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些人走后,穆远柔情万端地吻住怀里恼羞成怒的某人:“这才乖,有什么要求就跟为夫提出来,我总会满足你的,嗯,你说不喜欢我用圈叉过别的女人的圈叉来圈叉你,为夫可以答应,但你必须天天让我圈叉,不然我吃不饱,有可能饥不择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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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有事耽误了,今天尽量补更吧。

只能许诺三更,多了我实在不能。

今天三更,补齐前两天的,若明天也能三更,这个月就补齐了哦。

第一百七十九章穆奕

因为自己家里就开着珠宝店,容悦对这类名字很是敏感,一听“富宝轩”,就摇着头说:“不用了,我首饰多着呢。”

穆远一边给她扶正因两人数度腻歪而险些掉落的掐丝点翠转珠金凤步摇,一边提点着说:“不光是给你,我们明天要回门,你可以买些新出的珠钗钿篦给你母亲,送礼重在心意,自己亲自上街买的,跟府里现成的,意义不同。我母妃那儿也是,等会我就告诉你,母妃喜欢怎样的。”

容悦诧异道:“宫廷都是上用物品,比市面上买的好得多,你母妃看得上这些吗?”

穆远眼里含着宠溺的笑,轻轻掐了一下滑嫩的脸蛋,被容悦打开手,转而袭胸,抓着小白兔,得意洋洋地挑着眉说:“富宝轩是云都最出名的银楼,不只出售,也收购,有时候能淘到一些稀罕东西,我们就当是散散心,看得中才买,不然就随便看看。”完了还一脸纳闷地瞅着她:“你们女人不都喜欢逛街吗?我母妃到现在还念念不忘小时候跟家里人一起逛街的情景,时常感叹,自进宫后,再也没有那样的机会。”

容悦一个灵活地侧转,成功躲开咸猪手,同时给他一个鄙夷的眼神:“出入两间高级店铺,就叫逛街?嗤…”

穆远合身扑上,把小媳妇压在窄窄的横塌上,手上继续袭胸,一条腿挤入媳妇双腿间,用膝盖轻轻摩擦着,嘴里若无其事地问:“那你说怎样才叫逛街呢?只要你说得出来,为夫就奉陪。”

容悦被蹂躏得钗横鬓乱,喘息着告饶,“为夫”却不肯放过。上下齐动,吃尽豆腐,差点打完全垒。才在口头签署了若干不平等条约后,放人起身。

待容悦喘息稍定,看了看身上精致华美、略有些皱褶的宫装。泄气道:“今天就算了,穿成这样。太招摇了,真想逛得尽兴,得像我在平城时那样,打扮成小子,才能随心尽性。”

“想尽性啊,先让爷尽性,爷就让你尽性。”

“一边去。总没个正经。”

说到平城,容悦的嘴角不自觉地垮了下来,长官因她而穿越,跟她有着两世情谊,她却失信于他,明明说得好好的,打点好了家里的庶务就随他出海,却屈服于恶势力,不声不响地嫁做人妇。庾琛,此刻不知是否已经打探到了她的真实情况?他手下同样拥有强大的情报网。应该早就知情了吧,只愿他想得开,不要太难过才好。

能跟他在异世重逢实为奇遇,当时还以为。上苍既然做了这样的安排,必有其深意,说不定,正是为了成全他上一世的那点念想。至于容悦,虽然不曾爱上他,相对而言,也更愿意嫁给一个有着长期相处经验、有着相同价值观和婚姻理念的人,可如今,一切的心愿,一切的安排,都在绝对的强势面前,化为泡影!

想到此,容悦黯然地闭上双眼。

“怎么啦,媳妇?”

容悦避让着,抗议着:“不要叫我媳妇!”

“那叫什么?为夫觉得啊,越乡气,就越纯朴,越亲切,不让叫媳妇,叫娘子,浑家,内人?”

“不要”,对那些称呼,她都接受无能,遂道:“你还是叫我名字好了。”

真讲究起来,庾嫣才是他的娘子和媳妇,自己虽然被提成平妻,排名仍在正妻之后不是?

穆远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搂紧她说:“别多想,有些事,君父在堂,做儿臣的,的确身不由己,可上有旨意,下有对策,凡事都有周圆、转圜的余地。我听命娶了庾氏,让上面的人高兴,他们高兴了,才不会阻止我娶你进门。你想想,若我抗旨不尊,坚持以你为正,势必激怒父皇,一旦他认为你是祸根,你的处境就危险了,到那时,我们不但不能得偿所愿,反而会失去相守的机会。”

容悦腹诽:谁要和你相守啊,说得像苦命鸳鸯曲线救国似的,其实不过是你自己强娶。

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既然木已成舟,她自不会揭他的短,这些话,都只会藏在心里。

穆远扳过她的脸:“我发现,你只要对我不满,就用沉默表示抗拒。”

容悦勉强冲他笑笑:“哪有?我在认真想你刚刚说的话。”

不多时,两人到了富宝轩。

二掌柜点头哈腰地把人领进贵宾室,大掌柜亲自捧出店里的几匣珍藏,同时火速派人去通知东家老板,容悦本要阻止,见穆远没出声,也就罢了。

穆远附耳告诉她:“这富宝轩是季孙氏的产业。”又解释道:“季孙氏是七皇子的外家,这宫里除皇后和贵妃外,就数淑妃位最尊。”

“那么七皇子的出身也比较高贵?”

“比起其他几位皇弟,是的。”

不出容悦的意料,随同季孙家某位少爷前来的,还有七皇子穆奕。

穆奕进门后,先向穆远道喜:“听说三哥晋了亲王,真是可喜可贺。”

穆远似笑非笑地说:“七弟的消息真灵通,圣旨都没下你就知道了。”

穆奕似乎对话里的讽意毫无所觉:“这么大的事,宫里早就传遍了,三哥可是皇子中第一个晋封亲王的,府里准备几时宴客?”

穆远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宴客随时都可以,七弟不用羡慕,等你到二十岁的时候,父皇照样会给你晋封的。”

穆奕向皇城方向举袖一揖:“托父皇洪恩,借哥哥吉言。”

又向容悦道:“这是弟弟外祖家的产业,不知小三嫂可有看中什么?若有的话,请给弟弟一个面子,让弟弟送与小三嫂。”

容悦深觉这个问题刁钻,回答“有”吧,当着亲戚店东,有打秋风的嫌疑;回答“没有”,又有瞧不起的意思,正琢磨着怎么说,穆远把桌上的东西一哗啦:“多谢七弟了,今天既然是我带你嫂子来的,自然该我送给她,把这些都送到我府上去。”

容悦试图阻拦:“太多了,挑两套就行了,我母亲一套,你母妃一套。”

穆远示意掌柜继续装盒:“统共也不过几套,送人之外,剩下的你自己留着。”

穆奕在一旁笑道:“都说三哥最疼小三嫂,果然传言非虚。”

“我疼我自个儿的媳妇有啥奇怪的?还有她不是小三嫂,把那个‘小’字去掉。”

“都是弟弟疏忽了,三嫂勿怪。”

兄弟俩言来语去,季孙家的少爷好不容易才插了个空当提出邀请:“难得两位王爷光临小店,不知世祯有没有荣幸做个小东?”

穆奕尚未开口,穆远抢先拒绝:“下回吧,我可是答应了我这媳妇儿,要带她去天仙阁吃饭的。”

季孙家的少爷表示,他正打算在天仙阁请客,穆奕也帮腔,穆远仍然坚持道:“难得陪你三嫂出来一趟,今儿且让我陪陪她吧,我们下次再聚。”

再次坐进车厢,容悦低声道:“以前我只觉得祁渝长得像七皇子,现在才发现,这两人竟然连体味都一样。”

“体味?”穆远眼中出现了危险的光芒。

容悦忙解释:“你是男人,对男人的体味没感觉,我是女人,老远就能闻见七皇子身上的味道。”

“不准你闻他!”

“哪是我有意要闻,不知不觉就闻见了,好了,你别胡搅蛮缠,我在跟你说正经的,祁渝和七皇子关系非浅,祁渝出现在平城和太子镇,绝非偶然。”

穆远正色应道:“这事儿我会好好查的。”

第一百八十章傻话

两人乘坐的马车才到王府门口,穆远就被姜贵妃派出的宫监请走了,想来是为了纳新妃的事儿。也不知姜贵妃为何没有当着她的面提及,转背再把儿子单独招去,容悦可不认为,这位婆婆能体贴到怕扫了新妇的面子。

穆远不在,容悦一个人去了怀恩园。萧夫人本来打算昨天出席过女儿的婚礼后,当晚就回郊外庄园,容悦怕她累着,坚持留下过夜,约定今天进宫请过安后,再一起去送她。

萧夫人劈头教训女儿:“听说你早上跑去练功,结果延误了进宫的时间?新婚次早要拜舅姑,这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你连规矩都不要了,是不是想让别人笑话母亲,说我容家的女儿没家教?”

这话可就重了,容悦第一次对这位便宜母亲摆出了冷脸:“和您相中的女婿合伙给女儿下药,把女儿骗进洞房,现在您如愿了,还要如何呢?我进宫早点晚点有什么关系,您女儿只是个外来的孤女,又因为逃婚事件,在楚帝和贵妃心目中,想必印象极差,他们能有什么好脸色给女儿?说实话,女儿根本不愿进宫。”

萧夫人瞪着她:“那是你的翁姑!你想在府里站稳脚跟,就必须讨得他们的欢心。”

容悦苦笑:“您怎么就不明白,无论女儿怎么做,都不会有什么效果。”楚昭帝还好点,姜贵妃那里,难那,好在她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萧夫人沉默了一会,抬起头迟疑地问:“悦儿,你恨母亲默许他给你下药吗?”

容悦坐到她身边,挽着她的胳膊说:“不恨。其实。他下的不过是软筋散,我身上就有解药,如果我想逃。不是没有办法。我顺水推舟,只为了完成您的心愿,您整天叨念着我的婚事。愁得白了头,生怕我拖成老姑娘。我就如您的意嫁人;您希望我生个孩子过继给父亲为嗣孙,我就多生一个。听说,您已经跟王爷达成协定,将来过继我们的次子为嗣孙?”

两年多的照拂,两年多的母女恩义,用一个女人一生的幸福,外加一个孩子来还。足够了吧?

萧夫人打量着女儿的神色,嗫嚅道:“只是随口说了两句,算不上达成协定,悦儿,你…真的不怪娘吗?”

“放心啦,女儿怎么会怪您。”

口里这样说,心里却再也没有往日那种母女相依的感动,从这次事件中萧夫人的反应来看,这位母亲虽然疼爱女儿,但关键时刻。还是把家族利益放在首位。容悦记得,自己可是跟她强调过,绝不嫁穆远,绝不做笼中鸟。要去寻觅风景优美的海岛,过上自由自在的生活。她却罔顾自己的心愿,跟穆远合谋,把生米煮成熟饭。

或许,正因为自己表现出了对海外自由生活的强烈渴望,才让萧夫人慌了神,想法子让自己留下,正好穆远出现,于是一拍即合。

萧夫人的心情,容悦可以理解,夫死无子,仅剩独女一枚,指望她传宗接代,怎么舍得她流落海外?海上生活风险大,在萧夫人的观念里,只怕纯粹是胡闹,根本不是一个女人该过的日子,一旦有机会改变这种局面,她必定抓住。

理解归理解,心里到底有了芥蒂,以后再有什么“惊世骇俗”的想法,不会傻傻地和盘托出。

萧夫人耳提面命,要她讨好公婆,容悦却浑不在意,仔细分析自己的心态,才发现,即便到了而今,她仍没有和穆远过一辈子的打算。

因为,她永不可能委屈自己做后宫的莺莺燕燕之一。

别看穆远现在对她好,那只是新婚效应,任何一个有心问鼎帝王宝座的男人,都不可能把女人放在多重要的位置。一个注定会老去的女人,哪里比得上权势的魅力?有了权势,什么没有?全天下的美人都属于他。

既然穆远非得到她不可,她就让他得到,不过是一层膜而已,就算以后成了残花败柳,那又如何?她又不是离了男人就不能活,她和长官,前辈子本就是纯粹的搭档关系,无关男女,等此间事了,她拂衣而去,再与长官做并肩战斗的战友,长官未必会拒绝——便是他拒绝也没什么,她单独闯荡,照样可以找到自己的桃花岛。

想透了这些,容悦反而沉定下来,也不与萧夫人争辩了,她交代什么,都答应着。

几年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她现在未满十七,看现代小说中,未婚先孕的女子,躲在哪儿生下孩子,等身体恢复过来后,再重新进入社会。她就当自己躲在王府里生孩子,说起来,这几天正是她的易孕期…

穆远回来的时候,看见心爱的小媳妇歪在美人靠上昏昏欲睡,一把拉起来搂在怀中,深深吸了几口迷人的气息,正陶醉着呢,脑海里忽然蹦出一个片段:某人说她闻得见穆奕身上的味道。

霎时怒气横生,醋意弥漫,手上的动作也变得粗鲁起来——读者的眼睛是雪亮的,知道他不过是在为自己的放纵找借口。

容悦醒来时,自制胸衣和亵裤都不见了,她穿着空心裙子,双腿劈叉坐在男人身上,柔软湿润处和出鞘匕首短兵相接。

“你干什么?”她惊呼。

“干你!”他低头调整好位置,扶着细腰的手往下压,自己的凶器则向上顶。

两处楔入的过程,表面上看起来并不怎么如意,半晌都没彻底到位,但男人的表情是**的,嘴里不断地嘶嘶出声,又宠溺又得意地埋怨:“放松点宝贝,你太紧了。”“放松点,你要夹断为夫吗?”“还是不行,这样不好使力,宝儿,抱紧为夫的脖子,咱们换个地方再来。”

穆远朝周围看了看,最后把怀里的人放在铺着桌布的圆几上,圆几很快响起了欢快的吱呀声,那楔入处,这回次次到底,于是轮到女人抱怨了:“太深了,我受不了。”“你别用那么大力嘛,人家…”昨日才告别处女身,还是新手上路那,懂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啊,混蛋?

情事在一声低吼中结束,男人心满意足地抱起女人,两人一起躺回美人靠上,女人很想睡觉,可架不住耳边有个话唠不停地问些白痴问题:“刚才舒服吗?宝贝儿。”、“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想不想我?”、“想不想我嘛,我可是天天想你”、“没良心的,告诉我好不好?”…

第一百八十一章慷慨

婚后第三天,穆远陪着容悦去了郊外的庄子。

其实,萧夫人昨日午后才从王府离开,特意走这一趟,不过是为了圆满婚礼的各项礼仪,以示对新王妃的尊重。

当初购置庄子的时候,穆坤偷偷贴了不少钱,这次回门,容悦也早听手下报备,穆坤会等在那里帮忙招待贵客。

从天心镇跟来的人,大部分都安置在庄子里,容悦身边只留了从平郡带来的十个护卫,外加秋碧和冬雪。

冬雪她暂时没有处置,怕穆远心里有想法,毕竟,从某种意义上说,冬雪是促成他们最终结为夫妇的小红娘,还谈不上卖主求荣,她背地里发落红娘,是不是表示对这桩婚事不满?好在从小贴身服侍的四个大丫头都已是膘梅之龄,她原就打算等自己稳定下来后,即着手安排她们的婚事,如此,趁便把冬雪远远地嫁出去,也不用怎么打压她,好歹主仆一场。

她现在只忧心,卢骏他们回来了要怎么办。上百口人,个个都是一身本事的汉子,难道就让他们窝在云都的郊外种田?或继续在云都开镖局?

据萧夫人说,穆远带着昏沉的她启程回云都时,就已经让萧夫人下令,召回滞留在平郡的容家旧部,只是时间太赶,他们没来得及喝上喜酒,大概还要十来天才能到。

容悦在婚前做了半个月鸵鸟,婚后又被新婚丈夫寸步不离地守着,连写封信的空当都难寻到——即便偶尔有点空,她也不敢做什么小动作,回府当天她就发现,自己的竹园里多了许多生面孔,房里随时都有一溜丫环婆子侍侯着。她自认已是煮熟的鸭子。穆远却似乎不那么想,觉得她始终长着隐形的翅膀。

马蹄得得声中,容悦试探着问:“我的下人份额会不会多了点?记得庾姐姐说过。侧妃可配四个一等丫环,四个二等的,四个三等的。再加十来个粗使的丫环婆子,我粗略数了一下。我的竹园,下人起码有五十个。”

穆远搂着她的肩膀说:“那个份列本就不定,单看各王府的家底如何,爱用多少用多少,只要不太出格就行了,而且你现在也不是侧妃,院里原该添人。你放心。[非常文学].我已经跟庾氏说过了,其他院子也会酌量增减。”

人家说得有理有据,容悦不再纠缠,转头笑道:“对哦,王爷现在又升了一等,还没贺喜亲王殿下呢。”

穆远轻轻拧她的耳朵:“同喜,亲王妃殿下。”

容悦抓住他做耗的手,想了想,咽下到口的话。

她本来想说,不敢当“亲王妃殿下”之谓。头上还有一位正妃呢,那才是名正言顺的雍亲王妃。稍一转念,就觉得不妥,给有心人听到。搞不好会以为她贪心不足,故意酸言酸语,有觊觎正妃宝座的嫌疑。遂临时改口问:“父皇赐下的那些侧妃、庶妃,你真的推掉了吗?”

昨天他进宫的时间并不长,从宫里回来后,两人又一阵胡闹,然后倦极而眠。要知道,这两位新婚当晚几乎没怎么睡,一夜激烈运动下来,困劲大得很,睡得不知道多沉,下人也不敢喊,一觉醒来,已是掌灯时分,于是传膳,散步消食,回房洗浴,新娘还在浴池里就被新郎按着狠狠折腾了一回,上床后仍不肯干休,继续鏖战,通宵不息,精力旺盛得令人害怕。

新开荤的男人,瘾头特大,一天到晚光想着那事,明明早上起来还晨练过一回,进宫和回宫的路上,依然一副急色鬼的样子,不停地上下其手,差点成车床族。

因而,穆远从姜贵妃那回来后,两人又共度了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却始终没找到机会谈起这事,直到又坐上车子,才总算有了一点空闲。

看穆远沉吟不语的样子,容悦虽说失望,倒也不算太意外,皇上连人选都找好了,哪容得他断然拒绝,皇帝老子说一不二的威严要往那里放?

穆远却安慰她:“你别急,我答应了你不接受,就肯定不会接受,只是没办法一下子让父皇收回成命,可能得费些功夫。”

“怎么说?”

“昨日母妃一提出来我就回绝了,母妃发了一顿脾气,但她不会强迫我,关键是父皇的态度。”

容悦表示赞同,姜贵妃那种清高寡言的人,应该不会强行往儿子房里塞人,除非皇帝坚持,她才会执行旨令。

容悦有些好奇地问:“你以什么理由拒绝呢?直接说不要?”

“当然不是”,穆远把她抱到自己腿上,手又开始不老实,嘴里含糊地回道:“我就照你说的办啊,府里要节省口粮,没办法,我穷,没钱,养不起那么多人。”

容悦扭着身子笑:“你父皇会信才怪,你身边肯定有他的眼线,你平时的吃穿用度,他可都心里有数,奢侈到一瓶酒都要上千两银子的人,也好意思叫穷。”

“为什么不能叫?”穆远理直气壮得很:“我本来可以喝一千两银子一瓶酒的,他非让我多娶几个,加上服侍她们的,府里一下子多出了上百口人,一年得增加多少开销?到时候我连五百两一瓶的酒都喝不起了,不是穷了是什么?”

容悦连连点头:“对对,是这个理儿,穷是相对的,皇子亲王的穷,自与平民不同。平民住旧屋吃腊肉,没钱盖新房,是穷;再贫困点,破屋漏风,没钱买米才是穷;似王爷这般的,降格到喝五百两一瓶的次等葡萄酒,就是穷了。”

“还是娘子最懂为夫,放心,为夫再穷,给娘子准备的酒,肯定还是上千两一瓶的极品美酒,无论怎样,都不会委屈了我家宝儿。”穆远畅笑出声,看怀中人清丽绝伦的脸蛋上平添了几许迷人的风情,心里暗自得意,都是他的功劳啊,经过雨露滋润的女人就是美!原来就好看得紧,现在更是勾死人,让他远远地看见就情动,再闻到味儿就硬得不行,父皇总说自己是他的魔星,他怀里这个,才是自己的魔星。

如此一想,内心又火热了几分,某个偷偷翘起的部位越发蠢动起来。

容悦发现不对,稍稍挣扎了一下,就听到压抑的警告:“别乱动,否则后果自负。”

吓得容悦只能僵坐,如果是在现代,和新婚老公出游,在不影响观瞻的前提下,她不介意偶尔做做车床族,男人是饿不得的,无论胃还是什么,你都要尽量喂饱他,让他没功夫去外面觅食。可这儿是古代的街道,她是王府的主母之一,也算有点名气的上流贵妇,若被人发现在马车上媾和,只要有一丁点风声传出去,她以后都不用出门了。

“好啦,别怕,我不会怎样的,让我好好亲亲就行了。”

“不行!那不是火上浇油嘛。”

“哈哈,好好,那我就蜻蜓点水好不好?”

一顿歪缠,容悦又被弄得钗横鬓乱。

为安全计,数度据理力争,才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对着那张溢满了热情与疼爱的脸,容悦不由自主地说出了心里话:“你别这么惯着我,有一句话,叫‘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一个人只应该过她财力允许的生活,而不是远远超过,这样终有一天会无以为继。”

穆远抚着她柔软馨香的发,很认真地告诉她:“放心,你家夫君别的本事没有,钱还是能赚到几个的,不说以后,就现在的家底,也够你挥霍几辈子。”

“以千两银子一瓶酒的奢侈程度挥霍?”

“两千两一瓶都没问题。”

容悦迟疑地问:“你又没封地,手头也不过有些田庄、铺子…”哪来那么多钱?

穆远附耳说了一句话,容悦惊疑地张大嘴,她听到了什么?这人居然说,他手里有一处地下银矿。

容悦不敢质疑:“你偷偷开采?”她一声也不敢吭,就怕车前车后尾随着耳力过人的高人。

穆远接下来的一番话更叫她又是感动又是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