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歆佑空擎着电话,耳边的声音已经模糊,眼睛也开始模糊雪越下越大,她终是忍不住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大哭起来。

爱,不是借口,可她却把爱情当做了赌注。

夏歆佑哭的忘我,直到被人拉住,她还抽泣个没完,等看清拉着她的人,怔然过后,依旧止不住的大哭。

严施看着这个哭的发颤的小人,心里那根同情心泛滥的神经又开始作祟,他一身贵气,拉着个哭的看不清五官的人站在商场门口的确是有些扎眼。

没办法,他硬拉着她往商场附近的一家酒吧走。

进了酒吧,开了间包房,把夏歆佑按在沙发上,“好了,现在尽情的哭吧!”

夏歆佑吸着鼻子,反而哭不出来了。

她睨了眼严施,这个男人身上似乎从来都不会有狼狈,“谢谢您严总,我情绪失控了。”

“你的小未婚夫欺负你了?”他微笑着问,语调低沉,带着一丝鼻音。

她摇摇头。

“那就是你欺负你的小未婚夫了!”

她讶异的看向他,他的敏锐似乎能看穿人心。夏歆佑突然有种想把一切说出来的欲|望,她想,就把这当成一场赌博,也许,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是,是我欺负他了我恨他爸爸,却只能利用他来报复,他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能这样欺负他”

夏歆佑断断续续的说着,握紧的拳头连指甲扣进手掌都没有察觉。

严施这个男人很奇怪,他只是静静的听,不问不答,哪怕她停顿的时间过长,他都不开口说话,直到夏歆佑把一切都说完。

他递上手绢,还是笑着,温温柔柔的开口,“傻孩子,如果你想离开,或者需要帮助可以给我打电话嗯,不过我大概不会当小奸细去帮你告密了,我答应过她不再随便的管闲事,可是我喜欢搜集受伤的女人,因此,我愿意在你受了伤后收留你,这是我名片,不用跟我客气。”

严施放下一张名片,抬手揉揉她的头顶,就转身走了。

夏歆佑一怔,这个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敏锐,居然连她的想法都看出来了。她跳起来,抓住名片追了出去。“严总严总!”

严施回头,静静地站在原地等她。

“为什么不去告诉尚卫国,却要帮我?”在G市,尚卫国三个字可是管用的很,任他是谁都要给几分面子。

严施还是那样笑着,似乎那笑容就是长在脸上,浑然天成。“不去告密是因为我答应过别人不乱管女人的闲事。”

“可是你却说要帮助我,收留我?”

“那是因为我想看看她会不会吃醋!”

夏歆佑被他眼里那一闪而过的情绪所迷惑,等她恍然,严施又是那副温柔贵公子的样子,可是,任他笑的再温柔,夏歆佑都觉得这笑冷冷的,像是局外人看戏一样,没有情绪。

她没有问严施口中的“她”是谁,只是淡淡道了谢告别。那张名片被丢在皮包的底层,她不需要他的收留,因为早就为自己铺好了后路,她根本没有报考G大的研究生,而是报考的远在北方的一座更冷的小城市的商业大学。或许,在那个冰冰的城市里,她也能冻结自己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万年男配再次出水不过严施的故事大概要等很久很久,因为写完《对不起,睡了你》我会开笔写严施的妹妹的故事,暂定名是《收复失地》,恶女狂追旧爱的故事!当然,严施还是难配!真正的万年难配《收复失地》我已经在存稿了,夏歆佑会是女配之一,小兽偶尔出现!最重要的配角是夏夏跟尚尚家的宝贝至于怎么出场还是秘密!话说我要出狠招炸霸王了!为嘛不肯留朵花花给我呢?霸王们,听好了撒花者,美男伺候,美食环绕,肥胖远离,胸部变大。

Part 48 最后的甜蜜

晚上,律师楼庆祝大获全胜,自然是抓着尚湛北不放手的。他委委屈屈的跟桥吕岩请假,“师父,夏夏还等着我呢!”

桥吕岩一听,果断的下决定“喊来。正好帮你扫扫桃花,你看看那些小姑娘,今晚可都跟狼似的要吞了你呢!”

尚湛北一回头,几个小姑娘端着啤酒杯冲他示意,顿时一身恶寒。捞了手机,往安静处走,“夏夏,你老公要被人吃了,你快来救我。”

夏歆佑接完电话,明知道他故意夸大其词,心里却是不安,打了车就往娱乐城赶。

娱乐城已经被臣家转手卖了出去,可是服务生还是有几个老人,见到夏歆佑都安安分分的喊声“夏姐”,她点点头,算是招呼过了,一转角,又回头喊那个服务生,“知不知道尚少在哪个包?”

“八号。”

“谢谢。”夏歆佑猛地转身,一下撞到了一个小姑娘,“对不起。”

小姑娘的衣襟被手里的啤酒弄得湿了一片,皱着眉头,“怎么不小心点,我衣服都湿了,这可是名牌。”

“真不好意思,要不我赔给你好了。”说着夏歆佑就掏钱包,那姑娘眼睛一瞪,“你这人还真有意思,以为赔给我就完事了?我告诉你今晚我可是有重要约会的,现在被你搅了你赔的起吗?”

服务生听见声音马上跑了过来,“夏姐,有什么事吗?”

“喂喂喂,有事的是我好不好?”小姑娘很是生气,“把你经理喊来,我要投诉你。”

夏歆佑无奈的摇摇头,让服务生别再说话,今天算是遇上极品了。她耐着性子,“小姐,你讲讲理好不好!第一,我不是有意碰到你的,并且已经道过谦了。第二,我也愿意提出赔偿,你接不接受就是你自己的事了。第三,不管你有没有约会,我看就你这个样子,跟你约会的人应该会很庆幸你到不了。”

“你说什么?”小姑娘顿时怒了。

夏歆佑什么人,尚湛北、黑皮那样的她都敢收拾,更何况一个小姑娘。“我自然是说人话了,难道小姐听不懂吗?”她轻笑,“许是我太年轻,人跟动物有点分不清。”

这一次,小姑娘的脸彻底绿了,张牙舞爪的就要扑上来

“夏夏。”

夏歆佑一闪身的功夫,尚湛北竟从八号包厢探出头来,小姑娘被闪了一下,脚下一个趔趄好不狼狈,看见尚湛北,眼眶一下就红了,眼泪批了啪啦的往下掉,“尚助理,这个女人打我?”

打她?她什么时候打她了?夏歆佑哑然失笑,倒是不紧不慢的靠着过道等尚湛北。

包厢里陆续出来人,最后连桥吕岩都走了出来。

小姑娘哭的更甚,抽抽搭搭的说夏歆佑故意泼她一身酒,还不讲理的动手。

几个跟尚湛北年纪差不多大的实习生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有的竟说什么“告她”硬是给她定了罪。

尚湛北的脸沉了下去,推了身边哭的让人厌恶的人,走到夏歆佑身边,“累不累?戒指喜欢吗?”

众人皆愣住,唯有桥吕岩乐呵呵的点点头,“一场误会,大家都进去吧!”说罢,走到夏歆佑跟前,“不错,怪不得收了这孙猴子,小夏是吧,快进去吧,喝杯酒就算了。那孩子不懂事,别跟她计较。”

“乔叔叔,是我不对,一会儿我进去给她陪个不是。”

桥吕岩摆手,极是赞许,如此年轻,进退得宜,不卑不亢,尚家倒是捡个宝。

三个人进到屋内,屋里的气氛明显的有点僵,尚湛北看都不看那姑娘,拉着夏歆佑坐到桥吕岩身边,喊服务生送西瓜汁进来,又加了几样夏歆佑爱吃的零食。

体贴的一时间,让众人瞪大了眼。

夏歆佑拍拍他,端着果汁走到小姑娘身边,“真是不好意思,自家人打了自家人,改日姐姐请你吃饭,当做赔不是。”

那姑娘一愣,随即脸红的嘟囔,“谁姐姐啊?我跟尚助理一般大!”

夏歆佑失笑,“那我还真是姐姐,我比尚尚大三岁。”

“啊?”

“什么?”

尚湛北斜眼一瞪,小助理们马上捂住嘴巴,他走过去,拉着夏歆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老婆夏歆佑,我们六月举行婚礼,到时候都要来哦!”

“”

静默片刻,众人才虚应着说一定到一定到。

几个小姑娘的脸都皱成一团,恨得就差把夏歆佑看穿。

夏歆佑一早就习惯了这种眼神,自是不放在眼里,反而娉婷的走回桥吕岩这边,跟几个大律师寒暄起来,多谢他们照顾自己家的小兽。

小兽本想随着过去,却被助理们拉了下来,说什么要跟他先喝杯喜酒,一杯接着一杯,倒是喝的发懵。

等夏歆佑这边寒暄的差不多了,发现尚湛北跟那几个小姑娘喝个那叫一个high,小姑娘们也不喊尚助理了,一会儿一个“湛北”,一会儿一个“尚哥”,看的人眼气。

适时,律师楼的方律师举杯敬她,“听闻你是尚首长的养女,我还真是大吃一惊,不过尚首长养出的儿女就是不一样,小夏咱们喝一杯。”

夏歆佑心神恍惚,举杯就喝了,一入嘴方发现竟是没加冰的威士忌,咽下肚脑袋就懵了。她向来不善喝酒,连香槟都不碰的,一杯威士忌,倒像是开了酒瓶子,桥吕岩举杯,她自是要喝,一杯一杯,自己都数不清喝了多少。

待尚湛北跳出助理室的夹攻之时,夏歆佑已经开始跟人主动碰杯了。

他暗自自责,却是语带埋怨跟桥吕岩抱怨,“师父,第一次见我媳妇儿就这么灌她,你不人道,不人道!”

桥吕岩哈哈大笑,点着他说:“这么小就老婆奴。”

尚湛北有丝不好意思,见几个大律师都笑,倒是脸皮厚的承认,不羞不臊的调侃,“什么师父带什么徒弟,徒弟都是跟师父学的。”

桥吕岩疼媳妇儿在圈内是出了名了,几个大律师都是被桥吕岩带出来的,他这一说,倒是都几分涩意,不敢在笑。

尚湛北见好就收,“师父,我带夏夏先走了,她醉了。平日是滴酒不沾的,今儿可是给足了你面子。”

“去去去,快走,在这讨我嫌。”

尚湛北半抱着夏歆佑回到家,第一次见她醉酒,竟不知她醉了会这样的吵闹。

她使劲的扯他耳朵,咬他肩膀,进了屋,更是没休没至的像个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嘴巴里唠唠叨叨。

“还喊你湛北?谁让她喊的?”

“恶心,尚哥哥,她以为自己林黛玉喊宝哥哥呢!”

“讨厌,我不喜欢。”

“抽她大嘴巴,左一下,右一下”

尚湛北听了半天终于反应过来,心里那叫一个美,抱着她就问,“夏夏,你吃醋了?你吃醋了是不是?”

夏歆佑哪听得见他说什么,只见眼前的薄唇一张一合,她踮着脚尖,抓着他衣领就吻了上去。

吻完了,舔着嘴边,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极是诱人。

尚湛北感觉小腹一下就着了火,抱起她就加深了吻,和她那蜻蜓点水一般的吻截然不同,长驱直入地探入她的口中,舌头在唇齿间扫荡。

就在火要烧起来的时候,嘴边的冰凉让他怔住,微微分开,耳边分明是抽泣的声音,“尚尚,别离开我,别离开我我想在你身边,你说为什么不能在你身边”

尚湛北的心脏像是被生铁刮了一下,他紧紧把夏歆佑卷进怀里,炽热的吻封住她的话,缠绵之间,那种不顾一切的放肆,让快|感一次一次的降临,低喃的爱语只是加快高\潮的节奏。

他把自己埋进她的身体,她亦是恨不得就这样钻进他的体内。

欢爱激烈的乱了节奏,只剩下喘息跟呻|吟。

“我永远都在你身边。”

第二天,又是太阳高照,她才悠悠转醒,这一次不仅身体上疲惫,就连脑袋都嗡嗡直响。

“尚尚”床畔没人,她呻|吟着喊他,“我头好疼!”

尚湛北探头,“活该,谁让你喝酒的。”

喝酒?记忆一点点回笼,她晃晃脑袋,爬起来,桌上是买好了的早餐,还有醒酒药。

“尚尚,你真好,”她吞了药片,吃起早餐,心情格外好。

尚湛北贴了过来,“哪最好?”说着竟是有意无意的用下|身蹭蹭她的股|沟。

“色|鬼!”夏歆佑娇嗔。

“原来是我色|鬼最好。”尚湛北不依不饶的缠着她,把着她手不让她吃早餐。

“我饿死了,吃完再闹。”

“不要。”他把着她转过身,瞬间摸出戒指,无比郑重的单膝跪下,“夏歆佑,你愿意嫁给我吗?”

夏歆佑嘴里还咬着半截油条,一张嘴,油条直接掉到腿上,她皱着眉挥手,“领完证了,还玩这套?好啦好啦,我愿意。”故作轻松的说完,被戒指套住的那一刻,还是忍不住红了眼。

尚湛北挎挎她的小鼻子,“你越来越爱哭了。”

“还不是怪你!”娇嗔过后,抱着他的腰,整个脸都埋进他的怀里。

还能在这个怀抱里流几次眼泪呢?

作者有话要说:诅咒投诉我的人,这章哪有很肉,居然投诉我,拍死拍死!这章够甜蜜了吧!甜蜜过后,不虐的某莹出场哈哈哈哈给你们讲一个故事,某个因为章章都撒花,从不霸王的亲亲,在成功的被求婚后,将在7月10日正式完婚恭喜恭喜!那些没嫁出去的亲亲们,努力撒花吧!很快就会被求婚的!

Part 49 爱或者不爱

年夜饭一如既往的只剩下尚湛北跟夏歆佑,两个人也习惯腻在一起,倒是过的自在。

过了年,尚母把行程都空了出来,一心一意的给儿子操办婚事。

酒店,婚庆,礼服,宾客名单,乃至糖盒子都是事必躬亲,要求到最好。

“妈,请亲戚朋友吃顿饭就好了,闹那么大累不累啊?”尚湛北摆弄着粘着绢花的精致糖盒,漫不经心的说。

尚母“哼”的一声,对着菜单选菜色,“你懂什么?这是脸面问题,咱们尚家在G市也算是有头有脸的,用你爸爸的话说,这又是娶媳妇又是嫁女儿,我不弄得隆重点就跌份了。”说完,转头跟酒店经理定下菜单,“尚尚,你们都同居那么久了,有没有什么动静啊?”

“什么动静啊?”

“啧——你这孩子,当然是肚子里的动静了!可别跟我说你们避孕了,我可是等着抱孙子的。”尚母眉头皱的紧紧的。

尚湛北眯着眼笑,“没,没避孕,不过我们都避开危险期的,您也知道我爸那人多好面子,要是我们婚礼上带球跑,他非扒了我的皮。不过,您放心,等婚礼一办完,保证让你抱孙子。”

尚母虽不满意,但还是点点头让他过关。嘱咐两句,放儿子走人。

五月桃花开得正旺,进了小区,粉红粉白的一片片的,站一溜儿的小桃树开得那叫一个惹人。

尚湛北把车停好,手机就响了,一看竟是黑皮在G市的号码,急忙接了起来,“丫的,回来了?”语气里藏不住的兴奋。

“下车,就在你家门口呢!”

尚湛北拔了钥匙就往外窜,一眼就看见黑皮站在门口跟他招手,两步并一步的跑过去,冲着他肩头就是一拳,黑皮也不客气,抬手就往他肚子上招呼,两个人左一拳右一拳,直到把保安招来,才停了下来。

进了屋,黑皮一屁股偎到沙发上,“真他妈的想你们啊!”

“还走吗?”

“不走了,事都平了我还躲个毛啊!我老爸就是太紧张了,多大点事儿非给我撇那么老远,我他妈说鸟语说的嘴巴直起大泡,那帮洋妞骚的一个个的啊,我就发现我还是好咱们这边的小姑娘。”

两人说着说着就下了道,胡扯了几句,就转到了婚礼上。“咋样?还有半个月就当新郎官了,心情如何啊?”

尚湛北笑了笑,没说什么,黑皮却觉得不对劲。“哥,夏姐那儿不会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吧?我瞅着你这表情不对劲啊!”

“去一边去,向来都是你我出幺蛾子,夏夏什么时候那么没正事了。”尚湛北抿着嘴角道,随即起身从冰箱里掏了两听啤酒,表情恢复正常,“我这是婚前紧张,你懂不懂?哎,你能懂吗?没结过婚的小屁孩!”

“嘁,你这婚结的成还不是得靠哥们儿我大公无私的把夏姐推进火坑,让你小子得偿夙愿,告诉你,哥们儿是哥们儿,谢媒的红包可不能省。”

尚湛北哼笑,灌了口啤酒,靠到沙发上,一晃眼的功夫两年就这么过去了,好像那场生日宴会就在昨天发生一样。

顺其自然后,吵闹也有,可是只要他抱着她,矛盾就自己消失了一般,再和谐不过。

老话说,每个人都是半圆,终其一生寻找另一个半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那半边圆就是夏歆佑,没有人会比她更在乎自己,也没有人能比她更了解自己,心疼自己。而他亦是,在这个世界上,他想不出还有什么人能让自己心疼的觉得呼吸困难。

“尚哥,瞎子跟你有联系吗?”

“额?哦,有,月末回来参加我的婚礼。”尚湛北晃神开口,“那小子打电话直溜鸟语,看来在新西兰混的挺好。”

“还没被那姐姐收了呢?”黑皮一脸坏笑,瞎子走的时候那叫一个哀怨,他爸爸特有用心愣是把瞎子捆到傻妞身上,把俩人一起送出去的。

一提这事,尚湛北也笑了,“告诉你,那傻妞毕业留在瞎子读的大学任教,正好教瞎子,瞎子说他都快素出水来了,洋妞没碰着不说,每天还得锁好了门,就怕那傻妞色心一发给他扑了。”

“这小子孔雀去吧,我看人家傻妞可没看上他,再说他俩差了五岁,又不像你跟夏姐一早就在一起,三岁一个勾,他们都快两勾了,我看难成。”

尚湛北侧目看他,这话可不像黑皮说的,“你丫不总说玩玩怕什么,这会儿咋又说起来代沟了?说的好像瞎子跟傻妞也要结婚似的。”

黑皮脸一红,倒是多了几分认真,“尚哥,我这一走其实挺对不起谭雅雯的,跟你说实话,我在纽约的时候经常回想以前的女朋友,可是想来想去,总是跟她在一块的情境。到最后,我发现原来我能记住的女友中,还真就是她最深刻。”

“你走了,你爸给了她一笔钱,放心,她过得挺好。”

“我让我爸给她的,那是她应得的,毕竟我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她,说走就走了。”黑皮颓然的灌了口啤酒。“妈的,不说她了,这次我回来也要奋发,不玩了,找个好人正经八百的谈恋爱。对了,尚哥,问问你师父还收不收徒弟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