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想念你的次数一点也没有变少,反而每次想起来时,心总是酸酸的很想哭?我好想见你,不知道为了什么,就是好想。明明你的拥抱,只是失误,为什么我还是这么怀念你抱着我时的甜蜜?明明亲吻只是需要暂时的温暖,为什么我还是久久的留恋?

你可以告诉我,怎么样才能少思念你一点吗?

有时候,我在想,那时候我的脸皮是不是应该再厚一点?你让我走,我是不是应该求求你?是不是那样,你就会心软,就不会把我独自留在美国?

美国没有你,我得了一种病,那种病,它的名称叫“寒冷”。

……

辰伊哥哥,你为什么要和她上床?

你知道吗?今天我本来好开心好开心,想告诉你,我得到了圣诞节最好的“礼物”,我真的很想急着告诉你……

但是,你为什么一直不回家?

好不容易盼到你回了家,却带了她……

她比我漂亮,高贵的样子,和你很匹配。

明明我应该祝福的,可是,为什么我这么想哭?

是不是因为喜欢你的心,太痛?

你让我出去。

眼神里充满了厌恶。

你说,自己喜欢她。

你对她的温柔,你对她的体贴,是我曾经那么期盼得到的……

“哥,保重。”

只能这样喊你,只能这样不纠缠你,用手偷偷捂住那个秘密。

希望,你对我的厌恶,能少一分……

能告诉我,怎么样,我才能不喜欢你?怎么样,我才能把你当成真正的哥哥吗?

……

辰伊哥哥,宝宝三个半月了,医生说宝宝很健康呢。

……

辰伊哥哥,今天,我觉得我的腹部好像有蝴蝶扇过一样的轻微感觉,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胎动……

……

辰伊哥哥,我们的宝宝五个月了,我的孕吐一点也不见好,反而一直折腾着。

……

辰伊哥哥,我真的很想哭,她们说宝宝不健康,患有严重的白化病,如果执意要生下来,可能宝宝这辈子都不能站在阳光底下,有正常的人生。

可是,我怎么能不生下他?

我已经失去了你,他是我的所有啊!

……

辰伊哥哥,我怎么这么笨?

为什么我做任何举动之前,都是凭着本能,而不思考清楚?!

宝宝被我害的有了流产的迹象,我躺在床上,动也不敢动,甚至连流眼泪也不敢。我每时每刻都不断地祈求安拉,不要夺走我的宝宝。

辰伊哥哥,你说安拉会听到我的哀求,显灵一次吗?

……

辰伊哥哥,生宝宝真的是好痛好痛的一件事情。

明明觉得痛到已经连喘息都没有力气,医生却说,还没有、还没有,还早呢……

十几个小时……

再痛下去,我几乎以为自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但是,怎么办?

当带着一身血迹的宝宝,从医生的手里高高举起时,我幸福的哭泣了。

能拥有你的孩子,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好多好多的信,而我非常确定,这些信,我从来没有收到过。

海拜哈依然用双手高高的托着手提电脑:

“我是你的‘海拜哈’吗?”他执意要一个答案。

仿佛如果答案是否定的,他会扭头就离开。

我应该镇定的笑着对他说:“你当然是宝宝最好的‘海拜哈’。”

但是,我只会鄂住,整个人如被雷亟,丝毫无法动弹。

海拜哈,海拜哈……礼物……这是我这辈子收到最意外与美好的礼物。

我的掌,僵凝在空中,慢慢、小心翼翼、惶恐的搭向那一头柔软的银丝……

我的儿子……

儿子……

刚才他站在阳光底下,一定很疼吧?而让他那么疼,是因为原本他就不是被安拉祝福的生命。

但是,怎么办?我的心房好疼,她的隐私,她的白眉,让我的心,都好疼……

……

小家伙依然高举着手提电脑,仰视着我,只是唇角因为我的举动,慢慢有点紧张的上扬。

他很聪明,知道我的异常不是因为不喜欢,而是因为太意外,太激动……

……

“不要!”脸蛋涨得通红,永远,满一个节拍的纱缦冲了进来,慌张的夺走了小家伙手里的手提电脑。

她将手提电脑紧紧抱着,紧张、慌张的样子,仿佛理由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最大的“不可告人的秘密”正蹙着眉,对被打断的“认亲”一事,明显不悦。

“我、我、不是故意、故意……”她着急的对我解释。

“小哑巴”成了“小结巴”。

我突兀上前,一把搂住她。

生命里,有不可抑制的感动,在汹涌、在澎湃。

傻瓜!这个傻瓜,为了我,吃了多少苦?!

红着眼,一颗眼泪,顺着她的脖间,滑进了她的衣领。

蓝色血液,完美的仪态,教育我,眼泪是不被允许的,但是,这个女人居然让我掉了两次眼泪。

一次,是分手。

一次,是“希望”。

她,惊慌失措的想抬起头,像犯了个很大错误一样,急着想帮我擦眼泪。

“别……”现在的我,很丢脸。

被我紧紧拥住的她,紧张到连两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摆放了。

慢慢的、她才小心翼翼的扯住我一点点的衣袖。

“不、怪我?……”她,很紧张。

怪?当然怪!

怪她这么柔弱的肩膀,居然扛这么重的担子……

“你们抱够了没?”突兀的一个声音,我们一起低头,白色的眉毛已经全部打结,老气横生,“大庭广众,不怕让我长针眼吗?”

纱缦被训的整张脸,更加通红了。

我,动容的笑开了。

终卷『错的结局』第一章

沙国现任国王辰伊.阿卜杜拉.沙特唯一的爱子——班达.辰伊.沙特,幼年二岁,于前日突发疾病,不治,举国将半旗共哀。

当沙国铺天盖地的报道着噩耗时,我牵着班达的手,已经站在了中国某一处高级别墅外。

突然,大门一拉。

泪流满面的沫姐姐,已经冲了出来。

高贵的脸上,冷静全无,只写满了惊慌。

一个平凡母亲的惊慌。

然后,她看到了我们。

班达一见到好一段时间睡梦中哭醒也追寻不到得妈妈,英挺的小脸,很是兴奋,开心地蹒跚奔入妈妈的怀里。

沫姐姐美丽、清冷的双目瞬间惊喜的睁大,眼眶全部湿润了。

紧紧的抱着儿子,“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辰伊不会骗我,他会将宝宝照顾的很好……不会让宝宝生病……”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沫姐姐,不再是永远淡淡的冷漠。

她和辰伊哥哥之间,即使,已经不是夫妻,却还是全心的信任。

【辰伊哥哥希望他的儿子,能拥有真正的幸福。】我微笑着告诉她。

辰伊哥哥一向不是自私的人,她不会为了巩固自己的帝位,硬生生割断沫姐姐对儿子的联系。

这个决定,早在“小老头”认亲之前,已经决定。

【沫姐姐,再见。】任务完成,我也颔首功成身退。

“等等!”沫姐姐却唤住了我,她犹豫的文,“你见到小明了吗?”

我尴尬了一下,点点头。

见到了,只是夏明被那一拳打的现在脸上还淤青一片,辰伊哥哥在招待他继续待在沙国治疗。

“那,娶你的是辰伊?”沫姐姐,进一步问。

虽然,我并不太清楚,为什么她这么执意这个问题。

犹豫了一下,我摇摇头,又点点头。

“如果是辰洛,不可以!辰伊……”突然,她不再说下去,因为,她看到二十米远处,静默站着的一道修长、熟悉的身影。

然后,沫姐姐的唇角微扬着一味与她的清冷并不符合的的柔和笑容,

松开我,她想向辰伊哥哥走去。

突然,一个英挺的男子走了过来,脸上布满同样的焦虑。

“我看到报纸,说小雨……”英挺男子在接触到征用勃生的目光打量他的班达时,也同样差点喜极而泣。

“宝贝……”他就想拥抱住儿子,却被班达烦躁、行距的推开。

班达讨厌陌生人的靠近。

我噗嗤一笑,差点笑出声音。

活该,谁叫他左一口瘦皮猴,右一声嫌弃丑死了。

“沫沫,他不理我!”英挺男子正想抬头哀怨的向妻子抱怨。

却见爱妻忽视他,顺着目光,他看到了停伫在不远处的修长身影。

辰伊哥哥淡淡对她一笑,微微颔首。

“我过去一下。”匆匆的,沫姐姐准备向着辰伊哥哥走去。

“不许去!”英挺的脸上,写满霸道及……嫉妒。

“很快,只是去和衬衣礼貌的打一声招呼,不要胡闹!OK?!”沫姐姐像哄孩子一样哄着自己的丈夫。

英挺男子瞪眼,极度不甘,但是还是硬生生忍住了霸气。

“五分钟……不!三分钟就回来!”它的语气是命令,但是明显的底气不足。

“好。”沫姐姐点头答应,虽然知道,明明只是虚应。

他们夫妻显然已经找寻到了相处的艺术。

没走几步,沫姐姐回头,发现丈夫亦步亦趋的跟着她身后。

她,蹙眉,“可以让我和辰伊单独说几句话吗?”

英挺男子眉头不悦的蹙起,额头有青筋在暴跳,我以为他会暴躁的吼,“不好!”

这个男人,很明显脾气并不太好,有狮子一般的霸气。

没想到,他只是吸了口鸟气,不甘不愿的象一头小绵羊一样,点头,“好,不跟着你。快点回来……”语气,很是委屈。

沫姐姐向辰伊哥哥走去,走到他的面前。

他们,没有久别重逢的拥抱,远远的看过去,两个人都一脸平静,然后抬眸望着她,不知道说了句什么,神情坚定。

“喂,小哑巴。”英挺男子不客气的点了一下我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