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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覆上了她的唇,在品尝了她的芳香后,那只粗犷的大掌竟然直接过火地覆上了她的翘臀——

让她直截了当地感受到他体内浮动着的灼热和悸动…

“你——”岑紫筝的脸腾地一下子红了,她不难看到流窜在龚季飏眼中的那抹骇人的欲.望。

男人的欲.望一向是可怕的,尤其是一贯擅于侵略和攻占的龚季飏,每到这个时候,她的心就会随之震颤。

“我美丽的小妻子,你要怎样做才能报道你的夫君我呢?”

坏坏的涟漪漾在他的唇边,一直蔓延到眼底深处,低沉的声音带着另她熟悉的情.欲。

岑紫筝的呼吸有些紊乱,但一丝调皮的神情却跃上了她的美眸之中——

“欠你的人情债,我只能——肉偿啦!”说完,她故意像只饿虎一样扑到他的怀中。

龚季飏哈哈大笑,很是享受美人主动投怀送抱的感觉,紧接着大手猛地将她抱起——

“你的热情令我受宠若惊,但——这种事情还是男人主动些比较好!”说完,便大笑着将一脸羞红的岑紫筝抱进了卧室之中…

约翰圣霍斯顿医院

淡淡的花香修饰了整个医院,这家医院不愧是排名世界首位的场所,一年四季都可以培育出不同的花种,借以美化整个医院,让患者每天都处于新鲜干净的环境之中

心脏科主治医生的办公室倾泻了满满的阳光。

“龚太太,我院已经将姜老先生的病理调了过来,一切事宜都已经安排妥当,您请放心吧!”

岑紫筝点了点头,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中年医生:“乔治医生,谢谢你这次的帮忙主治,你是心脏科的权威,姜伯父在这里我也很安心了!”

乔治医生是龚季飏专门请来的世界心脏科权威专家,在这个医院只负责晴妍父亲一人的心脏安全。

“龚太太,请问这位老先生跟您、还有龚先生有什么关系吗?亲戚?”乔治有些好奇地问道。

岑紫筝轻轻一笑:“是我好朋友的父亲,所以,乔治医生,无论如何,都请你要医好这位老先生!”

乔治医生翻开了档案看了看,随即抬头说道:

“龚太太,姜老先生患下的是罕见的TAPV心脏病,并且还引起了严重的BAD并发症,虽然如此,只要及时进行几次矫正手术,其实还是有康复的可能性的!”

岑紫筝深深叹了一口气,脸上扬起忧虑:“乔治医生,我听说这种矫正手术危险性很大,我真的有些担心在手术过程中会出现怎样的意外!”

乔治笑了笑道:“龚太太,您要知道,但凡手术都会存在风险,何况是罕见的心脏矫正手术,这种风险性更大,很多医院不敢轻易去做,是因为他们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而我所幸在这之前有过治愈这方面病情的经验,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补上一句道:“其实这些矫正手术的最重要前提是需要有巨额的资金支持,我想,五千万的手笔足可以保证这项手术的成功!”

岑紫筝闻言后,着实松了一口气

她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帮助晴妍,来减轻她身上的重任,虽然她知道这更多的是一种心中内疚的减免。(

走出病房,岑紫筝的步伐变得有些轻松起来,如果按照乔治医生说的那样,她想要不了多久,姜伯父就会身体康复,不需要再遭受病痛的折磨了。

她正心情极好地想着,这时,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原来真的是你!”

岑紫筝微怔一下,连忙回身,却对上晴妍那双复杂的眸子!

“晴妍…”

她轻声唤道,其实她知道这件事晴妍完全能够猜得到,但也没打算让她这么快就知道,她真的怕以晴妍的个性会拒绝自己的帮助。

只见晴妍快步走到岑紫筝面前——

“岑紫筝,我知道你嫁了个有钱的老公,但是,你也没有必要以这种形式来炫耀自己的幸福生活吧?”

“晴妍,我没有——”

“你没有?那今天这一切算是什么?”

晴妍压根就不给她解释的机会,直截了当地打断了她的话:“你这是在可怜我们,还是在弥补你心中的愧疚?”

岑紫筝感到心一阵阵抽动的痛,她下意识地按住胸口处,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变得平稳些。

“晴妍,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希望姜伯父能够治愈,并不是处于怜悯的心理!”

晴妍的脸上勾起一抹冷笑:“岑紫筝,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你只不过是想拿着你的钱来向我证明当初你没有做错,你选择的一切都是正确的,不是吗?”

岑紫筝有些疲倦地闭了闭眼,然后看着晴妍,语气凝重地说道:“晴妍,我知道你恨我,我也知道即使过了这么多年,我再想解开彼此心中的结也会是很困难的,但是——你要知道,在这个医院里躺着的是你自己的父亲,你拒绝我的帮助没有关系,但是你的父亲呢?这里明明有可以治愈你父亲身体的医生和条件,就是因为你的执拗而耽误了病期,是不是你真的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失去性命你才甘心?”

“你——”

“晴妍!”

这下轮到岑紫筝打断晴妍的话:“你我之间能不能回到从前是另当别论的事情,但前提条件是,我们要先医治好伯父的病情再说!”

“岑紫筝,你真的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吗?”晴妍对上她的眼,毫不客气地说道。

岑紫筝唇边漾起苦笑,她轻轻摇了摇头,带着一脸的哀默——

“如果我真的有这样的本事,我情愿一切事情重来,我会将你大哥摆在最正确的位置,不要让他白白牺牲…”

晴妍闻言后,犀利的眸也划过一抹伤痛…

岑紫筝深叹一口气,抬起头看着她,“晴妍,我知道现在无论我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我只是告诉你,起码在现在,能够帮助姜伯父医治的也只有我而已,你现在跟我赌气,只会伤害到最爱的亲人!”

晴妍一脸鄙夷:“你的意思是说,我要感谢你了?”

真是笑话!

岑紫筝看着晴妍,这么熟悉的一张脸,曾经全然都是欢声笑语,曾经跟着自己无忧无虑叫朋友的人,怎么会这般冷漠?

她语气软了下来,轻轻上前,拉住了晴妍的手——

“晴妍,当初的你是那么的了解我、理解我,现在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呢?你知道吗,在我心中,你是我最割舍不下的好朋友,为什么你一定要跟我划清界限呢?”

晴妍这次没有甩开她的手,但神情却更是偏激了,她看向岑紫筝,一字一句地说道:

“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我讨厌你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讨厌你总是装出一副救世主的样子,更加讨厌你自认为什么都对的样子,你知不知道,这样一个你,从头到尾都令我极其地厌恶!”

“晴妍…”

岑紫筝惊呆住了,心一阵阵的抽搐,她不知道原来晴妍会这么讨厌自己

“岑紫筝,我不妨告诉你,今天你为我父亲所做的一切我都不会感谢你,因为这是你应该做的,早几年前就应该做的,这是你欠下来的债,只要欠债就要来还,不是吗?”

晴妍满眼的冰冷,说完这句话后,她冷冷地看了岑紫筝一眼后,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一阵冷风吹过,岑紫筝没由来地打了个寒颤,她突然觉得好冷,是那种由心底蔓延出来的冷意,一直冰到骨髓之中。

她很想问晴妍,姜御擎曾经留下的几亿资产她究竟花在什么地方了?是不是遇上了什么困难,但是——

当初的一个悔婚行为竟然造成今天的局面,孰对孰错,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定论了

将司机打发走后,岑紫筝一人流荡在繁华的街道上,她像个孤独的影子般,美丽的脸上漾着难言的悲伤。

雪,又下了起来,洋洋洒洒,顿时弥漫了整个天空,天渐渐阴了下来。

走到一个橱窗前,岑紫筝停下来脚步,不由得苦笑一下,又是这个橱窗、又是这样的一个天气,却承载了晴妍对自己解不开的恨意。

她从来不认为自己当初选择龚季飏是错的,她爱他,爱得他义务反顾,甚至可以牺牲自己的生命来爱龚季飏,但是,岑紫筝知道自己也因此犯下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不应该踩着另外一个男人来爱自己的男人。

因为——姜御擎也同样是在用自己的生命来爱着她…

不过,最后他的确是付出了自己的性命!

岑紫筝眼中渐渐腾起水雾,眼前的雪渐渐变得模糊,以至于过马路的时候甚至没有仔细辨认红绿灯——

“吱——”

一阵尖锐的刹车声陡然在岑紫筝耳边响起,她猛地打了个寒颤清醒了过来,才发现自己早已经站在了马路的正中间,四周全都是飞速行驶的车辆,而靠近自己身体极其近的地方则停了一辆车子。

她感到一阵无力,多日的心理负担令她一下子失去了力量,紧接着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

龚园

“啪——”

伴着拍打桌面的声音响起,一道不悦和愠怒的男人声音也扬了起来——

“你作为司机竟然没有将少奶奶送回来?”

司机吓得身体瑟瑟发抖,他连忙说道:

“少、少爷,少奶奶从医院出来后,她说想要自己散散心,不要让我送,我、我——”

龚季飏的脸色变成了铁青色,一脸的阴霾极其骇人,他将头转向其他几位保镖——

“你们呢?找到少奶奶没有?”

保镖们各个小心翼翼,他们摇了摇头说道:“对不起,龚先生,我们——我们已经找了一下午了,怎么也找不到…”

“马上继续给我找,如果在两个小时内还找不到人,明早就将你们的脑袋放在我面前!”

“是,龚先生,我们立刻去找!”保镖们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跟在龚季飏身边多年,他们还是头一次见到他发这么大的脾气,但是他们都知道,龚季飏这个人一向是说话算话,而且做事一向狠绝,如果他们还找不到少奶奶的话,说不准他们真的就会送命!

“咔嚓!”通透的杯子被龚季飏下意识地给握碎了,他看了看时间,一脸的担忧,丝毫顾不上自己手中的玻璃碎片…

“季飏——”

程倩茜极其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连忙叫来下人帮助处理一下他中的玻璃碎片,安慰道:

“不要担心,你已经派出很多人去找紫筝了,她会没事的!”

说完,她看了看窗外已经暗下来的天气,其实她的心中也焦急万分,这已经是晚上了,她今天不是去了医院吗,怎么这么晚还没有回来呢?

龚允辰则踱着步子在窗子旁走来走去,脸上也掩不住一丝担忧。

纷纷扬扬的雪覆盖了一切,龚季飏看着外面的天色,终于按捺不住了,他拿起外套便大踏步朝门外走去。

“季飏,你——”

“让他亲自去找吧!”龚允辰上前拉住妻子,轻声说道。

看着儿子消失在雪中的背影,程倩茜心里也明白,与其让他在家等消息,倒不如让他亲自去找比较好。

※※※※※※※※

迷迷糊糊间,岑紫筝缓缓地睁开了眼,头部一阵阵胀痛的感觉令她忍不住蹙了一下眉头,伸出手揉了揉太阳穴后,才开始环顾一下四周。

此时此刻,她正躺在一个舒适宽大的床榻上,这是一间卧室,从周围的装修设计便能看出这是一个男人的房间!

岑紫筝猛然坐起——这是哪里?是谁的房间?

房间很大,处处都充满着男人的气息,岑紫筝感到自己的呼吸之间都是淡淡的麝香味道。

盖在她身上的被子随着起身而滑落了下来,带着一脸的疑惑,她怯怯地下了床,脚刚刚接触在地毯上,这时,门却被一只大手推开了——

“紫筝,你醒了?”低低的声音带着那份熟悉的关切扬了起来。

岑紫筝连忙抬头望去,却在下一刻怔住了,过了好半天,她的脸上才扬起惊喜——

“子昊,是你?”

站在她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阔别了多年的舒子昊!

只见他一身利落的休闲服饰,却有着与众不同的品位和成功男人的气势,还是如同七年前那个英俊不凡,却又多了一份岁月打磨出来的历练和成熟。

他就那样站在岑紫筝面前,眼中的笑是盈盈的,如同泉水般深邃。

“子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岑紫筝急忙站起身,头却在这个时候一阵眩晕,身子又摇晃了一下。

“小心!”

一只宽厚的大手揽住了她的腰肢,顺势将她扶住:“你的身子似乎很虚弱!”

他低低的声音中透着如七年前的关切。

岑紫筝轻轻一摇头,在他的搀扶下坐到了沙发上,淡淡地开着玩笑:“这也许就是女人老的一种症状吧!”

“胡说!”

舒子昊不赞同地蹙了一下眉头:“在我眼里,你永远是十六岁那年的样子!”

岑紫筝笑得很温婉,“我不否定女人的确爱听好听的话!”

舒子昊在她旁边坐了下来,语气坚定地说了句:“我说的都是心里话!”

看着他的眸间流转着那份熟悉的感觉,岑紫筝从容一笑,随即转移话题:

“子昊,你怎么会出现在美国,还有——我怎么会在这里?”

她只是感到头晕晕的,接下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舒子昊回答道:“其实我这次回来是为了一场服装展,展秀结束后,我就会离开了,今天下午我开车路过你的品牌旗舰店,没曾想却看到了你,不仅如此,你啊竟然还一头栽到了我的车子前,吓得我连忙将你抱回了家!”

说到这里,他扬起修长的手指,轻轻撩起她的头发,左右看了看欣慰地说道:

“还好,你没有什么大碍,否则我真的是难辞其咎了!”

岑紫筝轻轻别过脸去,不着痕迹地避开了他的手,轻声说道:

“我哪有这么脆弱呢,只是最近休息不大好罢了!”

“发生了什么事吗?”

舒子昊细心地问道,也为她刚刚的举动引来心底的小小失落。

岑紫筝轻轻一摇头:“没事…”

她不知道如何跟他说。

舒子昊看着眼前的女子,这么多年了,他仍旧是忘不掉她,当年以为一走了之,将精力全部放在事业上就可以忘掉她,但是,财富和地位的确是层层递进了,但——再次看到她时,他还是无法视若无睹啊。

可惜——七年后的她却对自己产生了生疏感…

过了好半天,舒子昊才轻喃开口道:“他——对你好吗?”

选择了龚季飏,她一直没有后悔过吗?如果她真的很幸福的话,为什么还会一脸的憔悴?

岑紫筝倒是不知道他心底的想法,她含笑点了点头,眼中带着浓浓的爱意:

“子昊,季飏他对我很好,很体贴我!”

舒子昊浅浅的笑容有着些许僵硬,他点了点头,干涩地说了句:“那就好,只要他对你好就可以了!”

岑紫筝不难感到他心底的落寞,于是便连忙说道:

“哦,我想起来了,你说的展秀是不是过两天举办的“ZA”品牌?我知道这个牌子是你新创立的,很受欢迎哦!”

舒子昊轻描淡写间说了句:“不错,‘ZA’,凡是华人都知道是‘挚爱’的缩写!”说完,他看着岑紫筝,一瞬不瞬。

岑紫筝一下子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心顿时“咯噔”一声,尴尬片刻,她再次抬头笑着对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