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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我不想和你说这些,我只想知道,你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情?若是事情闹大,皇上哪里,凤家绝对是逃不了的。七皇子如今被罚,远在青龙寺,若是凤家真的出事,他也鞭长莫及!”

王凤芝抹掉脸上的眼泪,一瞬间又恢复到了精明干练的样子,冷静说出了这一番话。

也是王凤芝足够精明,早就看出了凤训是个薄情的男人,虽然动了心生了情,但总归还是给自己留了一丝后路,如今见到凤训这般对她,心中也早有了准备,虽然痛,但总归伤的没那么严重。

凤训听得王凤芝这样问,心中也是一阵烦躁,宫中的两个庶女,他早就不相信了,现在这个消息从她们嘴里说出来,也有可能是皇上也已经知道了,不然凭着那两人的本事,绝对没有办法知道的。

现在,要想的便是,皇上知道此事了,不日便将会对凤家发难了。

那么到时候凤家又该如何?

或者是,在皇上还没下手之前,如何挽回呢?

这已经是最坏的打算了,再有便是,若是告知明妃、兰妃此事的人不是皇上,那么幕后之人,又为什么要告诉明妃、兰妃呢?

他想要什么?或者说,想借此威胁凤家什么?

凤训思绪万千,可是想了许久,也想不出头绪,更不要说办法了。

心中极为烦躁,看着王凤芝更加不喜了,便挥手道:“你下去!最近一段时间不要乱跑,还有,不要在蠢得派人去杀凤遥!”

王凤芝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心中想着,凤训不知道神医山庄时日不多了,才不敢对凤遥下手,可她不同,既然事情已经变成这样了,不如就将凤遥彻底除去,然后再想法子,让太子与永宁公主到了一起,这样女儿想必也不会在有念想了。

凤家内乱05

王凤芝心中有了计较,没有在书房多逗留,径自离开回了自己的院子,写了信交给死士,让他赶紧送去王家给她的父亲。

王凤芝这么多年来,最大的依仗从来都不是凤训,也不是一双儿女,而是那个谋略深沉的爹,这次事情严重,王凤芝也只有让她爹出马,依着她的手段,还不足以将事情都摆平。

凤青在迁学宫喜滋滋的,还沉浸在凤遥即将失去助力,失去生命的美好中,根本不会想到,她就要大祸临头了。

漓城的天,似乎阴沉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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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里,玉琉因为喝酒吹了冷风,感染了寒气病倒了,永宁是例行去找玉琉,却敲了许久的门都没得到回应,这才进去看了看。

没想到玉琉浑身发冷,睡得迷迷糊糊,永宁心惊,连忙找了管家去请大夫。

本来太子府有李太医在,平时太子有个头痛脑热的也极为方便,可是太子妃将李太医给带走了,李太医本就是太子妃的人,即便管家心有不悦,也不能说什么。

而玉琉又一直拒绝让宫里的太医看病,所以管家也只能在民间找了为医术不错的大夫进府给太子看病。

永宁一直守在床边,脸色苍白,玉琉这次病的凶猛,不然,那么好的武功,怎么会被寒气侵体呢?

这都是凤遥害的,是那个女人不辞而别,让玉哥哥担心,才变成现在这样!

永宁心中对凤遥的恨又多了几分,隐约有了与凤青一样的心思。

大夫把完脉,永宁公主急忙问道:“大夫,他怎么样了?”

大夫起身,看了看管家,得到他点头后,道:“殿下这是郁结于心,思忧甚重,才导致了寒气侵体,吃几服药就会好了,只是这心结,老朽无能为力。”

意思也就是病情并不严重,严重的是玉琉的心结,他心中记挂着凤遥,就算是病好了,也不见得身体就能好了。

永宁听后楞了半响,如画的面容上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煞气,然后微微一笑,如牡丹花般高贵,道:“那就麻烦大夫了。”

之后管家便带着大夫出了房间,写了药房,交给下人去抓药煎药。

管家送大夫出府,临近府门口了,大夫看了看管家,脸上有着犹豫之色。

凤家内乱06

管家看了眼大夫,道:“大夫,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是我家太子有事还是其他?”

大夫微微叹气,道:“我与你相熟,才想着要把事情告诉你,你听了之后,无论做什么,还是慎重一些。”

管家从话中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脸上多了一丝凝重,道:“好,你说吧。”

大夫凑近管家,在他耳边低语几句,便见管家脸色大变,几乎惨白。

大夫说完,又是一阵叹气,道:“我便先走了,你慎重些吧。”

说完,自行出府离开了。

管家站了许久,才发觉后背有些发凉,用袖子抹去了额头上的冷汗,管家看了看四周,又往后院去了。

只是心中还在为那个消息而震惊,这件事情,事关重大,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管家,哪里能处理?

但是想想太子如今的状况,管家又觉得事情还不能说,不能更加刺激太子了。

管家心中有了思量,便加快了脚步往后院去了,太子的药,他要看着,仔细些才行。

管家看着将药煎好后,亲自端着送去了房间,永宁公主一直陪着玉琉,眼底隐隐有几分狠戾,管家进来不小心给瞧见了,心中一惊,急忙低头唤道:“公主。”

永宁公主的思绪被唤回,转头微微一笑,看了看管家手中的药,突然道:“我来给玉哥哥胃药吧。”

管家踟蹰,看了看床上昏睡的人,又看了看永宁公主,心中不知怎么,竟有些不愿意让永宁公主给太子喂药。

永宁公主似乎是没看见管家的迟疑,从善如流的从管家手中拿过药碗,坐在了床边。

管家张了张口,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到永宁公主微微冷凝的侧脸,要说出口的话又硬生生咽了下去。

永宁公主舀了一勺药,吹了吹,便往玉琉嘴里喂去。

只是,玉琉昏迷,此时哪里还能喝进去药水,尽数都留了下来,永宁公主见了,连忙将药放在一边,用帕子将药水擦掉。

永宁看了眼管家,缓缓一笑,道:“管家你先出去吧,本宫要给玉哥哥喂药。”

管家眼皮一跳,微微垂下头去,不敢去看永宁公主此时的表情,只有他自己知道,心中有多么震惊。

他在宫里什么没见过,永宁公主这哪里是要给太子喂药,这是要将清白给了太子啊!

凤家内乱07

如此一来,太子与公主有了肌肤之亲,即便是太子不愿意,也没有办法了。

管家心中砰砰直跳,他站着没动,低垂着头,声音有些沙哑,道:“公主,这于理不合!”

极为斩钉截铁的语气。

只是永宁公主似乎毫无发觉而已,依着笑眯眯问道:“哪里于理不合?本宫给玉哥哥喂药,有什么不对么?”

管家额上留下冷汗,心中只觉得几乎要喘不上气来,之前永宁公主说话,都是自称“我”,如今却是自称“本宫”,这算是告诉了管家,她的身份,做什么也轮不到一个奴才来指手画脚。

管家确实找不到话来反驳永宁公主,而且也不能。

但是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太子昏迷中被永宁公主占了便宜,若是太子醒来,依着太子对太子妃的感情,两人还能不能继续过下去,这都是个问题了。

太子眼中看不到旁的女人,虽然永宁公主不一样,但是太子没有主动,永宁公主如此,怎么样都会惹得太子不喜,说不得会有适得其反的效果。

咽了咽口水,管家头垂得更低了,他道:“公主,也许老奴说话不中听,但是公主素来也是了解太子的,您这样做了,太子也许…不喜。”

管家本来是想说憎恨的,但是想了想,还是换了个词语,多了几分委婉。

永宁听后,面色不变,笑意更深了几分,虽然管家看不到,但是即便是低着头,也能感觉到永宁落在他身上的眼神,有多么冰冷!

“管家说得什么话,不过是喂药而已,玉哥哥怎么不喜?”

永宁公主装傻到底,继续与管家打太极,顿了顿又道:“管家还是早些出去比较好,这药凉了,药性可就打了折扣了。”

管家额上冷汗滚滚,永宁公主这般,他还真是无话可说了,若是他将话说明了,或者强制将永宁公主请出去,只怕永宁公主当即便会给自己安上一个以上犯下的罪名。

思前想后,管家还是没能说出一句话来,最后只能在永宁公主越发冰冷的目光中出了房间。

出来门,管家并没有留在门后,而是直奔出府,现在,只有他们能阻止永宁公主,即便公主怪罪,也与自己无关。

而且永宁公主未必能将他们怎么样,那些是太子妃的人,永宁若是动了他们,太子对永宁公主也许会有隔阂了。

凤家内乱08

他即便不了解太子妃,也能看得出来,太子妃对属下都是极好的,吃穿用度不说,便是偶尔撒泼闹个笑话,也并不在意。

所以管家方才出门的时候才想到的,太子妃不在,可是太子妃的属下还在,依着平日对太子妃的忠心和维护,怎么着也不会看着有人与太子妃抢太子。

送走了管家,永宁公主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面上结着一层冰霜,冷哼一声,复又转头去看床上昏迷的男人。

他样子生的极好,虽然天下间还有别的男人生的比他还好,但是永宁这么多年,还是能时时都记着他。

他与旁的男子都不同,具体哪里不同,永宁也说不上来,只是心中那份感觉清楚的告诉她,她非常非常想要这个男人。

尤其是这次回来,永宁心中的感觉更加强烈,天下间没有其他的男子再能入得了她的眼了。

以指为笔,永宁细细描绘着玉琉的眉眼,眼中满是深情。

不知是因为病痛还是心结的关系,玉琉的眉头始终紧皱,整个人似乎极为不安的样子,额上浸出一层薄薄的汗水。

永宁拿出帕子一点一点细细将汗水擦去,她俯着身子,小脸距离玉琉极近,两人呼吸纠缠,永宁莫名就红了脸颊,眼眸轻眨,定定看了玉琉半响。

想起方才的药,永宁刚要起身,便被一双手臂紧紧抱住,熟悉而又陌生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永宁小脸通红,似乎极为不适的动了动身子。

察觉到永宁的反抗,玉琉的手臂又紧了几分,口中喃喃叫道:“遥遥,遥遥…遥遥遥遥…”

永宁本来还羞红的小脸一瞬间就消失不见,整个人变得极为阴沉狠戾,她看了看身下即使昏迷,也不忘凤遥的男人,只觉得整个心极为冰冷。

用力将玉琉的手掰开,永宁坐起身,拿起药碗喝了一口,作势就要俯下身子去喂给玉琉,却不想听到一个极尽嘲讽的声音道:

“我道皇家规矩多,出来的公主也该是极为懂规矩,啧啧,没想到,原来皇家的公主比之青楼的女子,也不遑多让,以口渡药的事情,一个未出阁的女子竟然一点都没犹豫,真是大开眼界了!”

凤家内乱09

永宁心中一惊,眼神凌厉看向声源处,却见一个绿衣女子靠着窗子坐在窗沿上,一条腿极为不雅的荡在空中,只是那张倾城的脸便已经夺走了别人的注意,哪里还能看得到其他呢?

而且这样的动作,让绿衣女子做出来,并没有一丝不雅,反而透出一股子寻常女子没有的生动灵气。

“你是谁?”永宁公主整个人都似冰人,散出一股子冰冷的寒气,眼底有几分阴鹜,“你敢闯太子府?”

来人正是绿芜,他今日接到凤遥的消息,本来是想着过来看看玉琉,没想到才刚来便看到如此劲爆的画面,当真是极好的。

绿芜轻笑一声,亦是冰冷异常,斜睨着永宁公主,道:“闯?公主未免太小看我了,这太子府我是大摇大摆走进来的。而且,‘你是谁”这样的问题,公主不觉得太白痴了么?难道公主真的不知道我是谁?”

绿芜敢这么说,是接到了下面传上来的消息,有人在调查太子妃凤遥,而顺藤摸瓜查回去,才发现是这位永宁公主。

永宁公主自然是认识绿芜的,只是不知道凤遥都不在府里,她还来干什么?难不成是监视玉哥哥的?

想到此处,永宁面露讥笑道:

“知道又如何?皇家规矩如何,与你没有半点关系。本公主喜欢玉哥哥,与他还有婚约,即便是以口渡药又如何?日后总要成亲洞房的,现在不过是提前了,姑娘是不是管的有点多了?”

绿芜勾着唇角冷笑,喜欢?婚约?他即便在青楼多年,见过的青楼女子也没这位公主如此的——无耻!

“管的多了?公主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打听清楚?太子殿下可是说了的,他这一辈子只会有我家主子一个太子妃,旁的女人根本入不了他的眼!我倒是想问问,永宁公主你似乎并不为天下人知晓,又哪里与太子有婚约?”

顿了顿,绿芜笑眯眯道:

“还有就是,太子若是与你有婚约,太子又怎么会请旨求娶我家主子呢?莫不是,做妾室的?公主真是与旁人不同,有道是娶妻娶贤, 纳妾纳色,公主也真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除了美貌一无是处,还没进门便摆正了自己的位置,难得啊难得!”

凤家内乱10

永宁本身就对绿芜出现打断好事极为恼怒,又因为这是凤遥的人而心中怨恨,哪里能想得到,眼前的绝对女子嘴巴竟然如此毒辣,竟然将自己说得那般下贱!

她自出生便被太后皇上捧在掌心,皇室子弟更是对她追捧,从没有人这样骂她!这个女人,果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冷笑一声,永宁道:“若说色,本公主倒是觉得姑娘的容貌比本公主还要强上数倍,如此看来,姑娘倒是天生做妾室的命!本公主堂堂公主,即便是貌美,又怎么会是做妾室的?姑娘这样的丫鬟,做个妾室也是祖上高香了!”

绿芜冷冷笑着,并不动怒,他是张凌,又不是真正的女子,若说以前他还会为这话动怒,只因他以前最厌恶别人说他男生女相,样貌漂亮。

不过凤遥后来告诉她,作为杀手,或者情报收集者,容貌是最为重要的,因为漂亮的人天生就比旁人要幸运许多,比旁人更容易迷惑人的眼球,这是一种恩赐。

至此以后,张凌便再也不纠结自己的样貌了,因为事实证明,确实因为这样脸,而迷惑了许多人,比旁人得到消息更省了许多力气。

绿芜看着染了红色豆蔻的莹玉指甲,绿芜眼波流转,轻笑道:“公主知道便好,我的容貌自然是比公主要好许多。至于我是否会做妾室,那就要看太子了,我能成为太子的妾室,自然是祖上烧高香了。只是,公主不愿做妾,公主与太子之间,还有婚约可言么?”

绿芜这话说得极有技术,若是永宁说婚约算数,而她之前又说不做妾,那么任是谁听了,都会觉得永宁会有除去凤遥的念头,即便不是除去,也会想方法让凤遥做不成这个太子妃。

若是永宁说婚约不算数了,那么她以口渡药的行为便是不知廉耻了。

这都没婚约了,以后她也是要嫁给别的男人,现在却对着一个日后不是夫君的人以口渡药,不是不知廉耻又是什么?

堂堂太子府,难道连喂药的人都没有了?还要她一个未出阁的公主给太子以口渡药?

这居心未免太过露骨了。

永宁之前便已经见识到了绿芜的伶牙俐齿,没想到她竟然如此的巧言善变,而且心性极好,即便自己这样出言讥讽,她都没什么情绪波动,反观自己,都快要气疯了。

教导太子01

永宁自然不知道绿芜如此嘴毒,都是在青楼训练出来的,这样,她一个自诩清高的皇家公主异常矜持,有些话自然是说不出口的。

肯定是没有绿芜那般,有那么多的歪理邪说!

长长的指甲几乎要将掌心的肉抠起来,永宁浑然不觉得疼,死死瞪着窗子上坐着的绿芜,恨不得扑上去将她撕碎了。

手中的药已经没了方才的热度,温温的。

绿芜看了看药碗,又看了看床上的玉琉,面色越发冰冷,虽然不愿意,但是绿芜也知道若是凤遥在的话,绝对不会让这事发生的。

跳下窗子,进了内室,绿芜出手直接将永宁的穴道给点了,让她动弹不得,永宁根本不查,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着绿芜拿走了她手中的药碗。

“你要干什么?“永宁失声大叫,面色有些发白。

绿芜邪笑,看了眼玉琉,媚眼如丝,“就许你以口渡药,不许旁人用这招?”

绿芜是凤遥从青楼买回来给太子当妾室的,这是永宁调查后知道的事情,现在看到绿芜乘着凤遥不在,便来钻空子,永宁自然愤恨不甘!

这是极好的机会,没想到却给旁人做了嫁衣,真是该死!

可永宁不知道,绿芜是货真价实的男人,又哪里会稀罕攀上太子呢?

若是说绿芜想要乘着太子与太子妃生气钻空子,还比较能说得过去。

绿芜心中极为不屑,就这样没脸没皮没脑子的女人,也敢与凤遥叫板,真是活腻歪了。

也不看看自己的斤两,居然会想到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皇家的规矩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比青楼的规矩也差不了多少。

老皇帝若是知道永宁公主因为这事,让绿芜直接将皇室的规矩和青楼相比,只怕是要气死了。

“你不要脸!”永宁公主大骂道,心中又急又气,却无奈此时根本动不了,没法阻止绿芜。

绿芜听后并不生气,而是笑眯眯看着永宁几乎气歪了的小脸,道:“是啊,不要脸!可是我也是和公主学的啊,有公主这个不要脸的做榜样,有什么可无耻的呢?”

永宁一口气被噎着,说不上话来了,只能用极为狠毒的目光瞪着绿芜。

绿芜哪里管她那么多,不再理会永宁公主,毫不留情的就将玉琉的下巴给卸了,看得永宁眼睛发直,一头雾水。

绿芜一手拿着药碗,一手从玉琉颈子下穿过,用胳膊将玉琉的头向后仰起,然后慢慢将整碗药给倒了进去,黑色的药汁顺着喉咙都流了下去,一点都没有浪费掉。

绿芜将空药碗放在床沿上,接着又将玉琉的下巴给装了回去。

永宁目瞪口呆,她从未见过如此“粗鲁”的喂药方式,但见绿芜从善如流的模样,似乎这样极为正常,瞬间又觉得自己大惊小怪了。

敛了敛神色,永宁道:“2你既然喂完药了,便将本公主的穴道给解了。”

绿芜斜睨永宁一眼,一副看白痴一样的眼神从永宁身上扫过,讥讽道:“你以为我和公主一样是傻子么?我现在将你的穴道解了,等太子醒来,你是不是要告诉太子说,是你用嘴巴给他喂的药?”

教导太子02

永宁被人说中心思,脸上说过一丝恼怒,随即又道:“你好大的胆子!小小婢女,也敢对本公主不敬?”

绿芜嗤笑一声,真不知道该说这个笨蛋公主什么好了,自己如果害怕的话,还会点她的穴道么?

“公主哪里看见我对你不敬了?我不过是为了保全太子的清白,才点了一个无耻之徒的穴道,公主没看见么?”

对于绿芜睁眼说瞎话的功夫,永宁算是领教了,知晓今日的事情只怕是就这么被破坏了,再没有回转的余地了,微微眯眼,遮住了眼底的煞气,永宁道:“太子妃身边的丫头倒是生的嘴巴毒辣,可惜,你这样做,有没有考虑过你家主子的处境?若是本公主将这件事情告诉皇上、太后,只怕你家主子也讨不了好!”

绿芜哪里会被威胁,别说凤遥不怕这些,即便是太后真要下旨将凤遥给休了,也要看太子舍得舍不得了。

这个蠢女人,怎么到了现在还分不清事情的重点到底在哪里呢?

绿芜心中直为凤遥叫屈,就这么个蠢货,也敢给她添堵?

“公主大概是不了解我们家主子,她既然敢当着皇上、太后的面将丽妃打伤一次,两次,公主又有哪里不同呢?更别说公主现在丝毫未伤…”

顿了顿,绿芜眼中冰冷,似是毒蛇一般紧紧盯着永宁道:“如果公主自己弄出一点伤来,诬陷与我,乘机陷害我家主子,那又是另外一说了。”

绿芜这些年手机情报,本身就非常聪明,举一反三的功夫比煞零、苏澈还要强上许多,自然能从永宁的话语中捕捉到一丝不寻常。

永宁公主再一次被说中心中的想法,心中一沉,再不敢小看绿芜。

她起先也以为,绿芜不过是个青楼女子,空有一副好相貌,是凤遥买回来迷惑太子,巩固自己地位的。即便绿芜有些小聪明,小手段,也一定是些不入流的。

可是没想到,第一次见面便是这样,似乎自己才是那个极为不入流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