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驴的毛被摸顺了,就乖乖拿了片子来。
小电影一放上,庄严发现自己不但贱还缺心眼,现在自己的情况哪能沾得了“色”字?
电视里“哼哼唧唧”,庄严闭着眼睛心里想:城里的白菜也不知道多少钱一斤了,农民同志辛苦了,苦干了一年也卖不上好价钱…家里的厕所有点堵,得拿皮揣子抽抽…那个要练神功,举刀自宫果然有道理,要有成就千万不可有杂念干扰…
这边“神功”正练着,感觉有个软软的东西凑到嘴边来了。睁眼一看,小破孩饱暖思淫,不知什么时候拱到自己嘴边来了。
他妈的,庄严都有点怀疑小勾是故意的了。这块到了嘴边的鲜肉真能噎死人啊!
不管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庄严是豁出去了,嘴一使劲就把小勾的舌头吸过来。一时间电视里电视外都急剧升温。就是在一片暧昧的啧啧声中,时不时地传来几下倒吸冷气的声音。
(庄严画外音,此情节纯属虚构,切勿模仿,后果自负。)
第11章
年轻人就是有本钱,睡了一觉之后,肿就有点消了。
家里两天没大人,俩人也不出去野了,腻在家里粘粘糊糊的。
小勾经过庄严的再教育,人生观已经差不多该歪的歪,该弯的弯了。
他发现原来还有比掏鸟蛋摸鱼更好玩的事。庄严还算有良心,知道孩子还小不能太过分,(都拐带孩子走邪路了还不过分?-_-||)只是练练手活。庄严想用嘴,但小勾死活不干,不过冰箱里的香肠他倒没少吃。
庄严有点不高兴,骂小勾是假正经。
小勾解释道:嘴里含进带咸淡的东西,就想咬。
说的时候一脸的天真无邪,但庄严听得背后直冒凉气,嘴嘎巴半天才合上,想了想说:“那什么,冰箱里还有香肠,别饿着,多吃点。”
这天下午,小勾用庄严的浴室冲澡,冲一半的时候,庄严钻了进去,说是要帮他搓背。搓着搓着,就按着那地方不动了,嘴里还嘟囔着:“怎么这么埋汰呢?不行,得好好洗洗!”
小勾坐在浴池边,背靠在庄严的身上“咯咯”地乐,半眯缝着小眼睛,不一会就轻轻地呻吟出来。庄严喜欢听他的声音。虽然是个山货,但小声儿怎么就这么媚呢?光听着自己的下面就硬得不行了!
喘着粗气,庄严含住小小勾的耳垂,用牙齿和舌头反复折磨这点嫩肉,小勾被这一上一下的弄得不行了,声音越来越大。庄严也被刺激得不行,一下就把小勾按到地上,手指头开始往臀下钻去。
“小勾…哥不行了…让哥进去。”
其实小勾也挺好奇的,怎么电影里的人就那么舒服呢!于是也不吭声。
庄严顺手拿了一管手霜挤了点,润滑之后就捅了进去,小勾刚开始咬着牙忍着,但后来疼得实在顶不住了,就不干了。
“起来,疼!”
庄严眼睛都红了,哪能听得进去?一手按住小勾另一手抓着小勾的头发只管自己舒服着。小勾干脆“嗷嗷”地惨叫,弄得浴室像屠宰室似的等庄严升完天后,把手松开。小勾恶狠狠地推他到一边。
“妈的,疼死你爷爷了!电影里那些人的屁眼是水泥做的吗!骗人,舒服个屁!”
“一回生,二回熟。下回你就舒服了。”
小勾一瞪小眼睛,还真拿我当傻孩子啊。
“哥,我看你倒是真的挺舒服,也让我压压你呗!”
“我操,你毛长齐了吗?嫩点儿吧你!”
完!一句话勾得驴劲又上来了。
小勾也不顾屁股疼了,“噌”的一下窜到庄严身上,提起小嫩枪就要耍流氓。
别的事让让还行,这大枝大叶的,庄严能含糊嘛!
大手一挥就把小勾甩一边去了,结果劲儿使大发了,小勾的后脑勺撞在浴缸沿上,“当”的一声,都带回响的。
小勾被撞得有点晕,看着庄严脸变了色还纳闷呢!结果感觉脖子上有水往下淌,随手一摸,满手的鲜红。
还在发愣,就被庄严抱了起来。
“祖宗!你就是我活祖宗!”
妈的,性高潮的劲还没缓过来,就得救死扶伤。老子他妈今天也没玩SM啊!
幸亏庄严见血的架没少打,没见红就蒙。还知道给俩人穿衣服,不然裸奔于乡间,那杀伤力更强了。
来到村卫生所里,卫生员给简单地处理下,说伤口太大,得到县医院缝针去。
家里的车被大人开走了,就剩下庄严的骚包摩托了。庄严把小勾扶到后座上,小勾一屁股坐上又“啊”的一声弹了起来,(PP啊)结果脑袋失血过多,又起得太猛,人差点栽地上去。庄严抱住小勾,一合计:有了!
转身雇了一辆拖拉机,俩人坐在车斗里,“突、突、突”进城了。
一路上,黄土飞得老高。小勾被折腾得打蔫了。从来都是黑得像驴粪蛋儿似的脸,现在居然有些见白。庄严只能把他抱在腿上,避免一些颠簸。一身名牌的衣服也蹭得全是黑红的血。
小勾躺在他怀了,不知为何,心里居然还美孜孜的。
有人担心自己,替自己着急真好…
记得小时侯,自己淘气受了伤,妈总是先狠狠的骂自己,然后就这么的把自个搂在怀里。运气好的话,还能吃到糖水鸡蛋,荷包蛋的黄儿是稀的,一咬总是顺着嘴丫子往下淌,再喝上一口糖水——甜啊!
想着想着,成对儿的水珠噼里啪啦地流了出来,和脸上落的灰混在了一起。
庄严以为他是疼得,摸着他花猫似脸安慰道:“到了,就快到了,进城了哥带你去吃肯德基啊!”
“我要吃糖水鸡蛋…”
“行,就算你要吃恐龙蛋,哥也找人给你下去!”庄严急得有点满嘴跑火车。
小勾没吱声,闭着眼睛,突然希望拖拉机永远这么开下去,就算血流光了也不要紧…
第12章
到了医院,一通乱忙活,终于进了处理室开始缝针了。
庄严在外面等着,合计着一会带小勾四处逛逛。这破孩子平时挺不着人待见的,但刚才在路上看着他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真有那么点子不得劲。
从兜里抽出根烟,刚要点上,身后就有人递过来打火机。
转身一看,暗骂道:操!怎么遇到他了!”
身后这人长得倒是挺人模狗样的,就是眼角眉梢透着流气,演西门庆都不用化妆。此人叫李思平今年20岁。
他们家的发展史就是那叫一个传奇。
他老子早在10年前,只是开电子游戏厅的混混,等电子游戏不行的时候,又开起了大型洗浴中心。就这么的滚了几年,家产越滚越大,他老子踹掉没文化的发妻,娶了个高官的女儿,也算由黑转白了。
这小子是他老子前妻生的,在庄严的朋友圈儿里算是个吃喝嫖赌,五毒俱全的主儿。
虽然有时候大家混在一起,但庄大少爷其实打心眼里瞧不上他。这小子也就调戏良家妇女时能打打前阵,平时就是烂泥一捧。
不过李思平倒觉得自己跟庄严的关系那是特铁。
“老弟,怎么在这遇到你了?”
“啊,陪朋友看病。”你妈的,你们家有我这么优良的基因吗?还你弟?
“得,这就叫缘分。我的一个妞儿怀孕了,怕家里人知道,就跑这个县城“卸货”来了,没想到看见你了。”在人来人往的走廊上,他大声嚷嚷着。
这回庄严连眼睛都不抬了:“你忙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别啊,咱哥俩能见到不容易,走,喝酒去。”
牛披糖甩不掉了。就在这时,小勾缝完针出来了。
小李公子瞪着眼睛看着一个山药蛋子晃晃悠悠地滚到庄严的身边。
“庄严哥,我弄好了,医生说还要开点消炎药。”
“这是…”姓李的拿眼睛来回划拉着他们俩。
“我姥爷那边认识的一个小朋友。”
不对啊,他们庄家上上下下都没这号亲戚,再说能让庄大少爷亲自陪着上医院,关系不一般啊!这脸上挂着泥,边说话边掉渣的小孩和庄严什么关系,他还真有点吃不准。
这时,李公子的女朋友也出来。虽然一脸的浓妆,但年龄应该不大。刚做完人流,看起来有点虚。
看见李公子小嘴立刻嘟起来了,磨着他撒娇耍赖。
小勾看着他们一来一往,从对话中也能听出个四五六。简单的大脑有些不理解,未成型孩子被打掉了,那女的为什么还能满不在乎地磨着什么衣服裤子。那个姓李的也奇怪,自己的女人刚做完手术,怎么就轻轻松松让她自己一个人打车回去?
听得心里不舒服,就拉着庄严的手说:“走啊,你不是说要给我弄糖水鸡蛋吗?”
庄严赶紧把小勾的手甩开,但还是没躲过李公子像探照灯一样的眼睛。
他是挺喜欢小勾的,也不觉得喜欢男的,就得藏着掖着。像他这到了一定级别的主儿,玩得起。
但现在让人看见的,是小勾这么个土孩子。怎么说呢?就像一个人平时爱吃干豆腐卷大葱,可正式的席面上谁又会吃得满嘴的大葱味呢?
尤其是在这姓李的面前,庄严一向都有优越感,今天他也丢不起这个人。所以看着姓李的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着实让他有点恼羞成怒。
“我还有点事,你自己坐着拖拉机回去吧!回头我让你姐给你做点好吃的。”
说完就和李公子转身走了。
小勾没转过味来,他有点被庄严近乎粗暴的态度弄蒙了。等想开口,人已经走得没影了。呆楞楞地往门口走了两步,经过一扇玻璃门,看见里面裹着白纱布,穿着破背心的影子,怎么看怎么像叫花子。和明星似的庄严没法比,甚至那个一脸下流的李公子看起来都比自己招人爱。
小勾头一会领悟到什么叫自卑。他模摸糊糊地想到:自己和刚才那个女的,其实很相似,又或者还不如那个女的呢!都是叫人玩的货!
狠狠地踢了大门一脚,惹得身后的大夫一通乱骂。
妈的,爱谁谁!小爷儿不伺候你们了!
走出医院,外面的太阳依然高照,可为什么就是晒不干眼睛里冒出来的水呢?
没坐拖拉机,坐上去心里堵得慌。一个人顺着马路蹭着地走,脑袋刚才缝针时上了麻药,劲儿还没过,整个人只有一个念头:走,向前走。
“小勾!”好象有人在嚎?不管,接着走。
“小勾!”狼嚎声好象变大了。
“小——勾——”狼嘴伸到自己的耳边了。
小勾的眼神从来没这么笔直过,坚定不移地继续拐着正步。
“狼”没折了,干脆伸爪子按住小倔驴。
“怎么了你?没给你吃鸡蛋就气成这样啊?这不成了小吃货了吗?”不知为什么又回来的庄少爷笑得这个无辜。
“你谁啊?认错人了吧你!”
使劲挥着细胳膊要推开这个玩脸皮的。但玩体力,他哪是那位的对手啊!庄严轻轻松松地夹着小勾钻进旁边停着的一辆黑轿车里。
“我知道你较着什么劲呢!”进了车,庄严把鼓着脸蛋子的小孩搂进怀里开始解释:“你也看见刚才那个是个什么货色,就是一人渣!我不爱让你跟他搅和到一起。再说,我不是看你做拖拉机太辛苦嘛!特意管他借的车,想带你兜兜风,好好玩玩!结果费了半天劲,你倒使上脸子了!妈的,我今天是舞了一天的‘贱’啊!”
这些话说得是半真半假。不过跟那姓李的走了后,小勾满脸委屈的样子就一直在自己眼前晃啊晃的的确是真的。
没心思跟那位鬼混,随便找个借口就开溜了,临走时顺便翘走了他的车,让那儿子自己打车走了。临走的时候,那位笑得那叫一个谄媚,好象赏了他多大面子似的。
小勾哪分得清这些!原来绷得像蛋儿白似的脸儿,渐渐缓了回来,看庄少爷说着说着生气了,他反倒有些忐忑。可又拉不下脸来道歉,僵在那,一直湿润的眼睛开始泛着水光。
庄严在那儿像模像样地运着气,看见小勾这边要闹水灾,心里这个得意。
“行了,今天都是哥哥的错还不成吗?来,花猫脸,笑一个!”
小勾被骚得抬不起头来,最后饿狠狠地扑上去啃庄严的嘴。
那庄大少爷得了便宜还卖乖。
“呸!亲你一口能啃下来二斤泥!还真成山货了,这牙碜的!”
那边小勾终于笑了,小黑脸上露出了一排小白牙,亮得晃眼睛。
第13章
车开得很快,而且行驶平稳。
沿着笔直的马路离开县城开进了市区时,已经夜幕降临了。先来到一家宾馆。开了房间就把小勾扔浴室里了。小勾脑后有伤洗不了淋浴。庄严就把脏孩子按在浴盆里这顿搓。水面上不一会就泛起一层泥球。
平时庄严看到这个恐怕要恶心得吐出来,但现在他满脑满眼睛的,都是泡得水汪汪的小勾。
要不是有前车之鉴还真想把小勾就这么办了。
好不容易俩人都洗干净了,俩人合裹一张大浴单滚到了大床上。庄严要验收自己的劳动成果,小勾却不干了,在床上躲来躲去。
庄严不耐烦了:“干吗啊?玩游击战啊!你哥可憋一路火了,逼急了就强暴!”
小勾听了翻着白眼,踹了庄严一脚。
“妈的,都要饿死了你还玩?”
“好啊,老子还没奸过尸呢!今儿尝点新鲜的。”
“嘭”的一声,庄大少爷被踹下床了。
打电话到服装店,送来两套T恤牛仔裤,穿好衣服来到楼下的餐厅。
庄严臭着脸,对服务员说:“把你们这最难吃的各来一盘!”
小姑娘在那干笑,心想:可惜了,人长得挺帅就是缺点儿。
那边小勾倒没客气:“甭理他,给我们上一盘扣肘子,猪耳朵和猪舌头拼一盘,来一碗红烧肉,再来俩大碗米饭。”怎么样,会点吧?全是自己村里办宴席时最硬的菜。他可好久没吃到了。
那小服务员这回笑得脸都抽抽了:“先生,我们这是西餐厅,不提供中餐。”这孩子哪来的?跟猪有仇怎么的?
狠瞪了小勾一眼,庄严开始点餐。
开始吃的时候,俩人又掐上了。小勾用不惯刀叉,非要上手。庄严不让,用刀背敲着小勾在盘子里爬来爬去的爪子。
俩人都要成这餐厅的一景了。庄严自己可能没发现,和小勾在一起的时候,他的智商就有些偏低。
边吃边掐,闹得正欢的时候,旁边有人喊了一嗓子:“老弟,怎么在这遇到你了?”
对白怎么这么熟啊?
回头一看可不正是李思平那儿子嘛!
这回他不是一个人,身边还跟俩男的,都是庄严认识的朋友。三位身边都没闲着,每人搂一妞儿。不对,李思平怀里搂得是个千娇百媚的男人,小眉毛描得那叫一个细。
李思平拿眼睛一扫小勾,楞了一下,又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
“老弟啊,这就是你不够意思了!这点子事还用瞒着我吗?”
庄严被抓个正着,脸色有点不好看了。小勾抬眼扫了这帮山猫野兽一眼,继续闷头对付着大龙虾。
李公子屁股一沉坐下了,然后吆喝着服务员并桌子添椅子,不一会满满澄澄地坐了一桌子人。
都是常混在一起的朋友,彼此的长辈间还有千丝万缕的利益联系。庄严虽然心里烦得很但也不好说什么。
那李公子光天化日下搂着旁边的“细眉毛”摸来摸去,就差上演活春宫了。
“我老子总说你是我们这帮公子哥里最有出息的,刚开始我还不服呢!现在一看还是你眼光长远。”
李思平唾沫横飞地接着说道:“他妈的,女的就是烦人,一不小心就弄得大肚子,还是男的省心,哥哥我也学学你,换换口味。”
众人听了都在那哧哧地笑着。小勾听着不是味,嘴里“卡啪”一下,硬是把龙虾的大钳子嗑开了!
姓李的接着喷粪:“其实这男的,在床上更骚!那地方比女的紧多了。”末了还在“细眉毛的屁股上狠拧了一把。
“叭”的一声,小勾把没啃完的龙虾甩到盘子上。大家被他弄得一愣,谁都不说话了。
庄严心里本来就不痛快,现在让小勾弄得更是下不来台。
“在那摔打谁呢?不爱吃就上楼去。”
小勾“腾”的一下站起来就要走,李公子连忙站起来拉住小勾打着圆场:“别啊,人多热闹。吃饱了的话,我请客。走!大家唱歌去!”
大家都开始往外走。小勾和庄严走在最后面。趁别人没注意,庄严握着他的手小声说:“给点面子,都是我的朋友,还能让我抽那儿子的臭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