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深吸一口气，一直看着付晓晓，付晓晓目光落在悠悠身上的时候，顿住了，她没想到悠悠居然跟着肖宁来了部队，肖宁没反映，就听见顾悠悠喊了句：“肖宁！我要参加集训。”
她不再是以前的顾悠悠，付晓晓也别想再得逞，肖宁是她的，他们已经结婚了，她不准备再让了。
第十二章
悠悠的喊声，肖宁微微一愣，啊了一声，不解的看着悠悠，第一次自己的兵面前这么事态，所有人憋笑，包括梁海，嫂子就是威武啊。
悠悠走到肖宁跟前，十分认真的看着肖宁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重复：“我说，我要集训。”她努力这么些年，就是要证明，她顾悠悠配的上肖宁。
肖宁看着悠悠这模样，嘴角勾起笑：“好，入列。”这丫头忽然想通了，真好，集训对她身体有好处，悠悠太瘦了，习惯又不好。
悠悠转过身进了新兵队伍，没有看付晓晓，却能感觉到付晓晓投来的目光，她知道应该是怨恨的吧，付晓晓跟着肖宁这么多年，肖宁娶了自己，付晓晓肯定是怨恨的吧。
肖宁看着悠悠站好在新兵连里，收起目光，要各营连长把队伍带开，一连串的命令声，各自带开各自的队伍。
新兵连也被带开，一穿着迷彩服的男人，二十四五岁的模样，脸上刚毅，晒的很黑，操着一口地道的南方普通话：“我叫管好，记住了，你们可以叫我管教官，从今天起，我带你们训练，我是个很严肃的人，不要怀疑！”
管好之所以加上这句话，是因为这里，以前也有来集训的，都是姑娘家，一听他的名字，管好，肯定老好人，一个个蹬鼻子上脸，仗着自己是女人，可管好恰巧相反，他是老好人不假，但他带兵不分男女，一律严肃认真。
“是！”底下哄笑一片，殊不知，他们的苦日子还在后头。
集训新兵的训练，无非和学校军训是一个概念，就那么几样，体转，军姿，正步，跑步。
对当兵的来说，这就跟玩儿似的，对这帮在家娇生惯养的医生来说，可就没那么轻松了，站了一小时的军姿，有的就开始晃，有的打了几次报告。
练了只是一上午，对顾悠悠来说，就更不轻松了，她这么些年，一直操心着俱乐部的生意，锻炼也少，站一会儿，就觉得手心直冒冷汗，但
肖宁四处转了转，带了带老兵，转过来看这边新兵的训练。
忽然，一声惨叫，一女人跌坐在地上，脸色微白，整个集训队伍顿时乱了，就听见管好喊了声：“都别慌！别围着！”快步走了过去，扶着那女医生。
肖宁也连忙上前，蹲下身子：“付晓晓，没事儿把？”付晓晓不是第一次来他们这训练，身体还这么差，每次新兵集训，医院就让她跟着一块过来，这点肖宁想不通，也没多想。
“没事儿，肖宁哥，就是站的有点儿头晕。”付晓晓抿了抿唇，喘着气，倒底都是医生，一旁的顺势给她顺着气。
悠悠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嘴角扯着笑，目光冰冷，她就说这女人能装吧，果然啊，肖宁没来那会儿，怎么没倒，肖宁一来，就倒了。
肖宁点点头，也没多问，抬手看了看表，时间也差不多了，对着管好命令：“解散吧！新兵提前休息！”不是饭点，他没让强度猛然加大，毕竟都是姑娘，这一猛，全倒了。
“是！”管好啪的一个标准军礼，随即解散了这帮新兵，付晓晓也被同事扶着，看着肖宁，肖宁却看也没看她，直接往悠悠那走去。
肖宁没多说话，直接拉着悠悠就往办公楼走，毕竟这是肖团的媳妇，谁也没多想，肖宁领着顾悠悠回了办公室，让悠悠坐下，给悠悠倒了水，杯子来回晃动着，把水凉开：“傻，训练能受的了吗？”
他知道体能训练不是那么轻松的事，希望这丫头训，又忍不住心疼。
悠悠看着肖宁露出笑，顺手拿过肖宁的水：“能啊，有什么受不了的。”这肖宁太好笑了，想她集训把，又怕她受不了，那把她带过来，干嘛呀？
肖宁宠溺的摸着悠悠的头，倒了水，拿着毛巾，给悠悠擦了擦脸，笑道：“瞅你这脸儿吧，跟花猫儿似的。”从小就这样，倔的不行。
悠悠撕了一声，瞪着肖宁：“别来劲儿啊，谁花猫儿了，我多好看呀！”这个肖宁，太不会说话了，还说要学会哄她呢，这叫哄呀？
“成，好看，我媳妇儿，最好看。”肖宁宠溺的把顾悠悠搂紧怀里头，这丫头，打小就这样，自恋的不得了，悠悠脸上微囧，昨天夜里肖宁那样，也一遍遍的喊着她，叫着媳妇儿，忍不住脸红心跳。
肖宁低头看着悠悠的模样，抿了抿唇，这丫头是在诱惑嘛，这表情，半闭着眼，低头就要吻下去的那一刻，悠悠忽然开了口，裹着眉看着肖宁
：“肖宁，我饿了。”
一句话，差点没把肖宁给噎死，偏过头，一阵的无奈：“悠悠，咱能不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儿，说这么煞风景的话吗？”老说他不解风情，这到底儿是谁不解风情呐。
“什么煞风景呐？你是不饿呀，你给那乱转，又不用训练，没事还可以练练别人。”悠悠一脸嫌弃的看着肖宁，
当团长真好啊，一点也不窝囊，没事想练谁，就练谁，谁也不敢说个不字，这会儿她算是明白了。
肖宁伸手摸了摸顾悠悠的头，脸上的笑意深了：“这是在表达对我的强烈不满哈？样儿吧，要不，我下午开始带你们训练吧？”可以对这丫头放放水，这感觉应该不错。
顾悠悠一听顿时急了，差点没跳脚：“不行啊，你是团长，要注意自己个的身份。”要是带他们训练，可不得高兴死付晓晓，耍花样了，从小那么欺负她，她顾悠悠一定要还回去，等着吧。
肖宁顺顺势一把搂过悠悠，俊脸满是笑意，注意自个的身份，悠悠不老说他是个穷当兵的，穷当兵的，哪来的身份呀，搂着悠悠：“不是饿了吗？跟我去吃饭去。”
悠悠慌忙推开肖宁，她可不敢让肖宁抱她出去，肖宁也没为难，拉着悠悠就去了食堂，新兵连的医生都是来集训的，交了伙食费，所以，也是安排在机关食堂吃饭。
整个食堂，一片看过去，全是人，肖宁领着悠悠进去了，让悠悠找个地儿坐，自己去拿饭，肖宁离开的时候，付晓晓坐了过来，脸上仰着笑意：“悠悠，好久不见啊。”
付晓晓笑容在迎上悠悠目光的时候，僵硬住了，顾悠悠跟以前不一样了，她现在漂亮了，会打扮了，而且，她听说顾悠悠的俱乐部经营的很大，在别处也有，可以说顾悠悠发迹了。
“你不是已经是医生了吗？怎么还过来集训呀？”悠悠玩味的目光看着付晓晓，好久不见，说的多热络，她不喜欢装的女人，张一然会装，可她没有付晓晓虚伪。
付晓晓目光恢复坦然，语气也很平静：“医院让我来，我就来了呀。”顺手夹了菜放在自己嘴里，她怕顾悠悠吗？
不怕，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年，自己拼命喜欢肖宁哥，肖宁哥却一点也不喜欢她。
可是肖宁哥没结婚，她有机会，只是她没想到的是肖宁哥忽然就跟顾悠悠结婚了。
“哟，付家大小姐，这么听话啊，医院领导本事真大呀，付师长的女儿，也敢随便调配，啧啧，得跟你爸说一声，严惩他们，啊。”顾悠悠一脸的不可置信,顺口说着风凉话。
付晓晓太可笑了，那军区医院有那么能耐吗？付晓晓她爸爸最护着的就是付晓晓，从小到大，她哪不仗着特权呀？
一旁的医生憋笑，付晓晓确实是仗着特权，没少在医院里头得瑟，而且喜欢欺负新人。
付晓晓微张着口，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顾悠悠，脸色微白：“你有脾气冲我来，你说我爸干嘛呀？”
顾悠悠确实不一样了哈，以前跟她吵架，只会动粗，这两年，嘴皮子，倒是磨利索了，就她这脾气，肖宁娶了，迟早也会跟她离婚。
“不是啊，付晓晓，瞧你这话说的，我怎么着，我这不是为你抱不平吗？我知道你对我有偏见，可咱也得就事论事不是？”顾悠悠没有生气依旧是脸上挂着笑，这些年了，她早学会笑脸相迎。
付晓晓已经没办法再那么轻易的就激怒她了。
付晓晓脸色铁青，撕了一口气，咬唇：“顾悠悠，我说你说话，能不句句带刺儿吗？肖宁哥娶你，你就了不起了？有俱乐部，当老板，你就了不起了啊？你以为你就是上流人士了，是吧？”
“付晓晓，怎么说话儿呢？”一道清冷的声音。
付晓晓和顾悠悠同时惊讶的看了过去，只见肖宁端着饭，站在两人跟前，脸色铁青，他刚过来就听见付晓晓这语中带刺的话，他没想到付晓晓会这么说悠悠，心底一阵的憋气。
付晓晓看见肖宁，慌忙站起身，一副较弱的模样看着肖宁，跟犯错的孩子一样，对着肖宁解释道：“肖宁哥，不是这样的，是悠悠先说我爸不好，我才回了两句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她。”
付晓晓没想到肖宁只听了这一句，没听见顾悠悠的话。
顾悠悠收起，看肖宁的目光没有说话，她就没有付晓晓能装，这对不起，是该跟她说吧，可付晓晓跟肖宁说，真是可笑。
肖宁看了付晓晓一眼，没有再理付晓晓的话，拿着手里饭，一手拉起悠悠：“走，跟我回家属楼吃。”
这里是食堂，也是部队，他是团长，他什么都不能说，也不能护着悠悠，他知道悠悠不喜欢付晓晓，打小的时候，付晓晓老爱来告状。
他就动手打了悠悠屁股，可那是为了悠悠好，付晓晓的爸爸是副师长，权利大，要是找到悠悠爷爷那，还会影响悠悠爸妈的工作。
悠悠讶然的看着肖宁，没想到这一次，肖宁会护着自己，她以为肖宁会像以往一样责备自己几句。
肖宁今儿才像个爷们儿，付晓晓的脸憋通红，肖宁哥从没这样对过她，食堂其他人也是憋笑不已。
刚起身，悠悠看着付晓晓，想了想她刚才的话，还是没忍住来了句：“我是没什么了不起呀？当个俱乐部的老板，没什么本事，可前几天，你爸还给我打电话来着，说想要那块地，问我能不能托个熟人关系，你回去跟你爸说一下，我没本事帮他，啊。”
悠悠这俱乐部，开的确实风光，M市里头，大小的人物，都认识，没人不给她面子。
池灿那块地，很多人都想要，那是程敬手下的资产，程敬很喜欢顾悠悠，总说这丫头跟自己像，是他亲妹子。
而付晓晓她爸是师长，儿子不挣钱，他这些年一直也没上去，现在，也差不多该下来了，也想为自己儿子未来考虑一下，就跟顾悠悠提了这事。
付晓晓只觉得自己快要气炸了，自己个爹居然去求付晓晓。
肖宁一直沉默着，搂着悠悠离开，她高兴就好，付晓晓与他而言，只是从小一块长大的，没有任何关系。
悠悠跟着肖宁回了家属楼，肖宁将饭放在桌子上，拿了碗，悠悠看着跟前的小碗，笑道：“这是萌宝的吧？”还别说，这两天没见小家伙了，她还挺想他的。
肖宁嗯了一声，将饭菜给悠悠拨好，悠悠刚吃，就听见肖宁一句淡淡的：“对不起，悠悠。”他是该跟悠悠说声对不起，今儿，她跟付晓晓起冲突，肯定是因为小时候，他打她，悠悠记仇了。
悠悠心底微微一痛，手里的筷子顿在空中，抿了抿唇，低下头吃饭：“这事儿，跟你没关系，你道歉干嘛？”心底儿有一丝心疼。
“悠悠啊，别再跟付晓晓计较了，乖，小时候的事就算了，好不好？”肖宁伸手撩了撩悠悠的头发，却被悠悠猛的推开，抬起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肖宁。
“什么叫我跟她计较哇，有些事，你知道吗？你永远就只会看见付晓晓装，你永远都看不到我顾悠悠被欺负的时候，肖宁，你说话，太伤人了。”
悠悠心中一疼，一行泪滑落，将手中的筷子放下，起身就离开。
肖宁一惊，猛然起身，一把将悠悠拉进怀里，悠悠不停的挣扎着：“肖宁，你放开我。”手不停的捶打着肖宁。
肖宁死死的箍住悠悠，捧过悠悠的脸，逼着悠悠看着自己：“不是，怎么了呀？悠悠，对不起，你小时候，我不该打你，我错了啊，有气冲我来，成吗？别再折磨自己。”
他没想到自己打悠悠这事儿，对她伤害这么大，悠悠趴在肖宁怀里，搂着肖宁的腰，彻彻底底的哭了，哭的惊天动地，哭尽了这二十年的委屈，也哭碎了肖宁的心。
“肖宁，我恨你的时候，想跟你一起去死，你知道吗？”
悠悠哭喊着，肖宁心疼的搂着悠悠。
几乎想将她揉入体内，悠悠哭了一会儿，肖宁拍着悠悠的背，柔声哄道：“悠悠啊，咱先吃饭，好吗？吃完了，我带你去个地方。”
肖宁拉过悠悠坐下，拿起饭给悠悠，悠悠摇摇头，这会儿，她一点胃口都没有，很多年没哭了，可肖宁在，她还是忍不住哭了，肖宁端着饭，直接开始喂悠悠，一口一口，跟哄萌宝的似的。
哄着悠悠吃完饭，肖宁自己也随便吃了一点，收拾一下，就要带着悠悠出门，悠悠被肖宁抱着，就出门了，不解的问道：“下午不训练了吗？”
悠悠一阵的纳闷，这肖宁是要搞特权呀，她还在集训里头呢。
肖宁直接将悠悠打横抱起，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黝黑的脸上露着雪白的牙齿：“今儿下午不训练了啊，不是都流行度蜜月吗？我没时间陪你，带你去个地儿，算是咱们约次会吧。”
他从没跟悠悠约过会，连好好的恋爱都没谈过，想补偿一下悠悠。
一句话，悠悠顿时红了脸，窝在肖宁怀里，任由着肖宁抱着自己，约会呀？这部队这么偏僻，能去哪约会，真可乐，带着她去大马路上走？
肖宁抱着悠悠出了家属楼，直接到了楼下，军用吉普车跟前，肖宁顺手打开车门，给悠悠塞了进去，自己也转身跳上驾驶座，发动车子，打了个旋转，直接开着车子离开了。
肖宁开着车子直接出了部队，悠悠转过头，不解的看着肖宁，裹眉问道：“肖宁，咱去哪呀？”悠悠看着前方的路，你说吧，要是回市里，可也不是这条路呀。
斜睨了一眼悠悠，肖宁脸上挂起的淡淡的笑，一本正经：“想知道哇？请我一下，我就告诉你。”抿唇憋笑，他是太沉闷了，得改改脾气才行。
顾悠悠撕了一声，瞪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肖宁，这肖宁也学会这么不正经了啊，男人都一个样，撅着嘴：“爱说不说，不说拉倒，随你便。”
反正肖宁不会把她卖了就对了。
“不亲啊，那我亲你一下得了。”说着肖宁顺手一带，捞过悠悠就亲了一下，悠悠顿时傻眼了，肖宁看着悠悠这摸样，脸上忍不住的笑意，这样多好呀，他期待了这多年，等了这么多年。
“你脸皮怎么那么厚哇，怎么还好意思笑？你要注意身份，你是团长，亲。”顾悠悠搓了搓脸，一脸的嫌弃，肖宁太不注意形象了。
肖宁噗的一声笑出声，脸皮厚吗？厚点好呀，起码能占便宜，怪不得梁海脸皮那么厚，还那么多姑娘倒贴。
车子直接飙进深山里，肖宁在一处山脚下停下，转过头对着悠悠道：“媳妇儿，倒地儿了，咱下车。”说着肖宁率先下了车，悠悠也跟着跳下车子。
悠悠看着眼前的山，很漂亮，在阳光的映射下，别提多美，跟画儿似的，不远处的山直入云霄，这部队里还挺漂亮的，山环水绕的。
肖宁拉着悠悠，脸上竟是宠溺的目光：“悠悠，我想带你去爬山。”以前萌宝在部队的时候，礼拜天，他就会带着萌宝来这林子山，这里很漂亮，只是太偏僻没开发罢了。
悠悠抬眼看着这山，顿时凌乱了，转身就要走，开玩笑吧，爬山，她就说肖宁肯定不会带她去什么好地方约会，爬山一天下来，非得要她老命不可，还想多活两年呢。
肖宁见悠悠这模样，顿时一乐，伸手一捞，将悠悠带进怀里，笑道：“怎么着，约会都不给我面子？”爬个山而已，悠悠这表情太有趣儿了。
“
不是吧，肖宁，我跟你说吧，你穷，没钱带我度蜜月，没关系，你不约会，也没关系，可你说你带我爬山，合适吗？我爬的上去，我可就下不来了。”悠悠耐着脾气跟肖宁解释。
爬山这事儿，真不适合她，肖宁还是理智点好，别太冲动了。
肖宁无奈的摇摇头，他就知道这丫头肯定没力气爬上去，肖宁转身蹲在地上，喊道：“来，我背你上去。”除了悠悠晓得时候，他背过她，她长大了，这么些年，都没背过她。
悠悠看着肖宁蹲在地上，心里一阵的乐了，要背她上去啊，
早说嘛，差点没吓死她。
顾悠悠本来就不靠谱，对肖宁也从来么客气过，一个跃身，直接爬在肖宁背上，肖宁背起悠悠就站起来了。
“我重不重啊，肖宁？”悠悠爬在肖宁的背上，开始得瑟起来，敢说她重，肖宁就死定了，以前就希望肖宁能背着她，从没想到这个愿望8年后实现了，有些飘飘然。
“有点重。”肖宁背着悠悠，本想说不重的，可开口还是嘴贱了一下，你想呀，他们负重四十五公斤越野跑步，都不是事儿，更何况背着悠悠呢，悠悠也不算重。
悠悠对准肖宁的脖子就是一口，很重，直到嘴里腥甜，肖宁也没吭声，他愿意宠她，咬死他，他也无所谓，悠悠搂着肖宁，松了口，在肖宁脖颈处的牙印上，吻了上去。
顿时一股酥麻，却招来肖宁轻颤一下，这丫头存心折磨他呢，肖宁背着悠悠，没多大会儿就到了山上，一小水潭边上，肖宁放下悠悠，悠悠一阵儿的开心，这儿还真漂亮哈，她都很多年没爬山了。
肖宁坐在悠悠身边，随手扯下自己的迷彩帽，看着周围的环境，他不是第一次来林子峰，这一会儿心底儿，却是说不出的高兴。
“宝，开心不开心？”肖宁宠溺的看着悠悠，悠悠点点头，在市里头呆惯了，很少有这样的机会，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肖宁搂过悠悠进怀里，声音很低：“悠悠啊，你告诉我，这些年，为什么离开我身边，为什么不愿意见我，是因为你小时候，我老打你吗？”
抬起眼，肖宁认真的看着悠悠，肖宁觉得有些话，还是问清楚，他一直不明白悠悠为什么抵触他。
他一直以为悠悠有喜欢的人了，可这么些年过去了，悠悠还是单身，所以，他才说了那句，同归于寝的话，逼她跟他结婚了。
悠悠看着肖宁，没有回答肖宁的话，而是反问肖宁：“肖宁，我没怪你打过我。”我只想问你爱过付晓晓吗？你跟她睡过吗？这句话，她没敢问出来，她怕。
悠悠有些紧张的抓着肖宁的迷彩服，手心都不自觉出了冷汗，她死也忘不了那一次十点多，肖宁过生日，她给肖宁打电话，付晓晓说肖宁睡了。
悠悠一句话，让肖宁心顿了很多，伸手搂悠悠进怀里：“悠悠，我是真的很想跟你好好过日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恨我，可我不想离婚。”
他不知道悠悠为什么避开八年不理他，为什么不愿意见他，他想不通，想不通，肖宁只觉得一阵的闷胀。
“我恨你，一直都恨你，可我不会跟你离婚。”悠悠脸色煞白，她也不会跟肖宁离婚，那样太便宜付晓晓了，正如肖宁所说，大不了，她和肖宁同归于尽。
肖宁一把拉过悠悠躺在地上，让悠悠缩在在自己怀里，叹了口气：“倒底儿还是我这脾气的惹得祸。”他不爱说话，悠悠误会了，可也不愿意说，他不知道悠悠在想什么。
悠悠没说话，搂着肖宁的腰，肖宁深吸一口气，猛的一个翻转，压在悠悠身上，伸手将悠悠的头发挑开，看着悠悠漂亮的脸：“悠悠，我是真的爱你。”
悠悠微微有些顿住了，瞪着眼，直直的看着肖宁，她没听错，肖宁说爱她？这一次肖宁没有喝醉，他很清醒。
悠悠看见，肖宁看自己的目光很沉，肖宁张的好看，五官立体，嘴唇很薄，她妈说这样的男人绝情，也痴情。
从小大院里的姑娘，没有人，不觉得肖宁好看的，她们也都喜欢跟肖宁玩，她们觉得能跟在肖宁后头，是种荣耀。
大伙都很嫉妒她，因为肖宁只带着她，付晓晓恨她，恨不得拉拢大院所有的孩子，都欺负她，所以，她经常打架。
肖宁没在意悠悠的心思，低头，半闭着眼，低头吻上了悠悠的嘴唇，霸道的舌头挑开悠悠的唇，探入，在悠悠的口内翻搅着，瞬间让悠悠没了呼吸，肖宁的吻很霸道，不留缝隙的。
一阵的狼吻之后，悠悠轻喘不已，肖宁急不可耐的手，开始扯着悠悠的衣服，直接窜进迷彩服里头，搁着内衣握上悠悠的娇软，忽轻忽重的揉捏着，不停的吸吮着悠悠的耳垂。
悠悠娇喘着，白皙的手纠着肖宁的迷彩服，肖宁只觉得握着一团软绵一样，深深陷着，看着身下的女人。
肖宁眼睛红了，一手顺手拉开悠悠的迷彩服，随手扒开悠悠的内衣，里面露出一团白皙。
肖宁低头就吻了下去，大手托起悠悠，啪的一声，扯开内衣带子，肖宁含着悠悠的娇软，吸吮，啃咬着，另一手重重的揉捏着，每一次大掌都不盈一握，让肖宁的理智也跟着深陷。
“悠悠…”肖宁粗哑的声音，耳边回荡着悠悠极力压忍的娇吟声，肖宁几乎失了理智，大手顺着悠悠的小腹，滑了下去，顺手一摸，早已湿润一篇，肖宁呼吸越来越重。
肖宁指尖划过，一股电流袭来，悠悠顿时一颤，迷蒙的眼睛看着肖宁，丝丝凉意猛然吹过。
悠悠一个激灵，伸手捶着肖宁，喊道：“肖宁，你疯了，这可是在外头，叫人看见了，多丢脸。”悠悠目光乱窜着，这虽然是山里头，可总会有有人来的。
部队再怎么偏僻，也不是人迹罕至，肖宁胆子真大啊。
肖宁猩红的目光看着悠悠，迷彩服里，肖宁手上的动作未停，口里粗喘着气，悠悠也是一阵的心跳加快，一股股电流窜过，再加上这野外的刺激，悠悠额前满是密汗。
抽出手，肖宁随手在衣服上蹭了蹭，顺手一捞，肖宁将悠悠带了起来，搂在怀里，两手塞进悠悠衣服里。
低头在悠悠耳边吸吮，吃不到，摸摸总可以吧？他知道悠悠说的对，这里是林子山，还是有人会来的。
肖宁搂着悠悠，将悠悠浑身摸了个遍，悠悠裹眉，想要推开却推不动，底下头，想也没想，对着肖宁下颚就是一口，肖宁撕了一声，抽出手，悠悠才送了口，男人就是色狼，肖宁也逃不开。
肖宁一手搂着悠悠，一手摸着自己个下颚，猩红的目光淡了很多，他不用看，就知道一排整齐的牙印，顿时哭笑不得：“诶，丫头，你往哪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