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娅的力气自然是不能跟司徒政一个大男人比,她没如愿,他扔了手中的烟,勾着嘴角:“相信我,和秦桑岩在一起,你不会得到你要的幸福!你唯一能得到的只有眼泪和心碎。”
“我的幸福与快乐和你没有关系。”米娅面上没表露出来,心中却是暗惊,今天是她和桑岩的大日子,司徒政什么都做的出来,如果他再耽误下去,她有可能错过自己的婚礼。
司徒政轻笑,起身揽住她的肩,唇几乎是贴在她耳边:“怎么没关系?你的幸福只有我能给,给你幸福的人也只能是我。”
他的呼吸像寒凛的西北风吹拂在她耳畔,激起她一身鸡皮疙瘩,他的口气明显在暗示着什么。
“白绵绵怎么办?原来这阵子你一直在虚与委蛇。”米娅指向房间内的白绵绵,“你答应过她今天要一起去北京的,你想言而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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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还有一章哟~~
第二百零五章 恶心死我了
更新时间:2013-1-8 16:46:46 本章字数:3348
“谁说我不去。”他的指摩挲着她的唇瓣,忽而指间传来钻心的疼。
米娅挣脱不开他,索性咬他的手指发泄,死死的咬住不松口,直到温热的血流到口腔里,她的眼中带着不屑与冰冷,他竟面露微笑,和煦如风:“血的颜色多么漂亮,还记得么?”
她怔忪之际,他抽出受伤的手指,含在嘴里去舔,那上面不光有他的血还有她的口水,他吸的越认真,她的脸就别的越远。
他勾起唇,主动把另一根手指给她咬。
“司徒政,你的触碰让我恶心!”
她扬手欲抽他一巴掌,却在半路被他截住,反握住她的手腕拉进怀里。
“恶心?”他倏地贴近她的唇,盯着她鲜红的唇瓣,那上头挂着他的血液,眼底漆黑,冰冷的唇几乎贴上她的,刻意的停顿感受她的微颤,他的眼底渗出笑意,“果然这唇色很配你,会让我想起你的初-夜,那天你可真销-魂…”
不给她反抗的机会,他终于吻上去刿。
他得到她第一次又怎样,她照样不屑一顾,照样看不到他的存在,这吻不过是饮鸠止渴,他要的不是这些,他要她的人,更要她的心。
她的心已无望,他只要她的人!
太久没尝到她的味道,他一时忘情无法自拔。鼻间萦绕的香甜与记忆中的一模一样,每一次吮-吻都是奢侈。
天知道他早就想这样吻着她,抱着她,宠着她,可是她不给他机会,他曾想过给她打电话,约她出来,然而他几乎一闭眼就知道她会用怎样的表情对他,冷漠、疏远,更有明显的厌嫌。
她是唯一一个他想爱,想捧在手心的女人,却也是世上最恨他,最避他不及的女人。
他的本意不想伤害她,因为他明白那样会将她越推越远,面对她的冰冷他毫无办法,走极端,强取豪夺或许是他唯一的出路,不管使多少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女人,这就够了!牺牲多少都是值得的。
时间一点点走过,米娅心急如焚,又挣不开他的禁锢,心念一转,屈膝猛然向他腰间顶去。
他吃痛中一个没抓稳,让她逃出很远。
司徒政闷哼着扶住沙发,手紧捂住胯间那一处,皱眉看她迫不及待的逃开,苦笑:“娅娅,你总是有办法让我疼。”
“这是你自找的。”她像在擦脏东西一般擦着嘴上他的血和味道,脚步往门口跑去,司徒政的下一句话将她的动作拉住:“娅娅,我会送你一份大礼做为你的结婚礼物,我祝你结婚不快乐!”
米娅回头,他脸上勾出一抹讳莫如深的笑,她咬住唇,必须捏紧拳头才能克制自己不反唇相讥。
上出租车开始看手机,有十几通未接电话,全是桑岩打来的,她赶忙回过去。
“娅娅,你在哪儿?”秦桑岩的声音低哑,掩饰不住焦急。
“我在车上,大概二十分钟后到教堂,到时候再说。”
hrry和一帮化妆师、发型师、造型师早等在化妆室,米娅一进去,这些人就扑上来,弄头发的弄头发,化妆的化妆,换婚纱的换婚纱,忙的不亦乐乎。
上午十点,布置一新的教堂里坐满了三家亲友,以米家最多,米利兄弟姐妹五个,米利最小,几个哥哥和姐姐各自带着家属远道而来,有的连几岁的孙子也带来了,秦家和程家的人也不少,米娅有些吃惊,没有想过婚礼会请到这么多人,在她全然不知的情况下秦桑岩全安排好了。
在等候入场之前,米娅想解释昨晚的事,拉住准备进去要在红毯那头等她的秦桑岩,“我有话要跟你说。”
秦桑岩收往脚步,眼睛直视她的眼底,声音体贴的触动她的心弦:“不用多说,我信你,谁让你是我认定的老婆呢,不信你,我信谁。”
“这话怎么听着像认命…”
他弯唇一笑,吻着她的眉心,又毫不避讳的去亲她的嘴唇,她嘤咛一声回应他的吻,与他的舌头交缠,她把自己全部的感激和热情传递给他。
“咳!咳!”紧跟新娘妆的化妆师咳嗽两声:“秦太太,你的妆掉了,我要给你补一补。”
两人终于分开,秦桑岩看她嘴唇上被他吃掉大半的唇膏,笑的深情:“不多说了,仪式快开始了,我要在所有亲友面前宣布你是我的妻子,我是你的丈夫,以后我们不离不弃,永远在一起。”
等秦桑岩从侧门进去,化妆师心想这对夫妻还真是难舍难分,短短几十分钟的仪式都等不了,害的她又得再重新给新娘补个妆。
补完妆,化妆师站到后面去,程池走过来与米娅一共候场。
“怎么是你?”米娅并不愿意由程池引领入场。
“我是你父亲,这时候理应由我领你进场。”程池望着眼前光彩夺目的新娘,一身婚纱将她的肌肤衬托的雪白透亮,从这张艳丽的脸蛋上他依稀找到了当年南蔷薇的影子,他的眼神中隐隐可见怀念。
米娅歪了下嘴角,讥讽道:“我只有一个父亲,他叫米利,如果他的腿不是被你弄残,今天轮不到你领我入场!”
“你养父的腿是无心之施,不是我本意。”程池头一次解释起来,“他逃跑的时候被看守他们的人发现,他和你养母在跑的过程中不小心摔在墙边的木头上,那不是普通木头是从旧窗户上卸下来的一块,被人遗弃在角落,上面有几枚生锈的铁钉,他的腿是摔倒时不小心磕在铁钉上的。看守他们的人追上去,把他们带回去,你养父腿上的伤口太小,看不出来,也没人汇报给我,伤口感染,没有及时打…”
“行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思?”米娅不想再听他诡辩,冷笑着反问:“你能还给他一条腿吗?甚至你连一道歉意都没说过,他们善良不跟你计较,但我不行,我会牢牢记得是谁害的我养父没了腿,是谁为了逼我联姻,用他们当人质要胁于我。我没有养父母那么大度,我爱记仇,要记就记一辈子!”
“孩子,对不起,是爸爸对不起你和你养父。”程池喃喃着,“不过你想想,你本来就喜欢了秦桑岩十几年,爸爸这么做不是帮你完成心愿吗?”
“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米娅看着眼前利欲熏心的男人,真怀疑他是不是给了她生命的男人,“你敢说你让程家和秦家联姻,第一出发点是为了我这个女儿的终身幸福着想吗?你为的是他手中的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不要当我不知道!”
程池严肃的询问:“秦桑岩把什么事都告诉了你?”
米娅哼哼一笑,并不点破,只等程池自露马脚,指出秦桑岩就是Daa。
然而程池何等谨慎,在没有听到确切信息前他不会透露半个字,从西服裤兜里掏出一条项链,链坠放在手心摊开,送到她面前:“这是我和你母亲的定情信物,她以前一直贴身佩戴,离家出走的时候把这条项链放在梳妆台上,等我找到她的时候,只有一具冰冷的尸体,她下葬时我没舍得放在墓里,一直保管着。你今天出嫁,这是你母亲的东西,给你留个纪念!”
二十多年的时间这条项链依旧不改耀眼的本色,链坠是一块天然的红宝石,外面衬着一圈精雕细琢的钻石,是个蔷薇花的形状,取自南蔷薇的名字。这是米娅第一次看到关于亲生母亲的信物,难免激动,触物生情。
见她呆呆的看着不说话,程池着手小心翼翼的为她戴上,红宝石在雪白的肌肤上散发闪亮夺目的光芒,在阳光的照射下毫不逊色。
“真漂亮,当年我给你母亲戴上它的时候,也是像你这般美艳不可方物。”程池沉浸在过往情事的追忆当中。
提到母亲,米娅如梦初醒,狠拽项链,这项链做工考究,质量上乘,岂是她能轻易扯掉的,几乎是要把脖子勒断,逼出一道血沟来,才硬生生弄断扔到程池的脚边:“少在这儿虚情假意,你如果真的对她一往情深,为什么要和司徒娇混在一块儿,你在羞涩我的亲生母亲。司徒娇是什么人,她是你女婿的前妻,你这样做不仅羞辱了我和桑岩,更羞辱了母亲!你根本不配在这儿表现出深情款款,这令我恶心!恶心死我了!”
米娅的突然发火引来化妆师和hrry的惊愕眼光,hrry一边低声让助理找创可贴,一边走上前来,扶住米娅发抖的双肩:“冷静,婚礼马上要开始,不要冲动,好吗?他还在里面等着你,怎么样也要把婚礼进行下去!想想他,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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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最幸福的婚姻
更新时间:2013-1-9 8:59:14 本章字数:3247
创可贴在助理手忙脚乱的情况下找来了,她们承接过不少名门望族的婚礼,其中不乏轰动全球的英国皇室的婚礼,但没有一次这样惊心动魄,在即将进教堂的前一刻新娘居然把脖子弄出一道伤口来,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米娅的脖子上被小心的贴了一圈的创可贴,幸好伤口在脖子后面,用头纱掩盖看不太出来,hrry让助理重新整理婚纱的下摆,她再动手把一层头纱拉到前面,盖住米娅的脸。
傅楚菲这时候从侧门出来,肚子渐大的她走到哪儿程珞都紧张的跟着,“姐,有你的电话,好象还是昨天那个白绵绵。”
米娅深呼吸了两下,平息心情,接起电话,白绵绵在电话里告诉她,他们准备登机。
司徒政既然要和白绵绵去北京,为什么还要说送份大礼给她当结婚礼物,仅仅是说着玩的溥?
确认过负责安保的保安,光从这里的窗帘往外看,外面有上百个保安到处警戒,教堂里也是几步一个保安,就算是只蚊子也休想飞进来。
想到这儿,米娅放下心来,司徒政不可能有机会进来捣乱。
侧门有保安和工作人员把守,紧闭的侧门里突然出来一个身影,程池似乎认的对方,“陈芳?川”
米娅以为姓程,自家的亲戚,多看了对方一眼,这不是家里的保姆吗?上个月秦桑岩刚刚请的,专门照顾秦夫人,今天也是这个保姆陪同秦夫人来的教堂。
陈芳是个个子高大的女人,大约五十多岁,探头探脑,眼睛飘移不定,一看到程池整个人明显一紧,不自然的笑着:“老爷。”
“你怎么在这儿?”程池问。
“我是太太家新请的保姆。”陈芳看了看米娅,然后对工作人员说:“我要去洗手间。”
“快去快回吧,还有两分钟婚礼就要开始了。”工作人员看陈芳与女方的父亲认识,便放行,按规定十分钟前就要关闭侧门和大门,禁止人员出入,为的人保证整个婚礼的过程中不受打扰,如期举行。
陈芳迟迟未回来,一个小角色没人放在眼中,工作人员宣布还有两分钟入场,米娅紧了紧手中的捧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主动挽住程池的胳膊。
程池看着薄薄面纱下娇艳可人的女儿,叹了口气:“娅娅,是爸爸对不起你,不管你和秦桑岩是因爱结合也好,是联姻也罢,爸爸祝你幸福,快乐!你的嫁妆我已经准备好了,一栋别墅,一辆奔驰350,一张一千万的支票,另外还有在财富广场的商铺2间,你是拿去卖也好,收租也好,随你高兴。”
“嫁妆可真多啊,谢谢您,我亲爱的父亲大人,不过我怎么觉得这有点投资的意思,也是啊,您可不就是在投资吗?等您和秦桑岩成了岳父和女婿的关系,他手中的那百分之三十五的股票可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了,到时候程氏的大半壁江山不就是您的了吗?”米娅轻启红唇,声线慢条斯理,听的程池一时不语。
婚礼进行曲如期响起,大门打开,两边的伴娘开始撒玫瑰花瓣,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程池身边美艳的新娘。
红毯的另一端的男人静静等待着她的新娘,程池一步步将米娅带到秦桑岩面前,把女儿的手正式交到女婿手上,“好好照顾娅娅。”这是程池说的唯一一句话,原本有很多话要叮嘱,只是想起女儿刚才憎恨的眼神,程池最后只压缩成这么一句,点头拍了拍女婿的肩,他回到第一排,坐到司徒娇身边的位置上。
程池和司徒娇最初出来的时候虽然是一起,但没有过于亲密的行为,这会儿司徒娇突然一手圈在程池的手臂里,引来后面一群亲戚的侧目。
“嫁女儿难免心情低落,看你脸色不好,保重身体。”这是旁边人听到的司徒娇说话的内容。
程池什么也没说,拍拍司徒娇的手背,一手置在口袋里,那是刚刚被米娅扯坏的项链。
司徒娇碰到了他的手,发现一截断掉的项链从他的拳头里露出来,脸上的笑不变,心中却是咬牙,好你个米娅,这条项链是程池一直贴身携带的,早上看程池换衣服时郑重其事放在口袋里,想不到是给你的,你不要也罢,还要弄坏,这要我以后怎么开口问程池要。
仪式进行的顺利,他们在神父面前宣誓,并在众亲友的见证下相互交换戒指,司徒娇坐的近,能一眼看到秦桑岩慢慢推进米娅无名指间的钻石大的惊人,至少也要百万,目光不免一紧,秦桑岩真舍得,当初给她买的不过是区区几万的钻戒,与这个相比小的可怜。
“那钻戒好大,我手上的一比完全是芝麻见西瓜啊。”一结了婚的妇女既羡慕,又自惭形秽的把手上的戒指藏起来。
“就是啊,得多少钱啊,新郎不就是一个局长吗?哪儿来这么多钱,不会是贪的吧?”
“别瞎说,要是贪的敢这么招摇吗?你没见娅娅的亲爸是全国首富吗?我听说光给的嫁妆就能吓死你,这钻戒没准是娅娅亲爸买的,图个脸上有光,总不能让人家瞧着全国首富的女儿戴几十分的钻戒吧,多寒碜。”
后面几个妇女叽叽喳喳讨论个不停,听口气好象是米家的一帮穷亲戚,司徒娇听了心里再度翻涌起嫉恨来,同嫁一个男人,为什么这个贱人就嫁的风风光光,而她那时候虽然婚礼闹到电视台来采访,但没这么风光体面过,程池给的嫁妆她看过,市值几亿,以后就算米娅不工作,几辈子也花不完。
步骤到最后,当一声“新郎可以吻新娘”响起,整段仪式正式进入高-潮。
“娅娅,我爱你。”秦桑岩掀开她脸上的薄纱,把她拉到怀里,对着那红唇深深吻了下去,众人不由起立鼓起掌来。
程珞在下面喊,“这么漂亮的老婆娶回家,你小子赚大了。表白太少,要多一点的,表白!表白!表白!”
现在的亲友起起哄来,大家一面鼓掌一面喊:“表白!表白!表白!”
米娅推开吻的忘我的秦桑岩,在众人热烈的呼喊声中捂住嘴笑,难为情起来,就见秦桑岩含笑看着众人,说了一声好,突然拉起米娅的手,单膝跪下去:“有人说,秦桑岩,你这是二婚,还这么得瑟,是,我就得瑟,我为我找到了真爱而高兴。过去了我做了一些伤害你的事,在这里我当着所有亲友的面保证,以后我会呵护你,疼你,保护你,我不能保证给你最优渥,最奢侈的生活,但我能保证,我会给你最幸福的婚姻!”
讲完,他在她戴婚戒的指上印下深深一吻,刚刚举行仪式的时候米娅没哭,这会儿却捂住唇哭出声来,又发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有些丢人,于是变成又哭又笑,低声哽咽着点头拉他起来。
亲友们笑着鼓掌,为这对新人见证幸福和感人的时刻,男人们羡慕秦桑岩能娶这么漂亮的妻子,女人们羡慕米娅嫁了这么有仕途的丈夫。
仪式到此正式完成,到了从礼堂移步到酒店的时间,那里将有一场中式婚礼等着他们,宴会厅布置的富丽堂皇,洋溢着喜庆气氛。
秦家包了几辆车,亲友们分序上车,没人注意到陪同秦夫人的保姆陈芳和秦夫人说了什么,秦夫人脸色大变。
秦桑岩忙完过来,“妈,你怎么不上车?”
秦夫人摆摆手:“不着急。”
秦滔今天被安排在离秦夫人最远的地方,南宫音也没到场,秦桑岩怕秦夫人乘自己不注意的时候去见秦滔,给母亲打开车门。
“岩儿,我有话要跟娅娅说,待会你坐前面的车。”
这是几个月以来母子俩说的最多的一次话,秦桑岩不由点头。米娅换掉累赘的婚纱,换上相对轻便喜庆的旗袍,曼妙的S曲线毕显无疑,发型也变了,由西式的精致变成中式的简约温婉。
“我有点后悔让你穿这件。”揽着她玲珑的柳腰,秦桑岩眼神温柔。
“那你要不要把我藏起来?”米娅玩着他脖子上的领结,笑的开心。
秦桑岩看了看她身后渐渐靠过来的化妆师和造型师,今天她们全程跟在新娘后面,随时补妆和调整。
“你和妈坐一辆。”他给她打开车门。
本该他们夫妇坐一辆,他既然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米娅没有多问,钻进秦夫人的车内,“妈。”
车里除了司机,前座还坐了秦夫人的保姆:陈芳。
第二百零七章 胡编乱造
更新时间:2013-1-9 8:59:14 本章字数:3447
从陈芳和程池相熟来看,他们以前应该是主仆的关系。
车子开了不到一会,秦夫人就问米娅,“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秦滔和南宫音掺到了一块儿?”
“没有的事。”
“是没有的事,还是你有意瞒着我,娅娅,我平常待你像亲闺女一样,从来没给你气受过,但是你却没有把我当妈来看。”
秦夫人说的严重了,米娅连忙说:“妈,我尊重您,怎么没有把您当长辈来看?溥”
“你要真尊重我,就告诉我实情,不要瞒我,为什么岩儿最近不让我见秦滔,是不是他要和我离婚,为了南宫音?”
“…”她这下看明白了,桑岩肯定是想和她坐一辆车,要她坐到这辆车上是秦夫人的主意,就是想把他们分开,好问话。
同时米娅心里做着天人交战,要不要告诉婆婆实情,万一告诉实情,婆婆受不了打击怎么办?她岂不是成了罪人?可不告诉,明显婆婆已经听说了什么,到头来婆媳关系闹僵。都说婆媳关系难处,有了裂缝要想补救就来不及了。不如说吧,反正婆婆已经知晓,从她这儿只是得到一个印证罢了川。
思及到此,她轻轻点头:“嗯。”
秦夫人倒抽一口凉气,“这么说芳姐说的是真的,真有这事?”
芳姐?陈芳?米娅瞪着副驾座上的保姆,桑岩当初请陈芳到家里的时候也是冲着陈芳人老实,话不多才请的,曾经再三交待过不许向秦夫人透露秦滔的消息,这才过了多久,陈芳的嘴也太不严了。
米娅的眼神过于锐利,陈芳战战兢兢的回头:“太太…”
“别看芳姐,不怪她,是我逼她说的。”秦夫人给陈芳解围,陈芳感激的看了一眼秦夫人,连续坐回去不敢再往后看。
“娅娅,你说,他们是什么时候好上的?”秦夫人大有一问到底的意图。
“几个月前南宫音被查出得了ru腺癌,秦滔就过去了。”米娅讲的极小声,心中忐忑不安,眼皮直跳,总感觉说出来不好,但又没办法。
“几个月前,这么久…”秦夫人嘀咕着什么,没有再问,米娅分明看到秦夫人的手抖个不停,似乎在极力压着某种情绪。
“妈。”米娅不知道该说什么,低低的唤。
秦夫人摇手,声音中有些鼻音:“今天是你和岩儿的大好日子,什么也不用说了,我没事,你只要记的不要告诉岩儿我已经知道这事,记住了吗?”
“不说…不好吧。”
“娅娅。”秦夫人皮包骨头的手握住米娅,冰凉的温度让米娅打了一个寒颤,“岩儿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他有时候固执起来谁也劝不住,他能和我冷战这么久,就是不想让我知道这个消息,你告诉他了,他会生你的气,妈不想因为这点事让你们新婚不开心,你懂了吗?”
为什么婆婆说这话时眼睛里有东西在闪烁,米娅迟疑过后缓缓点头。
“好了,你打电话让前面岩儿坐的车停下来,你坐回去,那辆是花车,你们不坐在一起不吉利。”
米娅依言照做,随即坐进前面的花车内。
这次嫁女儿,程池花了血本,现场的花车全是他一手包的,清一色的豪车,如此招摇过市难免不引来市民的围观,大家议论纷纷,这才知道今天是全国首富程池嫁女儿的日子。
“新郎是谁啊?”有人对如此有艳福的新郎既羡慕又好奇,这小子也忒好命了点,攀上这么一个有钱的丈人。
“听说是国土局的局长,姓秦。”
“噢,秦桑岩,我经常在电视新闻上看到他,乖乖,他可真有福气,娶到这么有钱的老婆,以后就算不当局长,一辈子也不愁吃穿。”
“你知道什么,这秦家也不差,几代为官,听说这新郎的老子是省财政厅的厅长,官位不小。”
“这么听来秦家是官,程家是商,官商本是一家,难怪难怪!”
“你还记得半年前这秦桑岩也结过一次婚吗?”
“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好象是司徒家的大小姐吧,嘿,这小子艳福不浅啊,先后娶两个名门老婆,一个比一个家世好。这二婚也敢这么招摇,真是少见。”
花车经过的地方一路引来市民的目光和讨论,这事忒奇怪了点,如此大的阵仗,怎么没个新闻记者报导报导啊。
当然,市民们不知道的是秦桑岩事先已经知会过电视台,不作报导,电视台哪敢得罪,自然是连连点头。
米娅把实情告诉了秦夫人,心中总是不安,随着车子驶到酒店门口,她扶着秦夫人下车来到宾客如云的宴会大厅,接受亲友们的道贺,渐渐好一些。
秦夫人就座是个问题,外人还不知道秦滔与秦夫人的婚姻名存实亡,如果分开,势必会招来亲友们的怀疑,如果放在一起,又怕发生什么。
“桑岩。”米娅想来想去,把秦夫人带到秦桑岩跟前,让他做主。
秦桑岩看看秦夫人又看看秦滔,也在犹豫,秦滔的哥哥不知情,跑过来把秦夫人招呼过去:“弟妹啊,今天可是你儿子的大好日子,到主桌上去坐。”
秦桑岩看是大伯安排,又是长辈,不好说什么,继而走到秦滔那儿耳语了一番,秦滔点头,看样子父子俩达成某项共识。
司仪炒热现场气氛,然后让双方父母上去发言,男方是秦滔,女方是程池。
热热闹闹的进行大半,就等结束,准备歌舞,同时宾客们就餐的时候,宴会大厅内坐着的宾客中突然有人站起来,一个箭步跨到台上,米娅一看是hrry,以为要说些道贺的话,便微笑着听起来。
“诸位!我有件事要向大家公布,这件事是程池独子的身世,大家有没有兴趣听?”
hrry的此举起来下面一片议论声,程池暗使眼色,让人去叫保安,千防万防防着外面的人,没防着里面的人,没有想到宾客中也有漏网之鱼。
程珞?米娅愣住了,不知道hrry想说什么,程珞和她是龙凤胎,能有什么身世,如果程珞有身世之谜,那么她也应该有。hrry和桑岩不是旧交吗?hrry什么时候不挑,却要挑今天这种场合,这是不是蓄谋?]
下意识的看向秦桑岩,她悄悄拉他的手,他对她笑笑,眼神中有一闪而逝的期待。期待?他在期待什么?她眨眨眼,再去看,他眼神中清清朗朗,没有一丝杂质。
“各位,想必大家都听说程池年轻时的风流韵事,他在外面情人多如过江之卿,其中有一段最为醒目,他***了有夫之妇,一个名叫南蔷薇的女人,这个女人居然还怀了孕,程池兴奋之下强娶了过来,给了这个女人名分,南蔷薇生产那天,程池又从外面抱回家一个男婴,为了掩人耳目,他和程家人慌称南蔷薇生了一对龙凤胎,其实那是他的私生子,程珞!”
hrry这消息一揭露不要紧,现场炸开了锅。
“胡说八道!”程池满面怒意腾地站起来,大声呼喝保安:“来人,赶紧把这个胡说八道,破坏我女儿女婿婚礼的疯女人给我赶出去,我要告她诽谤!”
保安们如鱼贯入,hrry却抓着话筒往宾客们坐的酒席间穿梭,与保安们玩起了捉迷藏,怎么说这儿在办婚礼,保安们不敢闹的太大,误伤了宾客,只能跟在hrry后面找机会。
hrry借此机会继续说:“程珞其实不是程池的儿子,是程池在外面的女人骗了他,程池玩了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也玩了他,抱了一个孩子骗他说是私生子。如果大家不信的话可以去查,那个女人名叫关嘉,曾是程池的秘书,他们也是大学时的男女朋友,程氏上市后第二大股东。大家不要惊讶,我没有胡说,我是关嘉的亲侄女,我可以为我今天的话负法律责任,绝没有一个字是胡编乱造…”
“程池多精的一个人,给人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还不知情…”宾客们窃窃私语,没想到来喝喜酒,倒听到了一段惊人的内幕。
又有人说道:“我听说过这关嘉,十年前确实是程池的秘书,听说程氏最初入股时这关嘉出了很大的力,变卖了家里的房产支持程池,为了这件事不惜和家里闹翻。后来呀也没落到好归宿,程池一脚把她踢了,和别的女人好上了,娶的人也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