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他把美娘推上床,扯了纱衣撕掉亵裤,分开她两条*。谢安平定睛细观,只见身下之人肌如聚雪鬓若裁云,翠黛弯弯、媚眸明丽,含羞带怯秀色撩人。他探手抚摸那处莲蕊,但觉光滑如绵,一根手指往探入莲瓣中间,紧狭腻柔,渐生出丝丝春水。

谢安平欲|火难耐,推起美娘的腿叠起,扶着那狰狞玩意儿就往两片莲瓣里戳,美娘羞赧闭目不言不语,被他顶破只是闷哼一声,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

唉,就当又被狗咬了一次吧…

谢安平却不同,早晨的男人本来就兴致勃发,被美娘这么一挑逗哪里还停得下来,摆弄起她来没完没了,很快就把门口的行雁忘得一干二净。

太阳都出来了,行雁却还没等到谢安平出来,他不敢再催,悄悄竖起耳朵贴在门上听动静。

“娇娇坐到爷身上来。”

美娘发出带着哭腔的魅音:“我不会…”

“爷教你,快来,爷当马儿让你骑。”

“不要…爷您饶了我,我没力气了…”

一阵厮缠的声响过后,行雁听到谢安平急促地喘息,低吼声一波接着一波。

“娇娇、娇娇,再动动,就动一动。”

美娘抽抽嗒嗒地哭:“真的不行,我会死的…呜呜…”

行雁听得面红耳赤,赶紧跑开到角门口守着,坐在台阶上撑脸望天:瞧咱侯爷这架势,他大概可以偷懒打盹儿到中午了。

谢安平这厮精力奇好,美娘都被他弄得几度晕厥,他还保持着冲刺的力度和速度。再次从空白的高峰上回神,美娘看着在自己身上挥汗如雨的谢安平,暗自纳闷这厮是不是有怪病,不然怎么还在折腾?

“爷…”

美娘被他顶得声音都打颤了。谢安平额角挂着豆大的汗珠,闻声低眉笑道:“喊爷作甚?不喜欢这个姿势?”

喜欢才怪了!

美娘搂上他颈子,违心道:“喜欢,唔…爷怎么样妾身都喜欢,可是、嗯!爷您还没好么?有些疼…”

谢安平凑上去撕咬她嫣红水润的嘴唇:“爷舍不得出来,你里面紧凑凑湿哒哒的,裹得爷爽快,爷要多干一会儿。”说着他又大力顶了几下。

这禽兽…美娘深深觉得靠谢安平良心发现是不可能的了,这种关键时刻得靠她自己。回想起出阁前夜俞如眉给她看得压箱底的图画儿,美娘当时觉得没用不肯看,现在却思及那些东西的好处来,比如怎么能让男人把持不住,一泄到底。

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美娘寻思着以后要多弄些春|宫|图册来琢磨研究,不然就凭她这点道行,迟早死在身经百战的谢安平手上。这孽障还没死呢!她可不能先把小命玩儿没了。

于是美娘绞紧了小腹,仰头主动去亲吻谢安平,抬起小腿在他腰眼磨蹭,莺声娇语不断:“爷好大好厉害…”

果然,谢安平受了刺激猛冲一阵,把美娘颠得眼冒金星,终于长长低吼一声,结束了。

做完这一场两人都累极了,谢安平搂着美娘睡过去,一觉睡到了太阳落山。

用晚膳的时候,谢琼谢敏谢秀还有商怜薇齐齐等在桌子旁,丫鬟都掌灯了才见谢安平牵着美娘姗姗来迟。

“侯爷真是贵人事忙啊,连饭也顾不得吃了。”

谢秀一见人就阴阳怪气地数落,顺带狠狠剜了美娘一眼。美娘埋头跟在谢安平身后,羞答答的模样,她偷偷打量谢秀,只见是个大眼睛的秀气姑娘,跟谢安平差不多年纪,穿着银红色的衣裳。

谢安平走近道:“你们饿了就先吃啊,等我做甚么。”

谢秀立即发飙:“敢情我等你还有错了!混账小子,你欠揍是不是!”说着就一巴掌招呼上谢安平的背脊。

“小姑你轻点儿!疼!”谢安平龇牙咧嘴,“我背上有伤,唉哟…”

谢琼赶紧招呼:“有话好好说,你打安平干什么?背上怎么伤了?要不要紧?”

谢敏也道:“喊大夫来看看吧。”

美娘心头“咯噔”一下。千万不能看大夫!一看不就露馅了?那全是她的指甲印啊!

谢秀收回手抖抖袖子,斜眼嗤鼻:“二姐三姐你们听他胡诌,哪里会有伤,被美人小手挠得痒痒吧!”

众人齐刷刷望向美娘,美娘很适时地红了红脸,低眉对谢安平道:“妾身给您揉揉。”

“不用,要揉咱们回屋揉。”谢安平呵呵地笑,牵引美娘拜见各位长辈,他首先把她领到谢琼面前:“这是二姑妈。”

美娘行了礼,递上亲手绣的额带和荷包:“美娘拜见夫人,祝夫人福寿安康。”

谢琼年纪大了显得富态,笑呵呵接过东西,叫初柳拿了个匣子给美娘:“以后随安平叫我姑妈便是,一家人别那么见外。这些首饰你拿去戴着玩儿,以后缺什么就跟我说啊。”

美娘很快改口:“多谢二姑妈。”

谢安平又领美娘去叩拜三姑妈谢敏,谢敏也给了美娘一些首饰,还有两匹上好的缎子做衣裳。然后就轮到小姑谢秀了。

谢秀把美娘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地打量了一遍,努努嘴道:“你好好服侍安平,咱家不会亏待你的。我事先没准备什么见面礼,喏,这个给你。”

谢秀从腕子上褪下一只水色极好的翡翠镯子递给美娘。

美娘屈膝双手接过,道:“谢谢小姑母。”

“哎呀,别姑母姑妈地叫,把我都喊老了。我也比你大不了几岁,你喊我秀姐儿就成。”

哪儿能这么不分尊卑。美娘不知所措地望向谢安平,谢安平挤眉弄眼地揶揄谢秀:“你以为你十八呢,还要别人喊你姐,真好意思说出口。”

谢秀眼睛一瞪又扬起了手:“你找抽!”

谢安平赶紧躲开,牵着美娘去见商怜薇。

“正儿八经的姐姐在这儿呢,娇娇叫人,这是四姐。”

作者有话要说:美娘娇娇要开始PK情敌了嘿嘿

27

27、拜姑母权宜之计

昨夜天黑美娘也没怎么瞧真切,这会儿在亮堂堂的烛光下一看,她发现商怜薇还真是个美人胚子,而且是属于病若西子那一类型的。只见商怜薇穿了挑银边的白纱裙子和缀柳叶的碧色褙子,轻轻柔柔地坐在那里,就像一副活生生的江南烟雨画。

美娘双手呈上荷包,行礼道:“妾身见过四姐。”

“快快请起,咳…我身子不大好,妹妹见谅。”商怜薇掩嘴轻咳,说话声音柔柔细细,“初次见面我也没有什么好礼相送,唯有这支簪子送给妹妹,还望妹妹不要嫌弃。”说罢她从头上拔下一根白玉蝴蝶簪,插在美娘的发髻上。

谢秀一见就说:“四姑娘,这根簪子是你娘留给你的吧?你舍得送人?”

美娘听见赶紧想取下来:“太贵重了,妾身受不起。”

“送出去的东西岂有拿回来之理,你就收下吧,你戴着好看。”商怜薇坚持要送给美娘,笑意温柔,“咱们以后常走动,相互做伴儿解闷。”

“是。”

美娘柔柔地答应了,心里头却莫名其妙有东西隔着似的不舒服。商怜薇话说的得体东西也送的恰当,可她为什么就是觉得那么别扭呢?

不等美娘弄个明白,商怜薇又捂嘴咳了起来,这一下果然引起谢安平的注意,他关切问道:“四姐你好些没?身上的疹子消了吗?”

商怜薇抬眼看他,眸光流转:“吃过药已经好多了,只是以后万万沾不得酒了。”

谢安平略显愧疚:“四姐你也真是的,我叫你喝你就喝啊,你不知道拿水做做样子吗?反正我吃醉了也看不出来。”

谢秀瞪他一眼:“瞧瞧!自己的不是还要怪四姑娘,混小子!”

商怜薇抿嘴轻笑:“我是从来不骗你的,安平。”

美娘听着几人的对话,终于找到症结所在。不是她对商怜薇有偏见,而是商怜薇表情神态语气总是“不经意”流露出“我对安平最好我最心疼安平你们谁也比不上”的感觉。好像她是那厮的正经妻子一般,对丈夫纳进门的小妾关心问候,真是“贤惠大度”得很啊。

呸呸!有本事你看着这厮别放他出去祸害人啊!借着姐弟的关系眉来眼去,当她尤美娘乐意被你俩污眼睛!

“二姑妈,姑父和安青不在?”领着美娘拜见过众女,谢安平想起还少了两个人。谢琼道:“你姑父去渝州查粮了,安青可能还在衙门里忙吧,不用管他,咱们先用。”

侯府用膳一向是有四个大丫鬟布菜,四个侍女伺候茶水帕子,还有四个丫头掌灯。美娘觉得凭自己现在的身份应该不能上桌吃饭,于是自然而然接过丫鬟递来的湿润帕子,递给谢安平擦手。

“站着干什么,坐啊。”谢安平见美娘还站在那里,便拉着她的手腕子要她坐,美娘急忙道:“不不,妾身伺候您。”

谢安平道:“这些事用不着你伺候,爷娶的媳妇儿不是丫鬟,叫你坐你就坐。”

几位姑妈也没想到谢安平会这样待美娘,好像当真是把她当妻子看待一般,尚有些诧异。还是谢琼最先反应过来,道:“搬个软凳来,初柳你过去伺候爷。”

美娘惴惴不安地挨着谢安平坐下,心想糟了,这混蛋行事毫无章法,恐怕好些人已经把她当作眼中钉了。不过转念一想也不全是坏处,这厮宠她就是给她撑腰,以后她在侯府里说话也有三分底气,不怕别人欺负。

“别挡着爷,一边儿去。”初柳给谢安平夹菜,正巧挡在了他和美娘的中间,谢安平不耐烦推开她,亲自夹了一块肉给美娘,乐呵呵地说:“娇娇吃这个,累着你了,好好补一补。”

桌底下他的手不规矩地摸上美娘大腿,徐徐探往腿根。

死色胚!美娘恨不得一脚踢他个不能人道,无奈此时只能忍着,她拧过身子,微微垂眸含羞,扭扭捏捏喊道:“爷,别这样。”

饭桌上的人只要不是瞎子,一见美娘这反应,再联系到谢安平放在桌下的那只手,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这厮在干嘛。

谢琼谢敏年纪大了不好意思点破,尴尬地挪开目光,只有谢秀不能忍受,一拍桌子指着谢安平鼻尖吼道:“好好吃饭!”

谢安平身子一抖,悻悻把手收回去,细细哼了一声:“吃就吃,那么凶干嘛,难怪嫁不出去…”

美娘终于能清静一会儿了,她眼角余光瞟着身旁的商怜薇,发现她捏着调羹正在喝汤,指节青白青白的,应该是费了好大力气才忍下来的罢。

真想不通,这么个又色又坏的混账家伙也值得喜欢?这是甚么眼光。

用完晚膳谢安平就和美娘回自个儿院子休息去了,天色已晚,行雁打着一盏灯笼在前带路,俩人走在中间,最后跟着个叫香槐的丫鬟,抱着各位姑奶奶给的赏赐玩意儿。

侯府宅子大,一路黑黢黢的美娘也没看清楚,直到进了灯火通明的院子,她才发现这里不是喜房在的那个小院。三进三叠的院落,十几间大房,门口站了一排小厮一排丫鬟,都是出来迎接小侯爷的。

谢安平看出美娘的疑惑,道:“这儿是爷住的地方,以后你就住这儿了。”

美娘诧异:“妾身住这儿?这怕是不合规矩吧?”

哪儿有妾侍堂而皇之住进主人房里的,这厮以后要是娶妻了咋办?难不成她还要跟大房共住一屋?最重要的是,跟他住一起连个喘气儿的空隙也没了,她才不想跟这混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爷的府上,爷说的话就是规矩。”谢安平一副“天塌下来有爷顶着”的气派,“昨天那院子不干不净的,要是你这身细皮嫩肉被怪虫子咬坏了,爷可要心疼的。”

美娘现在后悔昨晚把这厮掐太狠了。

晚上在榻帐间美娘又任随谢安平折腾了一回,事毕他心满意足地睡去,她却因为白日睡足了尚有精神,迟迟不能入眠。过了一阵美娘估计这厮睡熟了,于是她轻手轻脚推开搭在胸口的手臂,只听谢安平不悦哼哼了两下,美娘赶紧抓了个软枕塞他怀里,他抱着软绵绵的枕头蹭了蹭,没有醒来。

美娘下了床,走到外间点了一盏银灯,翻看几位女眷送的东西。

二姑妈给的那个匣子里有一套齐整的红蓝宝石头面,还有两对金镯子和几颗龙眼大的绿松石,看得出来都是好东西。这也说明二姑妈谢琼是府里管事的人,手里握着实权,所以出手也大方。

而三姑妈给的金漆盒子虽然好看,打开来里面却是些零零碎碎的发簪珠子,多是银簪和石榴籽儿大的珍珠,论起来可能还不如那两匹缎子值钱。美娘猜那两匹缎子说不定也是侯府按例分给谢敏的,只是因为色彩鲜嫩不适合她的年纪,所以才拿出来送给自己做人情。还有商怜薇给的玉簪,据说是亡母之物,美娘觉得送什么不好非要送这种物件?如此“忍痛割爱”,谢安平见状只会觉得商怜薇爱护美娘,自然心生好感了。

这对母女不简单,以后要提防了。美娘心里这般想,转念又乐了,她们算计她绝不容忍,可要是她们是算计的那混蛋,她还求之不得呢!

最后是小姑谢秀给的翡翠镯子,别看她是匆忙间从手上取下来的,可美娘觉得今晚收的东西当中,最值钱的就是这根镯子。由此看来,谢秀是真的对谢安平好,所以也是真心期望美娘好好服侍他。谢秀就是嘴巴厉害了点脾气坏了点,倒是个直肠子,跟她相处好应该不难。

美娘把首饰分拣了一下,漂亮的惹眼的放一边,看起来不那么引人注目却又值钱的放另一边。她已经打算好了,平时还是要多戴这些首饰在几位姑妈面前晃悠讨好她们,其他的悄悄换成银子存起来,等以后离开了这混蛋,买宅子买丫鬟过逍遥日子去!

她才不准备跟他过一辈子呢,跟着他是权宜之计,这两年她就两个目标:一是从他身上榨银子;二是把他家搅得天翻地覆。

这厮不是爱霸占良家妇女吗?得让他知道她尤美娘可不算什么贤良淑德的女子!

谢安平,以后有的是苦果子喂你吃!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完成…酒叔去喘口气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鲜花送给酒叔哟!亲亲~╭(╯3╰)╮

28

28、看宅邸花丛藏匪

“唔…”

清早谢安平美美地醒来,往枕边一摸,空的。

他一把抓开纱帐:“美娘!”

“爷,妾身在这儿呢。”

原来美娘早就起了,正在对镜打扮,她听床铺上的动静就知道谢安平醒了,故意没有理睬,哪晓得他乍呼呼大吼一声,倒把她吓了一大跳。

他从来不喊她名字的,都是娇娇来娇娇去这样肉麻的叫,可今天是怎么了?

谢安平这才松懈下来:“爷还以为把你丢了。”

美娘扶了扶才梳好的云鬓,笑盈盈起身过去:“爷说笑了,这里是侯府,就算您想把妾身丢掉,妾身也丢不了。”

“过来。”

谢安平坐在床沿招手。只见他睡眼惺忪,眼眸里没了素日嚣张精明的光芒,反而有些迷迷糊糊的,长睫毛投下一圈浅浅的阴影在眼下,耳朵轮廓微微发红,耷拉着脸像极了一只被抛弃的小狗。

美娘按捺住揪住他脑袋猛揉一通的冲动,走近把手伸过去:“怎么?”

谢安平握住柔荑的时候仿佛有一瞬的迟疑,不过很快他收紧手掌,把美娘拉进怀里抱着,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狗爪子!

美娘用娇笑来掩饰心里的怒气,羞涩嗔道:“讨厌啦,人家的衣裳都被您扯坏了。”

“别动,让爷好好摸摸。”胡摸乱捏了一阵,谢安平渐渐回神,他把手放在美娘胸口重重掐了一把,很满意地说:“是娇娇,爷没做梦。”

敢情这混蛋是没睡醒!

美娘敢怒不敢言,只能抿紧嘴巴拿眼睛瞪他。如果眼神能化作刀剑就好了,肯定把这厮扎十万八千个窟窿眼!

谢安平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黏着美娘亲来亲去:“怎么起这么早?再陪爷睡一会儿。”

“不早了,太阳都出来了。”美娘把手抵在他胸口,尽量隔开两人的触碰,转而问:“爷您今儿个不用去卫府吗?”

他这官也当得太轻松了,就算是金吾卫的上将军,难道都不用去看看卫府里的情况吗?他也不怕他走之后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其他将士指不定怎么荒唐呢。话说回来,可能他在那里的话更荒唐吧…

果然,谢安平轻描淡写地说:“这几天卫府没什么犯人,去了爷也找不到人揍,还不如在家多陪你玩玩儿。”

好吧…算她多嘴。

美娘心想他的玩法她可玩不起,在榻帐间厮缠个没完没了有甚么好玩儿的,就算要玩儿的话也得照她的主意来。美娘歪着头笑:“爷说话算话?”

“当然。”谢安平拍着胸口保证,美娘欢喜地在他脸颊吻了一口:“爷快起来吧,待会儿咱们出府转转可好?”

谢安平倒也干脆利落,说起身就起身,一刻钟功夫已经把自己收拾妥当了,都没喊丫鬟帮忙。美娘忙着张罗朝食,等谢安平出来坐下就开吃,他边吃边问:“娇娇,你想上哪儿去转转?”

“爷您忘了答应过妾身什么吗?”美娘做出一副委屈的小模样,“您不是说腾个空宅子给我娘住么?妾身想去看看那里还缺什么,赶紧添置了好接我娘过去。”

谢安平吞了嘴里的银丝卷儿,赶紧道:“没忘没忘,爷早就给二姑妈说了,宅子就在两条街外,东西齐全啥也不缺,娇娇你不用专程跑这一趟。”

“总归亲自看了才能安心,爷您就陪我去嘛,去嘛去嘛…”

美娘拉着谢安平胳膊撒娇,把他心都要叫化了,此时自然有求必应:“好好好,咱们立马就去。”

“爷真好!”

美娘欢天喜地地扑过去。她的开心劲儿不全是装的,先把宅子占了,再给这厮吹吹枕边风,瞅个空把房契弄到手,等以后卖掉换成银子拍拍屁股走人,一切多么顺理成章!多么水到渠成!

临出府之前,美娘问谢安平:“爷,咱们要去给二姑妈她们说一声么?”

也不知侯府里有没有这种规矩,府里人去哪儿得给当家的报备一下。

谢安平一脸莫名其妙:“给她说干嘛?”

美娘见他这般反应就放心了,笑着挽上他手臂:“妾身意思是去请安,其实回来再去也是一样。”

谢安平道:“如今天儿热,请安什么的就免了罢,爷怕你被晒晕了。爷还没用什么力气都能把你搞晕几次,这毒辣辣的太阳你铁定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