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茂沣晨起的满心喜悦和幸福真被泼了冷水似得不舒服,她的话提醒了他,是的,以前他是小叔的老婆。

她现在一觉醒来叫的也是小叔的名字,从前她也是很亲密的属于过小叔的。

以前可以不在意,但为何过了昨晚会非常的在乎了呢。

“因为…因为…很久没有睡觉起来有人抱着我了…”,她让自己尽量冷静点,组织处更具说服力的话。

“以前我小叔经常抱着你睡吗”?凌茂沣酸酸的问。

说是五千字的,可是写YY的事真的好难写啊,赶了一晚上也只写出四千字出来,还不知道会不会被禁掉去,这章貌似写的有点露骨。。~~~~(>0<)~~~~明天上午更新,,

俺五一是只放一天假的,没有亲们幸运。悲催的人生。

她的热情

2013-5-115:10:555373

“有时候会有…”,思绪回忆进往事中,傅青槐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一丝哀愁。欤珧畱浪

那时候新婚燕尔,他不喜欢抱着人睡,但她每天早上还是会依偎着他醒来,他说她晚上睡觉不安份,喜欢粘着他…。

屋里很安静,等她回过神来时才意识到凌茂沣沉默了很久,他薄唇抿成一条不悦的弧度,秀气的眉头微微褶皱。

“但是…都过去了,现在只有你”,她颤偎的将侧脸睡到他胸膛上,手臂横过去圈住他的腰身。

凌茂沣敛下眸来,她额前的碎发拢在另一边,额头饱满,脖颈细腻的肌肤在阳光下散发着晶莹的光芒,恍若透明嫔。

他眼眸一眯,唇精准用力的再次覆上她红唇,温暖的舌长驱直入的品尝索吻她口中的甜蜜。

那种熟悉而又滚烫的气息,使她迷醉,她拥住他宽厚的背,开始缓缓的移动头,慢慢的仰头将自己的樱唇送与他品尝。

她喜欢他那样霸道而又温柔的吻自己,当他细碎的吻落到她喉咙和修长的脖颈时,她忍不住轻轻的呻吟了起来,经过昨夜,她的身体似乎更敏感,全身酥软在他身下,他吻太烫,她几乎都要被他融化了庐。

凌茂沣意乱情迷的一脚将身上烦人的被子蹬到地下,爬起来翻到她身上,床上,两具寸缕未着的年轻身体像麻花一样缠让在一起,香艳的画面正是最原始的***。

爱情、***从来都是不分年龄、大小、时间、地点。

他粗喘的吻不住的往下移,最后深深眷恋的埋在她双峰里,猛地含住她胸前嫣红的蓓蕾。

他想到小叔以前也这样亲过她。

便觉得特别懊恼,嫉妒。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心胸宽阔,不会去计较那些的,可他错了,他一直把自己想的太好了。

其实他的骨子里太自私、太无耻了。

也许就是遇到了她后逼出了他内心里最龌龊的一面。

”你告诉我,喜欢这样吗,喜欢吗…”,他大口吸着,像是要用力证明什么。

“啊…喜欢…好喜欢…”,胸前的敏感被他用力吸吮咬住时,又痛又麻的快感传遍四肢,傅青槐无助的摇着头,想推开胸前的脑袋,力量却一点一点被他抽走,理智也在慢慢被他击溃。

她娇弱的身躯对他的***竟是那般可怕的强烈。

一股绝望的快感从四肢百骸涌上来,她张、开双、腿夹住他腰,用力的蹭着他火热。

她的强烈反应吓了他一跳,继而是属于男人强烈的自豪感和喜悦感涌上来,他张开双唇又堵住她难受的呻吟,两人彼此贪婪的勾咬,晶莹的唾液一次次拉出唇边,欲罢不能…。

“咚咚…”朦胧中,断断续续的敲门声飘了进来,傅青槐趁空档发出句喘息,“好像…有人敲门…”。

“别管”,凌茂沣又重重吻上去,仿佛缺了氧,此时此刻,只有吻她才能活着。

两人又天雷地火的亲了好一会儿,外面的敲门声逐渐变得急促,紧接着陈秘书的声音也响起来了,“沣少爷,都九点了,今天上午你还要去学校报名,中午还要和赵总吃饭,再不起床就来不及了”。

他这才猛地一醒,“咕哝…”,唾液吞进喉咙里,欲求不满的朝外粗噶的应了声,“知道了,我马上就起来,你先下去吧”。

“别管我了,上班为重”,傅青槐面带懊恼和可耻的心怯,空虚的身体发颤的离开他怀抱,眼珠子望向别处,就是不敢看他。

她真是太不要脸了,还是她本来就是这样子,只是一直没有被挖掘出来罢了。

“真想这样无时无刻都跟你在一起”,凌茂沣激动的搂了她身体好一会儿,好舍不得好舍不得,只分开一分钟都会舍不得。

这种感觉变得好奇怪了。

“但是我也有自己的责任,小婶,我得赶着走了,晚上回来我还能看到你吗”?灼热期盼的眼神眨也不眨的盯看着她。

她被他盯得耳根子都热了,却也只能摇了摇头,“我得回家,昨晚我都没回去,我妈会胡思乱想”。

凌茂沣深深的失望,她推了他下,他才耸拉着肩膀去了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从里飘出来,傅青槐难受的挪动了下身子,湿漉漉的,她从床头柜上抽出纸巾擦干净,好一会儿才稍微平复了点望着天花灯发呆,自己还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的,他只是吻吻她,她便有了强烈的反应。

真可怕,她闭上眼,和他在一起时,是开心的,可过后,一个人静下来时,确是特别的慌、特别的害怕。

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堕落的她自己都好陌生。

凌茂沣洗完澡出来看到的就是她穿好了昨晚的衣服,蜷缩成一团的模样,他心疼的捡起地上的被子盖到她身上。

她好像又睡着了,一根根睫毛呼吸均匀的轻颤着。

“小婶,我永远都不会忘了,是你让我变成了男人”,凌茂沣低头用他那低沉磁性的嗓音靠在她耳边轻轻吻着说完后,才举着步子轻手轻脚的关上门离开。

等他走了后,傅青槐才睁开眼睛,突然将脸埋进被子里不知所措的哭了。

昨晚跟他在一起时,脑子就完全热了,所有的事只要等一切结束后清醒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她很自己丈夫的侄子发生了关系。

跟他上了床,她让一个还未满二十岁的男孩子为自己疯狂。

这辈子,所有的事都在昨晚偏离了轨道,她有强烈的感觉,以后会有一场翻天覆地的报应在等着她。

而凌茂沣却和她正好截然相反,他觉得自己一直紧紧压抑自己的灵魂好像突然之间解脱了似得。

从前他想爱她却不敢爱,想碰她却不敢碰。

碍于世俗的伦理,碍于她是他小婶,碍于她不爱他,碍于小叔…。

太多太多的原由,常常把自己逼迫的透不过气,想要发泄,痛苦把他逼到了瓶颈,她不确定自己什么时候会崩溃。

现在,他的良心上是非常过意不去的,也明白将来自己会为这段感情遇到多少挫折、困难,也许所有人都阻止他们,骂他们。

可他不怕,就算将来会下地狱,那也是下辈子的事,至少他曾经是拥有过的。

既然他已经错了,他就让一切错的更离谱点吧。

他不怕,至少他的心里是痛苦与快乐并存着,总好过没有她全部都是痛苦。

何况男女之间的那种事让昨晚初尝***的他已经深深的迷恋上、欲罢不能了。

想起她昨晚的狂野、尖叫和湿润,他便内心火热的沸腾,嘴角也勾起了笑容。

他真的很意外,脱去衣服的小婶骨子里会是那样的狂热。

也许她早就孤寂很久了,等待着他这样的男人去包裹她、占有她。

陈秘书不时疑惑的注视着后视镜里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发呆一会儿好像像到什么兴奋的事,眼睛亮的惊人,那种亮好像只有男人和女人在床上时才会露出那种眼神。

他越来越纳闷,总感觉今天自从早上见到凌茂沣为止,就觉得怪怪的,总感觉他哪里变了,变得精神了许多,心情也非常不错,眉宇之间也有点不一样了,似乎没有了从前那股稚气和单纯了,而是充斥着男人才会有的成熟。

总得来说,以他多年观察入微的经验,凌茂沣现在的这个样子像极了刚和女人欢爱过后的男人。

但是…怎么可能,昨晚除了傅青槐又没谁在别墅里留宿,不过他听保安说昨天下午有几个女性朋友来别墅玩,好像其中一个在他房里呆了很久。

“沣少爷,我听说昨天你肚子疼了”?陈秘书关切的问。

“嗯,吃错了东西”,凌茂沣好心情的说,“现在没事了”。

“那就好,可能是吃错了东西,您一个人住在外面伙食方面确实不方便,沣少爷,你还是搬回去吧,老爷子一直在京没回来,二小姐又只关心他老公,老太太其实也挺可怜的,她也很想你,昨天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问你情况”。

“我以前不都是在校住宿的,有什么不习惯的”,凌茂沣皱眉,到底是自己的亲奶奶,还是会心疼,“再说了,有容冉和那宝贝孙子陪着,我回不回去也无所谓,何况我要是回去,我还怕真控制不住对容冉做出什么事情来”。

“可是…”。

“反正想我住回去除非容冉搬出去”,凌茂沣冷冷的道,“再说我现在还挺喜欢住这里的”。

他都想好了,等不忙的时候就可以让傅青槐过来,两人晚上也可以单独相处,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陈秘书叹气,这恐怕不可能,这几天他每次去凌家,容冉那肚子可是被凌老太太当菩萨一样供着,生恐她出一点意外。

到了C大,叶京源、施帆两好兄弟在门口等他,他从轿车里下来,让陈秘书和司机在外面等他。

“哎,昨天怎么样了”?叶京源和施帆一左一右的搭着他肩膀挤眉弄眼的询问,“和好了没有”?

凌茂沣微红着脸难掩欣喜的撇了他们俩一眼,眸子兴奋的闪烁点了点头,叶京源和施帆赶紧的对视了一眼,诡异的上下打量他,贼兮兮的嘿嘿道:“你们俩该不会昨晚…”。

“昨晚…昨晚和好了”,凌茂沣心口跳了跳,心虚的怕他们猜出什么来。

“是啊,和好了,我看你满脸春光,连处、男之身都破了吧”,施帆邪恶的勒住他脖子。

凌茂沣匪夷所思的瞪了他一眼,尴尬小声的蠕了蠕唇,“有这么明显吗”。

“哇”,叶京源和施帆同时齐齐惊呼了声,虽然太了解这个好兄弟了,不过除了惊讶之余还是为他感到开心,当然更想调侃他一番了。

“我真猜对了”,施帆暧昧的道:“别人不了解,我们还不清楚,刚才你一下车就笑的合不拢嘴,看你眼神就知道了,一副吃饱了的样子,怎么样,上床的感觉怎么样,尤其是跟你的小婶婶,成熟的女人味道应该更不一样吧”。

凌茂沣想起昨晚香艳的夜,深吸了口气,包裹在牛仔裤里的下身有点发紧,却不满的皱起了眉头,“施帆,我希望你们不要用有色的话议论我的小婶”。

“哎,行啦行啦,知道你小婶就是你心里的女神,不容亵渎啦,不过我们就是好奇嘛”,施帆低笑的道,“到底觉着咋样啊”。

凌茂沣满脸通红的轻咳了声,半响嘴里吐出两个字,“很爽”。

“噗…”,施帆和叶京源顿时喷笑起来。

“你们笑什么笑”,凌茂沣满脸通红的瞪着他俩,他和别人没办法说,也就只能跟他们俩兄弟分享这份好心情了,因为他们是永远不会出卖他的。

“哎呀,兄弟你真不容易,保存了十九年的处男之身终于破了”,施帆憋着笑感慨万千的拍着他肩膀,“是不是要为你搞个庆功会啊”。

“施帆,你别闹他了”,叶京源眼睛都笑眯了,“喂,帽子,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你要清楚,世俗是不会接受你们在一起的”。

“我也不知道”,凌茂沣面露茫然,“走一步算一步吧”。

傅青槐拖着酸涩的身子回到公寓后,一天下来连续接到凌茂沣七八条短信。

“小婶,你到家了吗”?

“小婶,我有点想你了”。

“小婶,你在做什么”?

“小婶,晚上我晚上想去你那睡”。

一条条的,九零的人总是特别爱发短信,她不习惯,平时最多也只是和几个朋友发上几条,过后便没了耐心,而她和凌牧潇更是从没发发短信的习惯,两人都是电话来电话去。

“你今天短信似乎特别多”,佟静有注意到,做母亲的总是特别敏感。

“朋友”,傅青槐飞快的看了眼手机,放下,埋头吃青菜。

佟静严肃的追问:“女儿,是不是有有人在追你,是小添吗”?

“妈,我说了是朋友,聊点工作上的事”,傅青槐吃了两口饭,顿了顿,抬头道:“对了,待会儿您找床被单放到那间空着的卧室里去,晚上茂沣说要过来睡”。

佟静愣了愣,“他怎么要来咱这睡”。

“好像是说他今天开学吧,正好晚上和朋友在我们这边玩,他现在住的地方挺远的,所以说晚上在我们这睡一夜”,傅青槐蹩脚的找着借口,心里觉得实在是荒唐了,但是凌茂沣固执的说要过来。

那家伙有时候固执的像头蛮牛,也不听劝,她都烦恼死了。

佟静听得越来越糊涂了,自己这女儿和凌茂沣的关系貌似挺奇怪的,一会儿她拼命的阻止自己这做妈的不要和他太靠近,一会儿两个人感情又挺好的。

这时,门口响起了门铃声。

“我去开”,傅青槐急忙起身,心想该不会是凌茂沣来了吧,可他说晚上公司有应酬。

打开门,傅志行冷着一张脸站在门口,眼睛里似含着极大的怒气。

“是谁啊”,佟静走过来,看到前夫时,脸色一沉,喝道:“你怎么来了”。

“我为什么来,看看你这忤逆女儿干出的好事”,傅志行气冲冲的把律师信往傅青槐身上丢去,“她竟然找律师要告老子”。

明日继续。。明天可能是晚上更新。。。。祝亲们五一快乐,俺也想多写点的,但偶只有今天一天假。

男人的责任

2013-5-223:32:375264

佟静弯腰捡起律师信,愕然的看向女儿,“青槐…”。欤珧畱浪

“妈,您先进去吧”,傅青槐淡淡的夺过信,口气坚决的下着命令。

“不是,青槐,你听妈说…”。

“妈,您什么都不用说,进去”,傅青槐用坚定且祈求的眼神望着佟静,再次重复。

佟静怔了下后,迟疑的往屋里走嫱。

“哪都不许去,好好给我说清楚,你是怎么教女儿的,做女儿的还要打官司告父亲,是要造反了啊”,傅志行粗鲁暴躁的抓住佟静胳膊扯过来。

“你放开我”,佟静一大把年纪了,哪经得起他这般抓疼,胳膊上的热都快扯下来了。

“妈,你放开她,妈什么都不知道”,傅青槐着急的上去拽他胳膊镝。

傅志行一恼火把她甩撞到柜子上,龇牙怒目的冷指着她:“老子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供你读书,送你出国,你回报我的是什么,***,老子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东西,你心被狗吃了啊”。

“有报应的是你”,傅青槐揉着后脑勺吃痛的直起身子,冷笑恨声道:“你问问自己你对跟你患难与共的发妻做了什么,我妈跟你在一起三十年,离婚的时候你连件衣服都不让她带走,她气血攻心去了医院,你有关心过她半句吗,我搬出来这么久你有关心我这个亲生女儿一句没有,甚至离婚不到几天你就带着成细芳母女登堂入室,出席酒宴,你有没有顾忌过我和我妈一点点的面子,凭什么我要把属于我和我妈的东西都让给成细芳那对贱母女,我早说过我不会算了,我要把小时候你打我妈、伤害我妈的仇一比一比讨回来,我们不好过,也不会让你好过,你休想风风光光的坐着你的台长位置…”。

“孽障,你敢”,傅志行推开佟静,一把扯住傅青槐头发。

她头皮剧痛的去拽自己头发,他打开她的手,怒目扯近。

“你快住手,她也是你亲生女儿”,佟静着急的扑上前扳她手臂。

傅志行回手“啪”的甩了她耳光,傅青槐眼睛一红,抓起鞋柜上的雨伞朝他砸过去。

“妈的,你要真告我,我要你们娘俩好看”,傅志行一手挡住,另一只改掐住她脖子,一左一右的抡她巴掌。

走出电梯的凌茂沣正好看到这一幕,怒火中烧的血液“轰”的涌上脑门,冲上去按住傅志行肩膀用力往后扯开,早被打的头晕目眩的傅青槐缓缓沿着门挤往地上滑去。

他箭步上前扶住她,她披头散发,从发丝间露出来的脸被打的惨不忍睹,通红肿胀。

“青槐,青槐,你怎么样了”,佟静哭着上前扶住她,怒骂道:“傅志行,你不是人,连自己的女儿都能动手”。

傅志行呆了那么会儿,刚才被气的脑子一热,啥理智都没了,现在看到傅青槐这个样子,心虚的眼睛缩了缩。

却仍旧余怒未消,正想上前警告一番,突然之间迎面一记拳头就扫了过来,他被打的脑子一“嗡”,高大的身影飞快的压过来,凌茂沣揪起他胳膊,又恶狠狠的抡上一拳。

“我叫你打她,我打死你”,这一拳把傅志行臃肿的身子打倒在地。

凌茂沣还不解恨,眼前都是他一巴掌又一巴掌打傅青槐的模样,心里头跟刀子痛了似得痛、怒,朝着早已被打的蜷缩在地上的傅志行拳打脚底,犹不解恨,火红着眼四下里望了圈,看到角落里的灭火器时冲过去抓起来就要往他头上砸过去。

“住手,快住手”,佟静吓得差点魂飞魄散,忙过去拉住他胳膊,“小沣,别打了,会出人命的”。

凌茂沣瞪着眼睛急促的喘了两口气,生气的把灭火器砸到地上,颤抖的指着傅志行咆哮,“滚,要是再敢让我看到你打她们,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傅志行真被打怕了,平时吃吃喝喝混于官场的人哪被人这般打过,捂着肿的跟猪一样的脸,从地上站起来,一想到刚才那灭火器要是落下来可能连命都没了,他就吓得双腿打颤,结结巴巴的指着凌茂沣,“你…你等着…,这事…我不会算了…”。

“那你试一试”,凌茂沣抽搐着冰冷的脸一步一步走进,“要是让别人知道你傅台长不但抛妻弃女,还殴打自己的妻女,我看你还有什么脸在C城呆下去,顺便告诉你,我名字叫凌茂沣,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明明是一张俊朗秀气的脸,此刻却狰狞的像只魔鬼,傅志行深恐再被他打一顿,电梯一到,就慌忙拖着受伤的腿逃了。

经过刚才一番打闹,对面的两户人家也听到动静,跑出些看热闹的人。

微微清醒了些傅青槐捂着脸默默的回了屋,佟静哽咽着跟上去,凌茂沣走在最后把门关上,回头时,看到傅青槐坐在沙发上,佟静心疼的抱着她脑袋哭,“你爸他不是个东西啊,以前打我就算了,现在连你也打,呜呜,都是妈害了你…”。

凌茂沣眼睛一酸,走到一边通知家庭医生过来。

打完后,佟静抹了抹眼泪,感激的道:“小沣,今天幸亏你过来了,不然我和青槐保不准会被她那没良心的爸打死啊”。

“不,阿姨,早知道我应该早点过来的”,凌茂沣痛楚的看向受伤的傅青槐,他不明白,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父亲,多说虎毒不食子啊,她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呢,他顾不得佟静在场,控制不住自己心情的走到她面前,缓缓蹲下,她的脸比先前肿的更厉害了,连嘴巴都打的裂开了,“小婶,疼不疼…”。

他手指伸手向她脸颊摸去,傅青槐忽然站起,“我去房间洗澡”。

说完飞快的低头从他面前走过,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他一拳“砰”的击在沙发上。

一个小时候,楚医生过来帮她敷药,也是敲了很久才开门。

她脸肿的实在太厉害了,楚医生嘱咐她多用冰块敷脸,为此,凌茂沣特意去附近买了几个冰袋,回来时,她埋在被子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他翻她身体,她怎么也不愿意转身。

“别看我,出去好吗”?吟弱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他心抽搐的一疼,从刚才楚医生帮她看脸的时候她就一直躲避着自己,他知道她是怕他会认为她丑,她其实很骄傲,任谁换成被人打的那一幕,谁都会难堪,何况那个人还是她亲生父亲。

他多么想不顾一切翻过她身体,用力的亲她,告诉他,他一点都不在意,可是佟静就在外面,他只能默默的把冰袋放在床头柜上,“不管你变成任何样子,你在我心里依然是最美的女人,我出去了,待会儿你一定要记得自己敷,别让我心疼”。

他起身,走到门口时,听她背对着他道:“阿沣,谢谢你”。

“不要说谢谢,保护自己的女人是做男人的责任”,他捏了捏拳头,只恨自己没有更好的保护她。

客厅里,佟静依旧在沙发上默默的落泪,见他出来了,才问道:“她好些了吗”?

“她会好的”,凌茂沣坐到她旁边,蹙眉,“阿姨,能告诉我为什么叔叔会那样对你们”?

佟静冰冷的笑了笑,“他一直是那个样子,这些年,我以为他至少不会再动手打人了”。

凌茂沣愣道:“难道叔叔以前经常打人吗”?

“以前我每次跟他吵架不是砸东西就是打人,有一回我们俩吵得太凶了,他直接一把水果刀朝我砸过来,幸好当时我命大,那把刀子就从我脸边上飞过去,插到墙壁里,呵呵”,佟静边说边掉泪,“每次我们吵完后,都把青槐吓得晚上睡不着觉,她怕她爸真会对我做什么,好几次晚上不睡觉都躲在我们房门外,后来我被他爸一个啤酒瓶打的进了医院,我个当兵回来的表弟回来把傅志行揍了一顿,他爸欺软怕硬,后来收敛了很多,不过在青槐的心里还是留下了阴影,高中那会儿学校寄宿她怎么都不肯去,她说怕我们俩又打架,只怪他爸欺负我们娘俩家里没人,凌牧潇失踪了,她和凌家也闹翻了,我们离婚时,她爸连件衣服都不准我带走,跟了他三十年啊,尽身出户,一毛钱都没有,他只惦记着那对母女俩,青槐她不仅仅是在为我不甘才打官司,其实我知道,还是在对她爸的报复,因为他从来没有在乎过她这个女儿,她嫉妒、难过啊”。

凌茂沣听的喉咙痛痛的,以前听傅青槐提过,但也完全不如佟静仔细。

他总一直自己没有父母不幸,原来她的小婶还是在这样一个破碎不堪的家庭里长大,这样的家庭有还不如等于不要。

“阿姨,我看我还是暂时搬到你们这来住吧”,他道:“要是叔叔再过来,你们俩个女人住我挺不放心的,有我在,谅他也没那个胆量”。

“你不要回家吗”?佟静不是很赞同。

“我现在就一个人住在外面,所以搬来这也没什么影响”。

“这个…”,佟静有点犹豫,虽然她也觉得有他在会放心点,但他毕竟一个男人和她们两个女人住一块,她倒无所谓,一大把了,但青槐…。

“就这么定了啊,我明天就爱让助手送衣服过来,再说小叔欠小婶太多了,我替他补偿点也是应该做的”,凌茂沣不给她再考虑的机会,一连炮的打断了他思绪,“我去房间整理了啊”。

那么大个儿,一溜烟的消失在眼前,佟静眨了眨眼,哭笑不得。

身处在陌生的卧室里,凌茂沣翻来覆去,脑海里都是傅青槐受伤的脸,干脆一股脑儿掀开被子,爬起来打开手机打电话给陈旭胜,“陈秘书,你帮我查查傅志行这个人,看看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全给我找出来,尤其是他情人和私生女的事”。

“怎么啦”?叶京源好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