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如行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会儿,轻声道:“晓风,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云晓风脸色微微一红,忸怩别过脸:“你都对我负责了,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殷如行一滞,静默片刻,开口道:“晓风,水下之举,只是一时情急。你其实…不用放在心上。”

“你说什么”云晓风刷的变了脸色,两只手猛的抓住她的胳膊,勒的她生疼:“你再说一遍”

“晓风,你还年轻。你不知道时间是一样多么残忍的东西。”她牢牢的看着他,吐字清晰:“有时候,你喜欢上了一个人,觉得她很好很好。可这种感情会随着时间而消退,慢慢的,你就会发觉,原来她没有那么好。再到后来,你看的更清楚,她原来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和平常人没有两样。不值得你付出那么多。”

云晓风同样牢牢的回看她,一字一句的道:“我不会变。我认准了一个人就不会变。”

一听就是孩子气的话。殷如行无奈的在心里叹了口气。因为是少年,还没有经受过男女间多变的情感风雨,才会这样纯粹。这种纯粹,就像爱情本身一样,纯净、脆弱、至为奢侈。

这个时候和他说道理是说不清的。因为没有经历过,所以勇敢而无畏。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就是这样来的。

“晓风,你了解我的过去吗。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她决定从另一个方面来打击他。

云晓风敏感的觉察到这个话题不怎么好,立时道:“我不用了解你的过去。我只要和你一起面对将来就好。”

殷如行笑了,淡然而讽刺:“晓风,一个人的将来是和过去紧密联着的。没有过去的我,也不会有将来的我。无论过去有多不堪,那都是我。你在害怕什么?听听又何妨。”

火光掩映,木柴发出细微的噼啪声。云晓风没有办法制止,只能令那清冷的声音在黑夜的山洞中回响。

“首先我要告诉你,我曾经有过男人。”她平静的吐出第一句话。

云晓风全身一震。

“我刚来到天元的时候,人生地不熟,未曾学武,手无缚鸡之力。连这里的文字都不认识。结果因为生的好,被一家权贵看重,他家不顾我良民的身份,硬说成是待卖的奴仆,强行买了去。送给家中一位贵公子做通房婢女。最最下等的通房,主人家有生杀大权,或杀或剐,或买或送人都可以的一个奴才。”

云晓风身体颤了颤,轻声道:“那不是你的错。”

殷如行轻扯了扯嘴角,继续道:“我的身子,便是给了那家的公子。”

云晓风身体一僵,双手无力的垂落,掌心紧紧握拳。呼吸停滞了许久,才咬牙道:“后来呢。”

“后来,我在他家学会了认字、看书。知晓了天元的一些民风。就筹谋着能不能和那公子求个情,左右他也是要娶妻的,看能不能在腻了我时放我个良籍出府。”

“他放了你?”云晓风急切的问。

“没有。”殷如行平静的道,“在权贵人家眼中,我一个小小的通房丫头,不过玩物一样存在罢了。谁会在意。后来,有一个地位很高的好色老头子看重了我,那家的大家长就把我送人了。”

云晓风怔住:“那位公子,没有帮你。”

殷如行嗤笑一声:“晓风,你不是出生云家么。你难道不知道,一个通房丫头的去留,也值得费好大的心思么?别家权贵来讨,为什么不给?”她顿了顿,接着道:“后来,几经周折,我从那好色老头的手里逃了出来。四处躲藏、颠沛流离。幸好遇见了人收留,机缘巧合学些本事。这才有了今天。晓风,你扪心自问,就算你是云家的庶子,这样的我,和你之间又能有将来么?”

云晓风久久的沉默。

“有九转白龙丹在,就可以。”他坚定的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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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永远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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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永远有多远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殷如行算是领会到了。

自那晚夜半谈话之后,云晓风对炼制丹药一事,前所未有的热情起来。每天傍晚之时,都会问她今天的进展如何。时刻关注进展,有时殷如行想到添加什么,还只是一个设想思路,他就忙前忙后的做好了准备工作,等着她开工证实。殷勤的令殷如行十分不安。

“晓风,如果有一天你不再喜欢我了,回想起今日的一切,会不会觉得后悔?”她问道。

夏日的骄阳下,云晓风被晒成小麦色的脸露出亮眼的笑容:“眉眉,你又在胡思乱想。你放心。”他捧起她的脸,轻轻一吻落在眉间:“我会一直喜欢你,永远喜欢你,永不改变。”

这大约是世上最动听的誓言。许诺的少年真挚、虔诚。正因为不知道永远有多远,这一番誓言恰恰才是用了真心。

这样的誓言,殷如行无言相对:“永远吗?如果有一天,我消失而去,无影无踪。你的喜欢又该怎么办呢?”

“那我就去找你。”他坚定的回答。

“会找多久?”

“当然是直到找到你为止。”

“如果你一直找不到我呢?”她想起了电影《苏州河》里的一段对话。

“那我就一直找下去。”不出所然,就像许诺永远一样,云晓风毫不犹豫的许诺了假想中自己未来的余生。

电影中的女主角是怎么回答的?她说:你撒谎。

但是,殷如行说不出这三个字。少年眼中的坚定有别于浮华尘世中,喧嚣糜乱的随口调笑。他掌中握剑的薄茧,胳膊上刮破的伤口,身上被骄阳晒黑的肌肤,肌肉骨骼间蕴藏的惊人力量,都在昭示着一个事实:这是一个吃得了苦,耐得住寂寞的少年。他的许诺不是随口说说的。他愿意用自己的人生去完成它。

“不要一直去找。”面对这样的少年,这样的诺言。她柔软了目光,凝望住年轻的脸:“永远太过遥远,永远不要轻易说出口。”

“你又不相信我”云晓风蓦然委屈。

“不,我相信你。我相信此刻的你。”她柔声道,“但未来是深不可测的,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所以,话不要说的太满。给自己,也给对方留一条退路。嘘——,不要不信我。”她竖起食指,抵住云晓风欲开口辩解的双唇:“不要反驳。如果真要许诺,就许我十年。如果十年后你依然爱我,我就相信你永远爱我。”

云晓风张开唇,轻咬了咬她的指尖:“那么,如果你不见了,我也只要找你十年?万一要在十年以后才能找到你怎么办?”

“傻瓜。”殷如行轻笑起来,“如果十年的时间都找不到,你也不用再找了。”因为,那时我或者是死了,或者就是回去了。

云晓风的理解:找了十年都还找不到。这么没用,简直逊透了。可以不用丢脸了,花再久的时间也是一样找不到。

当然,他是不会落到这种地步的。最多三五年就能将人找到。实在不行还可以求助师父…于是自信的笑道:“好,那我也就只找你十年。”说完,他又是大笑:“我们这样是不是很傻?”两人好好的在这里,还找到了神奇的丹药,未来前景一片大好。却傻傻的谈论着种种不会发生的晦气可能。

殷如行看着他笑弯了的眼角,做出一个决定。既然他这样纯粹,这样喜爱着她,那她就陪着。直到岁月和现实改变了今天的少年,他不再需要她,她再离开。

爱情,本是世间至为奢侈之物。在今朝而开放。

“不傻。一点儿也不傻。”她展颜而笑,双眸中第一次流露出鲜明的感情,缓缓,一字一句:“你这样,我很喜欢。”

云晓风笑着的脸腾的红了,眼中慢慢燃烧起火焰,靠近:“眉眉…”后面的话消失在纠缠的唇齿间。

他第一次感受到殷如行全心全意的回应。有了比较才知道,相较于前几次的被动顺从,这种回应的缠绵悱恻更令人心醉神迷。

炙热的高温很快在两个年轻的身体间升起。云晓风以往吻她都不敢抱的太紧,这一回目眩神迷下密密的贴在一起,身体的变化很快就瞒不住了。他一边想退后,一边又想再抱的紧些。纠结之下,身体终究顺应本能紧紧的抵住,摩擦间带来的快感又令得他更加难以放开。怕殷如行恼了自己,紧张之下,牙齿不由自主咬住了下唇,呼吸沉重。

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服,殷如行甚至可以感觉到掌下的肌肉在汩汩的散发热量,不一会儿,衣服就汗湿了。

“眉眉…”他咬着唇抬眼看她。湿漉漉的眸子蒙上一层雾气,勃发的身体黏的她紧紧,如同一只祈求的小兽。

“难受?”殷如行犹豫了一下,小声道:“那就…我帮你…”

云晓风眼睛一亮,几乎是立刻就捉住了她的手,覆上自己灼热的坚硬。

殷如行“噗”的一笑,眨了眨眼:“隔着裤子吗?”

云晓风一怔,随即,他做了一个惊人的举动。飞快的扒掉衣服,飞快的甩开鞋子,飞快的扯飞裤子,一晃眼,干净的如同刚出生的婴儿,全身上下一块布料都没有。勃发的部位气势汹汹的挺立着。

殷如行还没回过神,小手一热,就被带握上了那处。云晓风身体紧绷,一只手抱她抱的更紧,另一只手带着上下动作。

好吧,该说这孩子是老实呢,还是不老实呢?她囧囧有神的恍惚。

好在这种囧然的时刻不算太久。气势汹汹的小兄弟很快在她的小手下投了降。殷如行松了口气,低着头:“我去洗一洗…”不行,要忍住,不能笑。

走到溪水处,她刚将手上的粘稠液体洗干净。身后就被贴上了一个热呼呼的身体,还有一块抵住她的坚硬。

“你…”她掉过头,对着那恢复过气势汹汹的小兄弟十分无语。好吧,他才十七岁,这种情况可以理解。

云晓风一脸无辜的拽过她的手再次覆盖上,声音委屈:“你说过要帮我的。”

“…”殷如行。这是在抱怨她帮人没帮到底么?

算了,手工操作什么的太悲催。既然已经决定了,又不是黄花大闺女,有什么好忸怩的。

想通了,她收回手。微微一笑:“不要,我累了。”

“啊?”云晓风惊呼一声,垮了脸。闷闷的垂下头,视线正好对上那神气活现,高昂着头的一处。

“噗——”殷如行终于笑出声来,从身后搂住劲瘦的腰,在他不甚宽阔,却韧劲十足的肩头轻咬了一口:“呆子。我累了,可以你来啊。”

“眉眉”云晓风惊喜的转过头,“真的…可以?”

殷如行睨了他一眼,秋波流转,媚意横生。

云晓风顿时激动之极。呼的站起来,抱住她就没头没脑的亲。身下处越发膨胀坚硬。

他急急忙忙的去解殷如行的腰带,又急急忙忙拽掉她的上衣。对着文胸式的内衣惊叹了两秒,飞快的又去扯。

“轻点,别撕坏了。”殷如行嗔怪他。

“好,我轻点。”云晓风满头大汗的解了半天,没解开。一抬眼,看见殷如行在那里笑个不停,顿时大叫一声扑上去:“眉眉,你太坏了你简直太坏了”

殷如行任由他抱着自己怪叫。等到那脑袋磨蹭着将耳朵送到她嘴边时,轻轻一咬,含住他的耳垂柔柔的吮吸。

云晓风全身一震,声音柔软了下来:“眉眉,你坏透了…”

殷如行轻笑一声,吮吸着他糯湿的耳垂,含含糊糊:“那你喜欢吗…”

“…喜欢。”云晓风的声音突然变的暗哑。胸前一凉,胸衣已经被解开,美景风光一览无遗。而更触目惊心的,是胸下方一道几乎划过整个左右肋骨,长长的旧伤痕。

云晓风看了一会儿,俯身吻上那道伤痕,舌尖柔柔扫过,从头至尾:“眉眉,我喜欢你。不管你是什么样子…”

殷如行叹息着闭上眼睛。

这一天,云晓风将她全身的每一道伤痕吻遍。

明天会发生什么,果然谁都无法预料。

云晓风眼角眉梢喜气洋洋。谁能想到呢?昨天他和眉眉还是相敬如宾(喂,你确定没有用错成语?),今天,他们就已经如胶似漆、密不可分了。

这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殷如行再一次发觉她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谁能想到呢?昨天云晓风还在勤勤恳恳操劳,又是搭建房子,又是帮着采摘药材。

今天,他依然勤勤恳恳。

只不过,操劳的忒不是地方

“不要了”殷如行一把推开再次凑到她身上的云晓风,义正言辞:“不要在做了我告诉你云晓风,纵欲是不对的这是不对的”

“可是你很喜欢”他委屈的控诉,“你明明喜欢的不行。”

“胡说”殷如行气急败坏。

“我可没胡说。”云晓风趁机一把抱住她,得意的道:“我就是知道。每次你都缠我缠的那么紧,不是喜欢是什么?”

殷如行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深呼吸了几下,告诫自己要冷静。男朋友年纪太小也是问题:“晓风,男人呢,是要特别注意这一点的。真的,年轻的时候不在意,挥霍过度。等年纪一大,就不行了。到时你后悔都来不及。”

云晓风一听,顿时笑开了花,洋洋得意的道:“原来你是担心这个眉眉,不用担心。我可以保证我会一直很行。不管年纪多大都能满足你。”

殷如行:“…”

鬼才担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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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引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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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引导

男人和女人,一旦打破了欲望的界限,后续就越发不可收拾起来。

十七岁的云晓风初尝情事,两情相悦。一时间只觉天是蓝的、草是青的、水是甜的、肉是香的。放眼触及,一切的一切都是美好的。精神抖擞,神采奕奕,浑身似有使不完的力气。

殷如行算是领教了‘少年+习武’带来的可怕后果。

由于九转白龙丹关系着两人的未来,不可疏忽。她和他约法三章,时间必须抓紧利用,采药炮制、打猎做饭、搭建房屋等等一样不能落。因此,白日宣yin是要不得滴,白天的时间全部要奉献给工作。

云晓风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想了想,答应了。

然后就是夜晚。夏日夜短,睡前要被折腾一次且不谈,半夜骚扰就没断过。男人在这方面似乎特别有耐心,左骚扰右骚扰,总归要成其好事。折腾来折腾去,很好,天已经亮了。

最开始,殷如行做完后还会去水边洗一洗,打理清爽再入睡。到后来直接变成睡前洗一次澡,早起后再洗一次。中间这段时间里,洗也是白洗。

此时,她无比庆幸自己的体力还算可以,身体因为习武的原因恢复的也快。要是换成刚来天元那会儿遇上云晓风,她非哭死不可。

晚上睡不好,白天的工作自然受到影响。丹药炼制的进展严重拖后。

殷如行实在忍无可忍:“今天晚上,不许碰我”

“眉眉…”云晓风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巴巴的看着。

“装可怜也没有用”殷如行气势汹汹、继续发飙,“都是你,害的我白天都没精神,这样下去,什么时候能把药炼好?”

云晓风微微一怔,欲言又止。

殷如行见他理屈,立刻趁势控诉了一大堆话,什么做事没有长远性啦,什么克制力太差啦等等。

“眉眉,你真的喜欢我吗?”云晓风突如其来的一句问话打断了她的滔滔不绝。

殷如行霍的一挑眉峰,气不打一处来:“你什么意思不喜欢你,不喜欢你我会任你亲密?你当我是什么”说到最后,她蓦然涌上一股酸涩,气急的一甩手:“好啊,既然你不信我,那分手好了。咱们桥归桥、路归路。该干嘛干嘛去”说着就动手开始搬铺盖。

云晓风立时急了,慌忙扑上去:“眉眉,眉眉,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气,我不分手,不分手”一边叫着,一边死活按下她的动作:“我只是觉得你把丹药看的太重了。比我还重要。我气不过。”

殷如行哭笑不得:“你多大的人了,和丹药吃醋?这不是你说的吗?有了九转白龙丹,我们在一起才不会被你的家人反对,我这么着紧是为了什么啊”

“不是这样的不止是丹药你,你每次都要运功。”云晓风大声辩驳,突然理直气壮的不得了,大吼一声:“你不想要我们的孩子所以我才觉得你不是很喜欢我”

孩子?运功?殷如行眨巴眨巴眼,恍然大悟,原来某人闹脾气的根源在这里。

每次欢好后,哪怕不立时去清洁身体,她也不会忘了运功将某些液体及时排除体外。话说这个手段还是当初和苏雷学的。

“晓风,在你的眼中,孩子是什么?”既然说到了这个问题,索性就深入讨论一下。情侣之间有些看法是要统一的。

云晓风被问的有些莫名:“孩子就是孩子啰。你和我的孩子,流着你的血,也流着我的血。这多好”

“是啊,很美好。”殷如行淡淡一笑,“可是晓风,孩子固然是相爱双方血脉的延续。然而更重要的,他是一个‘人’。他不是什么随随便便养的阿猫阿狗,吃饱了,穿暖和了,长大了,就行了。他是一个人那一个活生生,有感情、有思想、会哭、会笑、有可能优秀也有可能顽劣的‘人’。孩子,那是责任。为人父母要花费近二十年心血去养育的责任。”

“我大概没有和你说过我的父母。我的生父,是一个极其不合格的父亲。因为我是女孩儿,他认为不能够给他家延续香火,十分不喜欢。我在骂声中长大,听的最多的一句就是:赔钱货…”

云晓风吃惊的听着。不敢相信那如同说书般的故事是真实发生在他的眉眉身上。这样的父亲,简直不可想象。就比如他的父亲,再怎么不堪,也不至于对自己的女儿像对待仇人。

“我在他眼中,也许就是仇人。断了他家香火的仇人。”殷如行淡淡称述,“沈,是我母亲的姓。那个男人最后终于成功的赶走了母亲和我,重新娶了一个女人给他生儿子。”

云晓风呆怔了半晌,干干的道:“眉眉,我不会那样的。”

殷如行“噗”的笑出声:“你当然不会,我说这些不是在对你不放心,而是要告诉你,一个生命,如果不能给他以良好的成长环境,还不如不要带他来这人世间。晓风,如果我们现在有了孩子,就是未婚生子。律法上,属于私生子。”

云晓风立刻涨红了脸。

“还有,如果我现在怀孕了。三个月之前胎儿不稳。我们要怎么走出这片山谷?还是在这里留三个月?”她继续淡淡称述。

云晓风眼神躲闪。

“你知道从一个胎儿成长为可出声的婴儿需要多少营养么?孕妇要吃各色食物才能充分满足。如果摄取不够,孩子的某一方面就会长的不够好。轻一点呢,是体重轻、头发少。重一点呢,体质差,易生病。你知道婴儿生病有多危险么…”

一连串的问题将云晓风问的头几乎垂到地上:“眉眉,我错了…”

殷如行叹了口气:“晓风,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凡事未雨绸缪,考虑周全,方能从容不迫。”

云晓风抬头,目光灼灼的看着她:“那出去后,我们成亲。就这样生孩子,养育孩子,好不好?眉眉,你一定会是个好母亲,我也会做个好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