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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为何要当信物用呢?

小默默满腹疑惑,只是,看娘亲那么认真地想事情,他也不敢打扰,乖乖坐在一旁看。

容静琢磨着琢磨着,随手倒茶要喝,小默默立马喊住,“等一下!”

容静抬眼看去,“干嘛?”

小默默立马下桌,屁颠屁颠去换了一壶茶来,亲手替娘亲倒上一杯,“凉了,换热的。”

“真是贴心小马甲。”容静摸了摸他的脑袋,很欣慰。

小默默乖乖得让她抚摸,低头咧嘴,露出了一个小恶魔式的笑容。

容静随手拿来喝,她当然不会知道,刚刚那三位贵客,此时此刻正在回宫的路上到处找茅厕呢。

容静喝完茶,又继续盯着银针看,小默默守在一旁满怀期待地等,这一回的预感非常强烈…有奸情!

谁知,娘亲随手就把银针丢给他,什么都没解释,只随口道,“不封顶自填支票,收好了!”

“不封顶自填支票?”

小默默想了半天,愣是没明白什么意思,缓过神来时,娘亲已经不见了…

乐安公主办事的效率绝壁比东靖国所有部门都快,翌日,保安镖局接了北冥太子的镖一事,立马传得黑白两道皆知,尤其是几个有名的盗贼门派。

北宫冥在使臣宫花了一宿时间,亲自在底衣里缝了暗篼,藏好佛骨舍利,才刚出门呢,就听到这消息,他怎么都琢磨不明白,静夫人在东靖国的人脉是最弱的,哪来的本事把消息传得比下圣旨还快呢?

而保安镖局这边,还没到中午,一封邀请函便送过来,此时,容静母子正在补眠。

四大彪悍侍卫,一脸憨样,面面相觑,无人敢送,正巧沁姨到了。

四大守卫一见沁姨,一个个手舞足蹈得像个孩子,笑呵呵得鼓掌,一直叫,“沁姨!沁姨!”

这四个守卫,是容静远足漠北荒漠地带石头国,买的奴隶,四人为兄弟,因为受伤撞了脑,后天痴傻,主人要砍了他们的脑袋当头骨装饰品。

容静不忍心,就全买下了,四兄弟吃苦耐劳,忠心耿耿跟了容静快三年了,看是彪悍苍老,其实也都才二十多岁,跟沁姨的感情尤其好,当然,跟小默默更好,至于容静,他们暗地里称她为笑面母老虎,女汉子。

沁姨摸了摸他们的脑袋,宠溺地笑道,“都认真瞧瞧,记住了,这是皇室的邀请函,是要事,要及时通报。吵醒她,她又不会吃了你们。”

四人傻乎乎地嘿嘿笑,表示记住了。

沁姨看着邀请函,纳闷了,怎么才来几天,就收东靖皇室的邀请函了?

她也没耽搁,急急往后院卧房去…

☆、068顺便嘛,不影响

068顺便嘛,不影响

卧房里,容静和小默默母子俩睡得东倒西歪,尤其是小默默,那小腿儿横在容静身上,小脚丫就抵在容静的嘴巴上,四脚朝天,呼呼大睡,被子早被踹到一旁去了。

儿子在身旁,容静哪能睡沉?沁姨轻轻敲门她便醒了。

小心翼翼移开儿子的小腿儿,正准备下床呢,谁知,小默默翻了个身,揪住了她的衣裳,睡得迷迷糊糊的,不让走。

容静无奈,只能让沁姨进来,沁姨小心翼翼开门,才走到床榻边呢,小默默便睁开一只眼睛,抬眼看来,嘟了嘟嘴,有点被吵的恼火。

自小也是沁姨带的,沁姨知道他的习惯,笑着沿着床沿,一坐下呢,小默默就翻身过来,抱着她的腿蹭了几下,就安心闭上眼睛。

孩子就是孩子,真睡着了,完完全全就是个六岁的娃。沁姨取出邀请函来,低声,“在路上就听说你接了北宫冥的镖,不是专程来收拾二房的吗?怎么又接活了?”

容静一边打开邀请函,一边笑道,“顺便嘛,不影响。”

邀请函打开,只见满纸黄花香,竟是诗酒黄花宴的邀请函,就在后日。

气候的影响,东靖帝都的黄花是龙空大陆上开得最早的,夏末秋初就会盛开,所以,这个时候皇室便会举办黄花宴,邀请贵族名流,赏花作诗饮酒。

以往黄花会都是皇后主持,明贤皇后过世之后,太后便把主持工作交给了乐安公主。

贵族名流的聚会,哪一个不是比拼人脉,逐名争利的场子?

“今年东靖皇帝大寿,听说龙空诸国都有派人使臣来?这一回应该会很热闹。”容静说道。

“你才来几天,就招惹上那位公主了?”沁姨无奈地问道。

“顺便嘛,不影响的。”容静又是句话。

沁姨听着却觉得各种怪,猜来猜去猜不到容静的心思,索性就不猜了,反正看小默默那么黑,就知道当娘的有多么黑了。

容静收了邀请函,按照规矩回复了感谢函,这便说明她会去。

接下来的两天,小默默都一大早就出门去找恩人爹爹,俨然把顾家当作私有学堂。

托乐安公主的福,两天的时间,镖局里就来了十来拨盗贼,有单独来的,也有组团来的,忙得容静连好好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

然而,这几日有人比她还忙,那个人就是秦川,几乎是双倍的盗贼光顾秦川。

因为,有人放出消息,秦川要进献的贺礼也是个大宝,同去保安镖局请镖,却被北宫冥抢先请了镖师。

当然,至于是谁放出的消息,看官们自己猜吧。

很快,就到了诗酒黄花宴的日子,这宴会在帝都郊外的皇家园林举行。从帝都通往皇家园林路上,早早的就车水马龙,一派热闹。

一辆辆都是香车宝马,比拼马的品种,比拼马车的木材,也比拼车帘上的字号谁家更响亮。

容静的马车就是押镖的马车,插着保安镖局的镖旗,显得格外醒目,让不少人诧异她也会来。

母子俩在马车里晃呀晃呀,一个昏昏欲睡,一个已经打起了盹儿。

然而,就在他们后面,一辆马车紧随不放,正是容静二房的马车,里头坐着难得一见的大少爷容思贤和二少爷容思成。

容家不是贵族,却也算是名流,书香世家嘛,诗酒黄花宴自然是要邀请他们的。

乐安公主才学极差,最讨厌有女子比她才高,所以,容家每年都派男子参加,一来避免得罪公主,二来也希望能容家子孙能一展才华,结交到权贵。

虽然容思贤因“难言之隐”被冷藏很久,但是,不否认他的才学和酒量都是容家二房第一,要为容家长脸,终究少了不他,而容思成则是容德书更加器重的。

兄弟两人原本在后头,见着保安镖局的旗号立马就追过来,一路紧紧跟着。

“公主怎么会邀请那个女人,粗俗的泼妇一个,市井女人的嘴脸,尤其是他儿子,就是个野种!”

容思成脚伤刚好,当日被数只藏獒扑到之后,又被追着满街跑,名声败落,从小到大,他都没这么还吃过这种亏呢!

容思贤则显内敛多,掀起窗帘探头看了一眼,没说话,却一计上心头。

六年前被废,至今父亲都避而不见,视他为耻辱,在这么下去,按父亲的性格,他迟早就会被踢出容家的。

他必须让父亲看到他的价值所在,看到别人办不了的事情,他办得了。

无疑,诗酒黄花会是个机会。

兄弟俩正各怀上心思的时候,一匹马突然从旁边窜出来,惊了他们的马,幸好马夫反应快,及时勒住缰绳掉转方向,否则必是人仰马翻。

容思成立马掀起车帘,怒斥,“什么人如此莽撞?”

谁知,话音一落,马上那人“啪”一鞭子甩过来,直接甩碎了马车窗户。

容思成吓呆了,半晌都缓过神来。

巨大的动静引来周遭众马车围观,众人纷纷掀起车帘来看,只见西陵太子秦川骑在高头大白马上,火红衣袍随着翻扬,容貌倾世绝美,恍如妖神降临。

秦川是第一次出席诗酒黄花宴,周遭不少人都是第一次见他本人,顿时一片哗然。

“四大美男之首耶!啊…今生有幸一见,我心愿已了!”

“太俊美了,他一定是狐妖转世!”

“哦!他要是能看我一眼,我就心满意足了!”

“除了陌王殿下,他是我心中最男神!”

容静和小默默睡得迷迷糊糊,被喧哗声扰醒,小默默先醒过来,正想坐起呢,突然,走得好好的马车猛地一顿,随即往后仰。

“干嘛呢,有堵了吗?”容静不耐烦地睁眼,谁知,这时候,马车整个往右侧倾了去。

“主人,有人抢道。”车帘外,阿镖很认真地禀告,还是稳住了马车。

“让呗。”容静说着,一边掀车帘。

一见是秦川,只当没看到,继续道,“阿镖,以后遇到赶着去投胎的人,赶紧让路,这是大公德,记住了吗?”

秦川正逼到窗户边呢,一听这话,那倾城绝美的脸顿时黑了三分,已经好几年没有人,尤其是女人能让他惑众妖颜黑掉的了。

他压根就不是抢道,而是故意逼容静的马车。

他找保安镖局的事情,只有这个女人知道,消息不是她传的会是谁呢!

他奶奶的,这两天来,盗贼一拨接一拨,累得他跟狗似的,比当年和陌王府的侍卫打还累。

这个女人,存心的吧!

☆、069让别人去撞

069让别人去撞

容静说要让路,阿镖便乖乖的让路,主动让到了主干道的边缘。

可谁知,秦川还紧逼着不放,继续逼过来,要将容静的马车挤出主干道。

一旁的马车全都停了下来,议论纷纷。

“那个女人是谁?保安镖局吗?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这你就不懂了吧,那是个高端品牌,只做高端买卖,听说这回北阙冥殿下的贺礼,就是她家保的。”

“呵呵,那又怎么样,西陵殿下又不是消费不起。”

“就是,我看那女人一定是得罪西陵殿下的,真不知好歹。…

容家两位少爷这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都心慌未定,容思贤探出脑袋去,看了那边情形,心下大喜,“哥,冲那个静夫人去的,不关我们的事情!”

容思贤看着破碎的窗户,碎了一口,“脸都让你丢尽了!也不想想这什么场合,周遭的人是随便能得罪的?”

容思成脸服,心不服,继续朝一旁马车看去。

此时,马车眼看就要被挤出主干道了,阿镖这才开口,“主人,还要让吗?”

容静笑道,“你等等,我问问。”

说着,她又掀起车帘,笑着问,“西陵殿下,你不是赶着去投胎吗?还不走?赶不及的话,你可就永远不是人了?”

“静夫人,这么骂人是不对的哦,会教坏小孩子的。”

他唇畔勾起一抹能迷死鬼神的笑意,如漫天罂粟花开,美到极致,危险到致命。

全场的人全看呆了,妖孽啊!

妖孽连拉缰绳的动作都那么美,他一拉缰绳转马头,直接将容静的马车撞下主干道。

可惜,就是看不到容静生气,她笑嘻嘻的样子能气死人,“阿镖,看样子人家是不想做人了,不用让了,咱们走吧。”

“是!”阿镖呆呆地回答。

车里,正专注地看书的小默默,伸出小手,按住了窗台。

冷不丁,马车突然剧烈一颠,疾驰了起来,一下子就绕过秦川的马,从一侧上了主干道,扬尘而去。

秦川唇畔的笑意透出了危险气息,紧追过去,倒是一下子就追上,他还是和刚才那样,到前面去瘪容静的马。

可是,这一回,阿镖可不让,拉缰绳猛地就让马头从侧面撞过去,撞得秦川的马嘶一声大叫。

秦川玩性大起,也不甘示弱,越发的发狠,整个马身逼过去。

阿镖不让就是不让,一个急刹车,甩尾来挡,木车撞向白马,秦川立马往前躲。

两马较量,马上的人不讨好,马车里的人更是折腾,激烈的晃荡,颠簸,小默默都快被颠晕了。

小默默放下书,认真道,“娘亲,我好讨厌这个妖叔叔。”“你也觉得他很妖啊?”容静问道。

“孽障!”小默默一本正经地像个降妖师。

话音一落,猛地一颠,马车险些翻了,母子俩全给撞到右侧去,摔在一起。

“忍无可忍!”小默默难得那么生气。

“对!阿镖太实诚了!”容静一脸愤怒,恨铁不成钢呀!

“抽他嘛,笨死了!”小默默也特不满阿镖。

他手上不是有马鞭吗?对着秦川后背抽上几鞭子,不就赢了?这个笨蛋呀!

突然,又一阵颠簸,马车翻左,母子俩又一起摔左边去。

“娘亲,帮阿镖一把吧。”小默默认真道。

“必须的!”

于是,紫晴往右边去,运功用力稳住马车的平衡,而小默默在左边,探出小脑袋,从这个方向和角度看去,看不到自家的马,却把秦川和他的马看得一清二楚。

小默默嘴角一咧,亮出四枚金针,正要射出去呢,回头一想,又给收回来。

“你干嘛呢?”容静狐疑地问道。

“这针拿不回来的,用银的吧。”小默默说着,一手抓在窗台,一手在怀中掏啊掏,好一会儿总算掏出了四枚银针来。只是,他瞄准了好久,却还是迟迟没有射出去。

容静只能稳住马车不翻到,颠簸可稳不住,整个人跟着车在颠,脑袋都懵了。

“小默默,速战速决,你又干嘛了呀?”真受不了这个儿子的慢性子,白白糟蹋了针术的快准狠。

小默默回头看过来,“娘亲,那个坏阿姨的马车就在前面,要不,咱们等等?”

“坏阿姨?哪个坏阿姨啊?”容静很迷茫。

“硬闯咱家那位。”小默默答道。

容静微愣,随即吓了一跳,“小子,你打乐安公主的注意?”

“她就在前面,快追上了。”小默默很认真地说道。

容静立马束起大拇指,“儿子,出息了呀,会记仇了!”

得到娘亲的夸赞,小默默好开心,萌萌哒地笑起来,再次探出头去,只见乐安公主的马车就在前面,似乎发生后面的动静,此时已经缓缓停下。

阿镖和秦川也放慢了速度,却还在斗,非逼得一方人仰马翻不可。

小默默眯起双眸,重新瞄准,夹在手缝里的四枚银针冷不丁飙出。

绝技出,会发生什么呀?

咳咳,什么都木有发生,四针打出,一切如故。

小默默急急大喊,“阿镖,阿镖,停下停下!”

阿镖斗得正开心呢,不得已停下,回头看来,“小主子,为什么?”

同时,秦川也不解地看来,静夫人呢?怎么是小孩子出来?”“小鬼,你娘让你来认输的吗?”秦川对小孩子还是好声好气的。

小默默眨巴着呆萌大眼睛,很认真,“叔叔,公主的马车在前面,撞了公主,是要杀头的。”

“所以,你娘害怕了?”秦川笑着问道。

小默默可怜兮兮地点头,“小默默也害怕。”

“让你娘出来道个歉,承认她自己做过什么,本太子就放她一马。”秦川扬了扬鞭也停下,诱惑道。

然而,这一回,小默默不理睬他了,学着娘亲和沁姨平素教育侍卫的语气,认真道,“呐,阿镖,你记住了,前面那种马车,是皇家的马车,以后见着,一定不能超,不能撞,要让别人去撞,记住了吗?”

“记住了。”阿镖很乖地回答。

小默默说着好认真,秦川一时没反应过来,正琢磨着话哪里不对劲,谁知,他一贯乖顺的大白马突然想发疯了一样,猛地就朝前面冲去!

秦川立马勒缰绳,可是,马疯起来那可拦不住,眼看就要冲撞到公主的马车,缰绳“啪”一声断掉,秦川不得不凌空飞离。

“嘭…”

撞了?

嗯,势不可挡,狠狠撞了!

☆、070呆子也会哀伤

070呆子也会哀伤

“嘭”一声。

整匹大白马直接插入乐安公主的马车,巨大的冲击力让正要下车的乐安公主瞬间就给撞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