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点一点亲过去,终是亲到了他的脐眼处。

伸出舌头在那脐眼中细细地打着转,柳婧靡软的声音又是飘了来,“与皇兄相认,他问我,可想做回公主。我明知他并不赞同,为了与君能成佳偶,还是违了他的意,最终,却依然是春梦一场。”

她缓缓蹲下。

仰着头,柳婧在月光下,朝着邓九郎甜蜜的一笑,低下头来,轻轻隔着他的下裳,唇触向他那高高鼓起的硬挺处!

感觉到柳婧的动作,邓九郎呼吸粗重之极,整个人甚至有了瞬那间的僵硬。

柳婧小心地抚上了那处。

感觉到手指下炙热巨物的跳动,柳婧的声音,在邓九郎粗重的呼吸中显得模糊低细而不清,“九郎,阿婧一生稳重,唯独这一次,愿以一生热情,换君一夕之欢…”说到这里,她张嘴含上了他的炽热!

第二百三十八章快活么?

今朝今夕,柳婧只想取悦于他。

取悦于他,取悦于已,这一刻,所有的规矩束缚,人言是非,她已通通不在意了。

甚至为了这一次,她还曾暗暗下过一点功夫。

于是,柳婧的唇温软至极,她隔着他的下裳,轻轻含上他的巨大。隔着薄薄的夏服,她的口腔温热又紧窒,在含上的那一瞬时,那种难以形容的酥美便席卷而来,它由下腹处横冲而上,一直冲到他的脑海,在整个人在刹那间出现空白时,邓九郎放在腿侧的双手,因为这无法言喻的酥美晕沉,而颤抖起来。

隔着衣裳,柳婧用唇舌勾画着它的形状,随着那丁香小舌地描画,猛然的,那巨物弹跳几下,高高向上拄起!

就在这时,邓九郎跪了下来。

他与柳婧面对面跪着,低头望着月光下她美丽得精绝的面容,望着她那让他魂魄几消的眸光,他双手抓紧她的双腕,哑着嗓子低低地问道:“阿婧,为何对我这般的好?”他下身涨得剧痛,他整个人都在渴望着继续,可他必须得到答案。

于是,他喘息着,俊美高贵的脸上因激情而涨红,他双眼如着火一般地紧盯着柳婧,低沉地说道:“阿婧,你从来端庄,今番对我如此之好,不会是有着什么打算吧?”他巴巴地看着她,眼神中几是乞求。

圆月下,柳婧乌漆漆的眸子含媚含情地仰望着他。

对上他强行克制下的追问,柳婧摇了摇头,她伸着*着玉臂搂着他的颈,高挺的*在与他结实*的胸膛若有若无的摩挲间,低低细细地说道:“不会,阿婧这一生,永远不会负了邓郎!”

邓九郎向来知道。柳婧这个人,便是狡猾又心思藏得深,可她的话还是可信的。当下,他轻吁了一口气。立体完美的五官,在刹那间容华无限,他深情地凝视着她,低低说道:“你发誓?”明明是信了,却还是加上这一句。

柳婧媚眼如波地看着他,轻声道:“我发誓。”

“那好。”邓九郎笑了起来,他把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低沉说道:“阿婧,我涨得好痛。”他在她的耳边轻轻求道:“公主殿下,你何不解开它?这般隔着裳服,不能尽兴呢。”

要是以往。他说出这种类似的话,柳婧定然会恼。

不过与往时完全不同的今晚的她,一点恼意也无,她朝他嗔怒地白了一眼,靡软地应道:“阿郎想要尽兴。也不是不可。”

在邓九郎双眼变亮中,柳婧含着他的下唇轻轻吮吸着,口中则绵绵地说道:“不过阿郎得绑了双手。”

饶是处于心上人那极致地勾引中,邓九郎这时刻还是清醒了下,他双瞳陡然睁大。定定地看着柳婧,邓九郎几乎是用一种僵硬的艰涩之音说道:“阿婧,你还是想逃么?”他怔怔地看着她,不知不觉中眼中竟有了泪水,“阿婧,你对我这么温柔这么好,是想把我迷得晕沉了好逃走么?如果是那样,我宁愿从一开始你就对我冷漠…”

在邓九郎几乎是心凉的痛苦中,柳婧摇了摇头,她软软地撒娇道:“阿郎,你忘了阿婧刚刚立的誓了?”一句话让邓九郎回复信心后,她晕红着脸,似羞似嗔地瞅着他,低低说道:“阿婧之所以想绑着你的手,不过是想让你我这一晚,美好得永生难忘。”她乌漆漆的眼珠从长睫毛下向他看来,颇有点躲闪地小声说道:“你当示点弱,阿婧才敢放胆施为…否则的话,阿婧好羞呢。”这句话,尾音拖得绵绵长长,带着种扬州口音独有的绵软,实是清楚得不能再清楚的娇嗔。

邓九郎闻言低笑了起来,他问道:“阿婧便这么想压住我?”

柳婧“恩哼”一声,软绵绵的叫嚣道:“郎君平素里太过强横,阿婧做梦也想着能看到郎君失控。”她说这话时,很慢,几乎是轻轻的,含糊的,绵绵地吐出的,这样的说话方式,最能听得人晕乎,邓九郎还没有听清她的话意时,柳婧已以一种翩然之姿,舞到了邓九郎的身后,然后从地上捡过他的玉带,绑住了他的双手!

几乎是邓九郎的双手一经反剪,一被绑住,柳婧便兴奋起来。

她扶着他从地上站直,她双颊晕红双眼亮晶晶地欣赏着被反绑住的郎君,忍不住格格笑了起来。

轻笑两声后,柳婧退后一步。

然后,她围着邓九郎转起圈来。

兴高采烈地围着他转了两圈后,柳婧来到他的面前。她歪着头欣赏了一会月光下半裸美男的强健身躯后,目光垂下,盯向他那鼓得高高的帐篷处。

其实,在感觉到手腕被绑的那一瞬间,邓九郎便悔了!他是真悔!他是想起了柳婧上次恶劣的行径!

于是,此刻随着柳婧的目光看来,明明又悔又怕柳婧恶作剧的邓九郎,那帐篷却是越发高高鼓起,甚至还随着她的目光抖动了下。

邓九郎眼巴巴地望着她,“阿婧,我有点难受了。”

他的话,显然取悦了柳婧,于是她轻笑起来。笑声中,柳婧便这样慢慢倾身,伸出那纤白细长的手指,她用指甲勾画着邓九郎的*,软绵地问道:“阿郎,你如此美好,不知尝过你的妇人,有几何?”

这话好像不是一个妇人会问出的!

邓九郎瞪大了眼,他万万无法想象,柳婧居然在这个时候,吃起这种干醋来。

不过转眼,他俊脸刷地一沉,颇有点怒火地沉声回道:“什么叫尝过我的妇人?我堂堂丈夫,哪里轮到妇人来尝?”这话简直是岂有此理!

面对邓九郎的怒火,柳婧一点也不以为忤,她反而笑了起来。

一边笑着,她一边伸臂搂着他的颈,用自己的*摩挲着他的胸肌,她唇凑到他的耳边,低低说道:“你说得对,便是你有过别的妇人,可只有我才是当朝公主,而你则是我的驸马…所以,敢尝你的妇人,只我一人而已。”

她一句话说得邓九郎俊脸黑成了锅底,为被绑住的自己悔得断了肠时,柳婧一边细腰如蛇般扭动,借由腰肢地摆动,她*摩擦着他的肌肤,而她的双手,则慢慢解向他那条亵裤。

随着她冰凉的双手在他的肌肉上划过,只听得划拉一声,邓九郎的亵裤落了地,月光下,他正正式式的身无寸缕…

柳婧松开他,退后一步。

她看着他,慢慢伸出手,那指甲划过他的两粒小小红樱时,柳婧嘀咕道:“它是我的。”

说罢,她送上自己的唇,含着其中一颗,细细地舔吻吮吸起来。随着一种种酥麻冲向下腹,邓九郎喘息起来。

柳婧的指甲继续下移。

它移到他的腹部时,在那紧致坚硬的八块肌肉处,一边沿着线路勾画,柳婧一边轻声嘀咕道:“这也是我的…若是皇兄长寿,我也会学着阿郎,把你擒了绑了,困于公主府,让你眼中只能有我。”

柳婧的这个嘀咕,邓九郎听得分明,他先是怔了怔,转眼便是意乱神迷中,也不禁想道:阿婧平素看起来矜持软和,怎地竟说出这样强横的话来?

就在这时,柳婧慢慢在他身前跪下。

她轻轻托起了他的硬挺…

它一处实在渴她太久,几乎是她凉软的小手一碰,那硬挺便又大了几分,还直直地伸向她的口唇,越发显得青筋暴露,狰狞可怖!

柳婧轻轻地捧着它。

就在月光,她细细地端详着它。

看它良久,她晕红着脸嘀咕道:“是不是太欢喜一个人了?所以便是他的可恶之物,也不恶不厌,只要他能欢愉,便是羞耻也可尽抛?”

嘀咕到这里,柳婧垂下长长的睫毛,忍着羞意暗暗想道:今遭之后,若是事不能成,只怕唯有梦中能赴巫山。我既然早就想好了今趟一次要取悦好他,便不能因为羞耻而退却了。

想到这里,她闭上双眼,悄悄把它含入唇瓣中!

只是一个最简单的动作!

可这一刻,邓九郎真真是欢愉到了极点,他享受着柳婧笨拙的口舌,喘息着催促道:“婧,婧,含再深一点,舌头动一下,对,再深一点…”

也许是旷了太久,也许是身下之人实是是他相思入骨的,随着柳婧笨拙的几下吞吐,邓九郎猛然一颤,那硬挺竟是喷射出了一道白液!

柳婧匆匆避过后,涨红着脸站了起来。她先是不敢看向他的脸,转眼瞟到他被反绑的双手,不由又有了勇气。

抬头瞅着喘息的他,柳婧樱唇一勾,颇有几分妖媚地问道:“阿郎今晚可是还能继续?”

她这话一出,邓九郎俊脸一红,他哼了一声,目光瞟向她深深的乳沟和月色下白嫩腴细的肌肤,竟是嗖地一声,下身又硬挺起来。

邓九郎见柳婧还在羞涩,目光尽量不向下移,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变化,他压着喘息,低声说道:“今晚就这样罢,阿婧,你解开我的双手。”

柳婧想了想她看过的画中的内容,在邓九郎紧张得屏住呼吸中,她点了点头,转身走到他身后,给他松起绑来。

第二百三十九章明月花雨下的**

在柳婧走到邓九郎身后时,邓九郎因为紧张,他甚至浑身都是绷紧的。

这一刻,他清楚地感觉到她的每一个动作,他是如此紧张,甚至觉得超过了自己平生以来的任何时候。

柳婧慢腾腾地解着那带子,一边解,她一边垂着眸子低声问道:“九郎,刚才你是不是得到快活了?”语气天真中带着几分热切,仿佛她是真的想他能快活。

邓九郎却是黑了脸,见她因为自己不答,便减慢了速度,甚至还准备转到前面观察自己的神情,邓九郎连忙高兴地说道:“是,我刚才很快活。”他努力高兴地回答她,只是最后两个字,却免不了有点咬牙切齿!

柳婧没有察觉,还是处子的她,能做到这个份上已是用了功的。她一边解开那带子,一边说道:“真的?太好了,没有想到这事还挺容易的。”原来让自己的男人得到满足,是这么容易一件事,害得她先前还紧张了那么久…

就在柳婧想到这里时,她没有注意到,那绑带已飘然落地。

猛然的,柳婧一阵天眩地转!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已被邓九郎甩到了肩膀上,这不着一物的男人,正肩着她大步朝着阁楼中走去。

柳婧先是一惊,转眼她叫道:“九郎,你这样背着我不舒服,你放下来吧,我自己走!”

她的话音一落,邓九郎便冷笑起来,只听他咬牙切齿地森寒道:“我要是再听你胡说八道,我邓九自己把自己阉了还能得个干净!”

柳婧完全不明白他的怒意由何而来。

而邓九郎却一边朝阁楼上冲去,一边想着自己与柳婧两次肌肤相亲,上次她把自己绑了摸得自己痛涨痛涨的,苦熬了几个时辰最后啥味也没有尝到。最可恨的是,都受了那样的教训,自己居然还不记事。还在这次让她绑住手腕从上摸到下。呃,让她从上摸到下也就罢了。那是美事,关健是她的动作太慢,她还老在自己涨痛难忍的时候,不着重点地玩来玩去,弄得自己忍到了极点后,成了个秒射郎!!

邓九郎肩着柳婧,转眼来到了阁楼上。

一到阁楼。他便把柳婧放到地上,转身锁向阁楼的大门。

柳婧本能地感觉到邓九郎似乎非常不悦,非常不痛快!

她虽是不太明白,可这不妨碍她退出几步。胡乱扯着榻上的轻薄包着自己后,柳婧一眼便看到,邓九郎转过光裸的身子,杀气腾腾地向自己走来!

柳婧心脏突突地急跳起来,她又退出几步。她想要问他为什么生气,刚刚她不是明明让他快活了吗?可看到他浓黑得透不过光的眼神,她那话又问不出来了。

猛然的,她冲出了房门,腰背刚刚撞上玉栏杆。她又扑了过去,重重把房门掩上!

这个动作刚做到一半,因她的这种下意识逃离的动作而气得俊脸发黑的邓九郎,已砰地一脚重重踢开了房门。

他这一下用力巨猛,柳婧为了躲开这撞来的房门,整个人朝着栏杆处一退!

这一退过猛,于是柳婧上半身向栏杆外倾去。就在她扶着栏杆,急急想站直时,邓九郎一脚卡在了她两腿之间。

一个简单的动作,在制得柳婧只能维持后抑的姿势时,邓九郎另一条腿跟着上前,他整个人把柳婧抵在了栏杆上。

邓九郎虽是浑身光裸,可他杀气腾腾,整个人倒是不见半点羞耻,只见威势。一招逼得柳婧半身外倾后,他探出长臂,扯下了束住她墨发的发钗!

发钗一扯,柳婧一头长长的墨发在月光下披泄而下,因她半身悬空,脸和上半身都直面圆月,瞬那时,银光如泄,在照得柳婧的眉眼雪丘纤毫毕现间,也令得她一头瀑布样的长发随着夜风在空中左右飘荡,真个美得如梦如幻!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来,前方那二株高大的楝树,细小的粉色花瓣如雨挥挥洒洒而来,给淋了柳婧一头一脸。

邓九郎突然心跳起来。

他低着头一瞬不瞬地看着柳婧,慢慢地解向她的亵衣。

就在那亵衣解开,泛着处女芳香的小衣飘然落下,一对玉兔弹出来的那一瞬间,又是一阵夜风吹来,无数楝树的粉色花蕊席卷而来,它们均均匀匀地洒在柳婧的上半身,让半裸的她,那高高的雪丘,那白嫩平缓的腹部,被花瓣花蕊浇了个彻底。

邓九郎低下头。

他伸出右手搁在柳婧的背后,在呈环抱之姿把她置于怀中后,他低下头,噙住了她雪白丰隆上的那点乳樱。

而在他的薄唇含着那乳樱时,有几点粉色的楝树花瓣,一并入了那薄唇中。

邓九郎用牙齿轻轻叨起一侧乳樱,另一只手则大力地揉搓着另一侧,同时,他的腿卡向她的双腿间,那硬挺紧紧地抵着她的私密处。

这种被压制的,肌肤大面积相贴的亲密,令得柳婧脸红耳赤,她低喘道:“九郎,让我…”话还没有说完,薄唇无意中沾上了两片楝树花瓣的邓九郎,已头一昂,薄唇堵住了她的唇。

他唇结结实实地堵着她的唇,哑着声音喘息着低喝道:“闭嘴!从现在起,你不许说一个字!”

说罢,他舌头探入她的唇内,与她的舌相嬉戏,在吻得柳婧几乎难以呼吸时,他唇下移,一点一点吻向她玉洁的下巴,吻过那修长纤细的玉颈,吻向那挺起的丰隆。

他的吻与她的不同,她的吻细而轻缓,优美得像是舞蹈,而他的吻则是火热的,掠夺的,随着他一阵吮吸过后,那处雪白丰润的肌肤上,便会留下一个印痕来。

邓九郎的唇,渐渐移回了她的*上,在一边用力的吮吸,一边大手用力地揉搓,令得那软肉随之从指缝间溢出时,又是一阵夜风过来,又是一阵楝树花落,再一次,柳婧光裸的上身,似是披了层楝树花衣,于月光下,粉色的花瓣和青色的吻痕相间,令得那莹白的肌肤,变得美不胜收。

邓九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在舔吻得让左侧的乳樱都变得水润红肿后,他的唇移到了另一侧乳樱上,只见他张嘴含了十几片花瓣后,唇一抬,和着那花瓣,吃下了那雪白丰隆上的乳樱。

他这一吸用了些力,一阵难以形容的空虚酥软袭上柳婧。她连忙伸出双手攀着他的颈,就在她躬起雪白优美的玉背时,又是一阵花瓣雨落下,于是,那雪白的玉背,也变成了粉红点点。

邓九郎爱不释手地吻着她的乳,又是舔吻又是吸吮,在令得柳婧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时,埋在她胸前的黑色头颅移动了下。

他的吻渐渐下移。

他那温柔的叹息声轻轻地传来,“阿婧,我渴着这一刻,仿佛渴了近一生!”

说罢,他慢慢跪下,双手扶着她细窄的玉腰,他吻向了她的脐。

唇在她白皙柔馥的腹吻过,他初生的胡渣刺得那腹肉不由自主的收缩,感觉到掌下的玉体是那么的白皙温软,邓九郎抬起头来。

他跪在地上,仰着头看向披散着墨发,沐浴在月光下的柳婧,望着她清梭梭的眉眼,邓九郎低低地说道:“愿今生今世,与卿再无分离…”说罢,他黑色的头颅,再次埋入了她的腹肉中。

光着上身的柳婧,任由粉红细小的花瓣洒满了乌发的秀发,洒满了白嫩的肌肤,她只是低着头,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纵使跪着,也给人一种择人而噬的威压的邓九郎,半晌后,她悄悄闭上双眼,在把一颗隐约的泪珠儿合在眼敛后时,柳婧低低地说道:“愿今生今世,与郎能共白头…”

就在此刻,邓九郎的唇已然下移,而他的大手,也在慢慢解向她的亵裤。

第二百四十章无边欢愉(求粉红票)

邓九郎的手将要触及柳婧的亵裤时,不知他想到了什么,他停止了动作,抬起头来在柳婧的眼敛上吻了吻。

他吻着她,带着喘息地问道:“阿婧,看着我!”他看着她,低低的,诱惑地问道:“告诉郎君,你今晚因何如此热情?”

因他先前的那番动作,柳婧早已被挑逗得喘息细细,媚眼如丝,听到他这样的问话,她眸光迷离地望着,在他目光地逼视下,软软回道:“因为…阿婧不想犹豫了。”

不得不说,这个回答令得邓九郎非常高兴,一滴汗珠从他额头流下,划过他含笑的眼,高挺的鼻梁。薄唇在柳婧的唇上亲了亲后,他低哑地说道:“我的阿婧。”

说话之时,他右手扯住柳婧的亵裤,朝下轻轻一扯!

随着他这一扯,柳婧玉白的娇躯已然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的眼中。

此时,圆月一泄千里,照得大地一片通明,夜风卷起一点点粉色花瓣,柳婧洁白丰隆的*,细小不盈一握的腰肢,还在被他的大腿卡着,消失在暗处的私密,都在月光下一望无遗。

邓九郎低着头,望着身下人的乌发玉肤,望着那一双乌漆漆水汪汪的眸中的迷离光芒,陡然的,一个念头冲撞而来。

他渴了那么久,相思了那么多载的人,此刻就躺在他身上,任由他摆布了!

她是他的了!

光是想着,邓九郎便喘息加重,他站直月光下紧致而曲线完美的强健躯体,俯首盯着柳婧,一字一句地说道:“阿婧,看着我。”

柳婧果然乖乖地抬头看向他。

对上她水汪汪的眼波,邓九郎涨红着脸,低沉有力地说道:“阿婧,先帝新丧。你的夫婿无法给你一个盛大婚礼,洞房花烛。不过他一定会补上,你可记得?”

柳婧怔怔地看着认真到了极点的邓九郎,呼吸不稳地说道:“…我记得。”

“还有。”邓九郎双臂撑在她身侧,把自己结实强健的躯体覆倒在柳婧身上,让自己与她之间再无缝隙之后,他又说道:“你既给了我你的处子之身。这一生,你都不得后悔。同样。我既有了你,也当尽夫婿之责,不管何时何地,都不会让你受到他人言语攻击。”天下间的妇人,没有一个不想被心上人明媒正娶,不想三媒六娉,花轿抬入房后,再堂堂正正地行周公之礼,他想,他的阿婧把自己给了他。那今时今刻,便是他们的大喜之日,他会让她无论何时何地,都抬头挺胸,无人敢加以嘲讽。

邓九郎说这席话时。十分的专注,也十分的认真。

而且,他明明情动至极,明明忍得额头上的汗水都不停地在流下,却还在一字一句,如同宣誓一般地跟她说个明白。

陡然的,柳婧眼中一酸。

她紧紧闭上双眼,哽咽地说道:“是,我记得,此时此刻,是阿婧与夫婿的洞房花烛。”她的话音一落,一阵夜风旋转而过,在带来一种粉色花雨后,便飘然而去。

而这时,邓九郎实在忍到了极限,事实上,要不是他已经过一次发泄,也不可能忍得这么久。

当下,他慢慢俯首。

看到他的动作,柳婧双眼痴痴地望着他,轻轻伸手扯向他的玉冠。

随着叮的一声玉冠落地,他一袭墨发已披泄而下,更有几缕碎发落在他的额头,粘在了他高挺的鼻梁上。

四目相对,邓九郎放在柳婧细腰上的手一移而下,他轻轻分开了她的双腿。

然后,他两只脚插入她的双腿之间,感觉那火热巨硕的硬物一并挤入双腿间,柳婧不可自抑的颤抖起来。

她慢慢地闭上了自己的眼。

邓九郎则低下唇,他轻轻含上她的唇瓣后,因为克制而格外粗哑的声音显得浑浊,“阿婧,我要进去了。”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柳婧,低低又道:“你睁开眼。你的眼中倒映出了明月和我,很美,阿婧,这一刻我要看着它。”

柳婧慢慢睁开了眼。

果然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明月和他自己后,邓九郎薄唇微扬,魅惑的一笑,同时,他的右手已摸到了她的私处。

感觉到他的手指划过,柳婧整个娇躯都在颤抖,伴随着颤抖的,还在她微微拘挛的脚趾和手指。

而随着他冰凉的手指碰过,那丝滑的私处,迅速地变得濡湿。

这种濡湿,让柳婧脸颊更加晕红,让邓九郎喉结不由频频滚动起来。

他轻轻伸出中指,在那软滑的入口不时地碰触,揉按,感觉到被自己紧紧压着的娇躯已软成了一滩水,那少女的芳香和温软,令得位于上面的他骨头尽酥时,邓九郎扶住了自己的硬挺。

他扶着那处,双眼则瞬也不瞬地看着柳婧,见她又要闭眼,他低沉地命令道:“阿婧,看我!”

柳婧刚一睁眼,他又命令道:“叫我夫君。”

柳婧感觉着那抵在自己私处入口的巨硕,感觉到他强而有力的男子气息,不由意乱神迷地唤道:“夫君。”声音极软极眷恋。

邓九郎很满意,月光下,他那动了情后变得幽深的眸,那微红的俊脸,越发显得气势十足。他喉结滚动着,低沉地又道:“阿婧,你记着,从今往后,你便是有夫之妇,你我之契,除非死亡,否则不可解脱!”

一口气说到这里后,他扶着自己的巨物,缓缓插进了那虽是濡湿却狭小紧窒的入口处。

他低着头,清楚地看着自己的巨物一点一点地钻入,看着那小小的一处,在插进中渐渐涨大,一点一点地包裹住自身。

下身被一异物这般插入,柳婧难受起来,她怔怔地看着邓九郎,看着月光下这个俊美又有点狰狞的男人,不知不觉中,她抓紧了他的坟起的臂肌。