事钻牛角尖。”
“儿子,你妹妹比我们想得坚强得多。”
曾母知晓曾柔打算离婚后,一直陪着女儿,她看得出女儿是真不在意李鸿飞了,也明白曾柔离婚的决心。
曾父示意儿子跟他出门,父子两人来到书房,曾父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爸…”曾强眼睛眨了眨,“我虽然管情报,但也是军人,军人的守则,我记得。”
“你不会为你妹妹破例?”
曾父坐下后,不眨眼的看着儿子,听儿子狡辩要公平公正的对待李鸿飞,曾父嘴角勾起,低沉的说道:“你公平公正,我却想为小柔破例。”
“…”
老爹太偏心了,曾强在心底抱怨了一句,伸手按住了父亲拿起电话的手,“爸,妹妹需要一个做总长的父亲,李家在这件事理亏,你若调动军部的力量,妹妹怒斥李鸿飞取得的优势倾刻就会逆转,您也会成为众矢之的,您即便不在意您的强军称霸梦,但您不能不在意妹妹吧。只要我们站得稳,立得住,妹妹在京城无人敢惹。”
“李鸿飞和他的红粉知己们,妹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况且李家也不是纸老虎,多年的积累,李老爷子还在,爸,李鸿飞不是没有缝隙的鸡蛋,即便他是完人,我也能给他挑出毛病来。”
曾父是典型的军人,想法比较直接,听了儿子的话,曾父沉默了一会,最后道:“电话我一定要打,得向李家施压,要不然李老爷子也不会轻易就范。”
能让妹妹主刀做手术的人家非富即贵,大多是实权派,曾强抛开担心妹妹不提,他到是很有兴趣的看李家如何应付那群老头子!
最直接的对手就是谢家。
曾强只需要在烈油中加一碗水,油锅会爆炸的。
…
“爷爷。”
李鸿飞脸上挨了两记耳光,他跪在爷爷面前,“我…我没想到她会做得这么绝情。”
“你一路顺风顺水,心气也养高了,她对你一时千依百顺,不会一辈子那么对你。”
李老爷子在极度气愤时打了李鸿飞耳光,打过孙子之后,他依然得为孙子收拾乱局,“牵一发而动全身,鸿飞,你同曾柔的婚姻结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