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碍物全部褪掉了,越承骥不和颜清澜捉迷藏了,惩罚似直接捧住颜清澜敏-感滑腻的两团揉-搓-玩-弄,咂得唧唧有声。

滚烫的唇舌连番刮擦舔-舐,整弄出难以忍受的骚-痒酥-麻,颜清澜被摸得死去活来,咬唇死命忍下吟哦,忍得眼前发黑,越承骥硬物抵上花芯时,颜清澜吓得嘤咛着小声哭泣求饶:“崇明……别……停下来……啊……不要……”

她颤颤惊惊说着不要,泛着水珠的迷眸波光流波,勾人魂魄,声音緾緾绵绵甜腻如水柔情无限,越承骥这时要止得住,就得羽化成仙了。 

越承骥喉结滚动,覆身压了下去,热涨得几欲使人发狂的巨柱重重沉入细嫩美妙的所在。

颜清澜短促地啊了一声,随着硬-物的塞入,她清幽的眉眼如昨晚一般,又变得妩媚多情,身体没骨头似的绵软,白净如玉的肌肤粉嫩剔透,从眉眼脖颈到双峰曲线,无一处不荡漾着摄人心魄的诱惑,身段风流秀美到极致,清艳媚魅惹得人心醉。

更妙的是底下那处緾绞挤压出快活的同时,热力源源不绝涌动,烫炙得硬物更坚更粗。

越承骥觉得自己被送上天堂,他通红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颜清澜启合的神奇花芯,退出进去不断将胯-下的肿-胀送进销yun夺-魄之地……

这一番激战,没有几千上万下冲-刺自然停不下来,颜清澜神迷魂失,越承骥鸣金收兵停下来时,她臊着眼去瞥车窗,发现外面风声呼呼,车窗帘却动也不动,原来让越承骥用木条施内力紧压进车厢板壁了。

这么着,越遂安在外面是无法掀开的,颜清澜嗔怨地瞥越承骥,早不说出来,害得人一直担心。

颜清澜一瞥之下,眼睛移不开,口水流了下来。

越承骥身上不着寸缕,宽肩窄腰,腰线紧致匀称坚韧有力,双腿健美修长,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炫耀着力的美感。

颜清澜嘴唇动了动,奖语差点脱口而出,越承骥看她,突然垂眸羞涩地一笑,慢慢地,慢慢地蹭近颜清澜,腼腆地小声探问道:“颜颜,我的身体好看吗?你喜欢吗?”

好看!很喜欢!颜清澜脸红了,说不出话,眼神却是嘉奖的。

越承骥唇角上扬,幸福地道:“颜颜若是喜欢,我就不穿回衣裳了,你看吧,看多久都没有关系。”

42禁忌慎订

颜清澜扑哧一声笑了:“我很喜欢,你以后都别穿衣裳了,君无戏言,不准赖帐。”

啊?越承骥睁大了眼,傻愣愣看颜清澜。

颜清澜偷笑,拿过衣裙慢条斯理穿上。

穿得严整,发髻也不能轻忽,颜清澜拿出梳子,梳了精致的垂云髻,插上簪环,侧头看越承骥,娇笑着问道:“皇上,臣妾好看吗?”

“好看。”越承骥眼神痴迷。

颜清澜故意穿得整整齐齐,是要臊他的,越承骥初时确是有些难堪羞臊,及至见颜清澜簪花微颤,粉面桃腮,出水芙蓉般楚楚有致,心头蠢蠢欲动起来。

有想法就要付诸行动,越承骥一招饿狼扑羊按倒颜清澜。

颜清澜作茧自缚,不止没臊到越承骥,反给他颠来倒去整弄得身体抽筋似颤个不停,两腿虚软得摊开合不拢,住宿时怎么下马车的都不知道。

翌日醒来,脑子还迷怔着,马车驶出许久方记起,今日怎么没见到越遂安。

“遂安呢?”

“昨晚跟朕说,想念谢弦了想先行回京,朕同意了,派人护送他快马回京了。”

想是昨日听到自己和越承骥在马车里的动静,心里难过。颜清澜责道:“你怎么能给他先走?”

“你怕遂安想不开?”越承骥摇头,反问道:“他不是雏鸟,你想把他护得羽翼下护到多大?”

“他不知我和他的身世,见我和你胡混……”颜清澜话没说完,给越承骥截住了,“他就算不能肯定,隐隐约约应该也知道的,他是男孩子,有些事得他挑起而不是你来挑。”

他说的没错,但颜清澜就是不放心,余下的路途,也没了与越承骥寻欢作乐的兴致。

越遂安打马走着走着,要掀车帘看他敬重的父皇,车帘掀不开,却听到颜清澜与越承骥亲密的微细声响。

越承骥不是姐弟俩的亲生父亲,隐约猜到的,听一响动后,没想着姐姐与父皇不伦,心里想的是,谢弦怎么办?

越遂安快马急驰,进了京城吩咐卫队散去,自己便往相府冲。

越承骥不在京中,国事处理交给谢弦,谢弦这日在朝房理事没在相府。越遂安在相府等待的时间里,听下人说谢弦认回来一个继母,自己的姐姐公开身份成了谢弦的妹妹,登时怔住了。

谢弦主动给姐姐新的身份,这么说,他是已放弃自己的姐姐了。

越遂安怔坐着,自己也说不清是喜是悲。

来来回回踱步许久等不到谢弦回来,越遂安出了大厅到处走动,不知不觉便走到曹淑仪清修的佛堂前。

听得外面丫鬟口称怀王爷时,曹淑仪敲木鱼的手一颤。

怀王爷!不正是自己的儿子吗?

曹淑仪按捺不住想见儿子的心。

只是见一见,不说开不相认,应该无妨的,曹淑仪放下木槌走了出去。

越遂安正想问里面敲木鱼的是谁,忽见走出来个中年妇人,猜是谢弦那个继母,便依晚辈之礼行了一礼,笑着喊了一句谢夫人。

儿子唤自己夫人!母子相见不能相认,曹淑仪悲从中来,风度仪态荡然无存,望着遂安涕泪交流。

精致繁丽的相府中,却隐着幻灭的颓败的一处佛堂,想来应是来路不明的女人,却用他姐姐看着他时的关爱眼光看着他,甚至,比他姐姐看着他的目光还温情。

越遂安愣站着,手足无措地看着曹淑仪,许久后,突地一转身,朝外面狂奔。

遂安一走两个月,莫贵妃这两个月过得颇焦心。

安家被查抄,满门抄斩,安昭仪姐妹俩被赐死,莫贵妃在宫里连个斗智的对象都没有,心情更加烦躁。

“娘娘,那位颜侍诏进宫做了皇后,应该不会为难娘娘吧,娘娘愁什么?”琉珠和琉月见主子皱着眉终日呆坐,微有不解。

颜清澜会为难自己吗?莫贵妃心头很乱,她这几日压根没考虑过这事。

“殿下离京多少天了?”莫贵妃喃喃问道。

“八十二天。”琉月小声应道,莫贵妃每天都要问上几次,她们想不记住都难。

“殿下以前在京中,每日都要到咱们昭阳宫中走几趟,这一不来了,好像怪冷清。”琉珠笑道。

“天天见着的,这猛一下不见了,就像割了娘的心头肉。”莫贵妃惆怅地叹了口气。

她才比越遂安大了五岁,怎地就以娘亲自居了?两个宫女对视了一眼,识趣地闭嘴,莫贵妃那神色,跟害了相思病似的,她们隐隐有所觉悟。

外面太监通报越遂安到来时,莫贵妃一下子从面如死灰到容光焕发,挽起裙裾就往外奔,走得几步,猛想起自己只系着一件抹胸,外面随意披了一件曲裾长裙,忙止住步,高声吩咐道:“给殿下上茶,请殿下……”

莫贵妃一语未了,遂安已奔进内殿,扑进她怀里呜呜呜喊着姨妈哭起来。

“殿下,你……”莫贵妃整个人颤抖,想推开遂安却没能推开。遂安虽喊着姨妈像个孩子,个头比她高出许多,力气也不小。

莫贵妃推了几下没推开,倒教越遂安抱得更紧了。

琉珠和琉月悄悄往外退,还把半挽半悬的帷幔放下。

殿内霎时暗了下来,莫贵妃面孔胀得通红,有种心事教人看去的羞臊,随之,又浮起破罐子乱摔的某种龌龊想法。

“告诉姨妈,出什么事了?”莫贵妃不推了,温柔地搂住遂安。

“姨妈,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越遂安一边哭,一边诉说:“姐姐竟然和父皇好上了,然后,弦哥哥那个继母用亲娘看儿子的眼光看我,好可怕……”

姐姐和父皇好上了?越遂安后面那一句莫贵妃没听进耳里,她脑袋轰隆隆只有这一句。

越遂安的话说得突兀,她七窍玲珑,却猛一下就知越遂安说的姐姐是指颜清澜。

颜清澜是无双,谢弦为何没告诉她爹?

皇帝这十日没露面,夏实说是病着,莫贵妃一联想,瞬间猜到,皇帝是去了济洲。

无双和遂安真的不是皇帝的儿女,自己暗害无双一事,颜清澜知道吗?

莫家会不会因此获罪?

莫贵妃愣呆呆站着,揽着越遂安的手没有松开,安抚地拍着他肩膀的手也还下意识轻轻拍着。

“姨妈,你身体真香。”

越遂安的话将莫贵妃的神智拉回,觉察到越遂安正在自己胸前拱来拱去时,莫贵妃脑子里绷紧的弦哔一下断了。

“遂安,别这样……”

“姨妈,你也不要我了吗?”遂安抬头看莫贵妃,面色苍白,眼眶发红,脸上还有残留的泪痕。

“不是不要你。”莫贵妃整个人软绵绵的,胸膛起伏得厉害。

“那你干嘛不给我碰你这里。”越遂安带着泣音问,一只手揉上莫贵妃一边奶-子,“我想吃-奶。”

天!莫贵妃给揉得快站不住,心里有委屈有喜悦有嗔怨,暗想道:“遂安智力没问题,为何在这事上却纯如几岁小孩子。

百味俱杂后,满腔柔情兜兜转转,莫贵妃拍越遂安背部的手改为轻轻摩挲,渐渐地有些忘情,指尖的动作带了勾挑暧昧。

越遂安双臂愈收愈紧,呼吸有些粗重起来。

“姨妈……”越遂安所嘴巴凑到莫贵妃樱红上,却不含住,抬起头红着眼看莫贵妃。

这是要自己亲口说出许可,莫贵妃抬手摸了摸越遂安的头发,颤着唇说不出话来。

越遂安等了许久,其实也不过眨眼间,猛一下贴上去含住。

有些儿麻有些儿疼,莫贵妃痛苦而满足地闭上双眼。

等一下,他如果,如果要把他那物放进自己体内,要答应吗?

不!他还不懂的,想来不会提出那样的要求。

这么想着,莫贵妃突然觉得遗憾。

遂安不懂,自己可是懂的,自己可以……脑子里千百个念头翻转,被放倒地上时,莫贵妃惊讶地发现,遂安的衣裳不知何时褪了,稀淡的草丛间,站着一只粉-嫩可怜的鸟儿,小口上泛着一丝晶亮。

“遂安……”心里渴望着,真要突破了,莫贵妃却突然害怕起来。

自己和遂安的身份摆在那里,做出这种事,给皇帝得知,两人将尸骨无存。

越遂安呆呆地看着身下人的脸,喃喃道:“姨妈……”想要到处亲亲,想要紧紧搂着,又更想要别的什么。

怔了许久,越遂安拉了莫贵妃的手按到自己小鸟上,哀哀叫道:“姨妈,我这里痛得很。”

进宫前受教过闺闱之事,可记忆里,这是第一次摸住男人的物-事,遂安按得极用力,莫贵妃挣了挣没挣开手,眼看着遂安眉眼间的痛苦之色越来越重,莫贵妃猛一咬牙,弓起身凑到越遂安耳边,小声道:“你趴下来。”

主动打开虚软的双腿,扶着蓄势待发的小鸟抵住自己门户,莫贵妃含着泪看越遂安,越遂安红着眼看着她,然后,喉头猛咽口水,喘-息着道:“姨妈,它胀得更痛了……”

“别喊姨妈,喊悠悠,我就让你不疼。”

“悠悠……”

莫贵妃扶住越遂安的腰往下重重一按。

“啊!”一沉一脆两声叫唤同时响起,越遂安的声音是快美,莫贵妃是凄厉。

好痛!承宠的次数虽少,可明明是承宠过的,为何会这么痛?

想起进宫第一次承宠翌日身体没什么不适感觉,莫贵妃整个人傻了。

好舒服!本能地,越遂安开始抽动起来。

物儿一带动,疼痛更甚,莫贵妃嘶声叫唤:“别动……”

越遂安一个字也没听进去,试探的几下进出后,开始频繁地挺腰冲击,用自己跃跃欲飞的部件去撞击莫贵妃湿热的地方。

43谢弦身世

莫贵妃面上承宠过,实则尚是处-子,哪里禁得起越遂安这般粗莽地生煎活剥,眼睛里泪水越流越多,两只手几乎要把团花长毛地毯抓烂了,后来被作弄得一分力气亦无,喉头哽咽泣不成声,身体虚软无力地在遂安身下颠动。

越遂安快活得几近魂飞魄散,脑子里迷迷茫茫什么也不会想,只大口大口地喘xi,不停地吼叫着,像是哭又像笑,腰部疯也似地挺动。

初生牛犊猛如虎,发-泄过一次后,越遂安在莫贵妃虚软娇弱中又发起第二次撞击。

莫贵妃调了香引诱遂安,存的便是勾-引之心,虽是疼痛,却疼得心甘情愿,到得后来,疼痛中一般也有魂消滋味,莫贵妃脑袋晕沉忘我起来,咬着唇扭动起腰肢迎合,寻找着能觉得快活的落点。

遂安撞了许久后,也不再是蛮干,略略有些技巧,也把莫贵妃弄得情动难耐起来。

……

两人不管不顾,这一番纵情直弄了一个时辰。

从极乐的云端落到地面后,莫贵妃先清醒过来,看看夜色沉暗,急推遂安。

“快,穿好衣衫收拾一下,赶紧走。”

遂安不想走,贴着莫贵妃期期艾艾道:“姨妈,咱们以后还能这样吗?”

莫贵妃听得心窝暖热,亲了亲遂安,悄声道:“能,不过,不能给人发现。”

不能给人发现,只能偷偷摸摸,越遂安有些不乐,离开莫贵妃后,他又来到相府,这次来,不是要告诉谢弦他姐姐跟父皇好上了,而是要向谢弦问计,怎么才能和莫贵妃长相厮守。

再无知天真,他也知自己和莫贵妃做下那事,是越礼了为世所不容的。

谢弦还没回府,越遂安坐不住,来回走了几圈后,起身往太尉府而去。

越遂安把自己和莫贵妃的事告诉了莫道衡,要莫道衡帮他想法子,怎么才能和莫贵妃长相厮守。

谢弦还不知越遂安又给他捅出一个大篓子,他这几日借着皇帝放权给他之便,调了宗正府的后妃彤史和帝王起居注细细查看着。

把曹氏送进欢场的,毫无疑问是太后的主意,执行的是王毅功,曹氏觉得自己德行有亏,对不起越承骥,不想追究责任,谢弦却不愿罢休。

他要为曹氏报仇,而且,王毅功知越遂安身世的,以前曹氏没与他们联系,王毅功能放过遂安,现在曹氏出来了,王毅功定会寻机会除了遂安的。为了保得他弟弟遂安平安,他不能留王毅功活着。

越承骥得知曹氏陷身欢场时,曾不解太后为何要这么做,皇后成窑姐儿,传扬出去,帝皇脸面何存。

谢弦也存了这么一个疑问,而后,在得知太后曾让越承骥写下传位给越承骥的诏书时,他觉得,太后实在太偏心了,他怀疑,越承骥不是太后亲生子。

需知太后故去时,越承骥才十六岁,有子嗣的可能性很大,她却逼越承骥写下这么一纸诏书,如果曹皇后在欢场的消息泄露出去,再加上这么一纸诏书,越承骥的皇位哪坐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