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为什么要恨他?臣知书猛的一挺身,把着她的腰,用力的撞在她的耻骨上,她的腿被弓在胸前,并不丰满的胸脯此刻被挤出一道小沟,他将翁思恩的腿掰开,大手移到她的肩膀,埋下头含住那色的一点,像一个贪吃的孩子。

翁思恩被□拍打着,她推着他的头,指甲在他的背上留下一条条血痕,可是最让她难过的是身体上发出的欢愉,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着,似乎证明她是个淫|荡的女人。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她一声声控诉着,声音却是娇媚动人,让臣知书再忍不住的大力抽动。

“恨吧,反正你也不爱我,那就恨吧!”说罢,再一次含住她的敏感,让她的恨全部化成不成句的呻|吟。

欲|望就像是开闸的洪水野兽,扑面而来的是巨大的惊涛骇浪,让人无法抗拒。

她不肯求饶,而他则狠心的猛烈要着,屋内的粗喘声像是前奏,伴着那隐忍的吟声最终奏响高|潮,缓缓的滑向余韵。

臣知书紧紧的抱着她,她盆骨搁在他的腹部并不舒服,可却不舍得放手。翁思恩闭着眼,像是累极昏睡一样,可他却知道她是有意识的。

抵着她的脖颈轻轻的吻着,“思思,别恨我,真的,别恨我。”

翁思恩在睡梦中惊醒,梦里全都是臣知书的脸。他站在面前一脸的嘲弄的告诉她,“翁思恩,你知不知道,今天要不是我带你出来,你都不知会被多少人睡了。”

他压在她的身上,残忍说:“我今天就禽|兽一回。”

他捻着她的下巴冷笑:“五年换范小蠡一辈子,你,有资格讨价还价吗?”

场景变换,在法院的门口。臣知书冷冷的道:“去跟他说明白吧,我不希望我的女人跟别的男人藕断丝连。”

梦境的声音全部被抽走,臣知书给她八十万,他抱着她坐在客厅,他酒醉死死的拉着她,床上她缩在床脚,他将她拉进怀里,他亲吻着她,脸上带着痛楚,而梦境中的她竟闭上眼,抱住他的脖子…

黑色的梦支离破碎,像是一面玻璃,碎成一片片,翁思恩想要挣脱可任她如何奔跑都跑不出去,她想呐喊,可是怎么用力都叫不出声音,脸上一阵冰凉,她猛然的伸手去摸,才知道自己哭了。

声音再次回来,“别恨我,思思,别恨我…”

她猛地睁开眼,身子是抖着的,抬手摸摸脸颊,一脸的泪,原来她真的哭了。臣知书睡得很熟,一只大手占有性的霸占着她的胸部。翁思恩小心移开,缩着身子下了床。可脚一沾地,腿就软的一个趔趄坐到了地上。

坐下了,她似乎没有了力气再站起来,看着床上熟睡的脸,从身体发出的那种羞愧让她的心狠狠揪着。

恨他?该怎么恨呢?就像他说的,那一天就算没有被臣知书强|暴,她也会被人欺辱了去。五年,是她跟他协议,不仅换了范小蠡一辈子,更是收了他八十万。她有什么资格恨他,她在这里,是她自己卖了自己,与他人何干?

翁思恩捂住脸,心里的恨意坍塌,留下的全是对自己的鞭挞。

臣知书睁开眼就看见她裸着身子缩在床脚一抽一抽的哭,理智回到大脑,他立马翻身下地,将她抱起来,好声劝慰,“对不起,是我混了,思思不哭。”

他说过不强迫她的,可是昨天他又失信了。碰上她,他就像个坏脾气的孩子,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急切的想得到她的一切。

“思思,恨我吧,都是我的错。”他又是心疼又是后悔。

翁思恩哭着摇头,眼泪蹭在他的胸口,“臣知书,我不恨你,我有什么理由恨你,我有什么立场恨你,是我自己卖了自己,要恨我只能恨我自己,是我自己轻贱了自己,还想要什么自尊,都是我自己…”她哽咽的说不下去。

这一刻,臣知书竟一下就看出了症结的所在,如果,他捆着她,只能让她怨恨自己,怨恨他一辈子,最后只能是两败俱伤。

臣知书心疼,像是要被分割一样的疼。

他放她到床上,用被子将她紧紧的裹住,然后转身离开卧室。翁思恩的情绪也渐渐得到了稳定,从床下捞起衣服给自己穿上。

等臣知书再走近卧室的时候,她已经穿好了衣服。

臣知书只是简单的套了一件浴袍,手里拿着一张纸跟一支笔,他把纸笔递给她。

翁思恩一愣,不解的接过来,眼里满是疑问。

看着她泪痕未干的小脸,臣知书伸手将她眼角的泪珠抹掉,“你写欠条吧,那八十万就当我借你的,咱们的协议到此结束,我放你走。”

“什么?”她瞪大眼,不敢置信。

Part 35 我放你自由

看着她泪痕未干的小脸,臣知书伸手将她眼角的泪珠抹掉,“你写欠条吧,那八十万从现在开始是你欠我的,不是什么卖身钱。咱们的协议也到此结束,我放你走。”

“什么?”她瞪大眼,不敢置信。

臣知书却是冷着脸,握紧拳头,“快写,不然我就后悔了。”说罢,转身离去,不忍看她。怕看一眼就真的后悔了。可进了书房,他就已经开始后悔了。

而当翁思恩拿着欠条迟疑的站在门口问他刚才的话是不是真的时候,他更加的后悔,可却只能一把夺过欠条,恶声恶气的让她搬走。“不是我的女人就赶紧离开我家。”

翁思恩搅着手指,看着臣知书故作不耐的表情,抿抿嘴,什么都没说,快速的收拾衣服,离开了这个一度是她噩梦的地方。

臣知书看着她毫不留恋的离开,拳头狠狠的砸在门框上,冲着她背影喊道:“翁思恩,你他妈再招惹老子,老子一定捆你一辈子。”

翁思恩脚步一滞,低低说了句“谢谢”头都不回的跑出小区。

刘慧洋对于翁思恩的回归带着几分惊讶跟欢喜,可宿舍另外两个女孩眼里却是几分不屑与嘲讽。翁思恩倒是全然不在意,还似原来一样,上课、复习、疯狂的找兼职。

她很容易的在两个夜场找到了跳舞的活,白天则跟着一家礼仪公司跑活动,虽说很累,可是活的踏实。

范小蠡是在她离开臣知书第七天出现的,站在她宿舍的门口等她,见她回来,开口就问:“你跟他分开了?”

翁思恩对于他的到来并不意外,走过去,点点头。

他又接着问,“为什么?”

“不为什么!”她淡淡的说,走到门口的排椅上坐下,轻轻的揉着小腿,站了一天,着实有些累。

范小蠡有些气急,站到她对面,高大的身躯将路灯的光遮住映射的影子笼罩着她,翁思恩仰起头,看着他脸上的焦急跟不解,遮掩事实的心思就莫名的散了,她索性实话实说,不再骗他。“小蠡,他放我自由,所以我们就分开了。”

她说话的声音很轻,苍白的小脸上满是疲惫,范小蠡听在耳里身体竟是一晃,“你骗我。”

“是呀,我骗了你!我把自己卖了八十万,可是现在我又后悔了,所以我给他写了欠条,他放我自由。”她简单的说,刻意忽略一些事,那些事她不愿回忆,更不愿被范小蠡知道,她怕他会自责一辈子。身子猛地被拉起,范小蠡紧紧的抱住她。

“小蠡。”她推他,可他死死的抱着,说什么都不松开。

“思思,是为了我对不对,你别骗我,我知道一定是因为我。”

翁思恩察觉到自己的脸颊上有水滴落,鼻子一酸强忍着眼泪。“小蠡,因为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很好,真的很好。”

范小蠡抱的她更紧,甚至有些弄痛她。再松开她,一拳猛的砸在她身后的大树上。

看着他破皮的手,翁思恩皱起眉头,“范小蠡,你干什么?”

范小蠡却好似不是自己手一般,丝毫不在意,眼睛通却异常的坚定,“翁思恩,嫁给我吧。”

“你疯了?”这求婚来的太突然了,翁思恩有些吓傻。

范小蠡却是异常固执,把着她的肩膀面对她,“我知道你要念书,我知道我还没什么本事,可是思思,我爱你,我发誓我会让你幸福。那八十万,我来还给他,我范小蠡这辈子再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我发誓。”

有时候誓言太重反而让人无法接受,翁思恩怔怔的看着他,片刻退后一步。这一步让范小蠡受伤,让她自己冷静。眼泪还是没忍住的掉下来,她拼命的擦,却发现擦干了眼睛里还会在流出来。最后,索性就泪眼看他,然后,摇了摇头。

在她跟臣知书协议开始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把范小蠡划出这个圈子外了,就算此刻臣知书真的放她走了,她也再走不回范小蠡的身边。她说不出原因,只是感觉不同了。而且,谁知道臣知书这次的放手是真的还是假的,她不能再害范小蠡一次。

大脑越来越理智,眼泪自然就止住了。“小蠡,有些事过了去就过去了。”

“思思…”

“你这样,我会很累。”她打断他,说出来的话让范小蠡白了脸。

范小蠡在她这句话下上前的脚步一个踉跄,面上有那么几分不敢置信,可是片刻,眼神变得难掩痛楚,“思思,你…喜欢上他了吗?”

翁思恩猛的仰头,嘴角勾起三分冷笑,然后低下头,什么都没说。就让他这么认为死了心也好,她想着,心里一阵悲凉。

范小蠡却感觉心脏被再次掐住,他想到医院里的那一幕,其实,事实早就摆在他的面前,只是他不愿意承认。“思思,我说过我会等你。”

“小蠡…”

“太晚了,你上去吧,”范小蠡打断她的话,“我也该走了,进去吧,我看着你进去。”

翁思恩再张不开嘴,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她深深的看一眼范小蠡,然后转过身走进宿舍。直到她走上楼,从楼梯间的玻璃看下去,范小蠡依旧站在路灯下,那身影让人真真的心疼。

不忍再看,她快步走进宿舍。

“思思姐,白天快递给你送了包裹,我帮你签收的,放你床上了。”刘慧洋见她回来蹦跶蹦跶的跳到门口,手里抓着一包薯片。

“包裹?”谁会给她邮包裹?翁思恩放下包走到床边,一个半米见方的大盒子包装完好。

“快拆开,看看是不是好吃的。”小丫头抿着嘴,一副贪吃的样子。

翁思恩叹口气牵牵嘴角,撕了胶带拆了箱子,箱子里满满的装着各种大小的瓶子,她随手拿起一瓶,看了看瞬时就知道这包裹是谁邮寄的了。

刘慧洋抓着最大的瓶子看,看完小嘴就撅了起来,“蛋白质粉?我还以为是好吃的呢!思思姐,是谁寄来的?”

“一个朋友。”

“哦!”见不是吃的,小丫头就回了自己床。

翁思恩把包裹直接塞到铺地下,端着脸盆去洗漱。打理好自己,也到了熄灯的点,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犹豫再三,她还是起身翻出手机。

她想发个信息给臣知书,先是编辑了“谢谢”两个字,又删除,反反复复,最后只留下“我会尽快把钱还给你”这九个字,终是满意,按下发送键。

而接到这条短信的臣知书看着这九个字气得直接把手机丢了出去。妈的,这丫头还真长心!

他气呼呼的端起酒杯,猛的往肚子里灌,这架势根本不是喝酒,而是牛饮。

周楷正怀里搂着一个辣妹,亲亲我我的喝着酒,陪着臣知书的小姐见他脸色变了,有些不敢靠近,谁都知道这些日子臣少喜怒无常,聪明的都知道离远点。

可是并不是每个女人都那么聪明,笨的大有人在。上一次吃了亏的笑笑,这时见那小姐不敢往前靠,妖媚的笑着凑过去,她早就打听好了,臣少养的那个妞被臣少踢了,若是她能趁这个机会靠上这位少爷,哪怕日子短些,捞到油水也绝不会少。

拉拉上身原本就不是很大的小衫,让胸脯几乎就要涌出一般,不客气挤到臣知书与原本坐在他身边的那个小姐中间,恨不得直接用自己的胸打了招呼,“臣少,我是笑笑,你还记不记得我。”

臣知书听见着做作的娃娃音,反感的皱起眉头,看看身边用胸脯蹭着自己的女人,脑袋里想的都是翁思恩那太平的身段,对这个大胸更是反感。抽出自己的手臂,挪了一下位置,沉下脸对着屋里的小姐道:“都出去。”

散座着的小姐听了命令全都往外走,只有笑笑跟周楷正怀里的女人没动。不知为何,臣知书看着周楷正那一脸轻佻的笑也觉得恼怒,阴沉着脸瞪着两个女人,“你们俩是聋子吗?我没听见我说都出去!”

笑笑身子一颤,大眼睛忽闪着几分慌乱。臣知书头疼的揉揉脑袋,“三个数不滚出去,后果自负。”这话音一落,两个小妞终是感觉到危险,狼狈的窜逃。

周楷正看着笑笑在门口绊了一脚,仰着头笑出声,拍拍臣知书,“哥们,谁惹你了,发这么大火。”

“你猜呢?”臣知书不冷不热的道。

周楷正端起酒杯,眯着眼看他。“哥们,真放她走了?实在不像你性格。”

Part 36 臣知书的狂

周楷正端起酒杯,眯着眼看他。“哥们,真放她走了?实在不像你性格。”

遇见翁思恩他已经做了太多不像他性格的事了,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你呢?就这么让秦苗走了?”

一提秦苗周楷正的脸立马变了颜色,酒杯一丢,“每一次吵架都是我去哄她,我不明白,为什么她就不能服一次软。臣子,我们要是真的想过一辈子,就不能这样。我想过了,如果她真的爱我,真的在乎我,就一定能回头找我,也不会就这么看着我疯。要是…”

“要是她不回头,就这么看着你,你就真不要她了?”臣知书嗤笑,“周楷正,你要是真能不要她,就不会现在这样子。你说你一边跟家里闹,一边跟她闹,这不是两边不讨好吗?我看你要不就好好跟秦苗谈谈,要不干脆放弃听你妈的去见见那个大学校长的女儿。”

周楷正何尝不知道这么闹下去不是办法,可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叹口气,灌下去一口酒,“臣子,你说女人的脑袋里到底都装了什么?对她们好,她们就好像看不见似的。我都不知道还能怎么对她好才能让她不作了。”

这话可是真真的说到了臣知书的心尖上,对于翁思恩,他真的不知道还能如何的去宠,“我就差把心掏给她了。”他低低的自言自语,周楷正却听了去,挪动屁股凑到他身边。

“怎么?真陷下去?”

“以前对尚心,我似乎只想着占为己有,什么阴损招数都用了。可对她,我发现我舍不得。看着她蹲在床底下哭,我他妈的觉得自己就是个混球,可真放她走了,我又后悔。那丫头刚才给我发个短信,你知道她说什么吗?她说会尽快还我钱,谁在乎那点钱!”臣知书说罢自嘲的笑笑,一身的颓废感。

周楷正笑都笑不出,拍拍他,举杯致意,“敬这些不知福的女人。”

“敬咱们这两个被女人看成混蛋的男人。”

酒杯轻碰,一饮而尽,这一夜注定是伤心的夜。

两个人也不知喝了多少,臣知书是被S姐推醒的,“臣少,去休息室睡吧!”

臣知书摆摆手,侧头一看睡得打鼾的周楷正,揉揉太阳穴从沙发上爬起来,拿起茶几上放着的手机递给S姐,“打电话给秦苗,让她来接人。”

S姐点头,大眼睛一闪,“用不用我给翁思恩打电话。”

臣知书表情一僵,冷声道:“不用。”晃悠悠的出了包厢,一看表已经凌晨两点了。自打翁思恩离开之后,他就再没回过公寓,那种空荡荡的感觉糟心。

一个人在大街上晃悠,不知走了多久,等他一抬头看见熟悉的建筑,竟笑了。两步上前,从门口的花盆下摸出钥匙,打开大门。

这是他上大学时候住的小公寓,毕了业之后就再没回来过。小公寓里的东西倒是齐全的,简单的洗漱一下,换了件T恤倒在小床上,可却丝毫没有困意。

看着天花板,臣知书懊恼的叫出来:翁思恩,你到底给爷下了什么咒。

翁思恩自然听不见臣知书的懊恼,此刻,她只是恨不得一个人摆成两个用,除了上课时间,她把所有的时间都利用立起来去挣钱,翁思业正在准备考试,如果被她知道她跟臣知书分手了,要准备还钱,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放弃上学接着挣钱。翁思恩不想姐姐再错过上学的机会,只能一个人扛着。

六点钟不到,她就起了身。洗了脸拎着书包去自习室,早餐简单的吃了一口。第一节课下课后,来不及把书包送回去,丢给刘慧洋就匆匆往市中心赶。她接了一个公司的开幕典礼的活动,绝对不能迟到。

下了公交车,她连跑带颠的往中心广场赶,走到拐角脚步却是一顿,街对面的咖啡厅里对坐着一对男女,女人背对着她,看不清模样,可男人她却绝不会认错。

心里有种莫名的情绪,她说不上是什么情绪,只能摇摇头挥走它,快步的离开。

咖啡厅里的男人却是全神贯注的看着与自己对坐的女人,根本没发现窗外的小插曲。

尚心一早就被臣知书的电话叫了出来,可出来了,臣知书却什么都不说就直勾勾的看着她,那眼神是从未有过的,让尚心打心底发颤。

“哥,你不会是昨天晚上喝傻了吧?”

“你才喝傻了呢!”臣知书不客气的撇嘴,靠回椅背上叹口气,嘴里嘟囔着:“不像,一点都不像!”

“什么像不像?”尚心一头雾水。

“没什么。”臣知书一挥手,竟是一脸不耐烦,“你不是着急回家看孩子吗!回去吧。”

尚心怒,“臣知书你丫是不是有病,大清早给我挖出来,看了我一早上半个屁没放就让滚回去,你当我闲的没事,还是以为我是你旗下小妞随传随到呀?”

臣知书看着尚心这小姐脾气发作样更觉半分不像翁思恩,翁思恩发怒的时候更多的是隐忍,然后用冷冰冰的眼看着你,比尚心的气场强多了。眼里越发的嫌弃起来。

尚心看着他那不待见自己的样,火气越发的大,愤愤的一起身,撂了句“你等着”转身就走了。

臣知书闲散的趴在桌上,心情实在说不上好。

尚心气急败坏的回了家,邵非凡以为她跟谁吵架了,细问才知道是跟臣知书置气。自是好一番哄劝才安抚了小娇妻,打算过些日子再跟他算账。

帐还没算,倒是就有事求到了臣知书头上。邵非凡的一个哥们要给媳妇找一个舞蹈老师,他哪里认识会跳舞的人,想来想去,也就臣知书能跟舞蹈学院那些小姑娘勾搭上,便找到了他的头上。

要说这事也就一个电话就能办成,可正巧邵非凡从老爷子那儿听了风,说是市里税务那边要严查,思来想去还是去了一趟金鼎。

见到臣知书,邵非凡还着实惊讶一把,这小子怎么几天不见憔悴了那么多,“臣子,你们家老爷子不是还没把大权交到你手上吗?你怎么好像忙的十天半个月没睡觉似的?”

臣知书没什么精神的嘟囔句:“失眠!”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从翁思恩走了,这觉就没睡踏实过。本想不就是个女人,再找就是了,可他发现,抱着那些小妹妹他连点冲动都没有,脑袋里想的都是翁思恩那太平的身材,入了魔一样。

邵非凡嗤笑出声,不禁想到底是什么事能让臣知书这位爷失眠,着实有些好奇。不过他不是什么多事的人,自然不会主动开口问。“知不知道税务那边领导班子大动了?”

臣知书点点头,做生意的怎么可能不关注税务。

“我听我家老爷子说,新领导的三把火肯定要烧的狠一些,你们这些大头他们不敢动,可小厂子必定要抄几家的。东区那边就是第一把火,要是那边有生意就注意一下,别让他们抓着小尾巴,狮子大开口。”

臣知书一听到是打起精神,“臣家的生意太多,就是我都记住有多少家店是我们开的,我会让安迪注意,谢谢你家老爷子。”

“谢什么,你少惹我媳妇几次就成了。”邵非凡乐呵呵的道,“我局里还有事,先回了,咱们改天再聚。”

送走了邵非凡臣知书立马把安迪叫了进来吩咐他去查东区那一边臣家有多少产业,让他先派下去人查自家的帐,千万别出了纰漏。

安迪得令要退去,还没走到门口又被臣知书叫住,只见他眉头皱着,好似有些不情愿却又很是纠结。

“臣少,还有什么事吗?”

臣知书咬咬牙,还是开了口,“我记得前些日子范小蠡在那边兑了一个酒吧是不是?让人给他放点风。”

安迪听了没有立马应声,犹豫一下还是把前几天得到的消息汇报出来,“范小蠡的酒吧似乎出了事,已经一周没开业了。有人去砸场子,而且税务那边早就盯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