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梵歌,你给我站住,你说看看,我到底是哪里惹你生气了。”“洛梵歌,我们和好吧。”

哈,温言臻说得话幼稚至极!

索性,洛长安撒腿就跑。

为了配合维港的烟花盛演,温宅把就只在走廊里留下幽幽的壁灯,洛长安的在几近黑暗的走廊奔跑着,和温言臻玩着追逐的游戏。

打开自己的房间门,骤然伸出来的脚挡住了房间门,温言臻侧身而进,不由分说的把她的身体往墙上挤压,唇捉住了她的唇。

终于,洛长安等来了这样的时刻。

温言臻的唇上还留着宴会的酒香,闭上眼睛,洛长安心想,几分钟后,她要打开房间的灯,用无比俏皮的声音说,哈!温言臻,你看看我是谁?

几分钟后,洛长安没有打开灯,倒是和温言臻滚到床上去了,温言臻正处于那种半醉的状态,抚摸着她身体的手粗鲁急促,可洛长安却喜欢得紧。

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情,洛长安是懂的,她想,就等到最后的关头她才阻止她。

以洛长安的名义向上帝起誓,当时,她真的是那样想的。

向上帝起誓的一分钟后,温言臻知道身下的人是洛长安不是洛梵歌。

在温言臻第一时间想退出的时候,洛长安说:“不要骗自己,其实,你也在好奇着吧,我能给你什么样的感觉?”

“温言臻,我知道你也在喜欢我,可,你不敢喜欢我,你觉得现在的你不适合去做那些会留下后遗症的事情,因为你和梵歌在十七岁发生的事情留给你们的后遗症太过于惨烈,导致你在很多的事情上缩手缩脚的,你走吧,温言臻,我们把刚刚的这些事情忘掉,假装没有发生过,就像你和梵歌一直在假装那年十七岁那年没有那件事情的发生。”

“温言臻,你是一个胆小鬼!”她对着他妖娆嘲讽的笑着:“对不对,温言臻!”

如愿的,他深深的刺入她的身体。

这一刻,洛长安终于真真正正的得到温言臻。

数十下之后,温言臻从他的身体离开,他从她的房间里找到酒,打开房间的灯,把整瓶就灌入肚子里,洛长安趴在床上看着温言臻。

这刻,温言臻是她男人,刚刚从她床上离开,在她房间里的不是她男人还会是谁的男人?

遗憾的是,这样的时刻没有让洛长安享受多久,有人在敲她房门,敲门声音一响起,正在呆呆的站在那里,像是一具木乃伊的男人迅速像装了机器发条一般的。

房间外梵歌的声音让他的脸就像一只鬼,一只永远活在黑暗中脸上永远得不到阳光照射的鬼。

就这样,那只鬼窜到了窗帘里,他的脸上带着见光死的恐惧,那恐惧使得洛长安心碎!也不知道为什么心碎!

打开房间门,是梵歌,是脸上身上都带着霜气的梵歌。

洛长安一直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坏女孩,洛长安也一直知道自己喜欢梵歌,如果不是那样的话,那么她怎么会去阻止梵歌伸向窗户的那双手。

洛长安不想让梵歌伤心!

梵歌走了,在自己说出她和她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时,泪流满面的离开了她的房间。

温言臻从窗帘后面走出来,静静的愀着她,然后,扬手,狠狠的往她的脸上摔了一巴掌。

从小到大洛长安还没有挨过巴掌呢,没有想到的是往自己脸上摔巴掌的竟然是自己的心上人,比起脸颊上火辣辣的痛是温言臻的话。

“这一巴掌不为我和你的事情,这一巴掌单纯的是因为你让梵歌流泪而给你的惩罚!”

“洛长安,你和我是一百和八十,我们连自私都算不上,我们都有着肮脏的灵魂,肮脏又猥琐!”

温言臻在说这些话时就像一一个死人,声音是带着坠入地狱般的绝望,把那场绝望推入深渊的是他最后的话。

“洛长安,拜你所赐,我终于知道了自己原来如此的深爱着洛梵歌!”

“你胡说八道,你胡说八道。。”洛长安害怕了起来,温言臻说那些话的样子看起来真实极了。

温言臻目光落在那方窗帘上,木然的道的。

“刚刚我躲在那里,刚刚只要梵歌的手拉开那窗帘,我就会从窗户跳下去,然后我会触到那些高压电,高压电就会把我电死。”

“因为这样一来我就可以不用去听到梵歌和我说的那句,阿臻,我们完了!”

“洛长安,你说这不算爱,那什么样的才算爱!”

洛长安一屁股坐在床上,她听着温言臻给他的妈妈打电话,他求她帮她,那口气听得洛长安忍不住的捂住自己的耳朵。

窗外的树叶黄了,是秋天来到了,缓缓的,洛长安坐在轮椅上闭上眼睛,假装想不起来温言臻后面的那些话。

她的思维开始倒流,一直流到之前的之前,那个夜晚,那个她被下药的夜晚,温言臻抱着她在前往医院的路上狂奔着,他的汗水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她的脸上。

医生问他,病患是你的女朋友吗?

恍恍惚惚中的她竖起耳朵去倾听答案,温言臻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只是很坏脾气的反驳着医生,你问这些干什么?

真好!洛长安就喜欢温言臻那样!

缓缓的,洛长安的手从轮椅上垂落。

温言臻的脸在这个秋季的黄昏里变得斑驳,然后,被推进了沉沉的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