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林要要不为所动,清淡开口。

“上车。”叶渊再次强调句。

她还是不动弹,平静地看着他。

背后正是圆月,她的眼也似月般清凉。

“如果没什么事我就走了。”不知怎的,她总觉得有点惶惶不安,话毕便转身准备离开。

身后,叶渊的嗓音低沉恶意,“你信不信,你前脚刚进家门,我后脚就能去你家共度中秋?”

林要要陡然顿步,转身看着他,一脸愕然。

“你父母貌似更喜欢我。”叶渊的手臂懒洋洋搭在车窗外,似笑非笑盯着她。

这话成功地引来林要要的皱眉,压了气,“你到底想怎样?”

“上车。”他勾唇浅笑。

林要要使劲咬了下唇,暗自深吸了一口气后才压下心头的不悦,在原地跟他对峙了半分多钟后终于极其不情愿地上了车。可她刚关好车门,叶渊便关好了车窗,整个车厢里全然成了封闭的空间,下一秒林要要闻到了酒气。

惊愕,“你喝酒了?”

叶渊没理会她的话,猛地发动引擎,驱车离开了小区。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林要要心神不安了起来,瞪大双眼盯着叶渊的侧脸,惊喘道,“你喝了多少酒?怎么还可以开车?快停车!”

叶渊却加速了。

车子如火箭般在路上穿梭。

林要要后悔上了贼船,看着窗外极速后退的建筑物,却不知道他准备将车子开去哪儿,紧跟着开始害怕了,再度对他道,“叶渊,你到底要把我带哪儿?”

“陪我过中秋不好吗?”叶渊一打方向盘,车子窜到了辅路。

林要要真心是觉得他喝多了,喝醉酒的男人她自然不敢多招惹,更何况还坐在他的车里,万一他情绪激动起来将车子撞哪岂不是糟糕?

尽量让语气变得平稳,“叶渊,你送我回去吧,今天过节,你回自己家过多好?”

叶渊目视前方,听闻她的话后却笑了,执拗道,“我就是要跟你过,不行吗?”

“你别耍酒疯好不好?”林要要急了。

“我疯也是被你逼疯的!”叶渊咬牙切齿。

林要要心里“咯噔”一下,使劲攥了攥拳头,“你再不停车我就跳车了!”

叶渊依旧不理会。

她深吸一口气,干脆豁出去了,伸手就要开车门——

只听“吱”地一声,车子倏然停住了,她的身子紧跟着要往前冲,下一刻被叶渊给拦住了。这一意外举动吓坏了林要要,反应过来后第一举动就是急着下车。

紧跟着却是车门上锁的声音!

林要要整个神经瞬间都绷紧,下意识看向叶渊,头发跟着发麻。叶渊颀长的身子很快压近了她,唇角是似有似无的笑,酒气混合着男性危险的气息一并朝她涌来,林要要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儿,亦不敢在这个时候说些过重的话来刺激他,后背只能紧紧贴在车门上,双手一下子抵住了他的胸膛。

“叶渊,你喝醉了……你、你别这样!”

“别哪样儿?”叶渊眼里神情邪魅,性感的唇离近她的脸颊,如登徒浪子似的尽享她的芳香。

林要要只觉得他的气息是一直冲着她耳朵里钻,滚烫极了,他越来越靠近,她抵住他胸膛的手臂也快要失去了力量,只能咬牙道,“你这算什么?放开我!”

叶渊伸出大手一把箍住她的手腕,整个身躯都压向她,唇在她耳畔厮磨,带着醉意带着蛊惑,“去我住的地方,怎么样?”

他的话令林要要全身倏然起寒,她不是不经世故的小女孩儿了,听得出叶渊话中的意思,以及他滚烫气息背后的欲望,如此一来更吓得心肝俱裂,身子使劲往后缩,奈何他越贴越近。

“林要要,陪我一晚。”他的醉眼吓了人的深邃。

林要要又气又怒,拼尽全力将他推开一点点,腾出只手,下一刻“啪”地一声狠狠甩在叶渊的脸颊上,这一声打得她的指尖都窜了麻。

紧跟着,她看到叶渊的脸颊红了大片,他的眼,似饿狼般冰冷阴霾,林要要后悔了,她知道自己的行为会遭来可怕的后果,疯了似地开始开车门,却怎么也打不开。

腰间一紧,被激怒的男人就真像是头狼似的扑了上来,叶渊的唇狠狠压了下来,紧紧箍住她的身子,健硕的胸膛压住她的令她动弹不得,另只大手则狠狠扯开了她腰间的装饰带,快速地钻进了她的连衣裙中,上探。

很快他的指尖碰触到了柔软的团肉。

林要要想要尖叫,一张口却令他的舌滑了进去,近乎蹂躏般的力量令她疼得直皱眉,可是,最令她难堪的却是叶渊的手。

他的手毫不迟疑地覆在了她的胸前,结实的掌心丝毫没有怜惜,粗粝的肌肤揉捏如同惩罚。

林要要拼了命地挣扎也挣扎不开,身子扭动间却方便了叶渊的进一步侵犯,他狠狠啃咬着她的唇、下巴、耳际,那只要命的大手却扯开了她的底.裤。

修长的手指有点凉,刺激得林要要全身都在惊颤。

而下一刻,他的手指陷入了温暖的窒室中。

林要要的身子陡然僵直,痛楚,加深了她的两眉弧度。

他便在她耳边粗哑低叹,“好暖……”

修长的手指迫不及待滑行,他眼底的欲望愈发得浓烈,如沸腾的水,灼伤了林要要。

她哭了……

眼泪顺着眼眶大颗砸下。

滚落到了他的唇边时,他也蓦地停了动作,连同手指的。

幽暗封闭的空间里,他和她相近贴合着,谁都没有再动,只有她的泪水在疯狂飞落。良久后叶渊抽回手,掐住她的下巴,眼神受了伤。

“你就这么讨厌我?”

林要要没说话,哭得更凶。

这是叶渊头一次见她这般无助,以往的林要要都是跟他争锋相对,不像今晚,是令他直达绝望的无助。他死死盯着她了好半天后才坐回到驾驶位上,颓废地趴在方向盘上,良久后才低喃,“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林要要,我要怎样做你才能相信我是真心爱你的?”

奈何,林要要只是拼命摇头哭泣,怎么也不说话。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中莫名的感觉全都化成了泪水,就好像攒了好多年的悲伤一并倒出似的。

叶渊终于妥协了,深吸了一口气后将彼此凌乱的衣物整理了下,然后一言不发地发动了车子,一个掉头,送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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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夜色下,会演绎出不同的风情来,这就好比同样的中秋,却在上演不同的爱情戏码,或悲情或团聚,或喜悦或意想不到。

饱饱地吃了一顿官府菜,素叶撑得胃都快炸了,虽说席间有那么一小段不愉悦的经历,也虽说素叶为此思虑了一些时间,但还是没影响今晚美丽月色所带来的重逢喜悦。

吃过饭,两人没马上上车,两人找了处不错的赏月位置,仰望天空也不少时间,等素叶消了食后,他才带着她回到了车里。

☆、没打算送你回家

月亮始终跟着车子走,远远地甩不开。飞速倒退的风景,连成长串的霓虹,夜下的都市总会有种迷幻的美。素叶贴靠着车窗,微扬着脸盯着夜空圆月,唇边是似有似无的笑。

车子一路前行。

从上了车,年柏彦就一直没问她想去哪儿,而像是有目的地前行,她只觉得月色很美,夜色熏染,以为他不过是带着她游车河便也没多问。车厢音乐轻柔,是清浅的钢琴纯乐,素叶静静地倚靠在车座上,身心放松地享受这一切。

对她来说,有年柏彦在身边一切都是美好的。

前方红灯,车子缓缓停了下来,音乐如水继续滑行,此刻是醉人的静谧。年柏彦转头看着素叶,车窗外虽是夜色弥漫,可他的眼前就像是有阳光刺穿了阴霾般明亮,使得他这阵子一直孤寂焦灼的心也跟着豁然开朗。

这个令他又气又爱的女人,今晚就这么真实地坐在他的车上,坐在他的身边。月色那么温柔地强化了她的美,又或者说,连月色的光华都不及她的美。她注视圆月的美眸似晶莹泉水,黑白清澈,十分标准的鹅蛋脸线条柔美,她的鼻骨挺直,透着芳美娇俏,柔嫩的唇,樱粉色,是她的自然色,他向来知道她很不喜欢往嘴巴上涂东西。

秀美微翘的下巴,是毫无瑕疵的弧线。不消靠近,年柏彦便能呼吸到她的芬香,皎洁清澈的月光在她身上如同镀了层圣衣似的,她原本就光滑白希的肌肤更如秋水般柔美剔透。她细细的贝齿轻抵着唇,身上的衣衫遮不住婀娜美妙的曲线,玲珑浮突得恰到好处,纷嫩娇躯在衣裙掩映间,惹人遐思。

再往下是紧缩的小腹与腰部纤细美妙的曲线浑然一体,因为是坐着,穿有丝袜的长腿更暴露诱人弧度,圆润的膝头,修长均匀的小腿,她没穿鞋子,双脚舒服地踩在地毯上,那双小脚细白如沙,只消用眼睛看的,便能感觉出如果抚上她的肌肤会是如何的细嫩光滑。

她又低着头鼓弄手机,显然对新型手机的功能十分欣喜,却丝毫不知道自己的美态完完全全落入了男人暗生炙热的眼眸里。

她只是轻轻一抬手,身上自然散发的清香就会灌入年柏彦的口鼻之中,他觉得,哪怕只是这样看着她,他的小腹都会窜过酥麻,身体的某一处正在不听使唤地悄然苏醒,欲焰滋生。

身后有车鸣声一下子惊醒了年柏彦,将他的目光重新扯回到变幻的红绿灯上,发动了车子,心中却在暗叹,身边的女人就是十足的妖精!

可妖精本身并不知道自己成了别人眼里的妖精,素叶玩手机玩得极乐呵,在随手抓拍了张月亮照片后忍不住对着他兴奋道,“真是一分钱一分货,有了这部手机我都能成专业摄影师了。”

话毕又对着年柏彦的侧脸连拍了好多张,翻看了半天后啧啧作奇,“年柏彦,你好帅啊。”

“谢谢。”他用余光瞄了她一眼后微勾唇稍。

“人长得帅就是好,都不用修片儿。”素叶盯着照片上的男人一个劲儿地红心泛滥,又举起手机打算多拍几张。

年柏彦笑着拉下她的手,语气宠溺,“别闹了。”

“好吧。”素叶难得这么听话,看了看前方路况,“这个时间还这么堵,年柏彦,不如咱们把车开到人少的地方,让我多拍几张夜景得了。”

年柏彦笑得很迷人,“等你拍完照片再回家都第二天早上了。”

素叶心里叹息了一声,其实她只想多跟他待一会儿,不过……想了想也没勉强他,她是放假了不假,但他未必啊,说不准明天还有事。

见她闷不做声,年柏彦问她怎么了。她轻轻摇头,又看了眼时间,伸了个懒腰,“你说得也对,今天太开心了,所以你一说我才觉得有点累了,送我回家吧,我想休息了。”

其实素叶很想问他,柏彦,你明天很忙吗?今晚我们要分开吗?你要不要去我家……但这些话不论哪一句说出来都觉得怪怪的,就好像是对他发出邀请似的,其实她没有那么多的想法,只是单纯地想多跟他待一会儿,哪怕是喝喝茶聊聊天。

她和年柏彦虽说是发生了关系,但谁也没谁这种关系要彻底变成了夜夜相陪,在千灯镇和南非,她和他是住在一起,但那也顶多就是因为都在外地,而回了北京,也不意味着她和他要同居。她明白,像他这种男人更需要独立空间,所以关于这一点她不想提出,也不能提出来。

年柏彦自然不知道她脑子里这么多的乱七八糟想法,闻言后笑了笑,“累了?”

“嗯。”素叶轻轻点头,看着车窗外,拐到下一个路口就是冲着她家的方向去了,柔声道,“你也累了一天,该回家好好休息了。”

年柏彦没再说话,专心开车。

素叶见他不吱声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看着前方的路口越来越近,直到,年柏彦竟然开车越过了它。惊讶了一下,赶忙转头对他比划了下,“你开错路了,刚才应该直接上辅路。”

“为什么要上辅路?”年柏彦明知故问。

“走那条路才能到工体北路啊。”素叶直纳闷。

他便笑了,趁着前方拥堵放缓了车速,腾出只大手掐了掐她的脸颊,“宝贝儿,我可没打算送你回家。”

封闭的车厢,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这句“宝贝儿”的昵称叫出来平添了许多暧昧,素叶听了抿唇笑了,他从没这么叫过她,心口莫名地窜起暖流。

“那……让我猜猜你想去哪儿。”知道能跟他再多待一会儿,她的心情就莫名地兴奋,凑近他,娇滴滴道,“一定又是什么好吃的等着我去吃吧?”

年柏彦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牵过她的手,送至唇边轻吻了一下,“没追求。”

素叶的手指被他的下巴蹭得痒痒的,想缩手他却攥紧,她便咯咯笑着,“那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嘛。”

“我家。”他瞟了她一眼,唇稍上扬。

素叶一下子愣住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看着他的侧脸,方觉他没在开玩笑。他家?

一想到这个词她的心脏就开始怦怦狂跳了,当然,她不会去愚蠢地担心叶玉会在他家,因为早先他就告诉过她,他和叶玉没什么,而且据她所知,他口中所谓的家,应该是他自己名下的房产,跟叶家无关。那么也就是说,他家里,就只有他一人在住。

心理学研究发现,女人喜欢把男人带回家,男人喜欢把女人带到酒店,这完全是男女心理作祟,但相比女人,后者更好分析了,男人相比女人来讲更需要私隐,家,就是绝对深藏私隐的地方。年柏彦没把她带到酒店,而是要把她带回家,那就意味着他想完完全全地朝她敞开,将属于自己私隐的地方跟她共享。

转头看着他的侧脸,幸福悄然在心头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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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素叶第一次真正感觉到的贫富差距,同样是四合院,同样是四角围成的天空,环境却相差这么大。她被年柏彦带回了他的四合院中,位于南池子这片在古代就只许达官贵人居住的黄金地带,他将车子滑入了地下车库,她早已迫不及待跑进了庭院,看着东西南北的胜景直叹奢华。

舅舅家也是四合院,但与之相比就不难是平民和贵族的区别了。此时此刻,她所处的四合院是最标准也是最完整的建筑文化,包含了老北京人“有天有地”的传统居住理念,同时又具备现代化设备的完美结合。

素叶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东瞅瞅西看看,每到一处都叹为观止。北房、南座、东厢和西厢格局都非常规整,前院和内院之间设有以吉祥纹饰雕梁画栋的垂花门,仔细看上去竟都是加蓬的进口红木,她曾听舅舅提到过,能用在四合院的红木都是极好的。

当然,四合院的屋顶不再是以前用的黏土烧制的瓦片,而采用白色花岗岩石雕刻而成,这样更利于房屋的坚固。年柏彦居住的这处四合院在环境和方位上也十分讲究,是所谓的“坐坎朝离”,院门朝南开,这不但是风水学上的讲究,也是最适合北方气候居住的结构。

偌大的庭院种植了海棠和玉兰,素叶明白这有“金玉满堂”之意,在植被之间年柏彦又开辟了人工水渠,里面饲养了美丽的锦鲤,单从微波粼粼间就可见他对居住环境高标准的要求。

很快素叶又窜到了房间,这么一来更被富丽堂皇吓了一跳。因为四合院向来不宜高建,所以地面上是上下两层,一层可休息、会客、用餐,还设有泳池,二层则是卧室、书房为主,客房又设了四到五间,中庭之上有安装开合屋顶,这完全是优化空气之用。

而最令素叶崩溃的是,这么一座四合院竟有两部小型电梯,是直达地下二层,不消说也知道,地下一层和地下二层也全都是尖端的现代化设施。

她以为叶家就够奢侈的了,没想成这座在外面看起来不显山不露水的四合院竟暗藏如此咂舌的奢华。

所以,当年柏彦在地下车库停好车,从身后将她搂住时,她恨得咬牙切齿,扭头盯着他道,“年柏彦,你是个歼商!大大的歼商!我被你扣除的那些钱是不是都拿来添置房间摆设了?”

年柏彦没回答她的话,待她话音刚落后,他便低下头,毫无预告地吻上了她的唇,大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在她玲珑曲线上油走。他的热情惊了素叶一下,又觉得被他箍得近乎透不过气来,嘴唇也被他碾得生疼,便轻叫呢喃,“年柏彦,你别……”

接下来的话又被他纳入口中,一手扣住她的双腕,一手撩起她的裙摆,覆上了她的丝袜。她觉得腿间好痒,又挣扎不开,只觉得他的浴火来得直接而强势,这样的年柏彦令她一时间难以适从。

轻喘间,年柏彦的薄唇滑到了她的耳畔,气息滚烫灼热,“今天过节,你给我备了什么礼物,嗯?”

气息钻进了她的脖颈,刺痒了她,缩了缩脖子娇笑抵着他,“那个蛋糕呀,是我精心挑选的。”

“不够。”他嗓音粗哑,干脆从身后将她整个搂怀里,下巴在她脸颊厮磨,“叶叶,一个蛋糕怎么能满足得了我?我还饿着呢。”

素叶的脸蹭得红了,一直红到了耳朵根儿,她明白他话中意思,也能轻易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一时间口干舌燥,转头看着他,呼吸与他教缠在一起。年柏彦的眼神出了奇的幽暗,堪比夜色还要撩人,他没等她说什么直接将她抱到了沙发旁,紧跟着手臂一松,她还没来得及惊喘就摔在了沙发上。

宽大的沙发柔软如棉絮,吞噬娇小的她,没等她起身,年柏彦健硕的身子就压了下来。他的动作跟以往相比粗鲁了太多,情人间的厮磨也带上了强迫的意味。

他的唇迫不及待落下,大手直接扯开了她的小领衬衫,滚烫的吻如同带着惩罚绵延而下,在她脖颈、锁骨及胸口烙下火红的印子。

素叶知道他起了性子,也没怎么太挣扎,毕竟跟他发生过关系,知道他在床上的热情如火,但当他将她压在身下,连吻都变得强势得不合常理后素叶才反应过来,总觉得他今天的举动太过异常了,便在他身下反抗加惊喘,“柏彦,你怎么了?你弄疼我了……”

“不喜欢吗?”年柏彦扯开领带,厮磨间衬衫的领口也松了,露出少许健硕的胸膛,结实的肌理铬疼了她的身体。

“我……”素叶一眼望进了他的眼,被他眸底的暗光吓了一跳,他像是温柔,可又像是在生气,如果仔细看又觉得平静难懂,她不知道好端端的他又怎么了,只是下意识觉得,有可能她会承受不了接下来他带来的情爱之事。

年柏彦却突然笑了,俯身重新吻下她,却近乎成了啃咬,大手下探时许是觉得她的裙子太过碍事,干脆直接扯开了,力道很大,她惊愕地看着他的眼,紧跟着听到的是丝袜在他掌心间被撕破的声音……

☆、只是蒋彬的替身

被撕破的丝袜勒疼了素叶的腿,原本柔软的质地如今倒成了伤害她的凶器,耻骨间都像是被利器伤过似的火辣辣楚痛。

素叶不知道年柏彦是怎么了,他从来不是个猴急的人,而且从他的动作间也不像是急于泄yu,相反的,他更像是掌控,似乎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满足他内心深处的控制欲。用尽了全力才将手抽了出来,抵住他的胸膛,柔声相求,“柏彦,你别这样……”

她没有急于反抗和滋生惊恐的原因是,她始终相信年柏彦不会伤害她,纵使他今晚的行为有点粗鲁。

年柏彦再次捉住她的手,压下脸,薄唇油走于她的耳畔,嗓音是醉人的低沉,“可是,我想这样。”吻便延着耳畔落下。

炙热气息灼烧了她,连同他的话,他的唇时而阴柔时而疯狂,令她的心也跟着上下起伏不定。

下一秒,只觉得身下有些凉,是彻底没了遮掩物的凉。

她的双手动弹不得,胸口却是被他咬得疼。

隐约中似乎听到了裤链拉下的声音。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子便被抬高。

紧跟着,男人毫无征兆地冲进了她的体内。

年柏彦的动作强势霸道,没给她任何准备的时间,就这么硬生生地一举攻进了她的身体。素叶在下一刻惊声尖叫,平时他温柔相待时她都会觉得吃力,更何况他这般近乎蛮横的时刻?

像是有把刀狠狠地将她劈开,她闻不到血肉模糊的腥甜,只能看见男人那双幽暗深邃的眼眸,她的全身都在这一刻僵直,全身的细胞全都收缩在一起,连同她身体最深处的位置,也因庞大异物的野蛮入侵而导致本能地缩紧排斥。

却着实绞得男人舒爽畅快。

年柏彦在冲进她身体后没再动弹,他是那么清晰地感觉得到怀中女人在战栗,在吃力地承受,俯下身,扳高她被长发掩了的小脸,目光在她微张的唇瓣间油走,低低道,“宝贝儿,记住,这才叫你口中的‘发泄’。”

素叶终于明白宁可得罪脾气暴戾的人也不要得罪表面平静的人了,因为这种人越是看似平静内心就越是腹黑难解,正如年柏彦,她以为这一晚上他含笑温柔就已经没事了,没想到他还是狠狠教训了她。

使劲咬了咬唇,她才颤颤悠悠开口,“柏彦……我知道我错了,所以,你还忍心让我疼吗?”她的确觉得那晚上她不该那么说他,其实一直以来他在床上都十足地照顾了她的感受,给予她最极致的快乐和幸福,如果他只是单纯性地发泄和自顾自地享受,怕是就像刚刚他的行为,不需要停下来,他继续,她便生不如死了。

“小东西,你害得我这几天都心神不宁,哪能这么便宜饶了你?”年柏彦的笑一直蔓延眸底,与浴火交织在一起,落在她脸颊的话也炙热性感,“我得慢慢地惩罚你,让你知道哪种男人是你惹不得的。”

“柏彦……”她的双肩微微颤抖,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

年柏彦始终保持着停留的动作,大手却将彼此的衣物逐一褪去。

沙发和地毯上凌乱着男人和女人的衣物……

室内的灯光,如鹅毛般轻柔,雾般的光泽,笼罩在沙发上的男女身上,有淡淡的影子被拉长,摇曳在墙壁上。

鹅黄的光,黑的影,男的伟岸,女的娇柔。

他和她还有一整晚的时间寄于温存,所以他并不着急,他喜欢看着她像是一尾渴水的鱼紧紧搂着他、绞紧他。

他的眼痴迷地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曳。

美丽的光细细铺撒于她绵软的身躯上,此时此刻在他身下轻颤的素叶是出了奇的蛊惑人心。白净细嫩的肌肤形同玉脂,骨肉匀称,不会多一丝赘肉亦不会瘦到太过骨感,浮凸毕现曲线优美。圆润肩头,如藕般光洁的胳膊,脖颈修长宛胜白雪,任谁见了都忍不住低头吮香。

身体的贴合,令她温馨迷人的体香丝丝缕缕钻进了年柏彦的肺腑,撩拨着他阳刚盛旺的心弦,她的胸前是遥相呼应的山峰,柔软平坦的小腹,柔细光滑的腿间他还能感觉到她的轻颤。

他看得痴,胸腔是急于呼出的渴望。

低头,吻便贪婪地落于之上。

却不似刚刚的霸道粗鲁,相反愈加绵柔如水,像是刻意折磨她的意志和坚定。

怀中女人年轻美好的身躯是浑然天生的性感和you惑,令年柏彦忍不住细细地、贪婪地欣赏玩弄。

素叶开始轻喘,男人的吻绵延向下,在一点点残忍地融化着她。

她的肌肤开始变成了桃粉色,美艳极了,令年柏彦想起引起特洛伊战争的绝世美女海伦,而她的美和这副you惑娇躯注定是要被他享用的。

年柏彦的唇和手带给了她极致的颤抖,素叶忍不住申银,全身抖颤得更加厉害,如此一来身体某处更加敏感。

她只觉得深埋体内的异物也更令人吃惊地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