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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衣女子面纱下的唇角微微扬起,声音低而轻,充满了诱惑,“如果你生个男孩,你在凤家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了,凤训有多想要个儿子,你不会不知道吧,我有办法让你生个男孩哦!”

翠菊闻言,豁然瞪大了眼睛,眼中充满了渴求。

绿衣女子笑笑,继续道:“你看,我能悄无声息到你房里,也能不被人发现去王凤芝房里,只要给她下点药,放个男人到她床上,然后被凤训发现,你说,她的下场会怎么样?”

翠菊彻底动心了,目光灼灼看向绿衣女子。

绿衣女子见此,解开了翠菊的哑穴,“你好好考虑一下,我手里有颗药,能让你很快怀孕哦!”

翠菊低头思考,她虽然脑子不聪明,但也不是个傻蛋,这件事成功了好说,若是不成功,她的性命也就完了。

绿衣女子又道:“我知道你手里也有个方子,但是你要想清楚,你是自己去药铺抓药还是让你的丫鬟去,那方子可是秘方,若是被人得知,你觉得会如何?你若是与我合作,2自然不必冒这份险。”

翠菊始终不语,她在想着绿衣女子的话,的确,她只是个刚刚被抬成姨娘的丫鬟,手里有的也是一点月钱,那些药先不说是否贵重,若是她去抓药,有些有经验的大夫定能看出方子的用处,若是被有心人知道了,她也就暴露了。

闹别扭了07

这样,被大夫人知道,肯定是要乱棍打死的。

这样,与事发后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富贵险中求,她也顾不得许多了,若是成功了,以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而且这个女子竟然能知道这么秘密的事情,本事也不简单,说不定真能成功呢?

翠菊根本受不了这样的诱惑,尤其是这段时间,她是彻底爱上了这样的生活,绫罗绸缎,珠宝首饰,有人伺候,人上人的感觉。

定了定心,翠菊道:“好,我同意合作!”

绿衣女子似是早就料到了一般,从袖中拿出一颗药丸,递给翠菊道:“你吃了它,只要凤训连着七天到你这里过夜,一定会怀孕的。”

翠菊接过去,一点也没犹豫便吞了下去,担心道:“我怎么让老爷一直来我房里?他要去哪里难道我还能拦着不成?”

绿衣女子不急不忙,又拿出一个香囊,道:“你只要将她戴在身上,凤训就一定会来你这里的。”

翠菊接过去,闻了闻,没什么味道,疑惑道:“真的可以么?”

绿衣女子淡淡道:“你试试便知道了,好了…算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先走了,若有事我会来找你的!”

不等翠菊再问什么,绿衣女子便从窗口离开了,翠菊也只是看到一抹绿影,便不见了人影,心中更是确定了,这女子武功这么好,绝对能成功的。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凤训果然推门而进了。

翠菊心中欢喜,幸好她信了那女子的话,事先打扮了一番,她的容貌还算清秀,此刻长发披散,身上只穿了肚兜和底裤,外面罩了一层轻纱,在灯下更显得诱惑。

凤训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走到了这里,只是看着眼前女子丰满诱人的身体,心中有股欲火烧了起来。

本来清冷的目光渐渐染上欲/望,脑子什么都看不到了,只是叫嚣着。

翠菊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看到凤训的目光,自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她心中明了,也不再故作矜持,褪去轻纱,将年轻的身子暴露在凤训眼前,慢慢,一只手缓缓拉开肚兜的带子…

凤训早已被眼前活色生香的场面给撩拨得心痒难耐了,低吼一声,便扑上去将翠菊抱在怀中,手口并用,没一会,翠菊便娇喘连连。

打横将翠菊抱起,直走向床。

纱幔落下,遮住了一室春光,遮不住浓浓春意。

绿衣女子出了凤府,确定身后没有任何尾巴后,直奔向了太子府,越墙而入,暗中的杀手刚要出手,便听得绿衣女子道:“是我。”

摘下面纱2,竟是绿芜。

杀手们便不动了,又隐回了暗中。

绿芜想了想,还是去了主院,只是在距离凤遥房门一丈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传音入密道:“公子,我回来了。”

本来浅眠的凤遥兀自睁开了眼,黑暗中似乎笑了下,她同样传音给绿芜,“事情办妥了?”

“是,事情都按公子的预想做好了!”

闹别扭了08

凤遥的眼睛在黑暗中分外明亮,她缓缓闭眼,道:“知道了,你下去休息吧。”

绿芜没有再说话,直接回了隔壁的湘水阁。

绿芜刚走,玉琉便睁开了眼睛,搂着凤遥的手臂紧了几分,声音有些暗哑道:“你又做什么坏事了?”

凤遥心中愤恨,“你不是睡着了么?”

玉琉的笑声在黑暗中清晰传来,放在凤遥腰间的手慢慢摩挲着,“美人在怀,我又不是柳下惠,如何能睡得着?”

凤遥心中开始警惕,恶狠狠道:“快睡!我累了!”说罢,竟要挣脱玉琉,玉琉哪里会让她如愿,长臂紧紧搂着凤遥,没有一丝动摇。

凤遥许是任命了,也不再挣扎,就那么在玉琉怀中睡去了。

玉琉心安了几分,也缓缓睡去了。

凤遥第二日起床时,已不见了玉琉的身影,心中微微失落。

喜儿在门口敲门道:“太子妃,您起了么?”

凤遥应了声,道:“进来吧。”

喜儿推门而进。

凤遥起身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刚坐在桌上准备吃早餐,便有丫鬟来说那些女人来请安了。

凤遥脸色有些不好,果然是听着都觉得很不爽啊!

“带进来。”凤遥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看了喜儿一眼,这丫头都好几天没见着宋元了,就没感觉么?

喜儿被凤遥的眼神看的很是怪异,便问道:“太子妃,您看我做什么?”

凤遥微微蹙眉,“想着,把你嫁出去!”

喜儿脸色微变,眸中闪过慌乱,忙拒绝道:“太子妃,我没想过嫁人。”

凤遥似笑非笑看了喜儿一眼,继续吃饭。

只是心里思量着,宋元大概是快要苦尽甘来了,这么多年,喜儿总算不是个榆木脑袋,太子府能办场喜事也好。

众女鱼贯而入,齐齐行礼道:“给太子妃请安。”

凤遥抬眼看了众女一眼,心中冷笑,总算还有些脑子,那几日来请安都是浓妆艳抹,每日都被坡得湿淋淋离开,今日全都是素颜,也没白费她浪费那么多水。

“起吧。”凤遥声音冷淡,有着莫名的不喜。

众女起身,规矩地站在一旁,静静等着凤遥将早膳用完。

“太子送去的□□,不知各位小姐学的怎么样了?”凤遥此时躺在软榻上,神情慵懒,眼睛丝毫没有离开手中的书。

众女面色潮红,太子那日让人送来一箱子的□□,还说了那样一句话,让她们心中都有了些许希望和美好,只是太子妃每日这般作弄她们,让她们又开始不确定起来。

2凤遥语笑嫣然,看着众女面露羞涩,眉眼含春。

喜儿不着痕迹的退后了一些,太子妃要生气了。

凤遥的确很生气,她突然觉得自己很矛盾,这些女人明明构不成威胁,明知道玉琉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可是当眼前这如花似玉的二十个女人都纷纷表现出对玉琉的爱慕时,她心里极为不舒服。

大概是身为女人的嫉妒心理吧,凤遥这么安慰自己,玉琉是她凤遥的所有物,她不喜欢被别的女人惦记着很正常。

只是心里大约还是有些不安的,因为太在乎,所以格外害怕失去。

宋元喜儿01

凤瑶笑语晏晏道:“本宫问你们话,怎么不回答?”

凤遥眸中划过一丝危险。

众女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回答。

凤遥突然发难,而且这事又事关名节,她们说什么才算得体呢?

若说学得差不多或者学好了,凤遥借着此事出去传扬,她们这个官家小姐惯用下三滥的手段妄想夺得太子宠爱,依着这段时间太子两人在漓城的声望,只怕她们会落得破坏人家夫妻感情的坏名声。

若是说没有学好,则是不把太子的话放在心上,还未进门便如此不遵循夫君的意思,进门后不是更加肆无忌惮了?

怎么回答都不讨好,所幸她们就不说话了,看凤遥还能如何发难。

凤遥开始的确没有想着要拿这事来做文章,不过是玉琉晚上睡觉时在耳畔念叨了几句,而且绝对是有意提醒她。

既然当事人都发话了,凤遥自然不可能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

见众女如此躲闪,凤遥冷笑一声,将手中的书丢给喜儿,道:“既然小姐们不好意思承认,本宫也不为难你们,喜儿,随便翻一页,让小姐们演示一下,好让本宫检验检验,小姐们到底学得如何了,然后回禀太子。”

凤遥这话说得滴水不漏,合情合理,但是处处制约着这群小姐们,让她们连反驳的理由都没有。

太子说不喜欢什么都不会的女人,所以送来□□让她们学习,太子妃询问学习进度,这是无可厚非,甚至可以说奉了太子的旨意,若是她们拒绝,则是不将太子妃这个正妃放在眼里,甚至是违背了太子的意思。若是不拒绝,难道要当着这许多人的面去做那么丢人的事情么?

太子妃口口声声说是不为难她们,为了她们着想,其实还是暗中不停给她们穿小鞋,这样的女人又怎么配得上高贵如斯的太子呢?

喜儿慌乱结果丢来的书,正巧就落在凤遥方才看的那一页上,赤身□□的男女,让喜儿顿时脸色通红,虽然她跟了凤遥三年,虽然她已经无数次得见识过凤遥的本事,但是□□啊,这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而且她还是个没出嫁的姑娘,自然觉得害羞。

只是太子妃要整治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她自己不能拖后腿。

所以鼓足勇气,直接就将那一页对着众女,道:“就这个吧,太子妃方才看过的,你们哪里没做对,想必太子妃也能纠正出来。”

众女虽然愤怒羞涩,但是还是忍不住抬头去看,那是一幅女上男下的姿势,是她们看过的□□册里最为简单的。

凤遥不着痕迹的看了喜儿一眼,以前怎么没觉2得她说话有这么利索?居然还将自己给套进去了。

喜儿又走近几步,力求让众女好好看清书上的内容。

凤遥见喜儿如此咄咄逼人,心中好笑,也很不客气的就笑出声了。

喜儿自然是知道凤遥笑什么的,脸微红,有些置气般的又上前了几步。

宋元喜儿02

众女一时面红耳赤,不知该看还是不该看,又或者到底要怎么应付这情形?

许久,两方僵持着都没有动作,凤遥出声道:“好了,既然小姐们不愿意就算了。”

喜儿收到命令马上合上书本退了下来。

众女纷纷松了口气。只是还有些疑惑,太子妃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凤遥挥了挥手,慵懒道:“都下去吧,本宫累了。”

众女虽然疑惑,但是凤遥已经发话了,她们也不能在留下来,所以很快就离开了。

众女走后,凤遥脸色有些发寒,让喜儿心中忐忑不安。

太子惹得桃花债,却让太子妃一个人在府里应付,生气是应该的,应该的。

只不过,喜儿也是纳闷,怎么今天就这么轻易放过这些人了?

“太子妃,您今天怎么就放过这个女人了?”喜儿心中想什么,就问了出来。

可凤遥似乎不愿多说,而是跳开了这事,说了别的事情,“将我的东西都搬去湘水阁。”

喜儿傻眼,什么叫搬去湘水阁啊?

凤遥瞟了眼吃惊的喜儿,冷着脸道:“没听清楚么?把我的东西都搬去湘水阁,我以后睡那!记住,是所有的东西!”

喜儿这回是彻底震惊了,难道太子妃真的因为这些女人和太子闹翻了,所以要分房睡?

那她以后是听太子的还是听太子妃的?

喜儿觉得自己很可怜,为什么主子闹别扭了,她们这些下人也跟着遭殃?

喜儿深知凤遥说一不二的个性,今日她不管这事,还有府里其他的丫鬟,所以喜儿最后还是认命的带着一众奴才收拾好凤遥的衣服首饰等,送去了湘水阁。

绿芜与凤遥的房间,仅一墙之隔。

喜儿不知道太子回来知道这事会不会大发雷霆,但是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说,回来倒霉的一定是她,所以她暗中给玉琉递了消息,将府里的事情说了下。

然后便安心的跟着凤遥留在了湘水阁。

太子就算再厉害,也还是被太子妃拿捏的服服帖帖,所以喜儿很明白,自己究竟该往哪走才不会被殃及!

对于凤遥的到来,绿芜很是高兴,收拾妥当后,就抱着琴去了凤遥的房间。

“公子,奴家新学了首曲子,唱给公子听,如何?”绿芜身着一袭紫色阮烟罗,脸上施了淡淡的粉脂,衬得她整个人极为清丽,颇有几分大家闺秀的意味。

凤遥笑道:“自然是好,绿芜快进来吧。”

凤遥的房间放了七八个冰盆,阵阵凉爽。

绿芜微微一笑,抱着琴走向2琴架坐下,将琴放好,试了试琴音,十指翻飞,婉转缠绵的琴音倾泻而出。

正是那首《凤求凰》。

凤遥脸色微变,心中隐约觉得不忍,便闭上了眼睛,随即脸色恢复到慵懒,仿佛是很认真在听曲子一般。

绿芜声音极为动听,更是将《凤求凰》唱得缠绵悱恻,其中深情,太过明显,以至于在门外的喜儿都听得清清楚楚,心中惊得话都说不出来。

宋元喜儿03

这绿芜对着太子妃弹琴唱曲,为什么唱《凤求凰》,还有这曲音中夹杂着的爱慕之情,她都感觉到了。

玉琉接到喜儿的消息后,又惊又气,将手中的事都丢给了宋元处理,便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太子府。

没想到才刚走到湘水阁的院子门口,便听到了缠绵的歌声,当即脸色就黑了下来,他听出那是绿芜的声音。

凭着往日对绿芜的了解,他可以肯定,绿芜一定和凤遥在一起。

心中的火烧得更旺了,大步朝着琴音传来的房间走去。

喜儿还处于震惊和猜想中,直到玉琉从她面前过去,进了房间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连忙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并且很自觉的退到了院子里。

她能感觉到,一会有场恶战,还是远离比较好。

玉琉心中恼怒,自然不会给绿芜好脸色看,进房间后便对着绿芜挥出一掌,凌厉的掌风袭向绿芜,她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只是静静看着瞬间化为湮灭的琴。

琴声戛然而止,凤遥早就察觉到了玉琉的到来,只是没有理会罢了,还是闭着眼睛,仿佛是真的睡着了一般。

玉琉盯着凤遥,似乎在想怎么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语气冰寒道:“出去!”

不容置疑,是对绿芜说的。

绿芜看了看凤遥,见她毫无动静,复又收回目光,低头静坐,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玉琉心中愤恨,更是勃然大怒,压抑着声音吼道:“凤遥,你若不让她滚出去,我便杀了她!”

凤遥听了这话,终于是缓缓睁开了眼睛,却是冷若冰霜道:“玉琉,你这是在威胁我?”

玉琉一怔,凤遥的态度是他始料不及的,他以为凤遥是因为那群女人又闹了别扭,心里也觉得十分难受,没想到回来便听到绿芜在弹《凤求凰》,而凤遥一脸惬意的模样,这让他心里如何能冷静下来?

他刚刚那话只是玩笑,以前他也说过不少,他知道凤遥看重这些属下,平日了也算是极为放纵,有时候开个玩笑,他权当没有看见,可是凤遥明知道自己是玩笑话,却是将那话当真了!

玉琉这一刻不是觉得愤怒,而是伤心。

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听到凤遥的话后猛烈的收缩,如同被桎梏般窒息疼痛。

他以为这世间,若说还有了解他的人,一定是凤遥无疑。她是他这二十几年来唯一的企盼,他爱她,浓烈霸道强势。他爱她,所以宠她疼她,恨不得将世间所有的好东西都捧到她面前,只为讨她欢心。

他以为他是真的得到了凤遥的回2应,成为她的爱人,唯一的男人。

可是这一切都是他以为啊,凤遥并没有说。

就算是情动时,他那般诱惑,她还是能保持理智不应他。

可是如今看来,不是那样吧,只是因为她还不爱,所以无论他怎么诱惑,无论她如何失去理智,都不会说出那句话来。

他可真傻啊。

宋元喜儿04

玉琉看着凤遥冷若冰霜的脸,只觉得身心巨寒,他张了张嘴,半天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他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似乎所有的语言在凤遥那样的目光下都变得极为可笑,好像在嘲笑他的自以为是一般。

绿芜也没想到,凤遥会说出那样的话,她愣怔着看着两人,不知所措。

她想开口说些什么,可是心底又隐隐有些暗喜。

此刻的玉琉哪里还有平时冷傲出尘的模样,似乎是一刹那间变得颓废,玉琉周身环绕着深深的悲伤,明亮的黑眸也失去了光泽,黯淡无光,如同枯井一般,充满了死气。

凤遥抿唇,就那般面无表情看着玉琉,让人看不出她究竟在想什么。

玉琉突然出声大笑,悲怆苍凉,似是用尽了周身所有的气力,他深深得看了凤遥一眼,道:“凤遥,你好,你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