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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么?”

如意抬起头看他,笑得更厉害,一边笑一边指着他的脸说——

“完啦!师父你白长这么好看!如果这一幕再让烁儿看到,怕是清白真的彻底毁了!”

你的体温,我的心跳

玉华却没理她的话,只是抬了手把被子扯起来盖到她脚上:

“都什么天气了,身子本来就不好,也不知道自己注意点儿!”

“哎呀师父!”她又赖上来,抱住玉华的胳膊摇啊摇:“师父你说你是不是最疼如意?”

被抱住的人猛一哆嗦,伸手就去摸她额头。

“没烧啊!说什么糊话呢?”

“师父!”如意怒吼,可马上又再温婉下来:“师父人家没跟你开玩笑啦!”

玉华又一哆嗦,这回连她额头都不敢去触了。

一声“人家”,华丽丽地把他雷了个外焦里嫩。

“乖徒儿!”他往后退了一下,“你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么?要不要为师去岛外请个跳神的给你驱驱魔?”

“去你的!”如意直接在床榻上蹦起来,然后不顾阻拦又跳到地上在屋子里翻找起来。

玉华无奈,也跟着下了床榻,几步冲上前把如意从后头拦腰抱起来,待她脚脱离地面,这才又道:

“说!找什么?上哪儿找?你指地方我夹着你去!看你光脚踩地上我都跟着冷。”

“我问你——你先放我下来!”如意挣扎着想要重新回归地面,无奈玉华力气太大,她根本挣不开,便只得退一步,道:“这样,我踩着你的脚背,让你脚背上这样就不凉了!”

“嗯。”他点头,觉得此提议甚好,于是把人放下来,砰地一下就杵到自己脚面上。

他也是刚从床上下来,也是没穿鞋袜的。两人的脚就这么严严实实地合至一处,再一抬头,她的鼻尖儿就顶上了他的下颌。

为了不让她从脚背上掉下去,玉华干脆就将人整个儿环在怀里,那么近,近到她能触及到他的体温,他也能感觉到她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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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大家一起喊:大爱玉华啊~~~~~~

玉华的真心话

纵是两个再不拘小节的人,在这样的夜、这样的仅以一烛而亮的卧寝中,也会觉得有那么一点点尴尬。

于是如意想往后躲,但玉华环住的手臂不松反紧,就盯盯地看着她,那双眼突然让如意不敢正视。

闪躲间,就听见耳边有话音传来,低低的,只得这么近的距离才能听清楚。

那是玉华,是他在说:

“我不开口,并不代表我不想要。我不追求,并不代带我不喜欢。相反的,我只是太喜欢、太想要,所以才愿意在还没有到手之前,任她玩够、闹够,任她把一切想要知道都搞清楚。”

他手臂再一收,两人之间几乎没得间隙。如意的脸颊擦上他的肩,耳边便又有温热的气息伴着话音送来——

“所以,要好好的。记住了,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任它怎么折腾,到头来都是我的。只是要自己保重,如若中途有个什么闪失,让我落一场空。那这个天下,我都会让它随着普普岛一起沉入海底。不信么?那就试试!”

如意一怔,脑子里有一刹那的混乱。

待再回过神来,却执意地不去理会刚刚那些完全不像是玉华能说出来的话。

有很多事,她明白。

但也有很多事,她不想明白。

难得一场糊涂,那其实是人生至高之境。

她懂,玉华也懂。

所以他只是说话,却不点她的名。

所以他只是表达,却不求她的应。

鼻子泛起微酸,竟也环了手臂去抱住这个愿意让她踩住脚背的人。

再开口,却是道出这一趟来的真正目地——

“善芯说你在吃药。师父,告诉我,你在吃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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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新浪微博上,我说这一次一定要把男二扶正!嗯,就是这样!所以——安啦!耐心的看下去。

美人师父的美胸

很明显地,紧抱着她的人猛地一颤,如意的心也就跟着一颤。

一把就揪住玉华的衣裳,女子仰起头,直对上他的眼,一字一句地逼问——

“告诉我!你吃的是什么药?”

玉华皱眉,两眼硬生生地回望过去。

如意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从前每每这时,她跟善芯都会躲得远远的,狠不能钻到土里。

可是这一次,她不会逃!

不但不逃,甚至还不要命地又追了一个字——

“说!”

玉华摇头。

她再不顾什么地上凉是不凉,用力从他怀里挣开,然后后退半步,再把两只手揪上他里衣的开领处用力一扯——

哗!

男子的整个儿前胸就这样被暴露出来!

如意平时是无数次不正经地幻想过她师父的肉得是什么样子的,甚至连半夜趴窗户这样的念头都动过。

只因玉华太美,美到没有一个人在他面前能不动邪念,不分男女。

但这一次,如此诱惑就摆在面前,这么近,近到她可以看得清楚玉华胸口的每一次起伏,近到她可以闻到那淡淡的、温温热热的男性的气息,如意的心里却没扬起半分邪念。

可是目光却定着不动,直对着腹肌之上的一个部位。

从那里一直到心口往上,就快要到喉间,有一条从里到外泛起的黑线破胸而开。

女子的呼吸越来越重,嘴唇也一点点的瘪了下去,有晶莹的液体在里面涌动,却被忍着没有允许它掉落下来。

“转安散啊!”她低语,伸手往他胸膛上触去,先是指尖,然后指腹,然后是掌心。

再寸寸向上,一直推到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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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结束,尽情的表达对玉华的爱吧!!!我也爱玉华!

暧昧的位置

这是一个很暧昧的位置,当掌心全部都覆盖上去时,她甚至能感觉到有一个小小的圆点迅速凸起着。

可如意却哭了,哭得梨花带雨,哭得形象全无。

她说:

“你这到底是吃了多久的转安散啊?黑线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方,是不是从我一回岛上就开始吃了?你闭门三月不见我,却自己藏在屋子里吃转安散……师父,我不傻,我知道转安散是什么东西。可是这样有多伤身体你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要去做?”

她说的没错,转安散,只要服上半年,人体内力就会激增一倍。

而玉华的打算,便是到那时候,把那激增出来的内力全部灌到如意的身体里。

可是转安散是可以转内力,但转去之后,本体的人便如大病一场,至少还得半年才能痊愈……

“哭什么!”玉华抬手去抹她的眼泪,“我还不是为了让你少废些力气。哼!不知好歹的丫头!”

他故意凶她,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甚至一把打开如意的手,然后转身就往床榻那边走——

“回去吧!为师要睡觉!徒儿你莫非是想跟为师一起睡?”

这一次他胡扯,如意没气也没恼。她只是在玉华才走上三步的时候紧跟着往前一呛,一把就担住了他的袖子。

他挣了两下没挣开,便不得不停住。继而一声轻叹,然后无奈摇头。

“师父!”身后的人轻声而语,还带着哭腔。“我知道你待我好,我也知道在这个世上,就只有你待我最好。可我这心里边儿,总是有一些放不下的东西,有些执念。我想着,也许那些事问清楚了,便也就放下了,就需要点儿时间。”

玉华居然表里如一了

玉华转过身,再低头看她站在地面上的脚,便又想再把人拉近怀里任其踩在自己脚背上。

如意没拒绝,轻踩上去,便有温意自脚步漾开。

但玉华的衣服之前被她扯开,两人这么一贴,这副情景任谁看了都不会有第二种想法。

如意脸颊也泛了红,想躲一下,却又没处可躲。

试了几次,便干脆放弃。反而抬手往玉华的脖子上一搭,就这么吊在他身上。

“其实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耳边有声音传来,清清淡淡,一瞬之间,竟跟玉华的容貌融合了。

如意心里说,这真是一个奇迹。

玉华的话却还在继续:

“不知道,许能留个好点的印象。知道了,怕是一切幻灭。执念成仇,到时候,你又该放不开了。”

如意微怔,继而开口,却是问他:

“师父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玉华重叹,再摇头:

“是知道一些,但不多,所以也没办法给你讲清楚。想要一个理由,那就去问吧!问问他为何当初就狠心扔下你,问问看宫家跟萧家还有他之间,到底都是怎么回事。有些事情许也是天定,本就与你今生纠缠,我纵是有意把你拉到一边,到头来你还是要再扑回去。好好养着,过几月我传内力给你,然后……就出岛吧!”

……

那晚,如意是被玉华抱回自己房间的。就因为她没穿鞋。

回去之后她就一直都在想,明明自己是去兴师问罪的,明明就是想要教训他不应该喝那什么转安散,明明就是想要告诉他以后不要喝了,她是不会要他内力的。

可到后来,也不怎么的,就成了他教育她!

专程去找玉华玩一场暧昧

转安散的事居然提也没再提,竟就这么算了……

老天!次日清晨,如意猛拍额头,她到底是在干什么?

现在想想,昨天晚上她貌似……是专程去找玉华玩一场暧昧的……

“OMG!”刚坐起身的人又扑回床榻,“我到底是在干什么!!”

……

大荒北,天玉山。

寒严之巅,有一紫衣男子于最高的峰头上垂目而立。

本繁景一片的天玉山如今荒凉下来,无人清雪,以至于人一踏上,竟就被厚雪覆过了膝盖。

男子的长袍也随之没入雪中,只留淡淡紫影在外,有风吹起时,便又会从雪中飘出,一散,就带了一层雪雾。

雪雾很迷人眼,但那男子似浑然不觉,只是低着头,一直盯着手里握着的一样东西。

那是一把小弓,一看就是女子所用之物。

通体象牙,小得被他的大手握着时,显得颇有几分滑稽。

有人轻步上来,立在男子身后三步远的地方,也跟着静站了一会儿,方才轻声道:

“尊主,该回去了。”说话间,目光也往那把小弓上投去,眉心不着痕迹地皱了一下,心却是紧紧一揪,说不出的难受。

与之同来的还有一女子,水红长裙及地,目露媚光,眼神兜兜转转,最终还是在身边人处落了下来,继而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尊主。”她开口,声音娇媚。“宫夫人还在等着呢,是该回去了!”

孟子歌回头,越过立于面前的执剑魅月,直往不远处一名女子身上投去。

在那边,是宫纤绘裹着厚厚的斗篷也迎面看来。

那目光中有许些的期待,但更多的,却是绝望和无奈。

有个问题我想了十年

孟子歌抬起,从那山峰上往下走来。一直到了她面前,顿了顿,伸手拨去她发上几片雪花,这才道:

“你说想来天玉山上看看,我带你来了。但你也看到,如今的天玉山已经不同以往。你我之间,也是不同以往了。”

“我知道。”宫纤绘神色淡然,这个回答已然心里有数,就算由他亲自再说出口,她也已无半分心伤。

是啊!对已经伤得体无完肤的人,再伤还能伤到哪去?

“有个问题我想了十年,今日总算有这机会,就问问你。”她再开口,声音依然清淡,目光却直冲过去,不容得对方回避——“当年你送我下山,到底是为了让我跟家人团聚,还只是想借宫家之手把我送到赵国?”

一番问话,语气中带明显的质疑。

其实这答案她也已经猜到八成,连带着十年之前他待她的好,也假了八分。

可她还是想问问,就算答案与她心中所想一样,她也想听听他亲口来答。

于是,有期盼的目光直直送去,不容人回避。

当然,孟子歌也从没想过要去回避。

宫纤绘到底不是卿如意,他对后者有不得不瞒的必要,对前者……如今,已然没了相瞒的理由。

他点头,轻语:

“是的,是想把你送到赵宫。”

女子微微一怔,本就有些站不稳的身子晃了两下就要往雪地里栽去。

孟子歌伸手去扶,却被她一下甩掉。

人跌进雪堆,刹时便有更甚的凉意裹上身上来,可却已抵不过心里的冰凉。

伸手往眼角拭去,很意外的,竟没有泪。

只有那沾在皮肤上不愿散去也不肯化掉的雪,结晶了阵阵凄凉。

现在看来,我不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