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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碧大惊,尤其是察觉自己还在男人身上,男人光着臂膀,两人抱的那般紧。

血气上涌,南宫碧方才还雪白的脸此时一片通红,霎时恼羞成怒,扬手,

“啪!”

重重的一巴掌甩在男人脸上,南宫碧匆忙起身,将身上的男子的军袍用力的扔在地上,死死的盯着胡大炮,“你混账!”

胡大炮脸上印着五指印,他却一动不动,只低下头去,讷声道,“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唐突,我只是看你昏迷、”

“不要解释!”南宫碧又羞又愤,恨恨的看着男人,冷声道,“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可能嫁给你,就算皇上把我杀了,我也不会嫁给你!”

胡大炮猛然抬头,待看到少女满是恨意的眼睛,顿时胸口一缩,愣怔问道,“你说什么?”

“少装糊涂!”南宫碧冷笑,“赐婚的圣旨,难道你没看到?”

“赐婚?”胡大炮越发的惊愕,“什么意思?”

南宫碧见他惊讶的样子不似作假,冷声道,“皇上下了旨意,将我赐婚给你,我今日来便是想告诉你,你最好死了这条心,我南宫碧不可能嫁给你!”

说罢转身便走。

胡大炮一惊,猛然起身去拽她,“你去哪儿,还在下雨、”

“啪!”

南宫碧回身便又是一巴掌,满脸悲愤和厌恶,“你这个蛮夫,不要碰我!”

胡大炮脸色一白,踉跄后退一步。

南宫碧转身冲进大雨中。

胡大炮回神,抬步追上去,再次抓着少女的手,“雨停了你再走!”

“不用你管我,混蛋,你这个混蛋!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讨厌你,被你碰到都恨不得去死!”南宫碧急怒之下口不择言的怒骂,用力的挣扎,对着胡大炮发了疯的拳打脚踢。

胡大炮浑身紧绷着,大雨中,脸色白的可怕,却似是一座山一般立在那抓着少女的手腕一动不动。

“你放开我啊,你到底想怎么样?”南宫碧打的没力气了,放声大哭。

“我走!”胡大炮淡淡开口,被大雨冲刷的没有表情的双眼静静的看着少女,“你去那里避雨!”

说着拉着南宫碧往山坡下走。

南宫碧浑身力气都哭尽了,不再挣扎,木讷的跟着他回到山坡下。

胡大炮将剩余的树枝全部添在火堆上,俯身将被扔在地上的军袍捡起来围在少女身上,低声道,“别哭了,我会去找皇上退婚的!”

说罢,转身大步走进大雨中。

南宫碧看着男人赤着上身的背影被大雨淹没,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眼泪淌下来。

胡大炮

并未走远,他不放心南宫碧一个人在荒郊野外,只走到她看不到的地方,在一个山包下坐下,任凭大雨淋在头上,冲刷着脸上鲜明的指印。

心头没有半分被赐婚的喜悦,只有少女那双带着恨意和厌恶的眼睛,心口疼的似被人重重打了一拳。

他就知道,自己根本配不上她,所以,从不敢肖想。

皇上真是糊涂,怎么会把南宫碧那样身份尊贵的小姐配给他这个贱民,对,他就是个蛮夫,目不识丁,还是山匪出身。

她是高高在上的云,而他只是一滩污泥,这样的差距,本就不该有交集。

南宫碧抱膝坐在山坡下,眼泪哭干了,只看着渐渐要熄灭的火堆愣神,身上还披着男人的军袍,带着强烈男子气息,让她心中烦乱。

她并不知,隔着一个小山包,前面男人正坐在那,坚定不移的守护着她。

两人就这样坐着,一个看着火,一个淋着雨,隔着重重雨幕,和一座无法跨越的山包。

苏九和南宫恕待雨小了一点,立刻又出去寻找南宫碧,长欢也一起跟着。

去了南宫碧两个交好的姐妹家里,都不曾见过南宫碧。

此时长欢派出去人回来道,守城的护卫似看到南宫小姐骑马出了城。

南宫恕顿时皱眉,“碧儿她去找胡大炮了!”

军营离着盛京不近,这样大的雨,碧儿她、

众人急急茫茫骑马出城寻找。

出城后沿着官道一直急奔了一个时辰,才看到路边南宫府的马,南宫恕立刻翻身下马,随着四周呼喊,“碧儿!碧儿!”

苏九和长欢也在周围跟着寻找。

“哥哥、哥哥,我在这里!”南宫碧站起身来,对着南宫恕招手。

南宫恕纵身向着山坡下掠过去。

苏九却看到了山包后的胡大炮,看着他光着臂膀淋在雨中,双眼一下子变的通红,掠身过去,心疼的喊道,“大炮!”

胡大炮淋了一个多时辰的雨,耳边只不断地回响着雨声,待苏九喊了几声,才猛然抬头,站起身来,声音嘶哑,“大当家!”

苏九奔过去,急忙把身上的外袍脱下来围在他身上,哽声道,“傻子,你真是个傻子!这么大的雨,你坐这里做什么!”

胡大炮不肯接苏九的衣服,咧嘴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没事儿,这点雨,根本没事儿!”

长欢跑过来,将手里竹伞举在苏九和胡大炮头上,皱眉看着胡大炮,问道,“怎么回事?你怎么在这儿?”

胡大炮脸色微微一暗,转头看去。

此时南宫恕正搂着南宫碧过来,看到苏九三人,南宫碧一怔,立刻低下头去。

将身上的军袍脱下来,递给南宫恕,淡声道,“哥哥,你去还给他吧!”

南宫恕叹了口气,拿着袍子走过来,淋了雨的五官越发深邃,歉意的看着胡大炮,“抱歉!碧儿她被惯坏了,太任性!”

胡大炮忙接过军袍,神色恭敬,“不,不怪南宫小姐,是属下给府上添麻烦了!”

南宫恕皱了皱眉,最终没说什么,转眸看向苏九,见她神色淡淡,不由的目光一黯,转身往回走。

南宫恕先带着南宫碧骑马回城。

苏九三人等了一下,才骑马回去,等进了盛京城,天也已经黑了。

雨停了,风却更冷,街上行人萧瑟,一片水陌秋寒之意。

天未放晴,仍旧浓云密布,雨似只是暂时的停歇。

“大当家,天很晚了,你回纪府去吧!”胡大炮道。

“你呢,准备怎么办?”苏九问道。

“我要进宫面圣,请求皇上收回旨意!”胡大炮目光萧瑟,声音却坚定。

苏九皱了皱眉,点头道,“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长欢道,“宫里的人认识老大,你不能去,我陪着大炮去,有什么情况,一定及时去告诉你!”

苏九进过几次宫,都知道她是纪府少夫人,此时的确不宜和胡大炮同时出现。

“好,那你陪着大炮,看好了他!”苏九眉目担忧。

“放心吧!”

长欢和胡大炮进宫,苏九心中不安,没回纪府,去商行里等消息。

胡大炮两人到了宫门那,宫门已经关了,胡大炮和守卫道为赐婚的事求见圣上。

护卫进去禀告,片刻后一公公出来,道,“皇上正在陪太后用晚膳,告诉胡将军,若是谢恩的话就不用了,让将军回去吧!”

胡大炮皱眉道,“不,末将是请求皇上收回赐婚的旨意,劳烦公公再去禀告一次!”

那公公惊愕的看着胡大炮,他本是平民升将,娶南宫家的小姐简直是高攀,怎么还要请求退婚?

又等了片刻,那公公出来,道,“皇上说了,圣旨已下,君无戏言,不可能收回,请将军马上回营!”

胡大炮砰然跪在地上,“末将不敢高攀南宫府,更配不上南宫小姐,一定要退婚,求皇上另为南宫小姐择两人婚配,若不许,末将便一直跪在这里!”

那公公气哼哼的看着胡大炮,尖声道,“岂有此理,胡将军怎的如此不识抬举?皇上爱重将军,才将南宫家小姐许配给你,你竟敢抗旨退婚!”

“末将不敢,只是身份低微,不配娶南宫小姐,劳烦公公去回禀!”胡大炮脊背笔直,面容决绝。

“你、”公公气愤的看着胡大炮,摇了摇头,转身往宫门里去了。

“砰”的一声,宫门被重重的关上。

这次之后,宫门再未开启,胡大炮一直跪在那里,一直到深夜,天又开始下雨,将宫门前的宫灯冲的左右摇晃,灯火闪烁,微弱的光芒被大雨淹没,似随时都会熄灭。

黑暗中,胡大炮笔直的跪着,声音暗哑,“长欢,你回去吧,不必陪着我!”

长欢举着伞在胡大炮头顶,淡声道,“老大让我守着你,我不回去!再说,我们伏龙帮的人,不管遇到何事,都不会丢下对方!”

胡大炮不再说话。

大雨哗哗落下来,冲刷着巍峨的宫门,在宫墙下汇成溪流,淌过胡大炮的双腿,急速的流入黑夜。

苏九一直在商行等到深夜,不见长欢回来,急忙赶去宫门。

二毛赶着马车带苏九过去,到了宫门外,远远的便看到一站一跪的两个身影,苏九让二毛将马车停下,一个人走过去。

长欢听到脚步声,回头见是苏九,微微一惊,急声道,“老大,天气冷,你回去吧,我在这里陪着大炮就行!”

苏九走到胡大炮身后,单膝跪下,将一件披风给他围上。

胡大炮转头,脸上溅了雨水,面色苍白,一双眼睛却炯黑,咧嘴一笑,“大当家,我不愿她不高兴,尤其是看到她哭,我觉得心头像是被刀剜一样的疼。我、是不是很傻?”

苏九一怔,此时方知又是一个入了心魔的人。

只是什么时候的事,大炮什么时候喜欢上了南宫碧,她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嗤笑一声,苏九道,“是,你就是个大傻瓜!”

胡大炮憨憨的笑,却笑的那样让人难过,似有雨水顺着他眼睛渗进去,一直淌到心里。

苏九仰头看天,都已经深秋了,为什么还要下这么大的雨?

这雨何时才会停?

南宫府中,南宫恕看着外面的大雨,眉头紧皱,片刻后,拿了伞大步往门外走去。

回廊下灯火幽暗,周围雨雾缭绕,南宫碧跑过来,急声喊道,“哥哥,你去哪儿?”

南宫恕回头,“碧儿,你怎么还没睡?”

南宫碧头发披散,身上披着一件织锦披风,娇俏的脸被风帽的白色狐毛托着,显的格外的苍白,她惶惶摇头,“我睡不着,你是不是去找胡大炮?”

南宫恕点头,“我去看看他!”

“我和你一起去!”南宫碧快走几步,抓着他手臂。

南宫恕想了一下,冷峻的脸在夜色下越发深邃,淡淡点头,“走吧!”

两人乘马车出门,向着皇宫的方向而去。

雨夜清寒,宽阔的长街上空无一人,只闻马蹄阵阵如雷。

宫门外,马车停下,南宫碧推开车窗,看到远处跪在雨里的胡大炮心头微微一震,紧紧咬住下唇。

“哥哥,你让他回去吧!”南宫碧红着眼睛道。

南宫恕点了点头,撑伞下了马车,缓步向着胡大炮走去。

“将军!”苏九闻声回头。

隔着雨帘,南宫恕落在苏九沉重的面孔上,突然有些歉意,转眸看向地上的胡大炮,沉声道,“大炮,不要跪了,回去!”

胡大炮摇了摇头,“属下要见皇上,退掉婚事!”

“皇上的旨意不可能收回,本将军命令你马上回去!”

“恕属下不能从命!”胡大炮声音嘶哑。

南宫恕皱眉看着他,握着伞的手指微微发白,似心疼自己的属下,又似气他这样倔强。

苏九道,“让他跪吧,将军不必再劝,您回去吧!”

她和长欢一人手里一把竹伞撑在胡大炮头顶上,半个身子被淋湿,身姿站的笔直,幽幽灯火下,面孔清卓,并不见怨怒,反而一脸平静。

南宫恕看了少女一眼,半晌,才转身往回走。

回到马车上,南宫碧抱膝坐在里面,一双泪眼,抬头看过来,“哥哥、”

南宫恕缓缓摇头,“他不肯听!”

南宫碧看了车外一眼,苦笑道,“苏九这次要恨死我了!”

她知道苏九和胡大炮这些人有多亲,平时有多护短,自己让胡大炮这般难做受苦,她定然不会再原谅自己了!

心中又委屈,又懊恼,怪不知道怪谁,恨也不知道恨谁,千百种情绪缠绕在心头,忍不住落下泪来。

南宫恕剑眉皱起,薄唇抿着,“你呢?还要退婚吗?”

南宫碧一怔,紧紧咬着下唇,咬出一道血印,倔强道,“不管怎样,我一定不会嫁!”

她南宫碧生在南宫家,平生最不屑普通女子嫁给丈夫后相夫教子那些,她的少女怀春是有一日嫁给自己挑选的良人,与他快意恩仇,纵马江湖。

偏偏,皇上要给她指婚,嫁给一个她不喜欢的人,连拒绝都不行,她如何甘心?

南宫恕拿了绢帕替她拭泪,无声轻叹。…

已是深夜,纪余弦一直不见苏九回来,站在廊下,眉头越皱越紧。

奶娘过来道,“长公子先歇息吧,小姐她见雨下的大也许歇在商行里了!”

男人一袭红衣,俊美的面容此刻看上去有些冷沉,淡声问道,“夫人什么时候出的府?”

“上午便出去了!”奶娘道。

纪余弦眉心蹙起,拿起廊下的竹骨伞,大步进了雨中。

奶娘看着夜雨中的那一抹红影,唇角露出一抹淡笑,

她就知道公子是要去寻的。

纪府的马车停在商行外,商行已经关门了,锦枫敲了半天的门,才有伙计提着灯过来,打着哈欠刚要问是谁,看清是纪余弦,立刻恭敬的道,“长公子!”

纪余弦进去,问道,“你们九爷在这吗?”

伙计摇了摇头,“九爷方才出门了。”

“去哪儿了?”纪余弦长眸微眯。

“不知道,小的听到九爷吩咐车夫好像是去、皇宫。”

“皇宫?”纪余弦眉头越皱越紧,倏然转身,“锦枫!”

“是!”

锦枫快步上了马车,喝马向着宫门而去。

“今日发生了何事?”纪余弦推开车门,听着哗哗落雨的声音,淡声问道。

锦枫道,“皇上下旨,将南宫家的小姐赐婚给胡大炮!”

纪余弦长眸幽暗,露出恍然之色。

锦枫将马车越赶越快,自长街上急奔而过。

等马车停下,看到宫门外的三人,纪余弦脸色顿时一沉,下了马车疾步走过去。

苏九半个肩膀和整个下身都已经湿透了,不知道是冷还是其他,一张小脸苍白,连他靠近都没有察觉。

纪余弦如墨漆黑的眼眸中蕴着怒气,勉强压制着,淡声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苏九猛然抬头,看到他时眸子一亮,渐渐的,那抹亮光又一点点沉寂下去,声音微哑,“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是不是我要翻遍整个盛京城,找到夫人,夫人才不会惊讶我为何知道你在这?”

不知道是不是雨声太大,男人的声音听上去带着模糊的冷意。

苏九怔怔的看着他。

长欢抬头,漠然的看着纪余弦,目中有明显的敌意。

纪余弦脱了外袍围在苏九身上,不顾他人,将她凉透的身体半抱在怀里,扫了跪的笔直的胡大炮一眼,沉声问道,“告诉我,他跪在这里要做什么?”

苏九抿了一下冰凉的唇,低声道,“南宫碧不想嫁给大炮,大炮在求皇上收回旨意!”

纪余弦听了,突的冷笑一声,长眸清冷的看着苏九,“胡大炮犯傻,你也陪着,你们知不知道皇上若是知道他这样做,只会更加生气!”

苏九抬头看着他。

胡大炮身体微微一颤,哑声道,“生气没关系,杀了我也没关系,只要收回旨意就行!”

纪余弦长眸浅浅眯起,勾唇哂笑,“原来是为了女人!”

胡大炮又颤了颤,脊背明显没方才跪的那样直。

苏九惊讶于纪余弦的洞察力,挑眉扫他一眼。

纪余弦回眸睨她,“胡大炮是为了自己喜欢的人甘愿受苦,最好淋一夜,兴许会让心上人回心转意,你在这陪着作何?”

苏九气闷的瞪着男人,“我自己愿意,关你何事?”

纪余弦脸色顿时变的铁青,胸口又疼又气,一双邪肆的凤眸似蒙了一层雨雾,带着丝丝冷意。

胡大炮开口道,“长公子说的对,你们陪着我并无半分用处,都回去吧,我自己跪着就好,这点雨,淋不死我!”

长欢抬眸看过来,眼中的关切毫不掩藏,“老大,你回去吧,我在这里陪着大炮就好!”

苏九点头,“看好了大炮,他要是晕了,直接扛回去,灌一碗姜汤水!”

长欢轻笑,“好!”

苏九刚要转身往马车上走,身子突然一轻,被男人直接抱了起来。

她也不挣扎,由着他抱回车上,锦枫调转马头,再次奔驰进夜雨中。

长欢回头久久的看着马车失踪的方向,唇角勾了抹凉笑,扔了竹伞,直接坐在地上,看着旁边的胡大炮,突然生了同病相怜之感。

都是喜欢,而得不到罢了。

一进马车,纪余弦直接将苏九身上的衣服撕扯下来,动作甚至有些粗暴,完全不见平日里的温柔。

“你做什么?”苏九往后退。

“都湿透了,还穿着做什么,等着着凉?”男人把她一把拉过来,手势娴熟,几下便将少女扒了个干净,看着少女玲珑有致的身体,眼中丝毫没有旖旎之色,拽了锦被将她紧紧的裹了抱在怀里。

方才一个脱衣服一个挣扎还十分热闹,此时反而格外的安静下来。

苏九怔怔的看着桌案上的烛灯出神,纪余弦则气她心里只有伏龙帮那些人,不顾自己身体,也完全将他置在脑后。

两人各自想着心事,一路沉默,只听到三更的更鼓声穿透了寒夜,一下下在雨声里回荡。

回到府里纪余弦将裹在被子里的苏九抱回卧房,抽掉被子,直接扔进了浴池中。

苏九扑通一声落水,温热的泉水铺天盖地的涌过来,苏九喘了一下,靠在玉石台上。

纪余弦脱了中衣欺身过去,托起少女的腰身,抬手将她束发的紫色绸带解下,俯身狂乱的吻在她脸上。

今日看她站在雨里,他当时真的要气疯了。

能让他失控的人,天下也唯有她了!

苏九身体僵硬,却很快柔软下来,任凭男人的亲吻,只是想起今日在书房里听到的话,无法像往常一般热情回应。

纪余弦却以为她是因为胡大炮的事难过,并未思虑其他,吻了一会儿,抱着她喘息。

“感情的事,你帮不了,只有他自己想通!”纪余弦安抚的吻着她耳垂,在她耳根下吐气。

苏九怔了一下才知道他说的是胡大炮的事,轻轻点头。

温热的水中两人身体交缠,很快便暖上来,苏九伏在他肩膀上,水雾缭绕中半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