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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迹翎长扑一口气,咬牙道:“你们母子合起伙来欺负本王,那臭小子本王现在惩治不上,难道还收拾不了你吗?”

“啊啊,你要干嘛?不许乱来!”看着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傅筝生怕他需索无度影响到孩子,忙提醒他道。

“哼,本王不乱来,谁敢乱来?”叶迹翎得意的掀眉,指头戳戳她的额头,“小骗子蔷儿,本王昨晚在宫里时,就说回府要跟你算帐的,正好现在算!”

傅筝泪奔,楚楚可怜的打个商量,“那只一次,好不好?白天你都那什么了,晚上饶过我,我怕次数多了,对小宝发育不好,万一早产什么的,可就麻烦了!”

她这一提醒,叶迹翎满腔的情欲,如被一盆冷水,劈头浇下,这个孩子对他何其重要,她的身子又是何等重要,牢里受苦,井中受难,如此这孩子都能保到现在,也是命大,他断不能再大意,任意妄为伤到孩子了!

思及此,叶迹翎无奈的一叹,“好,彻底不来了,还是尽量减少,等小宝顺利出生吧!”

“夫君,我…我只是,只是为了小宝好,不是冷落你,也不是…”傅筝被他的“彻底”,听的心中愧疚,以为他是生气了,急急的做解释,毕竟她怀的是别人的孩子,她还不准他碰别的女人,强行让他忍着,他自是不高兴了吧!

“傻瓜,胡说什么呢?我可没生气,也没不高兴,我和你一样,要顾及你和小宝,所以白天欢爱过了,晚上就不要了,频率太高,对小宝肯定有影响的。”叶迹翎何其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她的心思,便失笑道。

“真的吗?”傅筝惊喜。

“当然,睡吧,明天我还有要事忙,要上朝去的。”叶迹翎情欲渐褪,一边说着,一边给两人脱至里衣,躺上床,拥她在怀,吻吻她的额头,笑容缱绻,“别多想,叶迹翎还是萧遥,那个疼你宠你的萧遥!”

傅筝眸中有水光流转,却满脸幸福,“好,睡觉。”

宁静的夜,俩人相拥着,渐入梦乡。

然而,子夜过后,没多久,房门就被叩响,张毅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主子,不好了,浣霞院来禀,阮侧妃服毒自尽了!”

傅筝被一并惊醒,情不自禁的将叶迹翎抱紧,叶迹翎轻声安慰,“没事,别怕,我去看看,一会儿就回来。”

“嗯。”傅筝想起白日小嘎子被仗毙的事,隐约猜到了什么,遂缓缓松开叶迹翎,没有多问,只点点头。

叶迹翎披了衣出门,待到浣霞院时,下人们已围了几层,他在人群中,一眼便看到了胡秋洁,只见她脸上满是惶然,似有些心神不宁的样子。

他缓步走近,下人们纷纷退开路,迎他进去,他随意的瞟向胡秋洁,四目相对,他分明看到她眼里有着明显的惊慌失措,和害怕的躲闪,似还有一分隐忍。他心中冷哼一声,收回淡漠的表情,迈步往阮玥屋中走去。

胡秋洁揪紧了手中的帕子,心中突然漫升起了惧意,阮玥定不是自尽的,以阮玥贪慕虚荣,贪生怕死的性子,怎么会自尽?难道是叶迹翎发现什么了吗?那么,他是否也发现了她…

主人的计划,已成功实施,南阳死了,平阳坐牢,成功的引回了叶迹翎,南疆边境刺杀他不易,回京路上,他手下的人武功也极高,他们在大邺的人马又几乎没几个,所以路上杀不了他,只能等他回京,这个任务是给她的,可他自从回来,都没给她机会,她要怎么计划?

胡秋洁陷入了思索中,也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中,这个她唯一倾心的男人,她真的要下手吗?

阮玥死的极惨,七孔流血,眼睛大睁,叶迹翎在她床边停站了几分钟,抬手合上她的眼睛,然后转身出门,“通知阮家,按规矩发丧吧!”

“是,主子!”张毅躬身答道。

回屋,傅筝正坐在床上等他,他戏笑,让气氛轻松些,“你现在倒是比以前紧张我了,怕我不回来吗?”

“我才不怕呢,有本事,你可以不回来啊,我又不是除了你,再嫁不出去!”傅筝恰到好处的把握优势,懒懒的激道。

“是么?敢情你还当自己是少女姑娘,想挑谁就挑谁啊?”叶迹翎上床,笑容极具危险,“别忘了,你八岁就把自己许给我了,还想反悔,是想挨揍吗?当年你这条小命,可是我从河里救的,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只以身相许还不行,嗯,我想想,还得…”

“还得怎样?”傅筝接下他的话,猛翻白眼。

叶迹翎眸中精光闪烁,勾着唇,不怀好意的道:“还得答应我,无论我犯了什么错,你都不能离开我,不能恨我,可以生气,但生气不许超过三天,可以打我骂我,但不能虐待伤害自己,让我心疼!”

咳咳,算他卑鄙无耻,这就给他犯的那个大错,先铺好路吧,以免呆会儿他坦白后,他会死无全尸!

大情情傅。傅筝自然不知道他的打算,想了想,也没什么,便点点头,“好,我答应,算是我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了!”

“嗯,阿筝,那我得告诉你一件事,就是…”

“咚咚咚!”

然而,叶迹翎欢喜的刚张嘴,门板便被急急叩响,池冰的声音传进来,“主子,睡了吗?”

“说!”鼓足的勇气被打断,叶迹翎心情很不顺的吼道。

“王府大门守卫来报,说是大门外现在来了一位年轻公子,带着六名手下,声言要见主子!”池冰说道。PS:今天更新完毕!亲们猜猜,来人是谁,对下文起着怎样的推动作用?咳咳,提示,南阳之死的真凶,与此人有关

第198章:小叶吃醋,要事相询

叶迹翎闻听,动怒道:“放肆!什么人敢半夜惊扰本王,你们怎么看守的?”就而而迹。

“主子息怒,来人说他和王妃交情过甚,呈上一枚金锁片,说王妃看后,肯定会出来与他相见,主子也定会接见的!”池冰忙补充道。

闻言,叶迹翎倏地瞅向傅筝,眸色微沉,严肃的问道:“哪个年轻男子和你交情过甚?”Pxxf。

瞧他醋意十足的模样,傅筝不禁咂舌,“我怎么知道啊?就算是谁和我交情好,也并非那种关系,你别把人想歪了!”

“哼,最好不是,不然…”叶迹翎不服气的冷哼,一脸如果那人对她心思不纯,就将那人踢出去的警告,傅筝也自好奇,不禁推他一把,“你快让池冰把金锁片拿来给我看看!”

“外面等着!”叶迹翎朝外吼一声,极其郁闷的开始穿衣,嘴里还嘟囔着,“本王倒要看看,这来人是何方神圣,害得本王刚脱了衣又得穿!”

傅筝也寻了衣裙往身上套,心里则想着,到底是什么人呢?她在大邺没什么朋友啊,若说算朋友的话,男人里面就属何修远了,但何修远王府的人都认识,他们之间也没什么金锁片…思忖及此,她脑中突的一个激灵,难道会是…

一想到那个人,傅筝立刻激动的难以名状,连穿衣的手指都在抖,几乎是胡乱的整好衣裙,连披散的头发都顾不得绾一下,趿上拖鞋就急急的朝外走,叶迹翎不禁吃味,一把拽住她,黑着俊脸道:“还说不是见情人,瞧你迫不及待的样儿!”

“哎呀,你这个醋坛子,我的情人是谁,你还用怀疑吗?如果你说不是你,那我就没话可说了!”傅筝羞恼,娇嗔道。

叶迹翎脸上挂不住,一咬牙道:“你才是醋坛子,只要本王发话,爱慕本王的女人,可以排一条街!”

“嘁,那你去发话啊,我才不在乎!”傅筝甩掉他的手,抬脚出门,叶迹翎拳头扬了扬,虚张声势一番,然后气怒的收回,跟出门去。

“东西给我。”傅筝朝池冰伸出手,池冰看一眼后面的叶迹翎,见他没阻止,才大胆的呈上一个小锦盒。

傅筝捻起那枚金灿灿的锁片,仔细看了数秒后,眼眸里的狂喜,刺到了叶迹翎,他一把夺过,牵起她的手往大厅走去,并吩咐道:“池冰,将人迎进大厅,但只能主子进,下人不允!”

“是!”

池冰飞奔离去,傅筝的手,被他捏的有些疼,不禁瘪起嘴,“你干什么呀?男人要宽容大度,哪能像你这么小气的?”

“本王小气,证明本王在乎你,要是不小气了,你就该哭了!”叶迹翎额上黑线密布,却听的傅筝嘴角扬起浅浅的笑,心情极好的将他手臂挽住,心想要不要告诉他来人是谁,但难得听到他肯说情话,要是知道了就肯定不说了,所以,她选择保密。

厅门打开,灯火通明中,一袭月牙白锦衫的男子,背对而立,身材极好,乌青的发丝垂肩,有几缕稍显凌乱,却不影响整体的美感。

傅筝看着他的背影,呼吸顿时一紧,从而挣开叶迹翎,加快了步子,闻听脚步声,男子缓缓回身,将整张脸笼罩在厅顶的夜明珠下,依着流泻的光线,只见他面如冠玉,俊雅绝伦,一双乌眸,温润如水,有的人虽美,但天生冰冷,如叶迹翎,五官处处透着棱角犀利的冷,而眼前的男子,却截然相反,看他第一眼,便会有种温暖如春的荡漾,他的眸光看过来,定格在傅筝脸上,嘴角扬起久别相见,欣然愉悦的浅笑。

“筝儿!”男子温润如玉的嗓音,如大珠小珠落玉盘,激乱大厅死寂的沉默,听在人的耳里,如躺在棉花上般舒服。

傅筝眼里闪现出泪花,嘴唇张了张,却因太激动而竟一时发不出声音来,她紧走几步,男子双臂张开,将她纳入怀中,“筝儿,看到你平安的活着,真好!”

“放肆!”

叶迹翎却俊脸陡然铁青,箭步过去,随着一声冷喝,将傅筝蛮横霸道的抢过,如护崽似的揽在他身前,睥睨向男子,双眸冷冽如刀,“知道她是什么身份,还敢无礼,活得不耐烦了吗?”

男子乌黑的瞳孔中,荡起深深的错愕,停顿几秒,唇边竟缓缓溢出笑来,恬淡的语气,带着一股促狭,“恭亲王,我自是知道筝儿是你王妃,但你若想杀我,恐怕筝儿不允。”

“你——”

“夫君,他是你大舅子,是我二皇兄!”在叶迹翎二度发怒前,傅筝抢着截断他的话,失笑的提醒他道。

“嗯?”叶迹翎惊愕,回眸看向傅筝,看到她点头,再看向面前噙笑的男子,方才发现,他们眉眼间,竟有几分相似,不禁汗颜,忙松开傅筝,抱拳道:“不知是二哥,多有唐突,望二哥莫怪!”

傅寻琰亦抱拳,语气温和,笑道:“恭亲王有这般反应,我也就放心筝儿了,相信你会给她幸福的,是不是?”

“是!”叶迹翎简短的一个字,却是极肯定的眼神。

“二皇兄,你怎么会来大邺?是为国事,还是专门看我来了?”傅筝有太多的话想说,拉着傅寻琰在椅子上坐下,下人奉上茶水,她满心的欢喜,在突的想到南阳后,一下子染上悲哀,“二皇兄,南阳皇姐她…”

“我知道。”傅寻琰低声打断,“我就是为南阳来的,也顺便看看你。”

闻言,叶迹翎脸色惊变,一甩锦袍坐下,想了想,复又起身,神情严肃道:“二哥,请与我到书房一叙!”

“好!”傅寻琰颔首,握着傅筝的手站起,随着叶迹翎往外而去,步出大厅时,叶迹翎朝跟在身边的池冰道:“管家忙着阮玥后事,你负责安排客房,务必要侍奉好贵人,将阻在大门外的手下接进来。”

“是,主子!”池冰领命。

拙园书房。

两个男人谈事,傅筝不想离开,只怕他们会吵起来,因为南阳的死,事关重大,所以她坚持留下来,坐在一边静听。

“二哥,南阳的死因蹊跷,案子还没破,这消息,二哥是如何知道的?二哥是从大周而来吗?”叶迹翎蹙眉,语气婉转的询问,从大周来是极不可能的,大周距离大邺得一个月,而南阳死才十来天,送国书的还未出大邺边关,所以…

果然,傅寻琰已不复之前的笑语如春,凝重着神色,说道:“我从边关大周凉州驻军而来,大邺军中,主帅恭亲王突然离开返京,我正狐疑之时,突有人用箭送来消息,说是南阳死在大邺皇宫,被大邺太后和皇帝所杀,所以,我快马赶来,想问清楚,这消息,是否属实?”

“什么?”叶迹翎一惊,脑中各种线索齐涌,他思忖间,不答反问道:“二哥,大周军队盘柦在我大邺和大阪之间,意欲何为,我已派人去大周求见你父皇,但还未有消息传回,二哥可否告之?”

傅寻琰道:“告诉你也无妨,我大周和大邺多年交好,先后两位公主嫁往大邺,自不会轻易与大邺不和,然而,大阪迅速厥起,但大阪缺少铜油和水,而我大周江北一带,有三山五湖,不仅水广,还盛产铜油铁矿,早在几年前,大阪皇帝便野心勃勃,一直妄想吞并我江北十余州县,本已有所动作,却在大周和大邺联姻后,突然停止了侵略的苗头,恐怕是担心一旦开战,大邺会出手相帮大周,大阪讨不到好处,但我父皇为免有天大阪卷土重来,便决定先发制人,于是秘密调动军队,但不曾想,大阪竟把目标,指向了大邺,所以,我便率军驻在凉州,欲派人秘见恭亲王,想和大邺联手攻打大阪,哪知,探子回报,恭亲王突然离开南疆,而我在当晚,便得到了南阳死的消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恭亲王费心迎娶南阳为妃,绝不是为了杀掉她吧?”

“原来如此,我就在奇怪,大周驻军凉州,是为了什么,原来也是想攻打大阪,那我们两国,正好合作,可以在最短的时间,最小的伤亡内,将大阪打的大败而回!”叶迹翎眸中现出激动,也频频点头,“二哥肯相信我,迹翎真是感激,南阳的死,疑点重重,凶手为何人,我们现在还没查到,但肯定不是太后和吾皇,当时的情景,阿筝是唯一在场的,南阳被一刀割喉毙命,却未杀她,这动机是什么,也是个谜,二哥明日可与我一同进宫面见皇上,查看南阳遇害的地点和记录的全过程,我突然有种直觉,南阳的死,绝不简单,应是早已预谋的,也许…和这场战争有关!”

“好,我还未将南阳的事,禀报于我父皇,想先深入大邺,来弄清楚消息是真是假,然后再作定夺,不然,以我父皇对南阳的宠爱,恐怕一怒之下,会失了判断,而与大邺为敌,方才进府时,已看到在办丧事,是为南阳吧?”傅寻琰说道

第199章:柳岸花明疑案解(一)

叶迹翎点头,“是,皇上定下后天出殡,正巧二哥来了,作为娘家人,可以主持一下。”

“好。明早我去看看她。”傅寻琰语气极端的沉重,默然了好久,眼眶渐渐发红,但他是男人,不会允许自己情绪太放纵,但眼底的悲伤还是明显的很,一盏茶,端在手里,半天都未动一下。

“二皇兄,皇姐她…”傅筝内心深处的难过,再次被感染,不由得嘤嘤抽泣起来。

“筝儿,别哭了,南阳的命运是不好,前驸马猝死,现在又连自己的命也送掉了,哎…”长长的叹息后,傅寻琰再说不下去,不论他曾有多么的不喜欢这个皇妹,但总归都是姓傅,都是亲兄妹。

叶迹翎深敛了眸,南阳的前驸马一事,他自是不能言出,事情发展到今日,有太多的纠葛,无法细究,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沉默。

一更的鼓声敲响时,叶迹翎起身,“二哥,时辰太晚了,二哥一路赶来,想必累极,请二哥先在王府中休息,明早我先上早朝,我会安排人迎二哥入宫,在真凶未查到之前,我以为秘密低调些为好,不知二哥意下如何?”

“当然,我入京后,便就先来恭亲王府,而不曾惊动皇上的,现在的形势险峻,战争一触即发,在我未归军队之前,自不能走漏风声,被大阪有机可乘!”傅寻琰颔首道。

“二哥和我想到一处去了!”叶迹翎微微一笑,“我送二哥去客房。”

“好。”

三人一起步出房门,傅寻琰走前去,猛的想到了什么,回头笑道:“筝儿,你几个月身孕了,快生了吧?”

“六个月了,还有三个月才生呢!”傅筝微红了小脸,轻声说道。

傅寻琰轻笑道:“好,二皇兄难得见你一次,兴许孩子生下时,二皇兄不在你身边,得为小外甥准备一件出生礼物才行!”

“哎呀,不用了,有二皇兄的祝福,我就很开心了!”傅筝脸颊更红,忙羞囧的摇头。

叶迹翎也道:“是啊二哥,不用…”

“哪能不用?莫非你们夫妻不想让孩子认我这个皇舅吗?”傅寻琰挑眉,故作不悦道。

“当然不是!”叶迹翎立刻摇头,在这个大舅子面前,他竟有些局促了,毕竟是傅筝最亲的亲人,只怕说错一句,会招来傅筝的生气。

“那便好,呵呵,不用送了,有下人领路就好,深夜扰你们,没准儿你们在见我之前,生气的骂过我,所以,赶紧回房休息吧。”傅寻琰笑容是一惯的温雅,只开头的见面,他不需要询问,已知道傅筝很得叶迹翎的心,那么他便放心了。

闻言,叶迹翎顿时尴尬,岂止是生气,他还…

傅筝囧的不行,干脆一推傅寻琰,娇嗔道:“二皇兄笑话人呢,我们这就走,你也快点儿走!”说完,又想到什么,扭头道:“池冰,让厨房做宵夜送到客房,起居侍候好。”

“奴才明白,已经吩咐下去了。”池冰答道。

“那就去吧!”

“是!”

看着傅寻琰走远,叶迹翎一把抱起傅筝,大踏步往卧房走去,言语间不乏激动的道:“阿筝,没想到竟是你二皇兄,更没想到会带来好消息,这下我不用担心大周会和大阪联手了!”

“嗯,这个问题,肖夜也告诉过我,但他不知道内幕,只知我父皇秘密调兵了,当时情况不明,我也没跟你说。”傅筝说道。

“哦?还有这事?阿筝,以后什么事都不能瞒我,因为有你,大周有我娘,所以,我最不会想和大周开战的!”叶迹翎楞了下,郑重的说道。

傅筝笑,“嗯,我现在知道了,以前都在闹别扭,我当然不想说了。”

“呵呵,以后要坦城,不然打你屁屁。”叶迹翎笑着,从丫环打开的房门一脚踏进,将傅筝放在床上,笑颜尽展,“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

然而,这一躺上床,一抱住傅筝,他之前强忍的情欲,因着愉快的心情,排山倒海而来,忍不住的贴上她的唇,含糊不清的道:“阿筝,我就亲亲你,亲一下…”

傅筝血液上涌,他的吻,轻易的就勾起了她的渴望,她不禁紧攀了他的脖颈,情不自禁的将唇送的更深,他无法把持之下,大手揉上她的胸乳,她的薄纱滑下,在两人纷乱的情潮中,不知什么时候被褪尽,他身下坚硬的炽热,戳到她的大腿,她羞的全身发烫,他粗重的喘息,让她自是明白,他有多想要她,忍的多辛苦,她不禁矛盾,不知道该不该和他…

“阿筝…”他轻浅的呢喃一声,捉住她的手移下,让她握住他的,然后抓着她律动起来,从未如此过,这样的举动,令她心跳都加快了好几倍,清晰的感觉着他的那东西在自己手心不断的变硬变大,如握着烙铁一般的烫手…

然而,这样的权宜,终解决不了他的痛苦,时间一久,她手腕酸疼,他也难受的粗喘不已,却一味强撑着,她不禁咬咬牙道:“夫君,要不…你在我身上来吧,轻一点儿。”

“可以吗?”叶迹翎沙哑着嗓音低问。

傅筝轻嗯一声,他立刻松开她的手,翻身而起,跪坐在床上,握住她的腰身,缓缓挺进,湿润的包裹,令他发出满足的嗟叹,然后轻缓的出入起来…

夜,在璇旎暧昧中,渐渐发白…

翌日。

早朝后,叶迹翎单独求见了叶迹舜,将傅寻琰来大邺的事详细禀报一番,叶迹舜大喜,忙命他请傅寻琰来崇文殿相见。

三人一番彻谈后,便前去兰溪斋,再次查看那间案发的茅房。

因那间茅房死过人,叶湘琳特意换了寝屋,离那边比较远,而且茅房也被封禁了,不准任何人靠近。

去了兰溪斋,叶湘琳自是出来迎,穆流星也不例外,礼毕,叶湘琳好奇的打量着傅寻琰,“皇兄,他是谁啊?”

“是我一个朋友,擅长查案,我邀来帮忙的。”叶迹翎开口,眸光不经意瞥到穆流星身上,淡笑道:“皇上册封时,我不在朝中,回来两天又太忙碌,迟来跟三驸马道一声恭喜!”

“恭亲王言重了,流星不敢当!”穆流星微低了头,谦恭的拱手说道。Pxxf。

到后后筝。叶迹舜笑道:“礼部已在筹建公主府了,等边境的仗打完,朕就下旨让你们成婚吧,嫁了琳儿,朕也能清静了!”

“哎呀,皇兄,你这是什么意思嘛,好像我一直骚扰你呢!”叶湘琳一听,立刻羞恼的娇嗔道。

“哈哈,你不骚扰朕,朕还不习惯呢!”叶迹舜一扫阴霾的心情,爽朗的大笑起来。

穆流星亦轻扬起笑,只是眸中快速划过几许悲哀,心情愈发的沉重。

叶迹翎事多,不便耽搁,便侧眸看向傅寻琰,却见傅寻琰表情若有所思,眸光虽在他脸上,却不着痕迹的在打量着穆流星,两人目光交汇,叶迹翎微一沉吟,道:“琳儿,你们去吧,我和皇上还有事要办。”

“好,那琳儿告退!”叶湘琳欢快的福身。

穆流星拱手,“流星告退!”

叶迹舜点点头,带头往后殿走去,傅寻琰和叶迹翎、郎青等人迈步跟上。

看着他们走远,穆流星牵起叶湘琳的手,往碧湖畔走去,他的沉默不语,让叶湘琳疑惑,“你怎么了?皇兄要让我们成亲了,你不高兴?”

“琳儿,我当然高兴,只是…”穆流星不由得握紧她的手,牵她在湖岸上坐下,望着碧波的湖水,心思冗烦,目光幽远,“琳儿,若有一天,我让你失望了,让你母后和皇兄生恨,你还会不会喜欢我?”

“干嘛这么说呀?嘻嘻,你怎么会让我失望,我母后皇兄都喜欢你,怎么会生恨呢?你可不要吓我啊!”叶湘琳笑靥如花,自从那日被他强吻后,她才知道,他竟对她有情,她也才慢慢明白,她早就依赖他,习惯他,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他了,所以,再与他一起时,顽闹少了些,而多了少女的娇羞。

穆流星伸手揽她入怀,下颚抵上她的眉心,喃喃的低语,“琳儿,爱上你,本不在我的计划之内,可是人的感情,根本非理智能控制的,既然爱了你,我多想能和你一生一世,可是…琳儿,若我有一天不在了,你要好好的活下去,重新招个驸马,忘了我,知道么?”

“什么计划?流星你在说什么?什么叫你不在了,什么叫我重招驸马?你究竟在说什么胡话?”叶湘琳听着皱眉,语气不悦的质问着,抬眸看他。

穆流星勉强挤出笑,“没,我的意思是,我的计划原本是好好做你的侍卫,做好了可以升职,做个御林军的侍卫长,或者大内侍卫长什么的,以后再做到统领。说我不在,只是说人都有生老病死,万一我死在你前面,你不要为我伤心,再招驸马过日子。”

“才不要,你不许死在我前面,我就要你这个驸马,别的男人都不要,你敢抛下我,我一定不饶你!”叶湘琳眉头皱的更深,生气的捶他一拳,低吼道

第200章:柳岸花明疑案解(二)

“好,我不死,我一定让自己活着,活着爱你,保护你…”穆流星按她的头贴在他胸前,在她看不见的头顶,深深的闭上了眼睛。

叶湘琳莫名的感觉到心慌,平日里的流星,虽冷酷的不行,但她从没有过此刻这样压抑沉重的难受,不由得大胆的抱住他,闷闷的道:“流星,你千万别丢下我,不然我会哭死的,你知道我的脾气,我看上的东西,就是死也不撒手的!”

“说什么呢?谁是东西啊?”穆流星故作轻松的逗她,眼眸向四周一瞟没什么人在看他们,便低下头来,在她唇上轻啄下,嘴边扬起笑来。Pxx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